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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失控,甘泉与烙印

小说:甘泉与烙印 2025-09-13 09:08 5hhhhh 9490 ℃

小黑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许可,小脸上的委屈瞬间一扫而空,眼睛亮得惊人。他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两步,重新跪坐在笛灵分开的双腿之间。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小脑袋直接凑了过去,目标明确。

笛灵只觉得自己的鸡鸡,被一个温热、柔软又湿漉漉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那感觉太陌生了,像被电了一下,又麻又痒,激得他浑身一哆嗦,脚趾头都绷直了。他差点又想跳起来,但强行忍住了,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

小黑的动作很小心,他伸出小小的、粉红的舌头,像以前舔脚丫那样,试探地、轻轻地舔了一下。那湿滑的触感直接落在笛灵平时只用来尿尿的地方。

“唔……”笛灵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身体绷得像块石头。那感觉很奇怪,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形容的电流,顺着脊柱往上爬,让他头皮都跟着发紧。他低头,只能看到小黑毛茸茸的头顶,在自己腿间一点一点的。

小黑舔得很认真,像在品尝什么新奇又珍贵的糖果。舌尖小心翼翼地划过,带着点好奇,又带着点满足。啧啧的轻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他喉咙里又发出那种熟悉的、满足的小呼噜声,仿佛找到了世界上最棒的味道。

笛灵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腿间的小脑袋,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持续不断的湿热舔舐。那点奇怪又陌生的舒服感越来越强烈,像无数小蚂蚁在爬,让他忍不住想扭动,又被他死死忍住。攥紧的拳头里全是汗。

就在这种酥麻感中,笛灵心里的那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滚烫的笃定。

小黑……

连我撒尿的地方,他都能这么心甘情愿、这么满足地舔着……

像小狗一样......

果然......

小黑生来就是这样的......

他就是上天专门送给我的……

只属于我的小奴隶!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一天。

阳光,草地,小黑在他身下稳稳地爬着,粗糙的草叶蹭过他的小腿。他兴奋地拍着小黑的屁股,嘴里喊着“驾。驾。”

风呼呼地刮过耳边,感觉自己像骑着最神骏的小马,高高在上,掌控着一切。那种快意,那种风驰电掣般的、随心所欲的感觉……

和现在,多么像!

笛灵心里那个恶魔又回来了!一种冰冷的东西,不知不觉地浸透了他看小黑的视线。

“啧,”笛灵的眉头地皱了一下,声音比刚才沉了一点,带着命令式的挑剔,“用点力,没吃饭吗?”

正舔得专注的小黑动作顿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飞快地瞟了笛灵一眼,似乎在确认。看到笛灵脸上没什么笑意,只有一种他不太明白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小黑心中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立刻低下头,舌头上的力道明显加重了,那湿滑的舔舐感变得更清晰,带来的酥麻也更强烈。

笛灵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点,但他没动。他看着小黑顺从的样子,那股掌控的快意又回来了,和那天骑在小黑背上时一模一样。他像个苛刻的主人,开始挑剔起小奴隶的服务。

“舌头,”笛灵的声音更冷了,像在指挥一个物件,“卷起来点。”

小黑立刻照做,小小的舌头笨拙地卷曲着,努力去贴合笛灵的要求。

“嘴巴,”笛灵盯着那点动作,继续下令,“用力吸。”

小黑小小的腮帮子立刻用力地鼓了起来,小嘴猛地嘬紧,发出“吸溜”一声。突如其来的强烈吮吸感让笛灵浑身一颤,差点哼出声,他死死咬住了下唇才忍住。

小黑卖力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舔舐、卷舌、吮吸,只为取悦他的主人。笛灵靠在沙发里,感受着那持续不断、陌生又刺激的舒服感,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他看着小黑完全被自己掌控在股掌之间,想让他用力就用力,想让他换姿势就换姿势,一种巨大的、几乎令人眩晕的满足感攫住了他。

果然……笛灵的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他伸出手,不是安抚,而是带着一种确认所有权的意味,轻轻按在了小黑毛茸茸、热乎乎的头顶上。小黑的头被按得更低了些,舔舐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卖力了。

笛灵的手掌感受着小黑头颅的温度和微微的震动,心里那个念头清晰得像刻在石头上:这就是我的小奴隶。上天赐给我的,只属于我的东西。

一个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念头像毒蛇一样,彻底缠住了笛灵的心脏,越收越紧。他看着小黑埋在自己腿间、卖力舔舐的小脑袋,那个疯狂的念头再也压不住了,像沸腾的水一样顶到了喉咙口。

把他变成我的马桶。

就在他嘴里。

现在。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暴烈的冲动,让笛灵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放在小黑头顶的手,不再是轻按,而是猛地用力,五指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了小黑毛茸茸的脑袋,把他整个脑袋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动弹不得。

小黑正全神贯注地执行着笛灵之前的命令,舌头卷着,小嘴用力吮吸着。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禁锢力量让他懵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抬头,但那只手的力量大得惊人,像压着一座山,他连脖子都扭不动,只能被迫维持着那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脸颊紧紧贴着笛灵的皮肤。

笛灵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他在酝酿。

小黑被按得死死的,脸埋在笛灵腿间,鼻尖抵着那温热湿润的皮肤,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头顶那只手的力量带着一种让他害怕的强硬。他喉咙里发出一点含糊的、不安的呜咽,本能地挣扎起来,小手胡乱地去推笛灵压着他头的那只胳膊,小短腿在地毯上蹬着。

“别动。”笛灵的声音冰冷得像是结了冰,带不容置疑的。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按得更用力了,小黑那点微弱的挣扎在他手下简直像蚍蜉撼树。

就在小黑被死死固定住、又惊又怕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带着一股强烈到刺鼻的、难以形容的腥臊气味,猛地冲进了他的嘴里。

“唔——。”小黑的眼睛瞬间惊恐地瞪圆了,是尿!哥哥的尿!

那液体又咸又涩,充斥了他整个口腔。这股味道太霸道、太恶心了,激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疯了似的想甩头,想把嘴里那恶心的东西吐掉。但笛灵的手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死死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的嘴继续贴着那个源头。更多液体汹涌地灌进来,力道很冲,像一股小喷泉,直接打在他的舌根和喉咙口上。灌满了他的口腔,漫过了他的牙齿。

“咕……呕……”小黑被呛得剧烈咳嗽,喉咙本能地收缩抗拒,但那汹涌的液体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液体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像小溪一样疯狂地流出来,又烫又粘,糊满了他的下巴和脖子,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他徒劳地扭动身体,小手拼命拍打着笛灵的腿和按着他头的那只胳膊,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和剧烈的呛咳声。每一次呛咳都让他被迫吞咽下更多腥臊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恶心感。他想吐出来,想挣扎开,但那只手的力量太可怕了,他就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被迫承受,口腔和喉咙里全是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笛灵死死按着小黑的头,感受着那股带着体温的液体汹涌地注入对方被迫容纳的嘴里,听着小黑绝望的呛咳、呜咽和那咕噜咕噜被迫吞咽的声音。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近乎野蛮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像电流一样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比那天骑着小黑马在草地上奔驰更畅快。比命令他舔脚更彻底。

他是我的!

彻彻底底!

连我的尿,都得喝下去!

他就是我的马桶!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快意,在笛灵的脑海里轰然炸响。他低头看着在自己手下徒劳挣扎、被迫吞咽的小黑,那张被眼泪鼻涕糊满、痛苦扭曲、嘴巴和下巴一片狼藉的小脸,仿佛看到了自己至高无上权力的证明。他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开一个冰冷而扭曲的弧度。

直到最后一股温热流尽,笛灵才猛地松开了手。

小黑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小脸憋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拼命地用手背擦着嘴巴和下巴上残留的尿液,口腔里那股苦涩咸腥的余味挥之不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咳嗽,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还不够!远远不够!笛灵的心在嘶吼,那种掌控一切、生杀予夺的快感驱使着他继续。

他眼神冰冷,没有任何怜悯。甚至没有给小黑丝毫喘息的机会。

笛灵抬起自己还光着的脚丫,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

一只脚死死踩在小黑一只瘦弱的手腕上,脚心直接压住他试图擦嘴的手背。另一只脚紧跟着落下,精准地踩住了小黑另一只胳膊的上臂,将那条胳膊牢牢地钉在地毯上。

“啊。”小黑痛呼一声,手腕和胳膊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踩压,骨头都像是要被碾碎,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停止了干呕,只剩下惊恐的抽气。他想挣扎,可两只手臂像被巨石压住,根本动不了分毫。他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眼泪流得更凶了,喉咙里发出恐惧到极点的呜咽。

笛灵无视他的痛苦和恐惧。他看着小黑被迫张开、因为干呕和哭泣而微微翕动的嘴巴,还有那因为恐惧而瞪大的、湿漉漉的眼睛,心里那个冰冷的念头清晰无比。

他抬起脚,不再踩着胳膊,而是直接跨过小黑的身体,两只脚分别踩在小黑身体两侧的地毯上,将小黑整个上半身都困在自己脚下。

然后,他膝盖一弯,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坐了下去。

“唔——”

小黑的惨叫被堵在了喉咙深处,沉闷而绝望。

笛灵的整个屁股,带着他身体的全部重量,结结实实、严丝合缝地坐了下去,正正地压在了小黑的口鼻之上。

小黑的脸瞬间被完全覆盖。他唯一能呼吸的通道——鼻子和嘴巴,被笛灵的菊花和蛋蛋死死地堵住、闷住。那柔软的、带着体温和残留水汽的皮肤,像一张湿热的、密不透风的膜,严严实实地封死了他所有的空气。

笛灵甚至刻意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菊花,正正地对准了小黑被迫张开的嘴巴。

窒息。

可怕的窒息感像冰冷的铁爪,猛地扼住了小黑的喉咙。肺部本能地疯狂扩张,却吸不到一丝空气。他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弹动、扭打。被踩压过的手臂已经麻木,他只能用肩膀、后背、腿,不顾一切地向上顶、向上拱,试图掀开压在他脸上的那座沉重山丘。

但笛灵纹丝不动。他感受着身下小黑的徒劳挣扎,那点微弱的力量顶撞着他的臀部,反而带来一种更强烈的、掌控对方生死的快意。他甚至还故意往下沉了沉身体,用体重更加彻底地压实,确保小黑那张嘴被自己牢牢地堵死、压紧。

小黑肺里的空气在急速消耗,胸口像要炸开一样。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全是旋转的金星和黑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只剩下身体濒死的、绝望的抽搐。

就在这时,笛灵冰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穿透了小黑濒临崩溃的意识:

“伸出舌头,”他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舔。”

这个命令对于几乎窒息的小黑来说,荒谬又致命。他缺氧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恶心和屈辱,在意识彻底涣散前,他残存的一丝意志驱使着他,在极度缺氧的痛苦中,艰难地、微弱地,从被压得变形的嘴唇缝隙里,探出了一点点湿热的舌尖。

那一点点舌尖,带着濒死的颤抖,碰到了笛灵正对着他嘴巴的菊花皮肤。

笛灵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一点微弱的、湿滑的触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征服的、如同君王俯视蝼蚁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

“继续。”他满意地吐出两个字,身体微微向上抬起——不是挪开,只是调整了一下重心。

压在小黑口鼻上的沉重山丘稍稍松动了一丝缝隙。

不是嘴巴。

而是仅仅让小黑被挤压变形的鼻子,从臀缝的严密包裹中,勉强露了出来一点点。

“唔——”

如同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小黑那几乎停止工作的肺猛地扩张。一声尖锐的巨大抽气声从他露出的鼻孔里爆发出来,声音大得吓人,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痛苦。空气涌入他的胸腔,激得他整个小胸脯剧烈地起伏,伴随着无法控制的、撕心裂肺的呛咳。

眼泪鼻涕混着之前残留的秽物,糊满了那张刚刚获得一丝喘息机会的小脸。

笛灵满意地感受着身下那具小小身体的剧烈起伏和震动。这剧烈的生命反应,像是对他绝对掌控权的最直接、最生动的证明。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确保自己的菊花依旧严丝合缝地占据着小黑被迫张开的嘴巴,那点可怜的呼吸通道,仅仅是通过鼻子艰难地维持。

“别光顾着喘,”笛灵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刚刚获得一丝氧气的小黑身上,“舌头,动起来。”

小黑还在剧烈的呛咳中,肺部和喉咙火烧火燎地疼,意识一片混沌,只有本能的求生欲在驱使着他大口吸气。笛灵的命令像一道冰冷的电流刺穿了他混乱的意识。他不想舔……那里……又脏又恶心……而且他还在咳……

可头顶那座山丘的沉重压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反抗的代价。刚才那濒临死亡的窒息感,是比任何命令都更有效的鞭策。在剧烈的咳嗽间隙,他残存的意志驱使着那因缺氧和恐惧而麻木的舌头,在笛灵压着他嘴巴的菊花皮肤上,缓慢地滑动了,动作更像是不自觉的痉挛。

“啧,”笛灵不满地咂了下嘴,屁股故意往下沉了沉,压得小黑刚通畅一点的呼吸又是一滞,发出痛苦的呜咽,“没吃饭吗?用力点,往里面舔。”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舔干净点。”

小黑被压得又是一阵窒息。他笨拙地卷起小小的舌头,用尽此刻能调动的全部力气,在笛灵的菊花皮肤上用力地探索。动作生涩,带着恐惧的颤抖,像在完成一项生死攸关的任务。

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皮肤褶皱,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笛灵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几乎把全部重量都交给了身下这个小小的、被迫支撑着他的人肉坐垫。他像坐在最舒适的软榻上,甚至惬意地轻轻晃了晃身体,感受着那温热的、带着恐惧的、却又不得不服从的舔舐服务。

“对…就是这样…”笛灵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意,像是在评价一件称手的工具,“再往里一点…嗯…舌头往上顶,伸进去...”

身下小黑舔舐的动作猛地顿住了,身体瞬间绷紧,连那微弱的呜咽都停滞了。

“里面,”笛灵不耐烦地挪了挪屁股,压得小黑又是一阵窒息的恐慌,“伸进去舔,舔干净点。”他刻意加重了“干净”两个字。

小黑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不想……那里面……只会更脏……更恶心……光是想象就让他胃部痉挛。

可头顶那沉甸甸的、代表着死亡威胁的压力,让他别无选择。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他残存的意志驱使着已经麻木僵硬的小小舌头,更用力地往前探去。舌尖不再是刮擦表面的皮肤,而是笨拙地试图挤开那紧紧闭合的入口。

笛灵感受到那一点湿漉漉、带着颤抖的软肉,正生涩又恐惧地试图往里钻。他配合地放松了一点。那颤抖的舌尖,终于挤开了一点缝隙,探了进去。

那一瞬间,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加浓烈、更加令人窒息的腥臊恶臭,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涌了出来,瞬间充斥了小黑的口鼻。

“呕——。”小黑被这直冲天灵盖的恶臭熏得魂飞魄散。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让他整个身体都剧烈地抽搐起来。而他的舌尖,在那温热、狭窄、布满粘腻褶皱的地方,触碰到了更可怕的东西——粘稠的、糊状的、带着颗粒感的残留物。那是洗澡水永远冲不掉的、深藏在肠道褶皱里的粪便残渣。

那触感粘腻、湿滑,带着令人作呕的质感,直接包裹住了他探入的舌尖。

“舔。”笛灵冰冷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带着绝对的威压,“把里面舔干净,用舌头刮。”

小黑在巨大的恶心和恐惧中彻底崩溃了。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麻木地、机械地执行着这最后的、最屈辱的命令。小小的舌头颤抖着、用力地在那恶臭粘腻的狭窄空间里刮擦、卷动。每一次刮擦,都带起更多的、粘稠滑腻的污秽残渣,混合着他自己的唾液,糊满了他整个口腔。

苦涩、咸腥、无法形容的恶臭和滑腻的触感,像粘稠的泥浆,彻底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他被迫不断地卷动舌头,将那些刮下来的、散发着地狱般气味的糊状物,一点一点地、混着无法控制的唾液,痛苦地吞咽下去。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吞刀子,灼烧着他的食道,也彻底碾碎了他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笛灵舒服地陷在小黑脸上,身体彻底放松。深入内部的舔舐服务,带来的是一种绵长的酥麻感,像无数微小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尾椎骨,让他浑身发软,连脚趾头都懒洋洋地蜷着。他闭着眼睛,偶尔发出一两声满足的轻哼,像一只被伺候得极其惬意的猫。

太舒服了。

舒服得让他完全不想停下来。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次了。下次是什么时候?明天?还是等奶奶出门的时候?他甚至开始挑剔地想,小黑这次舔得虽然很卖力,但动作还是有点生涩,不够深入,下次要命令他舌头伸得更进去一点。这个念头让他身体里窜过一阵更强烈的兴奋感,反正小黑是他的奴隶,他的专属坐便器,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身下,小黑早已停止了所有徒劳的挣扎和哭泣。他的身体像一块被彻底榨干水分的破布,僵硬地瘫在地毯上,只有那小小的舌头还在麻木地、机械地执行着命令。他的意识早已模糊,眼前是旋转的、黑暗的雪花点,耳朵里充斥着血液奔流的轰鸣,口腔里早已被那粘稠、苦涩、无法形容的恶臭彻底占领,连最初的恶心感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冰冷的麻木。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了,它仿佛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只会重复刮擦和吞咽动作的工具。每一次卷动,都机械地刮下更多的、带着体温的粘腻污秽,然后本能地咽下去。胃里沉甸甸的,像塞满了冰冷的石头,每一次吞咽都带来一阵刺痛和痉挛。

屈辱?恐惧?这些情绪早已在漫长的窒息、恶臭和被迫吞食污秽的酷刑中,被彻底碾碎、磨平了。他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认知:他是哥哥的东西。哥哥的脚丫按摩器,哥哥的坐便器。哥哥让他舔哪里,他就得舔哪里;哥哥让他吃什么,他就得吃什么。反抗?没有意义。痛苦?只能承受。他就像一块被丢在泥泞里的抹布,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用来擦拭最肮脏的角落。

笛灵感觉有点飘飘然,心里默默念叨着:小黑……真是越来越有用了。

以前是能骑的小马,驮着他在草地上跑,感受粗糙的草叶蹭过小腿的快感。

后来是自动的洗脚器,感受湿热的舌头裹着脚趾脚心的酥痒。

现在呢?笛灵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现在是最好的马桶。又热乎,又听话,还能自己清洁。连最里面、洗澡水都冲不掉的脏东西,都被这小舌头一点不剩地刮出来,吃下去了。

真省事啊,笛灵继续想着,吃那么少,干的活却这么多。骑着他跑,省力气;让他舔脚,省水省事;现在让他当马桶……连卫生纸都省了,还不用冲水。

一个更精打细算的念头,像蛇一样滑进笛灵的脑子里。

既然他这么喜欢喝……

那以后……是不是连水都不用给他喝了?

就让他喝我的尿好了。

反正……他看起来喝得也挺满足的?

这个念头让笛灵心里那点掌控的满足感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太划算了,他几乎能想象以后的光景:小黑趴在他脚边,像只真正的小狗,渴了就等着他施舍一点尿……省下来的水费……能买多少游戏卡带啊?

“啧,”笛灵忍不住咂了下嘴,声音里带着得意,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小黑那汗湿粘腻的头顶。小黑的身体在他手下毫无反应地僵了一下,只有那深入内部的舌头,还在麻木地、机械地刮擦着。

“真是条好狗……”笛灵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身下的工具宣判,“性价比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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