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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感觉不公的男同学们要被女生洗脑变成软萌女孩子啦!,1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3130 ℃

## 被改造成娇娇女兵后我们爱上了优待

>军训时女生总能提前休息,男生却要加练到天黑。

>我们集体抗议性别歧视,却不知女生们正策划更可怕的报复。

>她们把粉色药水倒进男生水壶时笑得诡异:“明天开始,你们会变得很乖哦。”

>我的皮肤越来越滑,洗澡时发现胸前多了两团软肉。

>“你胸型真好看,”室友盯着我湿漉漉的身体,“像水蜜桃。”

>那晚女生们闯进宿舍扒光我们衣服:“来帮新姐妹确认下发育情况~”

>她们的手指在我新生的器官里翻搅时,我哭着高潮了三次。

>第二天教官点名时疑惑地挠头:“我们班有招过男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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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蝉鸣黏在滚烫的空气里,操场上浮着一层晃眼的白光。我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迷彩服前胸后背湿得能拧出水,两条腿灌了铅似的沉。嗓子眼干得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了把沙子。

“全体都有!原地休息十分钟!”教官粗嘎的嗓子炸响。

呼啦一声,对面女生方阵瞬间瘫倒一片,树荫下顿时响起一片娇声软语和拧瓶盖的轻响。而我们这群倒霉蛋,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动动脚指头都不行。

“男生!俯卧撑准备!五十个!现在开始!”教官眼皮都没抬,口令冰冷得像块铁。

“操!”旁边王胖子喉咙里滚出一声低骂,声音嘶哑,他认命地趴下,胳膊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李峰在我另一边,动作倒是标准,可牙关咬得死紧,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汗水顺着我的下巴颏滴在发烫的水泥地上,滋的一声,瞬间没了影。腰酸得快断了,胳膊肘每弯下去一次都像要脱臼。数到三十,眼前就开始发黑发花。

“妈的……这他妈的公平吗?”我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眼睛死死盯着树荫下那群正嘻嘻哈哈分享小零食的女生。有个短头发的,甚至悠闲地掏出了小风扇,对着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吹,那风仿佛也吹到了我们这边,带着一股让人牙痒痒的凉意。

“就是!凭啥她们歇着,我们加练?”王胖子做完最后一个,瘫在地上像条死狗,胸口剧烈起伏,“还……还给她们发冰水?老子……喉咙都冒烟了……”

李峰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汗水顺着剃得短短的鬓角往下淌。“老子受不了了!”他声音不高,但那股火气压都压不住,“等解散,找班长!这事儿必须往上捅!这不叫优待,这叫骑在脖子上拉屎!”

我撑着膝盖站起来,两条腿又酸又软,看着女生们那边几个已经掏出防晒喷雾互相喷着胳膊,嬉笑声格外刺耳。心里的火苗噌噌往上蹿,狠狠点了下头:“算我一个!”

……

女生宿舍那边,门关得严严实实,窗帘也拉得密不透风,把下午燥热的阳光和男生方阵那边的呼喝声都隔绝在外。空调嗡嗡地送着冷风,空气里飘着洗发水和各种护肤品的甜腻香气。

“真恶心!看他们今天那副死狗样!”张悦把擦头发的毛巾往桌上一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精心修剪过的眉毛高高挑起,“一个个汗流浃背臭烘烘的,还觉得自己挺有理?男人嘛,天生就该干重活!”

“就是就是!”另一个叫林薇的女生盘腿坐在下铺,手里咔吧咔吧捏着一包薯片,小嘴飞快地动着,“那个李峰,还有那个叫陈默的(主角),眼神凶得跟要吃人似的!以为自己是谁啊?还敢说要告状?嘁!”

“我看他们是活得太舒服了,欠收拾!”短发、一脸精明的刘芸坐在桌子前,用小锉刀慢条斯理地磨着指甲,发出沙沙的轻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一天到晚盯着我们看,眼神黏糊糊的,恶心得要死。一群下头男!”

宿舍里瞬间爆发出七嘴八舌的附和。

“对对对!食堂打饭总想插队!”

“上次在楼道,那个谁还故意撞了我一下!”

“满脑子黄色废料!就不是好东西!”

“整天聚在一起鬼鬼祟祟,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水!”

“真想让他们全消失!”

“消失?”刘芸磨指甲的动作停了,抬起眼皮,镜片后的眼睛闪着一种异样的光。宿舍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放下锉刀,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让他们消失太难了……但让他们……变得‘顺眼’一点,不再碍事,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拉开自己上锁的抽屉,动作带着点神秘。里面除了化妆品,还躺着一个不起眼的棕色小玻璃瓶,瓶口用蜡封着,里面的液体是诡异的、近乎透明的淡粉色,在灯光下微微流动,像有生命一样。

“这是啥?”张悦凑过来,好奇地问。

“好东西。”刘芸的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瓶身,嘴角的笑意加深,变得有些邪气,“我家那边……嗯,一个研究‘特殊生命科学’的亲戚偷偷给我的。无色无味,加在水里,神不知鬼不觉。”她顿了顿,扫视了一圈室友们瞬间亮起来的眼睛,“效果嘛……会让他们从里到外,慢慢变得‘听话’,变得‘干净’。简单说,就是让他们彻底变成和我们一样的‘姐妹’。”

“变成……女的?”林薇手里的薯片都忘了吃,嘴巴张得能塞个鸡蛋。

“不止是身体,”刘芸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冰冷又黏腻,“连带着那些肮脏的记忆和想法,都会一点点被‘修正’掉。他们会忘掉自己曾经是臭男人,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生来就该被照顾、被优待。最后嘛……”她拿起瓶子,轻轻晃了晃,那淡粉色的液体折射出迷离的光,“他们只会记得自己是漂亮、柔弱、需要被呵护的‘好姐妹’,和我们一样,讨厌所有‘臭男人’。”

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空调的送风声。几秒钟后,低低的、压抑不住的兴奋笑声像水泡一样冒了出来,迅速连成一片。

“天哪……太绝了!”

“就该这么治他们!”

“变成姐妹?哈哈哈!想想他们扭扭捏捏的样子就好笑!”

“那我们班就真成‘女儿国’了!”

“省得看那些倒胃口的嘴脸!”

“明天一早,”刘芸把小瓶捏在手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脸上的笑容又甜又毒,“他们不是总抱怨水不够喝吗?咱们就……‘好心’帮他们加点料。”

……

宿舍楼公用的开水房,空气又闷又湿,弥漫着一股水蒸气和铁锈混合的味道。天刚蒙蒙亮,楼道里还静悄悄的,只有远处零星传来的洗漱声。

“快点快点!”张悦紧张兮兮地缩在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望风,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颤抖。

刘芸蹲在墙角那一排颜色各异的塑料水壶前,眼睛飞快地扫过壶身上贴着的名字标签。她的动作又快又轻,像个训练有素的贼。拧开李峰那个磨得发白的蓝色大水壶盖,哗啦一声,瓶子里小半瓶诡异的淡粉色液体被她一股脑倒了进去。粉色的水迅速在壶底的凉白开里洇开、扩散,颜色变淡,几秒钟后就彻底融入了透明的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个,王涛的!”林薇在旁边帮忙递水壶,手指也在微微发抖,脸上是混合着紧张和恶作剧得逞般的红晕。

“陈默……陈默是哪个?”刘芸低声问。

“喏!那个绿色的,画了个丑丑星星那个!”张悦回头指了一下。

刘芸一把抓过那个绿色的水壶,拧开盖。瓶子里剩下的粉色液体大概还有四分之一,她手腕一倾,粘稠的液体无声地滑入壶口,汇入陈默的水中。做完这一切,她迅速拧紧盖子,把水壶放回原位,位置、角度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搞定!”刘芸站起身,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得意和恶毒的笑容,像刚刚完成了一件杰作,“等他们练到快脱水的时候,喝得越猛,效果……嘿嘿,就越快越彻底。”她舔了舔嘴唇,眼神亮得惊人,“等着看好戏吧,姐妹们。用不了多久,那些讨人厌的‘男生’,就会变成我们的‘好姐妹’了。”

三个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无声地溜出了开水房,像三只偷到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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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阳像个巨大的白炽灯悬在头顶,无情地炙烤着操场。地表温度烫得能煎鸡蛋,迷彩服紧紧黏在身上,吸饱了汗水,沉甸甸的。教官的口令声在热浪里都显得有些扭曲。

“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我机械地抬着腿,感觉每一次落脚,鞋底都像是踩在烧红的铁板上。嗓子已经不是冒烟了,是火烧火燎地疼,每一次吞咽都像刀割。脑袋昏沉沉的,眼前的景物有点发虚,晃来晃去。

终于,漫长的训练告一段落。

“解散!休息十五分钟!”

命令一下,我们这群男生像被抽掉了骨头,稀里哗啦瘫倒一片,直挺挺地躺在滚烫的水泥地上,连挪到旁边树荫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

“水……我的水……”王胖子瘫在我旁边,眼睛都直了,有气无力地朝我们放水壶的角落方向伸手。

李峰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过去,抓起他那硕大的蓝色水壶,又一把抄起我的绿色水壶,几乎是扑回来的。他把我的水壶塞到我怀里,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拧开盖子,仰起头,咕咚咕咚狂灌起来。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打湿了汗津津的迷彩服前襟。

“妈的……活过来了……”他灌下去大半瓶,才喘着粗气,一抹嘴,长长地哈出一口气,脸上有种虚脱后的满足。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壶嘴对准干裂的嘴唇,狠狠灌了一大口。凉水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近乎刺痛般的舒爽,稍稍压下了那股灼烧感。但水里似乎……好像有股极淡极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有点像铁锈,又有点像放久了的塑料,混在汗水和灰尘的气息里,一闪而过。大概是水壶没洗干净吧?渴疯了的时候,谁还管这个。我又连着灌了好几大口,直到冰凉的液体撑满了胃,才觉得那股要命的干渴稍稍退去。

喝完水,躺在地上喘气,眼角的余光瞥见女生方阵那边。她们已经在树荫下坐了好一会儿,一个个小口抿着水,拿着小扇子扇风,有的还在补防晒。一个叫刘芸的短发女生,正和旁边的张悦说着什么,两人同时朝我们这边望了一眼。那眼神……很奇怪。不是平时那种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嫌弃,而是一种……带着点黏腻的、看好戏似的笑意,像看着一群即将掉进陷阱里的猎物。刘芸的嘴角甚至微微向上勾着,那笑容让我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后背有点发凉。

错觉吧?太累了。我甩甩头,闭上眼,只想趁着这宝贵的休息时间缓口气。

头几天,风平浪静。除了感觉水壶里的水好像消耗得比平时快那么一点点,味道偶尔有那么一丝丝说不出的怪,身体上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军训照旧,在烈日下站军姿、踢正步、喊口号,汗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在迷彩服上结出一层白花花的盐霜。对女生优待的不满依旧憋在心里,像块烧红的炭,但抗议的事情似乎也因为身体的疲惫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倦怠感,被暂时搁置了。

直到第四天晚上。

半夜,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几道粗重不一的鼾声。我在硬板床上翻了个身,硌得骨头疼,迷迷瞪瞪间,感觉有点不对劲。不是疼,也不是痒,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酥麻?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皮肤底下、在肌肉的纹理间轻轻地爬。这种感觉很奇怪,时断时续,却挥之不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感。更诡异的是,当那种酥麻感特别明显的时候,小腹深处会涌起一股暖流,顺着脊椎一路爬升,带来一阵短暂的、模糊的……舒适?这感觉让我更加困惑,甚至有点不安。我又翻了个身,把薄毯子裹紧了些,试图忽略掉身体里这些莫名其妙的信号,再次沉入昏睡。

第五天早上,在公共洗漱间拥挤的水池边,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骚动。

“我靠!王胖子,你脸怎么跟抹了猪油似的?”李峰一边刷牙,满嘴泡沫,含糊不清地指着旁边正捧水洗脸的王涛。

王胖子抬起头,湿漉漉的脸上果然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油光,更奇怪的是,他脸颊两侧靠近耳朵的地方,那层粗糙的、青春期特有的疙瘩痘,似乎……平复下去不少?颜色也淡了。

“滚蛋!你才抹猪油!”王胖子没好气地回骂,用手背蹭了蹭脸,自己也愣了一下,嘟囔着,“咦?好像……是滑溜了点?”他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粗壮的手背,又用力搓了搓脸。

我站在旁边,对着墙上那块模糊的、布满水渍的镜子刷牙。镜子里映出一张疲惫、胡子拉碴的脸。我习惯性地伸手想摸摸下巴上刚冒头的胡茬,指尖触到的皮肤……触感好像有点不一样?不是粗糙的砂纸感,反而有点……滑?像是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细腻的膜。我皱着眉,凑近镜子仔细看。是错觉吗?额头上那颗顽固的痘痘,似乎也瘪下去一点了?还有……头发?我甩了甩湿漉漉的短发,发梢好像……变软了?不像以前洗完头那么硬邦邦地支棱着。

心里那点怪异感又冒了出来。怎么回事?集体用了什么劣质香皂?还没等我想明白,李峰在旁边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发什么呆呢陈默?赶紧的,集合要迟到了!”

这一拍,像是把我脑子里那点朦胧的疑问瞬间拍散了。脑子里像飘过一层薄雾,刚才那些关于皮肤、头发的困惑,一下子变得模糊不清,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我甩甩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再熟悉不过的、顶着短寸头的自己。

“哦,来了。”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把脸,那些奇怪的触感瞬间被抛到了脑后。没什么不对的,还是那个糙了吧唧的自己。赶紧集合才是正经。

接下来几天,训练场上也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教官吼着口令,我们机械地摆臂、踢腿。踢正步时,我感觉自己的动作似乎……没那么生硬了?手臂摆动的幅度好像更柔和了一些?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回答教官问话时,嗓子好像也没那么粗嘎了,尾音无意识地带上了一点轻飘飘的调子。

更奇怪的是女生那边。休息的时候,我正靠着篮球架喘气,不经意间抬头,正好撞上对面树荫下刘芸看过来的目光。她没像以前那样立刻嫌恶地移开视线,反而……对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浅,很快,但确确实实是笑,眼神里没有了那种冰冷的刀子,反而有点……温和?甚至……满意?旁边的张悦也朝我们这边看,眼神同样怪怪的,不再是纯粹的厌恶,多了点审视和……期待?

王胖子也注意到了,他凑过来,压低声音,带着浓重的困惑:“喂,陈默,你觉不觉得……那群女的,看我们的眼神……好像变了?她们……是不是没那么讨厌我们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教官的口哨又尖利地响了起来。

“集合!下一项,站军姿!挺胸!抬头!腿绷直!没吃饭吗!”

我们立刻像被抽了一鞭子,赶紧站好。脑子里因为女生们奇怪的态度和王胖子的话搅得有点乱,但这种乱,很快就被站军姿带来的肌肉酸痛和烈日灼烤的眩晕感淹没了。那些不对劲的感觉,又一次被身体的疲惫和惯性思维压了下去。算了,大概是天太热,她们也懒得跟我们这群“臭男人”计较了吧?或者……是那天的抗议有用了?这么一想,心里那点残余的疑惑也被一丝微弱的希望取代了。

日子就在这种身体细微变化、女生态度微妙转变、而自我认知不断被某种力量强行“修正”的诡异平衡中,又往前滑了几天。

一个深夜,万籁俱寂。宿舍里鼾声起伏,窗外只有单调的虫鸣。

我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强烈的异样感猛地攫住了我。不是之前的酥麻,而是一种……膨胀?一种拉扯?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骨骼、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地溶解、重塑。两条腿的内侧传来清晰的酸胀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肉底下快速地堆积、填充,让原本棱角分明的腿部线条变得圆润、饱满,紧紧贴着粗糙的床单。紧接着,一种奇异的热流和饱胀感,汹涌地集中到了胸口!

那里像被点燃了两团火,又热又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柔软的皮肉被内部一股无形的力量顶起、撑开,从原本平坦的状态迅速隆起、充盈,变得沉甸甸的,两粒小小的凸起也变得异常敏感,摩擦着薄薄的背心布料,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细微的电流般的刺激。

同时,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和挤压感!仿佛有什么固有的、坚硬的东西正在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抹去、抚平,然后……重塑?变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柔嫩又陌生的形态。下腹深处涌起一股汹涌的热流,又酸又麻,直冲脑门。

“嗯……唔……” 一声短促的、粘腻的呻吟毫无预兆地从我喉咙深处溢了出来。这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种慵懒的鼻音,尾音还微微发颤,甜腻得完全不像是自己的声音!这陌生的呻吟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瞬间惊醒了半分,但意识依旧沉在梦境的边缘,被那股席卷全身的、陌生的、令人战栗的舒爽感彻底淹没。身体深处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奇异快感,像温柔的潮水,冲刷着残存的意识,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只能沉溺其中,发出更多细碎、娇媚的嘤咛,在黑暗的宿舍里轻轻回荡。

天亮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昨晚那种身体被重塑的强烈异样感似乎褪去了,只剩下一种懒洋洋的、骨头都酥了的倦怠。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坐起身,迷彩服的领口摩擦着胸口,传来一阵清晰又陌生的……挤压感?还有点痒痒的?布料似乎比平时绷紧了些。

我没太在意,打着哈欠爬下床,习惯性地抓了抓头发。入手的感觉……滑?凉?手指轻易地就插进了发丝里,发丝又软又顺,完全不像以前短寸头时那种硬硬的、刺手的感觉。我愣了一下,走到宿舍门后那块巴掌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人顶着个有点乱的……发型?说乱吧,发丝却软软地贴在额角和鬓边,几缕稍长的刘海都快遮到眉毛了。发质明显变了,泛着点黑亮的光泽。更扎眼的是脸。皮肤?怎么感觉……变白了?那种粗糙感不见了,透出一种水润润的光泽,像剥了壳的鸡蛋。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感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

“卧槽!胖子!你……你头发啥时候留这么长了?”李峰咋咋呼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充满了震惊。

我猛地回头。王胖子正坐在床边套袜子,他那颗圆滚滚的脑袋上,原本短短的板寸竟然变成了盖住耳朵、甚至快到脖子的长度!发丝细软,服帖地垂着。更离谱的是他的脸,那张满是油光的胖脸,此刻皮肤竟然细腻了不少,下巴上那些顽固的胡茬影子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整张脸看起来……居然有点诡异的“清秀”?

王胖子被李峰一吼,也懵了,抬手摸了摸自己明显变长的头发,又摸摸脸,一脸茫然:“啊?我……我头发长了?没……没感觉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粗壮的手臂,似乎想找出点证据证明自己还是那个糙汉,但手臂上的汗毛……好像也稀疏变淡了?

李峰自己也跑到镜子前,他指着自己的脸,眼睛瞪得溜圆:“我靠!我脸上那颗大痘呢?还有……我头发怎么也这么软了?”他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挤在小小的穿衣镜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巨大的困惑和茫然。镜子里映出的脸,似乎都陌生了几分,线条柔和了,皮肤变好了,头发变长变软了。

怎么回事?这变化太突然了!难道集体食物中毒?或者……军训基地的水有问题?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来。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快要爆炸的瞬间——

嗡……

脑子里毫无预兆地响起一阵低沉的白噪音,像电视没了信号的沙沙声。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扭曲了一下,仿佛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镜子里那几张透着点“娘气”的脸晃动着,几秒钟后,又稳定下来。

脑子里那股尖锐的疑惑和不安,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啪”地一下按掉了开关。瞬间清空。

再看镜子里,嗯?这不就是自己吗?头发好像是长了点,大概军训太忙没顾上剪?脸嘛……估计是这几天晒得少了点,加上累的,显得白了?正常!王胖子那头发是有点搞笑,但也还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咧开嘴,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那点几秒钟前还让人心惊肉跳的异样感,此刻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行了行了,大惊小怪什么,”我拍拍李峰的肩膀,语气轻松自然,“赶紧洗漱去,别迟到了!”说完,哼着不成调的歌,拿起脸盆就往外走。王胖子和李峰对视一眼,也都挠挠头,脸上的困惑褪去,换上了日常的烦躁。

“妈的,又要站军姿……”李峰嘟囔着跟了上来。

又是几天过去。训练场上。

我们班被安排在操场边缘练习原地踏步。阳光依旧毒辣,但我却感觉……没那么难熬了?身上的迷彩服似乎也柔软合身了一些。当教官喊“原地踏步——走!”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抬起腿,手臂自然地摆动起来。等等……这摆臂的幅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动作好像……有点过于轻快了?手肘弯曲的弧度,带着点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柔?连踏地的脚步声,似乎都没以前那么沉重了。

“陈默!出列!”教官突然指着我。

我一个激灵,赶紧停下动作,小跑几步到教官面前立正站好,双手下意识地贴紧裤缝,脊背挺得笔直。

“是!教官!”声音出口,清脆,响亮,但……尾音怎么好像无意识地往上扬了扬?带着点说不出的……清脆?像含了颗糖。

我自己都没注意到这声音的变化,但教官似乎顿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树荫下,那群女生堆里,却突然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嗤笑声。刘芸、张悦她们几个凑在一起,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的“欣赏”,就像在看一件正在按她们心意打磨成型的作品。那眼神不再是前几天的温和审视,而是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掌控一切的得意。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热了,是那种混合着尴尬和莫名羞耻的热。这笑声和眼神像针一样扎过来。为什么笑?我哪里做错了?声音?动作?我脑子里又有点乱,一丝被冒犯的恼火和更深的困惑涌上来。

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微弱的嗡鸣声又极其短暂地在脑海深处滑过,像蜻蜓点水。

这点刚刚升起的火气和困惑,瞬间就被抹平了。我眨了眨眼,看着树荫下那些笑得花枝乱颤的女生,心里那点不舒服的感觉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嗯……她们在笑什么?大概是我动作太标准了?或者……她们今天心情好?这么一想,好像也没啥。甚至,被她们这样看着,好像……也没那么讨厌?毕竟……都是同学嘛。

“行了,归队!”教官皱着眉挥挥手,似乎也懒得深究。

我松了口气,小跑着回到队列里。动作间,感觉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随着步伐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一种陌生的、细微的摩擦感隔着粗糙的布料传来,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我甩甩头,把这奇怪的感觉抛到脑后,集中精神跟上教官的口令。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念头,像被风吹散的烟,彻底没了踪影。

又是几天过去。变化像滴入水中的墨,悄无声息地晕染开,范围早已超出了我们几个宿舍。

教官点名的时候,目光扫过我们这群“女生”,又低头看看花名册,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揉了揉太阳穴,一脸困惑地自言自语:“奇怪……我记得这班有十来个小子啊?名单上也有……怎么现在……全是丫头片子了?”他抬起头,眼神扫过我们每一个人的脸,试图找出点男性的痕迹,但目光所及,全是细嫩的皮肤、或长或短但都明显柔软的发丝、以及……胸前那即使被宽大迷彩服遮掩也难掩起伏的曲线。他用力甩了甩头,把那份写有男生名字的花名册揉成一团塞进口袋,仿佛那只是自己工作失误造成的幻觉。周围其他班级的学生和教官,目光掠过我们班时,也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这个方阵从一开始就是清一色的女兵。

这天下午,操练终于结束。身上的汗黏糊糊的,浑身都不自在。公共澡堂门口排起了长队,蒸汽混着香皂味从里面飘出来。

“走啊陈默,快点,一会儿人更多了!”王胖子——不,现在她的声音也完全变了,清脆里带着点软糯,拉着我的胳膊就往里走。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边,皮肤白里透红,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种女孩子特有的雀跃。

澡堂里热气蒸腾,水声哗哗响成一片。我脱掉汗湿的迷彩服和背心,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我低着头,拧开头顶的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地冲下来,打在皮肤上,带来一阵舒适的松弛感。

水流滑过身体,手掌无意识地随着水流在身上抹过。当掌心掠过胸口时——

“啊!”一声短促的、娇媚的惊呼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溢了出来。

像过电一样!一股强烈的、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猛地从胸前那两点凸起炸开!又痒又麻,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激得我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我猛地低下头,视线被氤氲的水汽遮挡,但……我看到了什么?!

胸前!两团饱满、浑圆的隆起!顶端是深粉色的乳晕,上面缀着两颗小小的、因为水流刺激和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硬挺凸起的乳头!那绝不是男生该有的、只是稍微厚实一点的胸肌!那是……完完全全、属于女性的、带着柔软弧度和诱人弹性的乳房!水珠顺着那光滑的曲线滚落,留下晶莹的水痕。

我惊骇地瞪大眼睛,目光顺着水流往下移。大腿!原本结实、线条硬朗的大腿,此刻变得圆润、饱满,皮肤在热水冲刷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充满肉感。腰肢似乎也纤细了一些,勾勒出微妙的、女性化的弧度。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又长又软,水流冲过,散发出洗发水的淡淡香气。

我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一寸寸地转动脖子,看向旁边隔间的王胖子(王涛),还有另一边的李峰(李峰也完全变成了女孩的样子)。

王胖子正背对着我冲洗,热水冲在她同样变得圆润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上,皮肤白皙细腻。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动作顿住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手指迟疑地抚上自己胸前那对形状漂亮的乳房,脸上是和我一样的震惊和茫然。

李峰站在花洒下,水流冲在她已经发育得相当明显的胸部上,她低着头,双手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看着自己身体陌生而柔软的曲线,眼神空洞又困惑。

我们三个人,隔着氤氲的水汽,视线在彼此完全女性化的身体上碰撞。同样的震惊,同样的茫然,像三座石雕立在哗哗的水流中。

怎么回事?这是……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男生呢?我们班的男生都去哪了?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嗯啊……”就在这惊骇欲绝的念头升起的瞬间,胸前那敏感的蓓蕾被持续落下的温热水流不断冲刷,又一阵强烈的、难以抗拒的酥麻快感猛地席卷上来!这股快感来得如此汹涌、如此陌生,又如此舒服,瞬间冲垮了刚刚凝聚起来的恐惧和疑问。我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抬起手,覆上了自己胸前那沉甸甸的、饱满的软肉。

指尖陷入那不可思议的柔软和弹性之中,带着体温。当指腹不经意擦过那硬挺敏感的乳头时——

“哈啊……” 更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灭顶的、令人战栗的极致快感!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栗。什么男生?什么恐惧?那都是什么?我用力揉捏着掌中丰盈的乳肉,指缝间溢出柔嫩的软肉,指尖坏心眼地拨弄、挤压着那敏感挺立的乳尖。快感像汹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神经末梢,把脑子里仅存的那点关于“不对劲”的碎片彻底冲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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