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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工作,色孽腐蚀

小说:色孽腐蚀 2025-09-13 09:08 5hhhhh 5240 ℃

送走女官们,天色已经暗淡无光,我们三人来到宫内不起眼的侧门。这里停着备好的马车,这辆马车丝毫不起眼,甚至有些古旧。

杨梓馨纤纤玉指轻扶我腰侧,月白鲛绡袖口若有似无地擦过我腿根残留的湿痕。她俯身时翡翠乳环的金链垂落,冰凉的坠子恰好扫过我靴筒边缘将溢未溢的精液:"殿下今日...嗯♡...为天朝操劳终日..."嗓音裹着桂花香气呵在我耳畔,"连朝服盘龙纹都...啊...被汗沁透了呢~"

我就着她搀扶的力道踏上马车踏板,玄黑朝服下摆拂过她珍珠吊带袜包裹的膝窝。低头含住她递来的樱唇时,九凤步摇垂珠与她的玉簪流苏缠绵相缠:"杨妃莫要取笑..."细细啃咬她下唇膏脂,"晚间...呃...还需你辅佐本王考察民情..."掌心顺着她后腰滑至臀缝,隔着纱料按压那枚翡翠肛塞。

朝服宽袖如墨云般笼住两人交叠的身形:"杨妃可知...晚间要议的章程..."刻意压低的声音混着车辙吱呀声,"关乎万千女子...嗯♡...的福祉..."

她立即领会深意,染着丹蔻的指尖悄悄探入我衣襟揉弄乳珠:"臣妾定当...哈啊...好生研习红怡院的'待客之道'~"薄荷绿披帛巧妙遮住她腿间震动,唯有耳坠流苏泄露着颤抖,"必不让宫中知晓...殿下深夜'体察民情'的苦心..."当车帘最终落下时,她唇上胭脂已斑驳晕开,我朝服前襟的金线龙目亦被乳汁浸得浑浊。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颠簸行进,车厢内悬挂的鎏金香球荡出催情暖烟。杨梓馨跪坐在貂绒软垫上,纤指解开我朝服繁复的盘扣。玄黑缎料滑落时露出满是欢爱痕迹的身躯,乳尖挺立的弧度恰好嵌进她掌心。

"殿下抬臂~♡"她嗓音裹着蜜糖似的黏稠,将红怡院特制的胭脂红薄纱裙从我头顶套下。透肉鲛绡料子立即贴住汗湿的肌肤,金线绣的合欢花纹恰巧遮住乳首,裙摆裂衩却直开至腰际,露出腿根处仍在翕张的龙穴。

当我配合地抬起腿根让她系珍珠吊带袜时,车辙突然碾过碎石。她顺势将脸埋进我腿心,舌尖飞快舔过肿胀的阴蒂:"这儿...嗯...还滴着朝会时的恩泽呢~"青丝间玉簪不轻不重顶到敏感处,惹得我弓腰轻颤。

披上黑绒斗篷时,她故意让系带擦过我乳尖。宽大兜帽垂下玄色网纱,恰好掩住我情动潮红的脸颊,却遮不住周身溢出的石楠花气息。她自己则换上月白常服,素雅得如同寻常士族妻室,唯有领口微泄的翡翠乳环金链暴露端倪。

当马车驶入暗巷时,她从暗格取出两幅银丝面罩。指尖抚过我唇瓣为其系带时,呼吸里带着得逞的轻笑:"待会儿...啊♡...殿下呻吟时..."面罩突然收紧,勒得我溢出半声呜咽,"这银丝便能...嗯...尝尽龙涎的滋味呢~"

我笑着让她扶我下车走进红怡院朴素的大门,进门后透出粉红的氛围,一群打扮漂亮衣着华美色情的舞娘看着我们,还有衣着淡雅的雏妓。

暖香混着女儿体香扑面而来,满堂烛火竟是用春壶状琉璃盏盛着,映得四处皆泛着暧昧粉光。 舞娘正围着蟠龙柱练习新舞,金铃缀着的脐纱随腰肢旋出流光,珍珠串成的胸衣根本遮不住颠动的乳浪。见我们进来,她们足尖点地翩然围拢,臂间披帛如云霞般拂过我的面罩系带。

"姐姐今日来得迟~"梳着惊鸿髻的领舞率贴上来,荔枝红纱裙巧妙裹住我右臂,裙摆裂衩处故意用腿根磨蹭我掌心。她曾是陇西节度使的嫡女,如今腰链上坠着的翡翠竟比官家小姐时更名贵。

当银丝面罩滑落时,满堂顿时响起娇滴滴的惊呼。雏妓们提着湘妃色襦裙奔来,发间珠花随着小跑轻颤,竟都是些未及笄的世家庶女。最胆大的那个直接钻进我斗篷里,用还显青涩的乳苞蹭我小腹:"宗姬姐姐说好要教人家...嗯♡...品箫的~"

杨梓馨早已被两个琵琶女缠住,月白常服领口被扯开大半,翡翠乳环正被涂着蔻丹的指尖拨弄。她假意推拒着轻笑:"莫闹...殿下今日是来议事的..."却纵容那姑娘将手探进她裙底寻那肛塞银链。

我摘了斗篷任她们挂满周身,胭脂红薄纱裙很快被扯得松散。某个从四品京官家的千金正跪着替我褪去珍珠袜,唇瓣若有似无擦过脚背;而抱着我后腰轻蹭的,分明是今科状元郎的未婚妻。皆融作一室活色生香。

随着红娘穿过三重鲛绡帷幔,餐厅内景象让我与姐妹们齐齐屏息。紫檀木长桌中央竟挖空成蜿蜒凹槽,盛满粉莹莹的粘稠浆液——那分明是红娘每日清早用自身淫露与色孽恩泽调制的精元膳。四壁烛台皆雕成女子跪哺造型,烛泪恰从乳首处滴落膳中。 "都来领赏吧~"红娘斜倚在主位软榻,暗红罗裙襟口忽然松散,露出两团饱胀到惊人的乳球。顶端挺立的乳首竟嵌着细小金环,随着她拍榻的动作轻晃:"小龙先来...♡...今日需你多承些恩泽..."她指尖挤弄乳肉时,喷出的奶柱泛着珍珠光泽。 我立即跪伏在她腿间仰首承接,甘甜腥臊的乳汁滑入喉管瞬间,小腹竟如有生命般搏动起来。身后传来姐妹们压抑的喘息——楚薇的桃粉纱裙胸襟突然绷裂,林素月乳首的银针被暴涨的乳肉顶得更深,沈清漪袍下竟传出帛裂之声。 当我们轮番吮吸过红娘双乳后,满室皆是乳香与女子情动气息。红娘满意地抚过我发顶:"北方的使节已在厢房...嗯♡...他们只当是来嫖妓..."突然将沾满唾液的手指塞进我唇间,"等盟约签订那日...哈啊...发现被龙穴榨过精的惊喜..." 她指尖突然抠弄我上颚,逼出我抑制不住的呻吟:"定会跪着感谢...呃...天朝用这等风月手段招安呢~"

那含着玉匙喂我精元膳的雏妓名唤苏婉婉,原是南皋城苏氏嫡支的幺女,年方十四。白日里她该穿着青黛学子服在城南私塾诵《女论语》,绾着双丫髻的鬓角连珠花都不能多簪一朵。此刻却梳着堕马髻,发间插的赤金步摇坠着细铃,稍一动弹便叮咚乱响。

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留仙裙看似端庄,实则用透影鲛绡裁成——抬手舀汤时便能从袖笼窥见两点嫩红乳首,裙摆十二幅褶裥里暗绣春宫图,行走时从裂衩处能瞥见腿根系着的珍珠链。这般打扮,竟比楚薇那些舞娘更勾人心魄。

"宗姬姐姐慢些饮..."她跪在锦垫上捧盏,腕间还戴着苏家祖传的羊脂玉镯,喂食的动作却纯熟得惊人。玉匙边缘刻意擦过我唇角,留下她昨夜刚用凤仙花汁染过的唇印:"红娘说...今晚要使节大人尽兴...♡...需得先给您补足元气呢~"

我含住她渡来的精元膳时,舌尖尝到些许血丝味——原是今早教习嬷嬷刚给她穿了乳环,金针挑破处女乳尖时落的血珠,竟被红娘混进膳里作引子。她见我蹙眉,慌忙用还带着墨香的指尖抚我眉心:"婉婉不疼的...那会子...嗯...比私塾先生打手心快活多了..."

说话时她并拢的腿根微微磨蹭,素色绣鞋里隐约露出脚踝锁着的银铃——那是妓校月考头名的奖赏,铃舌形似男子阳物,每走一步都会撞在少女最娇嫩处。谁能想到三个月前,这小姑娘还因被蜜蜂蹭了手背而哭湿《列女传》书页。

"使节们就爱您这纯中带骚的劲儿..."我笑着吮去她唇边溢出的乳汁,掌心顺着她脊椎滑到尾骨。她立即如幼猫般弓起腰肢,留仙裙后腰的镂空处露出新刺的色孽符文——正是用她反抗调教时摔碎的砚台粉末混着朱砂烙成。

当厢房传来北方口音的调笑时,苏婉婉忽然颤抖着攥住我衣袖。褪到肘间的学子服中衣袖口,还绣着她母亲求来的平安符。可那双被妓校教得波光潋滟的杏眼里,已漾开再也回不去的春潮。

我牵起苏婉婉微微发抖的小手走向里间厢房,她藕荷色留仙裙的绦带拂过地面香灰,留下细碎铃响。厢房内烛台竟雕成蛮族图腾状,兽首眼眶中嵌着的夜明珠泛出幽光,将锦榻上铺的白虎皮照得如同活物。

"婉儿怕么?"我扶着她仰躺在虎皮上,指尖挑开她腰间玉带扣。留仙裙前襟散开时,露出才穿了一日的金丝乳环——那环孔还泛着红肿,细链连着脐下新刺的色孽符文,随着她急促呼吸轻轻颤动。她白日里握笔的右手此刻正死死攥着虎尾,指节绷得青白。

"宗姬姐姐...♡...轻些..."她忽然屈起裹着素色绣鞋的双腿,脚踝银铃随着颤抖叮当乱响。当我蘸着香膏的手指探入腿心时,她学子服中衣的袖口猛地滑落,露出腕间母亲求的平安符红绳。

指尖才进入半节便遇上处子膜的阻碍,我改用手掌轻揉她小腹:"婉儿记不记得《女诫》怎么说的?"突然并指撑开窄小花径,"'清贞自守'...嗯...是这般守的么?"她顿时泣吟着弓起腰肢,脐下符文竟渗出蜜液。

当她适应后,我旋着指尖拓开内里褶皱。瞧见她乳尖金环被扯得微微变形,索性俯身含住轻吮:"等会蛮族大人进来...哈啊...见着我们婉儿这般媚态..."另一只手悄悄拨弄她脚踝银铃,"定要夸苏家教女有方呢~"

她突然痉挛着达到初次假性高潮,学子服中衣彻底被汗浸透,腿根白虎皮绒沾上点点落红。迷离间竟喃喃背起《女论语》:"妇人...呃...当以柔顺为德..."可腰肢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手指,"婉、婉儿会好好...啊♡...伺候大人..."

我笑着为她拭去泪珠,将染着血丝与蜜液的手指喂进她口中。银铃随着她吞咽动作轻响,今夜之后,南皋城苏氏幺女便只剩红怡院头牌婉儿了。

厢房雕花门被猛地撞开,杨梓馨正跨坐在一位蛮族壮汉腰际,月白常服裙裾缠在对方毛茸茸的小腿上。她仰着头失神呻吟,翡翠乳环的金链随着撞击不断拍打汗湿的下巴——显然是一路被顶着走来时就已高潮数次。

我立即拽着苏婉婉伏地行礼,额头紧贴白虎皮地毯时,恰能瞥见另一位蛮族大汉靴尖沾着的精液。婉儿颤抖着学我将臀瓣高高撅起,藕荷色留仙裙后摆堆在腰际,露出还沾着香膏与落红的稚嫩花穴。

"贱婢恭迎大人..."我故意让声线带上妓女特有的甜腻颤音,朝服下摆有意无意扫过对方靴面。苏婉婉跟着细声细气重复,发间赤金步摇坠铃叮当乱响,竟与杨妃腿间抽插的水声混成淫靡韵律。

那位还清醒的蛮族大汉用刀鞘挑起我下颌,兽皮手套的膻味混着酒气喷在我脸上:"红娘说...今夜有上等货色..."他突然用靴尖拨开婉儿并拢的腿根,"这雏儿倒鲜嫩,先验验货~"

我连忙膝行上前为他解腰带,指尖故作生涩地颤抖。当那根紫黑色巨物弹出来时,婉儿吓得往后缩了缩,又被我按着后颈逼她凑近嗅闻。满室皆是她细弱的呜咽与杨妃癫狂的浪叫,而我们不过是红怡院两个承恩的妓子罢了。

那位蛮族大汉将瘫软的杨妃随意抛到墙角,她月白常服卷至腰际,腿心仍不断涌出混着精液的蜜液,显然是被粗暴地使用过了。另一位客人用皮鞭轻敲榻沿,靴底还沾着马厩的草屑:"妓女,舔干净。" \~我立即拽着苏婉婉匍匐上前,率先捧起那位大人的兽皮靴。舌尖尝到混合着泥土与精腥的咸涩时,故意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婉儿学着我用唇瓣擦拭对方趾缝,素色绣鞋里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发间步摇坠铃随着动作不断轻响。 当清理到毛茸茸的小腿时,我示意婉儿重点舔舐膝窝处的汗渍。她怯生生伸出粉舌,学子服中衣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平安符已染上污浊。那位大人突然揪住她发髻逼她仰头,将靴底踩在她脸上:"南人的妓女...倒是比羊羔还乖顺~"

我们交替着用舌尖清理对方肌肉虬结的躯干,婉儿在舔舐腹肌时差点被浓烈体味熏得作呕,我连忙暗中掐她臀肉提醒。直到跪立在榻前仰头侍奉时,我故意让骚服领口松散,露出昨夜被红娘鞭打的红痕:"请大人...享用贱婢的舌头..."说罢率先含住那根沾着杨妃蜜液的阳具。

身后的大汉猛地扯开我胭红薄纱裙的后摆,粗粝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捅入尚未充分润泽的花穴。我猝不及防向前扑倒,牙齿不慎磕到面前客人的阳具,尝到血腥与前列腺液混合的锈味。 "贱婢失礼了..."我慌忙用舌尖抚过齿痕,双手却被迫高举起任由身后大汉掐着腰胯冲撞。这个姿势让朝会时被导师开拓过的龙穴暴露无遗,每次深入都带出咕啾水声,溅落在白虎皮毯上形成深色斑点。 苏婉婉吓得缩在榻角,藕荷色留仙裙被扯破的领口露出剧烈起伏的稚嫩胸脯。她徒劳地想用学子服中衣袖遮掩视线,可腕间平安符的红绳却缠住了发簪,迫使她睁大眼睛看着我被蹂躏的惨状。

"继续舔!"面前的客人粗暴按住我后脑,紫黑色阳具直接捅入喉管。我被迫在前后夹击的窒息感中摆动头部,涎水混着血丝顺着下巴滴落,在客人毛茸茸的小腹划出亮痕。 当身后大汉突然拔出阳具转而捅入后庭时,我失控的哀鸣反而取悦了身前的客人。他揪着我九凤步摇的残骸大笑:"南妓果然够骚!"而苏婉婉终于崩溃地蜷缩起来,腿间留仙裙洇开深色水痕——竟是被活活吓失禁了。

我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喉管挤出:"婉儿...呃啊♡...做你该做的..."身后大汉的冲撞让我整个人都在榻上滑动,胭红薄纱裙彻底卷到腰际,"用...用学堂里教的...哈啊...舌功..." 苏婉婉猛地一颤,像是被教习嬷嬷的戒尺抽醒。她跪爬着凑近时,留仙裙裾浸在自身失禁的液体里,腕间平安符红绳与发丝缠作一团。当客人粗暴地将她脑袋按向胯间时,她竟下意识张开樱唇,露出这月苦练的成果——舌尖精准避开齿列,如蛇信般缠绕上阳具青筋。 "很...很好..."我断断续续地鼓励,身下白虎皮早已被各种体液浸得深暗,"舔透冠沟...嗯♡...像吃冰糖葫芦那样吮..."她果然乖巧地缩起腮帮,学子服中衣领口随着动作敞开,露出昨夜刚被穿环的乳尖。 当客人满意地揪着她发髻深喉时,我趁机教她下一步:"手...啊...手要揉阴囊..."她立即腾出沾着涎液的纤指,生涩却准确地托住那对沉甸甸的囊袋。身后大汉突然加重力道,我失控溅出的蜜液恰好喷在她脸上。 "对不起...婉婉马上..."她竟下意识道歉,像个在学堂答错题的孩子,舌尖却诚实地卷去唇边混着落红的浊液。那根曾执笔描红的小指,正试探性地抚弄着客人后庭褶皱——正是妓校月考时嬷嬷给的加分技巧。

当两位蛮族大汉同时在我们体内释放时,滚烫浊液灌得我子宫阵阵抽搐。苏婉婉被当面射了满喉,呛得眼角绯红却仍乖巧吞咽,学子服前襟沾满白浊。 "南妓的骚穴...果然名不虚传!"身后大汉粗喘着拔出阳具,带出我穴内汩汩精液。他粗糙的手掌拍打我臀瓣,在先前烙印旁又添红痕:"比草原上最野的母马还能吸!" 面前那位揪着婉儿发髻逼她仰头,欣赏自己余悸未消的阳具在她小嘴里进出:"这雏儿...哈...口活倒像老妓!"拇指粗暴地抹过她唇边溢出的精液,"才多大年纪...嗯?就学会用喉肉绞人了?" 我连忙跪直身子,故意让精液顺着腿根滴落:"大人喜欢...呃♡...是我们的福分..."掌心暗中轻推婉儿后腰,示意她表现谢恩。小姑娘立即颤声接话:"贱婢...贱婢还会很多..."染着蔻丹的指甲无意识抠抓虎皮地毯,"《春宫谱》里的七十二式...都、都背熟了..." 两位蛮族相视大笑,将我们像破布娃娃般搂进怀里揉捏。粗糙胡茬磨着我乳尖时,听见他们用部落语嘀咕:"等盟约签成...定要讨这俩骚货回帐..."

我托着苏婉婉的臀腿将她面对面抱起,她藕荷色留仙裙的后摆如花瓣般垂落,露出方才被开拓过的稚嫩花穴。掌心贴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时,能感受到里面尚未消化完的精元膳正在发热。

"大人们瞧好了~"我故意用指尖撑开她翕张的粉嫩阴唇,让处子膜破裂处的血丝与蜜液完全暴露在烛光下,"这可是南皋城苏家...嗯♡...用《女论语》浇灌出的娇花呢~"

苏婉婉羞耻地并拢裹着素色绣鞋的双腿,脚踝银铃随着颤抖叮当作响。当她试图用学子服袖口遮掩脸庞时,我轻轻咬住她腕间平安符红绳:"乖婉儿...给大人们看看...哈啊...闺秀是怎么吐花露的..."

说着突然屈指叩击她敏感的小腹,她顿时仰颈泣鸣,一股清亮蜜汁从花心溅射而出,恰好淋在蛮族大汉张开的唇间。那两位立即像尝到琼浆般亢奋起来,古铜色胸膛剧烈起伏着再度勃发。

当那根紫黑色巨物猛然捅入时,苏婉婉的尖叫声陡然拔高成泣鸣。她瘦小的身子像被钉穿的蝶般剧烈颤抖,留仙裙前襟瞬间被喷涌的潮吹液浸透——处子花径竟在破瓜的瞬间就达到了极乐巅峰。

"救...宗姬姐姐..."她染着蔻丹的指甲在我背上抓出血痕,学子服中衣的束带应声断裂。若非小腹处隐隐泛起的珍珠光泽护住心脉,这般剧烈的宫缩足以让寻常雏妓香消玉殒——那正是早晨饮下的色孽魔乳在护体。

蛮族大汉被她骤然绞紧的穴肉刺激得低吼,粗粝的手指掐着她纤腰疯狂抽送。我连忙托住她软垂的后颈喂入自己的乳汁,看着魔乳与她喉间溢出的血丝交融成粉色泡沫:"婉儿乖...哈啊♡...捱过这阵就好..."当第二波高潮来临时,花径竟自主蠕动吮吸起来,绞得蛮族大汉青筋暴起地射精。鲜红落红与白浊精液在白虎皮上洇开时,她喉间漏出似哭似笑的呻吟:"还要...大人...♡...捣烂婉儿..."

"没想到南人贵族的小姐..."那位蛮族大汉揪着婉儿散落的发髻大笑,粗粝的拇指抹过她唇边血沫,"也学会用骚穴讨饭吃了!"深紫阳具在她体内搅出咕啾水声,"你们南人不是最讲贞烈?" 我立即跨坐到另一位大人腿上,胭红薄纱裙裾如罂粟般铺展在他毛茸茸的腹肌上。腰肢沉下吞入整根炽热时,故意发出甜腻的喘息:"大人不知...♡...我们越是高贵..."掌心托着双乳挤出乳汁,溅在他狰狞的兽面刺青上,"越是渴求被...啊~...贱民肏烂呢~" 苏婉婉突然癫狂地仰起头,学子服中衣彻底滑落,露出昨夜刚穿乳环的稚嫩胸脯:"贱婢的祖父...呃啊...是当朝太傅..."她被顶得语无伦次,"可婉儿...哈啊...最爱被大人肏..."

我妖娆地扭动腰肢,让体内阳具刮过敏感处,指尖蘸着乳汁在蛮族大汉胸膛画出色孽符文:"南国女子从会走路就学伺候男人呢~♡"突然夹紧穴肉吮吸,感受他在深处的爆发,"莫说宫殿学堂...哈啊...就连宗庙祠堂的蒲团..."

苏婉婉立即颤声接话,染血的双腿仍勾在客人腰间:"上月重阳祭祖...婉、婉儿就在祖宗牌位前..."她突然剧烈抽搐着达到高潮,"被教习嬷嬷用祭香...嗯♡...烫着乳尖挨肏..."

我笑着咬住客人耳垂呵气:"将来盟约成了...大人可随时掀翻龙案..."九凤步摇垂珠扫过他狰狞的兽面刺青,"把哪位公主郡主...啊~...按在奏折上开苞..."腰肢沉到底时,溢出更多蜜液,"让她哭着用玉玺...哈啊...给大人盖淫纹契书~"

两位蛮族大汉满足地系好兽皮腰带,靴跟碾过地上散落的珍珠链与碎衣料。其中一人临走前又掐着苏婉婉的下巴灌了口马奶酒,浊黄酒液混着精液从她嘴角淌下:"南妓...倒是比部落里母羊够味!" 另一人则将我拽到门边,粗糙的手掌探入裙底抠弄尚在翕张的穴口:"盟约成后...老子要天天来肏烂你这穴!"说着突然将两枚骨雕响铃塞进我后庭,"留着响儿...下次听着铃铛声干你!" 他们大笑着撞开雕花门离去时,廊下传来红娘娇媚的送客声。我瘫软在门框边,腿间精液混着铃铛声滴落成串。远处隐约飘来他们的浑话:"...得让大汗多送几车皮草...换这两个骚货..."

我小心翼翼地将瘫软的苏婉婉放平在白虎皮上,她藕荷色留仙裙早已被撕得稀烂,腿心处混着落红与白浊的液体正不断外溢。跪伏在她双膝间时,能清晰看见花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处子膜的残瓣如同凋零的花蕊。 "婉儿乖...♡...姐姐帮你弄干净..."我轻柔地掰开她颤抖的腿根,舌尖仔细舔舐每一道褶皱。蛮族浓精的腥膻味混着她蜜液的特殊甜香,竟让我穴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这丫头体质特殊,若是受孕怕是要诞下魔胎。 当我吸出最深处的精液时,她突然痉挛着抓住我发髻:"宗姬姐姐...里面...哈啊...还有..."学子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被扯断的平安符红绳。我只好加深吮吸力度,直到她小腹微微抽搐着吐出最后几滴浊液。 用绢帕替她擦拭时,我故意将沾满两人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口中:"记住这味道...嗯...往后每次接客都要这样清理..."她无助地吮着我指尖,眼角还挂着泪珠,腿心却又诚实地沁出新的蜜液。

直至寅时更响,我们才送走最后一批醉醺醺的蛮族。苏婉婉瘫在狼藉的锦榻上,藕荷色留仙裙已碎成布条,腿心不断滴落混合着各族浓精的浊液。她竟还无意识地扭着腰肢,腕间半截平安符红绳随着动作轻晃。

"姐姐..."她忽然撑起身子,染着精污的小脸泛起异样潮红,"婉婉好像...啊♡...学会用花心吮精了..."说着腿间竟真涌出股股蜜液,将榻上白虎皮染得更深,"下次...嗯...定能榨干十人份..."

我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喂食残存的魔乳,看她如幼兽般急切吮吸。窗外渐亮的天光里,这个本该在私塾晨读的世家千金,已彻底成了色孽最完美的杰作。

\~我仔细为苏婉婉系好学子服中衣的盘扣,指尖拂过她乳尖红肿的环孔时,她轻轻抽了口气。胭脂遮掩不住她颈间吻痕,只得将湘妃色披风兜帽拉低。当她弯腰拾起《女论语》残页时,腿根精液竟滴落在"清贞"二字上。

红娘慵懒地倚在玳瑁屏风前,暗红罗裙下伸出缀满珍珠的裸足,足尖挑着个沉甸甸的锦囊:"我们婉儿昨夜...嗯♡...可是挣出了十倍束脩呢~"锦囊落地发出金玉脆响,里面竟混着几颗蛮族图腾的金纽扣。

苏婉婉乖巧跪接赏赐,学子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青紫。起身时忽然踉跄——原是昨夜被塞入后庭的铃铛滑落在地。红娘轻笑:"回府记得...啊...用《列女传》包好银两..."指尖弹出一枚血色丸药,"就说女学增开...哈啊...药理课~"

我替她扶正鬓间珠花时,嗅到她发间残留的精腥气。这个时辰,苏太傅家的轿子该候在红怡院后巷了。而南皋城最守礼的世家,即将迎来被十八根肉桩浇灌过的嫡小姐。

杨梓馨已重新绾好凌云髻,月白常服领口严丝合缝地遮住翡翠乳环,唯有行走时略微僵硬的步态泄露着昨夜承欢的余韵。她扶我踏入马车时,指尖不着痕迹地抹去我耳后残留的精斑,薄荷香膏的清凉瞬间盖住淫靡气息。

车厢内,她熟练地为我套上繁复朝服,金线盘龙纹在晨光中刺得人眼花。当束腰勒紧时,我们同时闷哼出声——她后庭的肛塞与我腿心的铃铛恰巧被衣料压迫震动。染着丹蔻的指甲快速系好最后一颗盘扣,正好遮住我乳首被啃咬出的瘀痕。

殿下今日要议军队之事..."她忽然凑近为我描眉,唇瓣擦过我耳垂低语,"可您龙穴里...嗯...还含着蛮族的赏钱呢~"指尖将某颗滚进椅缝的珍珠塞回我袖袋,"若在朝会上震响...哈啊...便说是新得的东珠禁步罢。"

马车驶入宫门时,我们已恢复天家威仪。唯有车轮碾过青石板路时,我腿心与她不自觉夹紧双腿的动作,还残留着红怡院特有的放浪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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