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阳菜捡了个傻子回家。

平心而论，羊宫妃那其实不算傻子，只是反应有点慢，有点笨而已。但是青木阳菜还是自顾自地把她当傻子。

羊宫妃那在她公司附近的便利店打工。遇到羊宫妃那的那天，雨下的太大，青木阳菜估摸着自己手上这把伞应该是撑不到车站。她算了算距离，还是去便利店随便吃点东西，等雨小一点再走。

青木阳菜顶着雷雨进门的时候，羊宫妃那正在搬货。瓦楞纸箱堆起一座小山，羊宫妃那套了件雨衣，抱着一个纸箱，手臂上的青筋鼓起来，缓慢又稳当地把箱子放在小山旁边的地上，像是里面装着什么易碎品。熟悉的店员看到她进来，拍了拍羊宫妃那，小声说了些什么，走到前面招待她。

“今天的雨好大啊。”青木阳菜笑着挑起话题，眼神却不自觉地看向后面的羊宫妃那。店员点点头，附和着她，说这雨来得突然又下得大，搞得她们不得不赶紧卸货。青木阳菜点点头，说着实在是辛苦了，一边抛出新的话题。

“那是新的店员？”

店员愣了一下，扭头看向还在后面整理货物的羊宫妃那。她正把堆在后门的货搬到她们的小仓库，方便清点。便利店统一的制服对她来说有些宽大，袖子都能落到手肘。堆积的货物有些多，她搬了好一阵都还有两三座小山堆在那。小臂和手上全是水，货差点从手上滑下去。旁边的店员看着有些担心。青木阳菜见状，挥了挥手说我还是老样子，你直接算完结账去帮忙吧。店员感激地点点头，把她常吃的关东煮三下五除二地搭好递给她。青木阳菜一付完钱，她就跑到后面帮忙去了。

青木阳菜端着关东煮，慢慢悠悠地晃到椅子前坐下，透过面前的玻璃，偷偷看着后面搬货的羊宫妃那，若有所思。

羊宫妃那绑了马尾，露出被晒黑的脖颈。终于搬完最后一箱货，她抬手胡乱地擦了擦脖子上的雨水和汗水，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她扭头看向门口，正好与青木阳菜的目光撞上。青木阳菜顿时被呛到，低着头咳嗽了好几声。当她抬起头时，羊宫妃那正站在她身边，手上还拿着纸巾，担心地看着她。

“客人你还好吗？”

青木阳菜接过羊宫妃那的纸巾，支支吾吾，假装自己还没缓过来，模糊地说着对不起。羊宫妃那等她终于不咳嗽了才开口。

“您刚刚是在看我，吗？”

青木阳菜差点又咳起来。

她花了三分钟狡辩自己只是刚好抬头并不是在偷看。羊宫妃那听了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勉强相信了这番说辞。

见羊宫妃那终于不再纠结这件事情而是继续干活，青木阳菜这才放下心来。打开手机，在某个app上发了消息。

幸好这人傻傻的，换个别的谁可能就糊弄不过去了。她看着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打开手机看了眼对面发过来的地址，马上把剩下的关东煮吃完，匆匆地跑向车站。

青木阳菜拍了拍自己包上的雨水，确认了里面的东西没事之后，就走进了电梯。她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抬手闻了闻，确认自己没有喷错香水。这才靠着扶手，闭着眼休息了一下。

“唉……”

约人约的匆匆忙忙，她还是第一次。本来是没有想法的，但是……

青木阳菜又叹了口气。算了，老熟人，体验也在可控范围内，不至于出什么错吧。

她走出电梯，刚打开房门就被人揽过腰按在墙上吻住了。那人顺手关上房门，灯都没开，带着她踉踉跄跄地往床上倒。

“你比我还急？”

抓住换气的间隙，青木阳菜问她。

身上的人笑了，扣住青木阳菜的手，把她按在床上。青木阳菜也顺势揽住她的脖子。她摸到那人毛躁的短发，莫名地想起自己在便利店看到的，羊宫妃那的后颈。

如果是那个人，应该不是这个感觉吧。

青木阳菜不期然被咬了一口。她明了这是惩罚她的不专心。只是她摸到身上那人的小臂，脑子里又闪过羊宫妃那时，她知道今天这场大概率是黄了。

“等等。”

青木阳菜深吸一口气，按住了身上人的手。

“今天还是算了吧。不好意思。”

女人眉毛挑起，刚要发作，又被青木阳菜一句话塞了回去。

“今天的房钱我出了。下次再说吧。”

只是当青木阳菜走出房间时，她总觉得，不会再有下次了。

从那以后，青木阳菜就时不时去便利店里坐坐。买杯喝的、买点吃的，然后坐在前门看羊宫妃那干活。第二次见到羊宫妃那，对方就傻傻地把名字和老家报了上来。后来青木阳菜敲着键盘，故作不在意地问起羊宫妃那为什么那么快就报上名字的时候，得到了一个“因为你很好看”的回答。她被羊宫妃那呛得沉默了一会，抬手一挥让她还是看绘本去吧。

这一个月，她看着羊宫妃那适应了白班搬货收银打扫卫生。但是还没学会应付难缠的客人。青木阳菜看她脑子转得有点慢就知道了。这人遇到那些油嘴滑舌的人会遭殃，搞不好回头还要生自己的闷气。

比如现在，下班时间，人本来就多。前面这个堪称集成了混混刻板印象大全的黄毛买了一大堆东西也就算了，还在大呼小叫地催羊宫妃那结账。脑子本来就转得慢了，抬头一看后面的队伍又进了两个人，脑门更是急得冒汗。青木阳菜皱起眉头，还是出声安慰了一下她：“没事，我不急。”

羊宫妃那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努力地把一大堆东西装到袋子里。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单，她长舒一口气，冲着青木阳菜感激地笑笑。青木阳菜摇摇头，低声说了一句“辛苦了”，递过了饮料。

青木阳菜离开便利店之前，又回头看了看。羊宫妃那在低下头的时候立刻没了表情，客人来了就撑出一副笑脸。终究还是刚出来打工，任谁都看得出她此刻心情不太好。

青木阳菜叹了口气，拿着饮料转身回了公司。项目的ddl还是要比一个萍水相逢的便利店店员重要些。

等她终于把报告收了尾发给上司，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一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她站起身来转了转脖子，伸了个懒腰，提上包，捶着肩膀走出了公司。

地上还留着几摊积水，她低着头小心地绕过。抬头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便利店旁的小巷子哭。

“羊宮さん？”

羊宫妃那下意识地抬头，连泪水都没擦。青木阳菜递过去一张纸巾，默默蹲到她身边。

“怎么了？”

“工资不够，”羊宫妃那说着说着又哽咽，“现在房租……”

青木阳菜一听就明白了，眼珠子转了转，摩挲着指节。她吞了吞口水，听见自己问：“要不要来我家呆一晚？”

青木阳菜按下开关。羊宫妃那在她身后探头探脑。3LDK，乍一看整理得还算整齐。

羊宫妃那被带到了客房。床上罩了一层防尘布，但摸上去没什么灰尘。青木阳菜解释说前阵子家里的妹妹过来玩，住了刚走。羊宫妃那点点头，开始整理行李。

青木阳菜借着烧水的理由溜了出去。她看着电水壶面板跳动的数字，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随便就把一个不算了解的人带回家了。

她拍了拍脸，深呼吸几次才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不是不了解羊宫妃那，好像是对方不了解自己。没报上名字的那个人似乎是她青木阳菜。

啧，还真是傻……她撑着自己的额头，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好像真的带了个笨蛋回家。

此时在浴室洗澡的羊宫妃那突然打了个喷嚏。

整理好心情，青木阳菜坐在客厅里，等着洗完澡的羊宫妃那出来。

羊宫妃那穿着素色睡衣，发尾还有些湿，表情疑惑又不安。

“那个……青木さん，衣服是要放哪？”

青木阳菜愣了一下。羊宫妃那连忙摆摆手，说是相熟的店员告诉她的。

好吧，还不算太傻。

“但是全名的话，就不知道了。”羊宫妃那声音越来越低。

青木阳菜按了按额头，感觉自己今天的叹气次数太多了。

“青木阳菜，我待会写给你。”

“好，好的，青木さん。”

喧闹的街道渐渐安静，只剩下闪烁的路灯。搞定一切杂事，青木阳菜关掉客厅的灯，正要走进房间的时候，却被对门的羊宫妃那叫住了。

“青木さん，谢谢你。”羊宫妃那本就轻柔的声音被夜色衬得缥缈。房间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眼睛也看上去亮晶晶的。

青木阳菜顿了一下，扭过了头。

“不用谢，晚安。”

平心而论，羊宫妃那确实算个还不错的室友。家务对半分，偶尔还从便利店带点东西回来吃。在便利店学来的烤蛋挞技能造福了青木阳菜，以至于她上秤的时候在思考要不要最近还是让羊宫妃那少做点蛋挞。

作为回报，青木阳菜成为了她半个老师。其实也没教什么，主要是教她不要随便去陌生人家里。在羊宫妃那趴在她腿上反问那你是什么之后，梗住了几秒钟。

“那我是坏人吗？”

“确实不是……”

“那不就是了。”

有的时候还是高估傻子了，青木阳菜看着点头的羊宫妃那想。

她满意地点点头，推了推眼镜，又面向电脑。青木阳菜已经习惯羊宫妃那趴在自己的腿上了。但是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羊宫妃那撑起身子，凑得很近，快贴到青木阳菜脸上。青木阳菜皱着眉转过脸，想问她干什么，却发现这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

羊宫妃那看上去比平常还要呆，不假思索地说：“你戴眼镜好好看。”

青木阳菜笑了，也凑过去。

“是戴眼镜好看还是不戴眼镜好看？”

她们的脸靠得很近，青木阳菜甚至能感受到羊宫妃那的呼吸。羊宫妃那直直地看着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ようちゃん，怎么样？戴眼镜，还是不戴眼镜？”青木阳菜笑得狡猾。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要捉弄人的前奏。

“要我摘眼镜给你看看吗？”

羊宫妃那点点头，却没想到青木阳菜刚摘下眼镜，就亲了上来。青木阳菜捏着她的下巴，半闭着眼睛，可能三秒钟都没有就撤开了，很快的一个吻。

“讨厌吗？”

青木阳菜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大概是真的全都留给了眼前的傻子。任由她眼睛眨了又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还在等着她回答。

羊宫妃那的喉咙上下滚动着，终于挤出一句“不讨厌”。马上又被青木阳菜捧起脸颊，笑眯眯地问“想不想再做点别的”。她傻傻地点头，让青木阳菜跨坐到自己的身上。

窗帘不知何时拉上的。昏暗的客厅里，羊宫妃那仰着头，被青木阳菜吻着，耳朵里是青木阳菜搅弄出来的水声。舌尖纠缠的感觉太舒服了，羊宫妃那晕乎乎的，原本揪着青木阳菜衣服的手自觉地伸到她的背后，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她感觉自己听到了身上人的笑声，但转瞬即逝，像是错觉。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羊宫妃那感觉自己的上嘴唇被咬了一下，被青木阳菜推了推肩膀。她有些不解，被青木阳菜挡住了凑过来的嘴唇才知道要松开。

“很喜欢？”

羊宫妃那点点头。

“要试点更舒服的事情吗？”

青木阳菜的上衣被脱了下来。胸前的皮肤常年不见天日，白得很。她下意识地托住了青木阳菜的胸，接着就被按到了胸前。

沐浴露的味道扑面而来。羊宫妃那无师自通地张开嘴，含住那一点，听到身上人满足的叹息。

羊宫妃那想起自己高中时曾听见那些男生偷偷看的漫画，她后来自己也偷偷去买了一本看。胸被刻意地放大，到了猎奇的程度。她想，还是青木阳菜的好看。

也，好闻一点。

明明是一样的沐浴露，一样的味道，可偏偏羊宫妃那就是被青木阳菜身上的气味熏得头晕。她顺从本能吸吮着，听着青木阳菜不时漏出的喘息声。是舒服吗？她不知道。只能从青木阳菜越来越明显的声音里去猜。

这样子是对的，因为ひなちゃん声音比刚才大，按头的力气也比刚才大。这样子是不对的，因为ひなちゃん刚刚的声音变成鼻音了，只“哼”了一声。

羊宫妃那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糟糕的事情，又在做些什么糟糕的事情。单线程的大脑里面只有“让青木阳菜快乐”这一条指令。当青木阳菜推着她的脑袋，喘着气说另一边也。话还没说完，另一边就被含住了。

羊宫妃那感觉到掌心下的腰在含上去的那一刻就僵住了，后面又不自觉地挺起来。她按着青木阳菜的腰，又像刚刚一样吃起来。等她吃了个心满意足，才放开青木阳菜。此时青木阳菜的胸前汗水混着津液，已经湿透了，原本白皙的肌肤透着红。羊宫妃那看着耳朵热起来。

她想，还是ひなちゃん好看，比漫画里的女人好看。

羊宫妃那还没说什么，就被青木阳菜捧起了下巴。她这才发现青木阳菜眼里全是泪水，眼尾红红的。

“ひなちゃん？是我做的不对吗？”羊宫妃那慌了，差点就要起身去够桌上的纸巾，被青木阳菜咬着牙按回去。

“你真的是……”羊宫妃那有些茫然，看着青木阳菜。两人对视了一会，最终是青木阳菜败下阵来，牵起羊宫妃那的手，一路往下，来到了羊宫妃那不敢直视的地方。

羊宫妃那只感觉自己摸到的地方又湿又滑又热。她闭着眼睛，指节勾了勾。她听到青木阳菜吸了口气。接着那又湿又热的地方蹭了上来，手也被握住了。青木阳菜握着她的手腕，指节抵上了某个地方。圆圆的，鼓鼓的。羊宫妃那吸了口气，慢慢地磨了起来。青木阳菜也随之闭上了眼睛，专心致志地感受她的动作。

羊宫妃那抬头看青木阳菜。青木阳菜身上汗水越来越多，有些凝成一股，顺着曲线聚集滚落。原本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也忍不住松开，捏着自己的衣服。只是喘息声却不肯泄露出来。羊宫妃那有些不安，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ひなちゃん……”羊宫妃那声音听上去很无助。青木阳菜睁开眼看她，却一下子咬住了下唇。羊宫妃那这下更害怕，下意识地揽住她的腰，凑近看她。

“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为什么你不出声了？”

圆滚滚的上目线通常是惹人怜爱的象征。如果上目线的主人没有一边加快动作的话，青木阳菜大概真的会怜惜一秒。原本还在可控范围内的快感被按下了放大键，可那人却浑然不觉。青木阳菜在看到羊宫妃那无辜的眼神时还在自我反省，愧疚感让本就好久没做的她更加敏感，连出声都像是带坏小孩。结果会错意的傻子还把自己搂得更紧，加快了动作。猝不及防之下，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东西模糊视线，呻吟也从齿关溢出。

“你！”青木阳菜还想发火，却被羊宫妃那抱住，手指都还是黏腻的。这下她又发不出火。人是她带回来的，也是她拐上床的，只能负责到底。

抽了张纸巾，给傻子擦干净了她的手指。羊宫妃那乖乖地等她擦干，一句话都不敢说。青木阳菜见她这幅任人揉搓的样子，叹了口气，勾住她的脖颈，躺到了沙发上。

羊宫妃那的手撑在青木阳菜的耳边，不愿意挪开自己的视线。青木阳菜很白。她又察觉到这一点。不仅是胸前的皮肤，连脖子、腰、腿都是。常年坐电车通勤，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坐在办公室里，基本晒不到太阳。小腹一起一伏，汗水也随之滚落。

“你好好看……”

青木阳菜不知道叹了今天第几次气，凑上来吻她。羊宫妃那扣紧青木阳菜的手，调整了一下角度，舌尖又探进去。她学着刚刚青木阳菜吻她时的动作。动作很生疏，但从脖子被扣紧的感觉来看，好像确实有效。

只不过羊宫妃那经验尚浅，很快就又被身下的人带着走。她甚至觉得自己爽得头皮有些发麻，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ひな……”

她被身下的人揪着脖子拉开距离，眼前是一片白，眨了几下眼睛才注意到青木阳菜嘴角的水迹。晕乎乎的脑袋过了几秒才意识到那是刚刚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该进入正题了。”

青木阳菜的声音沙哑。羊宫妃那的手被她牵着，来到柔软的穴口。羊宫妃那小心翼翼地探进一根手指，见青木阳菜没有什么不适，才抽插起来。

这几个月的便利店工作，如果非要说给羊宫妃那带来了什么，那大概会有她指尖上的一层薄茧。粗糙，但摸起来没有那么难受。在此时此刻给予的刺激又比其他人要来的多些。

羊宫妃那仔细地观察着青木阳菜的表情。只是咬着嘴唇，大概没那么难受。她放下心来，一点点拓开含着手指的软肉，找着她只听说过的地方。

即便动作温和，抽插弄出的“噗嗤”水声和青木阳菜的喘息声，还是听的羊宫妃那耳朵发红。但是身下的人倒是有些不爽了，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语气听上去很凶，只是控制不住喘。

“你，倒是快一点。”

羊宫妃那缩了缩肩，看青木阳菜这么凶，委屈地扁扁嘴，加了一根手指，听青木阳菜的话加快了抽插。指腹抠弄着软壁，在磨过其中一块软肉时，青木阳菜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这下羊宫妃那也不再慢吞吞的了，对着那块软肉又碾又磨。手指带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连手腕都打湿了，更不用说青木阳菜的大腿。青木阳菜的声音也不再只是喘，还混着呻吟。

ひなちゃん的声音好好听。羊宫妃那想着，抬起青木阳菜的腿，膝窝搭在肩膀上。 抽出时软肉恋恋不舍地含住手指，配合着水声。她下意识地加快了动作，想听到更多之前她从没听过的声音。

青木阳菜已经压下去的声音又因为羊宫妃那的动作变大。她心想自己是不是被羊宫妃那整了，怎么老是打些出人意料的牌。可是又真的很爽，爽得她控制不了声音。

两根手指本来就是极限了，甚至还有些胀。而薄茧带来的感觉和柔软的指腹完全不一样，还是两倍。她感觉自己的脑子被半强迫地，不讲道理地，塞满了东西。眼泪是她为数不多的发泄渠道。青木阳菜就这样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诶，ひなちゃん？是不是我……”

羊宫妃那的话还没说完，被流着眼泪的青木阳菜用手堵上了嘴。她哭得眼圈红红，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是嘟囔着让羊宫妃那快一点用力一点。

羊宫妃那一直很听青木阳菜的话。于是青木阳菜哭得更厉害，又是抽泣又是呻吟，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羊宫妃那默不作声，她感觉到软肉咬得越来越紧。即使是她也知道青木阳菜快高潮了。她失落地瘪了瘪嘴，不知道这么好看的青木阳菜下一次看到得是什么时候了。完全没发现身下哭得厉害的人不知何时凑了上来，只感觉自己的下巴又被人捏着了，眼前一花，就被咬住了嘴唇。

“唔！”

最后的声音就这样被青木阳菜吞下去。羊宫妃那皱起眉头，却逗笑了青木阳菜。她声音还哑着，喘着气问羊宫妃那：“怎么了？”

“想听。”

青木阳菜哼了一声，又亲了她一下。

“下次吧。”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