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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装扮,欲望之汐,1

小说:欲望之汐欲望之汐 2025-09-13 09:09 5hhhhh 1200 ℃

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名为“假期”的、懒洋洋的甜腻气息。我和林晚的关系,在这段时间里发生着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在她的引导下,我像一个刚刚学会使用自己身体的婴儿,笨拙而贪婪地探索着快感的边界。我们一起研究各种绳结的绑法,一起观看那些被她称为教材的BDSM影片,一起在深夜里,用彼此的身体作为画布,复刻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作品”。

她像一个最优秀的教师,循循善诱,耐心十足。她会为我每一次小小的进步而真心喝彩,也会在我因为羞耻而退缩时,用温柔的吻和拥抱鼓励我。在她的教导下,我对男友海斗的愧疚感,被一种更强烈的、对身体欢愉的渴望和对她的依赖感,一点点地稀释、覆盖。

我甚至开始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我。那个在海斗面前清纯可人的“汐”,只是一个伪装。而这个在绳索、在林晚的怀抱中,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战栗、呻吟的我,才是被唤醒的、真实的灵魂。

“我要回家一趟。”

寒假正式开始的前一天,她一边帮我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绳子,一边状似随意地说道。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一块坠入深海的石头。

“回家?”

“嗯,整个寒假吧,”她笑了笑,揉了揉我的手,“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呢?回家吗?”

我摇了摇头,撒了个谎:“我……我买了下周的票。”

我只是无法想象,在习惯了她每晚的陪伴之后,一个人要如何度过这漫长的夜晚。

“这样啊,也好。”她没有拆穿我,只是将我轻轻拥入怀中,“那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要乖乖的。不要自己玩得太过火,也……不要想我。”

最后那句话,她说得极轻,像一声叹息。

第二天,我送她到车站。看着她登上远去的大巴,巨大的孤独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不知道的是,那辆大巴的目的地,根本不是她所谓的“老家”。

在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名为“Niflheim”(迷雾之国)的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挥洒的酒精正将夜色点燃。林晚走下出租车,脱下那身邻家姐姐般的休闲装,换上了一套暴露的黑色皮衣,熟练地推开了酒吧最深处一扇毫不起眼的门。门后,是一个与外面截然不同的、充满了铁链、皮革与荷尔蒙气息的地下世界。

一个穿着考究三件套西装、眼神锐利如鹰的男人早已等在那里。他看到林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的小狗,你回来了。”

林晚的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在外的伪装,露出了近乎狂热的、卑微的顺从。她跪倒在男人脚下,虔诚地亲吻着他的皮鞋。

“主人,我回来了。猎物……已经上钩了。”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伸出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抚摸着林晚的头,目光却望向窗外,仿佛穿透了无尽的夜色,落在了那个正躺在床上,因为思念他“最爱的作品”而辗转反侧的我身上。

而我,对此一无所知。

我只是沉浸在巨大的失落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林晚留下的气息。直到深夜,手机突兀的震动将我惊醒。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我疑惑地点开,一张高清照片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

照片的背景,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林晚别墅的卧室。而照片的主角,是我自己。

那是我被林晚用假阳具破瓜的那个夜晚,我仰着头,因为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高潮而失神尖叫的瞬间。我的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嘴巴微张,涎水从嘴角流下,一副彻底沉沦在欲望中的、淫荡不堪的模样。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第二张、第三张照片接踵而至。

一张是我被绑成M字开腿,身下垫着白布,那抹鲜艳的落红被高清镜头捕捉得一清二楚。

一张是林晚用手指扩张着我刚刚被“开苞”的穴口,我因为羞耻和异样感而痛苦扭动身体的特写。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尖刀,将我凌迟。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些照片的拍摄角度——它们无一例外,都带着一种微微的俯瞰感,仿佛拍摄者就站在……

窗外。

一个潜藏在黑暗中的“第三者”,一个“窗外的眼睛”,他窥视了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并用他那冰冷的镜头,将我最私密、最羞耻的瞬间,全部记录了下来。

我连滚带爬地冲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外面除了冬日萧瑟的庭院,空无一人。

但那份被窥探、被掌控的恐惧,已经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我死死缠住。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我的心脏。我瘫坐在窗边,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惨白如纸的脸。

窗外有人。一直都有人。

在我毫无防备地,在最好闺蜜的引导下,探索着自己身体秘密的时候,有一双眼睛,就在窗外,像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一样,窥视着我最隐秘的沉沦。

这个认知,比那些照片本身更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巨大的恐惧吞噬时,那个陌生的号码,又发来了一条短信。

这一次,不再是图片,而是冰冷的文字。

“我的小骚货,表演得不错。特别是被绳子吊起来时,那种混合着痛苦和享受的表情,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淫秽、轻佻的语气,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爬上我的脊背。

“你是谁?!”我用颤抖的手指打出这几个字。

对方几乎是秒回。

“我是谁?我是你的‘指路人’啊。你忘了?在你第一次把自己绑起来,像个小动物一样无助地在网上寻求帮助的时候,是我,一步步引导你,让你感受到了绳子的美妙。你该叫我‘主人’。”

指路人!

那个只存在于网络另一端的、神秘的引导者!他怎么会……

“很惊讶吗?我观察你很久了,从你在那个小众的BDSM论坛发出第一篇求助帖开始。你的身体里,沉睡着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最顶级的‘母狗’潜质。你天生就该被调教,被支配,被当成一件艺术品来打磨。”

“所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呵呵,我说了,我是你的‘指路人’,也是你将来的主人。”对方的语气充满了戏谑,“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因为从你踏进那栋别墅开始,你的一举一动,就都在我的注视之下。你和林晚在房间里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以为的闺蜜私房话,其实是我为你准备的、最华丽的舞台。”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所珍视的、和林晚之间最私密的友情和探索,竟然一直被第三个人窥视着!

那是一种比背叛更深沉的、混杂着羞耻与愤怒的恐惧。我们的友情,我们的秘密,被人当成了一场色情直播来欣赏!

“你这个变态!偷窥狂!”我用尽全身力气骂道。

“变态?呵呵,我更喜欢称之为‘欣赏’。欣赏你这样一块璞玉,是如何在你最好的朋友手中,被慢慢雕琢,绽放出淫荡的光彩。林晚她……确实是个好导师,但她太善良了,她只把你当成需要保护的妹妹,却不知道,你天生就是做‘狗’的材料。”

他的话语,像一把淬毒的刀,精准地刺中了我的要害。他知道林晚,他甚至知道林晚对我的引导。

“现在,我的小母狗,你最珍贵的东西,你的秘密,你的身体,你和林晚那份纯洁的友情,全都在我的手上。我可以让这些照片和视频,出现在你学校的论坛,寄给你的父母,当然,还有你那个远在天边的男朋友海斗。”

“更美妙的是,”他紧接着发来一条,“我可以把这些东西,单独发给林晚。再附上一段说明,告诉她,她珍视的、需要小心翼翼引导的闺蜜,其实早就混迹于各种论坛,是个经验丰富的骚货。她所谓的‘引导’,不过是你为了满足自己淫欲而精心设计的骗局。你猜,当她知道自己纯粹的善意和友情被如此利用和玷污时,她会怎么看你?是厌恶?还是鄙夷?”

不……不要!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真心为我好的导师。我怎么能让她因为我,而受到这样的伤害和侮辱!

“所以,选择权在你手上。是想让你和林晚的友情,被我彻底撕碎、摧毁,还是乖乖听话,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玩物?”

手机的光亮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地狱传来的鬼火。

我的人生,我所珍视的一切,都被这个人捏在了手里。

反抗?拿什么反抗?拿我和林晚的友情去赌吗?

我赌不起。

一个念头,悲壮而决绝地在我心中升起。

只要……只要林晚不知道这一切。只要我一个人,把所有的肮脏和屈辱都背负下来。只要能保护好她,保护好我们之间那份纯洁的友情……

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擦干眼泪,抬起头,眼神中只剩下死寂的决然。

我拿起手机,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出了那改变我一生的两个字。

“我做。”

那个夜晚,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

在发送出那个“我做”之后,手机便彻底沉寂了下去,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仿佛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在得到他满意的答复后,便暂时失去了兴趣。

可我却像是背负着一个沉重而肮脏的秘密的罪人,在黎明到来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煎熬。

我没有哭,不是不悲伤,而是因为我知道,从我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流泪的资格。为了保护林晚,为了守护我们之间那份纯粹的友情,我必须变得坚强,哪怕这份坚强只是伪装。

我只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黑暗中,那些曾经让我感到安心的、属于林晚的气息,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凌迟着我的心。我用一种最不堪的方式,去守护一份最纯粹的友情。我即将用我的身体和尊严,去偿还一份可能会被彻底玷污的信任。这是多么巨大的讽刺。

我不敢去想,如果林晚知道了真相,知道了她最信任的、最好的闺蜜,背着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着这样肮脏的交易,她会是怎样的震惊、失望,甚至是厌恶。那个恶魔威胁要扭曲一切,把她的善意引导说成是我精心策划的淫荡骗局。我无法想象林晚听到这些污蔑时看我的眼神。我只能独自承受这一切,将所有的黑暗都挡在自己身后。

“王升……”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这是那个恶魔的真名,也是我未来主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却又带着一种让我无法反抗的、属于地狱的威严。

他会对我做什么?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我的心脏,让我几乎窒息。那些照片,那些视频,都证明了他对我生活的全面侵入和掌控。他像一个躲在暗处的毒蛇,窥视着我和林晚之间最私密的探索,而现在,他终于要从阴影中走出,来收取他的“玩物”了。

我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恐惧和屈辱,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别的情绪。我就像一个已经被宣判了命运的玩物,等待着被拖上那张名为“王升”的床榻,献上我的一切。

我就这样,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直到天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将房间染上一层灰白色。

一夜未眠。

上午十点,手机准时震动了一下。

还是那个号码,内容简单得像一道命令。

“下来。”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机械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黑眼圈浓重得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死寂的空洞。

我没有化妆,也没有刻意打扮。我只是换上了一套最普通的衣服,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出于一种无声的抗议,还是因为潜意识里觉得,从我选择踏入深渊的那一刻起,我就只是一个为了守护友情而献出的玩物,再也没有资格去追求美丽。

当我打开别墅大门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庞然大物,正静静地停在门口。

那是一辆迈巴赫。流畅而霸道的车身线条,在冬日的阳光下,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它停在那里,就仿佛宣告着对这片区域的绝对主权。

车窗是深色的,我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但那份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穿透了车窗,牢牢地锁定了我。

我知道,我的主人,就在里面。

我僵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就在我犹豫的瞬间,后座的车门,无声地向上旋转换开,像张开的羽翼,又像一个优雅而冰冷的邀请。

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车里。他没有看我,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份文件,侧脸的线条如刀刻般分明。阳光透过车窗,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祇。

他就是王升。

即便只是一个侧影,那股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也足以让我浑身发冷。

我咬着下唇,一步一步,挪到车门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我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我……我来了。”

他终于从文件中抬起头,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的目光,不像林晚那样带着温度和探索的欲望,而是像一个最挑剔的鉴赏家,在审视一件刚刚到手的藏品。冰冷,锐利,充满了审度和评估的意味。

他没有说话,只是朝车里的位置,微微扬了扬下巴。

那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顺从地弯下腰,坐进了车里。真皮座椅柔软得不可思议,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革和高级古龙水的味道。这是属于王升的味道,属于我主人的味道。

车门缓缓关上,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在这个狭小而奢华的空间里,我仿佛成了一只被关进笼子的金丝雀,再也无处可逃。

“开车。”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对司机下的命令。然后,他便再次低下头,去看他的文件,仿佛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顺路捎带的包裹。

这份彻底的无视,比任何淫秽的言语,都更让我感到屈辱和悲哀。我就像一个被摆上货架的商品,被买家随意地打量、评判,然后带走。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我最珍视的朋友。

我蜷缩在座椅的角落,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要做什么。我只知道,从我坐上这辆车开始,我的人生,就已经彻底脱离了轨道,驶向黑暗的深渊。

车辆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车内安静得可怕。不知过了多久,王升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那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的审视。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了我足足一分钟,看得我浑身发毛,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种富有磁性的男中音,但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在我的尊严上。

“真让我失望,”他慢条斯理地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就这副样子就过来了?一点作为‘玩物’的自觉都没有。看看你这干裂的嘴唇,还有这身土得掉渣的衣服,真不知道你的那个小闺蜜是怎么引导你的。还是说,你以为献身就是随随便便把自己洗干净了扔过来就行了?”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我的衣服层层剥开。

“连最基本的‘清理’都不做,就敢坐上我的车。你是想让主人亲自用舌头,帮你把你下面那片乱糟糟的毛发舔干净吗?”

轰的一声,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脸颊火辣辣地烫。他的话语如此直白、如此下流,让我羞愤欲绝,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看来,你的导师只教了你怎么打开双腿,却没教你取悦主人的基本礼仪。”王升冷哼一声,对我彻底失去了兴趣,转头对司机吩咐道:“去‘妖媚’。”

“是,先生。”

车辆转向,驶入了一条更为僻静的街道,最终在一栋看起来毫不起眼、没有任何招牌的黑色建筑前停下。

车门打开,王升率先下车。他没有等我,径直走了进去。一名穿着黑色制服的侍者拉着我,将我带离了那辆迈巴赫,跟随着王升的脚步,走进那栋建筑。

内部的景象与外部的低调截然相反。奢华,靡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腻的香氛。

王升指了指我,语气像是在处理一件货物:“交给你们了。从头到脚,把她弄干净。我不希望在她身上闻到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味道,也不希望看到任何一根多余的毛发。让她知道,作为一件合格的‘商品’,应该是什么样子。”

王升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便离开了,仿佛将一件麻烦的行李丢给了专人处理。

那个被称为“蓉夫人”的女人在王升离开后,脸上那副恭敬的表情立刻消失了。她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那件紧身的酒红色丝绒长裙将她丰满的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那股子骚到骨子里的风情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用一种赤裸裸的、仿佛在评估一头母畜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用沙哑的嗓音开口了,话语里不带任何修饰:“别他妈跟个死人一样杵在这儿,小骚货。先生把你送来我这儿,是让你准备接客的,不是让你来奔丧的。”

她走到我面前,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香水和事后烟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的手,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货色,也不负责教你怎么在床上叫唤着伺候男人。那是你自己的本事。”她的拇指在我嘴唇上用力地摩擦着,眼神里满是轻蔑,“我的活儿,就是把你这身皮囊从里到外收拾干净,让你变成一个让先生插起来最爽的肉便器。”

她松开我,嫌恶地用纸巾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先生要的是一个从里到外都只属于他的母狗。你身上任何一根多余的毛,任何一点不属于他的味道,都得给我弄掉。”

她朝房间深处扬了扬下巴,现在把自己脱光。待会儿,我会把你下面那片乱草刮干净,再用管子给你灌肠,把你那骚逼和屁眼都洗得干干净净,直到里面除了准备挨操的骚水儿之外什么都不剩。”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话语的内容却像一记记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

“愣着干什么?要我亲自动手扒光你吗?”蓉夫人不耐烦地挑了挑眉,“快点,别让先生等急了。”

与想象中的粗暴截然相反,蓉夫人走到我的面前,用她那温热的指尖,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她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怜爱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我浑身一僵,这种未知的温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呵斥都让我感到恐惧。

“别怕,小美人。”她那沙哑的嗓音刻意压低,像情人的呢喃,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很温柔的。毕竟,你可是先生看上的宝贝,弄坏了可不行。”

她的手指像羽毛一样滑过我的脸颊,然后慢慢向下,停留在我的衣领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疯狂加速,每一次跳动都撞击着我的耳膜。她没有催促,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注视着我。那目光不再是单纯的评估,而是一种欣赏,欣赏着猎物在被吞噬前的恐惧与颤抖。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来,让我看看,这身碍事的布料下面,藏着怎样一副能让先生都动心的身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涂着精致蔻丹的长指甲,一颗一颗地、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我毛衣的扣子。

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衣物不再是滑落,而是在她轻柔的动作下,被一片片地“剥”开。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献祭的贡品,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皮肤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当我的身体最终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时,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夹杂着淫靡意味的轻叹。

“咯咯……真是个极品的身子。”她伸出手,却没有直接触碰,只是虚虚地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勾勒着我身体的轮廓。我的身体因为她的目光而灼烧起来,仿佛被无形的火焰舔舐。“瞧瞧这对大奶子,多饱满,多水嫩,像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看里面是不是能掐出水来。还有这条小蛮腰,这么细,先生一只手就能握住吧?他肯定喜欢从后面干你的时候,一只手抓着你的头发,另一只手就掐着这里,把你撞得浪叫求饶。”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电流。我的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双腿忍不住微微并拢,身体在羞耻中不由自主地战栗。更让我感到绝望的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这淫秽的描述中可耻地变硬。

“来,我的小骚货,我们先把身体洗干净。”她牵起我的手,将我领到那个巨大的圆形浴缸旁。她的手心温暖而干燥,我的手却冰冷潮湿。“先生喜欢干净的玩具,从里到外,都不能有一点属于你自己的味道。我们要把你变成一块最纯净的画布,让先生可以在上面,画出最淫荡的春宫图。”

她亲自为我调节水温,然后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我扶入水中。温热的水包裹着我,非但没有让我放松,反而让我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拿起柔软的丝瓜络,沾上香气馥郁的精油泡沫,开始轻柔地擦拭我的身体。

她的手滑过我的脖颈、锁骨,在我的胸前流连忘返。她的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我敏感的乳尖,我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嘤咛。身体的背叛让我感到无尽的恐慌和恶心。

“呵呵,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她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让我整个人都缩了一下。“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别急,等一下,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先生说了,要让你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学会怎么去爽,怎么去浪。”

清洗完上半身,她的手开始向下探索。我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她仔细地清洗着我的小腹、大腿内侧,最后来到了我最私密的所在。当她分开我的双腿时,我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渗出滚烫的泪水。她用手指轻柔地拨开我的阴唇,让水流冲刷着那片已经光洁的区域。

“这里要好好洗干净哦。”她的声音充满了诱哄的意味,“这可是要给先生吃的小嘴,里面可不能藏着脏东西。我们要把它洗得粉粉嫩嫩,让先生一看到,就想把他的那根大肉棒塞进来,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伴随着她的话语,我感觉到身下那块最羞耻的软肉,竟然不合时宜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清洗完毕,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命令我,而是温柔地将我抱出浴缸,用柔软的浴巾为我擦干身体。然后,她拿出了一套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灌肠工具,那管子是温润的玉石制成,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知道真正恐怖的环节要来了。

“来,宝贝,趴好。”她拍了拍浴缸的边缘,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屈辱地趴下,冰冷的浴缸边缘刺激着我的皮肤,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将脸埋进臂弯里,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知道这会有点不舒服,但这是必须的。先生不喜欢他的肉便器里还装着没用的垃圾。我们要把你的小屁股洗得干干净净,这样先生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最紧致、最纯粹的包裹感,对不对?”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后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一阵哆嗦。然后,那微凉的玉石管,用一种缓慢旋转的方式,一点点地推入我的身体。我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用疼痛来抵抗那异物入侵的胀痛感和被贯穿的耻辱感。她的温柔让这份痛苦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色情意味。

“真乖……你看,你的小屁眼已经学会主动把它吃进去了。”她一边缓缓注水,一边用淫荡的话语在我耳边描述着我的身体反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灌入我的肠道,那种被从内部填满的诡异感觉让我几欲作呕。“感觉到了吗?温温的水流进你身体里的感觉……想象一下,等一下先生的精液,也是这样,满满地、滚烫地灌进你的小骚穴和这个小屁眼里,把你的肚子填满……那该有多舒服……”

在她的淫声浪语和身体被侵犯的双重折磨下,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泪水早已无声地浸湿了我的手臂。她甚至在我去马桶排泄的时候,都守在门口,用温柔的声音鼓励我:“把脏东西都拉出来,我的好女孩,为先生清空你淫荡的身体。”我坐在马桶上,听着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声音,感觉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也随着那些污秽一起被冲走了。

最后的脱毛过程,更像是一场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艺术创作。她让我躺在那张椅子上,双腿被柔软的丝带固定在两边。我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别怕,不会弄疼你的。”她拿着一把小巧的、镶嵌着宝石的剃刀,在我光洁的阴阜上比划着,“先生喜欢这里像婴儿一样光滑,没有任何遮拦。这样他低下头,就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大鸡巴是怎么一点点把你粉嫩的小穴操开,操得红肿不堪,又是怎么把精液射进去的。”

她用最顶级的脱毛膏和蜜蜡,温柔地处理掉我身上每一根细小的汗毛。我能感觉到温热的蜡贴在皮肤上,然后被“嘶”的一声撕下,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在处理乳晕和肛门周围的细小绒毛时,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却让我因为羞耻而不住地颤抖。

“完美……”当一切结束,她端详着我这具光滑如玉的身体时,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空洞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不属于我的身体。她俯下身,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出最淫贱的赞美:

“现在,你才算是一件合格的艺术品。一个从皮肤到毛孔,从肉体到灵魂,都彻彻底底属于先生的、顶级的、随时可以掰开腿让他操的……性爱人偶。”

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被蓉夫人牵引着,离开了那间充满水汽和屈辱的浴室。我们走进旁边一间更为温暖、干燥的房间。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甜腻中带着一丝辛辣的香气,让我有些头晕目眩。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铺着黑色丝绸的低矮软床,旁边的小几上,燃着一盏香薰灯,幽幽的火光映照着墙壁上暧昧不明的影子。

“躺上去,我的小宝贝。”蓉夫人松开我的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语气命令道,“接下来的,才是‘净化’的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我顺从地趴在床上,冰凉的丝绸立刻贴上了我温热的、赤裸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我将脸埋在柔软的床单里,那股奇异的香气更加浓郁了,仿佛要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

蓉夫人没有立刻开始,我能听到她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以及玻璃器皿碰撞发出的“叮当”清脆声响。我的心悬在半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折磨。

“别紧张,这可是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好东西。”蓉夫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炫耀的笑意。我偏过头,看到她手中托着一个水晶制成的小瓶,里面盛放着金色的、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粘稠的液体。

她“啵”的一声拔开瓶塞,那股甜腻辛辣的香气瞬间浓烈了十倍。她将瓶口凑到我的鼻尖,强迫我嗅闻着。“闻闻,多美的味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精油,我亲爱的。这是先生的秘方,专门用来雕琢他最心爱的玩具。”

她用指尖蘸了一点金色的油,涂抹在我的后颈上。一股灼热的暖意立刻从那一点皮肤上散开,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我的神经。“这油会渗进你的皮肤,找到你每一根毛发的根部,然后……彻底地烧掉它。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将永远像现在这样光滑,再也不会长出一根多余的毛发。你将成为先生最完美的画布,一根杂毛都不会有,让他可以在上面肆意地留下他的痕迹。”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永久性地……不再长出毛发?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让我感到一阵发自骨髓的寒意。这不仅仅是暂时的羞辱,而是一种不可逆转的、永久性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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