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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织绳艺少女大赏:顽劣小春?闷骚芦花?且看丛雨小姐如何绑人不成,反被绑!,墨玉魂的约稿,3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09-13 09:10 5hhhhh 1850 ℃

  啊啊啊啊……凭什么那个被绑的人不能是小春啊!虽、虽然被小春捆绑着玩弄的时候确实很舒服啦,这个板上钉钉的事实也的确很难去反驳……但一码归一码,小春于情于理也应该好好品尝一番,只有这样才称得上是公平!

  丛雨对自己其实很有自信——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自信便是了。总之,这一次的行动她势在必得,这可是关系到神明的面子哇,一定得让小春明白谁更厉害!再说了,像她这样聪明的人,是不会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两次的,绝对不会的!

  她总算说服了自己,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态翻了窗进去。好死不死的是,小春刚好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脑袋转了过来,视线一下子就和丛雨对上了,于是房间里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哇啊!”

  到底还是小春先反应了过来,赶紧跳下床,警惕地和来者保持着距离。这是入室绑架吗?不管对方是谋财还是害命,必须得赶紧去喊人——

  不对……

  小春突然感觉,眼前的这个绑匪,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些眼熟。

  娇小的身材,草绿色的长发,虽然被夜行衣包裹却依然能被辨认出来的贫瘠身材,以及这酒红色的、只要看了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的,独一无二的瞳色——

  错不了,来的人一定是丛雨大人。

  确定了来人身份之后,小春顿时心中大定,一时也没那么紧张了。不过此刻丛雨突兀来访,既戴着兜帽又蒙着面,一副不想让她确定身份的样子,莫非……是将借着绑架的名义,前来“复仇”的?

  这……要不配合一下?

  毕竟自己的确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心中有愧,让丛雨大人怎样报复回来都不为过,只是陪着她胡闹胡闹,演一场戏什么的,对小春而言反而还算比较轻的惩罚。更不用说,相比于踌躇与忐忑不安,此时少女的心中更多的却是期待——穗织人所敬爱的丛雨大人,捆绑人的手艺到底有多高呢?如果让她来狠狠地支配自己的话,能不能做到像哥哥那本书里一样的效果呢?

  她正遐想着,时间却不等人,丛雨压低了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老实听我的话,我便不伤你性命!如若不然——”

  “不、不要伤害我哇……”

  小春非常配合地做出了害怕的表情,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很快便盈满了泪水。此时的少女神情恐慌,声音颤抖,匆匆地问道:“你……你你你你你,想对冰雪聪明的小春小姐做些什么?”

  “嗯?当然是把你这顽皮的小孩绑起来了!”

  丛雨眼见着小春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心底那叫一个得意,嚷嚷道:“快,脸朝下趴着!背过身去!手放后面!不许动!”

  她扔出了一连串指令,小春全部照做了,乖乖地趴在床上背着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然而见小春毫无反抗精神,也不知怎么的,丛雨的心中莫名有些失落,她可还想着小春再拼命地挣扎一番,然后她再恶狠狠地铆足了劲压迫上去,让少女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乖乖投降——那可比现在要有趣多了呀!

  不过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绑要紧!

  这么想着,丛雨轻轻一跳便上了床,蹬掉鞋子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小春的后腰上,抓着她的两只手腕胡乱地并拢,然后再用绳子一圈圈地缠绕上去。然而小春很快便感觉到了,丛雨大人似乎并不懂什么捆绑的技法,走绳思路什么的根本无从说起,就连捆绑手腕这种基础操作也做得相当马虎,只是单纯地把绳子绕圈圈便完事了,然而这样拙劣的绳结就算再怎么用力去收紧,稍微运动一下便很快会松垮,更逞让自己动弹不得了——那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哪里算得上是可靠的捆绑呢?

  丛雨大人,明明被我绑了那么长时间,可结果却……那种曾捆住您的非常严厉的捆缚手法,您就真的一点儿都没学到嘛?!

  还不如自缚要来得可靠呢!

  “呜……轻一点……好紧……”

  小春在心中腹诽不已,可表面上还是作出了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倒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无助地求饶,如此惹人怜爱的样子看得丛雨是心头一颤,正在行事捆绑的手指都忍不住抖了下,险些把握着的绳头给松开。

  “紧就对了!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丫头,就应该紧一点为好!”

  当然,天真的丛雨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捆绑技术烂的事实,仍然是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脸,一边打着绳结一边冲她嘲笑:“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可是非常专业的绑匪呢,像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孩才不是我的对手呢。”

  “呜呜……我好怕怕……”

  结果,小春假哭了一阵,到底还是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也不知这般演技能不能混过丛雨的眼。丛雨倒是很受用,心满意足地把小春的腿脚用同样的方式捆绑在了一起,完事后还不忘将少女的脚丫抓在了手里,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她依稀记得,当初自己被捆绑的时候,小春明明知道她的脚底怕痒怕得不得了,却还是狠心地用指甲狠狠地一顿“按摩”,当时可让她受了老罪了。

  如今可谓时来运转,被玩脚的人变成了小春。这一位的脚丫乍一看又白又嫩,指尖抚弄上去时更是温热柔软到引人痴迷,即便是与自己相比也丝毫不逊色,尤其是足趾间泥土与青草的清香别有一番风味,无疑让人想到了少女在乡村田野上漫步的那些日子,惹人遐想不已、惊叹不已。丛雨也实在是难以想象,总是穿着凉鞋外出的小春,到底是怎么把脚丫给养护得那么娇柔可人的。

  “唔,不要看,很害羞的说……”

  小春仿佛能察觉到丛雨的视线在自己脚底上扫来扫去,被神明注视的害羞感让她扭扭捏捏,如此可爱诱人的模样扰得丛雨心花怒放,忍不住便在足趾间轻嗅一阵,好去攫取所有趾缝间迷人的草香。

  当然,少女尚未忘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什么。

  “好了,大功告成……”

  经过一番忙碌之后,丛雨自认为施加在小春身上的捆缚已经相当可靠了,便站起了身来,下了床之后走到了房门口,俨然是打算出去做点什么准备。走之前,她还不忘回过头来,看着这一位被捆成一团趴在床上喘气的可怜少女,心中别提有多满足了,便放下了一句话——

  “乖乖待着反省!之后可有你好受的呢!”

  言罢,房门“啪”地一关,很快这偌大的屋子内便只剩下了小春一人。丛雨刚一走,小春便长吁了一口气,轻快地将脚丫踩在地上,脚尖只是微微一用力,人便站了起来,少女试着像电视剧里的那些人质一样甩一甩腰身、扭一扭屁股,想要与那些被绑架的、绝望无助的人们感同身受,奈何绳圈稍一用力便会变得松松垮垮,不得已她只得作罢。

  “丛雨大人,也不知道给我堵嘴呢……”小春自言自语道,眼中尽是惋惜之意,“真是个蹩脚的绑架犯。若是我此时大喊大叫一番惹得邻人过来,他们岂不是要把丛雨大人抓住手脚按在地上拷问了?”

  她自是不担心自己挣不开这等绳缚,毕竟近些日子一只浸淫于此道之中,想要解开捆绑的绳结可谓是易如反掌。话虽如此,被绑架也是一件蛮新鲜的事,老实说小春其实很想装模作样地挣扎一番,然后从无法挣脱的绳缚中找到些许乐趣来,奈何丛雨大人的捆绑实在是让人过于失望了,以至于这场原本惊险刺激的游戏,竟变得如此无趣……

  “嘿咻。”

  她屏住呼吸,手臂先是努力往上下撑开,然后再快速一抽,便把整条胳膊从绳圈里抽了出来,当即便意味着少女整个人已重获了自由——这一系列动作是如此行云流水,仿佛是被演练过无数遍一样。迅速将身上绑着的其他绳子解开之后,小春将其卷了起来握在手里,随后轻手轻脚地躲在了门后,打算给亲爱的丛雨大人带来一个大惊喜。

  可惜丛雨本人却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仍然沉浸在成功绑架小春的成就感中,无法自拔。此刻到小春家里一顿搜索,无非是想找到一些适合调教小春的工具,毕竟若想要狠狠宠爱一番这小丫头的玉足,可不得拿出些诸如刷子啊毛笔啊这样的好东西么?她仿佛已经预见了小春在看到这些工具之后惊慌失措的美味表情了,若是在这对白嫩的脚丫上抹上些润滑油,再用刷子狠狠地刷动……嘿嘿,就不信这孩子不会哭着求着让自己停下来!

  “哼哼……”

  一边悠哉哼着小曲,丛雨一边把找到的宝贝放进随身携带的包里,等包被塞得鼓鼓囊囊之后才舍得作罢。想着也不能让亲爱的小春等上太久,丛雨便快步向小春的房间走去——然而,等她兴高采烈地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那本应躺着受缚少女的床上却什么也没有,小春……不见了?!

  “怎么回事?!小春她——”

  丛雨正惊诧不已,冷不丁后背上一股巨力传来,像是被人狠命地踹了一脚。少女猝不及防之下,再也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平衡,整个人以亲吻大地的姿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摔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不知所措,她那懵懵的小脑袋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间后腰便被什么东西骑了上来,紧接着双手被用力地反拧到了后心,麻绳缠绕的触感再一次出现在了手腕上,下意识地反抗却只惹得手腕一阵生疼,这麻绳似乎越来越紧,不一会儿便让她的手失去了一切的行动能力。

  是……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她拼了命地将头扭过来,想要看清楚到底是哪个大胆狂徒敢对神明做出如此不敬之事,然而在看到了小春笑嘻嘻的小脸的时候,少女顿时如坠冰窟,一股莫名的挫败感涌上了心头。

  居然,还是胜不过,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么……

  “嘿嘿,你这个可恶的小贼,这下吃了苦果了吧?”

  小春只当做不知道丛雨的真身,一边嘴上得意洋洋地叫嚣着,一边手上加快了捆绑的动作,几番缠绕下来便顺利地在丛雨上身绑上了标准的日式捆缚:两道麻绳一上一下地束缚着微不可查的幼小胸部,再用两条绕肩的绳头自侧颈向下相连,最后则是在后心处往上一提拉,正好与束手的麻绳紧连在一起,如此一来便使得少女的娇躯上半身化为一体,好似一大块融化后又凝固的玉石一般,再也无法分开。

  随着上身动弹不得的无助感再度生起,丛雨娇俏的脸颊上顿时霞红一片,这种麻绳摩擦身体的刺激感……简直是何等舒服、何等美妙!然而她到底还是要些脸面的,不愿向小春承认自己就是喜欢被捆绑,嘴上还嚷嚷道:“可恶!小春,你……你快放开吾辈!”

  “哎?不好意思风太大,实在听不清楚呢,你是让我绑得再紧一些吗?好嘞!”

  “才不是!住手啊啊啊啊啊——”

  小春不管不顾,一如那天一般将丛雨的膝盖与脚踝处尽皆捆好,然后再用力打了个死结,如此一来便宣告着丛雨再次败北了。

  “唔,放开我!”

  丛雨奋力地挣扎着,想要从这些个紧致的绳缚中取得一丝生机,但这又谈何容易呢?大抵是这些个天来一直在学习,小春的绳艺明显比上一次要来得更加纯熟,捆缚的严密程度纵是一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子也挣脱不开,更何况是久病初愈的小丛雨呢?纵使她怎么疯狂怎么闹,这该死的绳缚愣是连晃也不晃一下,反倒惹出了一身的冷汗,不得已也只得作罢,恨恨地瞪着眼前的少女,不忿与羞恼的心情溢于言表。

  “呀,你这小贼,莫非是不服气?”

  小春脸上笑眯眯,只是丛雨似乎并不给她这个面子,一扭头就不再理她了。殊不知这幅赌气的表现反而显得这位娇小的少女更加惹人疼爱,仿佛一下子击中了小春的心一般,让她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加重加粗,好容易才控制住的表情也变得越发欢愉且扭曲了起来,那对眼瞳都化作了心形,极尽了贪欢与喜爱之意,如同情感的浪涌一般,几乎要将二人给一并吞没。

  啊,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原来丛雨大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为了“报复”什么的乔装而来,却反而成了自投罗网的蠢事,虽然笨但却娇憨得紧。早知道这样,之前应该多找几次机会把她骗进家里来,无论找什么理由也要让她乖乖听自己的话,把娇美又诱人的玉体奉献出来,放纵地玩弄、品尝,唯有如此,才能多少满足一些内心空虚虚的黑洞……

  “啊。”

  她突然如梦初醒,表情略有些古怪。

  便在这不知不觉间,少女心头的欲望已然酝酿到了非常骇人的程度,回过神来时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只觉得这些肮脏又污浊的想法不该是自己所去接纳的。但话又说回来,丛雨大人是如此美丽,天底下又有几人能在这种绝佳的情况下,还能够忍住不对她的娇躯为所欲为呢?

  至少小春觉得,她自己是断然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丛雨带来的包里的东西已然散落了一地,其中出现了各种诸如刷子、肥皂、润滑液这等一看就非常美妙的东西……小春一看就乐了,嘲讽的话语脱口而出:“哎呀,真是个自觉的小贼,居然连调教你自己的东西都替我找来了呢,看来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才不是!

  丛雨在心中拼命地呐喊道。

  但羞耻感却已让她说不出话来了。毕竟,总不能说这些东西是为了小春而准备的吧?现在到底谁为刀俎谁为鱼肉,不是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吗?非要反驳也注定是自投罗网的蠢事,到头来纵然再怎么不服气,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此刻便是闭着眼一言不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小春只是微微一笑,先是将丛雨两只娇软可爱的小脚丫捧在了手里,然后腾出了一只手来,单手拧开了润滑液的盖子——

  “嗯?!”

  感受着冰凉的乳液在趾缝间流淌,不少粘稠的液体慢慢从脚掌往下,激得少女只觉得恶寒不已,下意识地便把那些小小的玉蚕们蜷缩了起来,却还是被小春毫不客气地掰开,将这些个乳液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涂遍整只白嫩的脚底。事实上,光是这么涂上一涂便痒得丛雨受不住在地上一阵乱扭了,偏偏小春那丫头又起了玩心,故意将自己的手与她的脚十指相扣,然后再用那些个硬硬的指甲快速在脚趾间刮蹭,顺着光滑乳液的表面所席卷而来的痒,每每出现之时总能让可怜的少女心悸不已。

  “噫……呃……啊……好痒……不、不要……”

  她已然是战战兢兢,无论身心皆对这等痒感怕得要死,可小春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脸上的笑容倒是更加灿烂了:“别着急呀,痒的还在后头呢。”

  小春说着就把那柄刷子拿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贴近丛雨的脚丫……

  “咿?!”

  那柄毛刷刚一贴上右脚脚底,此刻还未刷动,绿发的少女便已然感受到了心惊,只觉得脚底上的嫩肉仿佛被无数双细小纤柔的东西所触碰,只待它一举刷动之际,便可掀起好一阵的惊涛骇浪来。要知道,先前可从未有过这样的东西接近她的脚底,但也不知怎么的,丛雨却偏偏能够笃定,相比于那一天直接用手指所带来的痒感,这一次的体验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不要啊,要让这种东西在脚底上刷动什么的……

  早知道今天就不过来了,早知道——

  “咿啊啊啊啊不要!”

  竟在这丛雨无比紧张的时刻,小春却毫无预兆地动了手,只在这光滑的脚面上刷动一下,顷刻间便是数以千计的触感在脚底造作发痒,登时令她情不自禁地叫喊出了声!

  “啊……啊……呜?”

  然而这一下却只是佯攻罢了,小春只是刷了一下就停了下来,然后笑眯眯地看向了小丛雨的脸蛋。只见被惊吓过后,这一位更是连瞳孔都在颤抖,明明痒感都消失了好一会儿,脚趾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蜷缩着,俨然是怕极了小春此刻的手段;然而脚底一下子又不痒了,少女疑惑地晃动着脚丫,一抬头见小春那副看乐子似的的表情,顿时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鼻尖顿时泛酸,少女小小的脑袋再度开始了胡思乱想。

  为什么,为什么要突然停下来啊!为什么……停下来反而会让心情感到失落呢?为什么……为什么啊……

  刹那间,无数的委屈与不甘心涌入心头,再加上羞于对痒感的留恋,这位小小的神明大人竟一时没能忍住泪水,“呜呜”地哭了出来。

  “呜……呜呜……那么痒……你、你欺负我……你耍我……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吧……”

  小春原本以为丛雨在装可怜博取同情,正打算在她的脚底上接着刷一刷,怎料丛雨这一次哭得是梨花带雨,眼角的泪水涓流成溪,搭配着这柔弱而引人心碎的无助哭号,俨然已经郁闷难受到了极点——眼见此情此景,又听着少女软糯的啼哭声,小春这才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赶忙停下了手头的动作,顺手将她兜帽摘下、蒙面布扯去,露出的正是小丛雨的那张惹人怜爱的哭泣小脸。

  “抱歉!丛雨大人,本来只是想和您开个玩笑,我不是故意想把您弄哭的!”

  纵使小春已然道歉,这位毫无威严的神明大人却还是哭哭啼啼,兴许是胸中的郁结尚未解开的缘故吧,总之少女已经有些后悔了,不知该去如何得到丛雨大人的原谅。

  然而小春所不知道的是,丛雨的哭泣哭得更多的却并非身处的困境,而是……心态方面的屈服,她痛恨为什么自己就能这么心安理得地接受现实,满怀期待地让小春挠个痛快呢?小春的戏弄不过是让她明白了,自己其实一直在热切地等待着从脚底降临的痒感,希求着被这股来自脚底的痒感所征服。这种欲望是如此强烈,乃至于当小春开玩笑似的停下来时,内心深处竟莫名生出了一丝失落感——就好像,本该来的痒并没有来临,明明是折磨她身心的快感,到头来反而成为唯一能满足她欲求的解药。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低语着,诉说着少女在被以挠痒的方式玩弄时身心有多么欢愉,偏偏嘴上又不肯承认,只当做是被小春的麻绳激发了情欲,只当是被挠痒挑逗了心弦,殊不知这位小小的神明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深陷其中,如今看来就算不承认也得承认了——她,丛雨,有地绫,的确是打心眼里爱死了这场调教,并殷切期望着能从中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情潮。

  小春啊小春,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你必须得为此付出铁一般的代价,如此才能勉强安慰接受了污秽不堪本性的自己。

  想到这儿,丛雨强忍住了泪水,那对赤红的美眸微微眯起,目光顿时变得犀利了起来:“哼,明明早就发现吾辈的身份,却还是装模作样地演戏糊弄我,实在是可恶!”

  “我这不是以为,丛雨大人也是过来闹着玩的嘛……”小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我这就帮您解开绳子!丛雨大人您稍等——”

  然而,她的手指甚至还未触碰到绳头,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难以撼动的巨力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带着些许仿佛要将她整个捏碎的怒气……

  “小——春——”

  从背后传来的冷淡的声音,直令少女毛骨悚然,她脸上好容易才堆起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比惊恐的表情,而她别无选择,只能僵硬地、颤巍巍地将脑袋朝后扭去——

  映入眼帘的,是芦花姐那张比想象中还要恐怖得多的脸,虽说一如既往的挂着温和的笑容,眼中的冷意却仿佛凝成寒霜!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芦花姐这次似乎并非空手而来,她那没有抓着小春肩膀的另一只手中,则握着一大捆粗长的麻绳,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显然都是为小春准备的。

  “姐、姐姐?!你、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

  然而小春的辩解尚还未说完,芦花却已然不想再听下去了——板上钉钉的事实,无论再怎么巧舌如簧也全然改变不了。她只是用力甩开麻绳,绳头便像条蛇一般“唰”的一声朝小春扑了过去,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则令丛雨和小春全都看傻了眼!

  制伏、捆绑、收束……简直娴熟得像一个绑架了无数少女的专业绑匪那样,轻轻松松地便将小春的自由剥夺得一干二净。手腕反拧、勒住胸脯,织成龟甲,扯动股绳……其中既有小春所熟知的技法,也有她虽知晓却一直不敢尝试的、大胆又淫靡的绑法,直搅得桃源一阵翻腾不已——偏偏芦花又在股绳处打了个结,便导致其正好抵在了溪口玉壶之上,顶得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忍不住直翻白眼,丁香似的小舌微吐了出来,整张小脸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嘴里还模糊不清地说着话——

  “呃……啊……姐姐……住手……好难受……”

  芦花却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地进行着手上的捆绑,而她的手指灵活到简直像是操纵着绳子活动一样,一阵的搅动与翻涌,仅仅须臾之间便给所有的绳头打上了结。绑完之后再最终看一眼,只觉得绳路在小春身上的缠绕与游走看着那叫一个迷人,粗长的麻绳与妹妹娇小玲珑的身材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这一位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此刻,小春脸蛋上所浮现的羞意已然化作了两颊上的红霞,相比于先前被丛雨所胡乱捆绑一通的状态,这一次的她可谓是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无论手脚皆被麻绳捆死,胸前盘绕的麻绳则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少女的一对小巧馒头,大抵是因为此时正值夏季,小春贪图凉快并没有穿戴胸衣,于是那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两颗明珠便在这纯白衣物的包裹下赫然在目……

  这是何等高明的捆缚手法,这又是何等绝色的一代佳人。

  就这样,屈服于绳缚之下的两位少女,终究还是化为了砧板上的两块鱼肉。芦花像提着两只小猫一样将这两位一人一边扔在了床上,让她们以趴姿正面朝向自己,然后正了正神色,笑眯眯地看着满头问号不知所措的丛雨、小春二人。

  “看来在我来之前,两位玩得很开心呀。”

  一听她这么说,丛雨当即便急了:“哪有这样的事!分明是小春单方面地戏弄我!吾辈怎么可能掺和进这种低级趣味中去!”

  “真的是这样吗?”

  芦花玩味地翘着嘴角,伸手指了指少女身上——那修身紧致的夜行衣在灯光下格外显眼,虽然不会说话,但光是穿在丛雨身上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一切了。再说了,这儿可是小春家,远在朝武家的丛雨大人不辞辛苦不请自来,又能是为了什么事呢?

  丛雨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一身太过可疑,尴尬地干咳了一声,也识趣地不再言语了。

  另一边的小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弱弱地扯谎道:“其实,我和丛雨大人只是在玩游戏啦……”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色色的游戏呀。”

  芦花当然是一脸的不信,又见着小春似乎还想狡辩,便气鼓鼓地打断道:“真是的,面对我就不要再撒谎了,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呀?”

  说着,她先望向了丛雨:“丛雨大人,你是想报复小春那天对你的所作所为,对吧?”

  被戳破了心事,丛雨只得悻悻地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之后,芦花又望向了小春,沉声道:“小春,你怎么又犯了同样的错?连续两次对丛雨大人如此不敬?是上一次打得太轻了吗?”

  “噫,并没有……”

  一听这话,小春只觉得刚好不久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只得弱弱地狡辩:“只、只是在闹着玩啦,真的……”

  芦花对此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内心的感受也是五味杂陈。这件事,到底要对小春瞒到什么时候呢?说到底小春也是因为她才误入了歧途,再说了出于自己的一己私欲,她其实并不想惩罚小春,相反还有一件事,想要她们俩来配合,所以——

  “这事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因为……”

  她轻咬着嘴唇,到底还是把真相说出来了——

  “小春,你在阿将的房间里看到的那本书,其实……是我放的。”

  “什么?!”

  此话一出,真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小春顿时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而另一边的丛雨则对芦花的话一头雾水,只是眼看着小春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样子,她聪明的脑袋转了一转,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该不会,芦花和小春都那么擅长捆绑人,就是从她所说的那本书里学的吧?

  此时此刻,小春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开始慢慢崩塌了。开什么玩笑,那个总是一本正经地作长辈姿态的、被她当做可靠姐姐的女孩子,居然会有如此不可告人的一面?那、那岂不是……和自己……一样了吗……

  这么想着,少女脸上的羞意顿时又浓厚了许多,忙向芦花确认:“也、也就是说,姐姐的绳艺也是从这本书里——”

  “是呀,我都是看着学的。”芦花坦然承认了,说到这儿时自己都有些怪不好意思,“过去的无数日子里总是孤单寂寞,我因为难以排解心中的忧郁,所以便寄希望于绳子之上,通过每个独自一人晚上的练习,慢慢掌握了绝大多数的绳缚技巧,直到现在。”

  “咳咳,如若不然,我又怎么能把小春绑得这么好看呢?”

  芦花说到这儿时,笑吟吟地冲小春眨了眨眼,只是后者显然不领情这些,她只觉得既然是姐姐让自己深陷于绳艺之道,那理应要为这一切负起责任来。正因如此,即便是像条鱼肉一样瘫在床上,小春还是颇不服气地咿哇乱叫:“这不公平!快放开我!你……你这个下流的、坏心眼的,嫁不出去的姐姐!”

  少女一开始还乐呵呵地保持着微笑,怎料突然听到了“嫁不出去”这个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神也一下子变得阴冷无比。小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居然无意间碰到了姐姐的逆鳞!

  她赶紧闭嘴噤声,然而却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得芦花冷笑了一声,道:“哎呀哎呀,亲爱的小春,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呀——也不知道你那双怕痒的小脚丫,能不能和你那张小嘴一样厉害呢?”

  话音刚落,小春顿时感受到了脚底下的动静,还未来得及出声抗议,顿时痒感自脚下汹涌而来,密密麻麻且连绵不断,仿佛化作了千百条激流狠击脚丫嫩肉,刹那间,少女只觉得这两只脚板之上无处不发痒,伴随着阵阵让她耳根发酸的“刷刷”声,一股脑地在整只脚面上飞也似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每每运作之时,所带来的痒都足以让人头皮发麻,更何况是两只脚同时被玩弄!无异于是双倍的欢愉,直击着少女脆弱敏感的神经,逼得她脸色通红,情不自禁地爆发出了无助的笑声——

  “哇哈哈哈哈哈偷袭……哈哈哈哈哈偷袭啊啊啊卑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哈哈哈哈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正是芦花拿好了先前小春拿来的刷子,并且提前给刷毛上涂满了润滑液,突然出手便给了这位顽皮的少女迎头一击,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在两只白嫩的脚丫上飞快刷动,惹得那十根玉葱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双脚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奈何紧缚住小腿与脚踝的麻绳可不是摆设,小春莫说是挣开了,就算是让绳缚稍微松上一些也是奢望;耐不住便想要收回腿脚,偏偏芦花早有防备,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少女的膝盖上——这下好了,可怜的小春是彻底失去了动弹的机会,只能像条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怕痒的脚丫在刷毛的淫威下一颤一颤,拼命地左右摇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该死的痒……只得大叫,只得疯笑,只得无助地连连求饶。

  “呜啊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错了错了哈哈哈哈姐姐哈哈哈哈……饶了我……饶了小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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