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来做吗？”

alter抛出句不算询问的话语。

“……”

因陀罗的睫毛在发抖，最后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他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阿周那被自己的心脏震得头发昏。

“和迦勒底的通信连不上。”

以这句话为开场白，阿周那的心态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的左手边是坐在柔软大床上尾巴卷着抱枕坐得有些歪扭的阿周那alter，右手边是靠在门上抱着臂的眼神罕见阴郁的因陀罗。

已经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连阿周那的宝具对那扇因陀罗现在靠着的门都不起作用。因陀罗的金刚杵不知为何也被拦在了这间房间以外，神明没法用自己的宝具给这扇门来一枪。

“总之先梳理一下现在的情况……可以吗，因陀罗神?”阿周那探究性的望向因陀罗。

“啊啊。你讲吧。”因陀罗点了点胳膊。

“最开始是跟着御主进入特异点，然后敌人掳走了御主，敌人有两个据点，在玛修小姐的提议下，我们兵分两路，因为因陀罗神死活都不愿意和弗栗多一起所以最后是我们五个向东边的据点进发的。在这边，本来应该一切顺利……”

“但是——”alter拖长了声音。

“但是，”阿周那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在没有搜索到御主踪迹的情况下，因陀罗神因为身高原因误触了陷阱，用尽办法也没法出去……现在唯一从这里出去的方法是……”阿周那说到这里有点卡壳，一声清脆的击掌声接替了他——在床上的alter轻轻地击掌。

“sex。”

他说。

“你会负责吧？”

他飘了起来，飘到因陀罗面前，与其说纯洁不如说无情的眼睛正盯着因陀罗。

“错误就是错误，做出这种事情的你也应该做出相应的行动，不然就没有办法纯洁地回归了吧？”

“喂，你……”阿周那出声，似乎是打算劝阻。

“另一个我，你也感觉到了吧？和御主的联系正在减弱，看来这个房间的特性就是过滤呢，所以金刚杵也没法进来，这样就只能按要求的来了。拦我是没有用的。如果你不想做——”alter甩甩尾巴，把抱枕甩给了阿周那“，就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好了。”

说的轻巧?！

这地方就只有一张床啊?！

而且……而且——“因陀罗神也不想做吧！还是再找找别的办法吧？”阿周那只能试图唤起因陀罗的理智，让他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但，出乎意料的，因陀罗没有回应。他看起来很纠结，非常纠结，他有多纠结阿周那不知道，但是这种表情说明因陀罗在认真考虑这件事情——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阿周那没办法欺瞒自己的心跳，他的确因为“因陀罗在认真思考和阿周那交欢的可能性”这件事情而感到兴奋了。就算这是不被允许的，他的心脏也诚实地欢呼雀跃了。

阿周那紧张地攥紧了抱枕，alter却没那么多顾虑，似乎是觉得就算因陀罗犹豫也没多少被拒绝的可能，他近乎无礼地伸出手，捧住因陀罗的脸，然后在阿周那震惊的目光里吻了上去。

alter没什么接吻的经验，全凭着本能行进，因陀罗被突然的袭击惊讶得一时忘了反抗，直到alter把他的舌头又舔又吸他才反应过来，想把alter推开，可惜他是筋力A，alter也是筋力A，alter捧他脸的动作又让他无法按住alter的肩发力。alter只是顿了一下，根本没有管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显然是如同果冻一样的那条莹粉色的舌头更重要。

上颚的黏膜被不成章法地舔过，因陀罗无措地发出一点抗拒的声音，可惜被这样堵着嘴巴，在色情的水声之下，连这种明确的抗拒都会染上别样的意味。

因陀罗需要呼吸，他现界的身体是自己捏造的，是仿照人类的作品，睡眠时需要呼吸，平时当然也需要呼吸，这一点上他甚至不如普通的死灵。

脑子因为缺氧已经有点乱掉了，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推出去，换来的却是更加热切的纠缠，就像要把因陀罗吃掉一样，alter的吻深得让神明想吐。水液搅动的声音通过骨头穿进耳蜗，像在进一步搅因陀罗的脑子。

等到因陀罗都有些脱力了，alter才舍得从因陀罗高热的口腔里离开，淡粉色的水液拉出暧昧的银丝，alter把一只手从因陀罗脸上移开，虚虚地扶着因陀罗的腰，以免他整个滑落下去。

因陀罗的胸口起伏很大，他甚至没把舌头收回去，就这样不堪地喘息着，眼神迷茫地看着alter。

“来做吗？”

alter抛出句不算询问的话语。

“……”

因陀罗的睫毛在发抖，最后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他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阿周那被自己的心脏震得头发昏。

阿周那不怎么了解因陀罗。

所谓的父亲是个很遥远的名词，般度因为诅咒与自身的原因而早逝，而因陀罗作为神不能轻易施与他人恩惠，就算这个“他人”是阿周那也一样。

他第一次见到因陀罗是在漫长的苦修之后，精神和肉体都是痛苦的，痛苦的程度到了近乎解脱的地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才得以被因陀罗所接引，得到与神同行共处的机会，和不沾染情欲，蕴含着自豪和亲密的吻。

那时落在阿周那额头的吻，现在被阿周那轻柔地还在因陀罗的唇角。

他没有像alter那样给因陀罗一个浓密的深吻，大概是怕自己把事情搞砸。因陀罗本能性地凑近更没威胁性的一方，腿却被牢牢固住，是alter，他用自己的腿拦住因陀罗的腿，让他失去逃离的可能性。华贵轻薄的衣料还遮掩着因陀罗的私处，但是随着alter从他的身后摸索着开始解因陀罗胸前的衣服，阿周那低声说了句失礼了，手套都有些遮掩不住的热度覆上因陀罗的大腿，随之向上游走，就连这点防御也即将失去了。

“好麻烦……可以撕掉吗？”alter的手指不耐烦地在因陀罗的领口打转。

如果别人来说这话，简直像是折辱，可是alter真的只是嫌麻烦，他不是没有同理心的存在，但是又实在不能归在多有人性的那一类，因此就连这种询问都像把猎物逼进角落后的挑拨。

“耐心一点吧。”阿周那说，他也有点搞不懂因陀罗的裤子是什么构造。

“……这里。”因陀罗说，尾音有些模糊不清。

“什么?”阿周那又往前凑了凑，他想看父亲的眼睛，但是因陀罗不肯看他，始终微微歪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

“这里。”因陀罗重复了一遍，他扶着阿周那的手腕，轻轻地把他的手指扣进金环里。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好的。”阿周那一边拉开拉链，一边俯下身去。

alter也找着了因陀罗领子上的拉链顺着往下拉，因陀罗有种自己变成了两个孩子手中玩偶的错觉，搞不好下一秒就会被撕开。

他有些走神，这是不可避免的。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在自己身体上作乱的孩子，说痛苦言过其实，说羞耻又太过轻松，正巧在因陀罗的认知里逃避也并非什么可耻的事情，所以他选择放空自己，好歹不能丑态百出。或者说他认为放空自己就不会受到某些谴责，不必负某些责任。

所以他没能注意到阿周那看见他畸形的性器官时一瞬的惊讶和随之而来的动作。拉回因陀罗意识的是像闪电窜上他后脊的快感，温柔而生涩的动作，如果是手指的话绝对不会让他忍不住打颤，如果不是阿周那的话绝对不会让他产生这样剧烈的反应。

阿周那在舔因陀罗的批。

说是舔应该不太恰当，因为阿周那打定主意要服侍好这口艳红色的小穴，不光用舌头，唇齿都用上，他轻咬因陀罗的阴蒂，滑腻的黏液也糊进他的嘴巴，把他的嘴边弄得一片狼藉。

“哈?阿周、那?不行、不，不行！呜！你不能做这种事！呜！不要……不要再吸了……阿周那……！呜♡”

因陀罗想推开阿周那埋头苦吃的脑袋，阿周那却先一步抬起头来了，他擦去唇上的体液，淡粉色的淫水留在他白色的手套上了，他把手套摘掉，随便扔在一边。因陀罗带着点儿不敢置信，雾蓝色的眼珠随着阿周那的动作运作。

“您看我了啊。这样就好。您还没有高潮吧？是我的疏忽。”阿周那说。alter不知何时放开了对因陀罗的腿的钳制，大约是因为那个动作不方便他在因陀罗的脖颈上留下吻痕与齿印，他对因陀罗的后颈情有独钟，犬齿在柔软的皮肤上不断磨蹭，像是亲昵的猫。

所以阿周那这回要自己压着因陀罗的腿了，他的手指陷在柔软丰腴的皮肉里，因陀罗没去反抗。

娇嫩，敏感，灼热，颜色鲜艳，尽管知道自己并不是从因陀罗的身体里诞生的，背德感却不会消失，因陀罗的声音被他自己刻意压制着，全都是细碎的呓语。

“阿、周那……呜，你不要……”

阿周那当然没有听他的，不如说听了这话以后变本加厉，像是不满似的吮得更加努力。

“阿周那！啊、听我——听我——呜！”

“好吵。”alter把一只手臂搭在因陀罗胸口，把手指塞进因陀罗的嘴里，他的动作不算温柔，整体下来却像个安慰性的环抱，这几乎把因陀罗的认知搞乱了——到底谁是温柔的那个?谁是粗暴的那个?谁在做什么?他完全搞不懂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开始为什么答应这件事了。

在这样杂乱的思绪里，他在阿周那嘴里高潮了。

阿周那捂着嘴直起身来。

“啊……啊……阿周那……”因陀罗发着抖抬起手，就像要触碰阿周那一样，alter的手指还按在他的齿列上，让他口齿不清“，对唔……起……?”

“唔。”

清晰的吞咽声，连错开眼睛的余地都没有给因陀罗留下，他的孩子——他的引以为傲的儿子，阿周那，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吞下了他淫乱的证据。

“请不要道歉。”阿周那还是掩着嘴“，我不会觉得有什么。”

“啊……讨厌……”

出人意料地，因陀罗说这种像是撒娇的话，他难堪地低下头，垂下手，看起来像是彻底放弃了迎合与反抗。

“随便好了……”

“在哭吗？”alter轻声问“，都怪另一个我的欺负呢?”

自认并没有欺负因陀罗的阿周那有些迷茫，可同时存在的还有另一种感情，他焦急地凑近因陀罗，想看清父神的脸，看他有没有落泪。

“因陀罗神……”他抬起手，试探着想去触碰因陀罗的脸，可那双被略长的刘海遮掩的，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被捂住了，是alter的手。

“没有必要吧。”alter说“，已经很可怜了。”

因陀罗不甚明显地在他怀里蜷缩了一下。

“……我知道了。”阿周那收回了手，他听见自己说“，接着做吧。”

高潮后的入口格外柔软，甚至因陀罗的身体还在源源不断地渗出蜜液，阿周那很轻易地送了一根手指到狭窄的甬道里去。因陀罗本能性地夹了一下腿，然后他又强迫自己打开双腿。

“请不要怕。”阿周那几乎是在哄劝了，但是收效甚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被挡住的缘故，因陀罗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两根手指就变得勉强了。

“放松点。”alter咬咬因陀罗的耳朵，他的一只手还捂着因陀罗的眼睛，另一只手倒是并不再阻止因陀罗发出声音，反而停在了因陀罗的胸口。他没有带着色情意味去玩弄因陀罗的胸部，仅仅只是把手放在那里罢了“，别用力气。”

因陀罗没有用语言给他任何回答，但是确实放松了一些。

阿周那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有些不爽。

说不爽有些过分了，但是的确是负面的情绪，类似于羡慕，或者说嫉妒，甚至掺杂了些奇怪的，不应出现的恼火。

他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些东西甩出脑子。

要温柔，要冷静，要让因陀罗神舒服，阿周那不断地告诫自己。他把手指往因陀罗的深处送去，意图找到因陀罗舒服的力度和位置。

因陀罗在他的动作下发出难以压抑的哭喘，线条漂亮的长腿略显别扭地颤抖。

“阿，周那……呜，不要，不要戏弄我……快点……结束吧。快点……快点、结束吧……”因陀罗说。

“现在插进去您会痛。”阿周那当然也忍得很辛苦，直接地目睹父神畸形色情的身体，不管是谁都会产生欲望，更不用提因陀罗现在难得的顺从的凄惨的情态，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如果不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因陀罗神痛苦的信念还好好地存在于阿周那的心里的话，恐怕因陀罗现在应该被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请您忍耐吧。很快了，只要扩张好了我就会进去的。”阿周那说。

“听起来真像在求欢。”alter亲一亲因陀罗的脸颊，随即笑起来“，就是在求欢呢，爸爸。”

因陀罗的身体很明显地僵住了。

阿周那忍不住皱眉“:alter，你这样说话不太好……”他话音未落，因陀罗就猛然颤抖起来，好像刚才那句话隐藏了什么让他高潮的开关，他在没有被揉搓阴蒂，没有被好好碰到舒服位置的情况下完全地，彻底地，近乎疯狂地高潮了——阿周那甚至有种自己已经触碰到了因陀罗降下的子宫口的错觉，水液彻底打湿了他的手指，显得他温柔的开拓有些可笑。

“不要！不要，呜！不要、那样叫我，呜♡不要……不要……”因陀罗否定着，简直可以说是恐惧地否定着。

“请不要这样。”

阿周那打断了他的噫语。

“这是罪孽，这是我们和您要一起吞下的业果，只是一味抗拒和逃避是不行的，您难道觉得用痛苦定调就好了吗？明明我这么温柔，这么努力了……呐，父亲，稍微笑一下吧？”

“……做不到。”因陀罗的声音哑得厉害，像是为了忍住眼泪已经用了全部力气“，怎么可能做得到。尤其是听见那种称呼，不管怎样都没法开心吧。”

“‘那种称呼’……被我称作父亲让您感到痛苦吗？”阿周那故意曲解因陀罗的话语“，那我就不会再在这张床上把您当父亲看了。”

“不是的！我没有痛呜！”他的话尾被突然的袭击截断，阿周那真的没有再温柔地对待他了，粗暴的动作让因陀罗一时失声，分不清痛觉和快感的边界。

因陀罗应该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吧，因为是神王，所以绝不会被人按在身下，钳制着，捂着眼睛，被粗暴的动作玩弄下体，，看不见什么东西，也没有温柔的私语——虽然是他主动不想要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肉道变得更加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阿周那手指蹭过肉壁时，手指上指甲和皮肉的交界。

“阿周那……呜，好痛……”

阿周那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摧残，阿周那开始揪因陀罗的阴蒂，用的是不打算让它恢复的力气，因陀罗痛得难过，但是没有再叫了，只是咬紧了牙关。

快点结束吧。

这是因陀罗真心的想法。

完全没有快乐的感受，没有爱情还在毁坏亲情的情事，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他不明白阿周那为什么生气，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话触碰了阿周那紧绷的神经。所以只能选择忍受，alter遮住他的眼睛的手成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还能让泪珠停留在他濡湿的睫毛上。

阿周那的东西进来的时候也很难忍受，痛苦远超欢愉，胸腔里好像有一把锤子，正沿着骨架敲击，简直就是在做取出他骨髓的最后的准备工序。好想逃跑，好想逃跑……

“啾。”

如果要给世界上的轻吻排一个名的话，那这个落在因陀罗额头上的轻吻绝对是最糟糕的，没有之一。

突如其来，时机还这么糟糕，双方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因陀罗还光是为了压抑哭叫就完全没有任何余力了。

“不痛。”alter轻声说“，不会痛的，爸爸。”

温柔的虐待，完全是这世界上最温柔的虐待。

“很快就只会剩下舒服了。”alter像在欺骗他一样跟他说话“，这次我不会把爸爸吃掉，放心吧。”

吃掉……什么意思?

乱糟糟的脑子已经没法思考，刚想出声却被下身巨大的快感打断了，阿周那掐着他的腰，不遗余力地在因陀罗最敏感的地方冲撞，然后突然停下，把因陀罗吊在高潮的边缘，阿周那微烫的手掌抚上因陀罗平坦的小腹。

“因陀罗神的身体里有子宫吗？是不是在这里呢？”

“不行！不行的……阿周那！停——”对于被播种的恐惧甚至压过了直面被儿子侵犯的事实的恐惧，因陀罗从alter的手掌下挣脱出来，在这场荒唐情事里第一次直视阿周那的眼睛。

他就知道不该看的。

阿周那在哭。

没有掉下眼泪来，只有泪光不甘地在眼眶里打转。

所有想要说出口的话都被锁回喉咙之中，像卡死在枪膛里的受潮子弹。

为什么要让因陀罗认识到这种事情呢？

“阿周那也很痛苦。”——这种事情。

因为，意识到了，所以，作为父亲，必须做出引导。没有让孩子在面前哭泣的道理。

“就是这里。阿周那没有说错。”就算不情愿，就算很痛苦，也必须说这种话。因陀罗将手指放在阿周那的手上，他露出一个完全没有任何破绽的从容笑容来“，就在这里。”

他带着阿周那的手往下摁，无法抑制地发出淫荡的喘息，他空余的手抓紧了alter的胳膊“:呜……嗯♡没关系的、阿周那，我允许了，我允许了……”

阿周那竟有一瞬间不知道因陀罗这话在讲给谁听。

“进入这里，也没关系。”

他的父神如此说，修长的手指和他的手指交叠。

“动吧?”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性的人真的存在于这世上吗？

反正绝不存在于这个房间里。

“呜呜♡哈啊♡，就是，这样，慢、嗯、再，慢一点♡阿周，那，不要担心……我又不会，跑掉，呜，另一个♡阿周那?你想，接吻吗？好、好，凑近点♡”

因陀罗的腿夹着阿周那的腰，阿周那尽他欢喜地操弄因陀罗的子宫口，因陀罗的呻吟越发露骨而难以停止，他也没法冷落alter，把嘴唇给这个儿子奉上，他也知道这个儿子的性欲大概也快爆表了，毕竟那东西正兴致勃勃地顶在他的侧腹，真亏alter还能一脸淡定。

“要等一等♡，等一等哦？马上，就是你的回合了♡呜！”

最要命的地方被顶到，而且被反复操弄，腰一下子就用不上劲了。子宫要变成奇怪的器官了……呜！

“因陀罗神，明明还在和我做爱吧？”

“没办法……吧？因为，三个人♡只能这样来♡难道，要，挤在一起、吗♡你们，不会，开心的……吧♡”

“我没关系。”alter说。

“哎……♡”

“我倒是没关系。”alter说“，不过另一个我大概不会高兴。但是我也已经等了很久了。用手帮我吧。”

“呜，嗯，好♡”因陀罗答应着，脑子混混沌沌，手套也没有摘，他解开alter的裤子，褶皱太多的衣料包裹住alter的茎身，他垂着眼帮alter手淫，有点发抖和打滑，但是相当努力的样子，可惜他还没有服务好alter就先自己去了，高潮让他没法继续做这种事情，他难堪地抽动和呻吟，随着阿周那从他身体里抽出的动作。

这不算完，阿周那拽着因陀罗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alter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阿周那掰开因陀罗的腿。

白浊和粉红色的体液没了阴茎的阻挡，从因陀罗的穴口流出，在因陀罗的皮肤间显得格外色情。阿周那用手指分开因陀罗的阴阜，那口合不拢的穴在随着因陀罗呼吸的起伏而显出一种奇异的颤抖。

“要清理一下吗？你来还是我来？”阿周那问。

“……我自己来就好。”alter说。

他并没有多么温柔地对待因陀罗，也没有管因陀罗是不是在不应期，似乎只顾着自己开不开心。他操进因陀罗身体的时候，因陀罗的哽咽有些明显。

阿周那吻掉他的眼泪。

“呜♡”

因陀罗像是妥协，或者是恳求“:轻一点……轻点♡腰还很酸……”

alter点点头，抬起因陀罗的腿，他打算从别的地方索取补偿。比如看起来很柔软的，很适合下口的，因陀罗的大腿内侧。他把牙齿附上去，咬出伤口来，因陀罗的身体变得很软，血染在alter的嘴唇上，是深粉色的，像跟红椿花碾在一块的樱花的颜色。他轻轻地舔舐因陀罗的伤口，神的血滚烫得像要把他的舌头弄得溃烂。

因陀罗在微微地躲闪。

alter没让他躲闪下去，他压着因陀罗的腿，几乎把因陀罗的腰骨对折一样压着他亲吻，把红樱花的颜色全都沾染在因陀罗和他极其相像的嘴唇上。他最后和因陀罗分开，红色染了一片“:爸爸，我以前把你吃掉了。就是这样吃掉的。”

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心脏的深处像有一团乱糟糟的麻线。残破的肉片，浓稠的血液，和自己手下被允许肆意欺负的温热的躯体奇异地重合在了一起。

已经忘记那个时候说的话了。

已经忘记那个时候吃下的东西的口感了。

已经忘记那个神明的眼睛和容貌。

已经忘记了。

已经忘记了。

已经忘记了。

明明忘记了。

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呢？

“原谅……那种东西不需要也可以。”alter注视着慈悲的，充满欲情的因陀罗的眼睛“，只要你能在这里……”

他没打算听到任何回答，再次咬住了因陀罗的唇。

“终于结束了！”

藤丸立香伸了个懒腰。

“辛苦了，立香，全员返回了吧？别忘了交报告书。”小达芬奇比了个书写的动作。

“哎——嗯，差不多全员返回了吧？啊嘞……因陀罗大人，您有见到阿周那和alter吗？”

“谁知道。”

“难得没什么耐心的样子呢。如果我找到他们要汇报给您吗？”

“必须汇报。真是两个好小子……一落地就敢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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