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陈猪肉(第一章),陈猪肉

小说:陈猪肉 2025-09-13 09:10 5hhhhh 4430 ℃

山间的河谷中奔行的列车平缓地转向,记忆中镶着银边的雪白神山一点点从车窗的边缘出现,容恩贡布年轻而疲惫的脸上终于展露出轻松的笑容。连日奔波后,出生大山的少年终于从求学的繁华东方都市,回到千里之外雪山河谷间的老家。

沿着甜水河不时打着弯的蜿蜒山路上,吃力行驶的老旧班车在半日的奔波后又一次靠向路边缓缓停下。拖着行李走下中巴,贡布深吸一口雪山下清新,冷冽,唤醒无数记忆的空气,走向重重梯田间自己早已熟稔于心的土路。冬日里休耕的梯田空无一人,覆着一层这里难得一见的薄雪,在夕阳下透着几分荒凉。但不远处几幢显眼的碉楼上,星星点点的温暖灯光已经透出窗间。

“阿弟,回来了呀?”贡布推门走进自己从小长大的容恩仓碉楼,与火塘的暖浪一同涌来的,便是阿姐容恩央金热情的招呼。

“央金阿姐,我回来了。”贡布向火塘边正做着全家晚饭的俏丽少妇打过招呼,又抬头向火塘上方,“白姆阿妮,我回来了。”

一条窈窕的女体高高挂在火塘顶的房梁下,裸露的皮肤被缭绕的火烟熏得黢黑发亮,却仍然无法掩盖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雌肉的两条大腿大大地叉开,绑紧在大腿上的小腿向后叠起。双臂也背在身后,手腕和脚踝分别捆紧,双手和双脚交叉着,一前一后绑死在从两瓣浑圆臀瓣间穿过的房梁上边。火光下隐隐透出几丝金色的粗绳深深地嵌进脖颈里,拉向横梁,让雌肉的脑袋高高昂起,从梁下看不清脸蛋。一双饱满的硕乳从胸口垂下,被重力塑造成弧线美妙的锥形。圆润的大腿间两洞肉穴都紧紧箍住粗大的塞子,从火烟熏出的一层黑灰下勉强能从底端看出塞子原本的银色材质。

贡布不由想起这条肉体挂上房梁前,与自己热情交缠时的体温;随着自己越来越熟练的抽插愈发高亢的甜美娇喘;在他身下绝顶时,从攥紧的肉壶中迸出的温热黏液;阿舅将金绳勒进脖颈时,沉沦在一浪浪绝顶中的肉体最后的挛动,还有凝固在甘美欢愉中的淫靡面容和迷乱眼神......白姆是阿妈最小的阿妹,找了十年噶亦,给家里添了五个阿妹,却一直没生男孩。三年前阿舅思量幺妹年齿也差不多足了,又刚好贡布到了成人的岁数,便请她上梁作了贡布的成人礼。便是在白姆阿妮温软水嫩的肉体上,正值青春期的贡布第一次品味到男女间的美妙欢愉。

送白姆上梁时,阿舅让一边旁观的贡布细细将每一步都记在心上——毕竟在白姆之后,容恩家下一辈的女孩们上梁时可就要靠贡布了,以后可别坏了容恩家的名声,更不能辜负了宠溺他的阿姐们。这回回家,总算轮到贡布第一次亲手实践了。

“阿舅不在房里?”贡布走向火塘,白姆身上一年年愈发浓郁的熟悉肉香在热浪的烘烤下涌入贡布的鼻腔。自打贡布记事起,火塘的梁上陈猪换了一头又一头,每个阿妮身上的陈香都有微妙的差异。而白姆身上,贡布总觉得还萦绕着着贡布记忆中阿妮往生前胴体上的醉人体香。

“阿舅去夏热仓给她们家阿热曲卓上梁去了,在她们村过夜。”容恩家出的男女都有着出了名的好皮囊,打小起每年新年,容恩总能见些家里没有男丁的姑娘唤阿舅去送自己上梁。熟能生巧,容恩家的男人手艺也出了名,阿舅便越来越忙了。甚至一些阿舅从没去当过嘎亦的房里也会找上阿舅。“你前两年可也住了好些房,以后每年怕是也要有得忙哦。”

“是卓玛阿姐?”贡布抬起头,进屋后,他便注意到充满欢愉的娇叫伴随楼板的轻响从楼上卧房隐隐传来,这会变得愈发急促,“都还没到饭点,这嘎亦来得挺早啊。”

“早么,”央金笑出了声,“你也太低估你卓玛阿姐的魅力了。”卓玛的美貌在十里八村都算家喻户晓,哪怕在容恩房里也无出其右。“你卓玛阿姐的嘎亦可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这几天从早到晚轮着都没断过。还有,可不是“这嘎亦”哦,邦达家的跟阿多家的老大一块儿在上头呢,要不卓玛根本顾不过来。到夜里还要多,少说也得三四个。”

听阿舅还有来房里的老噶亦们说,卓玛阿姐的美貌丝毫不阿妈。当年阿妈生完卓玛这一个女儿就有了贡布,十七岁那年便上了梁。没想到卓玛也十八就给家里添了男丁,对容恩家来说自是大喜,那些个噶亦们倒是一个个颇感遗憾。如今抓住上梁前最后的机会,再享用下雪山最美的鲜花,毕竟要等到卓玛的两个女儿寻噶亦,起码也还再要十年。

“央金阿姐,白姆阿妮,我去经房拜下阿妈。”贡布放下行李,向梁上的白姆行了合掌礼,然后转身攀上火塘对面的碉楼木梯。

贡布从梯口探出头,正巧看见卓玛的房门被推开,欢爱的淫靡肉体气息从门后溢出。

“阿热贡布!好久不见啊。”卓玛的两个噶亦走出房间,同贡布打了照面。

“阿热索嘉,阿热洛桑,好久不见。”

“有空这两天来咱家吃新酿的青稞酒啊,正好房里打算把珠莫阿妹灌了过年呢。”邻村阿多仓也是本地大族,同容恩一房往来颇密,贡布打小便和大自己几岁的阿多洛桑玩在一起,“你出去之后珠莫可总念你这噶亦。”

“难怪我一回来珠莫就急着约我,”贡布去上大学前这几年确实没少钻珠莫的被窝,“怎么她不打算上梁么?”

“还是让莫伊阿妹再挂一年吧,也不能能岁岁都上梁,香火钱哪吃得消啊。”洛桑耸耸肩,“你要今晚去咱房的话,咱明儿就灌了珠莫,到时候也给你割两块带回来。”

听见贡布同噶亦们的交谈,卓玛也跟出了房间。女孩一丝不挂的高挑身段苗条却凹凸有致,白皙如玉的肌肤泛着高潮后的红晕。乌檀般的披肩秀发散在脑后,饱满圆润的胸脯随着还没平静的喘息微微起伏,紫红色的乳头在乳尖高高挺立着,情爱的刺激下奶黄色的乳汁从乳首淌出,在深色的乳晕上留下颇为显眼的乳渍。微微叉开的修长双腿间,光洁的秘处上看不见一丝毛发,迷人的深红色蜜肉一张一阖吐着方才温存时注满肉腔的浓稠白浊,不住地滴落在地板上,汇成小小一滩。

“阿弟,回来啦。”卓玛精致得过分的俏脸上露出温婉的微笑,扑闪的双眼中柔和的眼神同两颊还未消退的潮红形成有趣的反差。

“嗯,我回来了。”

“阿哥!”随着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娇小的少女从门后探出头,可爱的俏脸还带着稚嫩,娟秀的眉眼间却已经初露几分容恩家女人的魅力。

“德清阿妹?”德清是白姆阿妮的第一个女儿,贡布意识到女孩一转眼已经十三岁,也差不多到了可以找噶亦的年龄了。

果不其然,被卓玛牵出房门时还带着几分羞涩的小姑娘胴体上也未着片缕。白嫩的娇躯已初见发育,一双酥乳明显地膨胀,可爱的粉嫩蓓蕾坚挺地竖在尖端,不难想象几年后便会变成像她阿妈白姆一般傲人的双峰。不久前还是儿童的贫瘠身材也开始带上女人的柔润曲线,微微隆起的耻丘间,小小的红豆从两瓣肉唇间冒出头来,曾经细细一条紧闭的肉缝此时也像阿姐那般,翕动着淌下男人留下的精华。

“阿妹也长大了啊,”贡布伸手抚摸着德清脑袋上柔顺的黑发,小姑娘阖上眼,露出一脸受用的神情,“不过为什么......阿姐你是自己忙不过来了吗?”

“说什么呢。你不知道,阿妹可抢手了,”卓玛将一只柔荑伸向德清双腿间还在兴奋地挺立着的肉蒂,用指肚轻轻搓弄,“过几天阿弟你就要把我挂上梁了,得抓紧好好教教阿妹才行。”

伴着一声嘤咛,德清初经人事的敏感肉体在卓玛熟练的把玩下轻轻一颤,将一大股爱液携着穴里的精浆泄了满地。

同家里姊妹和小家伙们打过招呼,贡布继续攀向碉楼的高处。家中富裕碉楼就建的高,贡布喘了口气,也算是奢侈的烦恼。

碉楼整个七楼顶层便是经房,一盏装满酥油的长明灯摇曳着火光,空气中充斥着酥油燃烧的奶香。这里除了供奉着书柜中的经书外,更是房中女孩们上梁往生后的栖所。家中祖传的紫檀肉架几乎被一条条黑曜石般乌黑光亮的美妙胴体填满。七宝点缀的三层肉架上对应地刻画着度母的二十一种宝相,陈猪熏烤足岁后便会从梁上卸下,在这里陈放,享供香火。卓玛阿姐上梁前,房里便会将白姆阿妮从梁上迁来这里,已经在肉架上陈放十六年的阿妈则会从这里取出,成为餐桌上的珍馐,也为卓玛腾出未来的栖身之处。

陈列在肉架上的陈猪不止阿妈和阿妮们,也有再上一代,甚至上上代的容恩姑娘。最老的一条已经陈放了五十多年,如今认得她的只有阿舅已经出家的老阿达了。

和这里的每一条陈猪一样,肉架第二层上阿妈黝黑的肌肤被精心抛光后抹上一层酥油,上了漆般锃亮,皮肤上挂满了上师亲手涂绘,超度祈福的繁密白色法印。

肉架上阿妈的窈窕身段和如今的卓玛姐如出一辙,仍然存留着当年的青春婀娜。脖颈和乳下被支撑架起,保持着在梁上固定的姿势。昂起的螓首被一层酥油,药草和香料捣成的油糊裹满,结成一层厚厚的硬壳。这样经过多年的熏烤和陈制,剥开仍能保留原本的美丽容颜,被油脂浸透的头颅只要妥善保存,就不会干枯变质。

行过合十礼,贡布顺着精巧的滑轨将阿妈从肉架上抽出,将新鲜的酥油从头到脚细细涂满阿妈胴体上下的每个角落。

在火塘前与姊妹们一同饱餐了久违的丰盛炖菜和油茶后,贡布在夜色下策马驰向邻村阿多家赴约。

阿多仓是甜水河谷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男丁更是多得在这一带无出其右。洛桑有两个阿舅,一个阿弟,还有个阿达也尚当壮年,前年房里莫伊阿姐又给家中添了个小子。这些年河谷的旅游业红红火火,阿多家一群汉子们勾来了不知全国各地多少姑娘,建起几乎跟他家五层碉楼一般高的旁屋,既住家里人,也作民宿。

“布儿!”远远望见马上贡布的头灯,珠莫向久违的噶亦挥手致意。

“阿卓,”贡布勒马停在碉楼下,下马接住扑进自己怀里的珠莫,“又漂亮了嘛。”

“这阵子可一直在保养肉质的,效果还不错吧?”珠莫拉开领口,在贡布面前露出光润挺拔的双峰。

珠莫同贡布一般年纪,像容恩仓之外的大多本地姑娘一般,有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这些天里估计不少泡药浴,还抹上了药油,手感温润细腻又富有弹性,挥散着红花和其他草药的淡淡芳香。

“卓卓这么期待挨这刀么?”贡布将手抽出女孩胸口,在女孩喉头轻轻一划,引得女孩一个激灵。

“我是想见你,傻瓜。”

在阿多家颇为壮观的马厩中安顿好马儿,珠莫牵着贡布走进碉楼。寒假正值旅游旺季,楼下的火塘边,洛桑和格桑兄弟正忙着组织游客们的活动。火塘不远的黑色毛毡上,一条反差醒目的白净的肉体侧卧着,明显属于内地女孩的清丽面孔被欲火染得绯红。两兄弟一前一后扶着女孩一条竖起的大腿激烈地抽插,同时填满了前后的两个肉洞。正对女孩的视线,摆放着一把刃口锃亮的华丽藏刀和被血液染黑的旧木盆,预示着她不久后的命运。肉体厮磨的粘滑水声与女孩欢愉的淫叫回响在火塘厅,火塘边还围着几个内地女孩,也一个个红着脸,不时拿出相机,拍下毛毡上的三人,还有头顶上去年挂上梁的莫伊黝黑的胴体。

竟然在火塘同时点下两兄弟,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却是个小富婆啊,贡布想着。如今这种旅行献身在内地女孩中都颇受欢迎,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临近强制屠宰,姑娘们都希望能够自由挑选最能满足自己幻想的宰杀方式。

由于是单程旅行,这些姑娘们都很舍得挥霍每一分存款,会选择这种宰杀往往也不怎么在乎自己肉体的去向。还有不少普通驴友们观赏过这一幕,便也乘兴在这献了身。这些年阿多家不但赚了钱,女肉更是多得吃不完。私人屠宰的女肉又不许流通交易,往往便宜了亲戚邻里,一到旺季容恩家也能分着不少。前些年贡布来找珠莫,也没少在阿多家蹭吃蹭喝,甚至偶尔帮阿多仓“接待”一下游客,成为了驴友圈中的某种传说存在。

正对着贡布的弟弟格桑刚成年不久,比贡布还小两岁。见着珠莫带贡布进屋,男孩兴奋地挥了挥手,引得洛桑也了回头。顺着兄弟俩的视线,游客们纷纷看向贡布的方向,兴许是认出了网络盛传的阿多仓传说,也可能只是惊于贡布出众的容貌,在游客间引发了小小的骚动。见状,珠莫一把抱住贡布胳膊,将他拽上了楼梯。

这晚,本就一向活力十足的珠莫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要主动,昏暗的暖色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躯体跨坐在贡布身上激烈地扭着腰,积极地榨取着贡布的精华。随着女孩一浪一浪的高潮,浸透了床上氆氇的汗液与蜜汁飘散着药材的异香,充斥了整间卧房。

早晨明媚的阳光从一方小窗透过厚厚的墙面,洒落在床上缠绵着的两条年轻肉体上。贡布轻轻爱抚着怀里的少女,一宿留没有离开女孩肉体的雄茎顶着深处的宫口,享受着蜜腔中本能的吸吮。听着珠莫在梦中轻轻呢喃自己的小名,贡布凝视着女孩甜美的睡颜,不忍她在尘间的最后一个早晨被自己惊醒。

半晌,珠莫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缠住小贡布的温热肉腔也没规律地蠕动几下。

“布儿。”珠莫还有些迷离的双眼半睁开,迷迷糊糊地将红润双唇吻向自己心爱的嘎亦,贪婪地吮吸着。

“这么喜欢我下面吗?”唇分之际,珠莫也彻底醒了。发觉男孩的那里还留在自己体内,她笑着伸手握住卵囊轻轻摩挲,“我跟阿哥讲好了,待会就割这块儿给你,”女孩面不改色,下身箍紧的蜜肉却缩了又缩,“布儿绝对,绝对要吃干净哦。”

翻身又在榻上把男孩狠狠榨出一发,珠莫才心满意足地让贡布将自己抱去浴池。

牵着洗刷干净的珠莫出了浴室,正瞧见碉楼正门旁洛桑教着阿弟格桑,拆解一条白皙的女体。贡布认得这正是昨天晚上火塘边,两兄弟在毡毯上接待的那个内地女孩。果不其然,那姑娘也把自己一身好肉留在了阿多家。其他几个昨天在场的游客姑娘们也没有出门观光,在一旁好奇地围观着。

被放干了血,又在接近冰点的屋外吊了一夜,昨天躺在毛毡上时兴奋得带着绯红的肌肤现在比屋外的残雪还要苍白。头颅和内脏大概昨晚挂出去前便摘掉了,还有半扇肋排连着上头颇有几分分量的乳球也不见了踪影。贡布猜大概就炖在火塘上咕嘟作响的大石锅里,作今天下酒的主菜。

年轻的格桑刀工已经很是熟练,原本还有几分完整的女体三下两下就被剁成了一眼看不出部位的肉块,大腿和拆出的里脊更是整齐地切成几公分宽的肉条,留着风干做夏玛。

洛桑唤来阿多家的姊妹拾敛拆成整整一桌的小富婆,然后招呼贡布把赤着身子的珠莫牵到火塘边,整桶整桶的青稞酒堆在火塘周围的墙角,等待着酒会开席。

同这会农闲得发慌的农民们不同,搞旅游业的阿多家最近恰逢旺季。洛桑一个一个打过电话,阿多家几个年长的男人们才陆续从旁屋住着的客人身边赶来。

等到阿多家的阿达宣布酒会开始,贡布才注意到,虽然有几个内地来游玩的姑娘和跟珠莫要好的阿热们参加,却只有自己一个嘎亦。虽然清楚珠莫从小就中意自己,但没想到他去上学的几个月里,模样出众的珠莫都没另寻别房的嘎亦。也不知否因此,阿多家才早早安排送她往生?

掀开沉重的石锅锅盖,小富婆被剁成一口大小的的排骨、乳肉和各色下水在奶白色的鲜汤中翻腾着。几个阿多家的姑娘给宾客们斟满整碗新酿的青稞酒,酒香与肉香交织在整个火塘厅里。

珠莫昨天起就断了食,这会依偎在贡布怀里,大口灌下酸甜甘醇的青稞酒。几碗下肚,微醺的女孩便将贡布往毛毡上一推,拉下男孩的裤子欺身骑上。酒足肉饱的男女们在这对俊男靓女肉体碰撞的水声和女孩勾人的娇啼中也纷纷褪下衣饰,捉对缠绵起来。

在甜水河这片儿常使的各种往生的手段中,酒灌最适合珠莫这样敏感又多汁的姑娘。女孩要同房里的男人还有邀来的嘎亦们整日欢合,同时不停地被灌下酒浆,来补充不断绝顶中泻出的水分,直到彻底醉死过去,在睡梦中的高潮里不带一丝痛苦地放血往生。

“阿姐下边,吸得好紧!”珠莫一直寸步不离地贴在贡布身边,好似不想在最后一天里把自己的嘎亦让给任何人。哪怕自家的男丁正从身后插入自己的时候,她还在舔舐着贡布刚刚射在自己体内的男根。

“珠莫阿妹下面可真是难得的宝器,”洛桑感叹,“可惜生在咱房里,没到往生之前都碰不得。真羡慕阿热贡布啊。”

“你小子羡慕个棒槌,这么羡慕容恩仓,那你倒是别整天旷了工往人家卓玛房里钻喔。”阿多家小舅达杰将一个中学生年纪的内地女孩按在身下,一边抽插一边笑骂着,怼得洛桑闭嘴去照顾趴身前的游客姑娘了。

青稞酒一碗接着一碗灌下肚里后,女孩泻出的爱液都散着浓浓的酒气。随着贡布又一次爆发在珠莫的身体里,她的身子先是猛地绷直,然后彻底瘫软在贡布怀里,轻轻抽搐的双腿间,蜜穴像坏掉的花洒般停不下来地潮吹着。

火塘厅里交杂的淫声竟然飞快安静下来,男男女女的目光一下汇集在贡布怀中的珠莫身上。洛桑轻轻拍了拍缠在身上的女孩,起身从一大堆空酒桶中扒拉出一坛没开过封,形状材质都与众不同的火酒酒坛。

但凡尝过一口的,就知道这阿多仓自家蒸馏的青稞火酒有多给劲,这个火字用得毫不夸张,货真价实的一点就着。都说阿多家的火酒跟汉子一样受游客欢迎,但今天这些火酒可不是用来分享的一ー毕竟酒会可不是为了把全场通通放翻。

洛桑向阿弟格桑勾勾手,格桑便心领神会地端来了昨晚才露过脸的老旧木盆。贡布将珠莫在毡毯上轻轻放平,后脑枕在盆沿。洛桑则在一旁揭开酒坛,丢进一个接着软管的小泵,冲洗了下糊满白浊的阴户,然后将软管塞进了花穴深处。

贡布捉住珠莫的小手,轻轻抚拭着柔软的掌心。望着女孩在欢愉中丧失知觉的幸福笑颜,他知道女孩阖上的双眼再也不会睁开了。

肉唇一张一缩间吐出的酒液从污秽渐渐变得清澈,洛桑拔出软管,“卡哒”一声接在了一个木制阳具的后端。这个带了止回阀跟锚固结构的小玩意恰恰是贡布成人前精力过剩时期的迷之发明,现在竟然在阿舅手下的企业以“食品级子宫灌装器”的名目卖得不错。珠莫选择接受酒灌也许......大概......肯定也有这个原因。

粗硕的假阳具一塞到底,让女孩醉倒的肉体不自觉地一个激灵。随着酒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女孩腹中的肉梨,光润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让贡布不禁忆起女孩怀孕时大着肚子同自己缠绵的模样。

“阿热贡布,下面交给你啰。”看泵入的压力差不多了,洛桑将水泵提出酒缸,取下软管,又不知从哪摸出了他心爱的藏刀。

贡布看着珠莫被酒精染得酡红的娇艳脸颊,在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从身侧女孩将一条圆润的大腿扶起搭载肩头,一手掌心按住深深没入女孩花径的假阳具底端,打着圈揉动着,让它在蜜肉间肆意搅动,另一手的指尖用珠莫向来最受用的手法把玩她牝户间高高立起的阴蒂,飞快地拨弄着女孩身上最敏感的肉蕊。

在酒精,秘药和肉体交织的刺激下,女孩的肉体在迷醉中被送上一个接着一个绝顶。四肢与躯干不歇地抽动着,甘美的嗓音不自觉地从唇间流淌而出,穴中泌出的大股蜜汁混合着酒液,在肉壁的痉挛与挤压中淅淅沥沥渗出穴口。酒会的宾客们无不被这一幕勾得心痒难挠,却又半刻都不舍得偏开视线,生怕错过整场酒会中最至关重要的一刻。

终于,在珠莫的身子又一次歇斯底里地绷起时,洛桑手中的藏刀猛地划过阿妹纤细的侧颈,撕开一道狰狞的裂口,在火塘厅中引起一片惊呼。洛桑放下短刀,一手扶住女体的乳侧,另只一手将女孩的脑袋掰向另一边,充满酒气与药香的猩红血液喷入盆中。但在酒精的麻痹与精心的抚慰下,女孩濒死的肉体仍然沉浸在欢愉的本能中,直到血液一点点流尽,肢体的搐缩和肉腔的挛动才渐渐没了声息。

“看着也太,太爽了!” “得去了三四十回不止吧?” “这个姐姐该有多舒服呀。”洛桑又抄起爱刀顺着颈上的刀口继续划拉着,将珠莫的螓首从还在不时抽动的身躯上摘下,着迷的游客们叽叽喳喳小声议论着,有的显然已经跃跃欲试。

酒会只是今天阿多家祭拜神山的序曲。阿达领着穿戴整齐的众人,走向村口搭建好的桑台。飘扬的五彩风马旗下,焚烧各味香木香草的桑火腾起霭霭白烟,珠莫无头的胴体盘腿端坐在桑垛前的祭坛上,一双柔荑在耻丘前摊开,托起她满脸喜乐的姣美头颅。女孩一截断颈蒙裹上了洁白的哈达,隐隐透出的几点玫红诉说着这条肉体还未凝结的鲜活。在午后的斜阳下,抹满香脂的柔嫩肌肤泛着神圣而又妖艳的温润光泽。主持煨桑的阿达带头将翠绿的柏枝浸入注满女孩鲜血的木盆,然后轻轻扬入浓烟滚滚的桑火中,向养育了阿多家和整个甜水河谷的神山送去感恩与祈愿。

——————————————————————————————————————————————————————————

竟然还真有几个读者存了前文,感谢各位!

有没有人知道书柜究竟是啥个状况?

本文纯属虚构,与任何历史/当前/未来的个人/组织/事件绝无联系,如感雷同,皆为附会

小说相关章节:陈猪肉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