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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尿布外星体,3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7750 ℃

*嘶啦——!*

伴随着皮肉撕裂的恶心声响,两条全新的、比他原来那根更加粗大、更加狰狞的紫红色巨屌,从寄生体中硬生生长了出来!它们就像两条从地狱深处钻出的触手,表面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开合,散发着一股非人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腥热气息。

一左一右,两根狰狞的巨屌就这么直挺挺地、充满了生命力地朝向天花板,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它们的诞生。

林宝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这根本就是一场活生生的、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恐怖片!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超现实的景象吓到魂飞魄散时,两个身影一左一右地走到了他的床边。

是班长陈曦,和一位与她有七八分相像,但气质更为成熟丰腴的美艳妇人。那是……陈曦的妈妈!

在寄生体的操控下,母女二人的脸上都带着同样空洞而淫靡的表情。陈曦还是那副清冷高挑的模样,但原本紧绷的身体此刻却散发着一股即将被采撷的青涩骚情。而她的妈妈,则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一丝媚意,那保养得宜的丰腴肉体,每走一步都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感波涛。

她们没有任何交流,只是无比默契地,一人一边,跨坐到了林宝的腰侧。

陈曦对准了左边那根新生的巨屌。她少女的身体还带着一丝僵硬,那片被体液浸润得微微发亮的穴口显得格外紧窄。当她缓缓坐下时,林宝清晰地感觉到那片青涩的媚肉是如何被坚硬的龟头一点点撑开,那是一种带着撕裂感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

“唔……”

肉棒只是进入了一个头部,陈曦的身体就绷紧了,那紧窄的穴道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拼命地想要将这个异物排挤出去。

而另一边,陈曦的妈妈则对准了右边那根巨屌。

她的动作充满了经验丰富的从容与淫荡。她只是将自己那片早已被骚水濡湿得油光发亮的肥美穴口对准了龟头,然后腰肢轻轻一沉。

“噗嗤——!”

一声截然不同的、泥泞不堪的声响。

林宝感觉右边的肉棒像是滑入了一条温暖、湿滑、深不见底的温泉隧道。没有丝毫阻碍,那根狰狞的巨屌瞬间就被吞没了大半。那是一种熟透了的、懂得如何吮吸和包裹的媚肉,每一寸褶皱都充满了淫荡的记忆,温柔而有力地含住了他的肉棒。

一边是青涩少女的极致紧绷,几乎要将他的肉棒夹断。

另一边是成熟美妇的温软吞噬,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吸走。

下一秒,在寄生体的无情指令下,母女二人同时发力,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惊呼从林宝喉咙里爆发出来!

左边,是处子般紧致的穴肉被彻底贯穿的撕裂感,那强横的甬道如同最精密的绞索,死死地勒着他的肉棒。

右边,是深不见底的熟穴将他彻底吞没的包裹感,那淫荡的软肉如同温热的泥沼,将他拖入无尽的沉沦。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霸道猛烈的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电流,从他身体的左右两侧同时轰入大脑!林宝的神经系统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冲垮,眼前白光一闪,意识在冰与火的双重夹击下,彻底陷入了一片混沌的淫欲深渊。

那短暂的、几乎可以称之为仁慈的停滞之后,酷刑以一种更加错乱、更加残忍的方式降临了。

寄生体似乎厌倦了单纯的插入,开始指挥着这对母女,以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对林宝进行一场灵魂与肉体的双重凌迟。

右侧,是来自熟透了的美妇那缓慢而深沉的深渊研磨。

陈曦的妈妈,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她的动作充满了经验所带来的淫荡与从容。她的腰肢并不急于上下耸动,而是画着一种慵懒而又极具压迫感的圆。那肥美丰腴的臀部,每一次都像是用石磨在碾磨豆浆一般,将林宝右侧那根狰狞的巨屌深深地、一寸寸地磨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她的每一次下沉都缓慢、坚定,仿佛不是在寻欢,而是在执行一个古老的、要将雄性彻底吞噬的仪式。

*噗叽……噗叽……*

每一次研磨,都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水,发出的声音湿滑而厚重。林宝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她温暖而滑腻的媚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包裹、吮吸。那是一种要将骨髓都吸出来的、令人沉沦的快感。他的右半边身体,仿佛被拖入了一片温热的泥沼,在极致的舒适中缓慢窒息、沉沦。

而左侧,却是来自青涩少女那快速而激烈的疯狂冲撞!

陈曦的身体就像一台被设定了最高频率的活塞,每一次抬起和坐下都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她那紧窄得令人发指的处子甬道,根本无法适应如此粗暴的对待。每一次快速的坐下,对林宝来说都是一次锐利的、几乎带来痛感的剧烈摩擦;而每一次抬起,那不情愿的紧涩穴肉都会死死地刮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上面的皮肉都撕扯下来。

*滋啦——!滋啦——!*

那声音尖锐而急促,充满了摩擦的火星味。这是一种暴虐的、不留任何余地的快感,像是一把锋利的钢刷,在他的神经上疯狂地来回刮擦。林宝感觉自己左边的肉棒像是要被这具疯狂的少女身体活活夹断、绞杀!他的左半边身体,则像是被架在了一座锋利的刀山上,被反复地、高速地切割!

林宝的灵魂被硬生生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温暖的炼狱中缓慢融化,另一半在尖锐的地狱里被疯狂凌迟。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两种性质完全相反的快感,在他的神经中枢里疯狂地打架、冲撞。他的大脑像一台被同时灌入了两种冲突程序的电脑,瞬间过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他的身体被撕扯着,时而想迎合右侧那深沉的吞噬,时而又被左侧那狂暴的冲击搞得浑身抽搐。

“呃……啊……不……停……”

他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已经不成调,眼神彻底涣散。他看到的不再是两个活生生的、美丽的女性胴体,而是两台以不同频率运转的、正在无情榨取他生命力的血肉机器。

汗水、淫水、不知名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将他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在这错乱的、矛盾的、永无止境的极乐地狱中,林宝的理智,终于被这冰火两重天的双穴夹击,彻底碾成了粉末。

那冰火两重天的错乱节奏,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林宝最后的理智,并将其狠狠捏碎。他的身体在这矛盾的极乐地狱中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一个即将自我毁灭的沸点。

寄生体似乎感知到了这具雄性躯壳的极限,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从林宝喉咙深处炸开。

那两根一直以不同频率被对待的狰狞巨屌,仿佛收到了统一的号令,根部的肌肉猛然抽搐、虬结!下一秒,两股滚烫、浓稠、带着毁灭气息的精潮,如同火山爆发,毫无保留地同时灌射进两具截然不同的肉穴之中!

*噗嗤——!*

射向熟女美妇的那一股,量大势沉,带着一股成熟的腥膻,狠狠地冲击着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子宫颈。那滚烫的精液仿佛要将她整个温暖的内腔都填满、撑爆,让她肥美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滋——!*

而射向青涩少女的那一股,则更加狂暴,带着一股处男般的蛮横,狠狠地撞开那层脆弱的薄膜,将灼热的生命源泉,野蛮地注入到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深处。那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强行贯穿的快感,让陈曦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弓起,双眼翻白,口中溢出无声的白沫。

双重射精!

两股庞大的信息流,两股性质迥异却同样霸道的快感,在同一瞬间冲垮了林宝的大脑。他的眼前先是一片炫目的白光,随即陷入了彻底的漆黑。所有的声音、触感、思想……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嗡嗡作响的虚无。他的大脑,像一台被强行灌入过载电流的服务器,彻底当机了。

那两具刚刚承受了海量精液的母女身体,在寄生体的操控下,动作僵硬地从林宝身上拔了出来。她们的动作就像是被提线的木偶,脸上毫无表情。湿淋淋的穴口大张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混合着淫水,顺着她们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汇聚成两滩淫靡的水洼。她们没有回头,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迈着机械的步伐,走出了房间,消失在门外。

林宝像一具尸体般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两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无力地耷拉在腿间,还在微微抽搐着。

然而,这地狱般的循环远未结束。

房门再次被推开,另一对母女走了进来。

这一对,与陈曦母女的风格截然不同。母亲的身材更加高挑健美,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含,充满了力量感。而她的女儿,则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静乖巧的女孩,身材娇小,胸脯却意外地丰满,与她那张充满书卷气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们同样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径直走到床边。

高挑的母亲毫不犹豫地跨坐在林宝的左腿上,扶住那根稍微软下去的肉棒,用自己那紧实、充满弹性的蜜穴对准,缓缓地坐了下去。那是一种与陈曦母亲的肥腻温软完全不同的感觉,充满了包裹性和肌肉的绞杀感。

而那个文静的女儿,则羞涩又机械地爬上床,扶住了林宝右侧的肉棒。她那未经人事的穴口比陈曦的还要紧涩,只是刚刚吞下一个龟头,就让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两具崭新的、温热的肉体榨汁机,已经就位。

林宝那刚刚宕机的、一片空白的大脑,迟钝地接收到了新的刺激信号。绝望,如同潮水,再一次缓慢而坚定地将他淹没。

当最后一对母女的身体从林宝身上僵硬地拔出时,他感觉自己灵魂的最后一点残渣也被一并抽走了。

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团模糊而缓慢的浆糊。天花板的灯光在他眼中化开,变成一圈圈刺目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气味——那是几十具肉体交合后留下的腥膻、汗水的咸湿、淫液的甜腻,还有他自己精液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这气味仿佛有了实体,凝结成厚重的浓雾,包裹着他,渗透进他每一个毛孔,让他窒息。

他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它不再处理任何有逻辑的信息,只是一个被动接收痛苦和快感的容器。几十次高潮的余韵像无数道微弱的电流,还在他麻木的神经末梢胡乱窜动,带来一阵阵空虚的抽搐。他的身体就像一块被反复榨取、拧干的海绵,干瘪、破败,连最细微的疼痛都变得迟钝而遥远。

全班所有的母女,几十具赤裸的、曲线各异的肉体,此刻都像出厂设置的机器人一样,静静地站回了教室里属于她们原来的位置旁边。她们的表情一模一样,都是那种毫无生气的空洞,眼神没有焦点,仿佛美丽的雕塑。只有她们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粘稠液体,证明她们是活物。

就在这时,林宝感到胯下一紧。

那块温热、柔软,却又无比邪恶的“尿布”,那个外星寄生体,开始收缩。一股不属于林宝自己的力量,如同无数根坚韧的丝线,从他的会阴处钻入,瞬间遍布全身,攫取了他所有肌肉的控制权。

他的身体违背本人意愿地,缓缓地、僵硬地动了起来。

双腿被迫发力,支撑着他那几乎要散架的身体从凌乱的课桌上坐起,然后站直。他的腰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挺得笔直,胸膛高高挺起,头颅也被迫抬起,摆出一个充满力量感和展示意味的姿势。这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然而此刻用在他身上,却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讽刺。

最可怕的变化发生在他的下半身。

那两根已经经受了地狱般蹂躏的肉棒,本已疲软不堪,紫红交加,表面布满了淫靡的液体和干涸的痕迹。但在寄生体的强制命令下,一股奇异的能量注入其中。它们像是被打了气的皮球,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顽强地、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坚硬地膨胀、勃起!

两根狰狞的巨屌,一根粗壮雄伟,一根修长挺拔,就这么笔直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指向前方。它们像两门刚刚发射完炮弹、炮管依旧滚烫的火炮,昂然挺立,准备接受下一轮的“检阅”。

与此同时,教室里所有的女人都动了。

她们那空洞的眼神里,仿佛被写入了新的程序。在寄生于她们私处的同类的操控下,她们迈开机械的步伐,一个接着一个,在林宝面前排成了一列长长的、沉默的队伍。

母亲们丰腴成熟的身体,与女儿们青涩稚嫩的身体,毫无廉耻地交错排列。雪白的、小麦色的、象牙色的肌肤汇成了一条流动的、沉默的、令人心悸的裸体长河。

队伍的最前方,是陈曦的母亲。那位风韵犹存的美妇,她走到林宝面前,停下脚步。在林宝那因屈辱和绝望而涣散的视野中,他看到她缓缓抬起了她那只保养得宜、白皙圆润的右脚。

那只脚的脚底是粉嫩的,脚弓的弧度优美,带着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

然后,在林宝麻木的注视下,这只脚带着风声,朝着他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又肉感的响声在死寂的教室里回荡。

粉嫩的脚底板结结实实地抽打在坚硬滚烫的屌身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尖锐的刺痛。这股痛楚像一根针,短暂地刺破了他意识的混沌,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极致的羞辱。

被女人的脚底抽打自己的命根子。

陈曦的母亲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完成这个动作后,她放下脚,转身,迈着僵硬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队伍向前蠕动了一格。

接下来是陈曦。那个刚刚被他夺去初夜的少女。她走到父亲面前,抬起了她那只小巧玲珑、还带着少女青涩的脚。她的脚底更加粉嫩,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啪!*

又是一声脆响,比刚才那一下更加清亮。少女的脚底面积小,力量集中,抽打在龟头上,带来的是一种仿佛被鞭梢抽中的剧痛,让整根肉棒都为之剧烈一颤。

陈曦也转身离去。

然后是下一个母亲。她的脚掌略宽,带着一点劳作的薄茧,抽上来的时候,感觉像是一块带着砂纸的木板,火辣中带着粗粝的摩擦感。

*啪!*

接着是她的女儿。一个热爱运动的女孩,脚底紧实而有力,一脚扇来,带着一股沉闷的劲风,仿佛要将他的肉棒从根部打断。

*啪!*

一个又一个。

母亲们,女儿们。

她们排着队,沉默地走上前来,用她们的脚底,一下又一下地,扇在林宝那两根被迫挺立的肉棒上。

*啪!啪!啪!啪!*

清脆的、沉闷的、响亮的、湿滑的……各种各样的巴掌声,汇成了一首充满了凌辱和怪诞的交响曲。

林宝的意识在反复的刺痛和羞辱中,彻底沉入了黑暗的深渊。他不再去看,不再去听,不再去感受。他仿佛灵魂出窍,飘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下面那个摆着可笑姿势、像牲口一样接受惩罚的自己。

他看到了各种各样的脚。

肥美的、纤细的、白皙的、黝黑的、涂着红色蔻丹的、素面朝天的……每一只脚都代表着一个他曾经熟悉,甚至产生过好感的女性。如今,这些脚都化作了刑具,一下下地鞭挞着他作为雄性的、最后的尊严。

他的两根肉棒,早已肿胀得不成样子。表面布满了无数个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有些地方甚至被抽出了细微的血丝。它们不再是欲望的象征,而是耻辱的烙印,是这个荒诞仪式中,唯一的祭品。

时间仿佛被拉长到无限。

当最后一位女性——一个身材娇小、戴着眼镜的文学少女,用她那片白净得像豆腐一样的脚底,轻轻地、几乎是怜悯般地在他那已经麻木的屌头上“啪”地印上最后一个印记,然后转身离开后,整个教室终于空了。

死一样的寂静。

林宝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教室中央,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胯下的两根肉棒红肿不堪,像两根被烤焦的香肠,微微颤抖着,上面沾满了来自几十只脚底的灰尘与汗渍。

终于,胯下的寄生体似乎完成了它的仪式,那股控制着他全身的力量,如潮水般退去。

林宝的身体猛地一软,像一滩烂泥般,“噗通”一声,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在地板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意识的碎片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缓缓聚合,林宝感觉自己仿佛从一个深不见底的、粘稠的泥沼中艰难地向上挣扎。首先恢复的是触觉,身下是柔软而熟悉的床垫,鼻尖萦绕着自己卧室内常年不变的、淡淡的书本和阳光的味道。

(我在……自己房间?)

这个念头甫一升起,便带来了一丝虚假的安全感。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天花板上那盏再熟悉不过的吸顶灯。

然而,这份安全感在下一秒便被彻底碾碎,化为彻骨的冰寒。

他的视野缓缓下移,随即,他整个人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这不是他的卧室,这里是地狱。一个由他最亲近、最尊敬的女性的裸体构成的,活生生的地狱。

他的大床上,此刻像祭坛一样,站着十个女人。

左边,是他的母亲,那位总是温柔地为他整理衣领的女人;旁边是他的大姨和小姨,她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日家庭聚会时的温和笑意;还有舅妈和外婆,一个精明能干,一个慈祥和蔼。她们的身体,从青涩少女时期就听长辈们描述过的、到如今或丰腴或干瘪的肉体,此刻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唯一的遮蔽物,就是那块包裹着她们私处的、邪恶的白色尿布外星体。

右边,是他的奶奶,那个总把最好吃的留给他的老人;旁边是他的大姑小姑,一个泼辣,一个文静;还有大婶和二婶,她们是这个家族的媳妇,是他成长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女性长辈。她们同样赤身裸体,同样被那块淫邪的尿布寄生,脸上挂着同一种被格式化后的、空洞无神的表情。

这十个女人,是他血脉的源头,是他伦理的基石。此刻,她们却像十尊诡异的神像,踩踏在他睡眠的方舟之上,将他所有的认知和尊严践踏得粉碎。

而这,还不是全部。

床的周围,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更多的女人。她们是他的高中老师,那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数学老师,那个温文尔雅的语文老师……她们是住在他家周围的邻居,那个热情开朗的林宝阿姨,那个总在阳台上晾晒香艳内衣的李姐姐……她们所有人都一样,赤裸着身体,下体被尿布外星体占据,组成了一圈沉默的、散发着成熟女人体香与骚气的肉林,将他围困在中央。

林宝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他想尖叫,想逃跑,但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然后,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胯下那块熟悉的“尿布”正散发着温热,而他那两根饱受蹂躏的肉棒,再一次违背他本人的意愿,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催动着,高高地、坚硬地、充满了耻辱感地挺立起来,指向天花板。它们红肿的表面在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像两根等待被献祭的贡品。

就在这时,床上的十个女人动了。

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站在左边的母亲、大姨、小姨、舅妈和外婆,同时缓缓抬起了她们的左脚。站在右边的奶奶、大姑、小姑、大婶和二婶,则同时抬起了她们的右脚。

十只脚,十只承载着不同岁月痕迹的脚,就这么悬停在半空中。

林宝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看到了母亲那只因为常年操劳而略显粗糙的脚,看到了外婆和奶奶那布满皱纹、皮肤干瘪的脚,看到了姨妈和姑姑们保养得宜、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这些脚,曾经或踩在坚实的土地上,或藏在优雅的高跟鞋里,而现在,它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他的脸。

十只脚的脚底板,组成了一面混合着亲情、伦理与淫欲的、令人作呕的墙壁,对准了他的口鼻,缓缓压了下来。那股混杂着皮肤、汗水和不知名香气的味道,像一张大网,将他笼罩。

与此同时,一股更深沉的绝望攫住了他。

那控制着他身体的尿布外星体,驱动着他的双手,来到了他的胯下。他的手指,冰冷得像是别人的东西,握住了他那两根滚烫的、肿胀的肉屌。

他成了自己身体的囚犯,一个旁观者。

在十只属于至亲长辈的脚底板即将贴上他脸颊的瞬间,他的双手,被那邪恶的意志操控着,开始了动作。

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唰……唰……*

手掌皮肤摩擦着肉棒柱体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无比清晰,也无比刺耳。

(不……不要……)

他在内心发出无声的呐喊,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执行着命令。他被迫用自己的手,取悦那根不属于自己的、被外星体控制的性器。而他的眼前,是他母亲、祖母、外婆、姨妈、姑姑、婶婶们的脚底,它们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即将把他的尊严彻底踩进尘埃里。

那十双悬停在他脸前的脚,没有如预想中那般压下,而是开始了一场无声却极尽妖娆的表演。

她们开始扭动。

脚踝灵巧地转动,带动着整个脚掌在他眼前晃动,像十只在空中舞蹈的白色蝴蝶。脚趾们,那些或圆润或修长的脚趾,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时而顽皮地蜷缩起来,露出布满纹路的脚心;时而又猛地张开,像一朵朵盛开的、散发着肉欲气息的花。

母亲的脚,因为常年奔波而略显粗糙,但此刻在她刻意的扭动下,那份粗糙反而成了一种别样的、充满生活气息的骚情。小姨的脚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皙细腻,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头蜷曲伸展,带着一种都市女性的精致与淫靡。而奶奶和外婆的脚,皮肤已经松弛,布满了岁月的褶皱,可当她们也学着年轻女人的样子,笨拙地勾动脚尖时,那种跨越了年龄和伦理的禁忌感,更是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林宝的理智上。

他被迫看着这一切,眼球因为充血而布满血丝。每一双脚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像特写镜头一样在他视网膜上无限放大。

这活色生香的勾引,瞬间点燃了寄生在他身上的那个邪恶存在。

一股比之前更强烈的指令电流窜过他的神经,他的右手猛地加快了速度。

*唰!唰!唰!*

手掌快速摩擦着他那两根又红又肿的肉棒,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滚烫的柱体被他自己的手掌包裹、撸动,每一次抽送,都带来一阵混杂着屈辱与被动快感的战栗。他被迫用自己的手,对着自己至亲长辈们的骚脚丫打飞机。

(不……停下……快停下……)

他在心中哀嚎,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他的肉棒在他的快速套弄下,顶端的马眼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的黏液,将他整个龟头都弄得湿滑不堪。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强烈的刺激逼疯时,更让他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床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那些原本围在床边的老师们、邻居们,那些他曾经尊敬过、幻想过的成熟女人们,此刻正一个个地爬上他的床。她们赤裸的、丰满的肉体挤在一起,各种成熟女人的体香和汗味混合成一股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将他彻底淹没。

她们爬上床后,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齐刷刷地摆出了和床上十位亲人一模一样的动作。

一半人抬起左脚,一半人抬起右脚。

一瞬间,林宝的视野被彻底占据了。

如果说之前是十双脚,现在,就是一片由脚组成的森林。几十双、上百只白花花、肉感十足的脚丫在他眼前晃动、扭曲、勾引。语文老师那双穿着丝袜时显得无比圣洁的脚,数学老师那双总是藏在平底鞋里、朴实无华的脚,邻家李姐姐那双修长性感、堪比脚模的脚……所有这些脚,此刻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看着它们,然后被自己的手操到射精。

白嫩的、大小不一的脚板在他眼前形成了一片晃动的、白色的海洋。

这片海洋彻底冲垮了他理智的最后堤坝。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痛苦与解脱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抽搐,那股被强行催谷到顶点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股滚烫的、浓白色的精液,从他那两根被虐待得通红的肉棒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带着一股腥臊的气味,射向了那片还在晃动着的、由他至亲和师长邻居组成的脚林。

射精后的虚脱感还没来得及席卷全身,卧室的门就“咔哒”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

那片由成熟肉体和白嫩脚板组成的、淫靡的森林,像是接收到了某种无声的指令,瞬间骚动起来。爬满床铺的女人们,包括他的母亲和亲戚们,纷纷向两边退开,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在拥挤的床铺上清理出了一条从门口直通林宝面前的通道。

林宝的视线顺着那条由裸女们让出的肉体通道望去,心,瞬间沉入了比绝望更深的冰窟。

门口站着一群女孩。

林宝认识她们,那是住在同一栋楼里的妹妹们,是他看着长大的邻家小妹,是偶尔会在楼下一起玩耍的、还带着几分天真稚气的脸庞。

可现在,她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四肢僵硬,像是一群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人偶。她们身上一丝不挂,娇嫩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唯一的遮蔽,是那块和所有女人一样、附着在她们两腿之间的、邪恶的白色尿布外星体。

在那白色寄生体的控制下,妹妹们迈着毫无生气的、整齐的步伐走了进来。她们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们的目标很明确。

她们越过地上的狼藉,无视了床上那些成熟的裸体,径直走到了林宝的床边,然后一个接一个,动作僵硬地爬上了床。

柔软的床垫因为新加入的重量而深深下陷。

她们精确地执行着命令,开始在林宝的下半身站定。

三个妹妹站到了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她们稚嫩的身体几乎是紧挨着彼此。

另外四个人则分成了两组,两个站在他胯部的左侧,两个站在右侧。

她们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半圆形的包围圈,将他那刚刚泄身、此刻正疲软地耷拉在腿间的两根肉棒和一团囊袋彻底围困。

林宝惊恐地看着她们。看着这些昨天还可能在对他甜甜地喊“林宝哥哥”的女孩们,如今却像行尸走肉一样围着他。

然后,他看见她们动了。

七个女孩,像是收到了同一个信号,整齐划一地,各自抬起了一只脚。

那都是些小巧玲珑的脚,皮肤白皙、粉嫩,脚趾像是饱满的、可爱的珍珠,带着一种属于少女的、未经世事的纯洁感。

然而,这七只圣洁的小嫩脚,下一秒却变成了最残酷的刑具。

她们的脚悬停在林宝的下体上方,投下了一片小小的、却足以让他灵魂冻结的阴影。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们脚底板上细腻的纹路和微微泛红的足心。

(不……不要……求求你们……)

他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哀求。

然后,那七只小脚,带着均匀的、不容抗拒的力道,踩了下来。

*嘶——*

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钝痛与压迫的奇异感觉从他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那两根刚刚释放过、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肉棒,以及包裹着他睾丸的囊袋,被七只小巧的脚同时踩住了。

她们的脚很小,与他那两根粗长的肉棒相比,显得格外纤细。但正是这种纤细,让压力更加集中。有的脚趾踩在他的龟头上,有的脚心压着他的柱体,还有的脚后跟,则不偏不倚地碾上了他的蛋蛋。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酷刑。他能感觉到少女脚底皮肤的温润和柔软,却又同时承受着骨骼带来的坚硬压力。每一只小脚的轻微晃动,都像是用一把钝刀在他的命根子上反复研磨。

疼痛和极致的羞辱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被踩在脚下的蛋蛋,正在因为痛苦而拼命地往腹腔里缩。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弓起,喉咙里发出了被压抑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呜咽声。

那片刻的静止,是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宁静。七只小巧、温润的脚丫,如同七座圣洁而又残酷的玉石山峰,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命根子上。那重量不算惊人,却足以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绷紧,所有的感知都汇聚于那被柔软足底所覆盖的脆弱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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