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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夜兰最终成为愚人众小队的公共受虐狂便器,2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1690 ℃

  这样的巨根…绝对…绝对会死人的啊!

  夜兰不断畏缩着想要离男人的肉棒远一点,哪怕一分米都好。

  不要让自己面对如此的巨物,刚才肛门被撕裂的疼痛仿佛还历历在目。

  “可你的身体在喧嚣着。”

  “想要啊。”

  夜兰瞳孔猛然骤缩,她现在身体无力,只能凭着嘴不断的说话祈求。

  “求您了!求您了啊!”

  “不要不要!!!”

  “那不是我的小穴!只是!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您相信我!!”

  由于急切的想要解释,所以即便牵扯到了身体的伤痛,夜兰都仿若感知不到一样,可那声音只是撕心裂肺的沙哑,甚至是难听。男人却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随后站起身,猛的一把将夜兰的头发扯了起来,强逼着对方看自己。

  “那你说,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仰视的姿势让夜兰不禁咳嗽出了声,头皮被撕扯的感觉比不上眼前这个人带来的威压。

  “我…咳咳……”

  “是您的狗。”

  “不够啊……”

  男人淡漠的目光扫过后面的方向,意有所指。

  夜兰彻底的防线崩塌,语言比刚才更加急迫真切。

  “我…任您摆布!!!”

  “贱命一条,求您…”

  “汪汪汪!!”

  最后,竟然开始学起了狗叫。

  男人满意的眯起眼睛,左手狠狠的拍了拍夜兰的脸,语气很轻快。却仿佛地狱恶魔。

  “这就对了。”

  说着给了夜兰一块破烂的白布,上面还残留着精液的浓厚味道。

  那是男人刚才趁着众人不在的时候弄的。

  “那回大本营。”

  “当狗吧。”

  而就在尘埃落地之时,夜兰突然又呻吟着,嘴里不断发出吼叫声。

  小穴里的淫水肆无忌惮的流淌,沾染到了旁边的肌肤,场面一时有些萎靡淫乱。

  夜兰经过长时间的得不到发泄,身体已经更加发软,意识不断崩塌将她啃食殆尽。

  最终昏了过去。

  层岩巨渊深处弥漫着矿尘与欲望混杂的气味。愚人众营地深处的擂台被火把照得通明,铁笼将扭曲的光影切割成碎片。夜兰像一摊融化的脂膏瘫在冰冷石地上,紫发黏在汗湿的额角,曾经锐利的眼眸如今只剩两潭浑浊的春水。

  “求您...”她蠕动着破裂的嘴唇,手腕上的镣铐随着动作哗啦作响,“没有愚人众爸爸的肉棒...我会死的.

  小队长靴尖挑起她的下巴,黑色皮靴与苍白肌肤形成残酷对比,鞋底还沾着上一场审讯留下的血渍。

  “证明给我看,母猪。”

  当夜兰在刑讯室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摆成蛙型趴地的屈辱姿势。精钢镣铐扣住她的四肢,后背成令人羞耻的曲线,臀部高高翘起,胸前饱满的果实几乎垂到冰冷地面。

  “听说夜兰小姐最擅长金蝉脱壳。”其中一个男人把玩着手中的注射器,液体在昏黄光线下泛着诡异紫光,“但今天,我们要测试的是你的承重能力。

  刑具架上摆着的不是鞭挞或烙铁,而是各种形状诡异的玉势。最粗的那根雕刻着愚人众徽记,尺寸堪比成年男子手腕。

  “不...”夜兰挣扎着向后蹭,脚链在石地上刮出刺耳声响,“你们不能。

  男人一脚踩住她的脚踝,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情报显示夜兰小姐最近在查愚人众的走私路线。”他俯身扯开她的衣领,冰凉的金属徽章擦过她的乳尖,“可惜你找错了对手。

  当第一支媚药注入静脉时,夜兰的惨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她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下腹涌起陌生的燥热。理智在融化,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开始扭动。

  “看来药效不错。”男人用靴尖拨弄她挺立的乳尖,“说说看,夜兰小姐现在想要什么?”

  夜兰咬破嘴唇试图保持清醒,但媚药催出的蜜液已经打湿了大腿内侧。“杀...了我。”

  “不对。”第二支药剂推入时,夜兰彻底崩溃了。她像发情的母狗般磨蹭着冰冷地面,涎水从嘴角滴落:“给我...求求您”

  男人终于满足了她的乞求。当愚人众徽记的玉势贯穿身体时,夜兰在剧痛与快感中达到了高潮。她哭喊着泄身后,听见自己说:“成为您的奴隶...请让我永远侍奉愚人众.

  此刻的擂台边,男人正在给夜兰注射第三针媚药。紫色液体涌入血管时,她发出愉悦的颤栗。看台上的愚人众士兵们吹着口哨,有人朝她扔来果皮。

  “规则很简单。”男人扯动锁链,迫使夜兰像狗一样爬行,“坚持十分钟不被干晕,就奖励你一根肉棒。

  夜兰痴迷地蹭着他的靴子:“谢谢爸爸,

  擂台赛开始于晚上八点整。第一个上场的是新兵安德烈,他紧张地握着拳击手套。

  “打她的奶子!”台下有人起哄,“听说这个母狗奶水很足!

  男人的第一拳落在夜兰左胸。她惨叫一声,乳肉从撕裂的衣襟中弹跳出来,乳尖竟可耻地硬挺着。媚药让痛感转化为快感,她主动挺起胸膛:“另一边.也请.

  士兵们哄笑起来。男人受到鼓舞,连续击打那对晃动的丰乳。夜兰的叫声越来越淫靡,当乳房被揍得通红肿胀时,她竟然达到了高潮。

  “废物!”刚开始的男人踢开精疲力尽的新兵,“连条母狗都满足不了!”

  第二个上场的是炊事兵瓦西里,二百磅的壮汉抡起特制的皮鞭,鞭梢带着细小的倒刺。

  “请...请用力鞭打贱奴的屁股...”夜兰自觉撅起红肿的臀部,私处蜜液滴落在擂台上。

  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令人胆寒。第一鞭就抽开了皮肉,血珠飞溅到最前排观众脸上。夜兰在剧痛中尖声浪叫,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反而减轻了体内的瘙痒。

  “更多!求您!”她疯狂地扭动腰肢,仿佛不是在承受鞭挞而是在交媾。瓦西里被激怒了,连续抽打同一位置,直到臀肉开裂见骨。

  奇迹般地,夜兰在持续鞭打下连续高潮。混合着血液与爱液的黏液从腿间涌出,擂台表面变得黏滑不堪。当她终于瘫软在地时,瓦西里扔下鞭子喘着粗气:“这母娘是个怪物!”

  接下来的两小时成了愚人众的狂欢。士兵们排着队上台,用拳头、靴尖、甚至枪托招待曾经高傲的情报官。夜兰的肋骨可能断了几根,嘴角不断溢出血沫,但媚药让她始终保持清醒——甚至愉悦。

  “打我的肚子...”当工兵谢尔盖上台时,夜兰主动展露被揍得青紫的腹部,“想要...想要爸爸的精液。”

  谢尔盖的钢头靴重重踹在她的小腹上,夜兰呕出胃液,却笑得更加放荡:“就是这样!贱奴的子宫在发抖。”

  当擂台赛接近尾声时,夜兰已经不成人形。双乳肿得像发酵过度的面团,臀部布满交错的血痕,一只眼睛完全肿闭。但她仍用剩下的那只眼睛渴求地望着下一个施暴者。

  男人终于叫停比赛时,已是午夜。他拎起一桶盐水泼向夜兰。

  “啊——!”夜兰在剧痛中蜷缩,伤口冒出粉红色泡沫。但下一秒,她开始舔舐流到地上的盐水:“谢谢爸爸的赏赐

  士兵们哄笑着散去,只剩下夜兰被铁链拴在擂台柱子上。伊戈尔临走前在她腿间塞入一个震动的玉势。

  “好好享受展览,母猪。”

  意识先于视觉复苏。剧痛从锁骨下方炸开,伴随着飞镖扎入皮肉的闷响。夜兰发现自己呈十字形悬吊在军械库中央,玄黑色皮质束带深陷入腕部,勒出紫红色的淤痕。

  “第三轮,赌注翻倍!”雷锤前锋官将匕首扎进木桌,“谁能在五镖内刺中最中间那颗红痣?”

  十几双眼睛贪婪地聚焦在她胸前。原本傲人的双乳被强行挤压固定在特制框架里,乳尖被迫勃起贴上冰冷金属靶心,乳晕周围已经密布渗血的小孔。

  冰铳重卫士掷出第一镖。飞镖擦过左乳下缘时,夜兰咬破了嘴唇。浓稠的血珠顺着雪白肌肤滑落,引来哄堂大笑。

  “手抖了?”火铳游击兵醉醺醺地抢过镖袋,“看我把这对淫荡的奶子钉在一起!”

  三支飞镖呈品字形袭来。她猛地扭腰闪避,右乳却被最下方的镖尖划开寸长伤口。男人们吹着口哨鼓掌,有人甚至掏出留影机拍摄她痛苦的表情。

  当雷锤军官宣布改用臀部作为靶区时,夜兰被强行按倒在赌桌上。束带勒住脚踝将双腿最大限度分开,羞耻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飞镖接连钉入臀肉带来的剧烈抽搐中,她听见火铳兵输掉全部薪饷的怒吼。

  雷锤军官将她按在赌桌上从后方进入时,项圈不断释放微弱电流迫使她收缩内壁。“叫大声点!”男人揪着她头发撞击桌沿,“让全璃月听听他们的情报官有多下贱!凌晨三点酒吧打烊时,夜兰像破布般被拖进厕所。生殖腔满是干涸的白浊,肛门括约肌完全撕裂,随着拖行在地面留下混着血丝的浊液。

  “没反应的玩具有什么意思。”

  火铳兵踹了踹她瘫软的身体,突然撬开空酒瓶塞进她后穴。玻璃瓶身粗暴地旋转搅动,刮出大量粉红色黏膜组织。他们把她头朝下扔进蹲坑。鼻腔瞬间灌满污物,断裂的肋骨刺穿胸腔皮肤。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夜兰用染血的手指在瓷砖上划出一道幽蓝水纹——那是只有凝光才懂的紧急暗号。

  隔间外传来士兵的哄笑:“明天该找哪个璃月女人来当靶子?”

  来到大本营的不知道的多少天,夜兰的神经早已崩塌,不断的凌辱和被干的小穴让她简直沦为了母猪。

  这天,夜兰蹲在厕所里,凌乱的乌丝被搅在一起打成了结。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好肉,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小队长推开了们,一进来便捂住了口鼻,皮靴不断的抬起,似乎在思考哪里能够下脚。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厕所肉便器了。”

  夜兰哆嗦着,连忙应好,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沦为了囚徒。反抗吗?只是徒劳而已。

  “不过……”

  夜兰下意识的紧绷起来,直觉告诉她。小队长接下来的话会更加残暴。

  “这个四肢……有些碍事。”

  !!!

  夜兰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根本顾不上身上的肮脏,颤抖着身子便打算握住小队长的皮靴,不过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匍匐在地,肉身与泥地契合摩擦,沙砾划出大小不一的伤口,可夜兰只是紧盯着眼前的皮靴。

  求饶……

  这是唯一的念头。

  “求您了!”

  “让我这头母猪服侍您吧!您屈尊就卑。。。求求您!我一定尽心尽力”

  “求求您!我是出生,不是人。”

  “您使劲蹂躏我吧!”

  男人平静的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夜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脏死了。

  “好啊,那就现在吧。”

  男人的手扫过夜兰的腹部,肚脐下方那个深红色的玫瑰印痕——代表被独占的奴隶烙印。

  “我们的下贱肉便器,能服侍真是高攀啊。”

  “是的!我至高无上的荣幸!”

  男人踩住夜兰的后背,把她的脸朝下按趴在地下,接着暴力掰开夜兰的双腿和臀瓣,强迫身下之人露出粉红色的小穴。他可没耐心去温柔开拓那紧密的后穴,也懒得找润滑液,而是粗暴地,把自己的阳具,硬生生地强行顶了进去。

  异物强行的入侵,令夜兰身体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怀疑自己的肛门是不是被撕裂流血了,从未被拓宽过的后穴,完全无法容纳吞吃那根硬物,她想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撑开了。之前一心渴望被操弄的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是如此之痛。

  夜兰咬了咬牙,努力放松穴肉,却还是吸的小队长手指发疼。

  他轻啧一声,不耐烦的意味格外明显。

  熟练地找到了夜兰体内粗糙那点,小队长毫不留情的按着,夜兰双腿发抖叫着喊着让小队长慢点,他却如同没听见一般,指尖的力度更加用力。夜兰小腹发酸发痒,慢慢的那两根手指竟有些不足,腰部起伏起来,迎合着他的动作。

  见夜兰如此,小队长插入第三根,夜兰瞬间感觉下身更满,但却也痛得发抖,夜兰温热的内壁紧紧的吸着他的手指,他勉强动起来,不过一会儿你穴道就水润起来,一股一股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臂滴到地面。

  他将手指抽出,夜兰居然感到有些空虚,双腿合在一起磨蹭着,小队长一下子将你托起到空中,把夜兰大腿分开,抵在柱子上。夜兰低头向下看去,几乎是如你小臂那么粗的阴茎蹦了出来,深红色还带着青筋,狰狞的与他温润如玉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

  虽然第一次初见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尺寸。但……小穴兴奋的不行。

  尽管这几天的凌辱,小穴几乎已经习惯。

  “母猪已经完全适应了啊。”

  “要不这样吧?我今天心情好,只有你把愚人众给伺候好了”

  “这四肢啊。就勉为其难的留下吧。”

  夜兰已经麻木,小穴不满于小队长巨物的离开,但她也明白,接下来迎接自己的会是和最初一样的结局。

  但……已经摆在面前的结果。更何况这样能保住自己的四肢。

  夜兰想也没想的连忙点头,甚至觉得这个程度不够,换成了磕头。

  直至小队长的离开。

  而不一会,那群人就来了。

  今天在房间里的男人并不多,也就三四个,当他们掏出一个手持dv做拍摄准备的时候夜兰只能一个劲的摇头。“别拍,别拍!”夜兰想闪躲,却被一个人牢牢地固定在了一张椅子上。她的双手被双脚都被拷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能够移动的空间少之又少,全身赤裸的样子被dv完完全全记录拍了下来。

  现在的夜兰已经无暇顾及被拍摄了,她看到导管的另一头,一个男人正用针筒抽取着什么液体,已经要灌入自己的屁眼里了。“昨天吃的那把手一看就不能喂饱你,今天这肯定能把你给满足了。”针筒很大,一针管的液体刚刚灌完,夜兰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开始发胀。“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了...”但有谁会听他的呢?一针管,两针管......夜兰经数不清有多少液体被灌入了他的肚子里,她一低头只能看见自己浑圆的肚子,看上去跟怀胎六月的孕妇都无甚差别。

  导管被拔出,液体争先恐后地想从小洞里跑出去,却被一个肛塞牢牢堵住。这时候夜兰身上的那些束缚倒是已经被解开,可她早已毫无力气,顺着椅子缓缓滑落在地,又被肛塞顶到,整个人一抖,排泄的欲望愈发强烈。夜兰早就无暇思考了,只会小声喃喃着:“放过我吧...”亦或是抽泣着叫着那人的名字喊救命。周围的人听清她的呼救后哈哈大笑,有个人拍拍他的脸让他回神:“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舔这个便池,我就让你舒服。”

  “我…我舔。..”夜兰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有千斤重,连翻个身成为跪爬的姿势都能耗尽他全部的力气。肚子被灌得硕大,即便他的手臂已经伸得很直,肚子还是会蹭在地面上,给他的爬行带来更大的阻力。“快舔!”后面有个男人踹了一脚他的屁股,肛塞跑进了屁眼的更深处,惹得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涌,夜兰像只狗一样趴在原地颤抖许久才能接着动作。她怕又被踹,喘息的过程中还不停地讨饶:“我马上就舔,马上就舔。,不要再踢我了...”

  一股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恶臭,像一堵无形的、粘稠的墙,率先蛮横地撞了上来。它并非缓缓飘来,而是猛地攫住人的呼吸,霸道地宣告着自己的领地。

  空气变得沉重而污浊,仿佛不再是气体,而是某种可触摸的、腐败的实体。每吸入一口,都像吞咽了一口温热而腐烂的粥,那味道立刻顽固地附着在舌根和喉咙深处,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腥和刺鼻的氨气味,胃部随之开始不适地抽搐、收紧。

  越靠近,这股气味就越发具有攻击性和层次感。它不再是单一的味道,而是分解、发酵、腐烂等各种过程混合出的复杂化学攻击。热气从坑口氤氲上升,带着更浓郁的腐败气息,扑在脸上,湿暖而油腻,直冲夜兰的鼻腔中。

  强忍着不适,夜兰颤巍巍的张着华润的小舌,小心翼翼的靠近粪便池最靠边的位置,一点一点的。舔舐起来,难以言喻的味道几乎在唇齿间蔓延开,汁水渗透进喉,夜兰下意识的反呕起来。

  “哎呀,这样可不行。

  其中一个男人猛的一脚将夜兰整个踹进了粪池里,如果说原先的味道是难以言喻,现在几乎五官都被沾染,流水顺着耳蜗一点点的渗透。有一刻,夜兰在想,为什么自己要接下这个任务。

  夜兰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一个小时?三个小时?她只是在机械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往前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她的身体只能感受到那个灌满了液体的肚皮,连膝盖被磨破了都不觉得疼,甚至连自己高潮了两次都没有发觉。

  还没等夜兰起身喘口气,等待着她的是铺天盖地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将她整个身体都揍进了粪池中,溅起的分泌物难免会沾染上这些人的衣物上,而这又会是他们暴力的一大借口。

  不得要领的吞含让黏糊液体遍布的顶端不时戳得两颊鼓起,就算嘴角麻木到无法感知水液滑过,但夜兰依旧在卖力地吞吐,尽心尽力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龟头深到喉口几乎要捅进喉管时,反胃的感觉已经不止作用在胃部,夜兰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抗拒呼吸。

  可她不能停下,暴雨般的拳头还在不断的挥洒,但如果现在停止嘴中的动作,那拳头只会更加的重力。

  夜兰的腿间鲜血淋漓。那些男人伏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一个接着一个,绕成一个圈,张着血盆大口。这群人彷佛在啖着她的血肉,将她的皮一层层剥下,撕咬着她的手脚,吸允着她的骨头,又将她的内脏捣烂。她成了一地四散的碎沫,血肉模糊。她的身体似乎在燃烧,又冰冷得恐怖,皮肤里与皮肤外都要融化了。

  男人不理会夜兰身上的伤,用力捏起对方发青的断腿,扶着自己的硬物就进入了第二次。他一边撕扯着夜兰的体壁,一边将夜兰的碎骨往腿上的血肉鼓搅,夜兰满身冷汗,又叫不出来,脑袋一歪,生生疼晕了过去。

  见身下的人没反应,男人竟也不停,反而更来劲了,继续晃动臀部,像野兽一样拱起腰背,抱着对方颓软的身体抽插不止。夜兰没有意识,就那样敞着身子,四肢与脑袋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摇摇晃晃。没过多久,便又被疼醒,就这样一再反覆,无止无尽。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陷入了死循环,夜兰一天内有半天的时间是不清醒的,但那些凌辱确是无时无刻都在,粪池边上的们总是开着,不同力道的皮靴踩地声在夜兰耳畔不停的重复,她分不清谁是谁,哪怕是个简单点的小兵来删她一巴掌,她都不会知道。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

  某日,小队长推开门走了进来。

  冷冰的语言在空荡荡的空间响起。

  “腻了。”

  “明天啊…收拾收拾准备处刑吧。”

  说完,也没等夜兰说什么,便径直离开。

  夜兰从刚开始的傲气早已被磨灭,性欲的爱巢也被摧毁,自己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恐惧吗?肯定是有的。

  死囚在黎明前醒来。

  不是被唤醒,而是被一种冰冷的知觉刺穿睡眠,仿佛有刀锋已经提前割开了梦境。夜兰睁开眼,黑暗是凝实的,沉重地压在胸口。最初的一瞬,是懵懂的安宁,几乎可称之为甜蜜--灵魂尚未收集归位,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可记忆如冷雨般骤然泼下。

  她猛地抽了一口气,喉咙发紧。最后一个黎明。这几个字像铁钉,一枚一枚钉入他的头骨。时间不再是流动的河,而是她正被钉死在上面的一块木板,分秒秒的流逝,都伴随着锤击的巨响,将他推向那个无可更改的终点。

  恐惧并非瞬间袭来,而是一层一层地包裹、浸透着夜兰。

  先是身体的自发背叛。心脏开始狂跳,不规律地、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像一只被困在笼里濒死的鸟。冷汗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不是热汗,是冰凉的粘液,浸透了单薄的囚衣,粘在皮肤上,寒冷刺骨。她抑制不住地颤抖,牙齿格格作响,她想控制,但四肢百骸仿佛都已不再属于他。胃部痉挛,一股酸腐的气味直冲喉头。

  可占据更多的是一种麻木和平静。

  自己要死了啊…死了。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的解脱呢。

  但…可不可以……慢一点。

  再慢一点。

  日子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事实的到来而停止,夜兰依旧尽心尽力,哪怕是最后一个夜晚,所以不管粪池们进来的是谁,她都请打起精神,用心的服侍着对方。

  虽然微乎其微,还是卑微的恳求着。

  恳求让自己再为他们玩弄,侮辱。

  只要,处刑时间能减短一些,一些就好了。

  外突的龟头棱刮着软肉后撤,敏感的肉褶被碾平,紧紧吸附着这根狰狞性器。穴口被磨得红软发烫,向外翻涌着黏腻爱液,将两人的交合之处染得格外美,花穴里的钝痛感消散,酸麻的饱胀感沿着摩擦的肉壁蔓延,夜兰骑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噗叽噗叽”地肏干着自己的小穴。圆润的龟头疯狂撞击着酸爽的穴心,两片花唇被搅打得红肿外翻,失禁般流淌的爱液打湿屁股,在股缝间拉扯着黏腻细丝。

  夜兰被肏得眼前发白,腰肢胡乱颤抖,小腹随着肉刃的进出抽插一鼓一鼓。体内的硬物又膨胀几分,戳得你穴腔滚烫,咬紧后齿憋住呻吟。

  红软的肉穴被肏得服帖,带着血丝的淫水在飞速肏干击打成淡粉色泡沫,暴起的青筋血管残忍地挤压软肉。身体被操得发麻,夜兰难以控制自己下坐的力度,几次差点被龟头奸进子宫,彻底开发熟透。

  夜兰缓缓抬起白嫩的屁股,夹紧腿间的肉刃上下起伏,暴突的青筋摩擦娇嫩软肉,饱胀的龟头时不时擦过两片花唇,重重撞上中间的肉核。晶莹爱液向外滴落,涂满整根肉棒,开合的穴口好似一张红软的小嘴,覆在肉茎上亲吻。

  花核被碾压顶弄得红肿发烫,硬挺地翘出包皮,蒙着一层莹亮的水光。白嫩的软肉被撞成淫靡的粉色,被摩擦飞溅的爱液落上小腹。

  颤抖的胞宫胡乱吮吸着龟头,甬道里的敏感点被磨得发软,穴口被粗硕的肉棒根部撑成不可思议的大小,连痉挛收缩都变得格外困难。变形的花穴拉扯着尿孔,连带着淫核都震颤不已,交叠的快感在体内冲击,夜兰狼狈地闭上眼,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但同时也不忘记好言好语的说着。

  “求你们……让我多为你们服务吧。”

  “多一个贱狗总归是好的。”

  夜兰没什么力气说话,这几天待在粪池让她生理性的恶心,更别提什么吃下饭了,所以她瘦削了许多,几乎是皮包骨的状态。

  可男人只是一味的不动,对对着夜兰的讨好眼中只有厌恶,她的小穴早已被玩烂了,舒爽什么的。天方夜谭。

  而现在浑身脏污的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动,只会让其更加的厌恶。

  一夜无眠,夜兰几乎没合过眼。

  今天就是处刑的日子。

  而就在前一天,其实她就知道自己要被处刑的事情,毕竟自己现在算是即将咽气的一条狗而已,所以愚人众谈论声几乎都不避着她。

  她被强行灌下了一种东西。这几乎是她这几天唯一吃的东西。

  他们说,这是人格排泄用品。一种能保留人格的凝胶,也就是说自己哪怕肉身已经死了,但人格还会存在。还会被小队长收藏。

  还会沦为奴隶,不,甚至连奴隶都不如。

  但她还是平静接受了,起码,肉身的疼痛会消失,即便精神上的永恒。

  夜色开始褪去其权威,世界的轮廓从混沌中一丝丝剥离出来。远山的剪影最先变得清晰,从一道模糊的墨痕,显露出起伏的、毛茸茸的脊线。近处的屋舍、窗棂、庭前的树木,也依次从统一的暗色中分化而出,拥有了各自的形态和层次。

  夜兰看着透过小窗微微透进的阳光,心里知道。自己即将要死了。

  夜兰被带上来时,脚步虚浮,几乎是由两名守卫架着前行。过多的恐惧早已榨干了他的气力,身体像一件不属于自己的重物,徒劳地拖拽着。囚衣空荡荡地挂在消瘦的骨架上,每一下轻微的摩擦都似乎能引起她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她没有看向周围,眼睛空洞地大睁着,仿佛正凝视着某个只有他能看到的、迫近的虚无。

  绞刑架投下的阴影,像一道豁口,沉默地等待着她。

  她被引上台,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死寂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变成一种嘶哑的、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她想后退,但身体被牢牢按住。粗糙的绳索套上脖颈的瞬间,她猛地一颤,如同被冰水浇透,一声短促的、被掐断的惊叫逸出喉咙,随即又被极致的恐惧噎了回去。

  那用品渐渐发力,如潮汐般的窒息感不断传来,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渐渐的沉重,而自己的精神却异常精神,能感受到自己正被一点点的剥离。

  下坠。短暂的、剧烈的牵拉。并非戏剧性的断裂声,而是一声沉闷的、窒息的嘎吱声,来自骨骼与绳索的抗争。夜兰的身体骤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剧痛与窒息的绝望中反射性地痉挛、抽搐。本能驱使着他的双手想向上抓挠,但已被束缚。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动,寻求着早已不存在的支点。

  窒息是缓慢的。空气被彻底阻断,肺叶在胸腔里徒劳地燃烧、紧缩。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部,脸颊肿胀发紫,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狂跳,几乎要爆裂开来。意识并非立刻消失,而是在痛苦的潮水中沉浮,被一波强过一波的黑暗所侵蚀。那是对生命最原始、最粗暴的剥夺。

  甚至……哪怕到了死亡的零点,愚人众也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这些人和初见一样。

  甚至夜兰尚未来得及回答,绷紧的小穴瞬间被两根手指打开,指腹娴熟地朝着深处抠挖揉弄。两片花唇被操弄得外翻,拉扯着淫核乱颤,肿胀难耐。穴腔被揉搓得一阵酸麻,爱液沿着指缝落下,滴进青瓷瓶中。

  接二连三的快感在体内堆积,夜兰被肏得双腿直颤,悬空的脚趾绷紧,嫩穴艰难吞吐着两根飞速抽插的手指。

  体内的敏感点被磨得酸麻,小腹下坠感愈发强烈,收紧的肌肉猛然一松,你颤抖着倒在他的怀里,胡乱扭动着身体。呻吟都带着沙哑的哭腔,颈侧渗着细密的碎汗,粘住披散的发丝,勾出海藻般的线条。

  被肏到熟热的小穴剧烈开合,被托住的嫩臀一抽一抽,高潮巅峰带出的泪意挂在下睫,洇开一片湿热的潮红。穴肉裹紧他的手指颤抖,深处向外翻涌起晶莹热液,快速向外飞溅。

  收缩的尿孔猛然大开,伴随着淫水的滴落,向外喷出一股澄澈的尿液,悉数落入瓷壶,撞出一片细碎水声。

  白嫩的阴阜紧压他的小腹,两片红软的花唇向外摊开,上挑的肉刃吃进甬道最深处。双脚悬空,所有重量全然落在交合的性器处,在上下起伏时套弄着这根硬物,肏得自己脖颈高扬,呻吟不已。

  花心牢牢裹住龟头,露出包皮的肉核摩擦着他的小腹,泛起的热意向上升腾。你难耐地喘息几声,花径猛烈地收缩开合,颤抖着吮吸茎身。

  湿热爱液铺天盖地浇下来,钻进张开的马眼,沿着肉棒青筋艰难外溢。男人握紧夜兰的腰肢,硬挺的性器闯进子宫深处,堵在穴口的卵蛋轻颤,宫颈处软肉被搅得乱响,塞进胞宫的龟头膨胀,顶端小孔猛然大开。

  殷红的花唇彻底打开,收缩的肉洞隐隐能窥见层叠软肉。湿软的花穴已经被爱液彻底打湿,性器贴在一起摩擦难免打滑,圆润龟头不时塞进敏感的穴口,又再度撤出,将那枚青涩的小穴顶成三指宽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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