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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尔特洛奇在废墟中发现了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他并非拥有寻觅瑰琦的非凡天分，也没有师承故国伟大冒险家的经历。没有鹰能耐心地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目睹这一切的人都将知晓这随着童话书一齐深埋地下的道理，而后如书中所写那般被捕食者葬送在他们引以为傲的蚂蚁窝。

男人端详着他的战利品——一枚蕴藏神力的指环。这大概是神明或其眷属的珍重之物，不可思议的力量早已在方才的鏖战中流失，只留下水晶般剔透的空壳。作为载体的宝石镶嵌在中央，折射出虚幻的光泽。苏尔特洛奇捡起它，带着满意的神色，踏过神殿的废墟离开了。

这颗星球上最强大的神明已在男人的箭雨中化为斉粉。苏尔特洛奇转身朝神殿正中看去，穹顶被砸出一个大窟窿，建筑的残骸层层叠叠，看不见人的尸体，只有微薄的血色。至于那集结万千信众的神，则被男人毫不费力地「吃掉了」。

「你的力量我就收下了。可惜这些聊胜于无的信仰和这枚小玩意比起来，还是它更吸引我。」男人锋利的指甲摩挲着指环上的纹路。

他不紧不慢地穿过断壁残垣，沿着白石楼梯破败的螺旋登上高处。那也许曾是祭司聆听神谕的场所，或住着一位被吞噬的神明，但现在都无关紧要，他们已国灭身死，紧握的掌心里空无一物。

他知道有什么人在等待自己。作为被弱者畏惧、被强者憎恨的存在，名为「极恶」的男人享受编排战斗的乐趣，他蔑视的命运亦是如此。

早已对周围的环境特征有所察觉，苏尔特洛奇卸下此时不利于行动的暗色铠甲，露出高大的男人的面目。袖口下可见流动着诡异色彩的幻肢。小心踢开地上重重叠叠的雪白裙摆，那是死囚的孩子第一次偷偷翻进富人区的街市时，在商铺的展柜前见到的、撒了杏仁奶霜的千层酥，所以他小心了些。他用幻化的那只修长的手抚上面前少女的脸颊，对面失却高光的美丽双瞳映出男人透着愉悦的神情，以及坎瑞亚瞳孔里标志性的两颗星。

「师父……」

她这样称呼他。单薄的双唇开合，没什么血色。

身负教养责任的男人无视她哀求似的言语，手指沿着少女脸庞向上抚摸她漂亮的银白色长发，和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裹的白纱。苏尔特洛奇欣赏着他的杰作，从这片国度的一角随手拽来的洁白纱裙将眼前被他养得细瘦的小女孩装点得像橱窗里售卖的娃娃，夸张的衣袖从高脚椅垂至地面，头纱沿赤裸肩颈滚落，和裙摆一起在他脚边堆成小小雪山。娇小的少女好似被禁锢在狭窄的椅子上，看不出有形之物将她束缚；而衣料下揉作一团的轮廓，和双臂关节下空荡的袖管，似乎都将答案指向了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苏尔特洛奇不再满足于枯燥的爱抚，他伸手蹭掉少女行将滑落的眼泪，抹掉他认为无用的软弱。脱去深渊外壳的男人仍旧俯视她。黯淡的光辉自穹顶的裂缝投下，仿佛天幕将如奔赴死亡的行星一般坠落，男人觉得这光芒只是来自脚下的星球所围绕旋转的恒星，身着嫁纱的少女则在记忆深处的黑影追上她之前绝望地闭上眼睛。

男人的手突然钳住她的右臂，连接躯干与衣袖的是一截几厘米长的断肢，缠着止血纱布，切口齐整得已不能用这片土地上的医术来解释。毋庸置疑这是拜谁所赐。

「丝柯克。」

乌发的男人叫着她的名字，毫无征兆地在少女滑稽的断臂上赠予一吻。虽是荒唐的举措，但一切皆在他意料之中，他得意地注视着那紧闭双眼受惊睁开，漂亮的睫毛仓促颤抖，模糊了玫瑰色瞳仁的是混杂着痛苦、恐惧、惊吓和耻辱的泪水。

被叫作丝柯克的少女紧咬着下唇试图把眼泪憋回去，拖着残肢的单薄胴体扭动着，反抗男人更肆无忌惮的动作。他的脸埋进丝柯克的肩窝，一只手继续隔着薄纱刺激腰腹的软肉，一只手探向她身后摩挲背鳍根部——多次尝试后他发现的、独属于某个已遭遇灭顶之灾的生物族群的敏感点。他感受到她的脊背在挺直，胸前的布料被一对刚发育饱满的胸脯顶起，微微透出乳尖的形状。男人于是放弃对侧腹的进攻，捉住她的右胸狠捏一把，除却少女再也忍不住、从齿缝间挤出的呻吟外，男人还发觉那两截从膝关节以上被截断的大腿突然并拢着抬起，似乎想夹住他的腰。

后背的手掌突然抽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苏尔特洛奇毫不顾忌，从丝柯克裙摆的缝隙摸进那没有遮挡的隐秘之处，「等我感到沒意思了，就帶你离开。」

丝柯克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她低下头一言不发，不敢去看那只伸进裙底侵犯自己的手。她腿根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

「我还要……像这样坐在这里多久？」

「无妨，你的手脚我自会帮你接好。你还小，不能像我一样将这股力量收放自如。」

「这鬼地方缺乏深渊力量穿行的介质。换句话说，天然与深渊互斥。所以别说是你，我使用起来也很累。」男人说着抬了抬幻化的手臂，示意他已脱去沉重的武装，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作为保护，我提前卸掉了你用深渊力量塑造的四肢，防止这里的气息透过血液侵蚀你的身体。记好了，你可没有不死诅咒。」

可怖的黑色手指循着熟悉的小径探入，凝固的浑浊之物令敏感的内壁骤缩。他能感到穴道的肉紧紧吸附上来，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当然，在此之前，我可要没兴趣了才行。」

「嗯…呃啊……」

男人不急于袒露他幽暗的肉欲，只用三根手指在少女体内抠挖，有意避开早已稔熟于心的那处凸起，刺激她一下又一下地夹他。苏尔特洛奇总有很多方法折磨她，以深不可测的威压逼她屈服，无论是训练还是性事。被称作恐惧的东西的味道令人作呕，首先是血，然后是体液，最后是貌若腐物的深渊力量。她被迫全吃下去，吞咽时的感觉就像被掐住喉咙，那是刺骨的冷、钻心的疼痛，以及触手可及的绝望。

三根手指超过了用于扩张的一般尺寸，他当她已经习惯。天快亮了，稀薄的月光中丝柯克想起她拜师不久的那个夜晚，苏尔特洛奇将她抱到小河边，少女的初潮刚刚退去便草草失去了童贞。她记得第一次她的哭声盖过了潺潺的流水声，刚接上的手臂使不上力，沙哑的嗓子一遍遍问师父在干什么我好疼为什么这么做，直到高潮了也没有等到回答，枕着碎石睁开眼后才听见戴着面铠的男人在篝火前自言自语，说又圆满了一些，我的人生。

而她的人生呢？彼时年幼的女孩朝站在废墟里的男人毫不犹豫地伸出半截断掉的手臂，以为在命运的只手翻覆中抓住了橄榄枝。活着，活下去就好。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所肩负的、如父母期许的广阔人生，都将像那场灾劫中飘摇的枯枝，被斥名「极恶」者全数斩落。

苏尔特洛奇曾说会随意使用她，直到她能操纵新的四肢，拿起地上的短剑反抗自己。从那开始，为了那一点生存的微光，她不得不委身于这个似乎连宇宙也能动摇的男人。无数个夜里少女独自到水边清理身体，溪水带走一团团夹着血的白浊，留下白皙肌肤上紫红色的痕迹。交合处的伤口隐隐作痛，下面大约是撕裂了吧。丝柯克没有哭，即使初夜时她还没被插进来就大哭大叫。她不敢想象暴露在男人面前的脆弱会向她索取怎样的代价。

反复抽插后三指已能在阴道中游刃有余地进出，粘稠的水声不绝于耳，苏尔特洛奇却突然从裙摆的荫蔽下抽出整个手掌。关节突出的手指带出熟红穴肉，引得少女再次挺直腰背，试图从身下几近崩塌的空虚感中逃离。

紧随其后的是阴蒂上冰凉的触感，已经等待进入的阴道又条件反射般缩紧了些。丝柯克低下头，小腹处堆积的白纱使她看不清苏尔特洛奇的动作，她只惊讶于自己还不够了解这副身体，明明能在习以为常的受伤中逐渐丧失痛觉，可当冰冷的硬物划过阴蒂头时那刺激也清晰可辨，穴口又抑制不住地吐出点淫水。

苏尔特洛奇撩开碍事的布料，翻起她用以支撑躯干的两截大腿。丝柯克无心躲避这将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耻辱，多年的师徒游戏并未教育她要在乎那些不名一文的尊严。

下身的景象完全暴露在她的视野里。一枚小巧的半透明指环正半挂在男人指尖，抵在穴口周围摩擦，为颤抖的少女捎来细碎的凉意和未知的恐惧。

她窥探到男人长发下未曾遮掩的笑意。

「啊，忘记你没有手了，」划破死寂的是一道故意拖长的尾音，「那…戴在这儿如何？」

摩擦阴蒂头的快感化为刺痛。她的脊背发凉。

「能忍住吗，丝柯克？」

骤然拔高的、几乎是惨叫一样的呻吟堵住了她的喉咙，丝柯克说不出话，阴蒂上的软肉被指环扎穿，嵌合处磨得锋利，穿刺的地方没流出很多血，却有决堤的眼泪接连从少女苍白的脸颊滚落。上半身的感觉神经还没有彻底失灵，两根断臂无力地举起，在空中划出几道可笑的弧线，最后还是随着软倒在椅子上的身体认命似的垂下。

她的阴蒂上穿了环，指环上的宝石盖住穿孔的位置，透明的爱液为它包了一层釉质，在阴暗的废墟里荡漾着淫靡的水光。苏尔特洛奇挤掉碍事的血珠，沾着她的体液在阴道口拨弄，兴许是意识到她还在哭，他有些不耐烦，拽着宝石的底座向上一扯。没想到这一下她居然高潮了，黏腻的汁液顺着裙摆流到椅子腿上。丝柯克像一条搁浅的鱼，疼痛和快感把她冲上岸，她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气，眼神涣散，漂亮脸蛋被眼泪、津液和汗水的混合物涂抹得乱七八糟。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吐出几个字，却因为喘得厉害，一个音节也没发出来。

苏尔特洛奇读出那是提瓦特语的「放过我」。

声嘶力竭，退无可退——皆是命运。

盲眼的预言家临行前将简短的预言交付于他。于是分得「种子」的男人破开虚假的星天，在万千世界中梭巡。种子逐渐长成巨木，这期间他追寻着故友的指引，见识过追随者，归顺者，战败者……但也只有丝柯克，一个天赋异禀的种族最后的孤女，或许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用她流淌着奇特血液的幼小身躯，容纳着常人避之不及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抓住滑落的剑柄。

他有时觉得荒谬，自诩凌驾于命运之上的罪人，一举一动间都有命运的丝线在脚下摇晃。「那一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窥伺他的机会。

他也不可能就此放过她，毕竟一开始他就征求过她的意愿，想活，还是想死。

苏尔特洛奇只当她被操得神智不清了，尽管她下面什么也没有塞。从深秘院角落偷看的书和对于丝柯克的探索构成他对女人身体的全部理解。他把她的大腿放下来，让团在她肚子上的布料自然下垂，盖住少女腿间令人羞于启齿的光景。

丝柯克失去全部力气，腿并也并不拢，整副身子快要从高脚椅上滑下来。她凌乱的银白色长发顺着倾斜的脊柱歪到一边，额前被汗水黏住几绺，半遮住无神的眼睛。

她身上圣洁的嫁纱被体液浸透，屈辱地紧贴着最该好好保护的地方，透出皮肤的颜色，勾勒出乳房和小腹的起伏。可怜的女孩子麻木地接受了自己已无异于一个任人摆布的性爱玩具的现实。侍奉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相当痛苦，她的师父没教她这些，她只好湿淋淋地，隐忍着迎合，没有逃避的权利——不能动，不能怕疼，遇到苦难无法呼喊，哪里坏了就把哪里换掉。就连那点稚嫩的羞耻心，也像苹果去核一样被轻而易举地挖空。

苏尔特洛奇捏着她的肩膀将她从椅子上提起，眼神上下游移，像打量一只幼兔。

「前面还是后面？」他赋予她主动权，「自己选。」

丝柯克看着他，片刻后小声回答：「…前面。」

他不是没从后面进去过，但男人理所当然没有准备润滑，直接掐着腰捅进她干涩的穴。没有开发的肠道被面貌可憎的深渊阳物生生撑开，小穴仅是吞入了前端，少女便在剧痛中哭叫着晕厥过去。她死也不要被这样操第二次。

「这次不怕怀孕吗？」他继续反问。为了强化身体，以及避免反复接上又断掉的麻烦，她被苏尔特洛奇替换了四肢，而子宫却没有被改造或者摘掉。她还处在第二性征期，月经不会为这个种族带来多余的疼痛，但他要用只属于这个性别的器官来为她降下恐惧。

她咬着牙，下定很大决心地点点头，故意不去看他的脸。如果这次她真的怀孕了，最坏的结果也只是被勾出来流掉而已。生命怎样来，就以怎样的方式送走。她已跨过濒临死亡的河，她不害怕。

也许只过了几秒，男人觉得再拷问不出什么，于是松开卡着少女腋下的两只手，让她不偏不倚地掉在他挺立的阴茎上，阴道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充血的龟头硬撞进去。

她由于重力拖拽而跌坐在苏尔特洛奇双腿间，下身完完全全吃进了一整根性器。没有前戏，暴起的血管摩擦着没有爱液滋润的黏膜，穿孔的阴蒂头也被粗暴地掠过，丝柯克痛得叫也叫不出来，身体被撕成两半的感觉随着脉搏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神经。她仰着脖子，眼前一会儿地转天旋，一会儿一片漆黑。子宫口应该已经失守了，她庆幸自己还没失去意识，肚皮上紧绷的感觉警告她该预备迎接第二次高潮。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有些别扭，这让苏尔特洛奇感到不爽，他守信而准确地进驻她的下体，而她连自己的形状都记不住。他的徒弟还很青涩。想到这里，苏尔特洛奇认真反思了自己的教育是否出现了问题，他总以为她的天赋能让她在除武艺之外的各个方面无师自通，忽视了丝柯克还是个身体相当于十四五岁提瓦特人的小女孩。

真麻烦。他不想让她这么快高潮，更何况自己的阳物还卡在丝柯克的里面，宫颈咬他咬得很紧，动起来要费不少力。她就在去的边缘了，丝柯克绝望地看着自己被顶凸的小腹，在这种姿势下他只要像刚才一样碰几次她阴蒂穿环的位置她就能让她彻底解脱。前提是一切都是「只要」——苏尔特洛奇不是那么无趣的男人。

然而想要避开外阴的花蕊、只在她体内抽插，对于这根巨物的尺寸来说几乎不可能。苏尔特洛奇也有头疼的时候，他只好抚摸着丝柯克的小背鳍让她放松，只要她不夹太紧，他说不定还有退出来的机会。他感到少女紧绷的肌肉慢慢舒张，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了。很好，她的肉体会先于她的精神对环境作出反应。苏尔特洛奇对她的成长曲线相当满意，他静听她一下一下的心跳，前端那点感觉对他而言简直不值一提。但当他的手从背鳍移动到她汗津津的背上时，这种成就感又消失了。她此时比挥剑一万次结束时狼狈多了，这可不太像话。他要她完全地学会主宰自己的身体，无论是在卧房里还是战场上。

苏尔特洛奇决定教她点别的东西。

经过他一番安抚，她的阴道终于肯容许他后退，只有膨大的前端堵在秘密的入口。他看着丝柯克的小肚皮一下子瘪下去，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顺从体内的虚无缓缓下坠。看来她的确是一只需要他阳物的小母兔。这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现在要手把手教会她如何全身心取悦自己，相比周而复始的无聊战斗，他宁愿观察兔子如何交配、假孕和踢蹬着双腿反抗。

苏尔特洛奇撩开头纱和她前额的碎发，露出的玫瑰色眼瞳像含羞的红珍珠，躲在厚厚的睫毛里望着他。没有泪水。苏尔特洛奇很欣慰，丝柯克只觉得是被她哭干了。

男人低头，任长发揉进少女缱绻的裙摆里。他凑近她通红的耳根，用训练时严苛的声音命令她：「重新坐上去。」

「自己想办法，把这根鸡巴重新弄进你里面。」见少女神色迷茫，他补充。

每一个字都发射出来自渊底的寒意。丝柯克听得发抖，这简直是让她自己向他求欢。可她不敢违抗，只能艰难地挪动躯干，用尽苏尔特洛奇教她的发力方法，忍着体内的不适一点点把那根深渊巨物用她下面的小嘴吞吃进去。

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在师父面前丢脸地叫出来。缺少四肢，丝柯克像一截植物的块茎，活动起来相当费力，男人充血的性器又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虽说做过很多次，可那只是苏尔特洛奇单方面的物尽其用——她不懂，没人引导她，连玩具的角色都扮演不好，论经验她和处女的唯一区别就是她会在男人的性器弹到她脸上之前配合地掰开双腿。

第一次被要求自己动，她动作笨拙，小穴每吃一口都被性器碰到阴蒂，触电般的刺激又将她往高潮推了推。不过苏尔特洛奇肯定不会纵容她就这样半途而废，她夹着半根阴茎，似乎已经被操进了宫颈，剩下的一半却怎么也吞不掉。丝柯克弯下腰，想根据小腹上的形状判断吃到了哪里，她小心张开嘴叼起腰腹堆积的皱巴巴的白纱，露出肚子上不合时宜地隆起的小丘的位置，下半乳房也若隐若现。这太勾人了，苏尔特洛奇在心里扶额，极力忍耐着直接把她按下去的冲动。

「呃呜……」

少女声音嘶哑，她来回晃动腰部，直到感觉坚硬炽热的东西进也进不去，滑溜溜的前胸和肚皮上满是汗水。「已经、已经到顶了……」丝柯克怯懦地开口，自然等来男人严酷的否决：「整根坐进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丝柯克的脑子混乱如浆糊，更换姿势时性器屡屡碾过她的敏感点，下体扑簌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干脆就这样高潮好了，她仅存的理智不够负载短暂的思考，混沌地跳过全部信息处理步骤，甩给她潦草的结论。没过多久她就如愿以偿地去了，含着半截性器、在男人的怒目下脱力地倒在他跟前，额头贴着他胸口。她失败了，也坏了苏尔特洛奇的好心情，他眼中跳跃的火焰由愉悦变为恼怒，没等丝柯克捱过不应期就拧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面，耷拉的背鳍朝向自己，阴蒂经此一役被摩擦的生疼。少女张嘴欲叫出声，唾液却率先流过下唇和嘴角，从下巴滴到地面、裙摆和看不见的黑暗的地方。

苏尔特洛奇再次进入她，就着体液的余温把龟头推到子宫口，他们现在是后入的姿势，丝柯克的断肢没有凭依，他要时刻提防她因失去平衡而滑下来。他捏着她胯骨两侧，使她只能以阴茎为轴移动小屁股，少女含混不清地呜咽几声后终于坐稳。丝柯克背对着苏尔特洛奇，还没脱离高潮余韵，嘴里就有东西填了进来，她数不出几根手指，但顺从地任它们进入，攫住她的舌尖。

他没指令她舔，但她的小舌专心致志地侍弄他每一寸骨节，谨慎而体贴，她希望下一轮性爱能用到这些唾液，多些润滑不致让她痛得生不如死。他的手指抵着她的喉头，丝柯克险些干呕，她想幸好不是鸡巴与精液，下一秒她就因腹部突如其来的撞击剧烈咳嗽了一下，反胃的感觉又顺着食管涌上来。

苏尔特洛奇把她的头纱拨到一边，黑红的舌尖舔舐着少女汗湿的鬓发，沾了她唾液的手指向下塞进穴口，另一只手伸入丝柯克侧腰的衣料握住乳房肆意揉捏。

「每次都这样，连这个也要我教你吗？」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丝柯克欲说什么就被手指重新堵住嘴，呻吟被无情阻住在胸腔闷响，腰肢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裹挟着摇晃。苏尔特洛奇继续问她：「怎么，能适应深渊，一挨操就受不了？」

丝柯克几乎被钉在粗大的深渊阳物上，被撞得魂不守舍，她仿佛置身幻觉空间，茫然地接收了苏尔特洛奇的声音，却麻痹地做不了任何反应。直到男人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少女仰起头和他对视，身下的动作更加发狠，生生操开宫腔。

「疼、难受…呜……」丝柯克一句完整的话也回答不出，但她明白苏尔特洛奇想要她说点什么来满足他的征服感。多年战战兢兢在他左右，她不是不懂他的脾性。

「被我使用的疼痛姑且无法忍受，」苏尔特洛奇在她耳边平静地说着，对她红肿的阴蒂又搓又捻，不顾少女求饶似的尖叫，「其他人对待你可未必比我仁慈。」

他自顾自道：「就像当初灭亡你母星的军队一样。若他们没想着赶尽杀绝，你以为落到他们手中会过得比现在好吗？」

「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女孩，掌握莫测力量的种族遗孤。他们会带你到哪里呢？实验室、医院、拍卖行……到时候从你下面捅进去的是什么都不好说了。」

男人发出令人寒毛直竖的冷笑。

身下剧烈的翻涌把她折腾得昏天黑地，丝柯克已经没有余力理会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了。她并不清楚苏尔特洛奇的过去，弱小的自己只看得到他的强大，能让他的追随者心悦诚服，也能保护躲在他身后的自己。但她不喜欢他茶余饭后开的恶劣玩笑，不喜欢那些捂着她眼睛时兑现的诺言，他坦荡、说到做到，留给她的只有梦醒后痛苦的真实。

抓着她头发的手突然松开，疲乏的身体向前倒去，丝柯克的额头磕在椅子上，痛感比体内的碰撞感更强烈，对身体的感知功能重启，腹内直逼最深处的硬物让她预感到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她的断臂向椅背伸出，试着搭在上面维持身体重心，苏尔特洛奇却捕捉了她的心思，立即揪着丝柯克的背鳍迫使她笔直地坐在他腿上。

他不准她逃。她是，他也是——他们是必然交错的两颗星，彼此纠缠着划过冻结的琉璃色的夜空。缘由为何，也许数百年后少女将会得知，现在她还不足以驾驭力量，更不理解所谓命运。生、死、仇恨……她一知半解。果然还是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没学会啊。她自嘲，要是当初没有翘大鼻子老头的课就好了。

——那么「爱」呢？丝柯克想，爱自己的有爸爸妈妈，她也爱他们，可他们都不在了。她爱师父吗？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在心里重重地摇头。她想起自己某次不小心跑到父母房里又红着脸跑出去睡下，醒来后妈妈坐在床头严肃地教育她：

「丝柯克，昨晚的事情你以后也可能会经历。但记住，那种事要和你爱的人做。因为我和爸爸都爱着丝柯克，所以我们希望我们的女儿也被别人爱着。」——似懂非懂点点头，妈妈又叮嘱：「我们不在你身边时，自己的身心更要珍惜爱护，这样才好去爱别人，也不辜负我们的期望。」

现在自己这副模样，已经对不起爸爸妈妈了吧。她想，她喜欢给自己做饭吃的师父，喜欢给自己讲那个叫提什么瓦的星球的故事的师父，但是不喜欢把自己往死里练练到手脚报废为止的师父，也不喜欢现在这个把自己弄得好疼的师父。那她做这种事时可不可以短暂地爱上师父一会呢？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改变想法就能让心情好一些。但是爱一个人怎么会不由分说地插进来，怎么会试探她的生理阈值和心理防线催促她把最诱人的一面展露给他看。师父不爱她，那么和他做也是没有爱的。

眼角一滴泪水滑过，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只有困惑。她在困惑里又被撞了好几次。丝柯克最后决定还是不爱这个男人，如果她为了心里没那么难过就自己欺骗自己，爸爸妈妈看到了一定更伤心的。

骗自己行不通的话就当做场梦吧，反正视线已被泪水模糊。恍惚中少女向荒野上的流星伸出手，用完整的臂膀而不是现在光秃秃的断臂，试图触摸到她无数次仰望过的星空，仿佛自己还是那个童年的无忧无虑的孩子做着云一样轻盈的美梦。

遁入幻想的感觉就好像意识沉入了温暖的水体，隔绝了深渊加诸她的苦痛与寒冷。不知怎的，沉浸在登顶前的胡思乱想中，身体反而自动瓦解了防御，破开一条湿润柔软的甬道给男人带路。苏尔特洛奇不知道丝柯克在想什么，他只感到她的内里不那么紧绷了，很容易地给他放行。前端几乎畅通无阻地抵达了终点，再一次碾压那块敏感的软肉时少女不由自主叫了一声，这让苏尔特洛奇心情大好，她这回没中途折戟，之前的恼火全一笔勾销了。他拉扯她阴蒂上的指环，用更大的力气拔出阴茎再插回来，食髓知味的内壁立刻将他夹得紧紧的，精液全射在她子宫里。灭顶的快感摧垮了少女单薄的躯体，在穷尽一切的幻想里她抽搐着高潮了。

好热，丝柯克如释重负地倒在男人怀里，热得发烫的浓精冲刷得她头晕，她第一次发觉混合着深渊气息的体液居然不是冷的，或许更多的是他自己的东西吧。苏尔特洛奇将穿着嫁纱的小女孩从椅子上搂抱起来，她绯色的眼睛半阖，他目光所及皆是白色，瓷白色肌肤，银白色的头发，雪白色纱裙，一滴一滴流下的乳白色的液体。她太累了，很快就在一片纯白色的包围中渐渐睡去。天已经亮了，第一缕曙光好似听从了那些已逝流星的召唤，伸出慈爱的手将光芒洒在沉睡的少女的脸上。

苏尔特洛奇讨厌这颗发光发热的恒星没有分寸，将她往怀里更抱紧了一些，却不由得多凝视了一会少女的睡颜。他没有披上盔甲，丝柯克的身形还能倒映在他的双眸里，柔和的微光将她笼罩。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有一直抱着她走下去的希望，走到世界尽头，走到宇宙湮灭，但也是一瞬而已。他有他的打算，他要她此后的人生高悬达摩克利斯之剑，蒙上属于他的挥之不去的阴翳。他要亲手打磨一把锋利到能够刺穿自己咽喉的利刃，而终有一日——

终有一日。

苏尔特洛奇在心里轻笑，至少那天到来之前，名为丝柯克的少女都无法挣脱名为「极恶骑」的镣铐。而离开他、到了他那可憎可爱的故乡后，这孩子又能在命运布下的罗网中纺织出怎样的因果呢？维瑟弗尼尔那家伙可没说。他暗自期待，以后……

男人摇摇头，他又想得太远，以后的事情还有几百年。于是他重新披挂整齐，抱着睡在他怀中的少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化为焦土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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