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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杀手变美妇,1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7890 ℃

第一章 陷阱

夜色浓得化不开,像泼翻了的墨汁,粘稠而压抑。冰冷的雨丝无声地洒落在城市的水泥森林上,洗刷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痕迹。一条阴暗的小巷深处,一具魁梧的身体缓缓倒下,喉咙处有一个极细小的血点,眼神里的惊恐永远凝固。阴影中,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指尖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金属冷光一闪而逝。

冷锋甩了甩手,仿佛只是弹开了一只碍事的虫子。雨水打湿了他黑色的短发,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却冲刷不掉他身上那股子冰冷的杀气。任务完成,干净利落,一如他过往的每一次。他需要放松,将这份紧绷感从肌肉里驱逐出去。

半个小时后,城市边缘一家看似普通的会员制高级澡堂。这里足够偏僻,安保系统在他看来形同虚设,但胜在清静,是他偶尔会来的地方。熟悉的暖湿空气夹杂着清洁剂和檀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前台的人似乎认识他,只是微微点头,便递过了钥匙牌。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只有顶灯发出嗡嗡的低鸣。冷锋利落地脱下身上黑色的战术服,露出下面精壮得如同猎豹般的躯体。长期的严酷训练和生死搏杀,给他的身体留下了完美的烙印。宽阔厚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以及两条深刻的人鱼线,一路向下,没入浓密蜷曲的黑色毛发之中。即使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他那沉睡中的男根也显得分量十足,沉甸甸地悬挂在双腿之间,囊袋饱满。

他赤脚踏着冰凉的地砖,走向深处的桑拿区。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更加强劲的热浪瞬间包裹了他,皮肤表面的寒意被瞬间驱散,毛孔舒张开来。这是一个不大的传统桑拿房,木质的长椅,中央的铁炉上堆着烧得发红的石头,空气因为高温而微微扭曲。

他走到最里面的角落坐下,向后靠在滚烫的木墙上,闭上了眼睛。高温像无形的毯子一样紧紧裹住他,警惕心在这种熟悉的环境里,随着肌肉的松弛而一点点降低。汗水开始渗出,最初是细密的汗珠,很快就连成了线。汗液从他结实的胸肌上汇聚,滑过起伏的腹肌沟壑,沿着人鱼线的轨迹,滴落在他毛发茂盛的胯下,将那丛黑色卷毛打得湿漉漉的,黏在皮肤上。他甚至能感觉到汗珠顺着阴茎的根部往下滚落的感觉。

时间在寂静和高温中缓慢流逝。他觉得差不多了,身体彻底放松开来,一种慵懒的舒适感取代了之前的紧绷。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厚重的桑拿房门前,他像往常一样随手一推。

门纹丝不动。

冷锋眉头微皱,以为是门轴卡住了。他加大力气,再次推动。门依旧牢牢地锁死在那里,仿佛焊死在了门框上。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那股杀手的本能警觉瞬间炸开,冲散了所有的慵懒。不对劲!

他后退半步,用肩膀猛地撞向木门。“砰”的一声闷响,肩膀传来反震的痛感,但门连晃都没晃一下。这绝不是普通的桑拿房门!他立刻环顾四周,墙壁是厚实的原木,看不到任何窗口,唯一的通风口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细小得连只猫都钻不出去。发热的石炉嵌在墙里,没有任何异常。

就在他快速检查环境时,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开始不正常地攀升。不是那种石头浇水后的缓慢升温,而是仿佛有个无形的开关被打开,热浪以一种近乎狂暴的速度席卷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呃…”冷锋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吸入的空气滚烫,灼烧着气管。皮肤像是被放在烙铁上,瞬间变得通红,汗水不再是流出,简直是喷涌而出,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里疯狂地冒出来,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极度的口渴感袭来,喉咙干得发疼,舌头粘在上颚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水分在飞速流失,力量也随之一点点被抽走。

脑子开始发沉,像是被灌了铅,高温和脱水让他视线都有些模糊。他用力拍打着门板,声音因为脱水而嘶哑:“开门!有人吗?!操!开门!”外面死寂一片,只有桑拿房里热风循环的嗡嗡声,像是嘲笑着他的徒劳。

他背靠着滚烫的门板滑坐在地上,肌肉因为脱力和高温而颤抖,意识开始有些涣散。就在他视线模糊,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

“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喷气声从头顶传来。天花板上那个细小的通风口突然毫无征兆地喷出大量浓稠的、粉红色的雾气。那雾气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

冷锋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屏住呼吸,但最初那一下已经吸入了一些。甜腻的味道直冲大脑。他试图用手捂住口鼻,但浑身软得抬不起胳膊。粉红色的雾气越来越浓,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桑拿房,根本无处可躲。他吸入了第二口,第三口…

完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随即,一股极其诡异的感觉席卷了他。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肌肉彻底松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软软地瘫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然而,与他浑身无力形成最极端、最恐怖对比的是,他的下身却产生了剧烈到无法理解的反应!

他那原本沉甸甸垂着的阴茎,就像被无形的电流猛烈刺激,完全不受他控制地猛地勃起!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是弹射般变得坚硬如铁,滚烫无比,前所未有地怒张着,青黑色的血管狰狞地虬结突起,尺寸变得骇人。一种纯粹生理性的、狂躁到极点的性欲,像海啸一样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和思考能力。他满脑子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冲动。

甚至不需要任何触碰,他那暴怒挺立的巨根就开始剧烈地跳动,顶端的小孔一张一合。然后,“噗”的一声,一道极其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划出一道弧线,射在对面滚烫的木墙上,发出“滋”的一声轻响,黏糊糊地往下流淌。

冷锋喉咙里发出一种无意义的、痛苦的呜咽。但这仅仅是开始。

完全不受他控制,第二波紧接着袭来,更加猛烈,精液射得更远,甚至有一些溅回到他通红滚烫的胸腹皮肤上。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他的身体像触电一样随着每一次剧烈的喷射而痉挛,脚趾都蜷缩起来。快感,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兽性的、摧毁理智的快感,伴随着精液被强行抽离身体的极度虚弱感和失控的恐惧,交织在一起,疯狂冲击着他。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拧开了阀门的高压容器,里面的东西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外喷射。骨髓里的精华都要被抽空射出去了!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一下下地干呕般地抽搐,地板上已经积了一滩黏腻白浊的液体,混合着他的汗水,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腥气。

他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要彻底昏死过去。精疲力竭,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就在这时,头顶的通风口再次发生了变化。

乳白色的、极其浓稠的、散发着强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腥味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淋了下来。冷锋正处于极度脱水的状态,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干裂的嘴。

那浓稠的白色液体一入口,那股极端浓烈的腥臊味瞬间冲击着他的味蕾和神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直冲头顶,他本能地就想吐出来。

但是,之前吸入的粉色雾气似乎还在发挥作用,在这极致的恶心之中,一种更深层次的、扭曲的、可怕的渴望被强行激发了出来!他一边剧烈地干呕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一边却又像最饥渴的沙漠旅人遇到泉水一样,贪婪地、疯狂地吞咽着那不断淋下的白色浓浆!

每一口咽下,那恶心的味道似乎就淡一分,而心底那种对这股味道的病态渴望就加深一分,如同最滚烫的烙铁,狠狠地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他模糊地意识到这是什么——这是精液,大量的、不知来源的精液!但他无法抗拒,身体和神经都在尖叫着要求更多。

第二章 重塑与苏醒

白色的浓浆终于停止了浇灌。冷锋,或者说,曾经是冷锋的那个存在,瘫在黏腻湿滑的地板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只剩下胸膛微弱的起伏。嘴里、脸上、头发上,乃至整个上半身,都糊满了那腥膻浓稠的液体。胃里还在本能地抽搐,泛起一阵阵恶心,但喉咙深处和心底盘踞的,却是一种刚刚被强行喂养出来的、扭曲的饥渴。那味道像最烈的酒,烧灼着他的神经,留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没等他从那极致的矛盾中缓过一口气,天花板的喷口再次运作起来。这次淋下的,是透明的、略带粘稠感的液体,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甜中带腥的气息。液体淋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带来一丝诡异的清凉。

几乎是立刻,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那不是排斥,而是一种疯狂的、贪婪的吸收。他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干涸了千年的沙漠突然遇到了甘霖,每一个细胞都在张开嘴疯狂地吞咽这些液体。一股股奇异的暖流透过皮肤钻进身体深处,开始更剧烈地搅动起来。

“呃啊……”他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声音却不再是原来的低沉,带上了一丝陌生的软糯。

变化开始了。

最先感到异样的是他的胸膛。那两块坚实硕大的胸大肌,原本硬得像铁块,此刻却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软化、膨胀。一种酸胀酥麻的感觉从内部传来,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钻营、改造。肌肉的坚硬轮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的、脂肪堆积般的触感。它们像吹气球一样鼓胀起来,变得沉甸甸、软绵绵,顶端两颗乳头变得异常敏感,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感,它们硬挺起来,颜色迅速加深,变成了诱人的樱桃红色,傲然矗立在那两座迅速隆起的雪白肉峰之巅。

冷锋惊恐地低下头,看到的景象让他魂飞魄散。他的视野似乎也发生了变化,眼角线条变得柔和。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块垒分明的胸膛,而是两座高耸、丰满、白得晃眼的巨乳!乳肉因为过于饱满而微微晃动,顶端那两颗红艳的乳头硬得像小石子,摩擦着空气中残留的粘稠液体,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他试图用手去触摸,去确认这可怕的幻觉,但手臂抬起时,感觉肩胛骨传来一阵收紧的酸麻。

他的肩膀正在变窄,骨架似乎在重新塑造。原本宽厚能担山的肩膀,正以一种令人绝望的速度向内收缩,变得圆润而纤巧。与之相反,他的腰肢传来剧烈的酸痛,脊柱仿佛被无形的手挤压,腰身猛地收束进去,变得不盈一握,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但变化远未结束。更大的痛苦和快感从下半身袭来。

他的胯骨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像是被强行撑开。骨盆的结构在改变,向外扩展,以便为某种新的功能腾出空间。臀部的脂肪疯狂地堆积、隆起,变得又圆又大,向后突出,形成两瓣饱满肥硕的蜜桃臀形,皮肤变得异常光滑细腻,白嫩得透出光泽。

而最恐怖、最让他绝望的变化,发生在双腿之间。

他那根刚刚还怒张喷射、象征男性的骄傲器官,此刻正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酸麻胀痛。它和其下的阴囊,正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剧烈地收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它们狠狠地攥住,拼命地向他的体内塞去。那种器官被强行扭曲、压缩、内陷的痛苦,让他浑身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鸣,却喊不出完整的音节。

痛苦之中,却又夹杂着一种灭顶的、诡异的高潮般的快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摧毁,同时又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疯狂地塑造。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组织在溶解、重组。男根和阴囊彻底缩回了体内,在那个位置,传来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烈瘙痒和撕裂感,仿佛有一朵肉花正在被粗暴地强行绽放。皮肤被重新编织,神经末梢被撕裂又连接上新的敏感点。

他绝望地向下看去,看到的是一片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下方那浓密湿黏的黑色毛发中间——一道紧紧闭合、微微鼓起、泛着粉嫩光泽的肉缝!那道肉缝正在微微张合,渗出透明的粘液,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空虚和瘙痒感,正从那个新生的器官深处疯狂地涌上来,瞬间淹没了之前残余的痛苦。

他的后庭也传来类似的变化,变得更加紧致,位置似乎也微微调整,传来一种陌生的、被窥伺的痒意。

心理上的恐惧和绝望达到了顶点。他变成了什么?怪物?人妖?不!那清晰的、女性独有的器官触感和空虚感,明确地告诉他——他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有着巨大乳房、纤细腰肢、肥硕臀部的女人!冷锋的意识在尖叫,在咆哮,杀手的冷酷和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茫然。

身体变化的每一个过程都伴随着强烈的、摧毁意志的快感,尤其是下体重塑完成的那一刻,一股堪比高潮的战栗席卷了他全身,让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身体却诚实地痉挛、抽搐,新生的花穴猛地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混入地板上那片狼藉之中。

当所有变化停止,他——或者说她——彻底瘫软了。地板上躺着的,是一具丰腴爆乳、细腰肥臀、肌肤吹弹可破、浑身散发着甜腥情欲气息的绝世美艳熟妇躯体。她浑身敏感得不可思议,地板轻微的震动摩擦着臀肉和背脊,都能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心底对精液那股扭曲的渴望,在身体改造完成后达到了顶峰,如同最炽热的火焰燃烧着她最后的理智。

她眼前一黑,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一点点从漆黑的深渊里挣扎着浮上来。

首先感受到的是极致的柔软。身下是丝绸般光滑的床单,柔软得像是躺在云端。然后是皮肤触感的完全不同,丝滑的布料摩擦着身体,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快感,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巨乳,乳尖擦过真丝床单,立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

声音出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柔媚婉转的女声,带着刚苏醒时的沙哑,甜得发腻。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似乎有些不同,世界变得更明亮,色彩更鲜明?她迷茫地看向四周,这是一个极度奢华的超大卧室,金色的吊灯,暗红色的绒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奢靡的甜香。

她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沉重而陌生。低头看去——两座巍峨高耸、雪白肥硕的乳房猛地闯入视线,深不见底的乳沟诱人堕落,顶端嫣红的乳头因为之前的摩擦而硬挺着。她惊恐地伸出手,看到的不再是骨节分明、布满粗茧的男人手掌,而是一只白皙纤长、指尖涂着鲜红蔻丹的玉手。

“不……不可能……”她摇着头,发出的却是女人惊慌失措的娇柔声音。她颤抖着,将那只陌生的手向下摸去,划过变得光滑平坦的小腹,越过依旧浓密但修剪得宜的阴毛,直接探向双腿之间。

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里没有熟悉的阴茎和阴囊,只有一道饱满肥嫩、湿滑无比的肉缝,她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片阴唇的柔软和其中不断渗出的温热粘液。指尖无意中碰到顶端那颗微微凸起的阴蒂,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身体软了一半。

她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彻头彻尾、器官完备的女人。

巨大的震惊和恐惧像冰水一样浇灭了刚刚苏醒的迷茫。冷锋的意识在尖叫,杀手的本能让她立刻试图翻滚下床,寻找武器,或者逃离这里。但她的身体软绵无力,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全身皮肉一阵荡漾,乳波臀浪,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腰肢发软,噗通一声又跌回柔软的床铺里,气喘吁吁,脸颊泛起红潮。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了。

龙爷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丝绸睡袍,悠闲地踱步进来。他看起来保养得宜,但眼角眉梢带着阴鸷和残忍,嘴角噙着一丝满意而玩弄的笑容,目光如同打量一件完美的作品,肆无忌惮地扫过床上那具一丝不挂、惊惶绝美的雪白胴体。

冷锋立刻认出了他!那个他任务失败的目标,那个黑道的枭雄!杀意瞬间如同本能般从心底涌起,尽管身体已经变成这样,她依然猛地抬起头,用那双变得妩媚勾人的眼睛,试图射出冰冷仇恨的目光。

她挣扎着想再次爬起来扑过去,哪怕用指甲抓,用牙齿咬!

但龙爷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仿佛看穿了她的徒劳。他慢慢走近床边,然后,做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他解开了睡袍的带子,睡袍向两边敞开。

一根粗长无比、青筋虬结、尚未完全勃起就已尺寸骇人的巨物,弹跳而出,散发出浓烈到几乎实质化的雄性气息。那味道……那味道正是之前在桑拿房里,被强行灌入她喉咙、刻进她灵魂深处的味道!

瞬间,冷锋所有的杀意、仇恨、恐惧、绝望,被一股更加凶猛、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抗拒的生理渴望彻底冲垮了!

她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瞳孔甚至微微收缩,但不再是出于恐惧,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饥渴。她的视线死死地黏在那根巨物上,再也无法移开分毫。嘴里不受控制地疯狂分泌出口水,变得湿滑不已。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吞咽声。

而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下身。她那新生的、从未被造访过的女性花穴,内部传来一阵剧烈至极的空虚和瘙痒,仿佛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行啃咬。几乎是立刻,一股又一股粘稠、透明、带着甜腥味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大腿根部和身下的丝绸床单,散发出诱人堕落的雌性气息。后庭也传来一阵阵收缩的痒意。

理智彻底崩断。她不再思考自己是谁,不再思考复仇,眼中、脑中、整个身体,都只剩下那根能填补她无尽空虚、能满足她极致渴望的肉棒!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赤身裸体地跪倒在龙爷的脚边,仰起头,脸上混合着卑微的乞求和无尽的渴望。她颤抖地伸出那双白皙纤柔的手,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托起那根沉甸甸、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巨物,贪婪地深吸着上面的味道,仿佛那是世间最诱人的珍馐。

然后,她伸出小巧猩红的舌头,像最饥渴的母狗,从那双硕大睾丸底部开始,沿着粗壮血管密布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仔细地清洁伺候,将每一丝褶皱都舔得油光发亮。她的动作从生涩迅速变得熟练,仿佛这取悦雄性的本能早已深植在她的基因里。

最终,她张开娇艳的红唇,努力容纳那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将它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舌头绕着马眼打转,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声,仿佛吸吮的不是性器,而是生命之源。

龙爷满意地哼了一声,享受着她生涩却极度取悦人的服务。他伸出手,粗鲁地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小嘴里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却奇异地让她更加兴奋,花穴里涌出更多的爱液。

“唔…嗯…”她被动地承受着,发出模糊的呻吟,双手紧紧抓着他结实的大腿。

最终,龙爷低吼一声,龟头猛地胀大,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射入她的喉咙深处。

“咕咚…咕咚…”她贪婪地吞咽着,喉结滚动,一丝乳白的精液甚至从她嘴角溢出,滑过下巴。那刻入灵魂的渴望得到了暂时的缓解,带来巨大的满足感。但与此同时,下体花穴的空虚感却变得更加剧烈,更加难耐。

龙爷抽出依旧半硬的肉棒,拍了拍她布满红潮的脸颊,看着她迷离渴望的眼神,轻蔑地笑了笑。

“看来改造得很成功,我的专属精液便器。”

第三章 臣服与终结

浓稠的精液味道还残留在口腔和喉咙深处,那刻入骨髓的渴望得到了短暂的平息,但身体深处涌起的、更加凶猛的空虚感,立刻像海啸一样淹没了这短暂的满足。冷锋,或者说这具曾经名为冷锋的丰腴肉体,瘫跪在奢华的地毯上,眼神迷离地望着那根依旧狰狞、沾着她口水的巨物,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渴求的呜咽。花穴里泛滥的爱液已经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龙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满足和残忍的玩味。他伸出脚,用脚尖抬起她光滑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红潮、混合着精液与媚意的脸。

“看来你这张贱嘴,生来就是为了吃精的。”他轻蔑地笑着,脚趾恶意地蹭过她柔软的嘴唇,“不过,这里,”他的脚尖向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滑过剧烈起伏的雪白巨乳,在那颗硬挺的乳头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引得她一阵颤抖呻吟,最终停在她不断开合、流淌蜜汁的饱满阴户上,轻轻一压,“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嘴,更饿,更骚,对不对?”

脚尖带来的轻微压力,透过柔软的阴唇传递到内部,那极度的空虚和瘙痒瞬间被放大,让她整个下半身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猛地点头,眼睛里水光潋滟,全是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渴求,甚至主动挺起腰,用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去磨蹭他的脚趾,发出可怜的、讨好的呻吟。

“求…求您…主人…给我…”柔媚的女声带着哭腔,尊严和过往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龙爷满意地收回脚,抓住她纤细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拖起来,扔回到那张巨大的床上。她丰腴的肉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动,乳浪翻滚,浑身都因期待和渴望而微微发抖。

他分开她那双变得修长光滑的腿,巨大的手掌粗糙地揉捏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留下红色的指印。他俯下身,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多看那粉嫩湿滑、从未被造访过的秘裂一眼,扶着自己粗壮骇人的肉棒,那紫红色的龟头对准那不断收缩张合、溢出透明爱液的小小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

破瓜的剧痛瞬间传来,仿佛身体被一把烧红的烙铁从中间狠狠劈开!她眼前一黑,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掐进了掌心。那狭窄紧致的通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暴力地碾平,娇嫩的内壁肌肉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但就在这剧烈的痛苦达到顶点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猛地炸开!那根粗长的凶器,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捅穿了她所有的防御,直抵花心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点上。

痛楚和极乐像两股狂暴的洪流,凶猛地撞击在一起,瞬间摧毁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龙爷没有丝毫怜惜,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殷红的血丝和更多的爱液,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捅进她的子宫深处。粗大的肉棒青筋虬结,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灵魂出窍般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主人……好深……顶到了……呜呜……”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双手无助地抓住床单,头疯狂地摇摆,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上。巨大的乳房随着剧烈的撞击而疯狂晃动,乳尖硬得像石子。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纤腰扭动,肥臀抬起,贪婪地吞咽着那根带来极致痛苦的凶器,渴望它进得更深。

她的内部紧得不可思议,每一寸嫩肉都像有生命般死死缠绕、吮吸着入侵的巨物,仿佛要把它彻底绞断、融化在自己身体里。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吸力,也让龙爷发出了舒爽的低吼。

“贱货!夹得真紧!果然是天生的肉便器!”他一边凶狠地冲撞,一边辱骂着,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残存的意识,却奇异地让她更加兴奋,花穴收缩得更加厉害。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龙爷猛地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她肥白硕大的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中间那朵粉嫩的后庭花和下方还在不断张合、流出混合着血丝与爱液的小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龙爷眼前。

没有丝毫停顿,一根手指粗暴地探入她紧致的后庭,扩张了几下,然后那根刚刚从她小穴里抽出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顶住了那另一个紧窄的入口。

“不……那里……啊啊啊——!”

又是一次撕裂般的贯穿!不同于前面的饱胀,后庭带来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撕裂感和异物入侵的胀痛,但同样很快就被一种扭曲的、堕落的快感所取代。两根手指粗暴地蹂躏着她前端敏感充血的花核,加剧着她的快感。

她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彻底迷失的小船,在欲海的狂涛骇浪中被抛起又落下,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哭叫,身体被一次次贯穿,两个穴儿都被开发、使用,彻底沦为承受欲望的容器。

龙爷在她身上尽情发泄着征服欲和性欲,变换着各种姿势,粗暴地揉捏她全身的软肉,留下无数青紫的指痕和吻痕。每一次在她体内深处的喷射,都让她达到一种虚脱般的高潮,身体剧烈痉挛,花穴或后庭疯狂地收缩吮吸,贪婪地攫取着每一滴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股浓精狠狠灌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后庭,龙爷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出。

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浑身沾满了汗水、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眼神彻底涣散空洞,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张开的红肿小穴和后庭,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心底对精液的渴望似乎被暂时填满,但身体深处,一种更深沉的、对这个男人的臣服和对性快感的依赖,已经被牢牢焊死。

龙爷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旁的睡袍披上,点起一支雪茄。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这具被他彻底摧毁、改造、征服的完美肉体,脸上露出胜利者的残酷笑容。

“很爽吧?贱货。”他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开口,“知道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吗?”

她涣散的眼神微微聚焦,闪过一丝微弱的、属于冷锋的茫然。

“那个桑拿房,是特地为你准备的牢笼。”龙爷的声音带着嘲弄,“里面的高温,是为了让你脱水虚弱,让你的细胞渴求到极致。”

“那粉红色的雾气,是价值连城的特殊药剂,混合了最强力的催情药。它能让你爽上天,也能抽干你的力气,最重要的是,它能破坏你基因里那点可怜的男性稳定,让它变得……可塑。”他恶意地用脚蹭了蹭她红肿的阴户,引得她一阵颤抖。

“让你射个几十次,是为了把你身体里最后那点雄性精华彻底榨干,清空场地。”他顿了顿,笑容更加残忍,“然后,那些灌进你嘴里的浓精……呵呵,那可是好东西,混合了我的和不少强壮种马的精华,里面还加了点特别的‘料’。”

“在你那种极度饥渴、基因又不稳定的状态下,大量吞咽下去,配合药力,就能把你对精液的渴望,直接刻进你的基因和本能里,让你从灵魂深处变成一条离了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最后那些透明的‘水’,”他嗤笑一声,“那可是高级妓女和性奴们发情时流出的淫液,混合了高能营养剂和雌性信息素。给你这身骚肉提供改造的原料和能量,也让你从里到外都彻底变成发情的雌兽,闻到雄性味儿就流水。”

他俯下身,拍了拍她满是精液的脸:“这一切,都是为了把你——冷锋,那个不知死活想杀我的顶级杀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一个离开我的精液就活不下去、脑子里只剩下屌、比最贱的女人还女人的专属肉便器、性奴和精液容器。怎么样?喜欢你的新身份吗?”

真相如同最冰冷的匕首,彻底刺穿了她最后一点意识。那些破碎的、属于冷锋的记忆画面闪过,但瞬间就被身体残留的极致快感、花穴的空虚和对精液的无尽渴望所淹没。

她眼神里的最后一丝光芒熄灭了,彻底变得空洞而顺从,甚至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发出满足的、卑微的呜咽。

龙爷哈哈大笑,充满了残忍的快意。他系好睡袍带子,转身向门外走去。

“好好休息,我的精液马桶。明天,再来喂饱你。”

房门轻轻关上。

奢华的卧室里,只剩下彻底雌堕的冷锋。她瘫在狼藉的床上,身体还记得刚才被一次次贯穿、内射的极致快感,心底充斥着对精液的无尽渴望,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次临幸和“喂食”。过去的记忆如同褪色的旧照片,模糊而遥远,身体的反应和心底燃烧的欲望之火,将它们彻底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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