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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与奴隶,罗马城的故事

小说:罗马城的故事 2025-09-13 09:10 5hhhhh 5820 ℃

一个烂泥坑。

这个烂泥坑里全是棕绿色的烂泥巴,黏糊糊、臭烘烘,里面掺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有许多苍蝇在到处飞,嗡嗡嗡地吵着,蛆虫在烂泥上蠕动;夏日炎炎,火辣的太阳炙烤着这里,泥巴咕嘟咕嘟地冒泡,泡泡又啪嗒啪嗒地破开,臭气熏蒸。

烂泥坑在一处狭窄的木棚里,木棚没有灯,木板之间的缝隙比较宽,光能从外面透进来,外面的视线也能看见木棚里倒吊着一具人的身体。那身体白里透红、涂着蓝色的人体彩绘、双腿健美修长、腹肌线条明显,但是两腿间只有阴唇,因此可以判断属于一个女人。那女人被麻绳捆绑住腰部和脚踝,倒吊在木棚的顶上,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上半身被插进了烂泥坑,只留一个竹管给她呼吸。

她已经在那里倒吊了两个小时了。

最初,她在木棚里剧烈地挣扎着,上半身不断网上挺,试图挣脱,其间还不停地呜呜呜地呻吟;外面的人可以看见,她的眼睛上被蒙上了厚厚的布条,口鼻被用一个面罩覆盖,那根竹管穿过那面罩塞进她的口中。

然后,她的力气慢慢消耗殆尽,只能头朝下浸在肮脏恶臭的泥坑里,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在等死了;偶尔有几只苍蝇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因为感觉到痒而轻微挣扎几下,大家这才知道她还活着。

在木棚旁边的石底木屋里,一个棕色皮肤的青年走了出来。他长得很高大,赤裸着身子,只在腰间系着一条麻绳、脚上穿着草编的凉鞋,身材健美,肌肉线条明显流畅,有力的双手和赤脚都是白掌的,粗壮的两腿间垂着粗长的棕黑阴茎,头上留着蓬松柔软的短发,蓝色的眼睛在火辣的太阳下微眯。

他来到木棚前,皱着眉头打开木棚的门,抿着嘴唇把那女人从木棚顶上取下来,扔到木棚外的草坪上,然后拿来自来水管,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咕嘟咕嘟地流出,把那女人身上的污泥、蛆虫全冲了下来,苍蝇一哄而散,身上的彩绘也被水流慢慢刷掉,变得残缺。

洗完之后,那青年走上前去,把那女人眼睛上蒙着的布、口罩和呼吸管粗暴地摘了下来。那女人像刚出生的婴孩一样,身体软弱无力,一边大哭一边大喘气。她被热烈的太阳闪得睁不开眼,没看见那青年在自己脖子上套上了一条麻绳系成的绳圈。她只感觉脖子上一阵疼痛,呼吸的自由又被束缚了。然后背上传来摩擦的热痛,她翻滚着、挣扎着、踢蹬着,两只脚的脚跟和脚趾翻掘着草土,刚洗干净的身上又沾上了草叶和泥土。

她睁开眼,只看见那青年的白色脚底;网上看,则看到他健硕的双腿、粗长的阴茎、精壮的臀部、和紧致的肛门。她看到他手里拿着麻绳的另一端,这才知道他在拖拽自己。她急忙要站起来,却发觉双臂依然被绑着,两腿也麻痹无力,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摔去。

终于,她看见了一间高大的木棚。那青年打开木棚的门,里面乌漆嘛黑,只有用墙上钉着的木板隔出的许多隔间。木板隔墙离地有一段距离,隐约能看到每间的地板上都铺着厚厚的稻草,每间钉着一根粗木桩,每间都躺着一到三个和她一样身体健美的女人,身上有着蓝色或红色的斑点。

那青年把她拖到一个隔间里,把她摔在稻草上,把拴着她脖子的绳子绑在那个隔间里木桩的铁环上。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走之前顺带把木棚的门也带上了。棚子里顿时又漆黑一片。

女人躺在稻草上,无力地流着泪,很快就睡着了。

女人的名字叫爱德兰,是一个来自安达鲁西亚镇北方境外的野蛮人。在野蛮人的语言里,“爱德兰”这个名字是“光明女王”的意思,

但今天,是她作为奴隶的第一天。

第二天,爱德兰就被戴上了全身镣。五只铁铐,分别锁在了她的脖子、手腕和脚踝,手铐和脚铐分别用一条铁链连接,颈铐上连接着的一条铁链又把手铐和脚铐的铁链连接在一起。这副铁镣除了每周末取下一次,便于清洗之外,就再也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她的臀部上被打上了烙印,乳头上被穿孔、戴上了乳环和身份标签,标签上写着她的新名字:“阿西娜”(母驴),她也真的像头母驴一样,嘴巴里塞上了带锁的口嚼,赤脚上被套上了名为“铁蹄”的特制凉鞋,从此天天拉车运货或者拉磨,晚上洗完澡后,在木棚的食槽里吃晚饭、躺在干草上睡觉,再也没有自由地在野外奔跑过。

好几年过去,爱德兰已经习惯了作为阿西娜的生活。

她变得像一头真的驴一样呆板可爱。主人让她去做什么的时候,她马上就去做;主人抚摸她的脸的时候,她会高兴得呜呜叫;主人在她面前的食槽里加一块肉的时候,她会昂起脖子,骄傲地跟其他奴隶们炫耀。

那青年很喜欢这个奴隶。

又到了每年的配种节。为了让奴隶们能产生更多奴隶,因此每年的夏天,奴隶主们都要抽出几天的时间来,让男奴隶们和女奴隶们交配、生育。

但是今天下午,那青年自己来到了木棚。在自己的隔间里,阿西娜已经撅着屁股在等着她了,阴唇湿润、肛门颤抖着一张一合,美丽的脸上带着幸福和性欲旺盛的微笑。

青年跪在她身边,摘下了她脸上的口嚼。许久没怎么活动过的口舌变得笨拙,但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了“主人”一词。

青年热烈地吻在了阿西娜的唇上,温柔地抚着她的乳房,抠弄她预先洗干净、现在又湿又黏的肛门。等她正式发情、红晕在她身上扩散的时候,青年把早已硬挺的粗长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

阿西娜身体颤抖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淫叫着。青年抱着她的双腿,一边抽插一边亲吻。阿西娜的小腿交叉在主人的背后,两只赤脚的脚趾张张合合。最后,青年用力一挺腰,阿西娜只感觉自己的小腹涌入了滚烫的黏液,两只脚的脚趾因为高潮的快感而痉挛着张开、伸直。

很快阿西娜就怀孕了。

自那之后,青年就不让她乱跑,让她在田里拉犁。广袤的耕地上,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大肚婆,身上戴着枷锁,身后拉着犁,迈着沾满泥土的双脚,在夕阳底下留下美丽的身影。

阿西娜的女儿出生后,她先是被送到奴隶育儿所收养了一段时间,等长得大一点了,就送回到木棚去了。阿西娜就带着自己的女儿,继续在田里拉犁。要是她累了,就把她背在背上继续拉。等那小姑娘再长大一点,懂事了,阿西娜就带她继续去拉车。小姑娘经常充当马夫的角色,用鞭子轻轻的抽打妈妈的屁股,或者在妈妈被性欲烦恼的晚上,用鞭子的手柄,帮妈妈排解。

母女俩就这样生活着。

安达鲁西亚镇在罗马城的西边,和核心城区隔着一片海,因而算是罗马城的海外自治领地。

最早,安达鲁西亚镇不过只是几艘船的人迁移到安达鲁西亚半岛、定居下来建造的几个小型定居点。但在几十年后的今天,安达鲁西亚镇的范围已经囊括了四分之一个半岛。

安达鲁西亚人除了开垦土地,发展农牧业和渔业之外,还要随时准备抵抗来自北方的野蛮人的侵袭。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学会了活捉这些身强体壮的野蛮人,并把他们驯化成奴隶,让他们像牲畜一样劳作。渐渐地,捕猎野蛮人成为了安达鲁西亚的一种重要职业,一些富裕的安达鲁西亚人也把这种职业当作一种爱好。

这个女人眼前漆黑一片,一点东西看不到。脑袋晕乎乎的,能感觉自己被倒吊起来了。她想活动活动手脚,却只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只有脚趾和脚踝能勉强动一下,双臂也被绑在身后,稍微一动手,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直肠和阴道里拉扯。她被疼得想叫出来,但却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喉咙里也有被硬物充满的感觉,她拼命尖叫,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嗯嗯声。

突然,她听见咕噜噜的声音。一阵自然香味的清风扑面而来,草叶的窸窸窣窣、飞鸟们的扑打翅膀和叽叽喳喳、走兽们的呜呜嗷嗷和踩踏草叶也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走。在此期间,她感受到了自己身边还有活物,她一晃荡就碰到几个软软的、暖暖的东西,然后那些东西也传来沉闷的嗯嗯声。她挣扎着,突然一股剧烈滚热的附庸穿过身体。她一下子痉挛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真是的,别给我添乱呀。”

轻柔得像小鸟一样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汗臭。大概能听出是男人,但不是自己部落里那种雄浑的男人,是南方穿衣服的男人。

她发怒了,使劲儿往上弯腰,想要用脑袋去撞他,但结果是又迎来了那种感觉。

她被这一下彻底弄晕了。

在昏厥之前,她又听到了咕噜噜和三次啪嗒的声音,然后就是什么东西轰隆隆地响了起来。

这个女野蛮人就这样被捕猎了。

那个人名字叫凯索。基本上每半个月都会开着小面包车到北边的森林里去捕猎野蛮人。今天他一共捕猎了五个女野蛮人和一个男野蛮人。

他开着车,离开了原始森林,回到了安达鲁西亚镇的平原和丘陵。

在一处用钢筋水泥搭建的大仓库门前,他停下车,打开面包车的侧门,把那些野蛮人解了下来。两个工作人员从厂房里走了出来,帮他卸货。

仓库里,蓝色的塑胶地板上用黄色的涂料圈出了许多的方格。一半以上的方格,每格都放着一个打包好的野蛮人。他们的双臂都被绑在身后,两腿都被紧紧地绑在一块儿;捆绑双臂的绳子都连着一个或两个圆头的金属钩子,那个钩子紧紧地插在他们的肛门或者肛门和阴道里,每个男野蛮人的阴茎都戴着金属锁;他们的眼睛都被用黑色的眼罩蒙着,嘴巴里都塞着圆球,圆球连接着粗长的假阴茎,径直插入他们的喉咙,挤压他们的声带。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凯索把今天捕猎到的野蛮人放在了地上的方格里。然后就有几个工作人员来评定这些野蛮人作为奴隶的潜力,并给他们评级。

那个男野蛮人和其中两个女野蛮人被评为阿尔法级,剩下的则被评为贝塔级。工作人员给了他一些钞票,就是这半个月的工钱。

开着小面包车,他驶上了回家的道路。

从城区驶出,从沥青马路到乡间的土道。

夕阳西下,金色的太阳染黄了地平线,染紫了天空,也把车里染成了一半黄色、一半紫色的模样。车窗外只有偶尔的小鸟啾啾,和晚风中草叶的窸窸窣窣。

慢慢的,黄色的草叶间开始出现黄色的庄稼。路过了几间被太阳染黑的房子,房子里已经打开了黄色的灯;路过了一处麦田,田里的十字架上绑着一个少年充当稻草人,少年的阴茎高高挺起;路过了一处绞刑架,绞刑架上挂着三个脏脚的裸体女人,胸前的牌子上写着“偷麦贼”;路过了一辆板车,板车前是一个裸体的女人,身体丰腴,乳房上的大铃铛随着乳房的摇晃而叮叮当当,板车上坐着一个裸体的少女,看面相像是女人的女儿,手里拿着鞭子,看妈妈有些疲惫就轻轻抽打她两下。

在一座石底木屋前,他看到门廊里有个美丽的少年在跟他打招呼。凯索知道,到家了。

停好车,凯索下了车,走到门廊上。那少年一见到凯索就像狗一样蹲下、双手放在门廊的地上,穿了龟头环的阴茎骄傲地挺立。

“鲁普斯,我回来了。”

凯索摸了摸他的头。

“鲁普斯”在罗马的语言里是“狼”的意思。深色的皮肤、棕色柔软的头发、俊美的脸、高挺的鼻梁、蓝色的大眼睛、可爱的犬牙、健美的身躯、乳头上穿着的乳环、肛门里塞着的带狼尾巴的肛塞,这美少年长得也就像匹俊狼。

鲁普斯是凯索在一次捕猎中获得的猎物。当时他被一些敌对部落的野蛮人围攻,那些人差点用箭把他射成刺猬。凯索救下他后,他就臣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埃夸和玛加丽塔呢?”

“埃夸还在地里,估计很快就回来了。玛加丽塔刚从地里回来,现在在做饭。”

说着,就听见一声温柔的呼唤。凯索回头,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那就是埃夸了。深色的皮肤、沾满泥土的粗壮的双腿和有力的大脚、丰满的屁股、因为怀孕而高挺的肚子、穿着铃铛乳环的硕大的乳房、梳着粗麻花辫的棕色的长发、绿色的眼睛、鹅蛋形的脸庞、小鼻子和爱笑的嘴,埃夸和她的名字一样,像马一样美丽和坚强。

埃夸热烈地拥抱了凯索。

“今天怎么样?还好吗?”

“嗯,还好。那些野蛮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收野蛮人的那些人定价也公正……”

“真好。又是劳碌但平静的一天。”

“嗯。你一定累了,先把泥土洗掉吧,然后就吃饭。”

“好。”

回到屋里,凯索看到了在厨房里忙碌的玛加丽塔。她长得和埃夸很像,只是她留着及肩短发,身体更纤细,乳房和脚丫更小,皮肤也更白、更细嫩。她也怀孕了,肚子也鼓着。

玛加丽塔是埃夸的女儿。她们是凯索在另一次捕猎中顺带救下的,原本是一个部落送给另一个部落的性奴隶礼物,被救下之后,她们就认凯索作丈夫了。

趁她手上没活的时候,凯索悄悄抱住她,亲吻她的脖子,引得她一阵娇笑,然后就是回头的一吻。

“亲爱的,你回来了。”

“嗯。”

“今晚吃啥呢?”

“我切了点面包,做了点土豆和煎蛋。”

“真好。”

吃晚饭的时候,凯索坐在饭桌上吃,埃夸、玛加丽塔和鲁普斯则坐在桌下的地板上吃。偶尔凯索的脚会踩在他们身上,他们就亲昵地用脸蹭,或者舔舐他的脚。

吃完晚饭后,凯索和两位妻子一起洗了澡,然后就去睡觉了。凯索睡在床上,两位奴隶妻子则睡在床边地板上的被褥里。

当晚,玛加丽塔在熄灯后偷偷爬上了床。

“……嗯?怎么了?”

“我在想…我想该给鲁普斯找个伴儿了…我昨天看见他自己躲在地里,用手揉搓他的小叽叽……”

“噢……确实,也该帮他找个老婆了……”

太阳真大啊,白花花的。

艾琳躺在干枯的地上,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的一只野猪。“艾琳”这个名字在她所使用的语言里是“金色的光芒”的意思,讽刺的是,她现在就在被太阳金色的光芒炙烤。

她的四肢呈“大”字形打开,手腕和脚踝上分别绑着一根坚韧的麻绳,每根麻绳都牢牢地绑在一根木桩上,每根木桩都牢牢地钉在坚硬的泥土地里。她的身体很健美,四肢发达,但在这些特制的麻绳面前还是显得很无力,于是在挣扎了几下之后,她放弃了尝试,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准备被像条咸鱼一样晒成干。

慢慢地,她感到口渴。

离上一次喝水已经过去两小时了。那一次喝到水是因为一个安达鲁西亚青年尿急路过,见到她躺在这里,就蹲下来,往她脸上尿尿。那青年的尿量很多,她几乎被他的尿呛死,不过好的一面是她不渴了,那青年还把尿尿在了她身上,让她被晒痛的皮肤舒服了一点。

她干枯地呻吟着。

这时,她听到了有水摇晃的声音。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四下里看去,发现是一个裸体的少年捧着一个瓢往这里走。他的腰间缠着一根麻绳,麻绳上挂着一个尖底的长陶瓶。

那少年来到艾琳身旁,跪坐下来,把瓢递了过去。那瓢里面是满满的清澈的水。

“晒了好久了。请喝水吧。”

艾琳颤抖着抬起头。那少年把瓢放到她嘴旁,慢慢倾斜,让水缓缓流进她的嘴里。清凉的感觉冲散了口腔和喉咙里的干痛。

喝完了那瓢水,艾琳感觉像又出生了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

少年抚摸着她的头和脸。

“不渴了就好,不渴了就好。我以前被我爸像这样晒过,晒了整整一天,都晒中暑了,幸亏送到了医院我才没死。”

艾琳没说话,继续呼吸着。趁这个机会,少年取下陶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白白的药膏,慢慢涂在她身上。艾琳只感觉像是有块冰在自己身上慢慢地滑来滑去,好舒服啊。

“谢谢…你……”

“邻居家的大哥哥说,你被晒一天就够了。还有几个小时太阳就落山了,请坚持一会,我会把你放下来的。”

艾琳目送那孩子离开,继续在太阳底下暴晒。很快太阳就要落山了。她看见天空慢慢从蓝变紫,云朵从白色变成金色和灰色,星星慢慢从灰色模糊变成白色清晰,月牙开始在天空中微笑。

终于快结束了。

她听见了脚步声,开始激动起来。她知道,那个给她水喝的少年来了。

少年取下了捆绑着她的绳索,慢慢把她扶起来。其间,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只是温柔地看着那少年。看着他漂亮的身子、灵巧的手脚、修长的阴茎和蓝色的眼睛。

“大哥哥跟我说,只要一天晒完了,野蛮人就变成乖乖的奴隶了。”

少年抬头,看着艾琳的金色眼睛。

“你变乖了吗?”

艾琳想了想,说:

“我大概是变乖了吧。”

“那好,我们可以回家了。对了,我叫昆图斯,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琳。不过,按照你们的规矩,我现在应该取个你们语言的名字了。”

“噢……我把这个忘了。你的名字在你的语言里是什么意思啊?”

“大概是‘光’的意思。”

“嗯…光(Lux,读作“卢克斯”)的阴性形式是……你以后就叫卢希雅(Luxia)了。”

“是,昆图斯主人。”

艾琳看着这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俊不禁。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艾琳蹒跚着站起身来,让昆图斯牵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走回家去。

她成为了昆图斯的奴隶,经常背着他到处走。晚上睡觉时,她紧紧地抱住他,用自己硕大的乳房让他睡得安稳香甜。少年出门去上学,她就像妈妈一样在家做好该做的事情,然后等着小主人回家,小主人的房子踏进门,她就温柔地抱起他脚来。舔干净上面的尘土,舔去主人一天的疲惫。他们就这样像母子一样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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