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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校长,丝袜熟女系列

小说:丝袜熟女系列 2025-09-13 09:10 5hhhhh 9690 ℃

  大晚上的,农村的路实在是不好开,但是我疯了似的踩油门。  我白天来到这里都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现在愣是一个小时就冲到了县里的医院。  到了医院,李茵茵去抢救,而一切乱七八糟的手续都是我帮忙办的,全部搞完已经半夜十二点半。  “茵茵到底有什么病?”急救室外,我开口问道。  “心脏病,先天的。”牛娟花哭的像个泪人,“已经昏迷过好几次了,治也治了好几次,但是都没什么效果,医生说想要彻底治好需要做手术,但是手术费需要二十万,呜呜……”  “这么多年,我们俩省吃俭用,这么多年连新衣服都没怎么买过,就是为了凑齐二十万,但是……”  “……”  牛娟花自顾自的哭诉。  我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怪不得牛娟花会这么重视小卖部的事情,也怪不得去牛娟花家的时候发现她家连个电视都没有。  估计她泼辣的名声也是因为总是因为一些蝇头小利和人争抢才传出来的。  此时我忍不住有些同情她。  二十万对于城里一般家庭来说好像算不得什么,最多也就是拿出来之后省吃俭用一段时间。  但是对于农村家庭来说,这却是一个足以压死人的天文数字。  “病人情况不理想,需要马上动手术,你们去准备一下手术费,二十万。”  这时,一个医生走出来说道。  从牛娟花的脸上,我看到了绝望。  就算是借,她老公也不可能借到这么多钱。  “医生麻烦您先做手术,我马上去取钱。”在牛娟花惊讶的目光中,我对医生说道,然后看着牛娟花,“牛老师你先签字,手术的事情耽误不得。”  在牛娟花的心里,我一直是个混蛋,恶魔。  而这个时候她的心理终于发生了变化。  目光复杂的看了我一会儿,她小声说道:“校长,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一定……听你的话。”  我笑了笑:“二十万玩一个城里的女大学生都能玩一年。”  转身离开。  牛娟花面色更加复杂。  ……  手术很顺利,李茵茵已经没有危险。  牛娟花的老公听说我垫付了医药费的时候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要给我磕头。  牛娟花对他老公的态度却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狠狠地踢了她老公好几脚,骂她的老公无能。  她老公不知道是被牛娟花欺负惯了,还是真的觉得牛娟花说得对,站在一边一句话不敢说。  而在他想要抱着牛娟花安慰她的时候,也被牛娟华一把推开。  之后一起看望手术后的李茵茵的时候,牛娟花老公更是郑重的告诉李茵茵,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甚至让李茵茵认我做了干爹。  考虑了一下和牛娟花的关系,我索性没有拒绝。  就这么一起在医院待了几天,确定李茵茵没事之后我的欲望也有些按捺不住。  “茵茵已经没事了,我就准备先回学校了,学校还有工作要做,我也不能耽误太久。”我告辞的时候,给牛娟花试了个眼色。  牛娟花也赶紧说道:“老公那我也该回去了,你先照顾茵茵,我周末的时候再来。”  她老公当然不敢拒绝。  上了车,牛娟花坐在副驾驶,我的手直接放在了牛娟花的大腿上。  牛娟花终于不再有任何不高兴,只是红着脸说道:“回村子之后再说,现在被人看到不好。”  她的转变让我很满意。  我于是嘿嘿一笑:“回什么村子,先找个旅馆狠狠的操你一顿,然后再给你买些漂亮衣服。”  开好了房间,我直接抱着她扔到了床上。  “别急嘛。”牛娟花有些娇态,却主动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一口含住,吮吸了起来。  不得不说,女人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帮你口交,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算牛娟花的动作还极为不熟练,带给我心理上的快感也是难以言喻的。  没过一会儿,我竟然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  这么多天积攒的精液,浓郁的让牛娟花阵阵咳嗽。  “别吐,吞下去。”我命令道。  现在的就绢花很听话,竟然真的尝试,只不过,可能吞精这件事情是真的困难,她咽了好几次才全部咽下去。  最后更是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  我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看着她干呕,心里的痛快就别提了。  我之前玩过的那些女人,想要让她们吞精都没有成功过。  而我虽然射了出来,但是欲望没有丝毫的降低。  “脱了衣服,但是袜子别脱。”我又说道。  牛娟花红着脸,知道我要玩她的丝袜脚,但还是有些担心,面色潮红的说道:“我的袜子都穿了好几天了,都有些臭了。”  “没事。”说着,我把她的一只丝袜脚拽了过来,贴到脸上用力的嗅了嗅。  和之前的几次相比,的确是臭了一些,但是我刚刚射过的鸡巴却是直接“弹”了起来。  “真是个变态,喜欢玩女人的脚。”牛娟花娇嗔道。  “我就是变态,快用那只脚揉我的鸡巴。”我笑着说道,直接把手里的那只丝袜脚的一只脚趾含进了嘴里。  现在的就绢花已经不在那么被动,在用丝袜脚揉动我的大鸡巴的同时,自己也同时抓住了自己的奶子。  而没过一会,她的口中也有了动情的哼声。  “唔……啊……”  牛娟花还没有放开,但是看样子已经不排斥和我有这种有悖人伦的关系了。  而她现在的浪样,更是让我激动。  从一开始对牛娟花的厌恶,到现在必须要操牛娟花不可,其实对我影响最大的就是她的大奶子。  此时那堆大奶子就在我的视野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骚货,和我一起……爽吗?”我开口问道。  牛娟花并没有回应,好像沉浸在了自己对奶子的揉动之中。  而我伸手往她的骚逼一摸,发现她的骚逼其实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你要……弄我了吗?”  我在她的骚逼上揉了揉,牛娟花开口问道,眼中是动情的光芒,隐隐有些期待。  事实上,在李茵茵手术之前,牛娟花一直对我只有厌恶,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我玩弄她的几次经历,其实在生理上是非常让她舒服的。  毕竟,他的丈夫比他还要大上几岁,四十岁的女人正是欲望巅峰,但是四十岁的男人有的已经有心无力。  更何况,以农村人的保守来说,做爱无非也就是男上女下这一个动作。  而我,会在做爱的时候亲吻她身上的各种部位,会让她帮我口交,甚至会操她的脚……这些经历都是会让她觉得刺激的。  “你想让我操你了吗?”我一只手摸着她的逼,另一只手抓住了奶子,而口中更是没有闲着,已经把她的奶头含进了口中。  “哦——哦——”牛娟花发出诱人的声音。  “说,想不想我操你?”我继续问道,口中和手上都加重了力道。  牛娟花又犹豫了半晌,才终于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想!”  “我也想操你,早就想操你了,但是这些天你总是放我鸽子,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一下?”我又问道。  “是,求你了,弄我吧!”这一次牛娟花不再犹豫。  看得出来,她已经情至深处,现在恐怕就是没有我的存在,她也会马上找根黄瓜自己解决。  这个年纪的女人欲望从来都是难以克制的,之前有着伦理道德的警醒,牛娟花还能忍住,而现在她的心里已经跨越了那道线,自己也就无所顾忌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嘿嘿笑着,想到了一个之前一直想要尝试的玩法。  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我缓缓的脱去了她的一只肉丝袜,然后尝试套在鸡巴上。  “还想让我用脚帮你吗?你先弄我,弄完了我再帮你吧。”牛娟花一位我还想要让她帮我足交,但是她自己已经春潮泛滥,于是催促道。  “我这不就是要弄你了吗?”我说着,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难道……  牛娟花脑海浮现了一个念头,现实俏脸通红,然后赶紧拒绝道:“不行,校长,那样真的不行!”  但是我怎么会容许她拒绝,按住她的双手,我已经在尝试把丝袜套在鸡巴上直接操进她的逼里,  “啊!”  这声呻吟,是我和她一起发出的。  丝袜的材质,让的摩擦产生的感觉格外的强烈。  但是我低头看看,其实只是进去了一点点。  “校长,真的不行,会出事的!”牛娟花的挣扎更加剧烈。  但是力量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她的挣扎完全是无济于事。  “你不是同意我惩罚你了吗,这就是惩罚。”我说着,继续往里用力。  牛娟花已经是年近四十的女人,她的骚逼虽然说不上是松垮,但是也绝对不算紧,但是此时我想完全进入却是有些困难。  而我看牛娟花的表情,如果真的马上全部插进去,一定会让她极其痛苦,而且说不定跟真的会对她造成些伤害。  对于一个已经确定跟了我的女人,我也不能完全不注意她的感受,所以我做了决定。  并没有完全插入,我套着丝袜的鸡巴只是在她的骚逼里进入了一个龟头多一点的距离,然后就缓缓的向上拔出,然后在缓缓的再次插入差不多的长度。  而牛娟花的表情终于没那么难看。  来回操弄了一会,牛娟花就已经渐渐一关了这种感觉,脸上的痛苦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愉悦。  “怎么样,爽不爽?”我一边动一边问道。  “爽,好爽啊!”牛娟花开始回应我,“校长你弄得我好爽!”  “不是弄,是操!你不是老师吗?现在我来教你,我现在是在操你!”  “是,是,校长你草的我好爽啊!”  牛娟花终于说出了这个字眼。而我一激动,下面也就没了控制,再一次将精液射进她的骚逼里。  我们是在旅馆里过了一夜的,第二天买衣服花了半天时间,决定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买东西时是发生了一些小插曲的。  剧情也很俗套,大概就是牛娟花因为穿着土气被店员瞧不起,然后我挺身而出。  但这种俗套的剧情却也极为现实,很多时候城里人对于这种一看就是在农村来的穷人就是有一种天然的蔑视,哪怕她在城里也只是做着服务人的工作。  无人的山路上,我将车停下。  因为我已经有些忍不了了。  一路上,我一直让牛娟花穿着她新买的丝袜帮我揉着鸡巴,好几次都快要开进沟里。  她现在穿着的是一条肉色的连裤袜,将她的美腿修饰的更加性感,脚尖的加固,让的牛娟花虽然才刚刚穿上她没多久,却已经有了一些特别的味道。  而且我知道,这条丝袜还是开档的。  “怎么停下来了?”牛娟花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在这里草你了,骚货,这一路上挑逗的老公我都快受不了了。”我嘿嘿笑着,之前还是隔着裤子帮我揉,现在我已经把拉链拉开。  “回去再说吧,万一有人看到呢。”牛娟花说道。  “这破路哪有别人。”  穿着新衣服的牛娟花已经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了,自然也比之前更加容易引起我的欲火。  “太羞人了。”牛娟花摇了摇头,但是目光却也不那么单纯。  “没事,你先帮我舔一下,有人来我会提醒你的。”我说着,按着她的头。  看得出来,她也并没有那么想拒绝,直接蹲在身子,用舌头头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我浑身一哆嗦,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再也忍不了了,我让她舔着我的鸡巴,自己则是掀起了她的裙子。  开档的丝袜让她的隐私完全暴露在我的眼中。  “不是买了新内裤吗?怎么不穿?”我伸手“啪”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嗯——”这下并不重,却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伸手在她的骚逼上摸了摸,已经春潮泛滥。  “我知道老公会想要草我嘛。”牛娟花说着骚话。  “那你就好好舔,舔舒服了我就草你。”我说着,揉动她骚逼里面的突起。  牛娟花果然舔的更加卖力了。  舔了一会,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下体,将牛娟花放在座位上,已经是再也安耐不住。  手机却是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不耐烦的接通手机,传来的是有些嘈杂的声音。  好半天的功夫,我才弄清楚情况,原来是有学生出事,进了局子,影响恶劣。  学校的其他老师经过商议,决定将那学生劝退,学生家长却来学校哭闹。  事情经过很简单,处理起来却很麻烦。  总说什么义务教育,但现实情况,在这种偏远山村,有孩子因为各种情况无法继续学业其实很正常。  可我忙着发泄,根本没有心思去管。  奈何哭喊声实在太大,我只能答应回去解决。  挂掉电话,牛娟花还一脸媚笑的看着我。  做了这么多前戏,牛娟花也早已不能自己。  刚才我打电话时,她还一遍舔我几把,一边在自己下面揉着。  这般年纪的女人,一旦被调教出来,会比年轻女人浪荡的多。  我笑着说道:“电话你也听到了,所以咱们必须先回去了。”  牛娟花却揉着奶子,很不愿意。  我便说道:“没关系,你坐上来,自己动。”  车震算什么,一边开车一边震才会更爽。  虽然这样有些危险,但是这种不知多久都不会有人经过的山路,只要我不把车开到山下,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临近放学。  牛娟花已经将衣服整理完毕。  穿上了制服的牛娟花,在这土里土气的农村,完全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让她走路都扬眉吐气起来。  我却依旧意犹未尽。  一边开车一边做爱,虽然刺激,但真的很难完全释放。  我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有几个老师,见我回来说了几句,也都急匆匆的离开,将烂摊子留给我一个人。  我心里有着怨气。  因为这种事情影响我做爱,让我很难有好的态度面对学生家长。  更何况,学生还是因为嫖娼进了局子。  事情我已经了解,被抓的是学校一个很特殊的男孩。  他上学的年纪尤其的晚,今年六年级,却已经十六,到了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年龄。  按照本意,我是想要将他开除了事的。  可看到学生家长之后,却是不得不改变了想法。  那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纪,却比村里的同龄女人看上去要年轻的多。  她穿着简单的无袖碎花裙,下半身是一条黑色踩脚裤,踩脚的部分和肉色丝袜连接,包裹在凉鞋之中。  看得出,她是很爱美的,这种对城里人来说过时的搭配在村里已经算是时髦。  只不过身上衣服不知穿了多少年,裙子花纹都有些褪色了。  本就欲念未消的我,瞬间便不争气的硬了。  为了不将丑态暴露,我坐到椅子上,用桌子遮蔽。  女人还在哭泣,也没有发觉什么,偶尔看我一眼,样子也像是在思考对策。  学校的学生不多,学生资料就在我面前,也让我看到了她的名字,宁兰。  而资料上还有老师特意写了她家的状况。  单亲,孩子父亲意外去世,宁兰并没有正式工作,家里收入完全靠她种一些菜去城里卖掉,十分贫穷。  她是村里为数不多的低保户身份拥有者。  “校长,宁越的事情,真的求你网开一面……”宁兰小心翼翼的哭诉着。  如果现在是其他老师处理这件事,她一定会各种哭闹。  反正都是知根知底的,也不用担心会惹来什么祸事,只要她足够能闹,闹到老师心软了,或者是实在烦了,往往就会算了。  但是对于我这种城里调来的,她会本能的保持敬畏。  我咳嗽一声,却是严肃的说道:“宁越的事情,实在是过于恶劣,本来以他的年纪,已经不符合入学要求,学校是看在你家里情况,可怜你们,才会让他继续读书,可是,他学习期间,根本就不曾努力,你看看他的成绩,有哪一次考到六十分了,而且之前和同学打架的事情也不止一次。”  宁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哭着恳求。  我又说道:“而偷偷去城里嫖娼这件事,更是不可原谅,简直伤风败俗!我很怀疑,他是哪里来的钱,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处理”  宁兰哭的厉害,已经瘫坐在地上。  “宁越在哪呢?”我又问道。  “还在警察局,警察说要有人去领才会放人,但是要交三千块保证金,我家钱都放在衣柜里,我去找时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宁越偷拿了……”  宁兰也没想到,自己儿子会办出这种事,自己辛辛苦苦的照顾他,他却完全不理解自己的难处,做出这种对她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的事情。  “这样……”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离,这个角度,已经可以看到宁兰胸前风光。  她的胸没有牛娟花的大,但规模绝对不小,而更让我兴奋的,是她腋下偶尔露出的几缕黑毛。  一个腋毛旺盛的成熟女人……  我已经在思考逼她就范的策略,无非是威逼利诱,恰好这两种方式我都能用上。  “这样吧,宁越能不能上学的事情暂且不提,毕竟还是个孩子,我先让人把他保出来再说。”我转了话锋。  “谢谢!谢谢校长!”  “你先别高兴,我会这么做也是有条件的。”我说道。  “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只要校长你让宁越继续上学,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行了,我的条件不用你当牛做马,只是想让你回去准备一下,我准备进行家访,详细了解你家具体情况再处理,不过和我之前说的一样,宁越这次问题的性质非常恶劣,所以你做好最坏的打算。”  “谢谢校长,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准备。”  “我不是为了饭去的……”  这里毕竟人多眼杂,白天老师和学生都在,如果在学校对她做什么,而她还真的性子烈,免不得出什么事。  宁兰离开,牛娟花就在办公室门外,已经成了女老师们的焦点,男老师们更是频频侧目。  毕竟她身上的一身衣服,是农村人只在电视里才有机会见到的。  一身小礼服,肉色的精致裤袜和高跟鞋,港片里饰演老师的女明星也就是这身打扮。  我最想搞到手的周美慧也在此列。  她笑着和老师们搭话,但是看得出来并不是太高兴。  女人都是好胜的,她之前一直是学校里公认最漂亮的老师,现在却被一向不起眼的牛娟花比了下去。  见我出来,老师们一拥而散,只剩下了牛娟花自己。  “穿新衣服感觉怎么样?”我在牛娟花屁股上摸了一把,问道。  “老公给我买的,当然好了,尤其是那个周美慧,你别看她笑嘻嘻的,我知道她恨不得吃了我,那个骚货!”  “我是问大家看你穿新衣服没怀疑什么吧?”  “能怀疑什么,我就说你已经认了茵茵当干女儿,这是你送给我这个姐姐的见面礼,他们只能夸我生了个好女儿。”  一个城里来的校长,因为爱财收村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女孩作干女儿,这个理由听上去的确无懈可击……  真没想到牛娟花能想出这么个完美理由。  “老公,老师同学们都去吃饭了,咱们要不要在你办公室……”牛娟花媚眼如丝。  如果不是要去家访,我还真难以拒绝,现在也只能说道:“晚上吧,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会半会能结束的,晚上你就在学校住,我保证草死你。”  ……  这个牛娟花,见我真的离开竟然有些不满。  不过也没办法,一个新女人摆在眼前我是不可能放弃机会的。  宁兰家就在村头,房屋的老旧程度即使放眼全村也是独一份,甚至有些摇摇欲坠的趋势,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坍塌,如果平时让我进去我都不敢。  庭院不大,但被利用的很好,绝大部分地方都被规划成了菜地。  那些菜的生长情况,即便我在种地上是个门外汉,也能看出是被宁兰细心的照料着的。  屋子里的情况更是简陋,唯一用电的工具就是一盏电灯,瓦数很低,估计就算开了也不足以照亮一间屋子,被宁兰拉到了一张书桌上。  而这桌子的破烂程度……  “校长您别笑话,这是学校淘汰扔掉的,被我捡了回来,宁越平时在这学习。”宁兰脸上是贫穷导致的羞愧。  只是可惜宁越实在不争气。  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校长您上坐,粗茶淡饭,随便吃一点。”宁兰招待道。  桌上大多是她自己种的新鲜蔬菜,可能是怕看上去寒酸,炖了一只老母鸡。  这老母鸡应该是她自己养的,因为门口还有鸡血和鸡毛。  “家里实在没什么可招待的,校长您喝点酒吧。”宁兰依然穿着那身衣服。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交给她:“我说了我不是来吃饭的,既然你准备了,这顿就当是我请你。”  “校长,这么行,您来家访就不容易了……”  “你要是不收,我就走了,宁越的事情也只能按规矩办。”  宁兰也只能收下。  杯中的酒,我一饮而尽。  因为我发现对于宁兰这种家庭,理智状态下的我是会有点打退堂鼓的,必须依靠酒精压制理智。  一边吃着,宁兰一边向我哭诉家中情况。  只是哭诉的时候脸上也带着不好意思。  有时候我是能理解她的,丈夫死了多年却一直未嫁,而且家里都在努力的照料,看得出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  但是偏偏有很多事是要强也无法解决的,她只能抛弃自尊引人同情。  我也是同情她的,但我下面喝了酒之后的却没有这个同情心。  “宁兰你是个明事理的女人,应该知道学校并不是校长的一言堂,我身为校长始终受到着社会和教育局的监督,而宁兰这次的行为实在是过分,如果不是他刚刚年满十六岁,就不是简单的交钱就能把人保释出来的了。  钱的问题暂且不提,我愿意为你出这份钱,但是我如果让做了这种事情的孩子继续上学,需要承担很大风险,就算是学校内部,绝大部分老师也是不希望他继续下去的、。  宁越的年龄本就不符合入学标准,做的又是伤风败俗的事情,他继续上学,影响的可能是她周围所有的同学,你希望宁越能够通过上学改变家庭命运,难道其他学生不是吗?”  宁兰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过……为了你,我愿意冒这个险再给他一次机会,但是做事情总要付出代价的,我不是强迫你,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付出这个代价。”我认真道。  “愿意,如果校长能再给他机会,我下半辈子当牛做马……”  “我说过了不是让你当牛做马!”我打断了她,起身逐渐向她靠近。  她想不到我要做什么,只觉得我要说一些不合规矩的怕让人听到的话,把脸凑过来认真听。  我却直接含住了她的耳朵。  这个动作给她带来的是触电般的感觉,本能的将我推开:“校长,你要做什么?”  “我很喜欢你,想要你,你刚刚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我坏笑着。  “我以为你说的是……”  “如果我想要钱,你这个家庭能给的起吗?我说了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能付出的除了身体还有什么?  当然我也说了我不会强迫你,但是你必须要明白自己的情况,退一万步说我今天力排众议冒着风险让他回到学校,不说大学,他能考上高中的机会又有多大?就算考上了,你知道高中学费一年要多少钱吗?高中可不会免除学杂费,你种的菜就算全卖掉也供不起。  但是我不一样,我从来不缺钱,也不缺教育局的人脉,只要我愿意,我完全可以让老师重点关照宁越帮他提高成绩,甚至就算最后他还考不上,我也可以花钱送他上高中。  男孩子高中毕业了,总能在城里找到工作。  而且我可以保证的是,我是真心很喜欢你,以后你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帮忙。  当然,我说了,我不会逼迫你,你可以自己选择,下午上课时间之前,我等你答复。”  宁兰是什么心情,绝望?  但我说的话震撼程度是足够的,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果然,犹豫之后,她只是点点头。  我知道她说不出露骨的话,但点头已经足够,起将她抱在腿上,亲上了她的嘴。  她闭着眼不看我,浑身颤抖,脸上带着泪花。  这个模样更激发了我的兽欲,舌尖用力伸进她口中,与她的舌头搅动在一起,将她口水吸入口中,再运回她舌头上。  除了“唔~”的轻吟,她没有任何动作。  “舒服吗?”  我问道,她艰难的喘息着,但并不回应,我的舌头便继续舔舐她的嘴唇,逐渐向下。  直到下巴,脖子……  我发现她的脖子极为敏感,用舌头舔舐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这给了我莫大的刺激,抬起了她的胳膊。  再办公室我就发现她的腋毛长得尤为茂盛,将整张脸贴了上去。  宁兰虽然长期干活,但生性干净,所以即使腋毛旺盛也没有异味,反倒带着她这个年纪女人不该有的体香。  “校长你这是做什么?”宁兰不理解我的行为  “乖,听话。”我用力获取着她腋下的味道,竟然觉得有些陶醉。  脱下裤子这个动作都有些艰难,我的鸡巴几乎是从裤子里弹了出来。  这是我自傲的本钱,笑着问道:“仔细看看,我和你老公谁鸡巴更大?”  “不……不知道。”  “你既然答应了就应该配合我,不然你现在反悔也可以。”我装出生气的样子。  宁兰怕我反悔,那样她和她儿子就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羞红脸只能回答:  “你的大……”  “我的什么大?”  “牛……牛子……”  “用我刚才说的词回答!”  “你的鸡巴大!比我老公的大可以了吧!”  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一种羞辱,她好不容易因为我的亲吻而产生的快感消散一空,又哭了起来。  但却让我满意。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我鸡巴上,在她耳边说道:“帮我撸鸡巴,好好撸。”  然后又将脸埋在她腋下,将舌头伸出,疯狂舔舐。  她的腋毛,一个成熟女人旺盛的腋毛,就和我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骚货,用力撸!”我痴迷的舔着,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她的手在我鸡巴上上下撸动,但动作生涩,并不能完全满足我,我的手就在她身后抚摸,摸到了拉链的位置,轻轻拉开。  她的两个奶子,就出现在我眼前。  “胸罩都不穿,骚货!”我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将她推到炕上。  用舌头舔舐她的腋毛,让她的腋下已经满是我的口水;鸡巴被她用手上下套弄着;左手已经将她一只奶子抓住,用力揉搓。  三重刺激,爽到极点,不过一会时间就让我有了射精的冲动。  但我怎么可能满足于发泄在她的手上。  在我脱她裤子的时候,她的表情很是复杂。  像是期望着什么,但同时更多的却是耻辱马上要结束的解脱。  但骚逼是不会和主人一起说谎的,那已经将内裤几乎完全浸湿的淫水暴露了她的渴望。  “宁越妈妈,”我故意提起这个会让她更加羞耻的称呼,“我要用大鸡巴草你了,草你的骚逼。”  我说着让她难以接受的淫秽语言,欣赏着她脸上的不甘和挣扎,也不忘将她凉鞋拖去,将她的丝袜脚含进口中。  然后左手握着鸡巴,向她骚逼里探索。  这种湿度,完全不需要任何动作,直接全力挺近。  “啊——”这一次反倒是我呻吟出声。  因为我不可能想到,这个年纪的女人骚逼,竟然能带给我紧凑感。  不过好像也并不是没有原因,丈夫去世时她还很年轻,距离结婚好像都没过几个月。  这几个月里又大部分时间她丈夫都在外打工,可能都没有来得及开发她。  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我这一刻心中的兴奋是无与伦比的。  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表现的像是一只发情野兽,只顾疯狂的冲撞。  而我撞击她发出的“啪啪”声,在这安静的中午时光格外清晰。  “骚货我草死你……草死你个婊子……臭婊子……草你妈的……我草你妈的……”  刚开始我还只是说些污言秽语,不知不觉间那污言秽语已经成了辱骂。  宁兰任凭我用力草弄,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双手捂住嘴,执著的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在被我草的时候呻吟,对她来说可能是最后的体面。  这份体面却引发了我的不满:  “骚货,不想浪叫吗?给我叫!想怎么叫怎么叫,不然我保证你儿子再也没有上学的机会!”  “啊……啊……”  她只能配合我,但是叫床声只有简单的“啊”字。  “草你妈!草你妈!草死你!”  我继续骂她,舔着她的丝袜骚脚,全力冲击,感觉自己快要到达临界点。  宁兰也感受到了骚逼里属于我的鸡巴的剧烈跳动,哭着恳求:“求你了校长,别弄进来,弄外面,求你了!”  既然不让我内射……  我冲上炕,抓住她的头,粗暴的拉向我的鸡巴,逼她含住,继续疯狂冲击起来。  “草你的骚嘴……射你的骚嘴里……我射了……嗯啊……”  终于发出满意呻吟,我浑身都是一阵酥爽。  可怜的宁兰却是摊在炕上,嘴里精液几乎要溢出来。  这应该是我来到这里射的最多的一次。  “咽下去吧,乖,听话,咽下去宁越明天就能回到学校了。”我盯着她早已涨红生出泪痕的脸。  那脸上带着难以置信……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甚至从未想到的行为。  可只能妥协。  当然,这一嘴的精液就算她用尽全力也没能全部吞下,不小的一部分都流到了衣服上。  但我已经十分满足,将自己还沾着精液的鸡巴在她丝袜脚上清理干净,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收拾一下,明天可以来学校上班,虽然当不了老师,也没有正式编制,但是每个月我给你两千块,总比种地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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