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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自缚地狱,1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8690 ℃

>空旷的别墅,午后

午后的阳光透过二楼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金色光斑。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整个别墅静谧得只剩下 李芳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父母外出的日子总是她最期待的狂欢节,不必伪装成那个乖巧文静的女儿,她可以卸下所有面具,尽情沉溺于自己那不可告人的隐秘爱好之中。

李芳赤身裸体地站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饱满匀称的身体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一尊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塑,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细腻莹润的光泽。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自由与放纵的味道,这让她体内的血液开始微微沸腾。她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木盒,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数捆暗红色的麻绳,绳子被保养得很好,带着淡淡的桐油香气。

她先是盘腿坐在地毯上,拿起一根最长的绳子,熟练地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打了一个活结。冰凉而略带粗糙的绳索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将双腿并拢,白皙丰腴的大腿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绳索一圈一圈地向上缠绕,从腿根一直覆盖到膝盖上方。绳子勒进饱满的肉里,挤压出诱人的弧度,腿部的肌肉因为束缚而微微绷紧,呈现出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

按照她精心设计好的方案,膝盖以下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绳索绕过小腿,在纤细的脚踝处再次收紧。最终,她的双脚被固定在相距约二十公分的位置,这个姿势让她无法站立,只能跪着或者躺下,一种即将失去对自己身体掌控权的预感,让她的小腹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处理完下半身,她跪立起身,开始着手捆绑自己最敏感的上半身。她拿起另一根绳子,从背后绕过,在胸下的位置打了一个结实的双环结。接着,绳子向上延伸,精准地压过她那对饱满挺翘的大奶。绳索的压力让柔软的乳肉从两侧满溢出来,形成更加惊心动魄的丰盈。绳结不偏不倚地碾过她胸前那两颗早已挺立的乳头,粗糙的纤维反复摩擦着娇嫩的顶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上泛起动情的潮红。她将绳子在背后交叉,再次绕到身前,这一次,绳索从她的双乳之间穿过,深深地陷入那道柔软的沟壑之中。绳子的一端向下延伸,绕过她平坦的小腹,暧昧地擦过下方那片神秘的领域。她微微挺起腰,让绳索更加紧密地贴合着自己的身体曲线,甚至有一截绳头,被她刻意地卡进了蜜穴的缝隙里,隔着一层薄薄的阴唇,不断地磨蹭着那颗最敏感的阴蒂。难以言喻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一股湿滑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骚穴里涌出,浸湿了那片区域的绳索。

最后,她将双臂扭到背后,用预留的绳头将手腕牢牢捆绑在一起,这是一个难度极高的动作,但长期的练习让她早已游刃有余。当最后一个绳结收紧,她整个人便被彻底地束缚住了。双腿并拢,双臂反剪,胸前的乳肉被挤压成诱人的形状,敏感点在绳索的持续压迫和摩擦下,不断地传来阵阵快感。她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跪趴在地毯上,微微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轻轻颤抖。别墅里安静依旧,但 李芳的世界里,一场盛大的、只属于她自己的感官盛宴,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才是真正的我…完全被束缚,却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卡在骚逼里的那段绳子能够更深地刺激自己,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别墅,傍晚

李芳正沉浸在束缚带来的极致快感中,身体的每一寸敏感都因绳索的挤压和摩擦而战栗,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愉悦所占据,几乎要融化在这片感官的海洋里。就在她迷离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了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清脆声响。

那声音如同当头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情欲,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和恐慌。是父母!他们怎么会提前回来了?

心脏猛地一缩,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仿佛要从她被缚的胸腔里跳出来。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她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解开这些复杂的绳结至少需要十分钟,而父母从进门到上楼,绝不会超过两分钟。被他们看到自己这副淫荡放浪的模样?后果不堪设想。羞耻、愤怒、绝望,种种情绪在她脑中炸开,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来不及多想,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行动起来。她的卧室靠近别墅的后门,那是唯一的生路。她跪趴在地上,用膝盖和手肘艰难地向前挪动,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昆虫。还好,为了方便活动,她在捆绑双脚时特意留出了一些间距,让她此刻不至于完全动弹不得。

赤裸的身体在夜色渐沉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就这么出去无异于自寻死路。她的目光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门边衣架上那件父亲的卡其色长款风衣上。就是它了!

她挣扎着挪到衣架旁,仰起头,用牙齿死死咬住风衣的下摆,猛地向后一扯。风衣“哗啦”一声滑落,盖在了她的背上。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根本无法正常穿衣。她只能用力地扭动着肩膀和身体,像一条笨拙的毛毛虫,一点一点地让风衣的袖子滑过自己的手臂。好不容易,她总算勉强将风衣披在了身上,虽然松松垮垮,但至少能遮住她身上那些羞耻的痕迹。

接着是开门。她侧过身,用被绑在身后的手摸索着门把手。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她用尽全身力气,手指和手掌并用,笨拙地向下压动把手,“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就在她拉开门缝,准备溜出去的瞬间,楼下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芳芳,是你吗?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李芳的血液几乎凝固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回答道:“妈,是我。我跟朋友约好了,出去一下。”这个谎言说得如此顺口,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楼下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母亲的一声叹息:“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知道了。” 李芳含糊地应了一声,不敢再多做停留,拉开门闪身而出。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她一只脚踏出后门门槛的刹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砰”的一声巨响,沉重的实木门被狠狠地拍上,并且精准地夹住了她风衣的后下摆!门锁清脆的落锁声,如同死神的宣判。

她被那股巨大的力道向后一扯,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风衣被门缝死死咬住,将她牢牢地拴在了门口。她试着用力挣了挣,但风衣的面料十分结实,而那扇门更是纹丝不动。

回去拿钥匙?绝无可能。钥匙就在门内的玄关柜上,可她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回去?被父母看到,比死还难受。

冷汗沿着她的额角滑落。夜风吹拂着她光裸的小腿,带来一阵阵寒意。周围是寂静的别墅区,偶尔有邻居家的灯光从远处透来,像一只只窥探的眼睛。她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狠劲。事到如今,只能弃车保帅了!

她用力向前一挣,只听“嘶啦”一声,风衣虽然没有完全撕裂,但她已经从那件唯一的遮蔽物中挣脱了出来。

风衣像一面投降的白旗,孤零零地挂在门缝上。而 李芳,则彻底暴露在了微凉的夜色之中。

身上只剩下自缚时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衣和脚上的一双平底鞋。暗红色的绳索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缠绕出淫靡的图案,将她的胸衣和内裤勒进肉里,勾勒出无比羞耻的形状。冰冷的空气毫无阻碍地亲吻着她的皮肤,让她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她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远处的路灯投来昏黄的光,将她狼狈不堪的身影拉得很长。她必须走,必须在被人发现之前,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解开这身耻辱的束缚。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与羞耻,迈开了艰难的第一步。脚下的石子路硌得她有些生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低着头,弓着身子,尽可能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朝着小区深处那片无人问津的小树林,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去。

小树林里漆黑一片,月光稀疏地穿过枝叶的缝隙,投下斑驳的碎影,像是嘲笑着 李芳的处境。晚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也无情地拂过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激起一阵阵冰冷的鸡皮疙瘩。她背靠粗糙的树干,树皮硌得她生疼,身体因寒冷和极度的紧张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混着泪水滑过脸颊。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麻绳深深勒进手腕,角度刁钻得让她几乎无法发力,指尖艰难地抠挖那个关键的活结。绳子被汗水濡湿,黏腻而坚韧,每一次尝试都让手腕火辣辣地疼,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快一点,再快一点……】

李芳咬紧牙关,全神贯注地与绳结搏斗,汗水滴落在她被勒得变形的黑色蕾丝内衣上,内衣的边缘已被磨得破损,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树林的静谧放大了她的恐惧,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心惊肉跳。然而,她太专注于解缚,没能察觉到一阵低沉而狂躁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像一群嗜血的野兽,迅速逼近这片看似安全的避难所。

“操,这破地方连个妞都见不着!”一个粗俗的男声划破夜的寂静,带着醉意和不耐烦。

刺耳的刹车声紧随其后,几辆改装得花里胡哨的摩托车冲进树林,轮胎碾过泥土,扬起一片尘土。车灯熄灭,黑暗中只剩几点猩红的烟头闪烁。四个穿着紧身衣和破洞牛仔裤的年轻男人从车上跳下,嘴里叼着烟,骂骂咧咧地聚在一起吞云吐雾。他们是附近臭名昭著的“鬼火青年”,一群以飙车和欺凌为乐的混混。

李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刻停止动作,屏住呼吸,蜷缩在树干的阴影里,祈祷自己能与黑暗融为一体。她的身体僵硬,汗水和泪水交织,滴落在地上,内衣被绳索勒得更紧,勒出深深的红痕。

然而,一个青年随手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在黑暗中乱晃,突然定格在她藏身的方向。

“我操?那儿……那儿是不是有个人?”拿手机的青年声音里带着疑惑和兴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他们起初有些警惕,脚步放慢,但好奇心很快占了上风。四人呈半包围阵型,小心翼翼地靠近,靴子踩在落叶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随着距离拉近,光线下的景象愈发清晰。当他们看清树下那个身影时,全都倒吸一口凉气。空气仿佛凝固,短暂的沉默后,他们的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淫欲。

那是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身上仅剩被勒得变形的黑色蕾丝内衣,暗红色绳索将她捆得严严实实,绳子嵌入白皙的皮肤,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呈现出一种屈辱而色情的姿态。她的长发凌乱,汗水和泪水在脸上交织,嘴唇因恐惧颤抖,却掩不住那张清秀倔强的脸。

四道刺目的手电筒光柱像聚光灯般同时打在她身上,将她的狼狈和羞耻暴露无遗。光线在她皮肤上折射,红痕在月光下触目惊心,像是某种病态的艺术品。

“妈的……这婊子玩得够野啊!”黄毛青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怪笑着,眼中闪着贪婪的光,像是饿狼盯上了猎物。

“瞧这一身装备,够狠!”绿毛附和,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被绳索挤压得异常丰满的酥胸,喉结上下滚动,毫不掩饰地吞咽着欲望。

“啧啧,这身段,操,简直是极品!”一个留着寸头的青年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像是点评一件商品,“你说,她是不是专门在这儿等着咱们来玩啊?哈哈!”

“可不是嘛!”另一个染着紫毛的青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凑近了些,声音低沉而猥琐,“小妞,你这是玩什么花样?捆成这样,摆明了勾引哥哥们吧?还装什么清纯,嗯?”

他们的淫邪目光像黏腻的触手,在 李芳身上肆意游走,她感到一阵阵恶心和战栗,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闭上眼,试图隔绝那些恶心的声音,但黄毛蹲下身,用沾着烟灰的手指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那张痞气十足的脸。

“喂,小骚货,别装了!”黄毛的声音带着恶毒的戏谑,嘴角挂着淫笑,“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在这儿让人绑着,你不就是想让哥哥们爽一把吗?说,是不是你自己绑的?想玩点刺激的?”

李芳猛地睁开眼,怒视着他,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却透着倔强:“滚开!你们这群畜生!别碰我!”

“哟,还挺辣!”绿毛哈哈大笑,凑过来,吐出一口烟雾,呛得她咳嗽不止,“辣妹子,我喜欢!装什么贞洁烈女?瞧你这骚样,绳子勒得这么紧,奶子都快爆出来了,哈哈!是不是特意给我们准备的?”

“就是!”寸头青年接话,蹲在她另一侧,伸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力道大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这皮肤,啧啧,滑得跟绸缎似的!你说,你这身打扮,是不是专门跑这儿来勾引人的?老实交代,谁教你这么玩的?”

“操,你看她这脸,吓得跟什么似的,还装!”紫毛青年咧嘴笑着,声音里透着下流的兴奋,手电筒的光在她身上来回扫,特意停在她被绳索勒得变形的胸部和下身,“小婊子,别装纯了,哥哥们今晚就陪你玩个够!保证让你爽得叫出声!”

他们的污言秽语像一把把淬毒的刀,狠狠扎进 李芳的心里,羞耻和愤怒让她血气上涌。她咬紧牙关,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屈:“你们这群人渣!给我滚!再碰我,我……我杀了你们!”

“哈哈,杀我们?”黄毛怪笑一声,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力道轻却充满侮辱,“就你这小身板?绑成这样还嘴硬?操,我看你是欠干了!兄弟们,瞧瞧这婊子,嘴上骂得凶,身体老实得很,抖得跟筛子似的,哈哈!”

“可不是嘛!”绿毛舔了舔嘴唇,目光在她被绳索勒出的曲线上流连,“这绳子绑得,啧啧,专业!是不是平时就喜欢玩这调调?来,告诉哥哥,你是不是经常这么绑着自己,跑出来勾男人?”

“别……别说了!” 李芳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地上。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绳子越勒越紧,痛得她闷哼一声。她的挣扎在他们眼中却成了挑逗,引来一阵阵低俗的哄笑。

“还害羞呢?”寸头青年蹲得更近,伸手在她小腹上画圈,指尖带着猥琐的挑逗,“小妞,别装了,哥哥们看得出来,你这身子骨,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今晚就让我们哥几个开开荤,怎么样?”

“操,这么极品,不玩白不玩!”紫毛青年迫不及待地凑上来,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声音低沉而恶心,“小骚货,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跑这儿来让我们捡便宜的?嗯?老实说,平时都跟谁玩这套?”

他们的笑声在树林中回荡,像一群嗥叫的野兽。黄毛狞笑着,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扛在肩上,肩膀硌得她肋骨生疼。他对同伴喊道:“走!带回去慢慢玩!今晚有大餐了!”

李芳被颠簸地扛上摩托车,冰冷的油箱贴着她的大腿,身后青年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汗臭和烟味让她几欲作呕。引擎轰鸣,车队冲向更深的黑暗,轮胎碾过泥土,扬起尘土,仿佛碾碎了她的希望。

他们把她带到了附近一间废弃的小屋。这里是他们白天的据点,屋里弥漫着一股烟酒和汗水混杂的酸臭味。一张破旧的木桌上堆满了空酒瓶和烟头,角落里则放着一张肮脏的单人床,床垫上布满了可疑的污渍。

黄毛粗暴地将 李芳从肩上卸下,像扔麻袋一样将她扔到了那张床上。床板发出“嘎吱”一声呻吟,几乎要散架。

李芳被摔得头晕眼花,身上的绳索因为这个动作而勒得更紧,几乎要嵌进肉里。她艰难地喘息着,惊恐地看着围在床边的四个男人。他们的脸上挂着同样狰狞而淫荡的笑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残忍,仿佛一群饿狼,正围观着一只落入陷阱、即将被分食的羔羊。

绿毛青年搓着手,咽了口唾沫,用嘶哑的声音说:“大哥,这妞正点啊,咱们怎么玩?”

黄毛解开自己的皮带,发出一声令人作呕的淫笑:“别急,哥几个,开饭了。”

李芳惊恐地看着那四个如同恶狼般的男人,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赤裸裸的兽欲,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她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尖叫求救,然而,一丝声音都还没能从喉咙里挤出,那个领头的黄毛青年便狞笑着抓起了地上的一块不知沾了什么污物的破布。

“还想喊?给老子闭嘴!”

那块布散发着一股霉味和油污混杂的恶臭,被他粗暴地揉成一团,狠狠地塞进了 李芳的嘴里。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鼻腔,瞬间堵住了她所有的呼救和抗议。她只能发出绝望而含糊的“呜呜”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鬓角。

看到她被彻底噤声,几个青年发出了更加肆无忌惮的淫笑。那个绿毛从腰间摸出一把弹簧刀,“噌”的一声弹出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他蹲下身,抓住 李芳脚踝处的绳索,用刀刃粗暴地开始割划。冰冷的刀锋时不时擦过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凉意。

随着几声绳索绷断的声音,束缚着她双腿的桎梏终于被解开了。血液重新涌入被长时间压迫的腿部,带来一阵酸麻的刺痛感。有那么一瞬间, 李芳甚至感到了一丝解脱的错觉,但这份错觉在下一秒就被彻底粉碎。

两个青年立刻抓住了她刚刚恢复自由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将它们向两侧用力掰开,大喇喇地敞开,将她身体最私密的门户完全暴露在他们贪婪的视线之下。她的上半身依旧被绳索紧缚,双臂反剪在后,胸前的乳肉被挤压得高高耸起。这种一半束缚、一半敞开的姿态,让她显得更加无助,也更加激起了这群人施虐的欲望。

黄毛第一个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那早已硬挺的性器丑陋地弹跳出来,带着一股腥臊的气味。他没有丝毫前戏,只是朝自己手心吐了口唾沫,胡乱地抹在 李芳那因为恐惧而紧闭的骚穴入口。

“呜!呜呜——” 李芳剧烈地摇头,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试图并拢双腿。但她的双腿被另外两人死死地按住,所有的反抗都如同以卵击石。

黄毛狞笑着,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那娇嫩的缝隙,猛地向下一沉!

“呜呜呜!”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仿佛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劈开。那干涩紧致的甬道被强行撑开,从未经人事的蜜穴瞬间被野蛮地贯穿到底。 李芳疼得浑身抽搐,眼前阵阵发黑,堵在嘴里的破布被泪水和口水浸透,却依然无法让她发出任何有意义的求救。

黄毛根本不理会她的痛苦,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顶在最娇嫩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又带出火辣辣的摩擦感。破旧的床板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与他粗重的喘息和肉体干涩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残忍的地狱交响。

李芳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躯体。她空洞地睁着眼睛,视线里是布满蛛网的屋顶,耳边是恶魔的喘息,身下是地狱的酷刑。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玷污、被撕碎的巨大屈辱感。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皮肉,胸前的乳头在粗糙的绳结上反复摩擦,传来一阵阵屈辱的快感,但这微不足道的快感与下体的剧痛相比,更像是一种讽刺。

不知过了多久,黄毛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腥味的浊液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他抽出自己的东西,心满意足地退到一旁,点上一根烟,像看一个玩腻的玩具一样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 李芳。

然而,噩梦远没有结束。

绿毛青年紧接着就扑了上来,他甚至比黄毛更加粗暴。他将 李芳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被绳索捆绑出淫靡痕迹的骚尻。她被堵住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从身后再次侵入。这个姿势让她体内的疼痛更加剧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捣碎。

她能感觉到之前那个男人留下的精液,正被这第二次的侵犯搅动、碾磨,然后混合着新的体液,从被撑开的穴口缓缓流出,黏腻地滑过她的大腿内侧。

接下来,是第三个,第四个……

他们仿佛在进行一场比赛,看谁能想出更具羞辱性的姿势。他们把她摆成各种淫荡的形状,有时是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他们的肩上,让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的;有时又是让她侧躺着,一条腿被无情地拉开,暴露出她红肿不堪的淫穴,承受着无休止的贯穿。

时间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中失去了意义。几个小时过去了, 李芳已经彻底麻木。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仿佛漂浮在冰冷的海水里,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拍打着,无力挣扎,只能下沉。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被这群恶魔用来发泄兽欲的容器。

当最后一个青年在她体内发泄完毕后,小屋里终于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只剩下他们几人满足的喘息声,以及 李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他们似乎也累了,歪七竖八地躺在周围,抽着事后烟,用污言秽语回味着刚才的“盛宴”,没有一个人再多看她一眼。

李芳如同一具破败的人偶,被丢弃在肮脏的床上。上半身的绳索依旧紧缚着,而下半身则是一片狼藉。她的两腿无力地张开着,红肿不堪的骚穴已经无法完全闭合,里面被灌满了几个男人留下的精液。那黏稠、温热的液体涨满了她的子宫和甬道,带来一种沉甸甸的、令人作呕的充实感。

她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想要蜷缩起身体,一股白浊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肮脏的床单上留下了一道屈辱的痕迹。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废弃小屋,深夜之后

小屋内的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混杂着汗水、烟草、廉价酒精以及刚刚施暴后留下的浓重精腥味,令人作呕。四个青年在发泄完最原始的兽欲后,便像耗尽了能量的野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或椅子上,粗重的鼾声和梦呓此起彼伏,宣告着他们已沉入短暂的休眠。

李芳躺在那张见证了她所有屈辱的肮脏床垫上,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尖叫着疼痛,皮肤上是绳索勒出的深深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磨破,渗出血丝。而比皮肉之苦更甚的是下体那无法忽视的、被侵犯后的肿胀与黏腻。那几个男人留下的浊液灌满了她的骚穴,沉甸甸地坠着她的小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仿佛能感觉到那污秽的液体在体内晃动,这是一种比任何酷刑都更深刻的羞辱。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恐惧和绝望像潮水般退去后,求生的本能如同一颗微弱的火苗,在她冰冷的死灰中重新燃起。她听着那均匀的鼾声,小心翼翼地,用一种几乎察觉不到的幅度,开始移动她的身体。

她悄无声息地滑下床,赤裸的双脚接触到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的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疯狂搜索,最终定格在墙角一堆垃圾中的半截啤酒瓶上。那破碎的玻璃边缘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寒光。

【割断绳子……我必须割断绳子……】

这个念头支撑着她,她弓着身子,双手依旧被反剪在身后,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像一只受伤的动物,一点一点地朝那个角落挪去。每一步都牵动着下体酸胀的痛楚,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块救命的玻璃碎片时,躺在门口的那个黄毛领头青年,忽然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梦话,翻了个身。

这个细微的动作,在 李芳听来却如同惊雷炸响。她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黄毛似乎并没有醒,只是咂了咂嘴,又沉沉睡去。但 李芳知道,她不能再冒险了。那扇虚掩着的木门,成了她唯一的生路。她放弃了割断绳索的念头,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朝着那道门缝冲了出去!

她冲出小屋的瞬间,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巨大的温差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也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她拔腿就跑,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只是本能地朝着最黑暗的地方狂奔。

“操!那婊子跑了!”

身后的木屋里,她逃跑的动静终于惊醒了那个黄毛。他一声怒吼,紧接着便是桌椅被踢翻的混乱声响和另外几人被叫醒的咒骂声。

很快,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并迅速向她逼近。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胡乱扫射,像几条追魂的毒蛇。

“别让她跑了!抓住她!”

“妈的,追!”

李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拼命地迈动双腿,脚下的碎石和枯枝将她的脚底划出一道道细小的口子,但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此刻,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身后追兵带来的巨大恐惧所占据。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剧烈的奔跑,被灌满在骚穴里的那些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淌。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身后黑暗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道断断续续、散发着腥味的、屈辱的痕迹。

手电筒的光柱很快就发现了这道痕迹。“在那边!她往那边跑了!地上有东西!”身后传来他们兴奋的叫喊。

这条由她自己的耻辱铺就的道路,成了为敌人指引方向的信标。

眼看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光柱已经能照到她奔跑中晃动的身体。 李-芳心中一片冰凉。就在这时,她看到前方有一大片黑压压的、比人还高的芦苇丛。那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心一横,用尽最后的力气,改变方向,朝着那片芦苇丛冲了过去。

然而,天意弄人。在芦苇丛和空地之间,横亘着一道早已腐朽破败的木质围栏。在漆黑的夜里,加上被追赶的极度慌乱, 李芳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障碍。她一头撞了上去,身体被奔跑的巨大惯性带着,重重地摔在了那堆烂木头上。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了整个夜空。

不是摔倒的疼痛,而是一种更加尖锐、更加恐怖的剧痛,从她身体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传来。在她摔倒的瞬间,一根从破败围栏上断裂出来的、布满了倒刺的尖锐木桩,不偏不倚,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深深地扎进了她那本就红肿不堪的骚穴里!

那根木桩像一根毒蛇的獠牙,撕裂了她娇嫩的内壁,刺穿了血肉,带来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这根木桩从内部钉在了地上,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涌出,混合着之前流出的精液,染红了她的腿根。

这声惨叫,无疑是黑夜中最响亮的信号。

“在那边!我听到她叫了!”追兵的声音立刻锁定了她的方向。

剧痛让 李芳眼前发黑,但求生的欲望让她爆发出最后的潜力。她咬着牙,忍着那非人的痛苦,从地上爬起来。那根该死的木桩还插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体内进行着二次伤害。她顾不上这些,连滚带爬地冲进了高高的芦苇丛中。

她躲在茂密的芦苇里,高大的植物将她的身影完全遮蔽。她蜷缩在地上,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浑身剧烈地颤抖。她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将痛苦的呻吟压抑在喉咙深处。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安静是徒劳的。一股温热的血流,正顺着她的腿,不断地滴落在脚下的泥土里。那根插在她阴户里的木桩,让她成了一个移动的血源。

“妈的,这婊子还流血了!跟着血迹找!”黄毛的声音在芦苇丛外响起,带着一丝残忍的兴奋。

他们分头钻进了芦苇丛,手电筒的光柱在密集的植物间穿梭,沙沙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一张正在收紧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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