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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缚的开始,欲望之汐,1

小说:欲望之汐欲望之汐 2025-09-13 09:09 5hhhhh 2740 ℃

**第一章:夏日的残响与初秋的相遇**

八月的尾巴,是被海风浸透的咸味,和海斗掌心那总是干燥温暖的触感。

我们并肩坐在回程的电车上,窗外的景色是飞速倒退的、被阳光晒得发白的站台和房屋。我的左手被他紧紧牵着,十指交缠,他的拇指在我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着,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几乎要钻进骨头里的痒。

这是我们之间最亲密的距离。

整个暑假,我们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逛遍了海滨小城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一起在清晨看日出,在傍晚追逐浪花,在深夜的沙滩上分享同一副耳机,听着不知名的、甜得发腻的流行乐。他会为我买最大份的香草冰淇淋,然后在我吃得满嘴都是时,宠溺地用纸巾为我擦拭嘴角。他会骑着单车,载着我穿过长长的、洒满阳光的林荫道,我的脸颊贴着他宽阔而结实的后背,感受着他T恤上传来的、混杂着汗水与皂角味道的、独属于他的少年气息。

他看我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纯粹,像被雨水洗过的天空。在他的目光里,我不是那个拥有着100-55-100这串诡异数字的“怪物”,我只是“汐”,是他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有些内向和笨拙的女孩。他小心翼翼地遵守着我们之间的那个“契约”,那个在我看来近乎神圣的约定——在婚姻的殿堂里,在神的注视下,他才能亲吻我,拥有我。

他越是如此珍视我,我内心的那条毒蛇就咬得越深。

电车的轻微晃动,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倾斜。我的右肩,隔着薄薄的针织衫,碰触到了他的臂膀。仅仅是这样轻微的接触,我那不合时宜的、过度发育的胸部,就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般,被挤压出了一个柔软而惊人的弧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布料被撑到极限的紧绷感,以及那沉甸甸的重量是如何紧贴着他的身体的。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海斗似乎毫无察觉。他转过头,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在想什么?是不是已经开始期待大学生活了?”

我慌乱地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不敢看他。我怕他从我躲闪的眼神里,窥见那些被我深藏在午夜的、肮脏的秘密。他不会知道,就在昨晚,在他于视频通话里温柔地对我说“晚安”之后,我用一根冰冷的、金属的锁链,将自己的脚踝锁在了床头。那种冰凉的触感,和被彻底限制了行动的无助感,曾让我获得了怎样巨大的、罪恶的安宁。

他更不会知道,我那因为他的靠近而微微发热的身体,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回味着另一种“热度”——那是棉绳在皮肤上反复摩擦后,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感。

“别担心,”海斗以为我在为即将到来的新环境而紧张,他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我会每天都给你打电话的。而且,你这么好,一定会交到很多新朋友的。”

新朋友……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不是害怕孤独,我是害怕“视线”。我害怕那些如同手术刀般,将我一寸寸剖开、审视、评判的目光。

电车到站了。海斗帮我提着行李箱,将我送到了大学的校门口。我们隔着人来人往的喧嚣,远远地对望着。他对我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了另一趟开往他所在城市的列车。

看着他阳光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我感觉自己世界里唯一的光源,熄灭了。

***

踏入大学校园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被扔进了熙熙攘攘的广场。

我刻意选择了一件最宽大的、几乎能把我整个人罩住的灰色连帽卫衣,下身是一条垂坠感很好的黑色长裙。我以为这样的装扮能让我成为一个“隐形人”。然而,我错了。

那过于庞大的胸部,将卫衣的胸前顶出了一个不成比例的、笨拙的凸起,让我的上半身看起来像一个滑稽的球体。而那同样夸张的臀部,则让长裙的后摆呈现出一种紧绷的、充满暗示性的弧度。我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身后那两团柔软的脂肪在如何沉默而有力地摇曳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它们的存在。

更糟糕的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胸部,在那宽大的卫衣之下,正随着我的步伐,进行着怎样一场剧烈的、令人羞耻的“狂欢”。它们不受控制地晃动着、颤抖着,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我敏感的神经上抽打了一鞭。我只能用最狼狈的姿势——双臂环在胸前,同时用肩膀死死地夹住背包的带子——试图去固定住这具不属于我的、失控的身体。

所有的视线,都像黏腻的蛛网,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有男生们毫不掩饰的、充满欲望的注视;有女生们夹杂着嫉妒与鄙夷的窃窃私语;还有更多纯粹的、被这具“畸形”身体所吸引的好奇目光。

我低着头,几乎要把下巴埋进胸口。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一面被疯狂敲击的鼓。我的脸颊在发烫,冷汗从我的额角滑落。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怪物,正在游街示众。

“同学,请问,文学院的教学楼怎么走?”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我停下脚步,缓缓地抬起头。

那是一个和我一样,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新生。她比我矮一些,留着齐耳的短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文静而乖巧。她的目光在触及到我那夸张的胸部轮廓时,明显地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我也是新生。”

“啊,这样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们一起找找吧?我叫林晚,你呢?”

“我叫汐。”

“汐?像潮汐的汐吗?真好听。”她很自然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和她并肩行走,我感到了一丝奇异的放松。或许是因为她眼中的惊讶转瞬即逝,没有让我感到被冒犯;又或许是因为,她那同样有些怯懦和迷茫的气质,让我产生了一种“同类”的错觉。

我们一边看着路边的指示牌,一边有一搭没一没搭地聊着。我知道了她是中文系的新生,而我是历史系的。我们来自不同的城市,却巧合地被分到了同一个宿舍区。

“你看,前面那栋红色的楼,应该就是了。”林晚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有些兴奋地说。

我们加快了脚步。当我正要踏上教学楼前的台阶时,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生飞快地从我身边掠过。我为了躲闪,脚下不稳,身体猛地向一侧歪去。

“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看就要摔倒。就在这时,一只手及时地扶住了我的胳膊。

是林晚。

“你没事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没……没事,谢谢。”我站稳身体,惊魂未定地回答。

然而,就在我身体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间,我那被卫衣束缚住的胸部,因为剧烈的晃动,再次挣脱了控制。它们像两只被惊扰的兔子,在我的胸前疯狂地跳跃、翻滚。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是如何撞击着卫衣内壁,又是如何因为离心力而被向上抛起,几乎要触碰到我的下巴。

当林晚扶住我的时候,她的手掌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我那依旧在剧烈颤抖的、柔软的侧乳。

隔着两层布料,我依然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和那份柔软的、令人心惊的触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比刚才被无数人注视时,还要强烈百倍的羞耻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吞噬了我。我的脸“轰”的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林晚也愣住了。她的手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去,脸颊上同样飞起两片红晕。她的眼神慌乱,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们相对无言地站着,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空气中,只剩下尴尬而黏稠的沉默。

***

最终,是上课的预备铃声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们……快进去吧。”林晚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我像一个被赦免的罪人,逃也似地冲进了教学楼。我们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教室,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历史系的专业导论课,在一个阶梯大教室里。我像往常一样,选择了最后一排最靠窗的角落位置。这个位置能给我带来虚假的安全感,仿佛能将自己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来。

我将宽大的卫衣脱下,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针织短袖。在相对私密的室内,我无法再忍受卫衣带来的闷热和束缚。然而,当我脱下伪装的那一刻,我又立刻后悔了。

这件针织衫,是我在暑假时和海斗一起买的。当时,海斗说,白色最衬我的肤色。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白色布料紧紧包裹住的、曲线毕露的自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但海斗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和欣赏,我最终还是买下了它。

此刻,在这间坐满了陌生人的教室里,这件白色的针织衫,就像一层被剥下的皮肤,将我最不堪的、最引以为傲的秘密,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它太贴身了。布料被我那巨大的乳房撑到了极限,变得极薄,几乎是半透明的。胸罩上精致的蕾丝花纹,和乳头那微微凸起的、娇嫩的形状,都清晰地透了出来。因为布料被向上拉扯,衣服的下摆也向上缩短了一截,露出了一段连接着纤腰与丰胯的、雪白的肌肤。

我坐立不安。我能感觉到,从教室的四面八方,正有无数道视线,或隐晦或直接地投射到我的身上。我只能将身体蜷缩起来,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做出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

就在这时,教室的后门被推开了。

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径直朝着我所在的方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下意识地将头埋得更低,祈祷着那个人只是路过。

然而,那个脚步声,却在我旁边的空位停下了。

“嗨,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是林晚的声音。

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不是中文系的吗?

林晚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指了指讲台上的课程表,笑着解释道:“我们专业和你们历史系,这学期的导论课是一起上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她也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简单的浅蓝色T恤。她的身材是那种很常见的、纤细的少女身形,胸部平坦,像还未发育完全的国中生。与我相比,我们像是两个来自不同物种的生物。

“刚才……对不起,”她坐下后,侧过头,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我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没……没关系。”我小声地回答。

“你的……嗯……”她似乎在斟酌着词语,黑框眼镜下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很特别。”

“特别”,这是一个很中性的词。但在我听来,它和“畸形”、“怪物”并没有什么区别。我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没有恶意的,”林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抵触,她有些急切地解释道,“我只是……只是觉得,很……嗯,很美。”

美?

我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美”这个词,来形容我这具“错误”的身体。

我抬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的眼神很真诚,没有一丝一毫的嘲讽或敷衍。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欲望的欣赏,像一个艺术家在端详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引路人”。

他也曾用类似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审美的目光,来研究我的身体。他会用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语言,来分析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你的胸部,是典型的水滴形,柔软但缺乏支撑,这是作为‘容器’的绝佳形态。”“你的腰,是完美的施虐点,任何束缚工具在这里,都能获得最大程度的视觉冲击力。”“你的脚踝,纤细得如同艺术品,非常适合佩戴最沉重的脚镣。”

他的话语,冰冷、客观,甚至有些残忍。但他却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能让我正视自己身体的人。他让我明白,我这具“不正常”的身体,在另一个世界里,拥有着无与伦比的“价值”。

而此刻,林晚的眼神,竟然让我想起了“引路人”。

这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的亲切感。

“谢谢。”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她对我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小小的虎牙,显得格外可爱。

“我叫林晚,晚霞的晚,”她再次自我介绍道,“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请多指教。”

“汐,潮汐的汐。”我也轻声回应。

那一刻,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洒在我们之间。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在光柱中清晰可见,像一群金色的、无声的精灵。

我看着她清澈的、不含杂质的眼睛,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我没有感到紧张和抗拒。

我有一种预感。

这个叫林晚的女孩,或许真的能成为,我来到这个新世界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第二章:寂静的别墅与潘多拉的魔盒**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粉色,像一杯打翻了的蜜桃鸡尾酒。

“明天见,汐。”林晚在宿舍楼前的分岔路口停下脚步,对我挥了挥手。她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暖而干净的笑容,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明天见。”我轻声回应,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也牵起一个相似的弧度。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心中那份短暂的、被友谊所填充的暖意,也随之迅速冷却。和林晚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也能成为一个“正常”的女孩。我们可以一起讨论课堂上的八卦,一起分享食堂里不好吃的午餐,一起在图书馆里为了同一道难题而皱眉。她从不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的身体,甚至会真诚地赞美我那件被自己视为“刑具”的紧身针织衫“很衬肤色”。

然而,当只剩下我一个人时,那具沉重的、错误的身体,便会再次发出它那无法忽视的、嚣张的宣告。

我转身,走向别墅区的方向。那是我家,也是我一个人的“孤岛”。

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空旷的柏油路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步伐的迈动,卫衣下那对巨大的乳房正在如何不受控制地、令人羞耻地晃动着。它们像两只被囚禁在笼中的困兽,每一次跳动,都是一次徒劳的、撞击着囚笼的挣扎。我下意识地收紧了环抱在胸前的手臂,这个自我保护的姿态,我已经练习了近十年,熟练得如同呼吸。

别墅的白色栅栏门在望。那是一栋漂亮的、带着独立花园的三层小楼。在别人眼中,这是富足与自由的象征。但对我来说,它只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用寂静构筑而成的牢笼。

我用钥匙打开门,一股冰冷的、混合着灰尘与孤独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客厅里空无一人,巨大的落地窗上映照出我那被宽大卫衣包裹得有些滑稽的、不成比例的身影。我换上拖鞋,正准备像往常一样,逃也似地奔上二楼,将自己锁进房间。

然而,就在玄关的地毯上,一个长方形的、用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纸箱,安静地躺在那里。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包裹上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只有一个简单的、打印出来的收件地址和我的名字“汐”。它看起来是如此的普通,普通得就像一份寻常的网购商品。但只有我知道,这个貌不惊人的纸箱里,装着一个怎样的、充满了罪恶与诱惑的潘多拉魔盒。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几乎是扑过去的,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抱起那个比想象中要沉一些的纸箱,逃也似地冲上了二楼,反锁住房门。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着气,怀里紧紧抱着那个纸箱,仿佛抱着一个滚烫的火炉。我的心跳得像一面被疯狂敲击的鼓,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嗡嗡”的耳鸣。

是“引路人”为我挑选的……“祭品”。

在我向他描述了那次笨拙的自缚体验,以及内心那份“渴望更彻底的平静”的冲动后,他只回复了一句话:“你需要更专业的‘工具’,来帮助你认识自己的身体。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包裹会寄到你家。”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家地址的。这种被完全掌控、无所遁形的恐惧感,非但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激起了一种病态的、被刺穿的快感。

我抱着纸箱,走到床边,将它放在那张铺着纯白色床单的大床上。它看起来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

我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我深吸一口气,用指甲划开包裹的胶带,撕开了牛皮纸外壳。

里面,是另一个纯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盒子。

我打开盒盖。

最上层,是一张黑色的、触感柔软的绒布垫子。在垫子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眼罩,一副小巧的安全剪刀,和一个银色的、极简设计的电子计时器。

它们看起来如此“正常”,像是一套高级的助眠用品。然而,那副安全剪刀的存在,却像一个冰冷的、清醒的提示音,不断地提醒着我: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安全”的开关,始终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我将这几样东西取出,放在一边。

盒子下面,是两捆用纸带束好的、十米长的白色棉绳,和一捆略细一些的五米辅助绳。它们比我之前买的要粗一些,质地也更紧密,散发着一种好闻的、干燥的植物气息。我拿起一捆,能感觉到它沉甸甸的重量。这些绳子,将成为捆绑我的藤蔓,定义我身体边界的画笔。

在绳子的下面,是一件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的连体渔网袜。我将它展开,那巨大的、充满了暗示性的网格,在我手中仿佛拥有生命。我能想象,当它被我那“不正常”的身体撑开时,每一寸肌肤都会被这黑色的网格所切割、所标记,形成怎样一幅色情而残酷的图景。

而在盒子的最底层,静静地躺着整个包裹里最致命的“武器”——那双15厘米的、深红色的漆皮高跟鞋。

它们被一层柔软的绒布包裹着,当我揭开绒布时,那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红色,瞬间刺痛了我的眼睛。鞋跟细得像一把匕首,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泽。更让我心惊的是,在鞋子的脚踝系带上,挂着一把小巧的、银色的锁。

而在鞋子旁边的一个独立凹槽里,放着一把同样小巧的、刻着精致花纹的钥匙。

“锁上它,然后把钥匙放在你够不到的地方。”引路人的话,仿佛在我耳边响起,“当你自愿放弃挣脱的权力时,才能体会到真正的‘臣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羞耻、恐惧、兴奋与期待的情感风暴,瞬间将我吞噬。我的脸颊在发烫,身体深处,那个我一直试图忽略的、隐秘的角落,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潮湿的、可耻的涟漪。

我想起了海斗。我想起他那双清澈的、充满了爱意的眼睛。我想起我们之间那个“纯洁”的约定。一股巨大的背德感,如同冰水般将我从头浇下。

我是一个肮脏的、无可救药的“变态”。

我猛地合上盒盖,仿佛里面关着的是会吞噬我的恶魔。我将它推到床脚,自己则蜷缩在床头,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而微微颤抖。

然而,我的目光,却无法从那个黑色的盒子上移开。

它像一颗黑洞,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它在无声地对我发出邀请,邀请我踏入一个全新的、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感官的深渊。

我知道,一旦我再次打开它,我就再也回不去了。我将彻底背叛海斗,背叛过去那个“清纯”的自己,坠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属于“引路人”的世界。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窗外,最后一丝天光被黑暗吞噬。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地板上,也洒在了那个黑色的潘多拉魔盒上。

它在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我,做出最终的选择。

**第二章:寂静的别墅与潘多拉的魔盒**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粉色,像一杯打翻了的蜜桃鸡尾酒。

“明天见,汐。”林晚在宿舍楼前的分岔路口停下脚步,对我挥了挥手。她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暖而干净的笑容,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明天见。”我轻声回应,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也牵起一个相似的弧度。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心中那份短暂的、被友谊所填充的暖意,也随之迅速冷却。和林晚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也能成为一个“正常”的女孩。我们可以一起讨论课堂上的八卦,一起分享食堂里不好吃的午餐,一起在图书馆里为了同一道难题而皱眉。她从不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的身体,甚至会真诚地赞美我那件被自己视为“刑具”的紧身针织衫“很衬肤色”。

然而,当只剩下我一个人时,那具沉重的、错误的身体,便会再次发出它那无法忽视的、嚣张的宣告。

我转身,走向别墅区的方向。那是我家,也是我一个人的“孤岛”。

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空旷的柏油路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步伐的迈动,卫衣下那对巨大的乳房正在如何不受控制地、令人羞耻地晃动着。它们像两只被囚禁在笼中的困兽,每一次跳动,都是一次徒劳的、撞击着囚笼的挣扎。我下意识地收紧了环抱在胸前的手臂,这个自我保护的姿态,我已经练习了近十年,熟练得如同呼吸。

别墅的白色栅栏门在望。那是一栋漂亮的、带着独立花园的三层小楼。在别人眼中,这是富足与自由的象征。但对我来说,它只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用寂静构筑而成的牢笼。

我用钥匙打开门,一股冰冷的、混合着灰尘与孤独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客厅里空无一人,巨大的落地窗上映照出我那被宽大卫衣包裹得有些滑稽的、不成比例的身影。我换上拖鞋,正准备像往常一样,逃也似地奔上二楼,将自己锁进房间。

然而,就在玄关的地毯上,一个长方形的、用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纸箱,安静地躺在那里。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包裹上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只有一个简单的、打印出来的收件地址和我的名字“汐”。它看起来是如此的普通,普通得就像一份寻常的网购商品。但只有我知道,这个貌不惊人的纸箱里,装着一个怎样的、充满了罪恶与诱惑的潘多拉魔盒。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几乎是扑过去的,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抱起那个比想象中要沉一些的纸箱,逃也似地冲上了二楼,反锁住房门。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着气,怀里紧紧抱着那个纸箱,仿佛抱着一个滚烫的火炉。我的心跳得像一面被疯狂敲击的鼓,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嗡嗡”的耳鸣。

是“引路人”为我挑选的……“祭品”。

在我向他描述了那次笨拙的自缚体验,以及内心那份“渴望更彻底的平静”的冲动后,他只回复了一句话:“你需要更专业的‘工具’,来帮助你认识自己的身体。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包裹会寄到你家。”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家地址的。这种被完全掌控、无所遁形的恐惧感,非但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激起了一种病态的、被刺穿的快感。

我抱着纸箱,走到床边,将它放在那张铺着纯白色床单的大床上。它看起来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

我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我深吸一口气,用指甲划开包裹的胶带,撕开了牛皮纸外壳。

里面,是另一个纯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盒子。

我打开盒盖。

最上层,是一张黑色的、触感柔软的绒布垫子。在垫子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眼罩,一副小巧的安全剪刀,和一个银色的、极简设计的电子计时器。

它们看起来如此“正常”,像是一套高级的助眠用品。然而,那副安全剪刀的存在,却像一个冰冷的、清醒的提示音,不断地提醒着我: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安全”的开关,始终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我将这几样东西取出,放在一边。

盒子下面,是两捆用纸带束好的、十米长的白色棉绳,和一捆略细一些的五米辅助绳。它们比我之前买的要粗一些,质地也更紧密,散发着一种好闻的、干燥的植物气息。我拿起一捆,能感觉到它沉甸甸的重量。这些绳子,将成为捆绑我的藤蔓,定义我身体边界的画笔。

在绳子的下面,是一件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的连体渔网袜。我将它展开,那巨大的、充满了暗示性的网格,在我手中仿佛拥有生命。我能想象,当它被我那“不正常”的身体撑开时,每一寸肌肤都会被这黑色的网格所切割、所标记,形成怎样一幅色情而残酷的图景。

而在盒子的最底层,静静地躺着整个包裹里最致命的“武器”——那双15厘米的、深红色的漆皮高跟鞋。

它们被一层柔软的绒布包裹着,当我揭开绒布时,那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红色,瞬间刺痛了我的眼睛。鞋跟细得像一把匕首,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泽。更让我心惊的是,在鞋子的脚踝系带上,挂着一把小巧的、银色的锁。

而在鞋子旁边的一个独立凹槽里,放着一把同样小巧的、刻着精致花纹的钥匙。

“锁上它,然后把钥匙放在你够不到的地方。”引路人的话,仿佛在我耳边响起,“当你自愿放弃挣脱的权力时,才能体会到真正的‘臣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羞耻、恐惧、兴奋与期待的情感风暴,瞬间将我吞噬。我的脸颊在发烫,身体深处,那个我一直试图忽略的、隐秘的角落,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潮湿的、可耻的涟漪。

我想起了海斗。我想起他那双清澈的、充满了爱意的眼睛。我想起我们之间那个“纯洁”的约定。一股巨大的背德感,如同冰水般将我从头浇下。

我是一个肮脏的、无可救药的“变态”。

我猛地合上盒盖,仿佛里面关着的是会吞噬我的恶魔。我将它推到床脚,自己则蜷缩在床头,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而微微颤抖。

然而,我的目光,却无法从那个黑色的盒子上移开。

它像一颗黑洞,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它在无声地对我发出邀请,邀请我踏入一个全新的、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感官的深渊。

我知道,一旦我再次打开它,我就再也回不去了。我将彻底背叛海斗,背叛过去那个“清纯”的自己,坠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属于“引路人”的世界。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窗外,最后一丝天光被黑暗吞噬。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地板上,也洒在了那个黑色的潘多拉魔盒上。

它在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我,做出最终的选择。

**第二章:寂静的别墅与潘多拉的魔盒**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粉色,像一杯打翻了的蜜桃鸡尾酒。

“明天见,汐。”林晚在宿舍楼前的分岔路口停下脚步,对我挥了挥手。她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暖而干净的笑容,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明天见。”我轻声回应,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也牵起一个相似的弧度。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心中那份短暂的、被友谊所填充的暖意,也随之迅速冷却。和林晚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也能成为一个“正常”的女孩。我们可以一起讨论课堂上的八卦,一起分享食堂里不好吃的午餐,一起在图书馆里为了同一道难题而皱眉。她从不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的身体,甚至会真诚地赞美我那件被自己视为“刑具”的紧身针织衫“很衬肤色”。

然而,当只剩下我一个人时,那具沉重的、错误的身体,便会再次发出它那无法忽视的、嚣张的宣告。

我转身,走向别墅区的方向。那是我家,也是我一个人的“孤岛”。

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空旷的柏油路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步伐的迈动,卫衣下那对巨大的乳房正在如何不受控制地、令人羞耻地晃动着。它们像两只被囚禁在笼中的困兽,每一次跳动,都是一次徒劳的、撞击着囚笼的挣扎。我下意识地收紧了环抱在胸前的手臂,这个自我保护的姿态,我已经练习了近十年,熟练得如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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