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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的剑侠女神意外落入淫痒交加的奸贼陷阱,福浅命贱的废柴男主被迫面临正邪对立的人性抉择》龙湘外传,3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3600 ℃

第三回

一具玉体,不着寸缕,袒胸露乳,曝于光下。温暖的体香直熏得赵活发懵,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究竟是怎么将她衣裤剥下的?又凭什么非要听陈序的?

单纯是为了保住她的小命么?可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失去了尊严,失去了人格。若她没中毒,清醒面对今日所受凌辱,估计会发疯吧?

——说不定还会恨我。因为她曾相信我。还对我说“看你有七分顺眼了,还剩三分,留着下次吃烤鸡时再看。”而我现在,却是为虎作伥的帮凶了……

赵活神情恍惚,呆呆向着龙湘裸体。陈序也不管,径直捉住龙湘两只赤脚,拉来胯下,随即解开裤裆,便有一只粗壮阳物擎天直竖。复将那两脚并在一块儿,弯曲的足弓如同狭窄的洞穴似的,紧贴住阳物摩擦。渐渐的,喘声如牛,却还泼骂:“臭娘们儿,你伤了老子的腿,害老子玩不尽兴。你休得意,一会儿叫人肏烂你的逼!还有你这骚蹄子,怕痒是吧,想跑是吧,想都别想!一边给老子叫,一边给老子撸!”话音未落,竟又将银手启动,独以拇指搁在龙湘脚掌上施虐。此番毫无章法,乱弄一气。

龙湘再度受痒,哀哀惨呼,浑身甩汗,满面泪流。双脚猛的收缩,却被大手按住,足弓紧绷着前仰后合,倒真像在帮陈序撸管。

阳物仰头震颤,爽得肉筋暴起,自顶端一点一点沁出淫液来,旋即又被脚掌垂肉擦拭去了。而那脚掌之前曾涂满西域油膏,如此一来,阳物本身也吸收许多,意外的敏感倍增。

陈序生性焦躁,未料此折,只觉自己今日不甚持久,方撸不久就堪堪欲射。不得不控制节奏,以指尖点触龙湘脚掌,引得龙湘一阵一阵颤抖。

好个奇技淫巧,倒把女侠当作提线木偶来操纵,以手指勾其反应,不急不慢,直至贴合心意。

赵活在旁看得瞠目结舌,心想:“世上竟有这种玩法?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先是挠痒痒,再是闻脚臭,后是直接拿脚去撸……端的奇绝了。难怪古往今来,什么玩物都玩得腻,唯独玩女人玩不腻,因是永远有新奇法子。”

龙湘耐痒不经,娇躯凭空起舞,呈现出许多诱人的姿态。面上暧昧不禁,玉颜飘红挂汗,展露出许多微妙的神情。而陈序闭目享受,夹住那脚反复抽插阳物。

赵活一边看着,一边暗暗忖度:“若非落在这里,一辈子都看不到这样的光景。想一想,龙湘若非中了毒,她会对我这样笑么?她会对我大展身姿么?恐怕永远都不会吧……”辄感有些泄气和悲哀,自己前半生苦苦追求当个好人,到头来竟不如恶人寻常一桩奸淫事来得快意,“……不管是龙湘,亦或是小师妹,她们都和我人生中所有交集的女人一样,萍水相逢,擦肩而过,轻轻瞥了我一眼,而便匆匆路过。毕竟我只是一棵树、一根草,舞台上的配角,没有戏份,不声不响。岂敢妄求什么青睐?”

龙湘此时忽然闷哼了一记,随后曲着脖子,絮絮发出抽泣般的呻吟,听来甚为怪异。表情也逐渐失控,眉头紧蹙,两眼翻白,嘴里却直叫唤着“一二……三四……五六……”之类,犹如还在进行着前时的报数挑战。

陈序见了,情知龙湘貌状有异,精神癫狂,分明是药性发挥至极。若不交合,就会暴毙。阳物便不再按耐,随着那脚掌的摩擦喷溅出一大片白浆,淋淋洒洒,腥臭刺鼻。

厚积薄发,一朝释放。陈序爽得忘乎所以,叫嚣着:“骚娘们儿,我看你这骚蹄子倒比某些人骚穴还强上许多!端的不错!既然小翠死了,以后便由你顶班,跟我走吧,游山玩水,随时取乐!哈哈哈!”一番暴言,贼心毕现。然而龙湘并不气愤,反是继续鬼嚼道:“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报完了……可以奸我了……求你奸我吧……求你……快来……”陈序哼道:“现在我不方便,将来有的是时间。”龙湘又哭起来:“你答应过要奸我的……你答应过的……”陈序复将嘴一努,直指赵活:“何不去问问他?他可等你好久了。”龙湘得令,挣扎着扭向身后,忙对赵活隔空磕头,哀求道:“你也行!求你奸我吧!好不好?”

赵活兀自发愣,此前只敢仰望的女神,如今正狼狈万状,转对自己哭奸。一时不愿直视,将头偏向旁边。不意龙湘并不消停,仍在发难。渐渐的,还能听见她身子下面,传来奇怪的水声。赵活瞥去一眼,竟见她阴户里渗出了淫水,淅淅沥沥,滴洒而下。

赵活情知形势至此,不由思量。告诉自己道:“她已毒发,若不交合,性命不保。我不为自己泄欲,只为救她,也要无礼一试。今日之事,全因淫贼毒计,实在怨不得我。”心里一旦起念,意关当即失守,赵活向下瞟看裤裆,已是高支帐篷,鼓胀有形。

陈序这边恰好将龙湘双脚松了,猛一推去,顺势撞在赵活身上,大笑道:“小子,她这样求你,还做缩头乌龟么?快!狠肏她一通,显显你的威风!哈哈哈……锦香宫的当红女侠,竟然求着一个矮矬穷的小子奸淫自己……好玩、好玩!真不知谁是名门正派,谁是衣冠禽兽?哈哈哈……”

对陈序而言,自是为了恶趣味才极力推就这段滑稽剧情。但对赵活而言,可能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有幸接触女神的机会。

赵活心神不宁,肉体却已亢奋起来,他接过龙湘,颤抖着扒开龙湘的双腿,顾不得表面还有陈序残留的精液。指尖也不受控制似的,一探出去,摸摸那阴户,戳戳那肉缝,碰碰那淫核,到处把玩,爱不释手,就像接到了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可见整部弥漫汗雾,两片唇瓣略张,鲜红穴口微露,爱液沁流不住,已然打湿阴毛,并在篝火侧照下晶莹反光。

赵活道:“世间走一遭,我不想再当配角。湘姐,就让我来救你的命吧。”随即扒开裤子,屁股一提,便将勃起阳物直直塞进。

人生二十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派上用场。

当处男阳物遇上处女阴户,双方实则都磨得生疼。但赵活没命似的抽插,就怕机会稍纵即逝。龙湘起初先是惨叫,经过好一阵才慢慢适应,仰着脸,蹙眉呻吟,假称“不要”。那身子随之扭捏的娇态,其实又助长了赵活难遏的淫欲,随即换来更为猛烈的冲击。

而赵活这边,轮番交合之下,辄感龟头发麻,堪堪要射,忙照书上的说法,扬起舌尖,顶住上颚,稍觉有些忍住了。复睐眼看龙湘裸体,上下巡睃,急待找个发情借物。及至盯上了那对丰厚乳房,只见雪肉圆翘,晃晃摇摇,倒像要把人的魂儿勾去。便径直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时轻时重,捏得不停。

龙湘受弄,嘤咛有声,娇哼着:“好舒服……继续……”赵活倒不接话,是怕松劲,而后屈起指甲,用力去抠乳上的两粒凸点。

龙湘一惊,顿感又疼又痒,张嘴怪笑起来:“不要嘛……放轻些……”她悬在半空的身子水蛇似的扭动起来,两腿抖擞,小穴渐紧,吞吐阳物不停。爱液顺着抽插流淌而出,周遭弥漫起浓郁的汗骚雌香。

她表情分明有些痛苦,但肉体分明又在享受。或许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挨肏便叫、受痒便笑的肉块。

或许她会暗暗问阿娘:做女人,原来是这样啊……?

而赵活也是体会奇异,全身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就在今日同过去所有的憋屈生活做了告别。他一边抽插胯下的女神,一边用手不断拍着脸颊,反复确认这不是梦。他告诉自己,今日过后,再不要甘当配角了。要当,就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世人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本该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结果呢?非但毫无效用,反倒每况愈下,最终把自己贬作了一颗树、一根草……既然好人没有好报,凭什么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我赵活,定要重新活一次。

赵活忽的握住龙湘双乳,继而阳物一紧,复抽插十数合,白浆毕出,灌于穴内。龙湘也爽得两眼翻白,悠悠高叫了一声。

破庙之外,雨势逐渐停歇,又能听见虫鸣蛙叫,以及风吹树响。

微风卷裹水汽吹进房内,给汗流浃背的众人带去难得的清凉。

龙湘在高潮之后,毒性消退,旋即陷入了昏迷。赵活则满面红光,气喘吁吁,模样像是才打了一仗。陈序全程旁观过后,鼓掌叫绝,邪笑道:“好,这戏精彩。小子,你能有今日,得感谢我开恩,明白么?”赵活顾不上搭话,扶腰呆立,神情凝滞。陈序又招了招手道:“喂,可缓得过来?要走了。这娘们儿昏迷太沉,不到半日不能醒转,你先解下她,扔在这边。待我去找来帮手,再做打算。”赵活眼睛一眨,瞟来问道:“你要做什么?”陈序道:“这娘们儿的敏感骚蹄,实在勾人。我必须要带走她,慢慢调教。待到将来武林大会之上,让她做为我的性奴登场,届时岂不让锦香宫一众妖婆颜面扫地?哈哈哈……”

赵活心想:“不意此贼胆大包天,竟还要绑走龙湘。不好。”又听得陈序在吩咐:“喂,你过来背上我,先去左近林中取我马车,后去眉山找帮手。”赵活忍不住奇怪:“你是中原人士,在这眉山倒有人脉?”陈序冷笑:“你真当我蠢到一个人行走江湖?告诉你,我早已秘密投靠大金,是为大金养龙苑密探。我组织遍布大江南北,专司采花寻柳,将宋国武林名流的妻女掳去金国,以作人质,暗中胁迫。亦或者,专找各大名门正派的女弟子诱奸,以生事端,搅乱时局。总之,只要有我们在,宋人永无宁日!”此话说罢,赵活表情更是凝重,一想到陈序不仅是采花贼,还是大汉奸,若将龙湘带去金国,未来恐怕再无光明。但此刻尚未翻脸,缓缓走到近前,将身一转,背陈序上来。

陈序一手揪住赵活头发,一手打开折扇,耀武扬威似的扇起风来,随说道:“像你个呆子,除了今日,恐怕一辈子都碰不到女人,怎能知道我的乐趣……这世上的规矩,就是饿死胆儿小的,撑死胆儿大的!”赵活吭哧吭哧背着陈序往前走,气喘如牛,幽幽回道:“可她武功了得,待她醒转,必不肯从……”陈序拿出怀里装有软脚散的小瓶,晃了一晃:“还是你会逗乐,尽说笑话。别忘了,老子有这个!”赵活又道:“那你得到她的身子,你也,得不到她的心……”陈序笑道:“哟呵,真不知你小子还是个情种!连人样都没有,却整日把什么心啊爱啊挂嘴边!”赵活道:“无心也无情,那人和畜生有何区别?”陈序道:“好好好,你愿做畜生,你找个农户,给自己拴在门口,且做畜生去。老子要带走这娘们儿,游山玩水,随时奸淫,享乐快活。你问我人和畜生有何区别,估计就是我和你的区别吧!呆子!”赵活不再回话,若有所思,只静静背陈序出去。待走到破庙之外空地上,方扭头对陈序道:“且慢,尚有一件事未曾告诉你。”陈序眉毛一挑:“有屁快放。”

赵活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旋即神情一变,正色道:“我唐门规矩,若有弟子晚出不归,门里则派人下山找回,必是武功最佳者带队,沿路搜寻,不可懈怠。”陈序收起折扇,哼了一声:“所以?”赵活续道:“算算时辰,他们快找来了,因我前时在庙后树顶,还点燃了一支风烟。”陈序脸色忽然变得铁青,将扇头一甩,弹出尖刃,逼架在赵活脖间,喝问:“威胁我?信不信我这就杀了你?”而赵活看着陈序,像是早有预料,面无表情的道:“你腿脚有伤,走不多远。龙湘陷入昏迷,也不能利用。若再杀了我,你走不了的。”陈序一怔,俄而怒火中烧,往地下啐了一口,骂道:“你是何时吃了熊心豹子胆?倒敢跟你祖宗玩起黑吃黑来了!”赵活道:“把软脚散和五阳散的药方交给我,我就让我师兄弟饶你一命。”

陈序听罢,眯着眼睛,探手将怀里两个药瓶拿出,捏在指间,鄙夷道:“原来如此,你费尽心思,是为了借药壮你的贼胆啊?天真!废物永远是废物,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随即将两瓶打碎在地,又道:“——想要药方,且做梦去吧!”赵活见状,瞪圆眼睛:“淫贼!你!你不想活了?”陈序怒道:“看看哪个淫贼先死!”话犹未了,把住扇头,转将尖刃刺向赵活咽喉。而赵活这时口中一鼓,竟从舌下吐出一枚枣核钉,钉伤陈序那手,扇头随即偏去,赵活顺势将肩一甩,便将陈序摔落在地。

雨后的地面湿滑无比,陈序倒地乱挣,难以起身。只得掷出手里折扇去攻。而赵活武功低微,前时也颇耗体力,躲闪不及,被折扇划破手臂,也自跌翻了。两个人便在泥浆里扑腾,场面一片狼藉。

陈序隔远,仍骂不止:“今日长了见识,没想到你这么一个东西都敢做大?你起初满口情义规矩,到头来,还不是沦为下九流之辈!”赵活则回道:“登记在惜花令上的淫贼是你。世人皆知你陈序罪大恶极、声名狼藉。我今日受你所迫,劳心救人,何错之有?”陈序气急之下,不惜自贬道:“什么狗屁惜花令……可笑,只抓硕鼠,却漏了你们这些蛆……待那锦香宫的娘们儿醒来,说不定,还要感谢你救命之恩?小子,你心里乐开花了吧?待我死了,便再也没人知道真相……”赵活扬起下巴道:“你为非作歹,死也是你罪有应得。”陈序道:“有意思,早知你这么有意思,我就不会放松警惕了……今日你我两个,必死其一。活下的,才能说话。”

陈序随即将五个银指套顶端旋开,又自弹出五根尖刺,以此作为武器,另一手匍匐向前,拖着身子渐次靠近赵活。

而赵活本想扭头逃离,唯怕陈序还有后招,趁自己转身时偷袭,一边向后缩,一边死死顶住陈序。

两人便在地上拖出了两道长长的泥印。直至片晌之后,树林风动,听得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围来。陈序忙将身子一趴,将眼巡睃左右,然而空地开阔,月光照下,哪可藏身?须臾就有无数飞镖射来,陈序惨叫一声,旋被钉死在地。

——位居《惜花令》首列,祸乱江湖、淫震南北的一代采花名贼,就此殒命魂消。

唐门众弟子冲出树林,急来看视赵活。但见赵活脸色慌张,嘴唇发白,身上除了肩膀受伤,倒也无碍。推料是受到惊吓,便叫人搀了,先行返回。赵活却道:“我没事,请速去庙里搭救锦香宫的龙湘女侠。她前时中了淫毒,已惨遭采花贼奸污。我虽奋力阻止,仍是不敌。害她受苦了。”众弟子道:“活哥切莫自责。陈序是江湖上有名恶人,武术高强,你又未得师父传授功法,自然不是对手。狭路相逢此人,幸存已如神助。前时我们在找你来的路上,救下了身中毒石灰的费娘子,是她叫我们来庙里看寻。刚在那边山头,远望见你燃的风烟,我们才料定你在此处。”赵活道:“今日凶险无比,若不是各位兄弟及时赶来,我和龙湘皆已命丧。各位,请受我一拜!”后退半步,甩开衣襟,跪地便拜。众弟子忙劝住了,直道:“活哥见义勇为,才是我们的榜样。”赵活又将手一抄:“感谢,感谢!”众弟子也齐齐还礼。

——说起来,这还是赵活人生中第一次这般受人敬重。

众弟子随即进到庙里搭救龙湘。外面暂时剩下赵活一个。赵活见众人走了,赶紧去陈序尸首旁边找寻,终于在泥里捡到了几片留有软脚散、五阳散剩余药粉的碎瓷。便将手袖撕下一截儿,以布条仔细裹好碎瓷,放入衣怀。

赵活正放时,指尖忽的一滞,复摸摸暗袋,又从中拎出一根红线绳来。

这是龙湘早前在山洞里挂设铃铛的绳子。赵活本欲留个念想,便偷偷收藏了。现在看来,不禁令人唏嘘——曾经莫敢平视、暗自神往的女神人物,今日却会主动献身、共度云雨。而代表着萍水相逢一段缘的红绳,也已换作了‌投机取巧一招鲜的药粉。

赵活站在原地,表情恍惚,直至庙里众弟子抱着龙湘出来,才回过神来,说道:“有劳,有劳。”众弟子道:“庙里除了这位女侠,还有一男一女两具死尸。这位女侠在地上衣不蔽体,情况如你所言,果是受到奸污。我们将她衣服盖了,先带回去再作计较。”然而,有人指着地上的陈序道:“那这淫贼尸首和里面两具死尸呢?做何处置?”忽此一问,问得众弟子面面厮觑,有说也要带走的,有说就地掩埋的。赵活只怕被人看出陈序手脚有伤,以此质疑今日之事,便提出用火焚尸,声称:“此贼罪大恶极,若不挫骨扬灰,难解我心头之恨。且此贼归属的江湖组织,帮众甚多,牵连甚广,若不销尸,被人发觉是我们所杀,只怕会对唐门不利。”众弟子皆服。赵活又道:“至于庙里两具死尸,我亲眼所见,亦是江湖贼人,敌不过陈序而被杀死。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丢进去,就连这破庙一同烧了。省得麻烦。”于是亲自拖起陈序尸首,径直拖进庙里。众弟子中有人去搬另两具死尸,有人去寻树枝、枯草,最后胡乱铺盖在尸首上。点起一把火,通通烧成灰烬。

此折翻过,别无絮言,唐门一众凯旋而归。赵活慢慢跟在后面,扭头回望时,望整座庙宇,渐次化作废墟。隔着夜幕,却还依稀可见瓦砾堆中闪有一点亮光。

——赵活知道,那是陈序借用银手发出的,最后的咆哮。

然而陈序业已身死,故事也就板上钉钉了。

赵活转向前方,夜幕深浓,仍是寂静的样子。众弟子背影愈来愈远,天地间仿佛又独剩下自己一个。

但他不再感到害怕、迷茫,因为他熟悉了那抹黑暗。他快步奋进,迈向“重新活一次”的新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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