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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白海尘沙,1

小说:白海尘沙 2025-09-13 09:10 5hhhhh 6050 ℃

白海尘沙

第二章

1627年*1036年秋季

这年夏季远征冰岛远征虽然取得成功,但收获很少,严重打击了穆拉德·雷斯海盗头子的威信,但在今年就此罢手显然为时尚早,于是这个荷兰人再次使出招摇撞骗的本事,在阿尔及尔到处募集资金,招募人员,打算修好船只后,重新出海干一票更大的,好挽回夏季的损失,他的手下带着两艘小型海盗船也偷偷离开萨利,赶来阿尔及尔和他会合,更是极大增强了他的信心,他这次压上全部身家要带着5艘船出海。

我也同意跟随这个荷兰人再干一票,如果这个荷兰人彻底失败了,那给他带来委任状的我也会颜面无光,只能再相信他一次,希望他能重塑自己的威望。

我在出发前还有一个麻烦需要解决,怎么安置布林娅,把她卖了确实是个好主意,可我真是很舍不得这个美妙的床上尤物,放了她更不可能,于是其他海盗给我出主意,我可以雇佣一个当地的摩尔女人做家里的管事嬷嬷,让她监管布林娅就好了。

我于是雇佣了一个叫哈伊莎的摩尔人老寡妇,她平日里靠纺线织布和子女不定期寄钱养活自己,有这样赚钱还能管人的机会欣然同意。哈伊莎来了后,就给布林娅定了规矩,脚镣的长度被缩短,她每天都会检查脚镣是否完好,每天要做家务和纺织刺绣到一定时间才能吃点东西,饮水也被定时限量,每天可以到院子里放风一段时间,放风期间除了脚镣,还要增加带上手铐和项圈,被哈伊莎牵着散步或坐下休息,放风以外的时间布林娅都被锁在屋里干活,晚上睡觉时脚镣也不能摘下,还会被锁在床柱上,锁链长度只够她晚上起夜排泄的。任何反抗,干活慢了,不听话都会被哈伊莎用棍子打,哈伊莎还教布林娅阿拉伯语和帝国土耳其语,消极不学也会被责打,平时哈伊莎都叫布林娅是基督徒狗,或者上帝的婊子。

3,5天功夫布林娅就被哈伊莎收拾的服服帖帖,哈伊莎尤其喜欢打布林娅的脚底,说这样更疼,还不留疤痕。布林娅的头发也被梳成一条大辫子,方便哈伊莎拽着她的头发打。我对哈伊莎的工作非常满意,经过她的调教,布林娅侍寝时也更温顺了,我用手打她屁股时,她也不再躲闪。我放心的留下一些钱给哈伊莎,用作她的工资和饲养布林娅的费用,然后我会跟穆拉德继续出海,继续海上圣战。

秋季,穆拉德的海盗舰队沿着摩洛哥海岸南下航行,在途中有淡水的地方建立了几个小型临时据点用于休整,然后全速驶向几内亚湾沿岸,这里有很多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国建立的贸易据点,从这些据点开出的商船都满载黄金、象牙、黑奴这些高价值商品,只要抢到一艘,此行就算是有收获,如果运气再好一些的话,几内亚湾也是欧洲各国从波斯、印度、东印度群岛运回货物的必经之路,这些返回的商船上会运载胡椒等香料、丝绸、宝石,打劫一艘这样的货船,就能让海盗团的所有人都大发横财,穆拉德还分了一艘小船去大西洋巡航,希望能遇到从加勒比海返航的,运送白银和蔗糖的商船队,那就更加美妙了。

到11月初冬风向不再有利时,穆拉德才下令返航时,穆拉德的海盗舰队此行一共打劫了3艘落单的商船,里面果然满载各种高价值货物,海盗团里每个人都大喜过望,上岸拍卖掉战利品分钱后,人人赞颂穆拉德头领的智慧和勇敢,他也一举扭转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一些还不满足的海盗聚在一起,打算乘坐小船到西班牙和意大利海岸再转转,我也加入其中。

在意大利和西班牙的白海岸边,我看到了密布的瞭望塔,一个基督教叛教者海盗告诉我,从超过500年前起欧洲人就修建这种叫萨拉森塔的建筑,用来防御马格里布和埃及的海盗袭击,只要发现有海盗的踪迹,沿海的妇女和儿童就会马上撤离,留下男人们用储存的武器抵挡穆斯林海盗的侵袭,经过这么多年不断操练和完善,现在已经很难抓到基督教妇女了,因此每个漂亮的白人女奴都售价高昂,但海盗们也会想办法避开这些瞭望塔,或者让瞭望塔失去作用,总能找到空隙去打劫那些疏于防范的人。

在罗马附近海域,我们抢到了一艘西班牙商船,除了普通货物,船上还有几个基督教教士和3个修女,他们刚去了罗马朝圣,正在返回的路上。这刺激了船上穆斯林海盗的宗教仇恨,一个修女的手掌被用她佩戴的十字架当钉子钉在船舱墙壁上,让她看着其他的修女和教士被剥去法袍,扔掉法器后,在毛拉的煽动下,全都被船员们围殴致死,只留下几件血衣作为圣战的见证后抛尸大海。

我对这种虐杀无力反抗者的事毫无兴趣,走到那个被剥去法衣,衣着单薄的幸存的修女旁,问她:“认识一个叫法蒂玛·阿普杜拉的土耳其女人吗?她是我姐姐,她几年前被你们的骑士团海盗抓走奴役,我正在找她。”

这个修女抬起头,以一种万分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我能看出她很渴望能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于是对我说:“是肩上有黑痣的那个女人吗?是的,我见过,我能帮你找到她。”

我心中冷笑,她在说谎,我姐姐肩上并没有黑痣,但她这么想要活下去,我也愿意拉她一把,于是我对在旁边看着的法赫德船长说:“请把这个异教徒母狗交给我处置吧,我曾发誓要找到我姐姐,如果她坚持信仰真主而正遭受基督徒施加的苦役,我就把她带回家,让她终生忏悔自己的罪行。如果她背叛真主,受了异教徒的洗礼,我就杀了她,洗刷家族的耻辱,维护家族的荣誉。”

法赫德船长对我的情绪表示理解,对我说:“这条异教徒母狗半死不活的反正卖不上价钱了,就归你了,我会在正是记录上写上她已经死了,你尽管去完成你的复仇。”

上岸后,我把这个叫海伦娜的修女装在麻袋里扛回住处,交代哈伊莎大妈要对她严加看管,脚镣要加倍沉重的,这可是个最可恶的上帝的娼妇,她在船上被海盗们打个半死,我暂时对她没兴趣,先养几天的。

布林娅跪在我面前向我哀求,我走后这几个月,她脚上的脚镣让她痛不欲生,难以忍受,她愿意发誓绝不会逃走,只求哪怕能换一副轻一点的脚镣,她感到自己的脚踝都要断了。我查看了一下,果然看到她脚踝处红肿,破皮,她那副难受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但我并不能完全信任她,这可是活的几十块杜卡特金币,于是我提出可以去掉脚镣,但必须带上一个铁的项圈,项圈上连接着一根铁链,铁链另一头握在我或者哈伊莎的手里,她要一直被人牵着活动,没人牵着的时候就用铁锁拴在某处,钥匙一样在我们两个人手里,我们会经常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藏东西,到了晚上她要主动脱光衣服,接受检查,然后被捆上双手,项圈拴在床柱上侍寝,就算我哪天对她没兴趣,也会这么做。

过了几天,哈伊莎嬷嬷过来告诉我:“这个海伦娜修女还是个处女呢!我在给她洗澡的时候检查过了,哼,这样的上帝婊子,你得赶紧把她身子破了,让她失贞才对!不然她还以为自己是圣洁的修女,能继续在心里念叨那些异教的狗屁经文。”

我脑海里浮现出海伦娜那高大健康的身材,黑头发散乱着,灰眼睛里总是燃烧着狂热的信仰火焰,她的精神也永不屈服。想到这儿,我觉得这不光是肉欲的冲动,更是宗教圣战的快感,奸淫这样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婊子,要慢慢玩弄,保持她的健康,不让她轻易死掉才好。

“行啊,哈伊莎,你去把她洗干净了,全身喷满玫瑰水,捆好了,翘起屁股,双脚被脚镣栓在床柱两边。我要舒舒服服地操了她。”我笑着说,哈伊莎点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样子,转身就去忙活了。

晚上哈伊莎就把海伦娜拖进了我的卧室,她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水味,黑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灰眼睛里满是坚定的光芒,但身体却赤裸着,高大的身材健康而丰满,奶子圆润坚挺,大腿结实有力。她全身赤裸,双手被粗绳从背后捆紧,翘着屁股跪在床上,双脚的脚镣被栓在床柱两边,大腿被迫分开,那粉嫩的处女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屁股高高翘起。

海伦娜一看到我,就开始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她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只是嘴里低声吟诵着拉丁文的经文:“我们在天上的父必尊你的名为圣……” 她的声音颤抖着,却带着一种狂热的虔诚,仿佛这些苦难是上帝对她的考验,她必须忍受,以求得宽恕。

我走到她身后,双手抓住她丰满的屁股,用力掰开。“上帝的婊子,你的处女膜现在要被加齐勇士的鸡巴破了!你那狗屁信仰能救你吗?哈哈哈!”我嘲笑着她,鸡巴头在她的阴唇摩擦了几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哭声更大了,但经文吟诵没停:“主的天国必将到来……”

我猛地一挺腰,鸡巴用力捅进去,撕裂了她的处女膜,鲜血顿时涌出,滴在床单上。她痛得尖叫一声,但马上又咬牙忍住,继续吟诵那些该死的异教经文 我享受着她紧窄的淫肉包裹着我的鸡巴,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疯狂地抽插起来。“操死你这个基督徒骚货!你的上帝在哪儿?他在看着你被操吗?哈哈,失贞了,你现在就是我的母马!”我一边猛干,一边伸手去抓她的奶子,用力捏揉,那对大奶子在手里变形,她哭着摇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着我的撞击。

她的哭声混杂着拉丁经文的低语,我加速抽插,鸡巴在她的骚穴里进出得越来越深,玫瑰水的香味和鲜血的腥味混在一起,让我更兴奋。“哭吧,婊子!你的信仰就是个笑话,我要让你天天被操,怀上我的种!”她灰眼睛里泪水模糊,却依然坚定,不反抗,也不求饶,只是把这一切视为信仰的试炼。

干到一半,我停下来,拿起床边的铁针,在她的脚底板上用力刻下伊斯兰的祈祷言:“奉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 她脚心敏感,痛得身体抽搐,继续哭喊着吟诵经文,但我没停,还用指甲挠她的脚心,痒痛交加让她扭动屁股,爱肉不由得收缩,夹得我鸡巴更爽。“痒吗?挠死你这个异教徒母狗!你的脚底现在是真主的领地了!”她哭得更厉害,嘴里的话断断续续,但信仰不灭。

终于,我射了进去,热精灌满她的子宫,她瘫软下来,哭泣着低语:“请主原谅我的罪孽,我真诚的向主忏悔..” 我拔出鸡巴,拍拍她的屁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海伦娜修女。你的贞操没了,你的上帝抛弃你了。”

之后的日子,我经常强奸海伦娜,她白天光着身子在屋里和布林娅一起做纺织和家务,高大的身材赤裸着,黑头发随意披散,灰眼睛总是低垂,但里面燃烧着不屈的信仰火焰。她的胸口和大腿上都被我烙印了标记她属于我的奴隶烙印,烙印时她当时痛得昏厥过去,但醒来后她只是默默忍受。

哈伊莎嬷嬷还教她伊斯兰的祈祷方式,每天中午她都会抓着海伦娜的头发,逼她跪下。“贱货,跟着我念:真主至大!”但海伦娜总是拒绝,灰眼睛坚定地摇头,不发一言。哈伊莎气得脸色铁青,抡起鞭子抽打她的背和大腿:“你这个顽固的基督徒婊子!不学就打死你!”鞭子抽在烙印上,鲜血渗出,海伦娜不反抗,也不叫骂,依然在默默忍受,痛得身体颤抖。然后,她磕破手指,在自己旁边的墙上用自己的血画了一个十字,鲜血淋漓,展示她的信仰,她紧咬着嘴唇说:“我的上帝,请宽恕我。”

哈伊莎打骂完,还会呵斥她继续干活。海伦娜坐着纺织时,哈伊莎总会把一根粗糙的木头假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那东西硬邦邦的,塞得她小腹鼓起,她灰眼睛里闪过痛苦,但不反抗。哈伊莎还给她带上口球,堵住嘴巴:“防止你继续念出那些可恶的咒语,你这个狡猾的上帝婊子!老老实实纺织,敢拔出来我就用针扎你的奶子!”海伦娜只能忍着阴道里的异物,双手纺纱,身体微微摇晃,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但看得出,她心里正在默默祈祷,眼神依然虔诚而真诚,视之为苦难的洗礼。

每天在院子里放风的时候,海伦娜才能穿上一条破裙子,那裙子破烂得几乎遮不住她的奶子和屁股。除了脚镣,又加上从背后拷住的手铐,沉重的铁项圈套在脖子上,锁链被哈伊莎嬷嬷牵着,像遛狗一样。她高大的身材在阳光下摇晃,黑头发被风吹乱,她额头前的头发也被剃掉,那也是她发愿守贞时留下的信仰标记,她灰眼睛望着天空,仿佛在祈求上帝的指引。哈伊莎拉着链子,迫使她低头跟着,逼她在院子里赤脚走几圈,晒一会儿太阳:“走快点,你这个懒婊子!别以为穿了裙子就不是奴隶了。”

放风结束,进屋后,哈伊莎摘下海伦娜的手铐和项圈,命令她脱光衣服:“脱!快点,你这个基督徒母狗!”海伦娜默默服从,赤裸着高大光洁的身体,哈伊莎粗暴地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藏东西,手指甚至伸进她的阴道搅动:“哼,没藏刀子吧?要是敢藏,我就把你吊起来抽!”检查完,哈伊莎呵斥和责打她继续干活,鞭子抽在屁股上:“干活去!敢偷懒就用针扎烂你的胳膊。”

几天后的一早,哈伊莎抓着海伦娜的黑头发,逼她跪下学赞颂真主的祈祷词。海伦娜摇头拒绝,哈伊莎一脚踹在她肚子上:“贱货!不学就打!”鞭子雨点般落下,海伦娜蜷缩着,默默忍受,哈伊莎打累了,就呵斥让海伦娜起来干活。

我笑着对哈伊莎嬷嬷说:“她的不屈才有趣,但别打死她。我要让她活在永恒的苦难中。”

哈伊莎嬷嬷对海伦娜的严厉调教吓坏了布林娅,可布林娅和海伦娜的语言互相听不懂,布林娅只是模糊的知道海伦娜和她一样也是基督徒,我多次看到布林娅偷着给海伦娜塞私藏的一点食物吃,我对此暂时默许。我的房间不大,布林娅每天和我同寝,我在海伦娜子宫里排空了欲望也会抱着她睡觉,海伦娜晚上休息时被锁在床边的地板上,她睡前总会进行低声的拉丁语祈祷。

一次放风时,我看到海伦娜突然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口水,而她脸上反而露出一副喜悦的表情,我想可能是哈伊莎嬷嬷最近工作太认真,让海伦娜的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住,我决定给海伦娜和布林娅都放假,让她们好好休息几天,我也多给哈伊莎嬷嬷一些工钱,让她也休息几天。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我对哈伊莎嬷嬷的了解也逐渐增多,她的家里简朴而整洁,过着规律而信仰虔诚的生活,她常会给阿尔及尔城里的瓦格夫基金捐赠金钱,用于抚养孤儿和救济穷人,这时她会充满慈爱的在捐款人名单上,写下自己是:某家女监。在清真寺外遇到苦修士和乞讨的穷人,她常会掏出身上的钱币慷慨施舍,并温和的说声:“愿真主赐福给你。”

她自己也在家中领养着几个孤女,并打算在她们出嫁时送上一份合适的嫁妆。空闲时间里,哈伊莎嬷嬷还会参加一些家庭修会,在旋转舞中感受真神的恩典。

我把里屋一个闲置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觉得正好可以做奴隶们的宿舍或者说牢房,有一扇带着铁栅栏的窗户可以透进阳光,一扇外包铁栏杆的木门,徒手很难打开,我把布林娅和海伦娜关在里面,把她们的项圈拴在墙壁上的铁环上,扔进去几条毯子,留些食物和水,一个便桶,把门上锁就可以放心的出门,哈伊莎嬷嬷会不定时来照看她们,有时也让自己的养女来,倒掉便桶,把水壶和面包篮加满,检查锁链和女奴们的健康状况,我还给海伦娜找个一个犹太医生给她看病,她的信仰不允许她自杀。

一天清晨,我正睡得似醒非醒,一个十二三岁,小麦色皮肤的小姑娘来敲门,她提着一个大篮子走进来,她自称是哈伊莎的其中一个养女,名叫艾叶,她怯生生的向我道歉,希望她的到来没有打扰到我休息,我称赞她真是个乖孩子,欢迎她随时来玩。她先简单打扫了客厅和我的卧室,在我床头的桌子上留下几块甜饼和一杯热咖啡,这是给我的早餐。

然后她用哈伊莎给她的钥匙打开奴隶宿舍的锁,用力打开门,先把便桶倒掉并清洗,撒进一把木炭去去味,放回囚牢里的原处,又从水井旁提来半桶水,装满了奴隶用的水壶,把带来的黑面包和洋葱,黄萝卜都切成小块,喂给两个异教徒母狗姐姐吃,检查两个女奴身上枷锁状况,和身上有没有藏东西,艾叶显然有些害怕这两个比她高大不少的成年女人,但还是强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来,用一根藤条在两个女奴身上各打了几下,警告她们不要妄想逃跑,海伦娜和布林娅都没有还手,但也没害怕这个小大人。临走时艾叶还有些犹豫的问我她做的好不好,我给了她一把铜币做奖励。

冬季,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埃及舰队老上级送来的信件,大意说:帝国海军决定明年对克里特岛附近派出船只,打击威尼斯和克里特岛的海上航运线,掌旗官大人要求我劝说穆拉德·雷斯派船参加这次行动,正式命令已经发给阿尔及尔帕夏,这封信也会抄送阿尔及尔帕夏,让他也过目。

我与穆拉德·雷斯商讨此事后,随他一同参加了帕夏主持的阿尔及尔迪万会议,会上帕夏宣读了高门的命令:要求阿尔及尔派出至少10艘船在明年春夏到克里特岛附近,执行战斗巡航,寻找并消灭附近的一切异教徒船只,参加巡航的船只可以获得帝国颁发的劫掠敌船许可证,和一份战斗津贴,并可保留一部分战利品。参会海盗头目们虽然抱怨可能错过劫掠更富裕的航线,但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阿尔及尔历来仰仗至高帝国的威名恐吓敌人,在册海盗团对高门的指派自然不敢怠慢,何况船一出港,茫茫大海很难确定他们去没去指定海域。

会后阿尔及尔帕夏派人邀请我加入他的幕僚,留在岸上帮他做些文书工作,我感谢了帕夏的器重,但以目前仍是埃及舰队的人为由暂且谢绝。考虑一下后,我向埃及舰队掌旗官写信做了述职,介绍了穆拉德海盗团的行动,在冰岛和几内亚湾的劫掠,以及决定派一艘船参加克里特岛的巡航,和阿尔及尔帕夏的任职邀请,随信附赠了我分到的一部分战利品,几卷丝绸和几盒胡椒。

不久我收到了老上司的回信,海军部同意把我借调到阿尔及尔的海军军需部,同时埃及舰队为我保留职务,由于阿尔及尔没有帝国常驻舰队,军需部有名无实,但通过这个关系,我作为岸上书记人员,跻身帕夏府邸的幕僚,我的工作包括:和帝国高门、海军部保持联系,随时转达高门指令。按海军部的要求编制作战计划。发放海军部认可的作战津贴和私掠证。记录每个海盗团申报的活动范围和攻击对象,做战功记录和向上汇报,战利品总值的认定。核定船长们是否向帕夏缴纳了足额战利品分成。确定俘虏名单和赎回次序,与骑士团和各国代表商讨停战协议和俘虏交换。

相应的我也退出了穆拉德的海盗团,现在尽管职位低微,自由裁量权却很大,且都需要当场书写确认后,马上盖章执行,大家都是粗人,没空把流程搞得太复杂,高门和帕夏只关心钱有没有按时足额的到账,战船有没有及时就位,不会过问其他琐事。

忙完这些后,我也有空好好打量一下阿尔及尔这个地方,据说城里不算异教徒奴隶,也住着10万多人,是一个美丽的大型海港城市,从庭院向港口看去,又一艘海盗船挂着胜利的旗帜归来,宣礼塔的钟声随之响起,对阿尔及尔的大多数自由居民来说,这些海盗船不单是带来财富和奴隶,也是他们精神生活的一部分,巴巴罗萨海雷丁和杰尔巴岛的伟大胜利已经成为遥远的传说,但至高帝国与西班牙等基督教敌国的战争还没有真正结束,这里人仍把劫掠基督教各国的船只视为战争行为,是海上加齐精神的延续,这个帝国无法掌控的边远省份仍是圣战的前沿。

每一艘胜利归来的海盗船靠岸后都会得意洋洋的向市民展示自己的战利品,这些东西和带着枷锁的异教徒俘虏在街上穿行而过,引来无数路人的赞叹,让船长善战的的名声传扬出去,然后这些财物会先封存3天,接受帕夏仆人的检查和登记,并拿走属于帕夏的份额,剩下的会投放到市场上出售,好让每个船员都拿到自己的份额。

我在街上旁观有一次从西西里抓来的俘虏时,觉得其中一个女人似乎有些脸熟,但她低着头沉默的试图用带着镣铐的手遮住脸,我没有办法确认,到了晚上我越想越觉得,她可能是我姐姐,可她脖子上挂着一个木头十字架,看起来已经是是一个异教徒女人了,我不敢再想了,感到心里很乱,却无人可以述说。

几天后我看到了那个我觉得眼熟的女人在奴隶市场被出售,我走上前认真看了看,确认她就是我要寻找的姐姐,她神情麻木而疲惫,脸上有少许岁月风蚀的皱纹,我特意查看了她小腿上的一处伤痕,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一样,那是我小时候她教我骑马时,我们两个一起从马上掉下来时摔的,而且她尽管极力掩饰,故意吐字含糊,但那声音也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只是我们分离差不多已经过去10年了,她可能看到我了,也会首先觉得不相信。和其他基督徒女奴一样,我姐姐也被剥光衣服出售,奴隶贩子介绍她现在叫玛利亚,30岁,是一个西西里商人的妻子。

经过一番竞价后,我买下姐姐做我的女奴,带回住处后,我把玛利亚交给了哈伊莎嬷嬷管教,项圈,脚镣,鞭打,等等布林娅当初受的苦,我姐姐一样没落下的都受了一遍,她只是低头忍受,没有说认识我,也没请求我对她宽恕,布林娅和海伦娜也只当她是又来了一个苦命的姐妹。我现在对我姐姐最大的保护,就是不要对她好,不要区别对待他。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心中的矛盾如潮水般翻涌。异教徒玛利亚,也是我曾经的姐姐法蒂玛,如今站在我面前,脖子上还挂着那个可笑的木头十字架,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宛如一匹被驯服的母马,却又带着一丝陌生感。我坐在床边,盯着她,低头不语,手中的皮鞭无意识地敲打着床柱,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哈伊莎嬷嬷已经按我的吩咐,将她洗得干干净净,她的双手被粗麻绳紧紧捆住抱在胸前,绳结勒进她白皙的皮肤,肩膀微微颤抖。脖子上的铁项圈拴着一条锁链,另一端固定在床柱上,迫使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被迫分开露出私处,像在等待我的驰骋。

我站起身,缓缓绕到她身后,目光扫过她小腿上那道熟悉的伤疤,小时候她教我骑马,我们从马背上摔下,她护着我,腿被尖石划破,血流了一地。那一刻,她笑着说:“没事,弟弟,只要你没事就好。”如今,那道伤疤成了唯一的证据,证明她是我失散十年的姐姐。可她脖子上的十字架,像一把刀刺进我的胸膛。她叛教了,抛弃了真主,抛弃了家族的荣耀,成了基督徒的妻子。

我脑海里浮现出儿时的画面,萨洛尼卡的阳光下,她牵着我的手,教我用弓箭射靶,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加齐勇士。她是我后母的养女,我们同岁,只是那时她长得比我高半头,我就叫她姐姐,她也很享受当我姐姐的感觉,我们无血缘却比家里其他同辈人都更亲近。她出嫁时,我还只是个半大的少年,她婚后我又送她上船去朝圣,承诺会等她回来。可她没回来,被异教骑士团的海盗掳走,从此家人不许再提起她,仿佛她从未存在。我暗自发誓要找到她,救她回来,或为她复仇。可现在她赤裸的跪在我面前,成了异教徒,成了基督徒商人的妻子,又被其他的海上勇士抓了回来。真主在上,我该怎么办?

“你……记得我吗?”我低声问,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我伸出手,轻轻抚过她背上的皮肤,指尖触到她因多年劳作而有些粗糙的皮肤。她身体一僵,头微微侧转,长发垂下遮住半边脸,但没回答。我的手滑到她丰满的乳房,捏住,用力揉搓,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喘息起伏。我蹲下,盯着她低垂的眼睛,“玛利亚……不,法蒂玛,你是我的姐姐。你怎么能背叛真主?”

她终于抬起头,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恐惧,也有认命。她低声说:“我……我没忘你。”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带着西西里口音的土耳其语,吐字含糊,像在掩饰什么。我的心猛地一沉,怒火从胸口窜起。她没否认!她承认了自己是那个叛教的女人!

“你这个叛教的婊子!”我怒吼,扬起皮鞭,狠狠抽在她背上。鞭子划破空气,啪的一声落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却咬紧牙关,没求饶。我又抽了一鞭,这次打在她臀部,皮肤立刻肿起,她痛得蜷缩,锁链叮当作响。“你抛弃了真主,抛弃了家族!你还敢在我面前装无辜?”我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她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我的手上,烫得我心头一紧。

姐姐没有为自己过多辩解,只是冷漠的说起,她结婚后跟着丈夫一起去朝圣的途中被海盗掳走,夫家付不起两个人的赎金,于是那个男人抛弃了她,独自跟犹太中间人走了。任由她被掳到马耳他做洗衣工,又被卖到拿坡里的一户贵族人家做女仆。她反抗过,哭喊过,试图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鞭打得遍体鳞伤。贵族夫人嫌她野性难驯,将她转卖给一个西西里商人。那个商人强迫她改信基督教,改名玛利亚,逼她嫁给自己。她起初拒绝,宁愿被锁在地窖里挨饿,可商人的皮鞭和饥饿最终让她屈服。

她渐渐学会了在教堂低头,学会了在新丈夫的床上顺从,只为活下去,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10年。不久前她还在睡梦中,海盗袭击了她所在的小镇,她逃脱不及又被海盗抓走,她的西西里丈夫跳窗逃走生死不明,那些海盗在船上又把她当基督徒女人奸污凌辱,带到这里出售。她告诉我这些时,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那些痛苦早已将她的灵魂磨平。

“你为什么不坚持信仰?”我低吼,手中的鞭子又一次落下,打在她大腿上,她痛得抽搐,锁链哗啦作响。我的眼眶发热,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你知道我在找你吗?我加入海军,漂洋过海,就是为了你!可你呢?你成了他们的妻子,戴着他们的十字架!”我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木头十字架,扔在地上。她低头泪水涌得更快,却依然没求饶。

如今我找到了她,却只能让她成为我的奴隶。我想过让她回到从前,回到那个在萨洛尼卡教我骑马的姐姐。可她叛教了,家族的荣誉不允许我认她。我只能让她活在锁链里,至少这样,她还是我的,只有我们不说,这里不会有人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

我扔下鞭子,喘着粗气,蹲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她眼中没有恨,只有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认命。我的拇指擦过她的脸颊,抹去泪水,指尖在她唇边停留。她嘴唇微颤,像要说什么,却又闭上。我解开裤子,站到她身后,分开她的大腿。她没反抗,只是低头,身体顺从地敞开。我对准她的阴道,缓缓推进,感受她紧致的肉壁包裹着我。她发出一声闷哼,锁链轻响,身体随着我的节奏微微摇晃。

“姐姐……”我低声呢喃,爬上她的背,双手抓住她圆润的屁股,指甲掐进皮肤,留下红痕。我在她耳边低语,“你本该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像在宣泄心中的怒火和愧疚。她的呼吸急促,带着低低的啜泣,却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只是默默承受。我加快节奏,汗水滴在她背上,终于一股热流涌出,灌满她的子宫。我拔出时,她瘫软在床上,锁链叮当作响,泪水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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