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雾都奇谭①,GDC,1

小说:GDC 2025-09-13 09:10 5hhhhh 6200 ℃

引子

周围是由粗糙的花岗岩石墙筑成的牢房,冰冷而压抑。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铁鞭、铸铁钩、木槌…

在微弱的烛光下,阴影交织成扭曲的形状,让人不寒而栗。墙角积满了尘土,腐朽的气味中带着岁月沉淀的血腥气。

牢门所在的是黑铁浇筑的墙体,凭人力绝对无法将其撼动。门上有一个狭小的观察孔,足够让狱卒借此窥视囚犯的状况,却足够隐蔽,令牢中的囚犯无法察觉。

门底部有一个窄小的开口,几乎只能勉强容纳手臂穿过,递送食物时,连这与外界的最后联结也显得冷漠且疏离。

侦探被束缚在墙上,他的右手臂被铁链紧紧栓住,铁链穿过粗大的关节,狠狠地扣在墙上。手臂的关节已被脱臼,肿胀的伤口旁是一片已经无法愈合的淤青和血痕。

韧带在暴力的扭曲下断裂,裂口间渗出的液体几乎和墙面融为一体。他的右眼已经不复存在,只有一片空洞的血肉,周围的皮肤肿胀发黑,像是被火焰烧焦后留下的瘢痕。眼窝仅余一层皮肉薄薄地覆盖着,空洞的地方隐约透露出些许骨骼的碎片。

脸部没有一块好皮,鞭痕与刀痕交错其间,深深的割伤将皮肤撕裂,暴露出下方的肌肉和血管。牙齿被尽数敲碎,嘴唇因剧痛和极度缺水已经无法完全闭合,血水与碎骨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景象。指甲早已被拔掉,指尖的皮肤也因长时间的摩擦和细菌感染而腐烂。

即便在这样的状况下,侦探依旧保持着微弱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

两条腿自膝盖以下早已被截断,伤口的边缘已经溃烂,血肉与脓水交织成一片脏污的痕迹。腐肉已经散发出刺鼻的臭味,但侦探对这股气味似乎已经麻木。

他几乎无法感觉到老鼠的啃咬,那些可憎的小东西在他的伤口上爬行,撕裂着他最脆弱的部分,但他早已没有力气去驱赶它们。他的身体被肆意摧残,一切都成了虚无的存在,痛苦的底线早已被突破,灵魂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崩溃裂解。

勉强还能活动的左手臂瘦弱如柴,骨骼突兀,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仿佛吹口气就能将其撕裂。此刻,他靠在冰冷的花岗岩墙上,独眼无神地盯着昏暗的牢房,眼神空洞,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思维时而清晰,时而混沌,也许有时他还能感到一丝曾经的坚持,曾经对正义的信念,但如今这些一切大概都被这无法忍受的痛苦磨灭,只剩下绝望与空虚。

在这座深不见底的昏黑地牢中,所有的痛苦似乎都凝固了,而特雷尼迪·卡斯特,曾经那个执着于真理与公义的男人,已经不再是他自己。

他的身体残破不堪,而他的精神也在无尽的折磨中濒临崩溃。唯一剩下的,只是时间,一点一点将他拖入一个无尽的深渊。

观察孔外,两名看守无聊地倚在墙上,时不时探头往牢房里瞥上一眼。里面那副苟延残喘的躯体让他们忍不住皱眉,甚至有些不耐。

“牧首到底在想什么?非要我们寸步不离地守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残废。”其中一个低声嘀咕,语气里满是抱怨,“你看他那副模样,就剩一口气吊着了,能闹出什么乱子?”

另一个看守耸耸肩,嗤笑着应道:“我看也是,牧首也有小题大做的时候啊,里面这家伙不都已经成一团烂肉了吗?”

两人说罢,相视一笑,笑声在空旷的甬道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们不再多做停留,商量着今晚去酒馆大醉一场,顺道赌几把牌。脚步声逐渐远去,粗野的笑声也慢慢消散在石砌走廊深处,只余下地牢里潮湿的滴水声与死一般的寂静。

墙角,蜷缩着的侦探依旧一动不动,像是彻底麻木,只待死亡的到来。可是,当一切声响都归于虚无,他那唯一尚存的左眼中,忽然闪过一缕微弱却坚韧的光芒。

侦探的残躯忽然间绷紧,仿佛某股深埋在骨髓中的力量被唤醒。无人知晓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意志支撑着他,只见那具支离破碎的残躯骤然开始挣扎。

铁链的叮当声在空荡荡的地牢中格外刺耳,他像一头垂死的野兽般一次次将残躯狠狠撞向粗粝的岩墙。每一次冲击都带来沉闷的骨裂声,那被束缚的右臂关节已经失去了完整的形态,断裂的韧带在剧烈的拉扯下发出湿冷而诡异的响动。

终于,在一次比以往更加猛烈的撞击后,手肘处应声崩裂,骨骼彻底粉碎。铁链依旧冷酷无情地悬挂在墙环上,而他的右小臂连同那只血肉模糊的手,依旧被牢牢扣在铁环中。

断口猛然喷出一股鲜血,几乎立刻染红了岩壁,热流溅落在冰冷的地面,发出滴答的声响。然而,那血喷得极快也极短,毕竟这副残躯已经没有多少可以流出的东西。

侦探喘息着,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喉咙已经被灌下的热油烧烂。他用仅存的左臂缓慢支撑着身躯,指尖扣住石缝,一点一点将自己拖向墙角装着烧炭的石槽。

整个过程极其艰难,他像一条垂死的蛇,拖拽着破碎的残躯在石板地上摩擦,溃烂的断腿在地上拖出一串暗红与腥黄交织的痕迹,空气中充斥着血腥与腐败的气息。

终于,他抵达了石槽边缘。火焰正舔舐着那支铁钎,表面已经烧得通红。侦探几乎没有犹豫,伸手握住那炽烈的烙铁,伴随一声肉体与铁器相遇时发出的刺耳声响,他将铁钎按在自己残破的右臂断口上。血肉瞬间翻卷,烤肉的气味弥漫开来,黑烟袅袅升起。

他面色毫无波澜,麻木的神经让这一切仅仅成为机械的动作。他旋即又将烙铁压在自己残腿的断端,逐一封住溃烂的创口。空气中传来油脂与脓液被灼烧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整个过程中,他甚至没能发出一声闷哼,只有沉重的呼吸与烙肉的声音。

待到最后一处创口也被处理完毕,他几乎已耗尽了全部的力气。他拖着这具残破的身躯,缓缓挪向牢房里唯一格格不入的摆设——一张铺着洁白被褥的床。

然而,他终究还是爬了上去。白色的被褥很快被血迹浸染,猩红在布料上蔓延开来,像一幅突兀的画作。

侦探静静伏在那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微弱呼吸,他伸出左手,用两根失去指甲的瘦弱手指探进喉头,刺激食道。

“咳咳额…咳咳!呸!”伴着血沫,一枚格外光亮的黄铜指环掉在被褥上。

侦探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中指,嵌入指环之中,当指环在手指上卡死的刹那,一道金光放出并流遍全身。

尽管境况没有根本性的改善,但戴上那指环后,侦探的脸上已经肉眼可见的浮现血色,虽然那飘渺得像是回光返照。

侦探喘息着,虚弱的左手掀开了被单,露出一片足以令常人身心震颤的景象。

一张皱巴巴的人皮赫然在目,摊开在洁白的被褥上,似乎被她的主人脱下后随意丢在这里。

皮肤表面泛着微光,柔软而富有活性,还残留着余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情欲的复杂气味,刺鼻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诱惑。

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床边,发丝间隐约夹杂着几滴干涸的体液,散发着淡淡的麝香气息。头部的皮肤微微凹陷,精致的面部轮廓依然清晰可见,那曾令人倾倒的容颜如今只剩一张薄薄的皮膜。

湛蓝的眼眸只余下两片半透明的薄膜,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能恢复神采,凝视前方。粉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瘪瘪的红润小舌,舌尖上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黏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脸颊的皮肤光滑无瑕,隐约透出健康的粉色

巨乳化作两个空瘪的乳袋,松弛地垂在胸前,皮肤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淡粉色的乳头依然挺立,周围沾染着斑驳的痕迹——汗液与唾液相交织。轻轻触碰,乳袋微微晃动,触感仿佛能感受到曾经的温热与柔腻。

双腿间的景象有些触目惊心,粉嫩的阴唇被暴力撑开而无法自然闭合,露出一个深邃的洞口。脱垂的子宫从洞口中掉出,带着血丝与黏液,像是一团肉块松弛地挂在人皮的下体。黏腻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洁白的被褥上留下一道道猩红与乳白交织的痕迹。

人皮的背部有一条长长的足以供人进入的裂缝,从颈后一直延伸到臀部,微微张开,露出内侧光滑的皮层,泛着微红的光泽。

侦探的目光停留在那张圣洁的面容上,独眼中那缕微弱的光芒似乎明亮了几分。他没有直接触碰,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与地牢的腐臭交织,让他的残躯本能地颤栗了一下。

抓着金色的长发将人皮拎起,艰难地撑开人皮的颈后开口,侦探将脑袋伸了进去,迎着不明的黏液作为润滑,伴随着人皮内壁被挤压发出的“咕叽”声响,这个过程几乎毫无阻碍。

舌头费力地钻入瘪瘪的舌套,其余的五官也各自填充入内壁,空荡荡的脸皮从内部被逐渐撑开。随着人皮内壁的一阵蠕动,五官的重塑渐次发生。眼眶中空洞的湛蓝眸子逐渐恢复神采,侦探也再次获得了久违的开阔视野。可惜并未持续多久,右眼的明眸便褪去光华化作死寂的灰白。

喉间的干枯和刺痛渐渐减弱,像是溺水者终于脱险,大口大口地喘息,但紧接着就被一些“不妙”的残留物呛到了。

“咳咳咳…”浊白的粘液从修女的眼角、鼻孔、和小嘴里渗出,小脸也被呛得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这也算是'自食其果'了吧…”用着修女的柔和声线,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嘲的黄色玩笑。

低头看了看中指上的黄铜指环,侦探不知想起了什么。这枚指环对他来说可见可感,可却又是“不存于此世之物”。

他继续将左臂穿入人皮之中,张开五指在人皮表面凸出清晰的轮廓,唯独少了那枚指环的痕迹,尽管它实实在在地依旧戴在中指上。

手臂逐渐深入,指尖所触湿滑而柔软,带着轻微的吸附力,五指很快逐一对齐套入,手掌同样严丝合缝。

活动了一下新生的白皙玉臂,侦探伸手抓着人皮的肩部,将仅存的右大臂伸进对应的位置,人皮的转化依旧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进行着,完整的右臂被逐渐塑造出来,灵巧纤细的五指同样完美复现。

双手拉开裂缝,抓着两边的皮肤将人皮覆盖上自己残破的躯干,往日置身地狱般的苦痛在人皮内壁的蠕动与挤压下如泡影般消失无踪,被极致的温软包裹中,人皮在脊背上一点点合拢,重现出修女的光洁美背和纤细腰肢,随后却又在脊线上浮现出一串首尾相连的黑色菱形,神秘而引人遐思。

胸前空瘪的乳袋开始颤动,内壁像是生出无数细小的触手,吸附上他的胸膛,并且像吹气般迅速膨胀成两个丰挺而毫无下垂迹象的雪白乳球,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浅粉的乳晕顶端两颗樱桃娇艳欲滴。

目光触及尚未转化的下身,也许是不可避免地受到皮物的部分思维同化,面对自己经历种种蹂躏而变得萎缩、丑陋不堪的男性特征,修女的面容上露出一闪而逝的嫌恶。

但很快,侦探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心态,双手撑着床垫,以一种别扭的方式将残缺的下半身塞进皮囊之中。

修长匀称的双腿首先转化完成,侦探立刻从床上下来,等待最后一点裂缝愈合。感受着人皮在下体收紧融合,无数细小的触须从内壁伸出,刺进他的下身,一阵阵触电般的强烈快感传来,当男性的下体完全填充入皮物的胯部,紧绷的包裹感先是变为一种全新的顺畅通透,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灼烧般的刺痛,遍及属于女性的花径内部。

“该死…差点忘记了…呃啊…”修女的脸色刷白,额头也沁出细密的汗水,下身的剧痛与异样的快感交织,令她的意识在欲望与羞耻的深渊中挣扎。

被粗暴撑开的阴唇之间,脱垂的子宫恢复活力的颤抖着,表面带着黏液与血丝,被灌满精液而沉甸甸地悬垂着。

子宫颈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肉壁光滑而敏感,周围的黏膜泛着晶莹的光泽,精液从宫颈口缓缓溢出,沿着阴唇的曲线滴落在被褥上,散发出腥甜的淫靡气味。

修女咬紧牙关,指尖触碰到脱垂的子宫表面时,一阵酥麻而又瘙痒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混合着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几乎站不稳。

下意识地用手指抓握那团下垂的肉块,试图挤出灌满的精液。仅仅是这一轻触,子宫壁便剧烈收缩,带来一阵刺激的快感,令她双腿一软,险些跪倒。

“不……不可以……❤️”

修女缓缓托起子宫,湿滑的肉块在她掌心微微颤抖,柔软的子宫壁在指尖的触碰下凹陷下去,黏膜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沾满她的手指。

她试着轻轻挤压,精液从宫颈口汩汩流出,混杂着黏液,沿着阴道口的皱褶滑落,发出湿润的滴答声。

每一次挤压都让子宫壁痉挛,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侦探的意识在自尊与性欲的拉扯中逐渐崩溃。

“就……稍微玩弄一下❤️……应该没事吧……”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修女的双手开始肆意揉搓子宫,力度逐渐加大,子宫壁在她的掌心变形,柔软的肉壁被挤压得微微隆起,从指缝间溢出,发出湿腻的响声。

她的手指探入宫颈口,抠挖着内部的黏膜,指尖触碰到内壁的敏感点时,一阵剧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娇躯一颤,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湿软的淫肉在她的揉搓下收缩,紧紧裹住她的手指,吸吮着想要将整个手掌吞噬。她加大力度,用手掌压住子宫,缓慢揉搓,感受着肉壁的弹性与温热。

渐渐地开始肆意的揉搓玩弄,但侦探的意识又几乎承受不住子宫被扭曲变形的极致快感,媚眼一翻就差点失去意识。

大脑一片空白,下体猛然喷出一股淫水,混杂着残余的精液,顺着肉穴靡软的形状淌下,染湿了被褥。

“啊……好舒服❤️……要……变得奇怪了❤️……”修女的喘息愈发急促,泪水与涎水滑落,曾经圣洁的面容越发亵渎。

侦探已经不满足于此,手指继续在子宫内抽动,同时不忘挑逗玩弄跳动的阴核。阴核在她的肆意揉捏下肿胀起来,淫水如泉涌般分泌而出。

终于,她开始将子宫塞回体内。修女用手指撑开阴道口,黏膜被拉伸,发出湿润的响声。她小心翼翼地将子宫推回,手掌逐渐被吮吸吞入,柔软的肉块在阴道内滑动,宫颈口的肌肉紧紧裹住子宫,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密合感。

拥有极强延伸性和弹性的淫媚子宫将整个手掌都死死裹缠,每一根手指的形状都拓印在粉嫩的子宫壁上,随后猛地一推就将整个脱出的子宫完全归位,连小腹都被顶出夸张的隆起。

瞬间达到极致高潮的同时,圣洁的面容彻底扭曲崩坏,红润的小舌吐出嘴外,瞳孔上翻。泪水和涎水让她的俏脸变得一塌糊涂。

地牢中回荡着修女高亢的淫叫声,充满禁忌的香艳与旖旎。瘫倒在床上,丰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喘息起伏成乳波,属于侦探的理智也在逐渐回归。

“我是……T…”捂着仍然胀痛的头,注定无法再回归往昔的侦探喃喃道出自己的名字,但刚吐出第一个字母,又猝然咽下剩余的音调。

异变发生了,柔顺的金发从末端开始渐渐散作黑色的尘埃,一团黑雾弥漫开来,逐渐掩盖了全身,地牢也重新归于寂静。

“我是…”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再次响起,黑雾散开化为无数微小的颗粒充斥周围,她的身形也显露出来。

利落的暗金色碎发下,碧蓝的眼眸难掩疲惫,右眼带着不正常的灰白,面容变得更像是修女与侦探过去的结合,苍白且瘦削,透出十足的英气。

白腻的肌肤晶莹如玉脂,修长的脖颈以下,曲线丰腴傲人,胸前丰硕挺拔的巨乳高高隆起,樱色的乳晕簇拥着两团粉嫩蓓蕾。

平坦的小腹上带有明显的肌肉线条,身下那皙白饱满的阴阜也同样没有半点秽色,粉红色的柔嫩阴唇微微闭合,中间只留有一条秘缝。

然而,在那美穴的上方,赫然还长着本不该存在于这副娇躯的东西。

一根长逾十厘米的雪白玉茎耷拉着,难以想象它在兴奋状态下又会是何等狰狞。在这雄伟的性器下方,垂挂的硕大阴囊光滑而无丝毫褶皱,与肉棒配合起来更像是一件特殊的艺术品。

“…「N」…”吐出一个字母后,她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语气愈发坚定,“我是…Nemesis!”

话音刚落,四周充斥的黑色颗粒像受到指引般包围过来,覆盖上她的身体。

当变化结束,涅墨希思的身上披上了一套宽松的黑色外袍,长及脚踝,腰部收束,宽大的袖口绣有一圈金色纹饰,高领在前扣合。黑色的面罩覆盖了下半张脸,紧贴的材质如同第二层皮肤,五官仍旧能正常活动。

长袍下似乎还隐藏着某种轻薄的紧身制服,能将娇躯勾勒的淋漓尽致,从长袍衣摆下的漆黑高跟靴可窥见一二。

“【牧首】,我从地狱归来了。”

第一章

孤儿院的地址位于伦敦郊外,特雷尼迪·卡斯特整整乘坐了一个小时的马车才抵达目的地。

圣奥古斯丁孤儿院的红砖屋顶与高耸的灰色十字架在雾气弥漫的天际线中显得格外肃穆。随着马车驶离市区,伦敦那令人窒息的煤烟味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湿润泥土与枯黄树叶的草木香气。

车夫时不时地回头打量坐在车厢内的男子。

他身形笔直,身着一套深灰色羊毛呢的三件套西装,外罩一件及膝的黑色大衣,手杖横置膝上,脚上是擦得锃亮的皮靴,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小截修整整齐的鬓角。比起那些在银行或政府部门出入的绅士,这位先生更像是个常年混迹于事务所与街巷之间的侦探。他身上那种沉静的气质让人不敢随意打扰,但车夫实在觉得这路太沉闷了。

“先生,您是来领养孩子的吗?”车夫看着两旁整齐排列的枫树,不禁打了个呵欠。如今正是十月末,叶子已全数泛黄,厚厚一层落叶铺满了碎石路面。他扫了一眼那张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脸,试图找些话题排遣这段安静的时光。

“不是。”

特雷尼迪·卡斯特简短地答了一句,目光落在车窗外摇曳的枫林之中,似乎在静静观赏着这一幕日渐冷寂的秋景。

车夫见他无意搭话,也只是耸耸肩,自顾自地驱赶着马匹继续前行。

“到了,先生。”

就在特雷尼迪沉思时,车夫打了个呵欠,提醒他前方就是孤儿院。他抬起头,只见那高耸的建筑由灰白石砖砌成,红屋顶上斑驳地刻着岁月痕迹,屋顶正中央的铁制十字架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他吩咐车夫稍作等候,提起自己的包袱,缓缓朝孤儿院走去。黑色铸铁大门半掩着,一旁的警卫亭由木料搭建,窗上贴着开裂的玻璃纸。亭内坐着一名戴着呢帽、穿着军旧制服的看门人,身材削瘦,面色蜡黄。

他看见有人靠近,立刻踉跄着从椅子上站起,扶着门框用浓重的伦敦口音喊道:“站住,阁下是何人?来这儿作甚?”

随着他靠近,一股夹杂着陈旧烟叶与潮湿衣物的气味扑面而来,特雷尼迪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我叫特雷尼迪·卡斯特,是孤儿院一名孩子的法定监护人。”他略微侧首,声音低沉清晰地说道。

“唔,是您啊。”那守门人打量了他片刻,点点头,“院长早就交代了,说您一来就请直接上楼去找他。”

“直接?”

卡斯特从对方那句叮嘱中察觉到几分急切之意,心中一动,却未作声,只是提着步子走了进去。

他经过十字架下时,特地抬头望了望,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低下头,踏入门廊。

孤儿院内一片安静,脚下的大理石楼梯被岁月磨得微微凹陷。他的皮鞋踏在上面,“嗒、嗒”的节奏回荡在走廊之间。窗帘被风掀起一角,白布随风轻拂,然而楼道两旁却不见一个孩子的身影。

“奇怪……孩子们呢?”

他环视四周,心中略感诧异。上次来时虽然也不算热闹,却也能听见几声朗读或欢笑,如今却如同空宅。

“特雷尼迪先生?”

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自上方楼梯传来,如钢琴擦过黑白键。特雷尼迪·卡斯特抬起头,只见一位身着白色轻便长裙的女士正缓缓走下楼梯。她的衣着得体而不失优雅,袖口、领口与胸前皆镶着精致的蕾丝边,似乎出自某位伦敦南岸时装师之手。那裙摆轻拂阶梯,随着步伐微微摇曳,勾勒出一副柔韧而曲线鲜明的身形——腰肢纤细,胸线饱满,长裙下的臀部轮廓在布料掩映下若隐若现,恰到好处地挑动着人的想象。

她面带笑意,姿态雍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将一缕微卷的银白发丝别到耳后,眼角的细纹与雪白的发色透露出岁月留下的痕迹,却丝毫未减她本身的风韵,反而添了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成熟女性魅力。她提着一个做工讲究的小巧布包,步伐稳健,神态自信,仿佛整座孤儿院都因她而维持着秩序与优雅。

“中午好,泰勒女士。”

卡斯特摘下礼帽,微微弯身行礼,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随后又恢复惯常的克制神情。

“特雷尼迪·卡斯特先生,很高兴您能如约前来。”她声音温润,扶了扶眼镜,眼神如晨光般清亮,“请随我来。”

两人穿过楼道,进入了院长室。屋内摆设极其整洁,黄铜油灯闪着温暖微光,角落的煤炉正静静燃烧,驱散了秋日的湿冷。

“您要来点红茶吗?”她微笑着拉开靠椅,“是我今早亲手泡的伯爵茶,用的是肯辛顿那边的旧配方。我这还有些枫糖曲奇,刚出炉不久。如果您习惯抽烟的话……我弟弟从利物浦带来一包切片烟丝,据说掺了印度进口的香料,香气十分绵长。”

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指尖轻轻理了理裙角,举止温婉而从容。空气中不知何时浮动起一丝令人难以忽略的麝香气息,混合着木材燃烧的气味,似乎令整个空间变得微妙而暧昧。

泰勒女士取出一只细瓷茶壶,动作优雅而沉稳,手指灵巧地拨弄着茶具。她刚要开始烧水,特雷尼迪轻声开口:

“事实上,我此行并非为了某个孩子。”

她动作一顿,却并未露出惊讶之色,只是抬起头看着他,等待他继续。

“我受特异事项调查局委托,追查一件与异教祭祀活动有关的案件。”特雷尼迪掏出一张卷折整齐的通行证,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据线人报告,最近在孤儿院附近出现过可疑人物,而我掌握的一些线索也指向这一带。”

他顿了顿,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脸上:“因此,我需要确认一下最近是否有陌生人来访。”

泰勒女士微笑着点点头,毫无慌乱。

“我确实没注意到什么陌生人,”她边说边将茶叶倒入壶中,纤指拨动盖子,细致地安置好每一项器具,“不过……上周有两位教会的人来过。带着文书,穿着体面,自称是来自约克郡的传教士。”

热水入壶的瞬间,雾气升腾,她轻轻晃动茶壶,动作仿佛某种古老的礼仪。

“他们说要带几位孩子去北方接受更‘神圣’的洗礼。”她顿了顿,“手续齐全,而且他们说得头头是道,我便放行了六名孩子。”

“他们叫什么名字?”特雷尼迪缓缓坐直,语气平静。

“艾尔弗雷德,还有一个叫阿斯克。”她从桌上一叠文件中抽出一页,递给他。

特雷尼迪的眉头一皱。那两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他迅速翻开笔记本,在其中确认记录——艾尔弗雷德·穆里斯和阿斯克·文顿,确系英格兰教区的传教士。但早在三个月前,两人就已被通报失踪,最后的活动地点还是在苏格兰西北的修道所。那是一次已经归档封存的案件,调查早已终止。

他抬起头,看向泰勒女士,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困惑。

“这两人……教会记录里确认他们已经失踪,甚至连遗物都被清点过。”

“是吗?”她的语气听不出真假,“可他们一周前还在这间屋子里喝了我的茶。”

她说着话,抬起一条腿,自然地脱下了右脚那只黑色高跟鞋,细微的“啪嗒”一声落在厚地毯上。她随即俯下身,轻轻扯了扯脚尖处的丝袜,将紧贴脚趾的那层柔滑丝质轻轻拉松。

她的动作极其自然,但在特雷尼迪眼中,这个举动更像是某种试探的信号。

那只裸露出的右足光洁柔白,黑丝包裹之下,足弓弧线优美,脚踝纤细,趾甲整齐修饰,淡粉色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随着她轻轻活动脚趾,丝袜在脚背处泛起一圈圈细致的光泽。那脚尖稍稍向上弯起,动作轻盈,隐隐带着撩拨的意味。

特雷尼迪强行将视线移开,茶香与她身上那缠绵不去的独特芳香交织成一股令人心绪不宁的气息。指节下意识在茶杯边缘敲了敲:

“请务必将那两人的到访记录,以及与孩子离院相关的书面授权副本交给我。”

“当然,”泰勒女士温声答道,将脱下的高跟鞋拨到椅下,双腿优雅地交叠,动作仍旧从容,“您要是愿意留下享用午茶,我还有些不错的红莓果酱,配司康饼是绝佳选择。”

她看着他,目光温和,却仿佛什么都看透了一般。

特雷尼迪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握住茶杯,杯中茶水温热,却不足以驱散他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

就在这时,泰勒女士的右足悄无声息地从桌下伸出,轻轻搭在了特雷尼迪的小腿上。

丝袜包裹的脚尖微微触碰着他的羊毛呢西裤,细腻的丝质与粗糙的呢料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带着一丝温热,挑动着他的感官。

特雷尼迪的身体微微一僵,目光下移,落在她那只搭在腿上的小足上。

足趾轻动间,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泛起细腻的光泽,勾勒出她足部的精致轮廓,纤细的脚踝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柔美,隐约透出雪白的肤色。

他感到一股暖意从接触处传来,丝袜的顺滑质感混杂着她足部的微温,仿佛一团温香在腿上蔓延,撩拨得他心绪微乱。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面上却强自维持着惯常的冷峻克制。

为了化解这突如其来的暧昧攻势,他决定采取进攻性的策略,以此掩饰内心的窘迫。

手中的茶杯微微倾斜,杯中的红茶险些洒出,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落在桌上。

随即“不慎”地将手掌按向她搭在腿上的小足,手指触碰到丝足的瞬间,柔滑的触感顺着指尖荡开,丝质与皮肤的细腻质感交织,仿佛一团柔软的云絮在掌心散开。

手指微微滑向她的脚踝,掌心轻触她小腿的弧线,丝袜包裹下的肌肤紧实而柔滑,细腻的丝质与温润的皮肤摩擦,发出轻微的“嘶嘶”声,令人心头一荡。

“抱歉,泰勒女士,”他生硬地说道,语气故作冷淡,“我手滑了一下。”

他的手指却似无意般在她足背上停留片刻,掌心感受到她脚趾轻微的颤动,玉足的骨架纤细而柔韧,足弓的曲线在指尖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带着些许她身上的自然体温,温香软玉般的手感让他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泰勒女士并未露出慌乱或羞涩的神情。她只是微微一笑,优雅地收回那只小足,动作从容而自然,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无心之举。

她缓缓缩回腿,裙摆轻晃,掩住那抹若隐若现的足部轮廓。然而,特雷尼迪敏锐地注意到,她耳尖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像是晨雾中透出的微光,悄然出卖了她内心的些许波澜,藏进裙摆之下的脚趾也微微蜷曲。

轻柔地将左脚重新滑入那只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精准地嵌入她的脚踝处,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她的脚尖微微弯曲,穿上鞋后,修长的腿部线条更加修饰得恰到好处。丝袜包裹下的足弓在高跟鞋的支撑下更加紧致。

她站起身,轻轻整理了一下裙摆,走到那张老式橡木书桌旁,打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一叠资料,递给了特雷尼迪。资料的封面上盖着孤儿院的印章,纸张已经略显发黄,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特雷尼迪接过资料,低头翻看着上面的内容。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手指沿着文字一行行滑过,目光专注却没有表露过多的情绪。片刻后,他将资料轻放在桌上,直起身,目光投向泰勒女士。

“谢谢,泰勒女士。”他语气低沉而有礼,“我会仔细查阅这些资料,若有进一步问题,再来打扰。”

泰勒女士微微一笑,轻轻点头,眼神依旧温和,“随时欢迎,特雷尼迪先生。”

特雷尼迪转身,步伐稳重地朝门口走去。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回荡在这座古老建筑的空旷走廊中。

小说相关章节:GDC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