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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忧解难,1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2610 ℃

“喂,就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抑,被叫住的兔子玩偶浑身一抖,可怜兮兮地缩在手臂与墙壁的夹角中。

“里、里道学长,马上就要开拍了……”

“已经完全无法忍耐了,就在这里。”

一边发出低气压的声音,一边睁大眼睛向自己逼来,兔原觉得今晚一定会做恐怖的噩梦。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尽管手指发着抖,但还是把自己的玩偶头套摘下来。

之前明明说过的——“不要拿我们这些学弟当做发泄的对象”这种请求,当时得到的答复分明是“压力无法通过这种事发泄”,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金发男人稍稍闭上眼睛,他分明比眼前人高上一头,气势却完全地被压了下去。

脸颊被人捏住,力道大到令人回忆起被殴打的痛觉。忍不住在心底腹诽“这就是大猩猩——”,然而在心声还未消散的同时,脑袋就被掰向一旁,随即后颈处传来湿热,是舌尖抵上的熟悉触感。

“唔!!”

虽然早有一定的心理建设,但真的实施下来还是令人紧张。兔原忍不住睁开眼睛,他想去看里道的表情,却被桎梏着脑袋无法动弹。那人舔舐的动作只持续了几秒,牙尖像是迫不及待般抵上皮肉,然后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疼痛。感觉眼泪都要飙出来了,这个施虐狂。脆弱的地方被人压制舔咬,身体却没有半分逃离的力气。兔原甚至觉得有些腿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极低的气音从喉咙里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像是在哭泣。

真的好强势,而且有些强势过头,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了。

这样想着,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玩偶服的好处与坏处在此刻一并体现出来——好处是它阻挡了二人的身体接触,坏处是简直闷热过头,让人手脚发软,丧失体力。

“里道学长……”

他呜呜地咬住嘴唇,试图让声音变得再微弱些,同时从心底祈求着对方早些结束阴郁期。说来也奇怪,里道学长的心情总是像坐过山车一般,温柔的时候很让人心动,但像这样压力过大、神经紧绷的时候,又叫人害怕到无法动弹。

终于,像是狼一样发泄欲望的男人停止了动作。他的力度把握得微妙,留下的牙印虽然重,但是却没有渗出血色。里道感觉自己胸腔里那股堵塞的压抑感松懈些许,他放开瑟瑟发抖的后辈,由衷地长吁了一口气。

“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

“不要把使用别人当作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啊……里道学长?”

兔原试探性地伸手去探后颈的咬痕,指尖刚刚触及便感到尖锐的刺痛,这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双银灰色的眸子里泛着水光,泪水在眼眶上打着转,看上去极为可怜。

“反正也会被头套挡住。”

“魔鬼!变态!阴郁狂!”

被对方不在乎的态度刺痛,兔原忍不住跳脚起来,话语不经思考向外蹦出。然而当触及那双阴沉的眸子时,他又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悲鸣,刚刚还向前咄咄逼人的身体迅速地回归墙壁的怀抱。

“我说啊……兔原,你知道我为什么心情这么糟吗?”

“诶、那个、对不起……因为要加班的缘故?”

“啊啊、的确如此。不过比加班更让人疲累的是,明明可以舒服地早些上床休息,结果却要照顾某个酒鬼导致睡眠不足,然而这个酒鬼现在却一脸理所应当地指责我——”

“咿——非常抱歉!!”

被吓到差点跌坐在地,兔原恨不得马上把头套戴回原位,以回避里道的视线。然而对方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抢先一步擒住他的手腕,并牢牢地按在了墙壁上。

“听我说啊……就算是如此温柔善解人意的我,在面对惹人不快的后辈也是会动怒的?”

“我、我知道了!”

“所以——今天晚上。”男人露出了堪称恐怖的微笑,“你最好老老实实地道歉哦?”

如果是别人的话,兔原估计会当作玩笑打着哈哈就这样过去了,但那人是里道,所以不行。无论从精神层面还是物理层面上都是不行。

老实说,他有些没办法反抗里道。虽然经常在背后碎碎念学长的小话,诸如锻炼狂爱肌肉大猩猩等,但实际上他并不讨厌对方,反而发自内心地憧憬着里道。毕竟从大学起那家伙就是闪耀的明星,是学校里堪称偶像的存在,任谁都无法忽视对吧?

而且——他们还是住在同一间宿舍里的舍友。

虽然那时候根本没有逾矩的想法,但年轻时过分纯良的里道学长还是在兔原心里留下了不可动摇的印象。现在的里道学长虽然也好,但就是心情过分阴晴不定,背地里常常露出让人胆寒的神情。尽管如此,却依旧十分温柔。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爱的呢?

老实说,兔原已经记不太清了。身为烦人的后辈,他也知道自己给学长带来了不少麻烦,但还是仗着不会被讨厌从而肆意妄为。他不太擅长应付酒精,酒后经常是断片的存在,曾好几次靠着里道的身子痛哭流涕,任男人如何推搡身体也毫不动摇。按照熊谷的话来说,一边嚷嚷着好想变有趣,一边把眼泪鼻涕往里道学长身上蹭也是有过的事。虽然当时的里道没有对醉鬼做出什么暴力举动,不过第二天还是被人好好勒紧脖子招待了一番。

所以,过分的事情也自然而然是通过酒精,毕竟有名人说过——酒精是魔鬼。

兔原不是没有做过爱,但都是正常的性行为,技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属于不会让女性因此心动的范畴内。此外,在联谊上不受女生欢迎也是常有的事,倒是时常会被男性搭讪,让人摸不着头脑。

单单看脸的话,他的确长着副不错的皮囊,不过气质太过轻浮,一般不讨女生的欢心。加上本人有些孩子气,也不太会聊天,所以哪怕交到女朋友,也马上就分手了。

至此,他的人生不过普通又平凡,拥有过不算空白也不算完整的恋爱经历,勉强划分为一般人的行列里。

兔原跳吉从没有想过自己是同性恋。

手指捅进来的时候他还想着,诶,不对吧,这样正常吗?但脑袋实在是被酒精熏得晕乎乎的,没办法做出正常的反应,只能随着那人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呜咽声。

说起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翘着屁股,将身体蜷缩在地板上,浑身上下都发着烫。小腹似乎着了火般让人不安,感觉轻飘飘的,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他似乎听见学长的声音了,那人漫不经心,单手提着酒罐,一个劲往喉咙里灌着啤酒。按照常理来说对方分明可以把握不会醉的程度,但今天可能是因为在家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难得让脸上泛起红晕,虽然露出平静的表情,却做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说起来,他是想来道歉的来着。

醉醺醺的脑袋开始放空,思绪飘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其实并不是想惹他生气,但总是会控制不住去做出那些行为,然后被人揪着衣领发出哀嚎,仿佛再正确不过的流程了。

然而,今天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虽然做了过分的事情,却意外地没有得到教训。不仅如此,今天一整天都是神色麻木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吓人了。虽然有同伴上前关心,得到的答复甚至连客套的微笑也没有,只是冷冰冰地表示疏离。

恐怖!

身为今天唯一能被挑出错的罪魁祸首,同时也是能让里道发泄的唯一指定人,兔原理所应当担任了探访里道的伟大职责。虽然想叫上熊谷一起,但对方今天有约,因此只能战战兢兢独自前往。本来不想去的,但心里某处还是隐隐感到不适,于是咬紧牙关连招呼也不打就按响了学长家的门铃。

“……”

穿着家居服,露出冷漠的神情,迎接自己的就是这样的里道学长。男人棕色的眸子微微上挑,仅仅是这一眼,就足以令兔原感到脊背发汗,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那个、刚好在附近就前来打扰了……特地带了盐渍青花鱼和冰啤酒哦?”

沉默。空气仿佛凝滞了,里道学长的眼神好可怕,似乎马上要发火了。

凭借着厚脸皮的本能,兔原使用了自己一贯的撒娇技能,他向前蹭了蹭,努力挤入门缝中,以免对方利落地把门甩上。同时双手合十,提了提自己带来的食物:“就当是收留我一会儿好吗,里道学长?”

对方似乎实在心情不佳,脸色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但也只是轻啧了一声,松开门把手率先走回房内:“进来。”

“好耶!”

一边在门口脱鞋,一边在心底庆幸着没被赶走,殊不知接下来的事情将颠覆生活和认知。

“唔嗯——”

本来快飞到太空去的神志被强行拉回现实,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被摸到了,快感从后面一直延伸到大脑里,带着电般窜过四肢百骸。兔原本能地感觉有点害怕,他哆哆嗦嗦试图撑起身子,大腿却被人牢牢地握住,接着稍一用力,刚刚勉强可以称得上逃离的距离直接变成负数。

身体因为拉扯又跌回到地板上,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凉,把酒精带来的混沌驱散些许。兔原感觉到事情的异样,却无法点明,他迷迷糊糊地想,里道学长在干什么?

于是受好奇心的驱使,他稍稍扬起脑袋,瞥向沉默不语的男人。里道刚放下喝光了的啤酒罐子,他单手拿起新的一瓶,弯曲食指打开拉环,像是喝白开水一样仰起头又灌了一口。

看起来很平常……唔、那我现在是在干什么?

感觉身体里似乎被塞了东西,像是谁的手指,刚刚趁着他逃跑的空挡又加了一根,现在抵着体内不适的地方玩弄般按压着。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翘起,隔着裤子顶起一团,顶端已经隐隐可见洇湿的水痕。

想摸一摸,性欲蒸腾着灼烧大脑,但身体却没有力气。兔原不满地摩擦着腿心,他半睁着灰色眼眸,感觉下体传来的快感奇妙又陌生,让他没来由生出些恐惧。

于是他下意识地向值得信赖的人求助,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颤意:“哈啊、里道学长……”

被叫住名字的人动作顿了一下,房间没开灯,仅仅凭借外面的月光只能勉强分辨出他的动作,实则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里道垂眸看向趴在地板上不断喘息的后辈,左手的动作仍然没停。

“嗯,怎么了?”

像是在进行极为普通的对话,他放下酒罐,俯下身体靠近。兔原发出的声音像是某种受惊的动物,此刻正在他手下不断地发着抖,整个人狼狈地不成样子。

“感觉…有点奇怪?”

金发男人不安地蹙起眉毛,他想努力撑起身体,却又在对方毫不留情的指奸下发出短促的气音,整个人瘫回到地板上,像是刚被捕捞出来的鱼般不住地喘息。

“嗯。”里道拿过桌子上的烟盒,他手指微动,将烟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却没有点燃,而是从容地叼在嘴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男人,“我啊……心情有些糟糕呢。”

“呜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讨厌的事情,他手下力道加重,成功将人逼出一声狼狈的呻吟。虽然平日里兔原也没少在他面前流泪哀嚎,但此刻对方的动作竟能稍稍安抚烦躁不安的内心。

“常用的握力器又坏掉了,连续加班一周却没有加班费,被迫换上奇奇怪怪的衣服,拍了好几版最后被告知选用初版——”

他讲话的速度加快,似乎到达了某个临界值,连声音都变大了几分,又马上停止下来,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这些也都罢了,还有让人不省心的后辈过来捣乱。”

“嗯嗯——”

刻意忽略掉对方狼狈的叫声,他状似平常般继续开口。

“本来心情就很糟糕,最严重的是,我发现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我发泄这份压力了。就像是被破坏的握力器一样,勉强太久的笑肌也会有无法恢复的情况在,情绪也是。”

似乎是想深深吸入一口尼古丁,却又想起自己并未点燃的事实。里道放下了手里夹着的香烟,将他抵到了兔原的嘴边:“咬住。”

昏昏沉沉的家伙十分听从学长的命令,虽然兔原并不抽烟,却还是听话地张开嘴,一边低喘着一边咬住那根烟。

“嘛……反正已经无所谓了,工作也好人生也好,都是一片灰暗、没有前进下去的力气。”

他搅弄着湿热的穴肉,那里已经从一开始的紧致变成稍微松软的样子,被胡乱淋上去的液体是保养用的乳液,现在已经失去颜色,和体液彻底混合在了一起。

“不过啊,总感觉、稍微欺负一下你的话,心情就会微妙的变好呢。”

虽然现在的情景已经偏离了“稍微”的范畴,但同样是被酒精麻痹大脑的笨蛋,此刻的里道就像是断了片的酒鬼,一心只想着顺从心意。

“唔唔、咿嗯——”

似乎是又被揉到到了不妙的地方,躺在地上的男人猛地挺起腰来,他身子微微发着颤,前端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明明后面已经被人扩张着,前面却受到冷落,可怜地缩在内裤里无法释放,只能通过与布料的摩擦获得快感,却仍然无法到达顶峰的值。

“呜嗯…”他感到头晕目眩,最终忍受不了这份折磨,颤巍巍地抬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然而还未拉下外裤,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再也动弹不得。

“别私自动啊,你不是来道歉的吗?”

“诶、可是——”

随着开口回应,香烟从口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兔原莫名感觉浑身发寒,直觉告诉他该把它再次含入口中,但忍耐的性欲还是占得上风,让他将话接着说下去。

“射不出来……有点难受。”

他含糊不清地开口,感觉脸颊的温度似乎比刚刚更上一层楼。但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能感受到的只有后穴被人撑开,随即又塞入一根手指的饱胀感。

“不是叫你咬住了吗。”

明明是非常冷静的声音,但体内的手指似乎穿达出了主人的不满,它们摸索着找到刚刚的凹陷,像是敲击音符般一次次按下去。那股奇异的电流感再度传来,令兔原发出难堪的叫嚷声,腰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挺起。

“咿——奇怪、好恶心——我想射精来的?唔嗯嗯——”

这份快感有点太超过大脑所能容忍的含量,以至于让他逃也似地想要躲开,结果却是被人压住腰按在原地,像是挣扎的兔子般不断痉挛着。前端顶着滑腻的内裤不断摩擦,兔原忍不住哭出声来,发出小孩子撒娇般的声音。

“拜托、嗯啊…里道学长、好难受……”男人的声音像是被泪水泡过般黏连在一起,似乎能拉出细长的丝,“我想射、前面——”

“就这样射不可以吗?”

“诶……?”

手腕被人猛地抬高,连同另一只手被按在桌腿旁,伴随着皮带抽拉声,等再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变成了被束缚双手的无助模样。

“等、等等——”即便是被麻痹的大脑也意识到事态的异样,兔原忍不住抬起腿,试图将身上的男人踢开,“这种状况不对吧——咕呜!!”

里道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时间,他就势拉下兔原松松垮垮的长裤,看着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已经被液体沾染得一塌糊涂。仅存的自慰方法也被剥夺,现在的他即便用力挺腰,也只是与空气摩擦,根本没有达到顶峰的可能性。

“我听说过的,叫做什么——前列腺?”

棕发男人稍稍晃了下脑袋,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他陷入思考的模样十分迷人,但此刻兔原已经没有心情去注意那一点了。

“无论怎样都好,为什么学长要把我绑起来-!”

话说回来,不经过同意就自顾自捅别人的屁股,这一点也不正常吧??

“因为你很吵啊。”

“———!!!???”

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了,无法分析对方在说什么。身体沉浸在甜美的快感之中,但羞耻感还是让兔原下意识地并起双腿,不让自己过分赤裸裸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结果自然是无效,不如说里道似乎有读心术般已经率先挤在他的双腿之间。刚刚合拢腿得动作反而像是邀约,就那样不尴不尬地缠在男人的腰肢上。

“嗯……你很喜欢?”

里道危险地眯起眼睛,他保持着插入手指的动作,却直起身子,整个人撑在兔原的身上。两个人的距离过近,炽热的鼻息伴随着酒气打在脸上,泛起酥麻的痒意。

“啊,刚刚的……”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拾起地上的香烟,其中一头还残留着齿痕。就像是哄骗一样,里道将其再次递到了身下人的唇边,张开嘴发出简单的音节:“啊——”

“唔、嗯——”

就那样望着对方的眼睛,感觉晕乎乎地无法思考,下意识便听从了学长的指令。烟草的气息在口腔内一点点侵染,让兔原想起里道学长身上的味道。

说起来……这是他常吸的那款。

但身下的律动很快中止了兔原放空的思想,腿根不住地痉挛,先走液流得一塌糊涂,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解放。于是他被性欲折磨的大脑开始思考别的办法,正巧身前便是里道的身子。他努力挺起腰,试图用顶端去蹭对方的小腹。

这份举动自然没有逃过里道的眼睛。他微不可查地上扬唇角,一直奇妙的掌控欲在心底冒出尖端。眼瞧着金发男人正呜咽着将注意力都放在阴茎上,他偏偏在此刻坐回身子,衣物恰巧擦过敏感的前端。

“呜呃、”

后者发出了一声堪称悲鸣的短促呜咽,咕啾咕啾的水声仍未停歇,后穴已经变得湿热又柔软,哪怕挤入第四根手指也绰绰有余。里道将视线落在对方颤巍巍的性器上,他抬起空闲的右手,模仿自慰的手法圈住顶端,缓缓地上下滑动着。

“咕呜——里道、嗯嗯——”

那张好看的脸已经变得乱七八糟布满泪痕,虽然是渴望已久的触摸,但真的感受到还是显得过于刺激。这份快感已经超过了自己平日里的手淫,开始向着更奇怪的地方飞奔而去。

“学长、那里——嗯、快?快一点——”

他一边控制不住地将性器挤入对方的掌心,一边又颤抖着发出狼狈的呻吟。大脑似乎也被搅弄着一般,总而言之乱七八糟的,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快点到达巅峰,好叫躁动不安的身体恢复平静。

还有一个原因,兔原不敢承认。他感觉后面的刺激未免太过分了,如果不快点抚慰阴茎的话,恐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里道没有听从可怜后辈的哀求,他像是运行迟钝的机器一样,只是缓慢地上下摩擦着。如果兔原控制不住向上挺腰,他就将手抬到对方碰不到的位置。这样来回了几次,知晓主动是没办法得到安慰的兔原只能一边呜咽着、一边老老实实地克制着冲动。

但是太舒服了……快感像毒药一样,让他的脑子变得发轻。尽管有努力让自己待在原地,但对方磨蹭的动作还是迫使兔原急不可耐起来。然后又是新一轮的放置,唯一不同的是后穴始终在不紧不慢地扩张着,像是细细烹饪般带着让人无法逃离的性欲。

想射出来——已经无法忍耐了。

如果恳求有用的话,估计兔原已经向里道发出难堪的撒娇声了吧。但经历了这么久他明白这只是无用功,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抽噎着颤抖开口:

“里道学长、拜、唔嗯——拜托、啊、你……”

糟糕,感觉舌头要打结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因为前面始终无法发泄出来,导致注意力或多或少地分到了屁股那里。每当凹陷被人摩擦按压时,一种令腰部酸软的急促快感便猛地窜上,让他后背发凉忍不住逃离。

男人的屁股不该办这种事情的。对吗?对吧!

“想射精……”

“那就用后面射。”

对方发出了冷冰冰的命令,完全不管这种要求对于直男来说有多苛刻,只是一味地将手指贴在会让那人猛地颤抖的地方上。

“诶、真的假的……?”

没办法的,绝对没办法的,好恐怖,里道学长心情不好会这么恐怖的吗?总而言之,快点逃——

被危机感捕获的大脑完全忘记了此刻的处境,兔原只顾着从魔鬼手下逃离,丝毫不管自己处于双手被束缚的地步。于是仍在指奸的里道在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抽出手指,指节和黏连着淫液。

似乎是人体在绝境时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兔原努力向后缩起身子,他试图扯动那个桌子,但无力的身体也只是让其挪动几分,但也算暂时逃离。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下一口气,下一秒,阴影便笼罩在他眼前,随即而来的是布料窸窣的摩擦声。

“兔原,你抱过女人的吧。”

陈述句,尽管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不算隐私,但此情此景仍是带上些莫名的诡异。兔原吞咽口水,他感受唾液滑过喉咙的刺痛,随即脚踝便被人大力地扯了过去。

“不、等等——”

像是被铺开一样,本来稍稍蜷缩起来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空气里,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溢出,兔原隐约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是变了调的发颤。

“学长——呜啊!”

有什么抵住了那里,热度高到几乎要烫伤他。兔原感觉大脑像是断了片般无法思考,他只能磕磕巴巴地发出可怜的哭泣声,像是幼童一般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呜…有点可怕、里道学长……是我的错……”

明明是个子较高的一方,现在却抽噎着发出难堪的哭声。这份姿态却让里道感觉心情愉悦,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重担像是被扔掉般轻松起来。

“的确是这样。”

他兴奋到似乎马上就要哼起歌来,一边用难以抵抗的力道分开学弟的双腿,一边将阴茎抵在被开发甚好的穴口前。

“你是特地来道歉的,”他缓慢地将自己一点点挤入,柔软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吮吸上来,让肉体和精神达到双重的满足,“那就老实一点哦?”

“老、老实?”

“嗯,乖孩子。”

说到这,他抬起手揉了两下对方的金发,柔软的触感让其有些留恋。难得感受到温柔,兔原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吸着鼻子露出迷茫的神情。

身体被侵入的感觉很不好受,哪怕是已经被仔细地扩张过了,但手指和阴茎的区别仍摆在那里。但好在酒精麻痹了一部分疼痛,而残留的快感在推波助澜,以至于兔原的身体极快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分明是吵闹的家伙,结果在这种时候却一声不吭了。眼神稍稍溃散着不知道在注视着哪里,只能跟着自己的顶入发出困惑的闷哼声。无论命令什么都会乖巧地去做,这种支配感让里道感到满足。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这种心情通常在那人可怜兮兮的求饶时才会冒出头。然而此刻却像是打开了的潘多拉魔盒,正一股脑以将人吞噬的气势席卷而来。

“喂、兔原。”

“呜呜、嗯?”

小腹发着颤,正偷偷努力着调整呼吸的后辈发出可爱的鼻音。平日里轻浮的语调像是沾着蜜糖般变得粘腻,虽然讨厌甜食,但意外的不讨厌这个声音。

“如果痛的话,就叫出来哦。”

兔原发颤的理智还没能仔细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整个人便因为撞击而猛地后移。脑袋似乎磕到了桌腿,但这种单纯的闷痛丝毫不及身下万分之一。他一边发着抖,一边下移眼眸向二人的交合处看去,望见的便是亲密结合的画面。

里道坏心眼地没有继续试探下去,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品尝到熟透的果实,因此稍微心急里了些。本该循序渐进的阴茎如今大半没入,似乎是对入侵者感到抵触,他能清晰地意识到穴道在他进来的那刻猛地缩紧。

“呜、呃啊——哈啊、哈啊……”

小腹胀痛着隐隐跳动,被顶开内脏的恐惧令兔原下意识地缩起身体——又被身上人牢牢抓住无法动弹。他现在的模样用狼狈形容也不为过,脸上布满体液,瞳孔颤抖着缩成一团,在日光下显得夺目的金发此刻脆弱地贴在脸颊边。

不妙、好可怕。

抓住腿根的力道似乎更重了,手指陷入柔软的腿肉,留下斑驳的红痕。里道看着呜咽着想逃走的猎物,心情很好地将向后撤去的身体拉回。

二者的力气太过悬殊,以至于兔原轻而易举地被强行回归到刚刚的位置。在这期间深埋的性器进行了类似抽插的运动,于是又使得男人呻吟着绷直脚尖,双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夹住加害者的腰,反而让埋入体内的性器进入的更深。

“等、等等、”他发出几近哀求的声调,被束缚的双手不安地挣扎着,“不要动!好、好奇怪——呜呜……里道学长……”

明明是成年人,现在哭起来和小孩子似的。但其实刚刚的话也是单纯为了捉弄对方,就算因为感到痛而哭叫出声,里道也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停手。

他只是想听见那家伙狼狈的声音罢了。

想到这里,里道忽然挂上了温和的笑容,那种笑与为了迎合他人的公式化笑容不同,而是发自内心的笑。他抬起身子抽出桌子上的抽纸,将对方糊得乱七八糟的脸擦干净,然后迎着那人懵懂的眼神安慰出声:“别害怕,放松一点,兔原。”

“嗯嗯、嗯?”

身下人像是小动物般发着抖,但还是顺从地一点点放松了身体。他像是真的要放过可怜后辈一般稍稍将性器抽出一些,期间试探性地寻找刚刚用手指触碰过的地方,然后满意地通过缩紧的穴肉确认方位。

兔原就那样默默忍受着,像是实验用的兔子般不懂得反抗,只是摊开四肢任人宰割。他那银灰色的眸子里似乎还流露出了几分如释重负,睫羽上沾着未干的泪珠,随着颤动从眼角滑落。

里道的目光逐渐下滑,他看向后辈挺立的性器,后者经受不住这种刺激,已经被漏出的液体浸得发亮。他伸手虚握上去,对方就像是被碰到了开关了似的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声。

像是被训练好了一般,尽管满脑子都想着射精,但兔原仍是不敢再像之前一样主动去顶里道的手掌。他的呼吸粗重,身子不安地稍稍扭动着,咬紧下唇克制自己的动作。偏偏屁股那边一直在被抵着不妙的位置,他仅仅是动了一下,被压迫的地方便传来灭顶的快感,险些逼得他再度挺起腰去。

「在被欺负」这种想法持续的盘旋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如此激烈,但长久的习惯还是让兔原把错误揽到自己的身上,因此愈发不敢反抗可怕的前辈。

另一边的里道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只是用手掌抚慰后辈的性器。被体液浸泡后能很好的上下滑动,这个时候再分出手指去揉弄顶端的马眼,金色的兔子就毫不遮掩地发出舒服的喘叫声。每当对方表达出主动追逐快感的举动,就会惩罚般停下动作,从而让人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

兔原没办法向上顶,就只能主动将腰塌下去,但他时常忘记体内的阴茎没有完全的抽出去,所以时常会被挤压到前列腺导致腰部上弹。如此周而复始,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只是呜呜地发出哭声,这样的情景才终于令里道动摇了几分。

面对已经神志溃散,眼球上翻的后辈,里道伸出手掐了掐对方的脸蛋,用指尖摩挲那张唇瓣,一点点将人的意识拉回现实。兔子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看起来较为可怜。他有点困顿于此刻身处的境地,下意识地张开唇亲吻那片暖意。

“唔嗯…哈啊……里道学长……”

他不安分地扭动着身躯,腿根已经湿滑一片,肌肉在不停地颤动着。里道顺着他的呼唤点了点头,他将抚摸对方脸颊的手重新搭回到腰间,用拇指在柔软光滑的腰际滑动着。

“嗯,我在哦。”

他温柔的语调还未落下,手部便搭配着腰部用力,对着那块凹凸不平的地方碾压过去。同时,抚慰性器的手却没有停下,而是终于开始满足学弟的请求,以极高的频率上下撸动起来。

“————!!”

被这份快感冲击,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感受到眼前有白光在噼里啪啦地浮现。兔原甚至没办法理清当前的局面,难堪的叫声便一股脑地从喉咙里冒出来。他感到一直以来压抑的阴茎终于跳动着想到达顶峰,忍不住握紧双手不住地叫嚷起来:“要射、要射了——”

“嗯嗯……不可以。”

在他尖叫着几乎马上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本该抚慰的手一下子抽离,独剩已经向外溢精的性器正剧烈地颤动着。

“咿——不、为什么…嗯啊啊……屁股好奇怪、不要、不要屁股——”

一边被擦着前列腺抽插着,一边感受快感在小腹迅速地累积着。兔原忍不住哭出声来,他此刻也顾不得其他,酒精将理智吞没得干干净净,只能用着自己一贯的手段,用发腻的嗓音去喊施暴者的名字:“里道学长、里道学长——我想射、拜托、拜托了,求求你…嗯啊啊、呜、对不起、对不起、咿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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