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有NTR描写。有一定程度的ooc。有对原作的某种背叛。有对原型李箱的私人印象。中元节你赢了。我写的不好。可能有我没查到的错别字。能吃到161或181那很厉害了。

◎标签有误请提醒我！我并不熟悉发布，感谢包容！

正文

入秋的暖香坞院里树总要落下叶，橘黄焦枯地伴在门边，过去每看见这样的情景我心中总要默念出屋宇“暖香”之名。在屋里我点上了新购的香，用的仍然是过去常用的香型，屏风上画的白梅花却逼出寸寸寒凉。有语说物是人非，恐怕就是来描绘如此寂寥的。

树木依然，家具依然，暖香坞失掉了小姐也就失掉了人气。我只是家具之一，并在此显得没有份量，即使住所料得一尘不染，我也没有找回哪怕一丝“暖香”回来。

大概惟独是于我在旁座的炉边借暖点火，呼吸尽归于骸骨一般的白时，口中难辨虚实的温热才会令我安心。因不用再做文书的工作这样无聊的行动变得常有，小姐一去我少了很多健康上的顾虑，不需要为了给我的小小姐一个叫人放心的面貌之后居然显得悠闲。翻了几本看过的旧书，看见我曾做的批注会惊讶“啊呀，我怎么还知道过这种知识呢。”现在已经忘掉了，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拾起来别的了。

我的主公——也就是过去的宝玉公子——从没质疑过我，我没有遭到过亏待。亏待我还不如没有亏待来的便利，亏待一个人总是要费心思的，我也没能让他费作者心思。世人皆知其是一个事事皆爱亲力亲为的人，总不放心把真正的要事交给别人包括自己的心腹，所以在他麾下我也没要担多少事，只增了午马魁首的事务。我想在他的手下我又拿回了遇见小姐前的谨慎，语不轻出，一言一行皆须三思。他这样的行事作风更接近我记忆里更早的旧日，是在跟随我曾经的主公们的那些时候接触的各样掌权者和将掌权者的作风。说来惭愧，我残存在此躯的旧日情感怀旧起了曾经漂泊的生活，基于怯懦的世俗心我对现在的主公还是进行着难言明的服从。我甚至记起了在我成为黑兽之前与同胞弟妹玩闹的琐事，还有因家贫与他们分离时的事，这些忆来都让人感到怀念。听上去很奇怪，但这的确是我的感受，我如实记下。

小姐的存在是特殊特别的，小姐是大观园中不为明丽（名利）的独一支，可是小姐走了我也就回到了一名黑兽应在的与他人为敌的日常里。我如今若不待在暖香坞中我简直要认为那些种种都是我年少时的美梦，过分美满至于如梦似幻。可我记得小姐那柔软的头发，它们会出现在眼前和镜中，还记得时而会勾勒出小姐身体线条的衣物，只需小幅活动花朵纹样上的光影就会交换。这些记忆又恰恰证明了经历的真实性，令那个想否定春花之灿烂来逃避现实的我无言可辩。

接下来的事则令我羞愧，我想要如下自白。因我后面会说的那个缘故我不想瞒着，我感到我的良心在作痛。我某夜惊地确信我那曾失而复得的灵魂果真是要再次失去了！在做出这样叫人失望的无能的判断后，我竟对小姐生出一种难解的怨恨。这是背叛，是种诬陷。我的失而复得是因为小姐把我从黑兽之列中赎出，我相信小姐是看中了我当时已麻木却因无法被消灭而烧灼的人心。我显然辜负了这个美好的愿望，这当然是对于遗愿的背叛。

我没能处理好这种感情。它别于哀思，甚至更接近于生者之傲，我无法面对这无礼（无理）的情感，因而完全陷入自责无法着手处理……我在这里整理原因没什么意义，就略过正入我所要曝白的事情吧。

（我也许只是想求得自己的心安而已，我也就是这样的人，我敢肯定在自私自利的方面我和黑兽之流者并无不同。）

不难察觉我是向来不爱在这种方面得到什么照顾的人。加之喜恶不显于色又是侍从的基本素养，我早已内化于心无需刻意维持。平日里从来不需要动心遮掩，且众忧心事我也善于平复。这回也许是例外，也许又不是，我忧郁的个性显露了。

主公，或者宝玉公子、红露，他此人偏向来是察言观色的好手。那就不能说巧了。

在那天跟其他魁首话事完后，他把我召到跟前。听着温软地跟我说话：“唔……这几日你的脸色看着不太好啊。”

我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样脸色不好，只能把话推回去：“午马此躯并无不适，主公。”

他对我的回答应该是有疑问了，他上下扫了我一眼思虑措辞，就从头开始和我说：“不论是出于鸿园之君主之责任，还是出于以实玛利之兄长之关怀，我都不愿意看见你这样子面见我。”

他还是像印象中那样惯于隐藏自己的真意，自这一点看我与他是同类人。我不知道他怀揣的究竟是哪个意思就没有开口加以推测，内里疑心是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有不满，但细琢磨后认为关怀也并非不可能是他肺腑中意。在没有定论之前我自然就保身地听他说下去。

他应该还是察觉到他的话过于突然容易令人误会，接下来的话是消除了我很大一部分顾虑的：“你不用担心，我暂不用你的决定并不是长久的计划。我不想在一个我不能料想的节点失掉你，因此你得处理好你自己，我作的是这样的考量。你还住在暖香坞吧？期间我会安排好相关的事，过几天我亲自到暖香坞看你。”

虽然我还是不知出于什么深意，但是事情既然已经被安排妥当了为臣理不可推脱，便遵令应下。

经他一提，我对我的脸上到底有什么神情很好奇。这对我滴水难漏的心之屏障来说是一个完善的好时机。

我的房里没有镜子，我就冒失地去到了小姐的房里。我抱着自我察觉的孩童憧憬，往经常擦拭却从未注意内容的镜子里看。应出现我身影之处空无一物。我颓然一笑，但思来这种情状理所当然，镜子是难以照见一个没有名字也没有灵魂的人的。目的不达，因仍眷恋小姐我不肯回去。我盯着照不见我只折射身后场景的镜子，目光也不厌烦地跟着器具的边缘游来游去，把它们看做成一个个互相穿插的几何体，尝试在脑中复现出他们的体积；或者拐进少几个光照不见的闭塞处，再如同畏惧被阴寒之气所侵害从而背对着未知的黑渊奔出来。最后目光总落在镜子叶脉一样生长的边框上，顺着纹路滑落到那个无人再用的梳妆台上。

以上（李箱）所看见的东西也和其本身一样是仅仅排列摆放着的存在。在无所归处的空洞里，我鬼使神差拿起一块玉佩咬在嘴里，回神时玉石的表面留下了我的划痕。岩石恒久的性质使我愈加感伤与无依。这毫无疑问是镜子的魔力，能够让人认清楚自己的可能性并局限性。也许并非仅此而已，但我这个无聊的人的想象力到此为止了。

做主公的人讲那些含糊之词多半是暗降职位，而现在我却相信起了这个已经叫做红露的人的行为。至于原因我会说这是做过兄长之人的直觉，这种幻想是危险的。好在几天之后他真的来了暖香坞，我的天真还没有招来恶报。

那几天我稍微打听了一下他的行程，在仅有的未定时间段里我站在门口等他，思想着他如要赴约一定是这个时间，要不然就是阴谋的盘算。没有人会喜欢这种不明不白的休假，虽然我并不是脑中只有功利的人，可如果他真的是设法作空我的话，这样的卑鄙多少还是有点让人不爽的。

我希望这次见面他能给我一个准确的说法，也抱着各种不切实际的期盼独自站在院子里。秋风贴地扫过廊道，漫进院子里微微摇动的外褂衣摆。西风瘦马，这画面旁人看着应当是感到凄凉，画中人却感到焦灼。我挥蹄把落叶踢到了一边，从盒子里抽了一支烟出来点，在彻底点上之前我听见主公用“李箱”的名字叫我。我暗自高兴没有还没有不可收拾，于是轻而易举地甩掉了火星（实际不知道是怎么全灭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体面的收回来。

见到面，他用一种逗笑的语气说着：“李箱？你在等我。”

张望发现是他一个人不带任何侍卫地过来的，我在先前的高兴又被解除了，迷迷糊糊只想把烟点回来。

“你怎么还是这么惊惶呢？”他看起来稍有失望。

惊惶，我心里复述他讲的词。我念到这个词的时候没有一丝欺骗了人的酸涩感，我认为我是真的不知道，就毫不掩饰的答他：“……应该没有吧。主公，你怎么想叫我名字了？”

“啊，我难道不能叫吗？”他唇角一弯伸手过来，弯着手指找我的下巴挠。那这应该并非是发怒的反问。我知道自己这话是问得不妥当，他也在给我一个撤回前言的机会，就顺从凑过去给他挠玩。

一会儿他挠够抽走手，跟我嘱说：“你先别陪我笑，把门关上吧。我们也都好放松点。”

说来奇怪我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在笑，于是临时悔起自那次没照见自身之后就没再去看过的事。我依言收起笑去关门，他就绕过我身进到院子里。

关紧门我回身应他，他环看院子也向我踱过来。目光交汇的时候，我停住他却没停，走下去逐渐已经不是对话的距离了。

我疑心他是没注意到我（现在来看这是不可能的），压低声音提醒他：“主公？”

“二人场合叫我红露就够了。”他这一说，我又后悔开口了。

再只能生硬的接下来：“是，红露。”

“呼呼……看来暖香坞的布置还和之前一样啊。”到极近的距离，他把头靠到我肩上，续说，“看来你还心念着我妹妹。”

这当然是真的，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露天之地也难妄语，我不得不以沉默相对。

“还有这套衣服……”他手掌贴着我的腹部轻按抚上，舌从下巴尖起顺着下颌线舐到底，口中吐着不常的热气。他的食指扣住我腰间衣带拆结扯开，抽走披在我的背上。

我当然心惊，胸口发凉站不稳脚，只是用眼睛盯着他。

我不知道我用的是什么眼神，但他不认为我有嫌恶之意，便轻笑一声拆开眼上绷带，露出血肉色的孔洞，把它送到我嘴唇边，向我发令一般说：“我知道你喜欢这里，我看你总爱盯着这里。给你一个机会，舔吧。”

他说的是真的。此语的确勾起了我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渴望，我感到了一些食欲，口中不止分泌唾液，探出舌头舔弄与深入他的眼眶。我感到自己在夸张的喘气，嘴越张越大，盛满的唾液将要溢出来也不考虑稍作停顿暂离这片区域。

他掏出帕子擦拭我的嘴角，我舔到伤处他总耐不住呻吟着停下手来。舌尖贪婪的拨弄，轻盈的血味让我忍不住想像对女人一样对他。我把潺流不止的血舔回去的时候不禁缓缓搂住他的腰，他也贴近来捧住我的脸，或者握着我的脖子轻轻掐我。我感到那腥味的伤口处隐隐在分泌一种死气，又感觉有液体流过我的后颈与其平静和安稳相叠，身体顿感一阵酥麻，舌头也基本探入其中。

“李箱啊，你和我妹妹做过这种事吗？”他正捏着我脖子的手扼紧了些。

我要无法思考了，回答他：“没，没有。”

听语气他感到新鲜，追问：“是性别的问题吗？”

“是年龄的问题！”其实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抢答了他。

“呵呵，年龄的问题。真有意思，我妹妹也没有和我差太多岁。你对她想过么？”

“我瞒不住你。”这么回答显然是没招了。

“那她去之后呢？”“没有。”

“从体型上看，我也认为是没有。可怜的人——你不知道？”“不太知道。”

“贾氏血脉中光明正大活着的人只有我而已。这就是我的回答，你满意么？”“我不敢满意。”

他哼笑两声，解除了握住我的那只手，把衣服脱净了。这光天化日……我问他要不到房里去。他答应把他的衣服送到房里，我们则在外面，另外我的衣服要脱下来垫着，饰品随意。

我当然清楚这是主权宣誓的方式，可是他真的是鸿园里小姐唯一的亲戚了，但衣服也是小姐挑的衣服，我怎么卷入这样的暗斗里，如果我是一个不受诱的正直人士的话，不对，正直人士该怎么在黑兽之中活到遇见特别之人呢。人生就是矛盾的，良善者是不可长活的！我做出这样的论断之后愤然照做了。所以我可能还是相信人性本恶的那类人，或者是相信人生来就是有巨大差异的人。已经辨不明了。

宝玉公子真是一个残忍的人，凭谁都知道这件事。他把他的裸臀置在我的手边，虽然只是光脚踩在衣服上但还是让我不悦。在我摸索崖壁与侍弄龙茎的时候，他就用拇指遍遍蹭我的耳朵窝，声响簌簌像是遮蔽感官的做法。他比我想象中还要会利用黑兽，对鸿园主人的部下来说这当然是个好消息，但我不可能全然欣慰。这种腹中的矛盾助长了我的欲念、以及火气。我不知他是否真也料想到，可不管他有没有料想到他都成功了。

我沾了一些唾液用手指抹擦他的洞口，我感觉到他应该不是惯于做这种事情的人，他可能还有一些紧张。这种经验缺失几乎给了我一种超过的容许，我渐渐地让手指没进去，他生涩地吸紧让我很满意。他点头，我轻轻按他的腺体。几阵松紧过后竟扣弄出一些淫靡的声响，再之后我又依他的默许还算温柔地扩开了我需要的大小。

院内的凉风很快就驱他趴到了我的身下，他用手捏玩了一会儿嘴就把我的性器含进去吸舔。午丸令它有些变化，被湿热通道缠住的触感熟悉又陌生。我想是大了。他把我的东西从口中拿出来，拖着后面的睾丸大概是把阴茎的顶部按在了眼眶上，他的另一只手我凭触感来推断是把那些粘糊的血液涂在了上面，够了又继续张口舔弄。

我感到窒息，看到昏花，干脆就把我的颈部抓住挑了那样合适的力道满足。他也许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又也许知道地也玩了一下我的肛门。他本想多逗一会，摸到我那里本就因情欲变得湿软了便径直戳进去抽插，再把我发颤的阴茎一道含弄，我就在其中猛地顶两下低吟一声射到他嘴里去了。他怔了一会，还是把精液都吞了。我松开摸了摸罩在颈动脉上的皮肤，为我的失误感到奇怪与懊恼。他忽然惩罚一样的重拍了两下我的阴茎，那处顿然感到火辣居然翘了回来。他转身抓着它按在自己的臀肌上蹭，我当然还没有被这样的射精满足还有过火的状态。

他的肛门把我的阴茎吞进去了一点，刚到不会容易掉出来的程度他就停住紧缩着断断续续呼吸起来，像是下了一些狠心之后放松些吞到他允许的位置。他轻颤起来嗓子挤出淫叫娇声并在猛颤之后软下来。

我不能罢。二指顺抚胸甲，其底丝丝痒着。

“李箱，动吧。”他深吸一口气对我令道。

我得令顶动。一开始我生怕肏坏他，就慢慢往深顶，暂取适应之意。每往深他就颤声低叫，里面也越加湿润通畅。到不论抽插他都出声的时候，他就把臀跨拱上来应我。叫声水声都越来越大，我也越顶越快，声音回荡在院子里。我想他真的没有带侍卫吗，他被我谋害也并非不可能，他没想到吗，他肯定想到了，所以多半还是带着侍卫，也许就在哪个角落里。我听到淫声的回音，想到这样的可能，我所感到的快感就无法掌控。

我用前蹄威胁一样的踩住了他的头，他居然也没有挣扎或示意，我感受到了一种掌控的快感，令我挺起身噗噗吐乐。淫声不减，我也慌张地招展着快意。听声音他的理智已然尽退了，我也差不多。洞口湿润异常，我在这样来去的麻木里已经射了也说不定，可头脑总没有登顶的快乐。

我开始品味着他这肉体通道的特别质感，语言难以言清的不同的柔软滑腻，我想他流着贾家人的血，想着他的脸似乎和小姐有好几分相似。我想我可能忘记正在与我性交的人是谁了。说不定这就是此可恨之人的目的，他在想取代小姐，有这么卑鄙吗，可是他的肉穴同样让我难以保持理智。我拼命肏他，又想把他踩死，因为他杀死了小姐，我大不了就被别的黑兽所杀好了。

我命运一般的结局！我虽然这么想，但命运总比我所预料的更会捉弄我。

我正因他的毫不反抗而得意之刻，我看见那边树下隐隐飘着小姐的身影。如夕阳光辉一样的头发在绯色衣裳后摆动。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可我不想仅仅为了看清而眨眼错失，我简直要疯掉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停下。我的欲望，我的快感，我的支配，我的被支配，我看见小姐略解衣裳在那边自慰，我的理智也好，意识也好，啊，我栓住我心的缰绳也好，都全部游于临界了。我心底不可见的良知把我的前蹄松开了，之后就是无尽的未知、失控与解脱。

我捂着脸待了一会儿，主公也没因为我的粗暴行径当面问责我。我甚至不太记得我和他交谈了什么，回过神我已经到了小姐房间的镜子跟前。

我想他不会先就预料到这样的事情的发生，如果他能那就太可怕了。总之我阴差阳错的起意杀他，又阴差阳错的没能杀成，不论是意起还是意结皆因为小姐的存在，这也许是气运所在。可回想这整件事的开始，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让我杀他，为了让我自杀，还是干脆只是为了结束欲念与心结——这些都不可得知了。

这些都让我感到如在浓雾中行走的混乱。我举着我用于杀敌的那把刀想把我这可悲可笑的脑袋削下来，可在我郁闷的临终的时间里，我居然觉得这太痛快了想找一个痛苦漫长绝望的办法。

我睁开眼，镜子里我那张被看见的惊惶的脸终于映照出来。我们的目光交汇的时候，我提着刀。刀锋上挂着鲜红的血，跟涂上去的彩妆一样。镜中人的脸正像被人所杀之人之遗容，凄惨至极。

那张脸笑了，懦弱之人便放下了刀。

小姐。

若我以悲苦赎罪之身，整日彷徨于生死权欲之间，这样再过无边的日子：什么样的死法比接下去活着还要痛苦？李箱实在想不到了。

在这之后我甚至于不想埋怨贾宝玉，我完全能够理解他的作为，从手段的层面上说他够是鸿园之君主。我有在想鸿园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统领者，但我发现这些思想都是徒劳的。鸿园本身已经做出了它的选择了，小姐死了而红露此人还活着，李箱虽然抱着质疑却还是被他招揽麾下没能拒绝因此只能跟随他。这便是李箱的气运了。

我想为我作为黑兽的此身痛哭！我对这一切厌恶到了极点！于此我唯独只想不知恬耻的趴在你怀里哭，所以我也对这样的我自己厌恶到了极点。

但我想我不可能太顺利地随你而去了。我已经没有这样天真的愿望了，我的小姐。我既不能完成你的愿景，也不能为你报仇，你出现在我面前也只幻影而已。若你还愿意再见我这个言行均背叛之人，那只愿我们能在兜转的洪流中再见。啊，那时你还会出声唤我之名吗？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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