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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变,1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7560 ℃

原作者:索魂无情

改编。。

「臣等恭请女皇陛下殡天。」一身戎装的男子沉声道,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敬畏,只剩下冰冷的、胜利者的姿态。

「恭请陛下殡天!」小殿内的兵士齐声附和,刀剑出鞘的声音,像是在为一代女皇的落幕奏响最后的丧钟。

一名老太监手捧托盘上前,托盘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条三尺白绫。那丝绸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却比世上最锋利的刀刃还要伤人。

女皇楚非烟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殿内每一个逼宫者的脸。她拿起白绫,那丝滑的触感让她想起曾经无数个夜晚,那个人的发丝拂过她肌肤的感觉。她踏上早已有人备好的凳子,一手将白绫抛上房梁,另一手接过白绫,仔仔细细地打了一个死结。

死结,死劫。

苦苦支撑了这么久,到现在也是时候了结了。她不是败给了这些叛军,她是败给了自己的固执。

看着眼前这白绫织成的套索,她的思绪不由得飘回到了十年之前,想起了那个曾经与她并肩立于天下之巅的女子——北辰离。

辰郎啊辰郎,若是你还在我身边,若是我没有亲手将你推开,这些土鸡瓦狗,又怎敢逼我以三尺白绫自缢于此?

如果我没有颁布那一道道削减军费、严苛军纪的“仁政”,没有在你为边关将士苦苦哀求时,冷漠地说出那句“国库空虚,百姓为重,军务暂缓”,你又怎么会失望透顶,留下一句“末将,从此为陛下守国门,不问朝堂事”,决然离去,十年不曾踏入京城一步?

如果不是你心中还存着那份家国大义,还念着这天下的百姓,没有在我最孤立无援时彻底放弃,想必我早已死在你麾下那些积怨已久的神机军刀下了吧。

可是辰郎,你十年镇守边关,究竟是为了履行你最后的诺言,还是……彻底对我死了心?

你那支曾让我引以为傲、也让我深深忌惮的神机军,十年间,军令只出自你手。我这个女皇的圣旨,到了你那里,竟不如你的一纸手令。

辰郎,你对我,还存有多少情分?

你……会来么?

「陛下可要人相助?」四面抽刀拔剑之声四起,没想到自己一念之间竟飘了这么远,久到这些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你们不必如此,」楚非烟回过神,声音里带着帝王最后的威严与疲惫,「此时此刻,早已无人……也无心救我。」

「陛下知道就好,还请陛下速速殡天。」

不再多想,她双手拉开白绫,将自己纤秀的脖颈探入那美丽的绫套,丝丝凉意沁入肌肤。那冰冷的触感,像极了十年前,北辰离最后一次看她时,那冰冷失望的眼神。

绫缎贴上脖子,丝绸的细致,如同与君缠绵。

死在这样的缠绵里,也算是一种……可悲的圆满。

正要踢开凳子,却听到有人闯进来惊慌地大喊:「大人不好了,神机军杀进来了!」

为首的男子脸色大变:「怎么可能!北辰离远在边关,京中神机军恨这女人入骨,没有她的兵符绝不会动!难道是鬼在调遣他们?……」

莫非真是鬼?

男子抬眼看了一眼还站在凳子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今日便是要死,也要拉你这个祸国殃民的“仁君”垫背!

楚非烟听到“神机军”三个字,心猛地一跳,脚下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她双手紧握白绫稳住身子,一颗死寂的心,竟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不敢奢望的火苗。

辰郎,是你来了么?

你是来救我这个……你眼中偏执的君王,还是来亲眼见证我的结局,为你的将士们出一口恶气?

无论如何,我等你。

「呃……」楚非烟没有注意那男子已快步上前,一脚将她脚下的凳子狠狠踢倒!

索性她求生的本能让她双手死死扣住了白绫,那凳子又恰好倒在脚下,她拼死踮起脚尖,居然还能踩住翻倒的凳子边缘。虽然白绫瞬间勒紧,却依然留下了一丝呼吸的余地。她勉强还能换气,只是那白绫死死地横在咽喉,半窒息的状态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辛苦至极。

一侧宫人正要上前彻底踢开凳子,顺便向下拉扯楚非烟让她快些升天。

从殿外忽然闪入一个白影,几道白光闪过,殿内便只剩下那白衣人一个站着。她一手提剑,剑尖滴血,一手负后,沉声道:「神机军后退百步围住此殿,我不发话,不准任何人进来。」

「诺!」殿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回应。

来人,正是北辰离。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楚非烟为了她那可笑的“仁政”,几乎毁了自己十年心血铸就的强军,让无数将士心寒。她死了,换一个懂得平衡文武的君主上来,岂不更好?为何自己要不惜暴露,星夜兼程地赶来救她?

北辰离啊北辰离,你真是疯了么?

楚非-烟看着眼前这个日思夜想的爱人,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面前,面具下的脸看不出悲喜,仿佛根本看不见自己正悬在梁上,命悬一线。

她瞬间了然了她心中所想。

没想到自己等了十年,盼了十年,等来的不是爱人,而是一个来清算的总督军。

她不是来救她的,她是来审判她的。

罢罢罢,你认为我错了,认为我的治国之道毁了你的理想。那么,非烟便用这条命,来为我的“仁政”殉葬,如你所愿便是。

于是,她两脚脚尖用力,将那翻倒的凳子彻底踢开,同时,放开了那紧扣白绫的、早已被勒出深深红痕的双手。

脚下已是再无所依,那白绫也再没有任何阻挡。

楚非烟彻底放松了脖子,在呼出肺部余气的最后一瞬间,让白绫毫无保留地吻上了自己的粉颈。

这吻,如同当年她们在梅苑初见时,让自己倾心那一吻一样深邃。只是此时这白-绫之吻,不死不休。

辰郎啊辰郎,你当真……忍心让我如此死在你面前么?

辰郎,你赢了。

窒息的痛楚瞬间涌来,楚非烟张大嘴想要吸进一丝空气,却只有肺部在机械地、徒劳地“呼吸”着,发出“呼呼噜噜”的声响。喉咙里“呵呵喀喀”作响,像破旧的风箱,鼻腔哼哼着,将残存的空气也排了出去。

求生的本能让她双手再次抬起,疯狂地扳住白绫,想要再求得一线生机。只是白绫早已深深入颈,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分毫。

一对美腿时而紧紧相缠夹紧大腿,时而两腿大张开向前蹬踢,一对小脚在空中抵住磨蹭个不停,将绣鞋和罗袜也蹭了下去,露出十根因为痛苦而蜷曲的、晶莹的脚趾。

双手不再奢求能解开白绫,只是痛苦地、胡乱地拉扯着身上华丽却累赘的宫装,不一会儿便将外袍撕扯了下来。

宫装之下,不着寸缕。叛军入城之时,楚非烟只匆匆披上宫装就被俘虏了,一代女皇,下场竟是如此狼狈。

楚非烟知道,此刻的自己,已是在她面前坦诚相待,毫无保留。不觉间,脸颊羞红,一缕异样的、混杂着绝望与兴奋的感觉,自小腹升起。

她双脚如同奔跑般蹬踢着,身体好像被钓起的鱼一样绕着白绫抖动个不停。杨柳水蛇腰不盈一握,却不觉瘦弱,此时正买力的扭动着,小腹也一挺一挺的,带的小腹上一湾肚脐挤眉弄眼的。小巧的屁股扭来扭去,两丘肉球和胸前的一对玉兔一起颤动着,细细的汗珠从双乳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下,从脚尖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下。

两腿之间春水横流,两岸芳草落英也掩盖不住那桃源洞府的一派绮丽风光。丝丝亮晶晶的液体随着挣扎甩出,两腿分开大张着时那小小的缝隙无比诱人,似是邀请面前狠心绝情的郎君再一入桃源探密。北辰离忍耐不住,一步冲上前去,将中指一下插入直到花径,快意报复般的在楚非烟花径里纵横;驰骋起来。

楚非烟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指激的嘴里「唔。。。」了一声,随即感到情郎狠狠的在花径里驰骋,彷佛要将自己穿一般,虽然疼痛,却也拚命追随着她的指尖,享受最后的欢乐。虽然会让白绫更加深入,却依然双腿紧紧盘在她腰上,手插入她的发间,彷佛颈上的白绫并不是索命的冤家而是两人合欢的道具。

一时不管喉间白绫越缢越深的痛苦,也不管她在自己体内的任意妄为。

拼得一生休,尽君一时欢。

白绫虽绕颈,任君恣意怜。

楚非烟知道极乐到来之时便是自己去往极乐之时,突然有些留恋。

北辰此时已全身心投入到那世外桃源里,单指不时用力将楚非烟顶举起来,却也让她不时透了几口气,得到丝丝新鲜空气的快感和突然再次陷入完全窒息的痛苦交替进行,虽然减缓了楚非烟的死亡,却是在天堂与地狱间挣扎地痛苦不堪,慢慢消磨这梁上美人的芳魂,让她求生不能,求死又不能速死。

一时间泪水溢出眼眶,掉落在北辰离脸上,浇灭了她心中的火。

北辰离抬头看看楚非烟,见她嘴边一抹凄惨的笑,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下来。

心下生出不忍之意,毕竟两人一番深厚爱谊,如果不是楚非烟治国之道在军中积怨已久,两人也不会走到如今爱恨两难的地步。

此时放她下来,自己还有把握救活她,若是再迟恐怕。。。

北辰离正想着,却感到手指端被花径的嫩肉紧紧吸住,没有多想,顺势一指全力捅入。

将她送上极乐。

楚非烟知道自己的死期要到了,紧紧缠住北辰离,身体僵僵的抖动着,泄了身子,将自己交给了她。

辰郎,非烟去了,如此绝命一舞,倾心一欢,非烟一死还命,妳可满意?

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北辰离将手指抽出,看着红白之物顺着洞口缓缓流出,又看着眼前人突然挺起小腹向上拱起着,一股黄黄的水箭喷射而出,突然后悔起来,却只听到「咕啊。」一声。

那是死亡的前奏!是最后一口气将要离体的征兆!

“不!”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闪电般击中了北辰离。斩断白绫?不!那只会让喉间的压力瞬间消失,让那口致命的气毫无阻碍地喷薄而出!

她非但不能斩断,还要加大力度!

电光火石之间,北辰离没有拔剑,而是猛地向前一步。她的动作快如鬼魅,左臂如铁钳般环住了楚非烟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稳住了她因濒死而微微摇晃的身体。同时,她的右手闪电般探出,没有去碰楚非烟,而是紧紧抓住了那根悬在房梁上、绷紧的白绫,然后——猛地向下一拽!

“呃啊——!”

一声微弱至极、几乎无法听见的、被极致压力挤压出来的气音,从楚非烟的喉咙深处泄出。

北辰离的这一拽,力道控制得精妙绝伦。它瞬间加大了白绫对咽喉的压力,将那口即将咽下的“魂气”死死地、粗暴地压回了她的胸腔深处,彻底封死了它离体的所有可能。但同时,这股力量又没有大到足以瞬间折断她的颈骨,而是让她处于一种“生”与“死”之间的、最微妙的平衡点上。

白绫,从索命的凶器,变成了一座更坚固的、锁魂的囚牢。

北辰离抱着怀中这具已无意识、却被她强行“锁”住魂魄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决绝。她低头,看着楚非烟那张因瞬间加大的压力而瞬间涨得青紫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将自己的内力和气息,不顾一切地、霸道地渡入她的体内。

楚非烟的意识正坠入一片永恒的黑暗与寒冷之中。她感到自己正变得越来越轻,即将飘散。但突然间,一股灼热的气流强行冲入了她早已静止的肺腑,一股霸道的内力在她冰封的经脉中横冲直撞。

最可怕的是,她感到喉咙里那股即将离体而去的、代表着“终结”的气息,被一股更加强大、更加残忍的外力,死死地压了回去!

她想死,却死不了!

但这还不够!北辰离能感觉到,楚非烟的意识依然在飞速消散,就像一盏油尽灯枯的孤灯,随时都会熄灭。单纯的内力只能维持她身体机能的最低限度,却无法唤回她那颗求死之心。

必须给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或者说,一个无法死去的理由。

北辰离眼神一凛,做出了一个近乎疯狂的决定。

她维持着环腰、拽紧白绫和渡气的姿势,那只环在她腰间、稳住她身体的左臂,五指却灵巧地向下滑去。她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片刚刚才肆虐过的、湿润泥泞的桃源秘境。

冰冷的手指,再次触碰到那片温热的、敏感的嫩肉。

楚非烟那即将消散的意识,猛地一颤!

那是什么?那股熟悉的、让她爱恨交织的、既是欢愉又是痛苦的触感……它又回来了!在她即将获得永恒宁静的时刻,它又回来了!

北辰离的手指不再犹豫,开始在她体内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驰骋起来。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拨动一根连接着她灵魂的琴弦。

那股被强行压回的气息,在她体内疯狂乱窜,与北辰离渡入的内力激烈碰撞。而这股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则成了第三股力量,像一根楔子,死死地钉住了她那即将飘散的灵魂!

她无法死去,因为她的身体还在“活着”。她的意识无法消散,因为它被这股蛮横的、持续不断的快感强行束缚在了这具躯壳之中!

“呃……嗯……”

楚非烟的喉咙里,发出了不成调的、极其微弱的呻吟。那不是痛苦,也不是快乐,而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纯粹的生理反应。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起来。那不是濒死前的抽搐,而是在多重刺激下,身体内部爆发的战争!

北辰离感到了怀中身体的变化,她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她加大了内力的输送,口中的渡气也未曾停歇,而指尖的动作,则变得更加撩拨、更加深入。她用内力强行刺激着楚非-烟已经停跳的心脉,同时用快感不断地轰击着她意识的壁垒。

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内力冲击和指尖直捣花心的双重刺激下,楚非烟的心脏,微弱地、颤抖地,跳动了一下!

“呃啊……咳!咳咳!”

仿佛是连锁反应,楚非烟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被压抑了许久的呛咳!那不是咽气的声音,而是肺部在被强行激活后,试图呼吸却被白绫更紧地阻碍的、充满生命力的挣扎!

她活过来了!

北辰离眼中闪过一丝狂喜,见她已恢复自主呼吸的本能,这才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

剑光一闪,白绫应声而断。

失去了支撑的楚非烟,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却又无比柔软地落入了她的怀中。而北-辰离的手指,也顺势从她体内抽出。

北辰离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那虽然微弱、却真实无比的心跳和呼吸。怀中的人渐渐恢复了温度,但脸上却不再是解脱的轻松,而是一种从地狱归来般的、茫然的痛苦,睫毛上还挂着新鲜的泪珠。

殿外的阳光刺痛了楚非烟刚刚恢复光明的双眼,她虚弱地抬起手,想要遮挡,却只换来喉间一阵火辣的剧痛。

她没死成。

她被这个她最爱也最恨的人,用一种最残忍、也最羞耻的方式,从死亡的门口硬生生地拖了回来。她的身体,在她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背叛了她求死的决心,沉溺于那无法抗拒的欢愉之中。

宛转蛾眉君前死,白绫无情,怎及君心难测?她救了她,却也让她陷入了比死亡更加痛苦的、爱恨交织的无间地狱。

北辰离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那虽然微弱、却真实无比的心跳和呼吸。怀中的人渐渐恢复了温度,但脸上却不再是解脱的轻松,而是一种从地狱归来般的、茫然的痛苦,睫毛上还挂着新鲜的泪珠。

她没有立刻为她穿上衣服,而是抱着这具赤裸而脆弱的娇躯,一步步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小殿。殿外的阳光刺痛了楚非烟刚刚恢复光明的双眼,她虚弱地抬起手,想要遮挡,却只换来喉间一阵火辣的剧痛。

北辰离没有停步,她抱着她,穿过空无一人的回廊,径直走向了那座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太极大殿。

“神机军听令,”她的声音在大殿前回响,冰冷而决绝,“退出此殿,守住殿门,无我号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诺!”整齐划一的回应声后,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北-辰离抱着楚非烟,一步步踏上九级台阶,最终,来到了那张冰冷、威严、雕刻着龙凤图腾的皇座——龙椅前。

楚非烟的心,随着每一步台阶而下沉。她不明白北辰离要做什么,但一种比死亡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的灵魂。

北辰离没有坐下,而是将怀中那具仍在微微颤抖的、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放在了那张冰冷的龙椅之上。

刺骨的寒意从背部和臀部传来,让楚非烟猛地一颤。她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赤裸地躺在这张她曾经君临天下的宝座上,屈辱而无助。她想挣扎,但四肢百骸都因刚刚的濒死体验而酸软无力,喉咙的剧痛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北辰离站在龙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张十年来只在楚非烟梦中出现的、夹杂着无尽爱恨与沧桑的绝世容颜。

“十年了,非烟。”北辰离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楚非烟的心上。

“你以为我救你,是让你重新君-临天下吗?”她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楚非烟因窒息而留下深深勒痕的脖颈,带来一阵战栗,“这座龙椅,你坐得,我也坐得。但从今往后,你坐在这里,是因为我让你坐。”

说完,她不再给楚非烟任何思考的时间,欺身而上,将她压在了冰冷的龙椅上。

这个吻,不再是渡气时的急切,而是一场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的风暴。北辰离的唇舌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地纠缠着、吮吸着,仿佛要将她十年来的所有思念、怨恨、不甘,全部灌进她的灵魂深处。楚非烟只能发出破碎的、痛苦又压抑的呜咽,每一次吞咽,都牵动着喉咙的伤口。

北辰离的手,开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那是一双属于战士的手,带着薄茧,却又无比灵巧。它们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揉捏着她胸前因寒冷与恐惧而挺立的红梅,最终,缓缓地向那片最泥泞、最隐秘的桃源探去。

“不……不要……”楚非-烟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不要?”北辰离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手指却已经分开了湿润的-花-瓣,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在你求死的时候,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楚非烟的身体猛地弓起。那不仅仅是占有,更是宣告。在这象征着帝国至高权力的龙椅上,她,楚非烟,曾经的女皇,正在被她最爱也最恨的女人,以最彻底的方式征服。

羞耻、愤怒、绝望……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那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躯体,对任何强烈的刺激都无比敏感。北辰离每一次的抽插,每一次的碾磨,都像是在她荒芜的废墟之上,重新燃起燎原的野火。

北辰离看着她身下这张因情-欲与痛苦而扭曲的绝美脸庞,心中的情感也同样复杂。这是她爱了半生的女人,也是毁了她半生的女人。她要她生,她要她活着。

“看着我,非烟!”她命令道,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记住是谁,在这张龙椅上,让你忘记了什么是帝王,只记得做一个女人!”

楚非烟被迫承接着这场风暴。冰冷的龙椅与身上之人火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帝王的尊严、生死的界限,都在这极致的、混合着屈辱的快感中分崩离析。她不再是女皇,她甚至不再是楚非烟,她只是一个在他身下沉沦的、破碎的灵魂。

终于,在一声破碎的、混合着哭腔的尖叫中,楚非烟的身体达到了极致的巅峰。她剧烈地痉-挛着,眼前白光一片,彻底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在了这张冰冷的龙-椅之上,交给了这个征服了她的女人。

风暴过后,大殿内一片寂静。北辰离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伏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彼此交缠的呼吸和心跳。

她抬起头,轻轻吻去楚非烟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非烟,这江山,我不要。我只要你。”

“从今往後,你,就是我的江山。”

楚非烟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女皇死了,死在了那根白绫之下。而活下来的,只是北辰离的楚非烟。

风暴过后,大殿内一片死寂,只余下两人交缠的、渐渐平复的呼吸声。那句“你,就是我的江山”如同一道最终的敕令,回荡在楚非烟破碎的灵魂深处,将她最后一点属于帝王的骄傲碾得粉碎。

北辰离没有立刻离开,她静静地伏在楚非烟的身上,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张冰冷刺骨的龙椅,也温暖着身下这具刚刚经历过极致欢愉与极致屈辱的身体。她能感觉到楚非烟的心跳,虽然微弱,却在她的掌控之下,一下,又一下,为她而跳动。

许久,北辰离才缓缓起身。她没有回头去看那龙椅上的一片狼藉,仿佛那只是她宣示主权后,理所当然留下的一面战旗。她走到一旁的偏殿,端来一盆清水和干净的布巾。

楚非烟躺在龙椅上,像一个被玩坏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殿顶那繁复华丽的藻井。曾几何时,她坐在这里,为了她的子民,颁布了一道又一道削减军费、严苛军纪的法令。而如今,她躺在这里,被她最苛待的军队的统帅,彻底征服。

北辰离回来了。她没有叫任何宫人,而是亲自动手。她用沾湿的布巾,一点点地、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楚非烟的身体。她的动作,充满了矛盾的温柔,像是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却又遍体鳞伤的珍宝。

“为什么……”楚非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而破碎,“为什么……不让我死……”

北辰离的动作没有停下,她一边为她擦拭着大腿内侧,一边淡淡地回答:“死了,你就不用为你的错误负责了。非烟,你总是想用最简单的方式逃避。”

“我……何错之有?”楚非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服,“我轻徭薄赋,与民生息,百姓安居乐业……这难道是错吗?”

“没错。”北辰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你的错,是以为温情可以治国,以为仁慈可以守疆。你坐在这张龙椅上,看得见万家灯火,却看不见边关战士的累累白骨!你听得见百姓的赞歌,却听不见我的将士们因为粮饷克扣、装备陈旧而在战场上的哀嚎!”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千钧之重,砸在楚非烟的心上。

“你为了你的子民,可以榨干军队的最后一滴血。你以为这是仁政,我告诉你,这是掘根!今天若不是我带着神机军赶来,这些叛军,就会踏着你用仁慈铺就的道路,屠尽你那些手无寸铁的子民!”

北辰离擦干净了她的身体,又从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一套干净的、柔软的白色中衣,亲手为她穿上。

“你要……废了我?”楚非烟的心沉了下去,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废了你,换一个铁腕君主上台,然后让这天下再经历一次血流成河吗?”北辰离为她系好最后一根衣带,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不,非烟。你的仁心,是这天下最宝贵的东西。只是……它需要一把足够锋利的剑来守护。”

说完,她再次弯腰,将楚非烟从龙椅上横抱起来。

北辰离抱着她,走下台阶,走出了太极大殿。她没有回头再看那张龙椅一眼,仿佛那张椅子,连同它所代表的、那套偏执的治国理念,都已成了过往云烟。

她抱着她,穿过一道道宫门,最终,来到了一处偏僻而雅致的宫苑——梅苑。

这里是她们爱情开始的地方。

北辰离抱着她走进那间早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寝殿,将她轻轻放在了那张熟悉的、铺着柔软衾被的床上。

“你还记得吗?”北辰离坐在床边,声音低沉而温柔,“当年,你就是在这里对我说,你要做一个千古第一的仁君,而我,会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剑,为你扫平一切障碍。”

楚非烟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地刺痛了。她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那份豪情壮志,也想起了后来,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几乎亲手折断了自己最信任的这把剑。

“可后来,你爱上了你的仁慈,却开始畏惧你的剑。”北辰离的眼神黯淡下去,充满了痛楚,“你不再信任我,不再信任那些为你流血牺牲的将士。你把我们当成了威胁,是需要被约束、被削弱的猛兽。非烟,你伤透了我的心,也伤透了十万神机军的心。”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楚非烟的脸颊,那动作,一如十年前那般温柔。

“我不要你死。我也不要你的皇位。”她的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而炽热,“我只是想……把我们的关系,换过来。”

“从今往后,天下还是你的。你依旧是女皇,继续做你爱民如子的仁君。”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烙印在楚非-烟的心上,“神机军会帮你扫平叛逆,文武百官会重新跪伏在你的脚下。”

楚非烟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而我,”北辰离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我不再是那个俯首听你那些冰冷的、榨干我们骨血政令的大将军。”

“在朝堂之上,你可以是君,我是臣。但在床榻之间,在这梅苑之内……”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霸道,“你要学着,重新依赖你的剑,重新感受它的温度,它的力量……和它的欲望。”

“我会让你明白,仁慈与铁血,缺一不可。而你,必须同时拥有。”

“我,也必须同时拥有你。”

话音未落,北-辰离便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再像龙椅上那般充满了惩罚与掠夺,而是带着十年积压的思念与爱恋,温柔而深入。楚非烟的身体一僵,随即在那熟悉的气息中,防线寸寸瓦解。她想起了无数个在这张床上,她们相拥而眠的夜晚。

北辰离的手,轻柔地解开了她身上那件简单的中衣,让那具刚刚经历过生死与情-欲洗礼的、完美的胴体,再次展现在她眼前。她细细地吻着,从她颤抖的睫毛,到她脖颈上那道刺眼的勒痕。每当吻到那道痕迹时,她的动作就会变得格外轻柔,仿佛想用自己的唇,去抚平那道见证了她们决裂与重逢的伤疤。

楚非烟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不再是那个固执己见的仁君。在北辰离这温柔的攻势下,她变回了十年前的那个楚非烟,那个深爱着自己将军的、会撒娇、会软弱的女人。

当北辰离的手指再次探入那片湿润的桃源时,楚非烟的身体不再是僵硬的承受,而是本能地、羞涩地迎合。北辰离能感觉到,那里的紧致与柔软,不再是出于恐惧,而是源于压抑了十年的、深切的渴望。

“辰郎……”楚非烟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无比眷恋的呢喃。

听到这个称呼,北辰离的身体猛地一震,所有的克制与温柔都在瞬间土崩瓦解。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你还知道……叫我辰郎……”她嘶哑地说道,随即俯下身,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姿态,将自己的一切都印入了楚非烟的身体。

这场交欢,不再是单纯的征服,而是爱与恨、思念与怨怼、温柔与暴虐的矛盾结合。时而,北辰离会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样,轻柔地爱抚、亲吻,让楚非烟在她身下融化成一滩春水;时而,她又会像一头发怒的猛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狠狠地占有、冲撞,仿佛要将十年来的所有委屈与痛苦,都发泄在这具让她又爱又恨的身体里。

楚非烟在这场极致的、矛盾的风暴中彻底沉沦。她放弃了所有思考,放弃了所有尊严,只是本能地、疯狂地回应着。她用双腿紧紧地缠住北-辰离的腰,用指甲在她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用最放浪的呻吟,去承受、去接纳、去包容她的一切。

她终于明白,北辰离要的不是她的屈服,而是她的回归。

她要的,是那个会为她哭、为她笑、会依赖她、也会被她“欺负”的楚非烟。

“辰郎……我错了……我错了……”在一次次被推上云端的极致快感中,楚非烟哭喊着,将自己十年来从未宣之于口的悔恨,尽数倾泻而出。

“晚了。”北辰离在她耳边低吼,动作却更加猛烈,“现在……你是我的了。”

当一切终于平息,寝殿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和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楚非-烟瘫软在床上,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情-动的粉色,眼神迷离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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