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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房间，在昏暗的空间里描绘出模糊的轮廓。李贤眨了眨眼，逐渐从睡意中苏醒。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舒适和满足，不仅是因为柔软的床铺和温暖的被褥，更是源于身边躺着的那个温顺的生命。

　　李文琦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寻求庇护的姿态。她的眼睛虽然闭着，但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在清晨微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她的嘴唇略微肿胀，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这些都是昨夜疯狂的见证。

　　李贤侧过身，细细打量着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孩。她的容貌在昏暗中显得尤为精致——小巧的鼻子，微微翕动的睫毛，以及那张因疲惫而略显苍白的脸庞，无不透露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一种莫名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李贤伸出手，大胆地抚摸着李文琦裸露的臀部。他的手掌贪婪地攫取那份柔软，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别闹...』李文琦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声音中带着困倦和娇嗔。她翻了个身，试图避开那只不安分的手，却无意中暴露了更多肌肤。

　　这句话在平时或许是再正常不过的亲昵表现，但在当前的关系背景下却显得极其越界。意识到这一点的李文琦猛然惊醒，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她迅速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双膝跪在床上，额头几乎贴到床单。

　　『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的无礼！』她急切地道歉，声音中充满了惶恐和悔恨，『我不该那么放肆...请惩罚我吧...』

　　李贤看着她这般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短短一天的时间里，这个曾经傲慢的女孩已经学会了如何定位自己的角色。这种转变不仅证明了他调教的成功，更为他提供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去给我煮碗泡面。』李贤命令道，语气平淡而权威，『我要吃辣的那一种。』

　　『是，主人！』李文琦如获大赦，迅速穿好衣物，几乎是跑着离开了卧室。

　　李贤慢悠悠地起床，走向卫生间。他从系统空间中取出大量矿泉水，开始认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水柱冲刷着他的皮肤，带走一夜积累的汗水和其他体液。在这个水资源稀缺的末世，能这样肆意用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看着源源不断流出的清水，李贤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感。他的系统空间里储存着无数瓶矿泉水，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看不到尽头。这些资源不仅是生存的基础，更是他在这个新世界建立统治地位的关键。

　　他仔细地清洗每一个角落，甚至连最隐秘的部位也不放过。热水的温度恰到好处，既不会烫伤皮肤，又能有效去除污垢。这种舒适的淋浴体验在过去司空见惯，如今却变得无比宝贵。

　　『这感觉真他妈爽。』李贤自言自语道，同时拿起一块新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有了这个系统，老子就是这个世界的王。』

　　他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庞。尽管经历了末世的磨难，但他看起来仍然精力充沛，眼神中透着一种咄咄逼人的锐气。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习惯性地查看自己的系统空间。这是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虚拟空间，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种物资。数百瓶矿泉水堆积如山，各式各样的方便面包装鲜艳夺目，还有成排的瓦斯瓶静静伫立，宛如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

　　然而，今天的系统空间有些不同。在众多物资的边缘地带，一件黑色的斗篷孤独地漂浮着，与其他物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件斗篷看起来朴素无华，却散发出一种奇特的能量波动，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李贤伸手触碰斗篷，立刻收到系统的提示：

　　【灵能斗篷：稀有防具，使用后将在使用者周围形成一层灵能屏障。此屏障可有效抵御轻度物理攻击和部分能量伤害，持续时间为24小时，冷却时间为6小时。】

　　李贤顿时愣住了。这已经超出了普通物资的范畴，俨然是一件科幻小说中才会出现的高科技装备。他很快回忆起获得这件物品的时间——正是昨晚他在浴室里反复蹂躏李文琦时，系统提示她的驯化度达到了100%的那一瞬间。

　　『所以这就是奖励吗？』李贤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阵狂喜，『只要我把女人训服，就能获得这种逆天道具？』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穿戴这件斗篷。一瞬间，他感觉全身被一阵清凉的能量包围，皮肤表面像是有一层薄薄的水流滑过。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随后他就恢复正常感知，唯一的区别是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宁静，像是被某种力量固定在原地。

　　为了测试效果，李贤从旁边拿起一把削皮刀。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向自己的小臂划去。令他吃惊的是，刀刃接触到皮肤的刹那，就像遇到了无形的阻力，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切入分毫。他的手臂毫发无损，甚至连一点红痕都没有留下。

　　『卧槽，牛逼啊！』李贤忍不住惊叹道。他反复尝试了几次，结果都相同——这层看不见的能量屏障完美地保护了他的身体免受伤害。

　　这个发现让李贤兴奋不已。丧尸的最大威胁在于它们的撕咬能力，一旦被感染就意味着必死无疑。而现在，有了这层防护罩，他基本上可以无视大多数丧尸的攻击，自由行走在这个满是危险的世界。

　　带着这份喜悦，李贤走出卫生间，来到了客厅。李文琦已经在那里忙碌了一段时间，正专注于烹饪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份脆弱的平衡。她的走路姿势明显不自然，每一步都带着轻微的拖曳，显示出下体仍在遭受剧烈疼痛。

　　即便如此，她仍然坚持完成自己的任务——不仅煮好了泡面，还笨拙地开始收拾周围环境。她把杂物分类摆放，擦拭桌面，甚至试图修补一些损坏的家具。这种自发的服务态度正是完全驯化的体现，不需要命令，就会主动取悦主人。

　　『早饭好了，主人。』李文琦轻声说道，同时将冒着热气的泡面碗放到桌上，『我加了一些辣椒酱，希望您喜欢。』

　　李贤走近查看，不得不承认李文琦的手艺确实不错。泡面的汤汁浓郁，面条筋道，配菜虽然简单但搭配合理。然而，他的胃却对此毫无反应，甚至感到一种轻微的反感。

　　倒不是李文琦的厨艺有问题。事实上，尽管她出身豪门，从小锦衣玉食，但煮个泡面这种简单的事情她还是会的。碗里的面条浸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过硬也不会糊烂，汤底也调得咸淡适宜，甚至还巧妙地加入了几滴柠檬汁提味。按理说，这应该是一顿足以慰藉辘辘饥肠的早餐。

　　然而，李贤的味蕾已经对这类速食产品产生了深深的厌倦。连续一个多星期，他的饮食菜单上只有方便面的各种变种——老坛酸菜、红烧牛肉、香菇炖鸡...起初这些口味各异的面饼还能带来些许新鲜感，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工业化生产的调料包带来的刺激渐渐变成了负担。他的舌头甚至产生了某种条件反射，只要闻到泡面的香味就开始自动抵制。

　　『我不吃了，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找吧。』李贤摆了摆手，转身向大门走去。

　　李文琦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慌张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到李贤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主...主人，你要去哪里？』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焦虑，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外面很危险的！那些...那些怪物到处都是...而且还有很多坏人...』

　　她绞着双手，眼睛紧盯着李贤的脸，试图从中读出更多信息。她并非对李贤有多少真情实感的关心，更多的是出于一种生存本能的忧虑——在这个食物短缺、危机四伏的世界里，李贤已经成为她赖以生存的支柱。如果他死了，她也将失去最后的保障，重新陷入那段黑暗的日子。

　　『不用担心，我就出去转转。』李贤的语气平静而从容，丝毫不为外界的危险所困扰。他轻轻拨开李文琦，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那把武士刀。

　　这把武器有着乌黑的刀鞘和朴实无华的把手，外表并不起眼，但却是他在初期探索中最可靠的伙伴。昨天砍那个高个子男生的时候，刀刃深深地嵌入了对方的骨骼中。当他用力将其拔出时，刀身出现了轻微的变形，原本笔直的线条变得略微弯曲。

　　尽管如此，这把刀仍旧远比普通的菜刀要实用得多。它的重量分布合理，手感稳固，即使钝了一些也足以应付大多数近距离的威胁。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几乎没有现代化武器的世界里，它代表着一种原始而直接的力量。

　　李贤沿着楼梯一级级下行，手中的武士刀紧握，脚步刻意放得极轻。狭窄的楼道里光线昏暗，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勉强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墙壁上的应急灯早已失去了电力，只剩下几个模糊的数字标识着楼层高度。

　　随着他的前进，走廊两侧不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咆哮。那是丧失了理智的丧尸正在漫无目的地游荡，寻找着可能的猎物。李贤曾在楼上的窗口见过这些曾经的人类邻居——有的穿着居家服，有的还保持着出门的打扮，但共同之处在于他们都失去了生者应有的神采，只剩下一副躯壳被病毒操控着继续移动。

　　『咚...咚...』脚步声忽近忽远，伴随着喉咙里发出的奇怪咕噜声。李贤认出了其中几个熟悉的面孔——住在八楼的老张夫妇，总是对他微笑打招呼的退休教师；六楼的李阿姨，曾经送给他自家做的饼干；还有三楼的大学生小王，偶尔会在深夜练习吉他。但此刻，他们只是徘徊在走廊上的恐怖幽灵，再也无法辨认出曾经的邻居是谁。

　　李贤不动声色地穿过这些障碍，手中的刀始终保持备战姿态。偶尔，当他靠近某个特定的丧尸时，对方会本能地察觉到活人的气息，缓慢地转向他。这时李贤会迅速出手，一刀精准地劈向颈部——这是他总结出的最佳击杀点，比头部更容易命中，而且很少会出现卡刀的情况。

　　就在接近二楼拐角处，一只速度较快的丧尸突然从死角冲出，直奔李贤而来。它的动作出乎意料地敏捷，腐烂的皮肤下露出森森白骨，张开的嘴巴里满是黄绿色的脓液。李贤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扭曲的面容逼近。

　　丧尸的牙齿重重地咬在他的手臂上，发出一声诡异的嘎吱声。李贤感受到一股冲击，但奇怪的是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他低头一看，只见丧尸的牙无法穿透他的皮肤，就像咬在橡胶上一样被灵能屏障反弹开。趁着丧尸困惑的瞬间，李贤毫不犹豫地挥刀斩下了它的头颅。

　　『呵，原来真的有用。』李贤冷笑一声，看着倒下的尸体和喷涌而出的黑血。这种被保护的感觉让他信心倍增，脚步也更加稳健。

　　楼下广场上的景象与李贤记忆中的热闹场面形成了鲜明对比。曾经熙熙攘攘的人群如今已被三三两两的丧尸所替代，它们以一种诡异的节奏在空地上游荡，时而停下，时而前行，却永远找不到方向。初升的太阳为这片废墟镀上了一层金色，使得整个场景既美丽又凄凉。

　　李贤小心翼翼地穿过这片区域，刻意避开那些行动迟缓的身影。每当他踩碎一根树枝或是碰到一个垃圾罐，附近的几个丧尸就会被惊动，缓慢地转过身来，用空洞的眼睛凝视着他所在的方向。它们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介于咳嗽和呻吟之间的声音，像是在呼唤同伴分享潜在的食物。

　　其中一只穿着保安制服的丧尸特别引起了李贤的注意——那是小区西门的老赵，记得他总是叼着一根烟，对进出的业主点头哈腰。现在他的脖子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半边脸被啃食殆尽，却依然忠实履行着巡视的职责，只是再也认不出他曾经守护的家园。

　　李贤蹲在一棵大树后，屏息静气。三个丧尸正朝着他的方向摸索，脚步蹒跚却执着不怠。他可以轻易解决这几只怪物，但随之而来的喧嚣势必会吸引更多的同类聚集。在这个资源匮乏的时代，子弹宝贵，体力有限，明智的选择往往是避开不必要的冲突。

　　等到丧尸们自行离开后，李贤悄然起身，向着小区外围走去。他的目标很明确——那家他曾经工作过的便利店，如今已成为他计划中的补给站。

　　便利店坐落在小区入口右侧约五十米处，招牌上的霓虹灯早已熄灭，玻璃橱窗蒙着厚厚的灰尘，店内漆黑一片。厚重的金属卷帘门紧紧关闭，阻挡着外界的一切窥探。李贤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熟练地找到了对应的那一枚，轻轻地插入锁孔。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卷帘门被拉开了一道缝隙。李贤停下动作，侧耳倾听——没有任何动静。他加大了力度，卷帘门缓缓上升，露出了店内的景象。

　　就在卷帘门完全打开的瞬间，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了尿液、粪便和腐败食物的复杂气味，浓烈得几乎能在空气中形成实质性的雾气。李贤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口鼻，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有...』他的话没能说完。

　　声音已经引来了附近游荡的两只丧尸。它们循着噪音的来源，朝着便利店门口挪动。李贤不敢耽搁，迅速钻入店内，一把拉下卷帘门。金属门板砸在地面上的巨响震耳欲聋，紧接着——

　　『嘭！』

　　一声脆响，李贤感到后脑勺遭到重击，整个人向前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如果不是灵能斗篷的保护，这一击很可能已经结束了他短暂的末日生涯。尽管有防护，冲击力仍然让他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

　　李贤转身之际，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映入眼帘。那是王萌萌——曾经的便利店同事，只是此刻的她与记忆中的形象相去甚远。

　　眼前的女孩蓬头垢面，一头原本应该柔顺的浅棕色短发如今纠结成一团，沾染着灰尘和不明的污渍。她的脸上覆盖着一层油腻的污垢，使得原本清秀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那双曾经涂着绚丽眼影、闪着叛逆光芒的眼睛，现在只剩下警惕和疲惫。她的睫毛上挂着泪痕与尘土的混合物，形成了一道道黑色的痕迹。

　　她的衣服同样不堪入目——那件便利店统一发放的灰色工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袖口和下摆处磨损严重，布满了各种污渍和疑似血迹的褐色斑点。工服下面隐约可见一件粉色T恤，但已经被多次撕裂，勉强靠一些粗糙的缝线维持完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左腿——卷起的裤管下，大腿外侧有一个尚未完工的纹身，图案因汗水和污垢的覆盖而变得模糊，只能看出一些扭曲的线条和色块，具体图像难以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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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适时弹出了信息框：

　　【王萌萌：女，18岁，便利店店员，精神小妹】

　　【身高：160cm，体重：47kg，三围：78-58-82】

　　【性经验：107次，特殊技能：打架，骂人】

　　【综合评分：8.5】

　　李贤愣在原地，思绪飞转。他回想起末日爆发那天的情景——当天正好轮到王萌萌值夜班，他提前下班时还跟她道过再见。谁能想到，那竟然是最后一次正常的对话。现在看来，她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独自生存了这么久。

　　王萌萌手里紧握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消防斧，身体因紧张而微微发抖，但站立姿势却显示出了出人意料的镇定。她紧抿着嘴唇，目光如刀般盯着李贤，随时准备发动第二次攻击。

　　李贤记得很清楚，这个女孩当初应聘便利店工作时就颇受争议。她高中没毕业就辍学，整天跟一群街头混混厮混，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胳膊上大腿上已经有不少纹身。据说她是因为家里断了经济来源，才被迫来找份正经工作，但即使如此，她也经常迟到早退，上班时不是玩手机就是睡觉，店里其他员工都很反感她。

　　便利店老板王先生却始终对她格外宽容，即使她犯了严重错误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批评几句。当时大家都猜测她可能跟老板有什么特殊关系，现在看来，答案昭然若揭——107次的性经验，这对于一个17岁的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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