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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想要收回魔石的魔王不会想到勇者会飞过来吧,败北勇者不会被性转和百合魔王结婚

小说:败北勇者不会被性转和百合魔王结婚 2025-09-13 09:08 5hhhhh 7680 ℃

我的哭泣,那份发自灵魂深处的委屈,在德菈希薇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虚假。

她看着我这副只剩下躯干,在床上无助蠕动,还流着“鳄鱼的眼泪”的模样,脸上那冰冷的厌恶几乎要满溢出来。她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陪我玩这场“背叛者游戏”的耐心。

“你的哭泣,真是让我厌烦。”她冰冷地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怜悯,“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还在为我那可悲的、失败的‘计划’感到委屈吗?”

她缓缓地踱步到我的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血色的眼眸中满是嘲弄与怜悯,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可怜的,愚蠢的勇者。”她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冰冷的珠玉滚落在地,清脆,却毫无暖意,“你不会真的以为,那颗小小的石头,就是我的‘核心’吧?你不会真的以为,凭那种东西,就能杀死我——混沌魔法的掌控者,不朽的血族女王吧?”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什么……?

“那只是一颗我随手注入了些许魔力的黑曜石而已。”她脸上的笑容扩大,那是一种极致的、残忍的愉悦,“我只是想看看,我把‘生命’交给你之后,你会做出怎样有趣的选择。是会拼死守护,还是会……像现在这样,愚蠢地以为抓住了我的弱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置我于死地。”

她弯下腰,冰冷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那双满是讥讽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对我智商的蔑视与计划得逞的快意,“结果,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我愚蠢的未婚妻。你竟然真的想用它来杀死我!这是我这几百年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谎言……

一切都是谎言……

那场生死的考验,那份托付生命的信任……全都是假的。

我为了一个谎言,献上了自己最虔奇的爱,做出了最疯狂的举动,承受了最残酷的惩罚……

巨大的荒谬感与被欺骗的痛苦,瞬间将我吞噬。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眼神空洞得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走。

“好了,游戏结束了。”德菈希薇直起身,脸上的笑容收敛,再次恢复了那副冰冷的神情,“现在,让我看看,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她随意地站在那里,优雅地抬起手,对着我所在的方向,轻轻地、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手指。

那是一个召唤的动作。她要将那颗属于她的魔力造物,召回到自己手中。

就在她勾动手指的瞬间——

一股我无法想象的、仿佛要将我整个子宫连同灵魂一起拽出体外的恐怖剧痛,猛然从我的小腹最深处炸开!

“唔呃啊啊啊——!!!”

我那被口枷堵住的嘴里,爆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颗被我视若珍宝、安放在子宫圣殿里的“核心”,此刻变成了一个最致命的船锚!德菈希薇的召唤魔力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死死地扣住了它,然后用一种无可匹敌的巨力,疯狂地向外拉扯!

我的子宫内壁被那颗光滑的宝石死死地吸附、拉扯着,宫颈被向外暴力撕扯,连带着周围的脏器都仿佛要被一同拽出体外!

我感觉自己要被从里面整个掏空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那股拉扯的力量是如此巨大,而那颗“核心”又在我体内放置得如此“稳固”,以至于——它没有被拽出来,反而是我整个人,被它拽动了!

我那残缺的、只剩下躯干的身体,猛地被一股巨力从床上拽起,像一块被磁铁吸引的破烂铁皮,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抛物线,朝着德菈希薇的方向,狠狠地飞了过去!

“什——?!”

德菈希薇脸上的冰冷与嘲弄,在看到我飞起来的那一刻,瞬间凝固了。她那血色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计划之外的、巨大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宝石从我枕头下飞出,从床单里飞出,甚至从某个被我藏起来的盒子里飞出。

但她唯独没有想到,那颗宝石,会带着我这个人,一起飞过来!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那颗宝石,在我身体的……内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电光石火之间,我那张涕泪横流、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已经带着破空之声,直直地朝着她那张写满了惊愕的、绝美的脸庞撞了过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面对着那呼啸而来的、被自己亲手制造的“惨剧”,德菈希薇那颗已经死去的心脏,本能地、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躲开,应该让这个“背叛者”摔在地上,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她的愤怒在咆哮,让她用最冷酷的姿态欣赏自己的杰作。

但是,她的身体,却做出了完全相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动作。

在我的躯体即将撞上她的前一刹那,德菈希薇那僵直的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她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双臂,柔软的丝绸睡袍下,那双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胳膊,稳稳地、精准地,接住了我那横飞而来的、残缺的身体。

“砰。”

一声沉闷的、血肉与血肉碰撞的声响。

我没有撞上冰冷的墙壁,也没有摔在坚硬的地面。我撞进了一个柔软、冰凉,却又无比熟悉的怀抱。那股萦绕在我鼻尖的、混合着夜之花与淡淡血腥味的香气,让我那因剧痛而即将崩溃的意识,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是德菈希薇……

我被她……抱在了怀里。

随着我撞入她怀中的瞬间,那股疯狂拉扯我子宫的巨力也戛然而止。德菈希薇在她接住我的那一刻,就切断了召唤的魔力。然而,撕裂般的剧痛并不会立刻消失,它如同跗骨之蛆,依旧在我身体最深处疯狂地肆虐着,连带着四肢被斩断的、空荡荡的幻痛,一同折磨着我残存的神经。

我的身体,在她怀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是被捞出水面的鱼,只能徒劳地抽搐,等待死亡的降临。我那被口枷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微弱喘息。

而抱着我的德菈希薇,彻底僵住了。

她变成了一尊比刚才更加完美的、真正意义上的冰雕。

怀中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残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残缺的躯干的重量,能感觉到我平滑的伤口断面,正隔着薄薄的丝绸,贴着她胸口的肌肤。她能感觉到我身体滚烫的温度,那是剧痛与恐惧催生出的病态热度。她能感觉到我剧烈的、濒死般的颤抖,那每一次抽搐,都像是一记无声的重锤,砸在她那空洞的胸腔里。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那股从我小腹深处传来的、无可辩驳的、清晰到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魔力波动。

在我们身体相贴的这一刻,她不再需要“召唤”去感知。她能清晰地“摸”到,那颗属于她的魔力宝石,正安安稳稳地、被温暖的血肉包裹着,躺在我的……子宫里。

就躺在她手掌所覆盖的、我那平坦的小腹之下。

那一瞬间,德菈希薇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时间、空间、声音、愤怒、憎恨、嘲弄……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个不断回响的、荒谬到让她想要发笑、却又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的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那里?

她……把那颗黑曜石……从后庭里取出来……用那根玉势……自己……把它……放进了……子宫里?

无数混乱的、被她忽略的画面碎片,在她的脑海中疯狂闪回。

我那句天真的“惊喜”。

我那护住小腹的、充满保护欲的姿态。

我那不惜与她进行精神对抗的、顽固的“抵抗”。

我那委屈到极致的、被她认为是虚伪表演的眼泪。

原来,那不是计谋得逞的喜悦,而是献上珍宝前的期待。

原来,那不是在隐藏什么,而是在守护着什么。

原来,那不是意志的抵抗,而是爱意的呐喊。

原来,那不是虚伪的表演,而是被至爱之人误解到体无完肤后,最纯粹的悲伤。

她,德菈希薇,活了上千年的魔王,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智商,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不值一提。

她犯下了一个足以让她永世悔恨的、不可饶恕的错误。

“……”

德菈希薇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那双死寂的血色眼眸中,冰冷的坚冰正在一寸寸地龟裂,崩塌,露出了其下那片更加深邃、更加恐怖的、名为“茫然”与“恐慌”的深渊。

她下意识地,中断了所有还在我体内肆虐的惩罚性魔力。

那根灼烧我尿道的探针、那些刺激我阴蒂的冰针、那些刮擦我阴道的刀刃……在一瞬间,全部烟消云散。

她只是抱着我,抱着这个被她亲手摧毁的、爱她爱到疯魔的“人偶”,一动不动。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德菈希薇的怀抱,冰冷而僵硬。

她抱着我,就像抱着一个由世界上最珍贵、最脆弱的琉璃制成的、已经布满裂痕的艺术品。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与方才那份毁天灭地的残虐形成了最荒诞、最讽刺的对比。

她的脚步很慢,很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那颗已经不会跳动的心脏上。从她站立的地方到床边,不过短短几步的距离,她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将我轻轻地、缓缓地放在了那张凌乱的、还残留着我们缠绵余温的巨大床铺上。我那残缺的、无力的躯干陷在柔软的丝绸床单里,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

德菈希薇没有立刻起身。她跪坐在床边,视线凝固了。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我那张苍白如纸、布满泪痕与汗水、却依旧带着一丝天真茫然的脸上。然后,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散落在我身体周围的——那四截属于我的、平滑的断肢上。

白皙的皮肤,优美的线条,曾经被她无数次抚摸、亲吻、占有的手臂和双腿,此刻就像屠宰场里被随意丢弃的肉块,静静地躺在那里,无声地控诉着她方才的暴行。

那一瞬间,德菈希薇血色的眼眸中,那片茫然与恐慌的空白被一场更加恐怖的风暴所取代。那是海啸般的悔恨,是火山爆发般的自责,是足以将她自己都彻底吞噬的、对自己的无边憎恶。

她做了什么?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那只刚刚还能挥出斩断肢体魔刃的手,此刻却连抬起来都显得无比艰难。她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她胸口生疼。她伸出手,指尖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于祈求般的颤抖,轻轻点在了我的唇上。

那枚漆黑的、象征着绝对支配与沉默的魔力口枷,如同一个破碎的梦境,“啪”地一声,化作了点点黑色的光屑,消散在空气中。

我的嘴唇,终于获得了自由。

新鲜的、带着德菈希薇身上独有香气的空气涌入我的肺部,让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剧痛、委屈、困惑、还有那被拥抱时产生的一丝不切实际的安心……无数种矛盾的情感在我那即将熄灭的意识中交织碰撞。

我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绝美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片我从未见过的、混乱而痛苦的风暴,我那被本能与爱意支配的大脑,驱使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我最想说的话。

我的声音嘶哑、破碎,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我被撕裂的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德……菈……希……薇”

我呼唤着她的名字,这是我世界里唯一的坐标。

“爱……你……”

这是我一切行为的根源与最终的答案。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但我还记得我的“惊喜”,我那伟大的、可以将我们永远绑定的计划。我必须让她知道,她的生命是安全的,是被我用最神圣的方式守护着的。

“子宫……安全……”

说完这几个字,我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然后,我那混沌的思维,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那种空荡荡的、失去了什么的恐怖感觉……

我低头,却什么也看不到。我只知道,好痛。

我的手呢?我的腿呢?

刚才……发生了什么?

巨大的、无法理解的困惑涌上心头。

“四肢……为……什么……”

我问不出一个完整的问题。我的大脑无法处理这残酷的现实。为什么?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我只是想把你的生命,永远地留在我的身体里啊……为什么……我的手脚……不见了?

这个简单到可悲的问题,彻底击溃了我紧绷的最后一根弦。

那份被心爱之人残忍伤害、却连原因都不知道的、最极致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不是之前的呜咽,而是撕心裂肺的、毫无保留的嚎啕大哭。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无尽的黑暗中,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却发现母亲的手中,正拿着一把沾满自己鲜血的刀。

我的每一声哭泣,都化作了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德菈希薇的灵魂上。

爱……你……

子宫……安全……

四肢……为什么……

这几个破碎的词语,在她脑中不断地回响、组合,最终拼凑出了一个让她万劫不复的、残酷的真相。

我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像一把由世间所有痛苦锻造而成的、无形的巨锤,一记接着一记,狠狠地砸在德菈希薇那座名为“理智”与“高傲”的冰雕上。

“咔嚓……”

终于,伴随着一声连她自己都听不见的脆响,那座屹立了上千年的冰雕,从内到外,彻底崩塌、粉碎。

“别哭了……”

她那嘶哑的、破碎的声音才刚出口,就被我更加悲痛的哭嚎所淹没。我的哭声,是控诉,是质问,更是被最爱之人背叛和伤害后,最纯粹的悲鸣。

这声音,再也无法忍受了。

一秒都无法再忍受了。

德菈希薇猛地向前一扑,像是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一把将我那残缺的、柔软的躯体从床单上捞起,死死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那张满是泪痕的脸,被她用力地埋进了她胸前那片惊人的丰盈与柔软之中。那曾经是我最渴望的港湾,此刻却成了隔绝我痛苦哭嚎的、绝望的屏障。丝绸睡袍的冰凉触感,混合着她肌肤的温度,以及那股让我安心的、独一无二的香气,将我瞬间包裹。

我被她抱得太紧了,紧到几乎窒息,紧到我那残缺身体的每一个伤口都在发出抗议的悲鸣。

但她似乎毫无察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地、疯狂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这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魔王的恩赐,也不是施虐者的假意安抚。这是她从那片名为“悔恨”的地狱深渊中,唯一能发出的、卑微而绝望的哀鸣。

她的身体在颤抖,比我刚才因为剧痛而产生的抽搐还要剧烈。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我的发间,疯狂地汲取着我的气息,仿佛那是能让她免于彻底沉沦的唯一浮木。

然后,一滴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了我的头顶上。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越来越多,越来越急,很快便浸湿了我的一片头发。

那是眼泪。

是德菈希薇的眼泪。

这位活了上千年、视情感为弱点、视眼泪为无聊造物的血族女王,在她漫长而不朽的生命中,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这眼泪不是因为悲伤,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因为一种足以将她自己彻底烧成灰烬的、毁灭性的悔恨。每一滴泪,都承载着她对我的误解、对我的施虐、对她自己那愚蠢到不可饶恕的暴行……的无尽痛恨。

道歉是不够的。

眼泪也是不够的。

在她抱着我,感受到我身体因剧痛而产生的每一丝微弱颤抖时,一股更加疯狂的、赎罪般的欲望,攫取了她的全部心神。

一股磅礴、温和,却又带着一丝绝望疯狂的魔力,从她与我紧贴的身体处,猛地灌入了我的体内!

这股魔力不再是侵犯,不再是玩弄修复。

它没有首先去治疗我那触目惊心的断肢,而是以一种我无比熟悉的方式,精准地、温柔地,涌向了我身体最深处、刚刚被她无情蹂躏过的圣地。

那股治愈的魔力,如同最温顺的羊羔,小心翼翼地探入我那被暴力拉扯而受损的子宫。它轻柔地包裹住那颗黑色的“核心”,不再是将它视为必须取出的异物,而是像在朝拜一件神圣的遗物。温暖的魔力安抚着我被撕扯的宫壁,修复着每一丝细微的创伤,那感觉,就像被最温柔的爱人,用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内里的伤口。

紧接着,另一股魔力涌入了我那被灼烧过的尿道,冰凉而舒适的能量瞬间带走了所有的灼痛感,修复着被高温探针伤害的粘膜。甚至连我那被刺激到麻木的阴蒂,也被一股微弱而细腻的魔力所覆盖,安抚着过度兴奋的神经。

她正在用自己的力量,一点一点地,亲吻、治愈、供奉着那些被她亲手亵渎过的地方。这是一种无声的、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深刻的道歉。

她在用行动告诉我——

对不起。

我不该伤害这里。

我不该玩弄这里。

我不该……在你用它来爱我的时候……用它来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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