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意外的触碰

开学第一周，302宿舍的表面平静下暗流涌动。林瑶努力维持着往日的生活节奏，仿佛凌凰羽的到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她依然在清晨接受李雯和刘雅的细致服务，依然在课堂上保持优等生的姿态，依然在社交场合游刃有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凌凰羽踩在她胸口的那一脚以后，某些东西已经从根本上发生了改变。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着凌凰羽。

她会假装路过武术训练馆，驻足观看凌凰羽练功。那具身体在运动中展现出的力量与美感让她屏息出神，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有吸引力，蓄势如云聚，出招如山崩，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沿着紧实的肌肤滑落。

更让林瑶心神不宁的，是宿舍里每晚李雯和刘雅伺候凌凰羽洗脚的时刻。在林瑶被二人服侍洗完脚之后，李雯和刘雅就会跪在凌凰羽的床前，一人捧着她的一只脚，先用舌头将脚上的汗渍和脚垢清洁一遍，再用力地舔舐脚上的各个部位帮她去除一天的疲惫，最后再用飘着玫瑰花瓣的温水仔细清洗。

林瑶总是借口监督二人工作，死死地盯着凌凰羽被舔的脚。她看着李雯和刘雅虔诚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过凌凰羽的脚背、足弓、脚趾缝；她看着那双漂亮有活力的脚，在李雯和刘雅的唇舌间变得干净湿润；她看着凌凰羽从起初的不自在，逐渐变为无奈的接受，甚至偶尔会因为舒适而微微后仰，发出轻叹。

看着这些画面，林瑶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一种陌生的渴望在心底滋生。她不止一次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舔着嘴唇，脑海中疯狂地想象着：那双脚的味道会是什么样的？是酸的，臭的，还是香的？舔上去的触感会是怎样的？脚后跟那略带粗糙的茧摩擦舌面会是什么感觉？

这种想法让她感到羞耻至极，却又无法抑制。

一天下午，李雯和刘雅被林瑶放假，二人结伴去图书馆了，凌凰羽去参加武术社的活动。寝室里只有林瑶，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了鞋柜前。

因为林瑶的鞋子太多，之前的鞋柜已经放不下新来的凌凰羽的鞋子了，索性林瑶便专门给凌凰羽买了一个鞋柜放在旁边，当时凌凰羽还高兴地抱了一下林瑶，阳光般温暖的气息钻入鼻腔，让林瑶脸红了半天。

林瑶心跳如鼓，看向那双曾经踩在她胸口上的运动鞋，她环顾四周再次确认无人后，慢慢地蹲下身，拿起了那只当初踩着她乳房的右脚的鞋。

一股淡淡的汗味和橡胶味涌入鼻腔，并不好闻，却让林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像是着了魔，将脸深深埋进鞋口，贪婪地呼吸着那残留的气息，属于凌凰羽的、征服者的气息。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一种既羞耻又兴奋的奇异感觉席卷了她。

此后每当独处时，她都会偷偷来到鞋柜前，拿出那双鞋一遍遍地嗅闻，直到上面的气味越来越淡。偶尔凌凰羽换上那双鞋出门的时候，林瑶心里都会微微泛起涟漪，一方面那代表着凌凰羽回来以后鞋子的味道又会变得浓烈，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林瑶内心的羞耻感和愉悦感。羞耻感自不必说，用鼻子给舍友脚上穿的鞋子除臭，怎么会没有羞耻感？而愉悦感的来源就有点模糊不清了，这种行为核心其实就是为了取悦凌凰羽，但林瑶分不清自己对她是个什么感情。

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为她做事亦或是伺候她，自己都是会感到开心的。但林瑶搞不懂凌凰羽对她来说到底算是好朋友？还是进一步的闺蜜？还是更进一步的恋人？亦或是……主人？

林瑶难以辨别，只知道当她把鞋子的味道吸得干干净净，让凌凰羽能舒服地穿走时，她心里是高兴的。有一天，她甚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鞋底。粗糙的触感和微苦的尘埃味道让她瞬间清醒，她羞红着脸将鞋子放回原处，但那感觉却是深深地烙在了记忆里。

又过了几天，一个周末的下午，宿舍里只有林瑶躺在沙发上看着时尚杂志。忽然宿舍门被推开，凌凰羽带着一身热气走了进来。武术馆里连续数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让她肌肉酸胀，却也带来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她扶着门弯下腰，手指勾住运动鞋的后跟，随意地一蹬，两只沾着些许灰尘和汗渍的运动鞋便东倒西歪地留在了门口的地垫上。接着，她甚至懒得弯腰，直接用脚相互搓弄了几下，将那双湿透的短袜也褪了下来，团成一团，丢弃在鞋边。

若在以往，凌凰羽断不会如此随意。她自幼习武，讲究的是“矩不正，不可为方；规不正，不可为圆”，物品摆放井然有序是刻入骨子的习惯。但这短短十来天，李雯和刘雅无微不至、甚至堪称“过度”的服侍，像温水煮青蛙般悄然侵蚀着她的某些自律。既然总会有人抢着将她的一切收拾妥帖，甚至将她的双脚捧若珍宝般清洁舔舐，那这点小小的随意似乎也变得无伤大雅，甚至成了一种潜意识里对那份“服侍”的理所当然。

凌凰羽赤着双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脚掌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汗湿的脚底留下若隐若现的湿痕，但又迅速蒸发消失。她径直走向客厅中央那宽大柔软的沙发，将自己像卸下的沙袋一样摔了进去，身体深陷进天鹅绒靠垫里。

“哈啊……”她仰头靠在沙发背上，胸腔起伏，微喘着气，闭着眼感叹道，“转校过来松懈了不少，好久没这样加练了，猛一上来还真有点不适应这强度。”汗水将她额前的短发濡湿成几缕，紧贴着皮肤，黑色的运动背心更是彻底湿透，勾勒出饱满而富有力量感的胸型以及紧实的腰腹线条，汗珠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滑落。

坐在她对面的林瑶闻声抬起头，目光先是快速扫过凌凰羽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口，随即落在她随意伸展开、踩在地毯上的赤足上。那双脚显然刚刚经历过剧烈的运动，脚趾微微张开，脚背能看到清晰的血管脉络，脚底则因为汗水和短暂的地板行走，沾染了些许灰尘，看起来不再像平日被李雯刘雅精心清洁后那般粉嫩无暇，却散发出一种原始而蓬勃的生命力，混合着汗水的咸涩气息，无声地弥漫在空气中。

林瑶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喉咙有些发干。她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端起茶几上的冰水喝了一小口，才微笑着开口道：“这么刻苦呀？难怪你功夫那么厉害。不过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别累坏了身子。”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优雅动听，听不出任何异样。

凌凰羽睁开眼，对她笑了笑，略显疲惫的脸上因运动带来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没事，习惯了。出汗的感觉挺爽的。”她对林瑶的关心表示感谢，这些天的相处，让她觉得林瑶本质确实并不坏，甚至可以说相当善良体贴，正如李雯和刘雅所说的那样。这种认知让她对林瑶的观感改善了许多，也放松了警惕。

“你还光着脚就走过来了，地上凉，我去给你拿拖鞋吧。”林瑶说着放下杂志，站起身来。

“啊，那谢谢了瑶瑶。”凌凰羽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脚趾，她确实有点懒得再去门口拿拖鞋了，林瑶的体贴让她感到一阵温暖，便也没有推辞。

林瑶走向门口的鞋柜，她的步伐看似平稳，但垂在身侧的手指却微微蜷缩，泄露着一丝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她精准地拿起属于凌凰羽的那双柔软的棉拖鞋，转身往回走，目光紧紧锁在凌凰羽那双随意搁在地毯上的脚上。越是靠近，那股味道就越是清晰。混合着运动后汗味的气息不算好闻，甚至有些刺鼻，但对林瑶来说却像最强烈的信息素，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心跳加速，血液奔流。

她走到凌凰羽面前，没有直接递过拖鞋，或者弯腰放在她脚边，而是鬼使神差地把身体缓缓矮了下去，膝盖一软，竟是悄无声息地跪坐在了凌凰羽面前的柔软地毯上。此刻在这个位置，那双充满力量感的脚近在咫尺，毫无防备地把每一个细节都放大在她眼前：微微泛红的脚踝，清晰可见的肌腱线条，沾着灰尘和汗水的脚掌，还有脚底那层因长期训练而形成的薄茧。

凌凰羽正闭目养神，缓解着肌肉的疲劳，并未察觉到林瑶姿势的异常。她只是感觉到林瑶过来了，便很自然地，像平时接受李雯刘雅服务时那样，下意识地抬起了右脚，方便对方给她穿鞋。

然而，就是这一个自然而随意的动作，却引发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因为林瑶跪坐的位置比她预想的要低，凌凰羽抬脚的幅度又足够放松，那运动过后带着温热、汗湿、微黏触感的脚底，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擦过了林瑶的脸颊！

“呃！”

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林瑶僵在那里，一股强烈至极却又复杂难言的感觉从被触碰的脸颊皮肤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这短短一秒不到，对林瑶来说却是像子弹时间一样拉长了无数倍。

凌凰羽的脚趾在抬脚的过程中，无意识地从林瑶的下颌、唇角一带而过，那短暂却清晰的触感，让林瑶浑身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从脊椎骨窜升而上。

脚趾之后是脚底，凌凰羽的脚底并不算光滑，尤其是脚后跟那层薄茧，带来了清晰的、粗糙的摩擦感，像质地细密的砂纸，刮过林瑶娇嫩的脸颊皮肤。但在这粗糙之中，又蕴含着脚底肌肉的柔软与弹性，还有湿润的汗水带来的些许滑腻。尽管只是擦过，但那汗湿的触感仿佛在她唇边留下了一丝难以忽视的咸味，引诱着她的味蕾。

紧随触感之后的是一股灼热的体温，凌凰羽运动后的脚掌温度偏高，那种热度透过皮肤直接传递过来，烫得林瑶脸颊发麻，仿佛被烙铁印上了一个无形的印记。

当脚掌离开的一瞬，林瑶的嗅觉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将刚才溜走的气息抓了一部分回来。如此近的距离，那股味道变得更加浓烈和纯粹。汗水的咸涩味是主调，混合着武术馆的木地板特有的树脂和灰尘的味道，但最深层的还是独属于凌凰羽本人的气息，一种如阳光般温暖却又带有侵略性的气息。这股混合的味道野蛮地霸占了林瑶的嗅觉，深入肺叶，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醉氧”般的眩晕感。

凌凰羽几乎在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脚下传来的触感绝非拖鞋的材质，而是……温热细腻的人类皮肤！她猛地睁开眼，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瞬间愕然！

林瑶，那个高高在上、优雅矜持的大小姐，此刻正跪坐在她脚前，脸颊上赫然印着一道淡淡的、略显污浊的汗渍痕迹，正是她刚才脚底擦过的地方！而林瑶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一双美眸睁得极大，瞳孔里充满了震惊、茫然，以及一种……凌凰羽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林瑶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如同熟透的樱桃。

凌凰羽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脚缩了回来，脸上惯有的冷淡表情瞬间破裂，被惊愕和一丝罕见的尴尬取代。“抱歉！我没注意！你……你没事吧？”她的声音里带着慌乱，身体下意识地坐直。她万万没想到林瑶会跪坐在地上，头还这么低，更没想到自己一个随意的动作会造成这样的局面。让一个身份高贵的大小姐脸上沾上自己的脚汗，这实在太失礼了！

林瑶被凌凰羽的声音惊醒，猛地回过神，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竟然……竟然被凌凰羽用脚底碰到了脸！而且是在自己主动跪下来的情况下！自己还在那瞬间产生了不堪的、难以启齿的联想和悸动！

“没……没事……”林瑶的声音低若蚊蝇，几乎听不见。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被擦过的脸颊那块皮肤。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粗糙温热的触感，以及浓烈的气味。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血液轰隆隆地冲上头顶，让她耳根都在发烫。

她不敢抬头看凌凰羽的眼睛，生怕对方从自己眼中看出任何异常。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我给你穿鞋。”林瑶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机械地伸出手，拿起那只柔软的棉拖鞋。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低着头，浓密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滚烫的脸颊和复杂的神色。

凌凰羽看着林瑶这副样子，心里的歉意更浓了。她配合地再次抬起脚，这次动作小心了许多，确保脚底不会再碰到林瑶。她能感觉到林瑶的手指在她脚踝处轻轻碰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拖鞋套上她的脚。整个过程，林瑶都低着头，一言不发，气氛尴尬得几乎凝滞。

穿好一只，又换上另一只。直到两只拖鞋都穿好，林瑶才像是完成了一个极其艰难的任务，匆匆站起身，依旧不敢看凌凰羽，声音急促地说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快步走向卫生间。

凌凰羽看着林瑶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后，有些懊恼地揉了揉眉心。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闯祸的右脚，脚底似乎还残留着碰到林瑶脸颊时那细腻温软的触感……她甩甩头，把这奇怪的感觉抛开，心想：这下尴尬了，希望她别生气才好。她大概只是好心，没想到我会突然抬脚吧。以她的性子，肯定觉得被冒犯了，真是……

而此刻，卫生间内，林瑶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反手将门锁上，整个人如同虚脱般滑坐在地。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外面隐约传来凌凰羽起身走动，然后回到床上的声音，接着一切重归安静，应该是凌凰羽躺下休息了。

林瑶抬起右手，指尖再次轻轻抚上刚才被凌凰羽脚底擦过的脸颊。那里的皮肤似乎比周围更热一些。随后她将指尖举到眼前，盯着那几根手指看了看，然后缓缓地凑近自己的鼻尖。

深深一嗅——轰！

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凌凰羽脚底那混合着汗水、尘土和她独特气息的味道，瞬间由鼻入脑，霸道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比刚才更加清晰，更加直接！

她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一种兴奋和羞耻交织的情绪如同岩浆般在她体内奔腾。她像是着了魔，不仅用鼻子嗅闻，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头，缓缓舔上了自己的指尖！

咸的。

略带苦涩。

有一种微酸的、却极具冲击力的味道。

这就是……凌凰羽脚汗的味道……是刚刚踩过她脸颊的……脚底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林瑶的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矜持、骄傲在这一刻迅速瓦解。她不仅没有感到恶心，反而像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一般，仔细地用味蕾感受着，甚至将手指更深入地含入口中吮吸，仿佛要将那残留的气息彻底汲取干净。

她的脸颊红得惊人，眼眸中水光激艳，充满了迷离和堕落的快感。她站起身来，走到洗手台的镜子面前，看到里面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乱、正在舔舐自己手指的女生，感到无比的陌生和羞耻，但身体却诚实地沉浸在这种背德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放下手，胸腔起伏渐渐平稳。镜中的她，嘴唇因为刚才的吮吸而显得格外红润娇艳。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反复冲洗双手和脸颊，试图冷却滚烫的皮肤和混乱的思绪，但那股味道和触感仿佛已经烙印在了她的神经元中，挥之不去。

她在卫生间里待了许久，直到确认自己的情绪和表情都基本恢复正常，才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寝室里，凌凰羽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呼吸均匀，胸腔微微起伏，冷峻的眉眼在睡梦中显得柔和了许多。那双惹祸的脚上穿着林瑶拿来的拖鞋，随意地搭在床边。

林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盯上了那双进门时被凌凰羽踢掉的运动鞋，以及那两团被丢弃在一旁的、湿透的短袜。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猛然出现，并迅速占领了她的心智。

凌凰羽还在熟睡，李雯和刘雅出门还未回来。机会只有现在。

林瑶的理智在尖叫着阻止，但一种更强大的、源自内心深处的欲望，却推着她一步步走向门口。她的脚步轻得像猫一样，生怕惊醒了凌凰羽。终于，她来到了那双运动鞋和袜子前。

近距离看，运动鞋张开的鞋口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某人。而那两团白色的短袜，因为被汗水彻底浸湿，颜色变得有些深，紧紧团在一起，散发着林瑶刚刚才品尝过的熟悉气息。

林瑶缓缓地屈膝跪了下来。地板微凉，但她浑然不觉。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眼前这两件属于凌凰羽的、带着强烈个人印记的物品上。

她首先伸出手，小心地用双手捧起了其中一只袜子。入手是湿润而微沉的触感，汗液似乎还没有完全干透。甚至还能感觉到袜子上残留的凌凰羽足部的温热。

她将双手盖在脸上，琼鼻完全埋入了那只汗湿的袜子中尽情呼吸着。浓郁且令人窒息的汗水味道瞬间包裹了她，如同王后的毒苹果般诱人，让她浑身颤栗，头晕目眩，四肢百骸充斥着极致的堕落快感。

这还不够。

林瑶抬起头，看着手中的袜子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动作——她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将那只湿漉漉的袜子吃进了嘴里！

被汗液浸湿的布料触碰到舌上的味蕾，一股浓烈的咸涩味在她口腔中猛地爆开，比她刚才舔舐指尖要强烈十倍、百倍！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挤压、吮吸着口中的袜子，如同饥渴的旅人吮吸甘泉一般，疯狂地汲取着上面每一滴咸涩的液体，品味着那独属于凌凰羽的气息。她的脸颊因为塞着袜子而微微鼓起，表情呈现出一种痛苦又愉悦的扭曲，眼角甚至渗出了不知是屈辱还是喜悦的泪花，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咀嚼，仿佛要将这袜子每一根纤维上的味道都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等这只袜子被“品尝”得差不多了，林瑶才依依不舍地将其从口中取出。袜子上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她将其小心地按照原样团好，放回了凌凰羽那只右脚的运动鞋鞋坑里，仿佛它从未被动过一样。

然后是另一只袜子。同样的流程，同样狂热的态度。林瑶再次将脸埋入其中深吸，然后放入口中，用力地吮吸、咀嚼、品味，直到第二只袜子也被她的唾液彻底浸透，直到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浓烈的味道溺毙。最终，她将第二只袜子也放回左脚的鞋坑。

做完这一切，林瑶跪在那里微微喘息着，口腔里充满了凌凰羽汗水的咸涩味道，脸上带着醉醺醺的红晕。目光重新聚焦，本打算起身的她又被那双运动鞋吸引了注意力。鞋坑里刚刚放入的被口水浸湿的袜子，让其更添了一丝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息。

林瑶双手撑地俯下身去，将滚烫的脸颊缓缓贴近右脚的鞋坑口，鼻尖几乎要碰到里面那团湿漉漉的袜子。她闭上眼睛，鼻翼微微动着，不疾不徐，就像正常呼吸空气一样。

鞋坑内部空间相对封闭，气味更加集中浓郁。汗水、唾液、皮革、灰尘、以及凌凰羽的体味……所有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嗅觉体验，如同最强烈的麻醉剂，让林瑶彻底沉沦。

林瑶就保持着这个跪姿，脸颊依恋地贴着鞋口，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小兽，贪婪地呼吸着，感受着，这份源自凌凰羽的带着征服和羞辱意味的气息。明明凌凰羽只是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但她的一双鞋袜，便足以让林瑶这位千金小姐无法抗拒甚至深深迷恋。

过了不知多久，林瑶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满足。她再次低下头，用嘴巴轻轻咬住一只运动鞋的后帮，小心翼翼地将它摆正，与另一只鞋整齐地并排放在地垫上，仿佛它们从一开始就被如此妥帖地放置着。

做完这一切，她才踉跄着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发麻。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鞋袜，走出玄关又看了一眼床上依旧熟睡的凌凰羽，眼神很是复杂。然后，她悄无声息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包括她刚才那称得上“变态”的举动，以及内心那汹涌澎湃、令人羞耻的渴望。

宿舍里一时间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凌凰羽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脚趾，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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