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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惊鲵无惨 (信陵君篇)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9200 ℃

巡逻的守卫,如同猫一样轻盈地落在信陵君书房外的屋檐上。

书房内还亮着灯。惊鲵屏住呼吸,透过窗棂的缝隙向内窥视。信陵君正独自一人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着一个酒杯,似乎有些心事。他的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棱角分明,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威严和深沉。惊鲵耐心等待着,计算着他歇息的时间。

终于,信陵君吹熄了烛火,起身走向内室。惊鲵又等待了片刻,确认四下无人后,才用匕首悄无声息地撬开窗栓,滑入了书房内。她的动作极快,目光迅速扫过书案、书架,寻找着可能隐藏卷轴的地方。她的手指拂过书架的隔层,敲击着墙壁,寻找暗格。

突然,一股异样的香气钻入鼻腔。惊鲵心头一凛,立刻屏住呼吸,但已经晚了。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四肢开始发软。“迷香……”她暗叫不好,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碰倒了桌上的一个笔架。

内室的门帘被掀开,信陵君缓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本君等候多时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惊鲵想拔剑,但手臂沉重得抬不起来。她想逃离,脚步却像是踩在棉花上。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最终,她软软地瘫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失去了意识。

~~~~~~

当惊鲵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锦被柔软,帐幔低垂。她身上的夜行衣已被褪去,只余下贴身的亵衣裤,勾勒出浑圆高耸的乳房和修长双腿的轮廓。她心中一慌,猛地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浑身依旧酸软无力。

信陵君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里依旧端着那只酒杯。“醒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问候一位客人。

“你…你想做什么?”惊鲵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她试图向后退缩,但身体使不上力。

信陵君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走到床边。“罗网的杀手,代号惊鲵,是吧?”他俯下身,手指轻轻拂过惊鲵的脸颊,触感冰凉,却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任务失败,就该付出代价。”

他的手指下滑,轻易地扯开了惊鲵亵衣的系带。惊鲵惊呼一声,双手徒劳地想去遮掩骤然暴露出的雪白乳肉和顶端那两颗微微颤立的粉嫩奶头。“滚开!别碰我!”她嘶声力竭地喊着,扭动身体试图躲避。

信陵君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它们牢牢按在头顶。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惊鲵那受过严格训练的身体在药力作用下根本无法抗衡。恐惧和屈辱瞬间淹没了她。“放开!畜生!你敢——呃啊!”

话未说完,信陵君的另一只手已经粗鲁地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起来,手指夹住那粒迅速硬挺起来的奶头,恶意地捻动。一阵混合着剧痛和奇异酸麻的感觉猛地冲上惊鲵的大脑,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她的挣扎更加剧烈,双腿胡乱蹬踢。

信陵君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整个身体压了下来,将她死死困在床榻和他胸膛之间。惊鲵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下身那坚硬灼热的隆起正抵住她的小腹,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可怕的尺寸和威胁。

“不…不要…”惊鲵的挣扎变成了绝望的呜咽,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求求你…放过我…”

信陵君无视了她的哀求,粗暴地扯下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惊鲵完全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人炽热的视线下。她羞愤欲死,拼命想合拢双腿,却被信陵君的腿牢牢卡住。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纤细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然后一路向下,含住她一侧的奶头用力吸吮,牙齿不时刮过敏感的顶端。惊鲵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喊。一种陌生的、被强迫的快感如同毒药般从被侵犯的乳尖蔓延开来。

接着,他粗糙的手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径直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紧闭的隐秘花园。惊鲵全身剧震,嘶声尖叫起来:“拿开!拿开你的手!不要碰那里——啊!”

手指强硬地挤开了柔嫩的阴唇,触碰到了中间那颗最为敏感脆弱的花核,毫不留情地揉按起来。惊鲵如遭电击,身体剧烈地颤抖,反抗的咒骂和哭求变得断断续续,破碎不成调。她感到羞耻万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在粗暴的玩弄下,可耻地渗出了湿滑的蜜液。

信陵君察觉到她的变化,低笑一声。“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他抽出手指,上面沾着亮晶晶的爱液。

惊鲵满脸泪痕,眼神涣散,还在无力地摇着头:“没有…我没有…”

信陵君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早已勃发怒张的紫红色巨物,尺寸骇人,青筋盘绕。他用手扶住自己滚烫的阴茎,用龟头在那片泥泞不堪的花园入口处摩擦,蹭得惊鲵一阵阵战栗。

“不…不要进来…求求你…会坏的…”惊鲵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毁灭性冲击,恐惧达到了顶点。

信陵君没有任何前兆,腰身猛地一沉,粗长的性器凭借着她自身分泌的滑腻和一股蛮力,强行撑开紧致湿滑的甬道,整根没入到底!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冲破惊鲵的喉咙。身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下至上狠狠劈开,剧痛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她眼前发黑,几乎再次晕厥过去。初经人事的蜜穴被扩张到极限,难以言喻的胀痛和撕裂感让她瘫软在床上,只剩下本能的、细微的抽搐。

信陵君开始抽动。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狠狠撞上她体内最深处那一点。惊鲵起初还在哭喊、咒骂,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但渐渐的,随着他持续不断的、强有力的撞击,那被强行开拓的剧痛深处,一种被填满的、酸胀的奇异感觉开始滋生,并且越来越强烈。

她的身体内部变得越发湿滑滚烫,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那根侵犯她的凶器。她的哭叫声逐渐变成了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缠上了他的腰,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信陵君看着身下女人迷离的双眼、潮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溢出甜腻喘息的双唇,知道药效和身体的本能已经彻底征服了她。他变换了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更深更猛地占有她。

惊鲵的意识已经被汹涌的肉欲冲得七零八落。她感到自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随着激烈的撞击上下颠簸。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小腹深处炸开,蔓延至全身。她开始无意识地抬起腰肢迎合他的撞击,渴望更深的占有。

“啊…啊…慢点…太深了…”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但身体却紧紧吸附着他,不愿他离开半分。

信陵君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都吞入口中。他的大手揉捏着她晃动的乳肉,拇指刮过挺立的奶头。惊鲵彻底沉沦了,她生涩却又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香舌与之交缠。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惊鲵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尖叫。她感到眼前一片空白,整个身体内部都在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绞咬着那根给予她极致快乐的根源。大量的阴精汹涌而出,浇灌在依旧在她体内猛烈冲击的男性欲望上。

信陵君低吼一声,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出了滚烫的浊流。那强劲的喷射让惊鲵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

那一夜之后,惊鲵仿佛变了一个人。任务被她抛在了脑后。她像是着了魔一样,沉溺于信陵君带给她的肉体欢愉之中。

白天,她是冷艳的杀手,但到了夜晚,她就成了信陵君床上最妖娆淫荡的尤物。她会主动跪在他的面前,伸出小巧的香舌,如同品尝珍馐般舔舐他巨棒的每一寸,从饱满的龟头到青筋凸起的茎身,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硕大的顶端含入口中,努力吞吐,用口腔的紧致和温热取悦他,直到他按住她的头,将浓精射入她的喉咙。

她也会躺在他的身下,捧起自己那对雪白丰硕的奶子,夹住他坚硬的阴茎,上下滑动摩擦。乳肉柔软滑腻的触感包裹着灼热的性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信陵君发出舒服的叹息。惊鲵则会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用舌头舔过自己的唇角,发出诱人的呻吟。

她甚至学会了用自己纤巧玉足为他足交。细嫩的脚底摩擦着敏感的柱身,圆润的脚趾时而搔刮过下方的卵袋,带来别样的刺激。

信陵君也乐于开发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他会从后面进入她,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凿开紧致的蜜穴,撞击着她饱满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有时他会让她趴在桌上,抬高她的臀部,从后面肏干的同时,手指还会探入她身后那更加紧窒羞涩的菊蕾,慢慢开拓,直到能同时进入她的两处秘境,让她在双重极致的快感中崩溃哭泣,淫水泛滥成灾。

他也会在她达到高潮,身体最为敏感的时候,依旧不停歇地猛烈抽送,强迫她接连不断地高潮,直到她意识模糊,只能瘫软在床榻上,失神地张着小嘴,下身一片狼藉,微微痉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数月。直到惊鲵发现自己信期迟迟未来,并且开始频繁地干呕、食欲不振。她惊慌失措地偷偷找来医师诊断,得到了一个让她如遭雷击的消息——她怀孕了。

孩子毫无疑问是信陵君的。

这个事实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她。她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这段日子以来荒诞而淫乱的沉沦。巨大的恐惧和悔恨攫住了她。

她试图逃跑,但信陵君的府邸守卫森严。她试图弄掉这个孩子,但最终却下不了手。腹中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乳晕变得更深,乳房更加胀痛饱满,小腹也逐渐隆起。

信陵君发现了她的异样,也得知了她怀孕的消息。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反而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他对她的看管更加严密,但床笫之间的索求却并未减少,甚至因为孕妇身体更加敏感而变本加厉。他依旧会在夜晚占有她,抚摸她隆起的肚皮和更加丰腴的乳肉,从后面进入她,感受着她因怀孕而为了任务接近信陵君,没想到被狂肏,最后还怀上了他的女儿—惊鲵越发紧致湿热的内部,在她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宣泄欲望。

惊鲵在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煎熬中挣扎。她看着自己一天天变大的肚子,感受着胎动,一种复杂的母性开始萌芽,但任务失败的阴影和对组织的恐惧又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十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女婴。信陵君为她取名为“言”。

生下孩子后,惊鲵的身体逐渐恢复。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她完成了作为生育工具的价值,信陵君对她的看管似乎松懈了一些。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儿,心如刀割,然后毅然决然地重披夜行衣,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她逃回了罗网组织,编造了任务失败、身受重伤、潜伏养伤的谎言。组织似乎相信了她,或者暂时没有深究。她重新成为了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惊鲵。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永远改变了。她的身体深处,永远留下了被信陵君彻底占有和征服的记忆;她的心底,永远埋藏着一个名为“言”的秘密,以及那段被疯狂肏干、最终受孕生女的、交织着痛苦与淫靡欢愉的过往。每当夜深人静,她有时会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撑满撞击的错觉

深处,永远留下了被信陵君彻底占有和征服的记忆;她的心底,永远埋藏着一个名为“言”的秘密,以及那段被疯狂肏干、最终受孕生女的、交织着痛苦与淫靡欢愉的过往。每当夜深人静,她有时会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撑满撞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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