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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丧失,欲望之汐,3

小说:欲望之汐欲望之汐 2025-09-13 09:09 5hhhhh 9190 ℃

啊啊啊……,我的呻吟伴随着林晚的动作溢出嘴角。

“第三道束缚,”她的声音里带着兴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清空。从现在起,你的脑子里,只需要想着怎么被我玩弄,怎么爽,明白吗?”

系带完成了塑形,而锁,将完成最后的封印。

林晚绕到我身前,手里拿着一把把亮晶晶的小锁。

她先是依次扣紧了我胳膊上的皮带,直到皮革紧紧地咬在我的肉上,勒出浅浅的痕迹。然后,她抓住我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用最粗的一根皮带捆住。

然后,我听到了那终结一切的声音。

她没说话,房间里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和……“咔哒”声。

她把第一把锁,锁在了我手腕的皮带上。

“咔哒。”

一声清脆的响声,像锤子敲在我的心脏上。

她移动到我的小臂。

“咔哒。”

又是一声。

大臂。

“咔哒。”

她回到我的背部,把交叉系带上的关键节点,也一一锁上。

“咔哒…咔哒…咔哒…”

这一连串的声音,像是在我的灵魂契约上盖章。我不再是一个穿着拘束衣的人,我是一个被彻底封印的、贴上标签的、属于她的东西。钥匙在她手里,我的命运,也完完全全地交到了她的手里。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我的上半身和胳膊已经被彻底封印,像个木偶一样。

但林晚那残酷又兴奋的微笑告诉我,真正的绝望,或者说,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她的视线,移向了我那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还能支撑我跪着的双腿。

“并拢。”她命令道。

我立刻照做,大腿紧紧地贴在一起。

她从拘束衣下摆解下两条更宽更厚的皮带,紧紧地环绕在我大腿根部,然后,用尽全力收紧。

“啊……”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的双腿强行合并,我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紧紧地挤压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一点。我的私处被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夹住,像是在告诉我:它不再对外开放,除非主人亲自许可。

“咔哒。”

冰冷的锁扣上了。我的双腿,彻底失去了“打开”的功能。

“坐到脚跟上。”她再次下令。

我只能照做,小心翼翼地、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屈辱的姿势,向后坐去。屁股最终压在了我穿着高跟鞋的脚踝上。

然后,她拿出了最后一组皮带。

这组皮带,将连接我的大腿和小腿。

她将皮带从我的大腿下方穿过,绕过我的小腿,然后,再次用尽全力拉紧。

那一瞬间,我感到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我的膝盖被强行弯曲到了极限,小腿被死死地压向大腿后侧。

“咔哒…咔哒…”

左右两边,最后的封印,落下了。

我完了。

我彻底地、完全地、毫无悬念地,失去了移动的能力。

我无法站立,因为我的双腿被折叠捆绑;我无法爬行,因为我的手臂被反剪锁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这个极度屈辱的、被压缩到最小体积的跪姿存在着。我的身体被折叠成了一个紧凑的“包裹”。

如果我失去平衡,我无法用手或脚来支撑自己,只能像个包裹一样,重重地倒向一边。

现在,仪式才算真正完成。

林晚后退了几步,站在我面前,像个终于完成了自己杰作的雕塑家,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狂热。

“看……”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做梦,“这才是我想要的母狗。一个活着的、会呼吸的、完全属于我的肉玩具。”

她缓缓地向我走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毫无反抗之力,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向侧面倒去。“砰”的一声,我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我躺在地毯上,像一只被翻过来的、可怜的甲虫。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转动眼球,看着天花板,感受着皮革和丝袜对我身体每一寸皮肤的挤压和束缚。

我的心跳得飞快。羞耻、恐惧、无助……种种情绪淹没了我。但在这片混乱的海洋深处,却有一丝奇异的平静,甚至……是一丝快感。

一种彻底放弃自己、将自己完全交出去的、毁灭性的快感。

林晚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她那张绝美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上方,逆着光,像个俯视祭品的神。

她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灿烂又残忍的笑容。

“你现在不是汐了。”她宣布道,声音里充满了愉悦。

“你是一个‘包裹’。”

“一个被我精心捆扎好的、等着被拆开的、最珍贵的礼物。”

“现在,我的小母狗,”她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你准备好被你的主人开苞了吗?”

我像个坏掉的玩具,被丢弃在地毯上。身体被折叠、捆绑、压缩到了极致,每一寸肌肉都在皮革的禁锢下发出无声的悲鸣。我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眼球,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的水晶灯,它折射出的光芒,像无数双冰冷的、正在审视我的眼睛。

羞耻、恐惧、无助……这些情绪像黏稠的沼泽,将我淹没。但在这片黑暗的沼泽深处,却有一株奇异的、黑色的花,正在悄然绽放。那是一种彻底放弃自己、将自己完全交出去的、毁灭性的快感。

林晚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她那张绝美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上方,逆着光,像个俯视着祭品的神明。

她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灿烂又残忍的笑容。

“你现在不是汐了。”她宣布道,声音里充满了愉悦。

“你是一个‘包裹’。”

“一个被我精心捆扎好的、等着被拆开的、最珍贵的礼物。”

“现在,我的小母狗,”她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你准备好被你的主人开苞了吗?”

“开苞”……

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进了我最敏感的神经。我浑身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期待,同时涌上心头。

林晚站起身,转身走向那个巨大的黑色皮箱。这一次,她打开了箱子最底层的抽屉。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是一根……一根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抖的东西。

那是一根由紫黑色琉璃制成的假阳具。它通体晶莹,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它的形状完美地模仿了男性的阳具,甚至连顶端的马眼、伞状的龟头和下面虬结的青筋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但它比我见过的任何图片、任何影像中的都要巨大、狰狞。那尺寸,已经超越了“玩具”的范畴,更像是一件专门用来惩罚、撕裂女性身体的刑具。

林晚拿着那根“伪刃”,缓缓地向我走来。她每走一步,那根琉璃阳具上反射的光,就在我眼中晃动一下,像死神手中摇摆的镰刀。

她在我身边跪坐下来,将那冰冷的“刑具”放在我的脸颊边。

“喜欢吗?”她轻声问,像是在展示一件艺术品,“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之一,我叫它‘深渊’。你看它多美,像不像凝固的、燃烧着的欲望?”

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那东西的尺寸太有压迫感了,光是放在那里,就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即将被它贯穿、撕裂。

林晚没有再说话。她拿过一瓶透明的液体,拧开盖子。一股甜腻的、带着麝香味的香气弥漫开来。她将那些粘稠的、冰冷的液体,毫不留情地倒在了我的大腿根部,那个被丝袜和皮带紧紧包裹着的、女性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啊……”

冰冷的液体透过丝袜,接触到我滚烫的皮肤,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那感觉太奇怪了,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正在我的私处缓缓蠕动。液体顺着我大腿的曲线流淌,将黑色的丝袜浸染得更加湿润、更加透明。

林晚伸出手指,开始在那片被润滑液浸湿的区域缓缓地、打着圈地涂抹。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隔着丝袜,在我那紧闭的、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穴口处流连、试探。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下体传来一阵阵陌生的、难以忍受的酥麻感。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深处,那个我一直刻意忽略、甚至感到羞耻的地方,正在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温热。它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正在期待着、渴望着那根“深渊”的降临。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林晚低声笑着,她的手指沾染了更多的润滑液,然后,她将这些冰冷的液体,仔仔细细地涂满了整根巨大的琉璃阳具。

被润滑液包裹的“深渊”,显得更加狰狞、更加具有侵略性。它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通体湿滑的怪兽,正对着它即将进入的洞穴,虎视眈眈。

“别怕,我的小母狗。”林晚的声音温柔得像毒药,“我会很温柔的。我会一点一点地,把你变成真正属于我的、最完美的母狗。一个……被我亲手开苞的、只为我一个人绽放的骚货。”

她扶着那根巨大的“伪刃”,将它那狰狞的头部,对准了我双腿间那道被润滑液浸得湿亮的缝隙。

我闭上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那注定到来的、被撕裂的命运。

冰冷的、坚硬的触感,抵在了我的穴口。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让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异物感。我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巨大的头部,正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地、一寸寸地,撑开我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稚嫩的入口。

“放松……”林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张开你的身体,迎接我……迎接你的主人。”

我做不到。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抵抗着。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对于被侵犯的恐惧。

林晚似乎失去了一点耐心。她扶着那根“深渊”,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夹杂着剧痛的惨叫,从我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不是呻吟,不是惊呼,而是纯粹的、源于肉体被撕裂的痛苦哀嚎。

一股尖锐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劈成两半的剧痛,从我的下体深处传来。我感觉自己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地捅穿了。我的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像海啸一样,淹没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眼泪在一瞬间夺眶而出,顺着我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嗯?”

林晚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充满意外的惊疑。她立刻停止了动作。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我压抑不住的、因为剧痛而发出的呜咽声。

我感觉到那根让我痛不欲生的“深渊”,被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抽了出去。

我睁开模糊的泪眼,看到林晚的脸上,那副残忍而愉悦的“主人”面具,已经彻底破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混杂着震惊、错愕和一丝……惊慌失措的表情。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根被抽出来的琉璃阳具上。在它紫黑色的、狰狞的头部,沾染着几丝刺目的、鲜红的血迹。那血迹,在晶莹的琉璃上,像一朵刚刚绽放的、凄美的梅花。

“血……?”林晚的声音都在发颤,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抹红色,又看了看我满是泪水的脸,“你……你是……第一次?”

我的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我说不出话,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林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丢下手中的“刑具”,手忙脚乱地开始寻找那些刚刚被她亲手锁上的、拘束衣上的锁孔。她的手指因为慌乱而显得有些笨拙,钥匙几次都插不进锁孔里。

“对不起,对不起,汐……”她一边手忙脚乱地给我解锁,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你和海斗……你们不是……我以为你们早就……”

“咔哒、咔哒……”

那些刚刚还象征着绝对统治的锁,此刻在一连串慌乱的声响中,被一一打开。皮革的束缚被解除,我的四肢终于重获自由。

当我的双臂从那件该死的拘束衣中被解放出来时,我再也支撑不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毯上。

林晚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我的身上,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进怀里。她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却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对不起……”她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我搞砸了……我真的……我把一切都搞砸了……我就是个混蛋……”

我趴在她的怀里,感受着她胸口的柔软和温暖,听着她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心跳,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未完全消散,而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得不像话的拥抱,让我感到更加不知所措。

我为什么会躺在一个刚刚还想用“刑具”强暴我的女人的怀里?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又在对我道歉?为什么她的道歉,听上去那么真诚?

“我……我害怕……”我终于哭出了声,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像个迷路的孩子,放声大哭起来。我哭刚才的疼痛,哭刚才的恐惧,也哭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可耻的期待,更哭我对海斗那份沉甸甸的、无法言说的背叛。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林晚紧紧地抱着我,任由我的眼泪浸湿她的衣服,“我不该……我不该玩得这么过火。我只是……我只是看你对这些东西好奇,我想……我想带你体验一些……刺激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捧起我的脸,用手指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属于“主人”的审视,而是充满了愧疚、心疼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一直以为……你和你的小男朋友,早就……你知道的。”她苦笑着说,“毕竟你们感情那么好,又那么珍惜彼此。我从来没想过,你们会把这份纯真保留到现在……更没想过,会由我……以这种……糟糕透顶的方式,亲手毁了它……”

她的话,让我哭得更凶了。

“没有……从来没有……”我抽泣着说,“他们……他们都觉得我……很奇怪……没有人……没有人喜欢我……”

“他们是瞎了眼。”林晚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地说道。

她沉默了很久,只是静静地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婴儿。房间里,只剩下我压抑不住的、渐渐平息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的哭声终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时,林晚忽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郑重。

“汐,”她叫着我的名字,“看着我。”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虽然是以一种最糟糕、最混蛋的方式,但……你的第一次,的确是给了我。”她的眼神无比清澈,无比认真,“所以,我欠你一个‘初夜’。一个……真正的、完美的、只为了让你感到快乐的初夜。”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忘掉刚才那个混蛋‘主人’,忘掉那些冰冷的玩具和束缚。”她捧着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说,“现在,我是林晚,你的……姐姐。接下来,我会用最温柔、最虔诚的方式,让你知道,你的身体,是一座多么美妙的、充满了宝藏的圣殿。我会让你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夹杂任何痛苦和恐惧的、纯粹的快乐。好吗?”

她的声音,像带着魔力。我看着她那双真诚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笑了。那是一个温柔的、带着歉意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将我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她为我脱去了那身已经变得凌乱不堪的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我腿间那抹刺目的血迹和那些黏腻的润滑液。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做完这一切,她没有再拿出任何“玩具”。

她俯下身,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无比轻柔的吻。

“那么,我亲爱的汐,”她的嘴唇缓缓下移,吻过我的鼻尖、我的嘴唇、我的下巴,最后,停留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宣布道:

“你的‘初夜’,现在正式开始。”

这一次,她没有用任何道具,而是用她自己的身体,来做我的引路人。

她的吻,像羽毛一样,轻柔地落在我的脖颈、我的锁骨。她的手指,像在弹奏一曲温柔的夜曲,缓缓地、带着无限的耐心,在我的身体上游走。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是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着她的神殿。

她重新点燃了我身体里的火焰,但这一次,那火焰不再是源于恐惧和羞耻,而是源于一种纯粹的、被珍视、被呵护的温暖。

当她的指尖,终于再次触碰到我身体最深处的那个秘密花园时,我没有再感到恐惧。在她的引导下,我学会了放松,学会了接纳。

然后,她的唇,取代了她的手指。

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仿佛能让灵魂都融化掉的、极致的温柔与湿热。

我感觉自己像一叶漂浮在温暖海洋上的小舟,被一阵阵轻柔的、不断累积的波浪,缓缓地、温柔地,推向一个从未去过的、充满了光和热的彼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所有的感官,都汇集到了那一个被她温柔舔舐、吮吸的点上。我能听见自己发出的、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迷茫、欢愉和难以置信。

“就是这样……放松……把它交给我……”她的声音从我的腿间传来,模糊不清,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终于,当那股酥麻的、仿佛电流般的快感累积到顶点时,我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仿佛要将我彻底冲垮的浪潮,从我的小腹深处,轰然爆发。

“啊——!”

这一次,不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一声纯粹的、酣畅淋漓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尖叫。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变成了一片灿烂的、纯白的极光。

我达到了高潮。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还沉浸在那片极致的欢愉之中。

林晚抬起头,她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液体,脸上却带着满足而温柔的微笑。她爬上床,将我拥入怀中。

“感觉怎么样?”她轻声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她的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了她。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再追问。她只是抱着我,轻轻地吻着我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她拿起了那根被她丢在一旁的、小一号的、由温润的玉石制成的假阳具。它通体碧绿,触手温润,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根“深渊”的狰狞和攻击性。

“我们再试一次,好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这一次,我保证,只有快乐。”

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经历了那场极致的、纯粹的高潮之后,我的身体变得无比的敏感和柔软。当那根温润的玉器,在林晚的引导下,缓缓地、带着无限的爱惜,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没有再感到丝毫的疼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满足感。

那是一种……回家的感觉。

林晚的动作很慢、很温柔。她抱着我,在我耳边低语,引导着我,感受着那根玉器在我身体里的每一次进出、每一次旋转。她教会我如何收缩、如何迎合,如何去追逐那极致的快乐。

在她的引导下,我很快迎来了第二次、第三次高潮。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深邃。

当最后一次高潮的余韵终于平息时,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在我坠入沉睡的最后一刻,我感觉到林晚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我耳边,留下了一句轻如梦呓的低语。

“晚安,我的……女孩。”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拘束衣、皮带和锁扣,像一场荒唐戏剧的残骸,静静地躺在地毯上,无人问津。而床上,是两个赤裸相拥的、同样年轻而美好的女孩。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无比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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