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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斯特拉姆的继承者,19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1210 ℃

在宅邸的走廊上,一位身着朴素女仆服的女性独自前行。

她的步伐优雅,符合礼法,但其中却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轻快。

端正的面庞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

没错——阿德拉正感到无比满足。

对蜍没的计划而言,唯一的障碍就是最强大的侍从、旧日根源的精灵阿尔·金阿德拉的存在。

仅仅因为被选为宅邸之主这一身份,而没有能够驾驭力量的知识,甚至连引出自身潜能的方法也不知晓的愚蠢少年,和除了阿德拉以外不会为战斗动脑的侍从们,对蜍没来说都易于制伏。

因此,蜍没才会趁阿德拉不在之时,对游跳等人出手,以图掌控克劳斯特拉姆。

然而,即便将游跳和剩下的侍从纳入支配之下,哪怕一时掌握了克劳斯特拉姆的全部,他也未必能与阿德拉的强大力量抗衡。

正因如此,蜍没布下了陷阱。

那是镶嵌有幻力魔玉的胸饰之中,蜍没最后的王牌、最终的魔法。

阿德拉自身在困境之中:游跳的一切——克劳斯特拉姆的力量之证被挟为人质,身边的伙伴眼看就要被击溃,这种险恶局势让她也难以从容。

一心想着夺取幻力魔玉的阿德拉,没有察觉到胸饰中暗藏的陷阱。

她不慎触碰胸饰的瞬间,自己的灵质被尽数吸入其中,而蜍没也在同一刻获得了旧日根源精灵的全部力量。

往日的邪法师,如今披上了阿德拉的灵质,彻底化身为阿德拉本人,正大光明地在宅邸中阔步而行。

"阿德拉"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门前。

蜍没所掌控的不仅仅是阿德拉的存在。

剩下的三位侍从依旧沉沦在丑陋卑劣的腐化之地的障魔——哥布林的形态中,在宅邸周围的森林深处,沉浸于对自我的亵渎与堕落之中。

阿德拉是否该将她们恢复原状呢?

不,完全没有必要。

这本就是她们的意志,她们对这种处境极为满足。

更何况,宅邸里已经有了新的三名侍从。

新的她们,与旧日的她们没有丝毫差别。

因为此刻,她们内心深处的邪恶本性,已被完全压制沉眠。

当然,若是愿意,现在的阿德拉完全可以随时唤醒内在的某物,让她们重新化为拥有强大精灵之力的忠实障魔。

但当下——却不必急于如此。

想到这里,阿德拉在房门前稍稍整了整仪容。

每一次手触碰自己美丽的身躯时,心底便涌起难以抑制的卑劣情感。

她无法克制,只能任由双手抚弄着自己的胸与腰。

阿德拉的面庞浮现出以往绝不可能出现的淫靡笑容。

在充分享受了一番之后,她轻咳一声,收起神态,整肃衣装。

敲了敲门,不待回应便推门而入。

房间小巧简陋,但足以容纳一名仆人生活起居。

正是故意,为她准备了这样的房间。

注意到阿德拉进门,坐在床沿的少女慌忙起身,走到阿德拉面前。

她同样穿着女仆服,身形比阿德拉矮一头,亚麻色的发,娇小的身姿。

「那、那个……您有……什么事吗……阿德拉……妈、妈妈姆……」

像小鸟啼鸣般的可爱声音,结结巴巴地吐出的话语,最后几乎低得听不见。

她双手拘谨地合在身前,微微低头,面颊泛红。

因以这种姿态面对阿德拉,而感到羞耻。

阿德拉目光扫过眼前怯生生的少女。

克劳斯特拉姆的正统继承人——满月游跳,如今也在她掌心。

只要仍被幻力的面纱所囚,那么站在阿德拉面前的,便不再是游跳,而是初生不久的无垢大地与树木的精灵少女、克劳斯特拉姆的第五位侍从、阿德拉内心深处的邪法师所支配的、毫无自觉的奴隶——侍女玛雅。

只要按照被塑造的姿态去行动,只要遵从阿德拉的言语,就会得到喜悦的奖赏。

因此,哪怕她再怎么因羞耻而痛苦,也绝不会萌生挣脱玛雅之幕束缚的念头。

反之,她内在的力量注入其中,只会愈发强化幕帘的作用,从内外将其彻底封死。

如今的阿德拉不愿解开,那么玛雅就会永远以玛雅的身份存在下去。

看着掌中小鸟般脆弱的少女,阿德拉不禁颤抖。

这感受,并非源自内在的蜍没,而更像是出自阿德拉自身。

回想当时,她也许是能察觉蜍没所设陷阱的。

但如今体会到的这种感受,正是使她的感知彻底迟钝的根源。

阿德拉的扭曲嗜好,与蜍没的目的,在某一点上发生了交汇。

不止如此。

旧日根源的精灵阿尔·金的本质,本不该只是受誓约拘束的存在。

它理应始终是人类的抗衡者、自由的追寻者、命运开拓者的助力。

正因如此,才会导向如今的结局。

阿德拉俯视着低头羞怯的玛雅,温柔微笑,抚上她的脸颊。

曾经被彻底夺走的意志,不得不归还给她——因为只有她才能引出克劳斯特拉姆的力量。

代价是——玛雅会在意识到自身被虚假面纱包裹的情况下,以自己的意志,永远沉溺在羞耻与屈辱之中。

蜍没的复仇已然实现,这个事实在她心中不断回荡,让她脊背一阵战栗。

今后。

是的,从今以后,玛雅将以克劳斯特拉姆继承者的身份,挥洒她的力量,为所有人——更为阿德拉服务。

为她的野心服务:寻找障魔,利用其力,夺取其力,并最终凭蓄积的力量,君临整个现界。

(不过……什么都不用担心哦……)

阿德拉在心中轻声告知,同时温柔抚摸玛雅的脸颊。

因为守护与引导克劳斯特拉姆的正统继承人,正是阿德拉的誓约与职责。

作为首席侍从,庇护这名新加入的、幼小脆弱的精灵少女,也同样是她当然的责任。

因此,玛雅尽可以安心地,作为不自觉的奴隶人偶,沉醉于充满羞耻与屈辱的生活。

没错——

纵有曲折,最终一切还是回归到了它们应有的位置。

(完)

余谈已在 [[jumpuri:FANBOX > 那个空间,简直就像在杂物箱里一般。

若要换个稍微体面些的说法,大概可以称作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博物馆,或是古旧古董店的后仓。

木箱与展示柜之类的东西,堆叠得高高的,几乎要抵到高挑天花板的一半。

无论是柜中,还是架上,都收纳着各式各样奇异的物件……比如通体刻着未知纹样的木杖,或是眼眶有三个的神秘生物头骨之类,尽是些可疑的东西。

房间外缘架子林立如迷宫,塞满了包着皮面装帧的古书与卷轴。

这时,有个人走进了这间房。

布设在房间各处的灯盏亮了起来,放出温暖的光。

灯光映出的人影,是个表情温和的年轻人。

近来,来这里翻找各种东西,已经成了他——[[rb:满月游跳 > みつきゆうと]]——的日课。

这间屋子之所以是这所宅邸里、位于无数现界"夹缝"之间的地方当中最不让人感到无聊的一处,只不过是原因之一。

的确,只要身在这座馆里,平日游跳几乎不必做什么。

生活中产生的繁杂事务,大多都由仆役们,或是由馆本身自动处理掉了。

因此,说游跳正百无聊赖,也确是事实。

然而,比这更促使如今的游跳行动的,是这样的认知——自从他因奇妙的缘由继承了这座隐匿之馆"克劳斯特拉姆"的主人之位,作为交换所背负的职责……为守护现界而阻御障魔……要完成这一点,就必须依赖馆中收藏的种种魔道具以及相关知识。

事实上,这已经成了刻不容缓的问题。

若是曾经打造克劳斯特拉姆的那位至高魔术师还在,那也就罢了;但游跳只是因为拥有与其相同的因子而被选中,他自身并不具备什么能履行职责的特殊力量。

迄今与障魔的交战中,游跳不过是个累赘罢了。

击退障魔的几乎——不,完全可以说——都是克劳斯特拉姆麾下四位仆役所立下的功劳。

她们受守护克劳斯特拉姆与其主的誓约拘束,以肉身显形为精灵之化身……没错,是她们展现出的超常能力,几乎就是游跳在与障魔对峙时唯一能依靠的凭藉。

而且,必须对抗的对象,也并非唯有障魔。

游跳脑海里,浮现出不久前所见到的[[rb:蜍没 > よもつ]]临终之面。

蜍没本是优秀的魔术师,却贪婪地追逐更强大的力量,不仅企图摄取障魔之力,甚至还妄图夺取克劳斯特拉姆的力量。

然而,依仆役首席阿德拉所言,蜍没本来也同样具备成为克劳斯特拉姆之主的资格——也就是与至高魔术师相同的因子。

「但归根结底……他缺了那份素养。」

如此说道时,阿德拉那端正的面庞上,浮现出一缕哀伤。

克劳斯特拉姆所蓄积的力量,终究是为了与障魔对抗而准备的。

可蜍没却只想用这股力量来满足他自身的欲望。

结果,他被这座魔法之馆本身所拒绝,丧失了成为其主的资格。

最终,他持续介入游跳等人与障魔的斗争,其归结,恐怕便是——死。

然而,即便可以将蜍没之死正当化为其自作自受,但只要有人知晓障魔的存在与克劳斯特拉姆,就很难保证,不会再有人萌生与他同样的念头。

必须具备对抗的力量。

这,才是游跳近来流连于此收藏库的根本理由。

据说,这里收藏的诸多魔道具、古文书与魔导书之类,存在许多不宜轻率接触的危险物件。

「所以,请千万不要贸然触碰。」

阿德拉曾如此叮嘱他。

如今阿德拉不在,游跳的探求行径可谓带着几分危险。

但现在的游跳,已无法只是一味等待不知何时归来的阿德拉。

当然,游跳也并非那种任由冲动使然、做出愚蠢之事的人。

他打算从已知安全之物着手探究,再逐步扩大自己把握无虞的范围。

他面向摆在房间中央的书桌,深深坐进椅子里,正要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一本读到一半的古书,游跳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咦……?)

吸引游跳目光的,是置于书桌内侧小架上的一件物品——一枚直径约四、五厘米的圆珠,搁在一方厚实的衬垫上。

那珠子内蕴着耀眼的白色光辉,然而奇异的是,这光辉像被禁锢一般滞留在珠内,仿佛被封住般蠢动浮游。

(这东西……昨天还在吗?)

游跳抱臂凝望那枚珠子。

按他的印象,昨日此处确乎什么也没有。

不过,在这座存在于夹缝中的魔法之馆里,现界的常识不适用之事,屡见不鲜。

例如,沿阶而下却抵达上层;又或是房间的格局随时而变——此类情形,几乎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即便在这间收藏库里,不知不觉间藏品的位置或种类互相替换,也并非没有发生过。

「怎么了?皱着个难题脸?」

「哇!」

背后忽然传来的声音,令游跳不由得惊呼出声。

他回头望去,站在他身后的,是四位侍奉此馆的仆役之一——大地与树木之精灵的化身——的少女。

少女名为艾玛,她那柔软的躯体被一袭朴素的女仆装所包裹,仿佛正体现着馆之仆役的身份。

她把双手搭在游跳所坐椅子的靠背上,栗色丰盈的长发微微晃动,饶有兴味地探身打量着他的脸。

呼吸近在耳畔,被那双澄澈的大眼睛凝视着,游跳只觉心跳微快,情不自禁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艾玛走进收藏库,倒是罕见。

平时的她喜爱清洁,似乎从不懈怠打扫自己的房间。

因此,这种尘埃簇拥、器具半被掩埋的地方,若非有目的,她多半不会过来。

尤其是这一个多星期以来,不知为何,艾玛几乎把自己关在房里。

是有什么不快之事,还是身体不适?

她们虽被称为非人之精灵的化身,但既然具有肉身,或许也就必然呈现出与常人无异的情绪起伏。

游跳对此很快也就习惯了;在相处上能通用人类常识,反倒更省事易懂。

「你一直在看这个吗?」

她动作柔和,从书桌侧边掠过,没等游跳阻止,便轻轻将小架上的那枚珠子拿在手中。

游跳原本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幕里微松——既然她能如此接触,至少说明仅仅触碰它并无危险。

「我认识这个。」

艾玛依旧以一贯温柔的口吻说道,同时把托着宝珠的手递到游跳面前。

游跳露出几分疑色,隔着凝聚不散的光,看向珠子另一侧的艾玛。

这是因为,迄今为止,关于魔道具之类的知识,除了阿德拉之外,其他仆役几乎都一无所知——这几乎是常态。

她们并非魔术师。

若要勉强言之,她们本身更像是魔法。

「这颗宝玉里啊,注入了赋予与守护的魔力。」

「什么意思?」

游跳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艾玛嫣然一笑。

「它会给予使用者所渴望之物,也会给予使用者守护。」

渴望之物?

游跳还是没能立刻会意。

「所谓渴望之物,是指什么?」

「就是——想要成为的某种样子。」

她像耳语般答道,把托着宝玉的手收至胸前,随即一滑身,来到游跳身侧。

「来,游跳。试试看吧。」

说着,艾玛把手中的宝玉递到已将身体转向她的游跳眼前。

她伸出手,轻轻把宝玉贴在游跳的额头上。

「!」

游跳感到一阵清凉,宝玉冰润的触感贴在额上。

下一瞬,封在宝玉中的光从内向外溢出。

耀目的光让游跳情不自禁紧闭双眼。

一种仿佛有某物覆上脸与头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

若是游跳能看见此刻的情形,便会看到那倾泻而出的光化作一层膜,改变形态,覆上自己的皮肤表面。

光之幕先将他的头部包覆殆尽,随后自颈而下扩展。

游跳的身体一晃,双手在口部附近抓挠。

(这……什么……)

鼻与口被堵住了,无法呼吸。

不止如此——覆在他脸上的那某物,甚至顺着他为求空气而张开的口与鼻,向体内侵入。

从耳与眼的缝隙里,也有东西往里钻。

那种异样触感与濒临窒息的处境让游跳半陷恐慌,他抬手在唇边抠刮,想把侵入口中的东西揪出。

指尖所感,是一片冰凉而光滑的触感。

那紧贴肌肤的物什,无论如何用指甲划挠,都只是在表面徒然滑过。

而在他身旁,双手叉腰俯看着这一切的艾玛,面上竟带着几分愉悦。

那神情,仿佛还在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与此同时,包裹游跳的光膜从上半身继续向下扩展。

(!)

在游跳为喘不过气而挣扎之际,更加异样的感觉袭来。

像是从肛门被强行撬开,某物闯入其中。

几乎与此同时,游跳也在尿道处感到一阵违和。

他体内深处遭到毫不留情的侵入与蹂躏。

几乎无法反抗,只一会儿,游跳全身便像被茧紧紧包覆一般,被那层白光闪烁的薄膜裹了个彻底。

待到把他全身封尽,那层膜也开始一点点失去光泽。

与此同时,游跳的身形轮廓也在缓慢收缩。

而处于膜中间的他,则感到全身好似被紧束。

并不疼。

然而,被封住呼吸的游跳,已经到了极限。

他激烈地颤抖着,从椅上跌落在地。

即便看见这一幕,艾玛也丝毫不慌,只是俯身跪地。

她伸出右手,轻轻握住游跳的手。

「没事的,一点也不用担心。」

她安抚般的语气,几乎像在哄幼童。

虽然看上去与游跳年纪相仿,但艾玛并非常人。

她实际度过的岁月,远胜于游跳。

在与障魔的战斗中,她也总处于庇护游跳的一方。

因此,艾玛对待游跳的言行,常常像姐姐对弟弟一般。

「游跳身边,一直都有我在哦。」

说罢,艾玛眼眶微润。

她的双颊也淡淡泛红。

那模样,既像是对游跳怀着隐约的情意,又像是,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地,沉醉在自己吐露的话语之中。

不知不觉间,游跳的轮廓已发生了巨大变化。

他的体态明显变小,甚至看起来比艾玛还要娇小。

虽然他身上还披着宽大到松垮的男子衣物而一时不易分辨,但四肢与颈项都变得纤细,腰身纤弱得仿佛轻触即折。

与此同时,胸口与腰下也隐约显出隆起。

不仅如此,整副身形都圆润柔和,与游跳原本的体格完全判若两人。

那是少女的——身段。

覆在游跳身上的光辉几近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通身明净的肤色显露出来。

那是细腻光滑、不染一丝斑痕的肌理。

柔润的,少女的肌肤。

游跳的外表已彻底变作一位娇小纤弱、可爱玲珑的少女。

方才还表明他是个健壮成年男子的证据,如今只剩下覆盖在她身上的、尺码不合的男式衣物。

「……咳哈……!……」

躺在地上的少女颤了一下,接上了一口气。

大概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气道被打通了吧,令人难以置信的窒息感仿佛随之消失。

她大吸了一口气的下一瞬——

「嘶……呀!……」

游跳猛然瞪大双眼,带着半声惨叫吐出气息。

她双眸圆睁,口微张,浑身颤栗。

泪水自眼角滑落。

那些侵入耳与眼眶深处、几乎不可理喻的东西,仿佛与游跳的大脑连成一体,带着某种感觉如洪流般涌入她的脑中。

——快感。

就在那一刻,像有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剧烈抽搐。

被虚伪肌肤紧紧包裹的游跳本来的肌肤之毛孔,一个接一个,像是张开。

从那些孔隙里,似乎也有极细微的某物浸入体内,麻痒般的刺激肆意侵袭着她的全身。

那并非疼痛。

相反,那仿佛成了舒适的酥麻,将在快感洪流中沉浮的游跳之心,柔和地解开、揉塑。

是的——顽固的意志被软化,被改造。

被改造成与这副柔弱幼嫩、相称于少女外貌的心灵。

少女脸上力气尽失,逐渐换作一种如醉似痴的神情。

不多时,刺激与快感的洪流便慢慢退去。

伏在地上的少女,此刻已是茫然失神,耸肩急喘。

她泪光盈盈瞪大双眼,双手怯怯地在胸前弯起。

「没事的,结束了哦。」

过了片刻,艾玛仍握着游跳的右手,轻声说道。

一脸茫然的少女,被这句话终于唤回了神。

「诶……艾玛……」

话到嘴边,少女——游跳——也被自己吐出的声音之甜柔惊住。

她慌忙撑起身,先是慌乱地看向艾玛,随即吸气低头打量自己。

当她看到自己彻底改变的身体,先是瞪圆了眼,僵在当场,随即又把视线投向艾玛。

「……这……这是什么……?」

游跳猛然捂住嘴。

到底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何物?

见她这模样,艾玛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仿佛再可笑不过。

「喂,游跳。你变得好可爱呢。」

化作少女的游跳,满脸困惑地望着艾玛。

每一次呼吸,鼻腔里都会被自身体香里那一缕微甜所勾撩,令人困惑。

肌肤敏感到连细微的气流都能感知。

然而,全身又被某种紧密无隙的东西包覆,那种奇妙的手感——只要一留心,连从喉咙深处到肛内都隐隐传来某种被塞满的异物感。

「那个……艾玛。这个……到底……」

她小心翼翼地把话说出口。

听到与外貌相称的自家嗓音在耳畔回响,羞耻更甚。

「这是幻力宝玉的力量哦。」

听到这句话,游跳不由得摸向自己的额头。

之前贴在那里的宝玉,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怕不是化作了这层包覆全身的伪肌,改变了形状吧。

艾玛确曾说过,那宝玉之中,注入了赋予与守护的魔力。

「这东西……哪里体现了……」

所谓“赋予与守护”的力量呢?

「是游跳你,自己那样渴望的呀。」

「——!……」

艾玛对疑问的回答,让游跳霎时语塞。

心口猛地一跳,面颊腾地一热。

「我不是说过吗?宝玉会赋予那人想要成为的样子。」

艾玛并未在意游跳的慌乱,继续说道。

确实如此。

她关于宝玉的说明,确有此言。

若是这样,那就意味着——这是游跳自己所愿?

「游跳,一定是想变成女孩子吧。像我这样的精灵之少女。」

艾玛说着伸手,梳理起眼前这位端坐在地的少女的头发。

那是与大地与树木之精灵艾玛同样丰盈、顺滑的亚麻色发。

「我能感到很强的魔法。几乎就跟精灵的一样呢。」

游跳羞愧难当,已不敢正视艾玛,涨红着脸垂下头去。

她在心中反复咀嚼艾玛的那句话:

(我……想要,成为女孩子?)

脑袋嗡的一麻。

是否定的念头浮不上来。

每一次在心里复述那句话,心跳便加速,身体也渐渐发烫。

「喂,总不能一直保持这副打扮吧。过来吧。」

艾玛说着站起身,向仍瘫坐在地上的少女伸出手。

「让我来,把你的样子,好好打理一下。」

艾玛俯视着游跳,语气不知何时,已然转成了对更年幼的女孩说话时的那种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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