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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宫性事之淫奴公主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3920 ℃

(本文设有多个高h点)(本文和前几篇作品是同一个世界观,只是主角不同)

自从大齐太祖皇帝薛安都统一南北、颁布《正华风诏》后,从没有人敢在公开场合穿着奇装异服,但薛安都泉下不知的是,自己最小的孙女——永嘉公主薛灵出落成少女之后酷爱自己改装衣服,经常穿着露出肚脐的上衣和露出小腿的裤子,一年四季走到哪里脚上都穿着一双谢公屐,还从来不着袜子。薛灵对游猎的热情和对脂粉膏油的厌恶让她的皮肤呈小麦色。

凭着是现任皇帝薛礼的同母妹妹,似乎没有什么能约束住薛灵,就连皇亲贵胄的女儿们必须上的女太学也是一样,不过这也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薛灵的文武成绩都好极了,很少见她认真学,却常年在同窗之中文武综合成绩前三,女太学的先生们很是惜才,从不忍心对她太过严厉。

[uploadedimage:22070444](谢公屐)

“呼~这场马球打得真爽!”薛灵步履轻快地走进女太学的正殿昭德殿,找到自己的椅子坐下,从椅子前方的紫檀木几案底下拽出一台铜鉴缶,这是前几天陈留王曹榷按他祖宗魏武帝曹操的摸金秘法挖出来的,知道薛灵好动爱热就送给了她,缶里的冰块完好无损,薛灵拿起其上的酸梅汤昂首一饮而尽,黑紫色的汁液从粉红的嘴唇间滑出,流过小巧的下巴,流过细长的颈子,流进衣服下两个小白球之间的沟壑…

[uploadedimage:22070452](铜鉴缶,古代冰箱)

下堂课是薛灵最喜欢的祖冲之老师的算学课,然而祖冲之走进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低着头的女孩,“徒弟们,老夫给你们介绍一下,此乃云宣,以后就是你们的师妹啦。”祖冲之指着那女孩说道,一众贵女们无人挑剔祖冲之的随性言语,这老翁上课幽默风趣,深受学生欢迎,致仕之前又是尚书右仆射,敢挑他毛病的人不多。“姓云,这姓少见!”“我听说前朝中原沦陷时有个叫赫连勃勃的胡人暴君,他的后人好像改姓云了。”“怪不得身上一股子骚味儿!”“你看她都不敢抬头看人!”贵女们议论的是云宣。

薛灵倒是没管这些闲言碎语,她只想快点上课。“好啦好啦,都肃静些吧,云宣,你的座位在那里,尽快落座,咱们要开始上课了。”祖冲之指的座位是薛灵正后方的,原来坐在那里的王惠因为她叔叔王敬则谋反被牵连流放交州了,正好空出来给云宣坐。云宣一言不发,安静坐下。祖冲之开始讲课,薛灵听到难点,感觉浑身燥热,尤其是双脚脚掌,她刚才打马球时不得已穿上马靴,长时间蹬着马镫让她的脚出了很多汗,本来换回谢公屐后好一些了,但现在一思考知识难点,前脚掌和脚心纷纷又开始浸出汗水。

她把脚褪出鞋子,脚趾放在鞋底后方,轻轻用力,身子往前倾,整个脚底板几乎垂直对着正后方。她的脚修长多肉,脚掌更是宽厚,常年在太液池边赤足晒太阳使得脚底的颜色也是小麦色,不过比脚背稍浅一些,只有前脚掌上的浅红色还未褪去,汗水把整个脚底板滋润得反光透亮,大滴大滴晶莹汗珠在前掌肥厚的肉垫上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再往下汇集到脚掌的前缘,留恋不舍地坠下去,一滴又一滴,让鞋底后部慢慢形成一个小汗水坑。

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知识太深奥,薛灵还是觉得脚底的热没有散去,她冲动之下直接把桌底的铜鉴缶打开后往后一拉,两腿张开向两边,双脚彻底离开鞋子,伸进缶中,“呃嗯嗯嗯嗯嗯嗯…嘶嘶…哈啊”脚掌接触到冰块的瞬间,薛灵舒爽得差点惊叫出声,红热无影无踪,双脚在冰面上到处滑动,时而蜷缩起来用脚掌的肥厚肉垫以及上面的道道褶皱把小冰块夹起来,夹到快要融化尽了才猛地脚掌腾空伸开,大量水流从脚后跟又流淌进缶里,打在冰面上,分不清哪些是融化的冰水,哪些是被冰水征服的汗。短暂的舒爽刺激之后,薛灵的思绪终于可以冷静下来,繁杂的算数问题迎刃而解,冰块越来越多的融化,薛灵的脚从踩在冰面上逐渐变成半泡在冰水里。薛灵冲破难点后越听越有意思,双脚也在冰水里左摇右摆,接着又右脚脚趾踩着水面下的残冰,脚底板再次直起并稍微向前倾斜,左脚微微弓起,脚心的深窝和脚掌肉垫上的褶皱储存冰水和小冰渣,缓缓抬到右脚脚跟上方,左脚腕前方的皮肤紧贴着右脚腕后方的皮肤,然后左脚迅速伸展开的同时整只脚从右往左一甩,很多冰水和冰碴洒在了右脚的脚心和前脚掌上。

“哈啊嗯嗯嗯嗯…嗯嗯…哈”薛灵被这一下爽得又轻声呻吟起来。双脚互换角色又来一遍,薛灵不由得在心里洋洋得意:“没什么能难得住我!”同时,她的左脚脚底的冰都化完了,脚掌直接踏上缶底,接触到缶底的青铜纹饰的时候突然钻心奇痒在脚掌肉垫上炸开,“唔嘻嘻嘻嘻嘻…唔嗯嗯嘻嘻哈啊…哦哦嘻嘻…咿呀…怎么…哈啊啊啊!”薛灵终究还是尖叫出声。“永嘉公主殿下,您在干什么?”纵使是身份尊贵的优秀学生,在课堂上公然大笑大叫也是祖冲之无法容忍的。“嗯…没事…哦嗯…刚才想明白一个难点…哼嗯…好开心。”祖冲之对这番话也没细想,接着讲课。

薛灵的左脚这时已然悬空,不敢再触碰缶底,但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太丢脸了,不管为什么会痒,自己一定能战胜区区痒痒的。于是她把右脚也悬空,移动到左脚附近,两只脚一起向缶底左边压下去,“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嘻嘻嘻啊哦哈啊哈哈哈…啊哦哦哦哦…什么…嘻嘻嘻…出来啦啊…哦哦哦啊哈哈…嗯啊啊啊呃嘻嘻…”这次不只是双脚脚掌上如有万千小虫子在褶皱里啃咬,薛灵小腹和腿心一热,大量花液泄出。更糟糕的是,小淫核直接涨大挺起来撞在她最喜欢的小牛皮亵裤裆部中间偏左的位置,又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滑到亵裤裆部的左边边缘,边缘的小牛皮更厚一点,又有缝合线,一下子掀翻了小淫核上的包皮,包皮还在亵裤里,鼓胀的小肉芯却直接伸到了亵裤外,亵裤边缘死死卡着,不让包皮重新包裹住小肉芯。“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哦啊啊啊啊哦哦哦…出来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哈啊…哦不要呃啊啊啊!”薛灵虽是处子之身,却也看着画本子安抚自己两年多了,她抓住仅存的一点理智才没说出“泄了”“尿了”之语。

“公主殿下!又怎么了?”

“先生你看!您刚才布置的课后思考问题我已经解出来了!”薛灵在千钧一发之际双脚赶紧悬空,用虎牙咬了一下舌头,拿起几案上的稿纸,幸好她在双脚着缶底之前先算出了这个问题,把答案写在稿纸上。

“嗯,完全正确,但课堂上再兴奋也不能放声失态,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这样了。”祖冲之还是叹服薛灵的才智,心软没有严厉追究。

等到祖冲之背过身去在画布上演绎推理过程,薛灵左手从裤腰快速伸进腿间,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淫核在亵裤内的、被包皮覆盖的一小部分,另外三根手指向上撑开亵裤边缘,让包皮可以重新包裹小肉芯,再把整个小淫核拖回腿心深处,接着正了几下亵裤。“唔唔唔唔唔…嗯嗯…呃嗯…唔呃呃嗯”这一连串隐秘的动作几乎耗尽了薛灵的所有忍耐力,右手紧捂着嘴巴,又加上祖冲之讲的正万分激昂,呻吟声才没有再次引人注目。泄裤粘稠一片,外裤中间也都湿透了,透明中间带着深黄色的液滴不断掉落在缶中的冰水里,薛灵早已没有精力关心这些。

算学课剩下的时间里,薛灵一直保持着双脚一半在淫尿冰水里,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再也不敢碰一下缶底,也不想放回还没散热完全的谢公屐里。薛灵觉得一定是曹榷这个老淫贼干的好事,她也有些不相信一向阿谀谄媚的曹榷敢对自己如此,但除了他之外还能有谁呢?

薛灵背后一丈之外,云宣的眼睛观察着薛灵的脚底,嘴角弯出细微的弧度。

这节课结束之后,薛灵飞速拿起谢公屐,把里面还温着的汗水倒进缶里,盖紧缶盖,又把谢公屐胡乱套在脚上,慌张地逃离了昭德殿。

当日夜里,薛灵在洛阳郊外的温泉别馆中闭着眼睛静静地泡着,试图用洁净的温暖泉水洗净今日的荒诞。露天温泉旁边的小殿灯火黯淡,薛灵体恤下人,让她们都去睡觉了。时间慢慢过去,薛灵想回殿内休息时突然发现原本放在池子岸边的新衣服不见了,她再一抬头,发现池子另一边的低矮围墙上有一段上面的瓦有明显的松动痕迹,她顿时大羞,暗自发誓要追上这个贼人。薛灵不顾身上不着寸缕,从池水中站起上岸,来到围墙下,有力的长腿一使劲,纵身一跃,“本宫可不像小贼,翻个矮墙还用骑在上面。”正当她得意地想着自己身手敏捷时,泡发了的赤足脚底径直落在墙外边地上的一堆干草上,“啊哦哦哦哦哈哈哈…呃嗯啊啊啊…我的脚…哦哦啊哈”粗糙尖利的干草划破了她脚底被水泡得异常软嫩的表皮,表皮下的软肉接触到干草更是让她脚底痒个不停。薛灵勉强站稳,更加痛恨这该死的贼人,她在月光的照耀下顺着泥土上的足迹来到了墙外竹林中一个亮着灯的小亭子,亭子里坐着一个瘦高的女子,那女子转过头,薛灵认出来正是今天课上第一次见的云宣。

“你拿了我的衣服?”

“是又怎样?”

薛灵使出全力飞身向前,圆润修长的右腿一扫,云宣虽然躲过,薛灵的脚掌却在亭柱上砸出一个小坑,云宣不断躲避,未加还击,薛灵观察着云宣的动作,预判越发精准,好几次踢中云宣。听到了云宣一次又一次被踢中时的痛呼,薛灵渐渐大意,同时随着时间的流逝,薛灵的腿脚也越来越沉重,动作不经意间已经慢了下来。云宣找准机会手指弹出一颗小铁珠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嘻嘻嘻哈哈…痒啊…哦哦啊啊啊哈啊…咦嘻呃哦哦哦”珠子正好打在薛灵左脚前掌上,一股热痒从脚掌腾起又快速蔓延直腿心,花液从两瓣粉色小唇间微微探出。“贼人看招…咦啊啊啊啊哦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泄了啊…哦哦嘻嘻…痒啊…哦哦哦哈啊…哼嗯嗯哈啊啊啊…又去了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啊!”薛灵本来站稳了之后重整旗鼓,把右腿竖起来猛然下踢,如果顺利,右脚前掌的铜棕色肉垫将会拍碎云宣的颅骨,但云宣纤指又一弹,好几个小铁珠子打在肉垫上,这一下让薛灵花径一紧,泄了身子。“杀了你!呃啊啊啊啊啊咦唔唔唔…啊啊啊啊脚心啊…哦哦哦哈啊…脚心哦啊啊啊啊…坏掉啦啊啊啊啊啊…哦哦嘻嘻嘻哈哈哈哈…别挠…哦啊哈哈哈哈哈…泄了不啊啊啊啊啊啊哈啊…”薛灵在铁珠子击中右脚脚掌后栽倒在地,云宣立马扑过来,薛灵双腿屈起,两双铜棕色大厚肉脚脚底垂直,拼尽全力朝云宣一推,谁知云宣根本不躲,双手食指和中指狠厉向前戳刺,直戳到颜色最淡的脚心,感受到脚心被戳中的一瞬间薛灵的骤然失力,云宣又用四根指头上修剪得整齐的短指甲往上划到薛灵的前脚掌肉垫,指甲把薛灵前脚掌上还没完全干的白色表皮大量蜷起来又攥紧了猛然一撕,薛灵双脚前掌肉垫的颜色也变得浅了很多。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脚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咦哦啊啊啊啊啊…力气没了…哦啊啊啊啊哈…又泄了…去死啊啊啊啊哦哦哦哦…脚废了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云宣把一张带着几十颗小金钉的铁网子用力往薛灵左脚脚底板上一压,钉子尖极细极小,所有小金钉都扎进了脚底肥厚的小麦色软肉中,几颗比较大的金钉扎在脚底的各个穴位上,经络被暴力刺穿的一瞬间,薛灵汇集在左脚上的妄图翻盘的浑厚内力消失无影,被击败的感觉第一次涌入薛灵的脑海,巨大的屈辱感下,花穴再也忍不住狂泄清流,花唇上的小尿孔也喷出一道深黄色水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拿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哈啊疼啊…”云宣趁着薛灵的尿孔排得正多、黄色水流正冲时突然拿出一根干草,找准尿孔狠狠捅进去,舒爽排尿中的薛灵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铁网的边缘上围着一圈堆叠在一起的粗麻渔网,云宣不顾在地上打滚痛叫的薛灵,双手拿起渔网圈,缓缓沿着薛灵的左腿向上,圆润紧实的小麦色长腿被深灰色的麻网包裹住,从脚底板一直到大腿根。

云宣的脸转向薛灵赤裸的右脚,牙齿咬上淡小麦色的肥厚肉垫,灵舌在上下齿之间被禁锢的软肉上来回舔舐。“呃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干什么…哦哦哦哦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脚哦哦哦哦…玷污了啊啊啊啊…不能要啦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又到了…哦哦哦哦哦哦…贼人面前泄啊啊啊啊啊!!!”右脚的淫痒让左脚的疼痛都不那么可怕了,薛灵的眼泪决堤而下,不仅是淫痒之下的生理性泪水,更是自己向来最骄傲的、强健有力的、在武功考试中助她夺得第一的、踢飞过无数纨绔子弟的敦实肉脚现在被敌人亵玩了,脚受伤从来不能让薛灵崩溃,但被敌人肆意玩弄就是另一回事了。“永嘉灵奴在武功考试中也是边考边泄身的吗?怪不得考的这么好呢!”云宣暂时抬起头,一开口就让薛灵骄傲的内心被打击得半残,“呃啊啊啊啊啊…滚啊…是永嘉啊啊啊哦哦哦哦…公主哦哦哈啊哈哈哈…哦哦哦哈啊…匈奴小婊…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永远也不能…呃哈啊啊啊哦嘻嘻嘻…打败哦哦哦哦…汉家女儿啊哦哦啊啊啊…”云宣边舔着薛灵的脚心边听到这番话,心中一紧,白日里众多贵女的冷嘲热讽在脑中砰的一声炸开,她努力甩头,想象出祖先赫连勃勃在关中带领匈奴王师大破晋朝军队的辉煌,赶走了盘旋的讥讽话语。“是吗?怎么汉家骚淫大脚公主殿下现在淫水儿流个不停呢?”说罢,云宣掏出一枚狼牙,在薛灵的右脚脚底到下写上“汉奴淫蹄”四个字。“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敢哦哦哦哦啊啊啊嘻嘻嘻…匈奴母畜…咦啊啊啊啊啊…不要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夷狄面前啊哈啊哈哈哈哦哦哦…还是泄了呜呜呜…”薛灵开始恨自己自幼练书法,恨自己脑子反应快,四个字击碎了她十六年来所有的骄傲,弓马娴熟、武艺超群…都在匈奴小婊的亵玩下如同喷泄而出的花液狂潮一样徒劳地被吞咽进云宣的喉咙里,汉家骄女的精华都被剥夺吸净,反而助长了匈奴贱婢的气焰。

云宣把失力酥软的薛灵横抱起来,慢慢走进亭子,把薛灵放在亭中座椅上,薛灵的左脚还在往下渗着血珠。“永嘉淫脚奴,大夏龙雀在哪里,快交出来!”薛灵恍惚之间这才明白云宣原来是找自己要皇兄两年前赠给她的那把宝剑,相传那把剑是赫连勃勃打败晋军后僭位称大夏皇帝时铸造的。“胡狗废铁,已被本宫捅茅厕用也!”云宣知道不用点非常手段是问不出来的,于是将薛灵的双腿向左右尽量掰开,头埋进腿间,拿出一片极其微小细长的刀片,左手揪出薛灵腿心的小淫核,右手拿着刀片对着小淫核顶端一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刀片把淫秽包皮和里面的小肉芯隔开,云宣纤手力道极轻地一转,刀刃向上,刀背贴紧小肉芯,在薛灵的尖叫颤抖中刀刃割开了包皮。云宣放下刀片,趁着薛灵又喷出花液后双腿无力地垂下,云宣双手分别捏住薛灵包皮上的口子两边,先向两边拽再向下拽,“呃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不!!!!!哦哦哦…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包皮向下展开,内壁朝外,活像一把粉色的微型扇子,扇子两侧边缘涌出鲜红的血液,使得扇子的颜色和其上方挺翘的鲜红小肉芯的色彩一致。云宣尽量舔干脸上刚被喷洒上去的水儿,刀刃沿着扇子根部旋转一圈,扇子掉落下去的瞬间,一把香灰扑打到小肉芯和其周围,慢慢止住了涌出的血液。

“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啊…哦哦哦唔唔唔唔唔唔”薛灵的淫叫还没结束,云宣立刻把一颗珍珠塞进她的嘴里,隔绝她的牙齿和舌头。“永嘉小淫奴要是自尽了,那别馆里的宫人们怎能不殉主呢?”薛灵的眼中饱含泪水,泪下第一次亮出卑微恳求的目光。云宣拿出沾满了薛灵唾液的珍珠,“那好,大夏龙雀在哪儿?”“在…在别馆地下暗室里。”“这才乖嘛!不过我可怕你耍花招,谁不知道永嘉公主古灵精怪?这样吧!公主殿下先在这里认我当主人,然后再让主人牵着,带着主人拿到大夏龙雀。”薛灵无力地摇摇头,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云宣在薛灵左腿根的渔网圈边缘摸出一个银色金属小筒,小筒后面通过一条极细的链子和渔网圈相连,云宣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指甲夹住薛灵的小肉芯,右手把金属小筒对着肉芯尖上,向着肉芯根部一捋,“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泄尽了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哈啊…哦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吸咦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卡住了啊啊啊啊哈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缩不回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云宣的一吸把肉芯尖吸出小筒,而肉芯大部分都被明显尺寸小了点的筒身禁制住,从此以后可怜的小肉芯一时半刻也不能休息了。

云宣的左手又摸上薛灵的右脚脚底,五指并用从上往下一抓,又从下往上一遍,“哦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救救我咦呀呀呀呀哈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又泄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公主殿下还是认命吧,你看别人哪有被挠脚心就高潮的,殿下这么多年苦练脚功,但却把自己练成了一被碰到脚底就骚水儿横流的小淫奴,这双小麦色骚汗肉脚力气不小,但一碰就兵败如山倒,不信你看。”说罢左手食指指甲沿着前脚掌上一条满是汗水的褶沟一划。“呃啊啊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热哦哦哦哦哦哈啊…”薛灵神智昏昏之间仍然觉得自己的腿脚功夫神威无比,竟然忘记了左腿和左脚上的渔网和金钉,用左脚踹向云宣的胳膊,“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泄了哦哦哦哦…我的武功啊啊啊哦哈啊…怎么…呃嗯啊啊…会输哦哦哦哦哦哦哈啊!!!!”出腿的瞬间,大腿根上的渔网圈牵动小链子,勾动小肉芯上的金属筒,金属内壁疯狂摩擦挤压肉芯,薛灵的花径中软肉一颤,清液喷涌。左脚踹到云宣的胳膊时脚掌上的金钉更深入地扎入穴位中,难以忍受的疼痛和酸胀让薛灵这本来积蓄了所剩无几的残余内力的一脚软趴趴的像是一块猪肥膘肉一样,在云宣的胳膊上也只是留下了几道夹杂着血丝的淫汗而已。

“难道我的武功真的只是让我的脚敏感成淫软烂肉垫子了吗?原来这就是我的命…就这样吧…好累啊”薛灵心想。“我来为殿下废掉这没用的武功吧。”云宣笑着说,同时从身后拿出一个黄铜头木柄小锤子,敲向薛灵左脚脚底板上的几个最大的金钉。沙沙沙~沙沙沙~哒哒哒哒哒哒,小锤子头和金钉碰撞,锤头里的沙砾震颤,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嗯嗯哦啊…疼啊…哦哦啊啊啊…嗯哼哼哦哈…怎么…嗯嗯嗯嗯嗯嗯啊…好舒服…嗯嗯哈啊…别停啊…嗯嗯哦哦哈哈哈哈哈…”从一开始的金钉扎刺所带来的疼痛到多年练武而成的强健经络被彻底瓦解,在踢击、骑马和奔跑中结成坚固肉块的肌肉酥痒软趴、昔日支撑弹跳的韧筋松垮无力…整个脚底板陷入前所未有的放松,而且再也凝聚不起来任何内力,薛灵所有残存的内力都随着连续不断往地上掉的骚臭汗水泄光了。看到薛灵威力最大的左脚成了这样,云宣觉得内力尽是的薛灵即使右脚没被钉上也没用了。

“你是永嘉公主”

“嗯,我是”

“你也是云宣的永嘉淫犬”

“嗯,云宣是永嘉淫犬的主人”

“永嘉淫犬可感激主人给她废去武功了”

“谢谢主人!”

“现在爬着带主人去找大夏龙雀吧。”

薛灵光着身子,双手和膝盖着地,沿着来时的荒草小径往别馆围墙爬行,“啊哦哦哦哦哦哦哦!淫犬泄了啊啊啊啊!”腿根的渔网圈不停带动腿间的小肉芯,薛灵一路上从亭子里的砖石地板上把骚水儿一直洒到围墙外。啪啪啪啪啪啪!“脚趾头着地!大骚汗脚底板竖起来!”“主人别打了…呜呜呜…骚汗大脚掌不敢着地了”啪啪啪啪啪!“之前练的都是什么恶心脚功,废功之后这臭肉废掌上还流这么多骚汗!”“永嘉淫犬错了…呜呜呜呜呜呜…饶了淫犬的废骚脚掌吧”啪啪啪啪啪啪啪!“能晒出这小麦色脚底,一定总是让肥骚汗掌晒太阳吧,那肯定很多人看过喽,你当时是不是想让他们都狠狠打狠狠挠,然后自己好喷淫水儿掉骚汗啊?!”“啊啊啊啊!是…小麦色肥骚汗掌就是给人打给人挠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不是…不是…只有主人能挠…只有主人能打…骚水儿和臭汗都是只流给主人的啊啊啊啊!!!”

在别馆围墙外面,云宣为了测试薛灵的武功是不是真的都废完了,让薛灵左脚发力跳起来翻过围墙。“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汗肥脚废了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啊啊…泄出来了…”薛灵左脚发力起跳,没有内力且非常酥软的汗掌不顾金钉的折磨强行一跳,腿心的小肉芯被牵连着遭受金属筒的刮蹭,花径里的花液奔流不绝,薛灵在地上抱着左脚滚来滚去,云宣这才绝对放心。

好不容易没有惊醒宫人,一人一犬来到别馆的地下暗室,薛灵叼着大夏龙雀呈给云宣,宝剑的重量几乎让薛灵下巴断掉。云宣兴奋极了,竖着拿着还没出鞘的宝剑在室内笑着走来走去。“匈奴贱人受死…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我的处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有了呜呜呜呜呜呜…”原来是薛灵趁着云宣背对自己,认为机会终于来了,刚才云宣捶打自己脚底时拼死保存住的不到十分之一的内力全部运起,短暂压制住左脚脚底板的疼痛和小肉芯的淫爽,右腿抬高直朝云宣的脑顶砸去。云宣慌忙之间手臂一扬,大夏龙雀的剑柄阴差阳错之间直插薛灵的花径,在重力的作用下,粗长的剑柄捅破掉那层把守了十六年的薄膜。

殷红的处子血从薛灵的花径口顺着剑柄流下来,云宣再也撑不住如此大的重量,手一松,薛灵和还插在她腿心的大夏龙雀同时重重地摔在地上。

剑鞘摔碎了。

云宣不敢相信这一幕,“不可能的…不会…她一个汉女…怎么可能让剑鞘脱落…”

云宣小声磨叨着,不自觉地向后退着,脚底踩到一根掉在地上的毛笔上,身子往后一倾,失去了知觉。

薛灵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别馆主殿的大床上,周围都是哭泣的宫女们,她明白是宫女们在暗室发现了昏迷的自己。安抚过宫女们之后,确认了昨晚发生的事还没传出别馆,自己的腿心被宫女们抹上了药膏,理智得以恢复一些,她连忙叫她们把自己用步撵抬到关押着云宣的仓库,屏退众人,薛灵坐在步撵上正对着云宣问话。可云宣先开口了。

“公主殿下…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你是因为现在被绑着才这么说吗?”

“不!不是!我们云氏,就是以前的赫连氏,自从被灭国后一直有一个传说:拿回大夏龙雀的赫连氏后人会在让它伸出剑鞘的人的帮助下让赫连氏重新富贵起来。”

“这么说我就是那个能让你家重新富贵的人了?想来也是,从没有人打败过我,我也一直很希望有一天出现一个能把我彻底击败,把我蹂躏到尘埃里的人。天意如此巧合,你一直寻找的人是我,我一直寻找的人也是你。”

“殿下原谅宣儿了?”

“还没有,你先告诉我,我脚上这个钉网为什么和我的脚的尺寸如此吻合?昨天上课时我脚底的异常和你有关吗?”

“殿下每次去游猎,从河里上岸后赤脚在岸边泥土里留下了足迹。我之前委身陈留王,但他做完了后也没履行承诺。后来还是我帮崔贵妃做了一件事(作者注:详见上一篇),才换来让她派人把我秘制的淫药抹在缶底和安排我进入女太学读书,殿下的脚被摸到就起淫欲不是因为武功,是淫药作怪。”

“陈留王!你怎能委身那个老淫棍…罢了…你愿意以后做我的妹妹吗?在我愿意的时候让我爽…只要是我愿意的时候,怎么做你随意,我都恕你无罪。”

“宣儿愿意!愿终生回报公主殿下大德。”

几天后,永嘉公主薛灵穿着自己最新改装的渔网连腿袜来到女太学,其她学生们纷纷觉得好漂亮,她们可不知道薛灵的左脚脚底有多痛苦。

薛灵看着这个月的文武成绩综合排名榜上,原本总在本年龄段前三名的薛灵二字滑落到二十四名,两腿腿根颤抖着,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洛阳城外,一辆慢慢悠悠行驶的豪华马车里,一个哑奴在外驾车。啪啪啪啪!“骚脚灵姐不是说穿着钉袜戴着肉芯环也能考进前五吗?怎么前二十都没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骚汗肉脚!别打了!小肉芯老是挺着,一点都不能静下心来思考。”啪啪啪啪啪!“武功怎么也这么差?”“灵奴败了…呜呜呜呜…没有内力的灵奴只会肉脚上流骚汗…谁都能欺负小麦色骚汗肉垫。”啪啪啪啪啪啪!“灵姐以往不认真学也轻易拿前三,还笑话认真学习的同学考不过自己。现在沦落如此,有何感想?”“灵奴错了…哦哦啊啊啊…灵奴是骚脚废物哦啊啊啊…”马车慢慢悠悠地往温泉别馆走着,按薛灵的要求训诫完,云宣也觉得薛灵玩的有些过了。

“灵姐,下回别再逞强穿戴这一身去考试了,还是宣儿先帮你取下来,抹上缓解刺激的秘药吧,虽然不能让内力恢复如初,但总比这样强,我觉得至少能考到前十名。”

“宣儿这就不懂了,这叫挑战自我极限。”

“前面怎么了,诸葛孔明庙前头怎么这么多人围着啊?”

“当然是本宫这两天让御史中尉刘显之在朝会参了陈留王曹榷一本,他现在正受刑呢!”薛灵的语气俏皮可爱,得意的很。

“叫得这么惨,犯了什么罪啊?”

“这几天给皇兄治隐疾的大秦国紫袍僧人们说需要人身至阳之物,刘中尉就上奏说曹榷醉酒后公然声称要把太祖皇帝的尸身从定安陵里挖出来割下龙根。皇兄就下令在孔明庙前用铁鞭鞭打曹榷性器一百下,以折磨其肉体和精神,是死是活看造化。朝臣们都夸赞刘中尉不愧是晋朝司空刘琨的后人,其刚直不阿有先祖之风,当然,他们也说皇兄有古时贤望之风。”

“刘中尉这么听灵姐的,他是不是喜欢灵姐?”云宣警惕起来,神色紧张地看着薛灵。

“没有啦,他是我和皇兄的表姐夫,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而已。而且他本来就很讨厌曹榷。”

“灵姐要永远记得是宣儿打败了你,宣儿才是灵姐的真爱。”

“骚汗脚灵奴永远记得。”

二人吻在一起,马车行过洛水边,洛神活过来也要嫉妒车里的一双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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