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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疗愈中沉沦,威严的宰相官邸内,自我完成女皇未尽的惩罚,落入了“金丝雀”公主的陷阱~政变失败的帝国雌狮宰相准备变成被圈养的母狮子吧~

小说:落入了“金丝雀”公主的陷阱~政变失败的帝国雌狮宰相准备变成被圈养的母狮子吧~ 2025-09-13 09:10 5hhhhh 5520 ℃

  加冕典礼的喧嚣与昨夜寝殿内的旖旎,都如同被晨曦驱散的薄雾,消散在了帝国崭新的一天里。

  第一次晨曦会议,凯特琳正式坐上了主位。

  她换上一身圣洁的女皇礼服,金发之上的皇冠显然也特意校正过位置。虽然在身体上,她已经掌控了艾薇娅,但要将帝国这个庞然大物牢牢握住,显然还不够。

  她必须要让大臣们像艾薇娅一样,知道谁才是帝国真正的主人!

  而昨日淫戏的另一位主角,艾薇娅坐在凯特琳的左侧,穿着一身比往常宽松许多的深色官服,那向来如同教科书般标准的坐姿,此刻却显得僵硬而勉强。

  平日里她那丰满硕大的屁股会撑满紧身的宰相官裤,然后瓷实的落在华美的丝绒椅面上,以至于柔软的臀肉和坐垫都被挤压到变形。

  但此时此刻,她的臀部和座椅之间似乎有意无意的留着一丝难以发觉的空隙。每当身体的重心稍有偏移,她那张万年冰封的面容上,眉心便会微微地蹙动一下。

  那是昨夜疯狂后的后遗症。

  宽大的官服的确能够遮挡这些,但无法隔绝来自身体内部深处的,那阵阵酸胀与撕裂般的隐痛。

  艾薇娅不得已将大部分的意志力,都投入到了这场与身体本能的对抗之中。而又得维持住帝国宰相的威严与体面,不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好在会议的进程十分高效,这也是萨菲亚当政期间,由艾薇娅一手造就的。

  财政大臣汇报税收,军事大臣呈上军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艾薇娅做着那个最沉默的仲裁者,用最少的词汇,掌控着整个帝国的航向。

  主座上的凯特琳,在大臣们眼里,就像一个精致美丽却毫无存在感的人偶。

  “下一位。”艾薇娅冰冷的声音响起。

  一名身着严谨女官服饰的中年女性起身,她是内务总管劳拉,负责掌管皇宫内的一切后勤事务。她向主座与宰相之位恭敬行礼,然后开始汇报。

  “……启禀陛下、宰相大人,本月各项用度基本平稳,唯有一项,宫廷蜡烛与灯油的采购成本,无故上涨了近两成。我也排查过采购流程与仓库账目,未发现贪腐迹象,供应商也称是原料短缺所致。臣怀疑……可能与黑市的囤积倒卖有关,恳请陛下、宰相大人示下,是否需要派人介入调查。”

  宫廷内,大部分的照明还是依靠蜡烛,那些高深神秘的魔晶灯和魔晶投影需要强大的魔法催动,并不适合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都用上。只有盛大的仪式上才会见到它们稀缺的身影。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处理起来颇为棘手,既涉及到民间的商业,也可能牵扯到某些贵族的利益,劳拉的回报也顶着巨大的压力。

  大臣们都看向艾薇娅,等待着她做出决断。艾薇娅也正要开口,但一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却突兀地响了起来。

  “劳拉总管,”所有人都循声望去,只见凯特琳歪着头,眼眸里带着少女般的好奇,“我记得,我们宫廷皇室贵族用的蜂蜡,是来自北方的银针森林,对吗?”

  这是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但没人明白陛下为何会突然提起。

  劳拉一愣,恭敬地回答:“是的,陛下。银叶森林的蜂蜡品质最佳,是皇家御用。”

  凯特琳点了点头,又转向另一侧的军务大臣,老将军巴蒂。

  “巴蒂将军,我刚才好像听您说,为了防止兽人来犯,您加强了北方边境的巡防,尤其是在银叶森林外围,增设了三处岗哨,对吗?”

  老将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点名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听到银叶森林这个名字甚至紧张了一下,但他还是很快调整回来,沉声回答:“是的,陛下。为了帝国的安宁,北境的防御必须固若金汤。”

  “哦……”凯特琳拉长了声音,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转回头,看着依旧在等待艾薇娅示下的劳拉,笑道:“那会不会是因为卫兵太多,导致采蜂人采集不到蜂蜡了?”

  大厅内一片死寂。

  “哈哈哈……陛下说笑了”

  “是啊,真是个有趣的猜想,居然把军队和蜜蜂联系在一起。”

  他们笑论着,只当是凯特琳这个小女皇听报告听得无聊了,胡乱拼凑一些词汇来打发时间。

  大臣们都把这当做凯特琳荒诞的联想,更让他们坚信,这位陛下心智尚浅,完全是个孩子。

  只有巴蒂听后,悄悄将手握紧了些。

  艾薇娅,她看着这个一脸纯真、仿佛为自己的“小发现”而感到开心的少女,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笔直地窜上天灵盖。

  “陛下所言……或许值得参考。”艾薇娅开口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劳拉总管,调查方向可以朝这个方面试试。

  面对这一情景,大臣们则交换着了然的眼神——看吧,宰相大人又在哄孩子了。

  她总是能如此完美地配合陛下,然后将事情导回正轨。

  很快,会议结束便结束了,大臣们恭敬地退下,心中对艾薇娅的掌控力愈发敬畏。

  空旷的大厅里,凯特琳起身,走到艾薇娅身边时,她停下脚步,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快地笑道:

  “我的好老师,看来帝国的蛀虫已经很多了呢。”

  艾薇娅没有说话,只是感觉自己官服下那早已疼痛不已的伤口,似乎又被撒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细盐。

  蛀虫?

  是那些故步自封的大臣,还是她艾薇娅笼罩下的看似高效、严密、却也因此而僵化死板的权力体系?

  又或者……凯特琳说的蛀虫,就是自己?

  艾薇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能够洞悉一切的头脑,此刻竟有些迟钝。

  凯特琳绕着她,缓缓踱步,悄无声息,如同幽灵。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艾薇娅胸前的黑曜石徽章上,那是帝国宰相的标志。

  “别紧张~我亲爱的……老师”,凯特琳的眼睛俏皮的对着艾薇娅眨了眨,“您看上去脸色很不好。”她忽然又变回了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语气里充满了关切。

  “昨晚一定很疼吧~”

  她退后一步,拍了拍手,一名侍女悄无声息地从侧门捧着一个精致的白玉盒子走了进来。

  “回去好好休息,我亲爱的老师。”凯特琳亲自接过玉盒,递到艾薇娅面前。

  等侍女退去后,又继续说道:“这是我让璃音修女为您特地调配的药膏,附魔上了疗愈术法,对伤口的愈合很有好处。特别是……那些不容易好的地方。”

  艾薇娅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白玉盒子。

  这哪里是药膏。这是最温柔,也最残忍的羞辱。

  “怎么不接呢?”凯特琳歪着头,一脸无辜,“这可是我作为学生,对老师的一点心意啊。”

  艾薇娅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抬起颤抖的手,接过了那个冰凉的玉盒。

  “……谢,陛下,恩典。”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碎了什么东西才挤出来。

  “去吧。”凯特琳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小动物。

  艾薇娅机械地转身,紧紧攥着玉盒,一步步地,走出了这座宏伟而冰冷的议会大厅。

  察觉到那官服下稍稍收敛的扭臀幅度,凯特琳脸上的笑意愈发旺盛。

  艾薇娅的身影消失在议会大厅外的长廊,那挺得笔直的身体,是她身为帝国宰相最后一道防线。每一步,都走得沉稳如常,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冰冷的云纹大理石,而是她早已习惯的权力阶梯。  

  昨夜被肆虐得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正与内衬的织物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每一步都带来尖锐的、火辣辣的摩擦,痛楚从最羞耻的地方蔓延开来,几乎要将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焚烧殆尽。

  手中代表施舍与羞辱的、冰凉的白玉盒,反而成了让她保持清醒的唯一物件。

  回往宰相府邸的步伐,就这样艰难与羞耻的行进着。

  …………

  “砰!”

  宰相官邸沉重的橡木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那份强撑起来的威严与冰冷,如同碎裂的冰壳,瞬间剥落。艾薇娅的身体猛地靠在门板上,剧烈地喘息着,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珠。

  她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将那个白玉盒子放在身侧。

  她看着它,好像看见了自己昨日淫荡下流的模样。

  凯特琳……那个孩子,她的学生……

  她脑海中开始回放着会议上的一幕慕,这是她身为宰相以来多年的习惯——对已经发生的事情做紧密的复盘。

  凯特琳那看似天真的问题,以及散场后说的话语,都几乎是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

  无论是银叶森林……巴蒂……蜂蜡的减产……还是那些远比蜂蜡采集更重要的事情。

  凯特琳正在用她那双看似柔弱的手,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拆解着自己经营了多年的权力堡垒,并且自己没有任何反制的机会。

  艾薇娅发出一声介于呜咽与怒吼之间的低嚎。

  她猛地抓起那个玉盒,想用力把它掷向墙壁。然而,在玉盒脱手的前一秒,她的动作却又硬生生停住了。

  她不能……

  如果她不用,明天,后天,凯特琳会有更多的方式来检查她的“恢复情况”。到那时,等待她的,只会是更深重的羞辱。

  她连发泄怒火的资格都没有。

  艾薇娅颤抖着打开了玉盒。一股清幽的、混合着神圣疗愈魔法的气息飘散出来,是那样圣洁、纯净的气味,此刻闻起来却充满了亵渎的味道。

  她回到卧室,褪下宽大的官服,褪下被汗液浸润得有些黏腻的内衬,艰难地转身,面对着屋内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中倒映出的,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

  那具她曾引以为傲的、成熟丰满的身体,此刻却像一幅被肆意涂抹的画布。雪白的臀峰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与紫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目。那曾是力量与曲线的完美结合,如今,却只剩下被惩罚和侵犯过的屈辱印记。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剜起一抹冰凉的药膏。当指尖触碰到身后那片火热的肌肤时,她浑身剧烈一颤。

  “嘶……”

  冰与火的交融,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诡异刺激。那股凉意非但没有浇灭她体内的燥热,反而像一颗投入热油的冰块,瞬间激起了更猛烈的反应。

  她的手指开始在那些掌印上轻轻打转,每抚过一道红痕,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凯特琳那张带着顽劣微笑的脸,以及巴掌落下时那清脆的、羞辱的响声。

  这哪里是在上药,这分明是在用自己的手,重温昨天的凌辱。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深处,那被凯特琳开发唤醒的欲望,又叫嚣了起来。

  “不……我是……艾薇娅·克莱因…奥法帝国的宰相……”她喃喃自语,试图用身份来禁锢自己即将崩溃的理智。她的羞耻心在与身体的本能做着最后的搏斗。

  然而,她的身体很快背叛了她。

  那根沾染着药膏的手指,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滑过那道深深的臀缝。当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幽谷时,她整个人都不行了,本该浑圆有力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接着就跪倒在了镜子前。

  “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

  那里,早已为这场预料之外的抚慰,准备好了最诚实的迎接。药膏的冰凉与体液的温热混合在一起,化作最致命的春药。

  她的手指只是轻轻一触,那紧致的穴口便贪婪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在无声地乞求。

  她输了……这一刻,羞耻心什么的都被通通打败,情欲占据了顶峰。

  她的手指,在肉穴那贪婪的吮吸下,颤抖着,缓缓地探了进去。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研磨,很快就变成了急切的抽送。

  “嗯…❤…啊……哈啊…❤…”

  淫靡而潮湿的水声,在威严的宰相寝殿内响起,伴随着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粘稠的呻吟。

  艾薇娅将脸埋进柔软的地毯,试图堵住这些能将她烧成灰烬的羞耻声音,但快感却如决堤的洪水,一波波地冲刷着她最后的理智。

  镜中的自己,是何等淫荡不堪的模样。那张一向冷峻的面容此刻因情欲而扭曲,银发散乱,汗湿的身体反射着暧昧的光泽。高傲的帝国宰相,正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撅着丰满的臀部,用自己的手,玩弄着自己被调教过的身体。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却也激起了更强烈的、自暴自弃的快感。

  她不再思考,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她追逐着那熟悉的、被凯特琳烙印在自己身体的极致快感。她甚至开始模仿凯特琳的动作,用指腹碾过那最敏感的一点,用指节撑开那些紧致的淫靡肉壁。

  “啪!”

  为了找到那种感觉,艾薇娅就连这最具羞辱意味责罚都还原到了这场自我抚慰当中。

  鲜红的掌印覆盖在了臀部的那些旧伤上,疼痛也成功激起一次内壁的收缩,让她有了极大的满足。

  “嗯~❤喔噢噢噢……噢齁~❤”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痉挛中,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体内喷薄而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在一声被地毯闷住的、高亢到失真的尖叫中,迎来了这场羞耻且绝望的高潮。

  ……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艾薇娅瘫软在地,汗水与泪水混杂,身体也因为虚脱而微微颤抖。

  镜面上,带着骚味的水渍缓缓滑落,提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艾薇娅的眼神透过液珠,看着自己高潮后的样子,无边的空虚与自我厌恶将她吞噬。

  她完了,她彻底完了。

  凯特琳在她身体里种下的,已经不是什么淫纹魔法,而是一种习惯。一种将痛苦与快感、羞辱与渴望牢牢捆绑在一起的,卑劣的习惯。

  她第一次有了那种念头和渴望……渴望那种被占有、被凌辱、被彻底掌控的感觉。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但腿间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却又如此诚实地印证着这个可怕的事实。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秘境,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期待着更深的入侵。

  一片死寂中,艾薇薇娅缓缓地抬起了手。

  那只刚刚带给她可耻高潮的、沾满了体液与药膏的手,在短暂的停顿后,再一次,义无反顾地探向了身下那片狼藉的秘境。

  这一次,没有了犹豫,没有了挣扎。

  不再是失控的沉沦,而是……清醒的堕落。

  她闭上眼,任由手指重新点燃那片余温未散的欲火。低沉而满足的呻吟,再次在空无一人的宰相官邸中响起,像是在为她彻底的沉沦,奏响了第一次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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