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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画家的惩罚,魔女欣梦娜

小说:魔女欣梦娜 2025-09-13 09:10 5hhhhh 5510 ℃

清晨的阳光透过蕾丝窗帘,洒在淡紫色地毯上,勾出细碎的花影。我站在梳妆台前,小心翼翼地涂上最后一层粉色指甲油,看着指尖在光下闪烁着贝壳般的微光。长发披在肩头,发尾带着自然的微卷,滑过锁骨时,轻柔得像羽毛。

这是变成欣梦娜的第三天。从西蒙到女生的转变,让我终于卸下了积压多年的沉重外壳。那晚,神秘女声赐予的魔法,让我拥有了心底渴望已久的身体。这几天,我几乎是贪婪地沉浸在这些曾遥不可及的日常美好里。

我试着涂抹眼影,指尖的刷子有些不听使唤,一不小心,那抹天空蓝就晕开了一小块,镜子里的人顿时显得有些滑稽,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衣柜里挂着几条崭新的裙子,我指尖划过不同的布料,感受着棉、麻、丝绸的差异,最终选了这条绿色连衣裙。当顺滑的布料贴着皮肤滑下时,那种凉丝丝的感觉像水流淌过。穿上白色高跟鞋,我学着模特的样子在客厅里走了两步,步子还不太稳,差点撞到旁边的茶几,我笑着扶住墙,感觉自己真像个刚学走路的小孩。

我学着整理裙摆,留意高跟鞋敲击地板的节奏,喷上一点茉莉花香水,让香气缠绕在耳后与手腕。每完成一个动作,都像在告诉自己:我就是她,我正在成为她。

晚上,我站在阳台上,夜风吹动我的长发,带来老城区夜市的叫卖声和糖炒栗子的甜香。我想起还是西蒙时,穿着宽大衬衫,被“男子汉”的条条框框压得喘不过气的沉重日子。现在,长发拂过脸颊的感觉如此轻快,却又让我心底藏着一丝不安,害怕这魔法会突然消失,怕自己还不够格做好“她”。这魔法不只改变了我的身体,还给了我改变别人的能力——让那些惹怒我的人,或者渴望女性身份的人,变成女生。我低声自语:“我的魔法故事,要从这座城市开始了。”

我打开小红书,用“娜娜的魔法日记”这个账号分享今天的穿搭心得,很快就有粉丝留言夸奖气质,我笑着一一回复,心情像阳光下的气球,轻盈而快乐。

但这份快乐在昨晚被打碎了。我刷到一篇匿名帖子,ID是“画笔下的影子”,一个美术学院女生的控诉。她的导师李泽,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画家,不仅剽窃了她的毕业创作油画《阿克那的忏悔》,还威胁说如果敢揭发,就让她毕不了业。帖子的字里行间都透着颤抖与绝望,附图是几张画稿的草图,上面有几处墨迹晕开,像是泪水打湿过。评论区一片哗然,充满了同情与愤怒,却没人敢真正出头。

我私信她:“小影,别怕,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她很快回复了一个“谢谢”,语气犹豫又带着一丝抓住救命稻草的期盼,随后附上了李泽画室的地址:老城区一栋旧楼的顶层。

我拉开抽屉,取出几只画笔。我用意念,让这些笔附带上了魔法。笔杆在光下闪着温润的银光,触手生温,像是有生命一般。我将它们小心地塞进奶白色的链条包,整理好裙摆,推开门。

阳光洒在我的长发上,暖得像一个拥抱。我深吸一口气,高跟鞋敲出清脆而坚定的响声,裙摆随步伐轻盈摇摆,我走向老城区。

老城区的小巷弯弯曲曲,青苔爬满了石板路的两侧,空气里混杂着老房子的木香和街角面包店的甜味。小巷里有个老大爷在吆喝着卖糖葫芦,红彤彤的山楂串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街角,一个抱着吉他的年轻人正断断续续地弹着一首民谣,琴声混着不远处孩子们的笑闹声,一切都充满了生活的热度。

路过一个花摊时,一个卖花的大妈抬起头,布满皱纹的脸上堆着笑:“小姑娘,你这身绿裙子真好看,像春天刚发芽的叶子。要不要来一束茉莉?新鲜着呢。”

我愣了一下,脸颊有点发烫。这是第一次有陌生人这样自然地叫我“小姑娘”。我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谢,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心里有一种怪怪的、又很开心的感觉。

这份小小的喜悦,在转过街角后,很快被一种沉甸甸的使命感取代。我攥紧了链条包,想着昨晚看到的小影那个帖子,心跳不知不觉快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要用魔法去“惩罚”一个人,手心渗出细密的汗,包里的画笔仿佛有了温度,像在催促我,又像在给我力量。我掏出小镜子,确认豆沙色的唇釉没有花掉,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我告诉自己:得让李泽知道,偷走别人的梦,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装成学画画的新生,推开画室那扇沉重的木门,一股浓烈的颜料和松节油的气味扑面而来。画室角落堆着废弃的旧画布,学生们都埋头画画,偶尔偷瞄李泽一眼,眼神里都带着一丝畏惧。

中间站着的就是李泽。二十九岁,灰色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脸长得确实俊朗,但那份傲气几乎要从眉梢眼角溢出来。我看到他正站在一个画架旁,指着一个女生的画,语气尖刻:“这种笔触也敢交?脑子和手有一个没带来吗?回去重画!”那女生低着头,脸红得像要哭了。他转过身,又对另一个学生炫耀般地说:“多看看我的《阿克那的忏悔》,那才叫艺术。”

我咬紧牙,攥着包带,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那是小影的画!

我压下怒火,走上前,脸上挤出微笑:“李老师,我是娜娜,想报您的私教课,学人体素描。”我的声音放得很轻软,带着几分试探。

李泽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的绿色裙摆和珍珠耳钉上不加掩饰地停留了片刻,嘴角扬起一抹自以为是的得意的笑:“新人?行,看样子有点天赋。明天晚上来,我单独教你。”他的语气轻浮,充满了暗示。

我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羞涩或顺从地点头,反而向前走了一步,用一种混合着天真与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明天?可是老师,我今天就想感受一下真正艺术家的指导。我听说,最好的人体素描,就是要从最完美的范本身上学习……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亲眼见识一下老师您所说的‘标准’?”

说话间,我悄悄将手放在了奶白色的链条包上,指尖隔着皮料触碰着里面的魔法画笔。一股微弱的温热从指尖传来,我将一股意念顺着这股暖流送了出去——“向她展示你最引以为傲的资本,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完美’,这才是征服天才少女的最好方式。”

李泽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绝妙的建议,眼神瞬间就变了。那份轻浮的色欲被一种更加膨胀的、自恋的“艺术激情”所取代。他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极具慧眼的崇拜者。

他自负地笑了起来:“你很有趣,也很有眼光。说得对,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就该懂得抓住灵感迸发的瞬间!好吧,为了奖励你的热忱,我今天就破例给你上一堂真正的大师课。”

他转过身,对着画室里其他学生拍了拍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道:“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你们都先回去,我接下来要给这位新同学进行一次特别的灵感教学。”

学生们如蒙大赦,又带着几分好奇的目光看了看我,迅速地收拾东西离开了。很快,偌大的画室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他走到画室中央的木台上,带着一种表演般的、戏剧化的姿态,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要理解人体,就不能被布料束缚。你要看的,是每一块肌肉的线条,是光影在皮肤上的变化,这是艺术最本源的形态。”

他脱下衬衫,露出紧实的胸肌和腹肌,然后是皮带、长裤……他动作流畅而自信,充满了将自己作为艺术品展示给世人的骄傲与陶醉。他完全沉浸在自己“为艺术献身”的伟大幻觉里,心甘情愿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当他赤裸着身体,摆出一个自以为充满力量与美感的姿势时,他嘴角的笑容充满了自负与满足:“看清楚了吗,小姑娘?这,就是完美的人体结构。现在,画吧,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回以微笑,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冷意:“李老师,我会画得很认真的。”

我从包里取出了魔法画笔,来到了画架上,翻开了新的一页画布。画笔的银光在昏暗中格外刺眼,握在手中时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脉动,温热透过指尖传上来。我假装整理画具,心里默念:“这是你偷画的代价。”画笔开始发热,震颤加剧,像是回应我的怒意。

画笔发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光芒,并且渗到了画布上。画布上带上光纹,如呼吸般加速流动,边缘泛起银色涟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茉莉花香,甜腻得像某种禁忌的咒语。我深吸一口气,稳定手腕,准备开始。

在木制调色板上,我挤出玫瑰茜红、钛白与镉黄,用亚麻籽油调和,调出一抹奶油般的肤色,带着微妙的粉润。我拿起一把宽而扁平的画笔,蘸满颜料,目光锁定李泽的胸膛。他那傲慢的冷笑依然挂在脸上,沉浸在自我崇拜中,毫无察觉。

“让我们从胸部开始。”我低声自语,笔尖触及画布,从锁骨下方缓缓下移。我先用细腻的笔触勾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模仿女性胸部的自然下垂,笔锋轻柔地描摹锁骨与胸廓的过渡,像是在用丝绸铺陈画布。

接着,我换上更小的尖头笔,蘸上玫瑰茜红与钛白的混合色,细致地晕染出胸部的立体感。从侧面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笔尖在乳晕边缘打圈,模拟皮肤的微妙褶边,加入一丝阴影,赋予它柔软的层次感。

最后,我用淡粉色点染乳头的轮廓,轻轻点出中心的小突起,笔触极轻,像在空气中抚摸,加入湿润的光泽,仿佛刚被温水润过。画布发出低沉的嗡鸣,银色光晕从画作中扩散,笼罩李泽的上半身。

空气变得炽热,带着一丝焦香。他的皮肤瞬间泛红,像是被内火炙烤,他皱起眉,低声嘀咕:“这是什么感觉?”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刺痛从胸前爆发,像无数细针同时扎入皮肤。他大喊:“好烫!fuck,这是什么?!”

他的胸肌开始抽搐,坚硬的肌肉迅速软化,皮肤下传来“沙沙”的拉扯声,脂肪细胞疯狂增殖,堆积成两团圆润的乳房。胸部缓缓隆起,皮肤被撑开,露出细密的汗珠,乳晕从平坦的胸肌中浮现,逐渐变成暗红色的圆形区域。

中心的小突起硬化成敏感的粉色乳头,随着他的喘息剧烈起伏,空气的凉意让它们不自觉收缩,带来一阵刺痛。他试图捂住胸口,双手却被无形力量定住,汗水顺着新生的乳沟流下,滴在木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他瞪大眼睛,尖叫道:“不可能!你他妈在干嘛?!”声音已变得尖细,带着绝望与羞耻,脸颊涨红,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冷笑,继续我的工作,丝毫不为他的哀嚎所动。

我平静地放下画笔,目光扫过地板上他丢弃的那堆衣物。眼神微微一动,将一缕魔法的丝线送了过去。他那件灰色的棉质衬衫开始闪烁,粗糙的棉线溶解、断裂,又在魔法的光芒中重新编织,化为一件精致的薰衣草紫真丝吊带背心。

他的深色厚重长裤也随之软化,化为一条轻如薄雾的同色系雪纺长裙。我将注意力转回画布,拿起一支沾满深紫色与肉色的细笔,准备刻画下半部分。

我先用笔尖勾勒出耻骨丘的平滑弧线,细腻地描绘皮肤的纹理,像是用羽毛轻扫,然后慢慢向下,绘制女性阴部的轮廓。我用浅棕色晕染出外阴的自然褶边,笔触缓慢而精准,勾勒出大阴唇的饱满曲线。

接着,我用更细的笔尖点出小阴唇的纤细边缘,加入湿润的阴影,模拟分泌物的光泽,甚至细致地画出阴蒂的微小凸起,用极轻的笔触点缀其敏感的轮廓,像是给这幅画注入生命。画布的光纹加速,发出低沉的“嗡嗡”声,茉莉花香浓得刺鼻,空气像是被凝固。

李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腹股沟处传来剧痛,像刀割般深入骨髓。他低下头,惊恐地看到阴毛如枯叶般脱落,露出光滑的皮肤,阴茎开始萎缩,龟头迅速缩回,皮肤像被无形的手拉扯,发出“嘶嘶”的声响。

睾丸紧缩,缓缓内陷,皮肤下脂肪重新分布,阴囊平滑成女性化的耻骨区域。新的外阴结构逐渐成型,大阴唇饱满而柔软,小阴唇微微张开,湿润的粉红色表面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阴蒂凸显,敏感得一碰就颤。

他夹紧双腿,试图阻止这羞耻的变化,但下体传来一阵灼热与凉意的交替,像是被冰水与火焰同时侵袭,新的分泌物从阴道口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尖叫:“停下!你这个疯婆娘!”,声音已完全变成女性的哭腔,带着撕裂的绝望,泪水混着汗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你偷走了她的梦想,”我冷酷地重复,笔锋继续向下,勾勒腰部与臀部的曲线。骨骼“咯吱”作响,他的腰身收窄,髋骨拓宽,臀部隆起,皮肤光滑如丝。他试图挣扎,但身体的重心已完全改变,双腿发软,几乎跪倒在地。“我不想变成这样!”他哭喊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滴在新生的大腿上。

我继续作画,描绘他的手臂与肩膀。骨骼发出清晰可闻的“咔咔”声,他宽阔的肩膀收窄,有力的臂膀变细。他的手掌缩小,手指变得修长而秀气。接着是双腿,他强健的大腿肌肉软化,皮肤变得如丝般光滑,脚掌也随之缩小。

“我不想变成这样!”他哭喊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拿起最精细的那支画笔,蘸上灯黑色,开始画他的头发。随着画布上每一道精致、飘逸的线条落下,他自己的短发都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如黑色的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至腰际。一对珍珠耳钉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刺痛,凭空出现在他耳垂上。

“求你放过我!”他乞求道,声音已是清脆悦耳的女高音。

最后,我画脸。我用金色的画笔,调和朱砂为唇,用暗褐色描眉,再用纯黑的颜料,在眼角点上一颗泪痣。他的下颚线条柔和下来,脸颊变得丰润,嘴唇饱满如樱桃,眼睛扩大成一双水汪汪的杏眼。

画室巨大的落地窗在夜色下变成了一面黑色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了他此刻的样子。“这不是我!”他对着自己的倒影尖叫。

他彻底崩溃了。“我错了……我会把画还给她……求你……”

“晚了。”我的声音是最终的审判。我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画布上那幅完成的画作。一道灿烂的金色光晕爆发开来,将他完全吞没。“抹去他的过去,让她成为莉娜。”

魔法的洪流如温暖的潮水,涌入他的脑海,进行着覆盖与重绘。我能“看”到他脑中的记忆画廊。童年在足球场上奔跑的画面、大学画展上接受赞誉的画面、以及偷走小影画作的阴暗画面,一幅接一幅地,被清空成一片纯白、虚无的画布。

在这片虚无之上,我的意念成为了新的画笔。我为她画上新的童年:一个穿着淡紫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坐在窗边画画。我为她画上少女时代:在画室里,她画出了第一幅得到老师赞扬的风景画。我为她设定了温和、害羞的性格,添置了具体的细节:她最爱那条裙子,对茉莉花的气味感到安心,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像娜娜姐姐一样,既美丽又有才华的艺术家。

当金光散去,画室中央站着一位美丽的、赤裸的女性。她眨了眨眼,那双杏仁般的眼眸里,充满了温柔而羞涩的迷茫。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神从困惑变为平静的接纳。“我……是莉娜?”她轻声呢喃,声音甜美而清亮。

她抬起头看向我,瓷器般的脸颊上泛起红晕。“娜娜……姐姐,我的姿势……可以吗?我……我是不是站得不太好?”

我微笑着,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温暖的笑。“很好,莉娜,你很专业。”我用下巴朝地板上那堆崭新的衣物点了点,“课程结束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莉娜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羞涩地走过去,笨拙地将那件薰衣草紫的真丝吊带、蕾丝内裤和雪纺长裙穿上。穿戴整齐后,她站到那面巨大的铜框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有着瀑布般黑发、无辜大眼和一颗娇媚泪痣的陌生女人。一抹夹杂着羞涩、新奇与喜悦的微笑,在她饱满的唇边绽放开来。

“我会努力的。”她轻声说,既是对我说,也是对镜中的自己说。

第二天,画室里挤满了学生。当那条淡紫色的丝巾从莉娜身上滑落,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光线下时,画室里陷入一片寂静。她的皮肤在强光下白得像上好的瓷器,一抹绯红迅速从她的脖颈蔓延至耳根。她本能地护住身体,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脸比台上的模特还要红,几乎不敢抬头。

平台上的莉娜,身体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片刻的僵持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了交叠的双手,尝试着摆出第一个模特姿势。

“沙沙……沙沙……”学生们终于开始动笔了。

“线条真美,尤其是腰到臀的曲线。”

“是啊,皮肤也好细腻,白得像在发光,真是天生的模特。”

这些压低了声音的赞叹似乎起了作用。莉娜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细微地调整姿势,将左臂缓缓抬起,置于脑后。这个动作让她的腰肢拉伸出更加动人的曲线。

课程结束的铃声响起。莉娜立刻拿起丝巾将自己裹住。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学生走到她面前,笑着说:“莉娜姐,你今天超棒的!下次还来吗?”

莉娜抬起头,微笑着点点头:“嗯,会来的。”

她穿上那件淡紫色的连衣裙,最后站在落地镜前,静静地看着镜中的倒影。一抹夹杂着羞涩与坚定的微笑,在她唇边浮现。

那天晚上,我回到公寓,坐在梳妆台前,涂上粉色唇釉。我打开小红书,再次私信小影:“偷画的人已经付出了代价,他不会再出现了。另外,画室来了一位新的模特,名叫莉娜。或许,你应该去见见她。”

小影很快回复了:“谢谢你,娜娜姐!我明天就去画室看看。”

第二天,小影来到画室时,正看到莉娜在角落里整理画具,身上那件淡紫色的连衣裙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当莉娜转过身时,小影愣住了。

这张脸……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心头一震。那高挺的鼻梁,那眉眼的轮廓,分明就是李泽!可那双眼睛,却变成了柔和无辜的杏眼,脸颊丰润,嘴唇饱满,眼角甚至多了一颗我见犹怜的泪痣。整个人的气质,从过去的傲慢刻薄,变成了极致的温柔与羞涩。

“你……你是新来的模特?”小影的声音有些干涩。

“嗯,我是莉娜。”莉娜对她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你是小影吧?我……我好像见过你的画。”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一旁捧出那幅《阿克那的忏悔》,“它不该在这里,我觉得它应该属于你。你的画……很棒!”

她的语气那么真诚,眼神清澈见底。小影看着她,又看了看那张酷似李泽却截然不同的脸,心中翻江倒海。她想起李泽威胁她时的狰狞,再看看眼前莉娜捧着画作时的小心翼翼,一种荒诞、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

小影接过画,指尖颤抖,泪水终于滑落。“谢谢你……莉娜。”

她回到学校,将画框上自己的名字重新描摹清晰。她抚着画框,低声说:“终于回来了……”她在小红书更新了帖子:“谢谢帮我的娜娜姐,画拿回来了,下周将如期展览!”

评论区一片祝贺,有人问:“那个剽窃的导师呢?”

小影沉默了许久,回复道:“他辞职了。听说是去追寻真正的艺术了。”

我看到帖子,嘴角微微上扬。那晚,我推开窗,夜风拂过淡紫色地毯,带来夜市的叫卖声和烤栗子的香气。我换上宽松的棉质睡衣,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茉莉花茶。我翻开桌上的《色彩心理学》,书页泛黄,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我起身,将魔法画笔放回抽屉。关上抽屉时,我静静回想第一次用魔法的感觉——画笔的震颤,李泽惊恐的眼神,以及莉娜站在画室里那个羞涩而坚定的微笑。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平静的成就感,像帮小影拿回了属于她的东西,也像帮曾经的自己,找回了某种公平。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暂时将魔法的事抛在脑后。作为欣梦娜的日子才刚开始,我决定享受这份新生活的每一刻。我走到厨房,点燃煤气炉,煮了一小壶热水,茶叶在杯中缓缓舒展,茉莉花的清香弥漫开来,混着夜风送来的烤栗子味,房间里顿时暖意融融。我端着茶杯,坐在窗边的矮凳上,脚尖触到淡紫色地毯的绒毛,柔软得让我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裙摆轻垂,贴着小腿,凉丝丝的触感格外舒适。

我起身打开音响,挑了一首轻柔的爵士乐,旋律在房间里流淌,伴着窗外传来的夜市喧闹,感觉像一场私密的派对。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粉色唇釉,慢条斯理地涂上,镜子里映出长发微卷的自己,耳边的珍珠耳钉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我试着用手指梳理头发,发丝滑过指尖,像丝绸般顺滑,忍不住多留恋了几秒。夜深了,月光透过蕾丝窗帘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走到衣柜,挑出一件宽松的棉质睡衣,换下绿色连衣裙,布料轻柔地贴着皮肤,带来一种安全而惬意的包裹感。

我光着脚丫 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传来,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玻璃盒上的小花雕刻,冰凉的触感让我笑了笑,随手放回原处。钻进被窝,床单凉凉的,带着洗衣液的清新气息,我拉过薄毯,盖住肩膀,感受它慢慢变暖。我闭上眼睛,耳边是爵士乐的低吟,鼻尖萦绕着茉莉花茶的余香,心头安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沉入梦乡。窗外的夜色如墨,轻轻包裹着这个崭新的自己。

明天还会发生什么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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