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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无力的大学生,为了我们二人的爱巢,我屈辱地代替生病的冰冷御姐女友,戴上38G義乳化身Vtuber“媚黑妖后”,用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在“黑爹”面前迎来前列腺高潮,并慢慢彻底的雌堕... 第一章,1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6110 ℃

最近少了一點媚黑雌墮的文,所以開一篇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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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下我兩篇舊作。

(1,949 ♡ 收藏) 擁有校花女友的160cm白皙精英大學男生覺醒女裝癖後,在黑人惡棍的脅迫和毒品沉淪下成了妖豔的媚黑男娘妓女 全 3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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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5 ♡ 收藏)我的大學圖書管理員女友為了滿足我的綠帽癖,一步一步成為黑人留學生的媚黑母犬 第一章 1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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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4600字

窗外的上海,即便是午夜,光污染将天空染成一片诡异的紫红色。

我叫李时宇,身高166公分,一个即将在明年夏天被抛入社会熔炉的大学四年级生。我的MBTI测试结果是INFP,调停者。这个标签像一个温和的诅咒,精准地概括了我:敏感、内向、脑子里永远在上演着莎士比亚级别的内心戏,但在现实中,却连跟外卖小哥多说一句“谢谢”都会感到一丝社交能量的损耗。

我缩在我们合租的出租屋里那张吱嘎作响的单人床上,床的一半被我占据,另一半,则属于我的整个世界——谭薇。

她就睡在我身边,呼吸均匀而绵长。月光混杂着城市的光晕,透过没有完全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她中等长度的、略带层次的发梢上镀上了一层银边。

谭薇比我高两公分,168的身高让她在一众南方女孩中显得格外挺拔。她有着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中等長度的黑色秀髮,眼神总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断。御姐,这是朋友们给她的标签,一个爽朗、独立,甚至带着几分攻击性的酷女孩。

但只有我知道,当她卸下所有防备,像现在这样安静地睡着时,她的眉眼会舒展开来,流露出一種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與疲憊。她常年练习瑜伽,身体柔韧而充满力量,那34C的胸部在睡眠中随着呼吸平稳起伏,散发着一种健康而致命的吸引力。

我悄悄地拿起手机,屏幕的光亮瞬间照亮了我们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小世界。墙壁上,因为潮湿而泛起的霉斑像一幅抽象的水墨画。地板上,堆着我们的书本、衣物,还有几箱没来得及扔掉的泡面盒子。这里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两个异乡学生的窘迫。

我熟练地点开那个绿色的房产APP,“贝壳找房”。

一行行冰冷的数字像一把把尖刀,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距离我们大学不远的一个老旧小区,一套四十平米的一居室,挂牌价:三百二十万。

我用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三百二十万,这串数字在我脑中盘旋,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蚊子。我计算过,就算我跟谭薇毕业后都能找到传说中月薪五千的“福报”996工作,不吃不喝,也要整整五十三年。

五十三年。

到时候,我们都快八十岁了。或许可以在这间属于自己的小房子里,颤巍巍地执手相看泪眼,感叹一句“我们终于做到了”,然后第二天就双双被送进养老院。

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宿命吗?在一个被称为“魔都”的城市里,燃烧掉整个青春,只为换取一个可以安放肉身的“壳”?

一股熟悉的无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关掉APP,将手机塞到枕头下,然后轻轻地、轻轻地从背后环抱住谭薇。

她的身体很温暖,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乳清香。我将脸埋在她的后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股熟悉的、属于她的气味,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的锚点。

“又在看房价了?”

谭薇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含混不清,却像一道暖流注入我的心底。她没有回头,只是将我的手臂往她怀里又揽紧了几分,那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

“没……就随便看看。”我小声地撒了个谎。

“别看了,越看越焦虑。”她翻了个身,面对着我,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睡吧,明天还有一整天的课呢。”

她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有些霸道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指尖传来的力道和温度,瞬间抚平了我心中所有的焦躁。

“嗯。”我往她怀里缩了缩,像一只寻找庇护的幼猫。

这就是我们的日常。在对未来的巨大迷茫和绝望中,我们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刺猬,小心翼翼地收起会刺伤对方的尖刺,用最柔软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汲取着彼此身上那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她是我的支配者,也是我的守护神。而我,心甘情愿地做她羽翼下那个有点弱小、没有主见的男孩。

然而,最近这份脆弱的平衡,似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裂痕的开始,是一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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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谭薇突然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個精緻的白色盒子,递到我面前。

“喏,给你的。”她语气轻松,带着一贯的爽朗。

我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部全新的小米15。纯白色的机身,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我愣住了,这款手机刚发布不久,高昂的价格让我们在小米之家裡摸了又摸,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放了回去。

“这……哪来的?”我的第一反应是惊喜,然後是惊愕。

“送你的礼物啊,傻瓜。”谭薇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快毕业了,换个新手机,以后找工作面试也方便。”

“可是……这太贵了。”我嗫嚅着。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存钱账户,每一笔开销都精打细算,为了那个遥不可及的首付,我们甚至戒掉了奶茶和所有不必要的娱乐。这部手机的价格,几乎是我们三个月省吃俭用才能攒下的钱。

“哎呀,你就安心拿着吧。”谭薇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我最近找了个兼职,赚了点外快。”

“兼职?什么兼职?我怎么不知道?”我追问道。

“就是……帮人做点设计稿,线上的,不固定。”她眼神有些飘忽,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时间很自由,所以你没感觉到。好啦,别问了,快看看喜不喜欢。”

她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将话题带过,用一种不容反驳的气势终结我的疑问。作为一个INFP,我天生不擅长对抗,尤其是在我深爱的她面前。

我收下了手机,感謝她對我的愛,但同時心中却像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漾开了一圈圈的怀疑。

我了解谭薇,她不是一个会冲动消费的人。更重要的是,我并没有发现她不在家的时间有变多。我们几乎形影不离,除了上不同的专业课,大部分时间都腻在一起。她哪来的时间做兼职?

这个疑问,在我发现她书桌上的新设备时,变得更加强烈。

那是一个造型专业的麦克风,带着防喷罩,静静地立在一个黑色的支架上,像一只沉默的机械蜘蛛。旁边还多了一个27寸的4K显示器,和她原来的笔记本电脑组成了双屏幕。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我叫不出牌子,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声卡和一个专业的超高像素鏡頭。

这些东西加起来,价格不菲。

“薇薇,你这些……”我指着那些设备,小心翼翼地问。

“哦,兼职要用的。”她正在用湿巾擦拭着麦克风,头也不抬地回答,“客户要求音质好一点,就升级了一下。”

“设计稿……需要用到麦克风吗?”我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大概只有半秒钟,随即又恢复了自然。“有时候需要线上沟通,跟甲方开会嘛。我的笔电麦克风有杂音,客户听不清。”

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但我心中的不安却在疯长。

我开始在夜里她睡熟后,偷偷观察她。我发现她睡得越来越晚,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看到她书桌那边透出屏幕的幽光,伴随着她刻意压低了的、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一旦察觉到我醒了,她会立刻关掉屏幕,假装在看论文。

我猜,她可能是在当直播主。

这个猜测让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在当下,大学生做直播赚点生活费,再正常不过了。或许是唱歌,或许是打游戏。以谭薇的性格和外貌,哪怕不露脸,光靠声音和爽朗的性格,也一定能吸引不少粉丝。

她不告诉我,大概是不想让我担心,或者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她总是这样,习惯了一个人扛下所有压力,然后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我。

想到这里,我有些心疼,也有些释然。我决定不再追问,默默地支持她。我甚至开始幻想,等她准备好了,主动向我坦白的那一天,我一定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告诉她“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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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终究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

我从未想过,真相的揭晓,会以如此惨烈和诡异的方式,将我拖入一个我连想象都无法触及的深渊。

那天是周五,一个没有课的下午。按照惯例,这应该是我们难得的二人世界,可以窝在床上看一整天电影。

但灾难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中午,谭薇说她有点不舒服,吃完我煮的面后,就躺回了床上。不到一个小时,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失去了血色,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薇薇,你怎么了?”我慌了,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一片冰凉。

“肚子……好痛……”她蜷缩成一团,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想吐……”

话音未落,她猛地推开我,冲进狭窄的洗手间,随即传来一阵剧烈的呕吐声。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跟了过去。只见她扶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整个人像一株被暴雨摧残的植物,摇摇欲坠。

急性肠胃炎。

我脑中闪过这个词,立刻手忙脚乱地找出医药箱,给她喂了药,又用热水袋帮她捂着肚子。她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虚弱地躺回床上,沉沉睡去。

看着她苍白憔悴的睡颜,我心如刀割。我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冷的手,一边自责中午的面是不是不干净,一边盘算着如果晚上还不好转,就背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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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她的电脑屏幕,不知何时被打开了,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像一只窥探着我们窘境的眼睛。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床上的谭薇突然动了一下。

她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好点了吗?要不要喝水?”我立刻凑上前去。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挣扎着坐起身,目光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

晚上八点五十五分。

“糟了……”她喃喃自语,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那是一种混杂着病痛和极度恐慌的颜色。

“什么糟了?”我一头雾水。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她掀开被子,摇摇晃晃地想要下床,但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我连忙扶住她。

“薇薇,你到底怎么了?你要去哪?你病得很重!”我急得快要喊出来。

她的身体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病痛还是恐惧。她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肉里。“时宇……帮我……求你……”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哀求和绝望。

“帮你什么?你快告诉我啊!”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着那台发光的电脑,一字一顿地说:

“九点钟……我有一个直播……一对一的……金主……不能迟到……”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直播……金主……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之前所有天真的幻想。唱歌?打游戏?不,这绝不是那样的直播。

“你……”我的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谭薇看着我震惊的表情,惨然一笑,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对不起……时宇……我一直瞒着你……”

她断断续续地,将一切和盘托出。

是的,她在做Vtuber。

但她扮演的,不是什么元气少女,也不是什么高冷歌姬。

她打开了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夹,点开了一张图片。

当那张图片占据整个屏幕时,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一个虚拟的二次元女性角色。一个我用尽想象力也无法与我面前的谭薇联系起来的形象。

她有着一头夸张的亮金色长发,妖异的血红色瞳孔,头上长着一对象征着欲望的恶魔角。她的身材,是一种超越现实的丰腴与淫荡——那至少有38G的爆乳,几乎要撑破身上那几根可怜的黑色皮质绑带;圆润肥硕的臀部,在丁字裤的勾勒下,呈现出一个充满暗示的桃心形状。她浑身上下,就像一个为了勾引男人而存在的母狗娼妓。

这和我面前的谭薇反差太大了!谭薇是清冷健美的御姐,而这个角色,却是怪诞的、纯粹为了满足男性幻想而堆砌出来的肉块。

她身上几乎没有布料,大片雪白的肌肤上,纹着各种充满屈辱与臣服意味的符号。左边大腿内侧,是一个大写的“BBC”。小腹最显眼的位置,是一个黑桃的图案,中间是一个字母“Q”。Queen of Spades,黑桃皇后。

我知道这个符号的含义。在某种极端的小众文化里,它代表着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只接受黑人男性的性爱。

而这个角色的名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媚黑妖后·时雨”。

时雨……Shigure……

我的名字,是李时宇。

“为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这个充满了谄媚与堕落意味的角色,其背后的中之人,竟然是我那独立、骄傲、如女王般的谭薇。

“为了赚钱……”谭薇的声音微弱得像一阵风,“时宇,我不想毕业后,我们还挤在这样的地方。我不想你每天挤两个小时地铁,去做一份月薪五千的工作。我想给你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她哭了,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我查过了,这种人设……虽然很……很恶心,但是流量大,打赏多……粉丝的付费意愿……非常高……”

“我没有真的出卖身体!”她急切地解释道,生怕我误会,“都是假的,都是表演!隔着网络,他们什么也得不到!我只是……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说一些他们想听的话,做一些他们想看的动作……”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叫“时雨”的妖后,她脸上挂着魅惑而空洞的微笑,仿佛在嘲笑着我的天真。

原来,那些深夜里细碎的说话声,不是在和朋友聊天,而是在用一种我无法想象的卑微语气,去取悦另一个男人。

原来,这部小米15,我身上这件新买的毛衣,我们账户里飞速增长的存款,都是她用这种方式换来的。

她出卖的不是身体,是尊严。

而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用尊严换来的一切,却对此一无所知。

一股巨大的羞耻和心痛淹没了我,我几乎无法呼吸。

“今天……”谭薇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她指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八点五十八分。“今天预约的,是一个ID叫‘Mr. K’的金主……他一个人,就打赏了差不多十万……是我们最大的客户……今天的单独直播,他付了五万……如果我迟到或者取消,不仅要赔双倍的违约金,还会永远失去他……”

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可是你病成这样……”

“所以……”谭薇抬起头,那双曾经总是充满自信和光彩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恳求和疯狂。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那句彻底将我打入地狱的话。

“时宇……求你……帮我这一次……”

“……你来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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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老旧空调发出的、有气无力的嗡鸣。

我呆呆地看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而出现了幻听。

“你……说什么?”

“你来演一次……就这一次……”谭薇的语气急切而颤抖,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那根稻草。“作為Vtuber,他不知道「中之人」长什么样,也没听过我真实的声音……直播的时候,我会用变声器,把你的声音调成「皮」的女声……他听不出来的!”

“不……不行……”我本能地抗拒,疯狂地摇头,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怎么可能……去扮演那个……那个……”

我說不出“媚黑妖后”那幾個字,它們像燒紅的烙鐵,燙得我舌頭髮痛。

“求你了,时宇!”谭薇哭了出來,淚水混雜著冷汗。“就兩個小時!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會在旁邊……用寫字板告訴你該怎麼說,怎麼做……”

“我做不到!”我几乎是在嘶吼,“谭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我去……去假扮成一个女人,去讨好另一个男人?!”

这不仅仅是荒谬,这是对我作为一个男性所有尊严的彻底践踏!我的脸颊烧得滚烫,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羞涩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那十万块怎么办?!”谭薇也尖叫起来,病痛和绝望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我们存了整整两年,才存了不到五万!赔了这十万,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懂不懂!”

懂?我懂什么?

我只懂我的世界正在崩塌。我深爱的女友,为了钱,在网络上扮演一个卑贱入骨的角色,而现在,她竟然要求我也跳进这个火坑,戴上那顶屈辱的假面。

“就一次……”她放软了语气,开始哀求,“时宇,算我求你了……只要撑过今晚,我们就有钱了……首付就快凑够了……到时候我就不干了,再也不干了……我们就去买房子,买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家……

这个词,像一个魔咒,击中了我最柔软的地方。

我抬起头,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看着她眼中浓得化不开的绝望,看着她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我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

她为什么要做这些?

不就是为了我,为了我们那个遥不可及的梦吗?

她一个女孩子,一个如此骄傲、如此要强的女孩子,都能为了这个目标,在深夜里戴上虚伪的面具,说出那些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话。

而我呢?我作为一个男人,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只会在这里抱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大喊着“我做不到”?

我配得上她的爱吗?

我配得上她为我做出的牺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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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从电脑音箱里传来,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屏幕上,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Mr. K 已进入直播间。】

紧接着,一行带着命令口吻的文字出现在屏幕上。

【Mr. K:母狗,时间到了,主人在等你。】

母狗……

这个词,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看到谭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混合着屈辱和痛苦的表情。

她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地,忍受着这样的称呼吗?

“时宇……”她睁开眼,最后一次看着我,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求你……”

我转过头,视线缓缓地从她绝望的脸,移到了电脑屏幕上。

屏幕中,“媚黑妖后·时雨”的虚拟形象正静静地站立着,她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仿佛穿透了屏幕,直勾勾地注视着我。

她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永恒的、魅惑的微笑。

像一个来自深渊的邀请。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成两半。一半在尖叫着“快逃”,另一半却在一个冰冷的声音说:“她为你做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什么资格拒绝?”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谭薇呕吐后留下的酸腐气味,和一股廉价空气清新剂的甜腻味道。

这就是现实的味道。

我缓缓地,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那张摆着专业设备的书桌。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坐在那张属于谭薇的电竞椅上,椅子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我伸出手,握住了那冰冷的鼠标。

然后,我抬起头,看着屏幕上那个即将属于我的,全新的身份。

我的手在抖,我的心在下沉。

我知道,当我戴上那个监听耳机,对着麦克风说出第一句话开始,我的人生,将会被彻底改写。

李时宇,将在今晚死去。

而“时雨”,将在我身上,迎来第一次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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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戴上耳机。”谭薇的命令从背后传来,声音虚弱但清晰,不容置疑。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顺从地戴上那个巨大的监听耳机。它瞬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整个世界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咚咚”声。

“我把变声器调好了…你对着麦克风…说句话试试…”

我犹豫了足足有十秒,嘴唇颤抖着,仿佛有千斤重。最终,我对着那个冰冷的、黑色的麦克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干涩的音节。

“喂…”

耳机里传来的,却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声音。

那是一个娇媚、甜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的女声。它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耳道钻进我的大脑,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这声音充满了诱惑,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

这是…我的声音?

我感到一阵恶心和眩晕。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发出了如此淫荡的女声,这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变态。

“很好…”谭薇似乎很满意,“现在,回应他。”

我看向屏幕,那行字像烙印一样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Mr. K:母狗,时间到了,哑巴了吗?主人在等你。】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叫不出口…”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为愤怒和羞耻而颤抖。

“那就打字!”谭薇的语气不容置疑,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的反应。

她挣扎着爬到我身后,虚弱的身体靠在椅背上,拿起旁边的一个小白板和马克笔,在上面飞快地写下一行字,然后举到我眼前。

【对不起,主人…时雨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来晚了…主人罚我吧…】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我的自尊上。

让我说出这样的话…去扮演这样一只卑微的、摇尾乞怜的母狗…

“快点!别让他等急了!”谭薇催促道,她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带着病中的灼热和不容反抗的威严。

我闭上眼睛,颤抖的手指放在键盘上,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死囚,一个字一个字地,把那句话敲了进去,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Mr. K:哦?不舒服?是骚B又痒了吗?】

对方的回应充满了下流的侮辱。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站起来砸了电脑。

谭薇立刻在白板上写下新的句子:【是的,主人…时雨的骚B好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来狠狠地肏…】

“我不!”我猛地回头,压低声音怒吼道,“谭薇!你太过分了!”

“照做!”她的眼神冰冷得像刀,“李时宇,你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这是工作!是取悦金主!你现在不是李时宇,你是时雨!是一只没有羞耻心,只会发情的母狗!你想想那十万块!”

十万块…

这个数字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只剩下冰冷的、彻骨的屈辱。

我转回头,屈辱地、一字不差地将那句话打了出去。

【Mr. K:呵呵,这才乖。主人就喜欢你这股骚劲。主人要听我的小母狗是怎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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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最恐怖的环节还是来了。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打字已经是我的极限,要我用那个变态的女声说出那种话,我宁愿去死。

“说啊!”谭薇在我耳边低吼,“就一句!‘是,主人’!快!”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

“李时宇!”谭薇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算我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你不想看我被他骂,被他拉黑吧?”

为了她…

又是这三个字。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吸进全世界的勇气。然后,对着麦克风,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变成女人后的第一个音节。

“是…主…人…”

那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娇媚婉转,带着一丝颤抖,听起来不像是不情愿,反而像是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发出的呻吟。

我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恶心到了,胃里一阵翻腾。

但屏幕那头的Mr. K显然非常受用。

【Mr. K:很好听的声音。比平时更多了一丝青涩和害羞,主人很喜欢。现在,主人要开始检查我的小母狗了。我要看我那38G的爆乳肥臀!快点!不然今天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他的语气变得强硬而凶狠。

我彻底慌了。怎么办?这个虚拟角色是靠动作捕捉来模拟真人动作的,我不穿上对应的道具,根本无法做出真实的物理效果。

就在我手足无措时,谭薇突然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箱子。

“咔哒”一声,她打开了箱子。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些我只在某些网站上见过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一条黑色的、泛着皮革光泽的开档丝袜。

几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和乳膠緊身衣。

以及…最中间的,那个最让我感到恐惧的东西——一具肉色的、看起来无比真实的硅胶义乳。它的尺寸大得惊人,那两个硕大的半球,饱满而挺翘,顶端的乳晕和乳头都做得惟妙惟肖。标签上,赫然印着“38G”。

“穿上它。”谭薇的命令,像来自地狱的判决。

“不…我不要!”我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谭薇你疯了!让我穿女人的东西?还是这种…这种变态的东西?!”

“这是为了模拟!为了让你的动作更像时雨!”谭薇的眼神不容置疑,她拿起那具沉甸甸的义乳,一步步向我逼近,“你以为时雨那38G的胸是怎么晃动的?都是我穿着这个,根据它的重量和惯性,才能做出最真实的物理演算!现在,轮到你了!”

她把那冰冷的、沉重的硅胶义乳塞进我怀里。

我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件道具,而是一块耻辱的烙印。

“还有这个。”她又拿起了那条开档丝袜,“穿上。”

“我不!”我的自尊心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李时宇!”谭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一个女孩子,为了我们的未来,每晚都要穿上这些东西,在网上扮成一只母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做这些就理所应当,换成你就不行?!”

她的质问,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碎了我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

是啊。

她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我闭上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我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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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很安静。我能听到自己脱下裤子时布料的摩擦声,听到那滑腻的丝袜被一寸寸拉上我腿时的“沙沙”声。开档的设计,让我的男性象征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羞耻得无以复加。

然后,是那具义乳。我按照谭薇的指示,把它像一件背心一样穿在身上。那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有些喘不过气。冰冷的硅胶紧贴着我的皮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个巨大的假乳房随着我的呼吸在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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