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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褶】,阿什福德的女仆,1

小说:阿什福德的女仆 2025-09-13 09:08 5hhhhh 6650 ℃

康德的爪子又在我那本精装版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封皮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划痕。这个小混蛋,显然把我的书柜当成了它的专属攀岩墙。

我看着那个摇摇欲坠的旧猫爬架,叹了口气。

看来得必须给它买个新的,一个足够大,足够结实,能让它尽情折腾的城堡。

问题是,钱不够。

我拿起手机,在联系人列表里划了很久,最终停在了“琪”这个名字上。她是唯一一个我知道的,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去尝试各种兼职的人。

拨通电话。

“珂!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天哪,今天是什么纪念日吗?!”琪那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我需要钱,有没有哪里可以打工。”我开门见山,省略了所有不必要的寒暄。

“哇哦,COOL!。这么直接。为什么?你看上了哪本绝版书?还是哪位哲学家的手稿复刻版?”

“给康德...”我看着正在舔爪子的罪魁祸首,“...买个猫爬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声音:“巧了,你算是问对人了!我们酒吧今晚正好缺人手,特别缺!”

“酒吧?”我皱了皱眉。我对那种地方没什么好感。

“对啊,【褶】!就是我跟你提过好多次的那个!薪水?我跟你说,珂,你只要来一个晚上,就足够给康德买一个豪华猫咪城堡了!不是爬架,是Castle!懂吗?”

“……地址。”

对康德的愧疚感和对银行卡余额的焦虑感战胜了我的迟疑。

......

......

周一放学之后,我按照琪给的定位,站在了城市中央商务区的中心广场。

这里是这座律法之城的金融心脏,四周是如同水晶尖塔般刺入夜空的摩天大楼。巨大的LED屏幕在玻璃幕墙上流淌着冰冷的股票数据和炫目的广告,地面上是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精英人士。空气里都弥漫着金钱和效率的味道。

琪穿着一身学校的制服,在其中一栋最高的大厦门口朝我用力挥手。

“这边!”

她拉着我的手,没有走进那栋大厦金碧辉煌的大堂,而是绕到建筑的侧面,拐进了一条毫不起眼的缝隙里。光线和城市喧嚣的声音仿佛瞬间被一道无形的墙隔绝了。小巷狭窄得惊人,两侧是冰冷粗糙的砖墙,与背后那光滑的摩天楼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这里?”我有些怀疑。

“别急嘛,就快到了。”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神秘感。

我们在这迷宫般的小巷里穿行。每走几米就是一个九十度的转角,头顶的天空被高楼切割成细碎的几何形状,星光都难以透入。我感觉自己至少拐了十几个弯,周围的空气越来越潮湿,带着一股旧木头和青苔的味道。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角的尽头,一片深邃的黑暗中,那块招牌突兀地出现了。无数张泛着紫色幽光的塔罗牌围绕着一个倾斜的酒杯,没有名字,只有这个诡异而诱人的图案。

琪轻车熟路地推开一扇看不出材质的厚重木门。随着一串响亮的铃铛声,一股混杂着酒精、木头和淡淡香水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还没来得及完全适应室内的昏暗光线,就看到琪走向门口附近的一排储物柜。她打开其中一扇,从里面拿出一个泛着银色冷光的金属项圈。项圈设计得很精致,上面用蚀刻工艺雕着琪的名字,看起来分量不轻。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琪已经将它扣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颈上。

“这是……?”我有些不解。

“员工制服的一部分啦。”琪一边说,一边从柜子里拖出一条细长的金属链,链条的一端连着项圈。冰冷的铁链垂落在地,随着琪的动作发出哗啦的轻微声响。

琪拿起牵绳的另一端,在自己脖子上随意地绕了两圈。“这样就不会总是拖到地上了,很碍事。”

“这么羞耻的装扮……你居然能接受?”

我看着那个项圈,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开始不舒服了。

“有什么关系,在这里很正常。而且,时薪可是外面的三倍哦,三倍!”琪冲我比了个“三”的手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琪拉着我走向吧台,一边走一边和吧台里的人打招呼。

我发现那个酒保也是个女性,看起来甚至比我们还要小一些,或许刚上高中。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但脖子上同样挂着一条铁链,链子的另一端则扣在吧台下方的一个金属环上,这无疑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不过似乎酒保也不用去哪里?诶,那上厕所怎么办?

“嘿,蓝!今天这么早就来了。”琪热情地挥了挥手。

那个叫蓝的女孩只是抬眼看了我们一下,又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继续用一块白布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嗯。”

“蓝,不要这么冷淡好不好,你看我今天可是带了我的好朋友过来面试的!”琪把手搭在吧台上,身体前倾。

“嘿,我可没说要面试,”我立刻出声纠正,“我只是过来看看情况。”

“好嘛好嘛,看看情况也行,”琪吐了吐舌头,“总之你会喜欢上这里的。”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的视线扫过吧台后方那一排排闪闪发亮的酒瓶,以及蓝脖子上的锁链。

“嘿,蓝,鸡尾酒的原料还够吗?要不要给仓库打电话?我记得上周凯瑟把整整一大瓶酒底摔碎在了地上。”琪换了个话题。

“小问题。”蓝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没有丝毫波澜。

“OK。那我们先去更衣室了。”

“嗯。”蓝仍旧专注地擦着那个几乎能反光的玻璃杯。

好高冷的酒保。

我心里不禁疑惑,她真的能和吧台的酒客聊得来吗?

......

......

琪领着我穿过吧台旁一扇标有“Staff Only”的门。

门后的景象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里像是一个奇异的仓库,墙壁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道具。从紧贴身体曲线、泛着幽光的乳胶衣,到各种形状和尺寸的阳具;从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皮革束具,到冰冷沉重的金属颈枷和手铐。

空气中弥漫着皮革、橡胶和金属混合在一起的特殊气味。

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如果不是为了康德那个该死的猫爬架,我绝对不会踏足这种地方。这……这怎么说也太……

我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张日历吸引了。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详细标注了每一天的进货规划、特殊表演和着装主题。而今天的日期,被人用红色的马克笔画了无数个圈,旁边还标着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今天是乳胶的主题呢。。。”琪凑过来看了一眼,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然后她开始向我大声吐槽,“啊啊啊,乳胶衣最麻烦了!穿之前要全身涂满滑石粉,穿上之后还要喷光亮剂,不然就一点都不好看了。而且特别不透气,每次脱下来里面全是汗,还得自己小心翼翼地清洗晾干……”琪抱怨个不停,但最后还是话锋一转,“不过……老板实在给得太多了。”

我看着墙上那件挂着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黑色乳胶衣,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我转向琪,终于还是问出了口:“这个打工……也太情色了。你就不担心吗?”

“比如说?”琪眨了眨眼,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会不会有些客人……对你动手动脚?而且你看,我们还只是高中生。”我说出了最直接的担忧。

“哦,这个啊,”琪恍然大悟,然后笑了,“这里的客人都很有素质的,很多都会带着自己的M来。而且,在这个城市,BDSM文化是饱受包容的,你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知道。

自从转学来到这座城市,我的生活就一直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像个标准的苦行僧。

琪看出了我的茫然,便拉着我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开始给我科普。“这座城市,它的历史很特殊。在建城之初,就是一群追求绝对自由和个性解放的艺术家、学者建立的。所以从根子上,对各种亚文化的包容度就非常高。你看我们街上,偶尔也能看到穿着拘束带或者戴着项圈的人吧?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甚至有些时尚品牌还会出联名款呢。”

“那……安全呢?”我还是无法释怀,“你就不怕自己被锁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吗?那些男人岂不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安全词啊,”琪理所当然地说道,“安全词文化也是这个城市法律体系的一部分。在进行任何形式的束缚游戏前,都可以指定一名‘安全词责任人’。一旦你喊出安全词,这个人就必须在规定时间内为你解除束缚。如果他没有做到,会面临非常严厉的法律制裁。”

“那如果责任人就是有意要迫害你呢?毕竟这种惩罚只能算事后追责,并不能规避风险。”我提出了更深层的疑问。

琪耸了耸肩。“从结果上看,这座城市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比如说,之前就有过自己的S,也就是自己的责任人,伙同别的男人一起对M进行侵犯的案例。但这种事,事实上和SM本身没有太大关系。从比例上讲,它的发生概率和普通的性犯罪其实是一样的。”

琪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因为如果他们真的想那么做,不论你是不是被绑着,结果上都很难有区别。你知道吗,珂,这座城市,又被称为‘律法之城’。它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城邦,一个独立的微型国家。”

“它的国民从小就接受了极好的教育,拥有全球城市里平均素质最高、犯罪率最低的统计学数据。所以你担心的那种情况,事实上越来越难以发生了。”

我想了想,觉得琪说得有道理。正是因为这里聚集了全球排名靠前的多所顶尖大学,形成了强大的学术群聚效应和文化辐射能力,我才会被父母千里迢迢地送来这里上学。

“而且,”琪补充道,“真正应该警惕的,是那些不合法的地下拍卖场。人口拍卖在这个国家是被绝对禁止的。你知道的,那种……很糟糕的事情。因为很多外国人很喜欢从这座城市‘买’女孩,不仅仅因为她们长得漂亮,更是因为她们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呃,我是不是讲太多了...”

这些信息让我感到十分震惊,但心底里,故乡那种保守的文化观念仍在顽固地影响着我。

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珂,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享受今晚的演出吧!”

“我还是觉得不太妥当,”我站起身,“我想我该回去了。”

“诶?别啊,珂!”琪立刻拉住我的手,“来都来了,至少看完今晚的演出嘛!就当是陪我了,好不好?今晚的演出超——精彩的!”

在琪的再三挽留下,我最终还是心软了。一半是出于对朋友的无奈,一半是出于对那个被红色圈圈标记的“今晚”的一丝好奇。

......

......

琪把我领到一个角落的卡座上,这里的视野很好,既能看清舞台,又相对隐蔽。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记住别乱跑哦,”琪叮嘱道,“我去后台准备了。”

然后我看着她,像个西部牛仔一样在空中挥舞着那根金属牵绳的把手,一蹦一跳地消失在了后台的帘幕后。

我坐下来,开始打量我所在的这个卡座。这里的奇异之处也很多。比如说,卡座的沙发旁边,立着一个及腰高的金属笼子,笼门上挂着一把复杂的密码锁。沙发上方的天花板上,垂下来好几根粗细不一的铁链,链子的末端是各种功能的锁扣,旁边墙上似乎还有一个可以控制链条长度和各种功能的控制台。

夜色渐深,酒吧里的客人也陆续多了起来。

许多都是成对出现的,S们牵着自己的M,将她们领到各个卡座,或是大堂中央那些更加公开的座位上。那些M们身上大多带着各种各样的拘束装置,项圈、手铐、口枷……形态各异。

我不禁有点脸红,把头转向一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简直像个异世界。

卡座之间用厚重的深红色天鹅绒帘子隔开,保证了一定的私密性,但拉开帘子,又都能清楚地看到中央那个稍微垫高的舞台。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琪。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紧得不能再紧的黑色乳胶女仆装,亮光剂让乳胶表面反射着迷离的灯光,勾勒出她身体每一寸的曲线。一件同样是乳胶材质的,长得像盒子一样的方形套子,将她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同时也让她完全无法使用手指,盒子上“X”形地绑着几根看来可以调整松紧度的绳子。脖子上依然是那个金属项圈,牵绳则被随意地挂在身后。

琪向我走来,脚步有些不稳,乳胶摩擦时发出“吱嘎、吱嘎”的轻微声响。她在我面前停下,歪了歪头:“嘿嘿!珂……唔……好看吗?”

我的脸颊有点发烫,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还……还不错。”

“你不会是害羞了吧?哈哈哈!”

我把眼睛撇向一边,嘴硬道:“没有。”

这家伙,完全不害羞的吗?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旁边。

我不禁吓了一跳。

“啊!”

那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穿着一身更加复杂的、充满S意味的黑色乳胶紧身衣,脸上戴着一个只露出眼睛和嘴唇的猫脸面具。

“这是我们酒吧的副经理,凯瑟,”琪向我介绍,“也是我的安全词责任人。”

我有些尴尬地冲那个女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别紧张,小可爱。”凯瑟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一种慵懒的笑意,“琪说你还不是很适应这里的环境。”

“很快就会适应了。”凯瑟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衣服,让我有些不自在。“琪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副经理,今晚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啊?日程表上画了那么多圈圈。”琪好奇地问。

“是啊,我也很好奇。”我附和道。

凯瑟轻笑了一声,“这个嘛,是老板的安排,一个惊喜。说起来,【褶】已经开业五年了,每年都会有一次这样的特别答谢日。”

“特别答谢日?不会开什么IMPART吧?”琪吐了吐舌头,“只要别加班,那都好说。”

“那就太低级了。”凯瑟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神秘,“不过,具体的表演内容,连我都不是很清楚。老板喜欢保持神秘感。”

“说起来,我来这里打工这么久,好像一次都没见过老板本人。”琪说道。

“我也没见过,”凯瑟耸了耸肩,“酒吧的一切事务都由我来打理。老板是个甩手掌柜,只在类似今天这样的重要日子里才会给出一些‘神谕’。有人说他是个富可敌国的神秘商人,也有人说他其实是政府的一位官员。谁知道呢?”

“哇,好酷!”琪一脸向往。

......

......

聊了一会儿,凯瑟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

“好了,演出快开始了,琪,你也该去工作了。”凯瑟拿起了琪项圈上的链子。

“遵命,我的副经理大人。”

琪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在凯瑟的牵引下离开了。

我看着琪开始了她的工作。

她的工作内容听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很“困难”。

她需要把每个卡座客人写好的纸质菜单叼在嘴里,然后小跑着送去吧台交给蓝。

有些好心的客人会把菜单卷成纸卷,拿在手上,方便琪用嘴叼走。但有的客人则可能正沉迷于和自己的M互动,无暇顾及她。这种情况下,琪就只能俯下身,用脸颊和舌头,小心翼翼地把平放在桌面上的菜单推到桌子边缘,再用嘴叼住。整个过程需要极好的平衡感和耐心,万一菜单掉到桌子底下,那就麻烦了。

但看起来,琪已经非常熟练了。

就在我出神地看着琪忙碌的身影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在我卡座前响起。

“亲爱的小姐,不知道你是否有伙伴了?”

我抬起头,瞬间被眼前的男人惊艳到了。

他非常英俊,深邃的眼眸如同午夜的星空,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气质优雅而矜贵。

我愣了一下,随后马上恢复了理智,冷淡地回答:“没有。这里有人了。”

“是这样吗...”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生气,反而极有风度地微微鞠了一躬,“那么,打扰了。其他的座位似乎都满了,看来今晚的年度活动确实很受欢迎。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男人转身离开,融入了昏暗的人群中。

他刚刚说的话我十分在意。我按下桌子上的呼叫铃。

很快,琪就小跑了过来。

“请问……唔……客人您要点点什么?把菜单……递到我嘴里就好啦。”琪非常入戏地说道,还冲我眨了眨眼。

我白了琪一眼,但心里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点习惯她这套诡异的穿着了。

“我问你,”我压低声音,“刚刚有个客人似乎对我坐在这里有些疑惑,并且向我投来十分不正常的眼光,我在这里会有什么影响吗?”

“我也不知道啊,”琪的眼神也很茫然,“我只知道虽然今晚来的客人特别多,但是你这个座位是凯瑟副经理授意安排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琪的身体突然极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溃散。

她立刻回过神,对我笑了笑,“唔……有别的客人要点单了,我得走了。”

我很惊异:“你怎么知道的?”

琪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转身又小跑着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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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一束追光灯打在中央。一个爵士乐队的成员们已经准备就绪。

鼓手、贝斯手、萨克斯手和钢琴手,都穿着正式的黑色西服。只有那个弹奏键盘的女乐手,脖子上挂了一个装饰性的皮质项圈,看起来倒像是为了融入酒吧的氛围。看来他们是外面邀请来的专业乐队。

一阵轻柔的鼓刷声后,悠扬的萨克斯旋律响起。是爵士名曲 So In Love。科尔·波特的这首经典曲目,在乐手们的演绎下,充满了蓝调的忧郁和浪漫,与周围光怪陆离的环境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就在我沉浸在音乐中时,我发现有个小女孩,一直在卡座沙发外面的走道上,探头探脑地好奇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和我接触的瞬间,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立刻把头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探出半个脑袋。

我被她这一收一缩的动作弄得有些想笑,便朝她招了招手,轻声喊道:“嘿,小妹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我邀请她进来卡座里坐。

她看起来大概十一二岁,扎着双马尾,穿着可爱的洛丽塔裙子。

“你这么小,怎么会来酒吧里?”我问道。

只见她突然挺直腰板,双手叉腰,摆了一个很炫酷的中二姿势,用一种故作深沉的语气说道:“愚蠢的人类还妄想得知吾辈的高深意图!本女王想去哪就去哪!这,就是命O石之门的选择!”

我没忍住,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哎哟!竟敢袭击本女王的圣域!哎哟!哎哟!”

在我的“物理攻势”下,她终于从中二病状态里恢复了正常。

“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来的,”她揉着脑袋,小声说,“但是他们在别的卡座里干色色的事情,把我晾在一边。我觉得好无聊,就出来走走了。”

我内心一阵无语。带着这么小的孩子来这种地方,还……干色色的事情?这对小女孩的成长真的好吗?

之后,我发现她的视线一直偷偷地瞟着我桌子上的果盘。我就问她:“要不要吃点水果?”

她立刻又挺起胸膛:“哼,本女王怎么可能对区区凡间的廉价水果感兴趣!”

“哦,那我吃掉了。”我作势要去拿最大的一块哈密瓜。

“诶!等等!等等!我要!”她立刻扑了过来,护住了果盘。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吃饱喝足,站起身说要去找妈妈领手机玩,说什么“今晚的日常任务还没做完,会影响本女王在异世界的战力排行”。

我和小女孩挥了挥手告别,她蹦蹦跳跳地消失在了帘子后面。

真实奇怪的人。

我靠在沙发上,继续欣赏乐队的演出。

心里想着,其实抛开那些特殊的“装饰”,这里的氛围和普通的清吧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接下来,乐队演奏的是 Some Day My Prince Will Come。这首源自迪士尼动画白雪公主的歌曲,被无数爵士大师改编过,此刻在酒吧里响起,显得格外梦幻。等待王子到来的公主……这个主题,放在这里,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乐队的一组演奏结束,到了中场休息时间。几个工作人员走上舞台,把乐器和音箱向后挪了挪,给舞台中央腾出了一大片空地。

我突然想到那个日历上的“一年一度的活动”,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我伸长了脖子,紧紧地盯着舞台,不想错过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一幕。

舞台上的灯光骤然熄灭,整个酒吧陷入一片纯粹的黑暗与寂静。

紧接着,一束耀眼的白光“啪”地一声打在舞台中央,一个穿着燕尾服、戴着高礼帽的主持人出现在光柱之中。

“各位尊贵的主人,和可爱的小宠物们,晚上好!”

主持人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酒吧,带着一种夸张的戏剧腔,“欢迎来到【褶】酒吧一年一度的狂欢之夜!今晚,所有的枷锁都将变得更加紧固,所有的呻吟都将谱写成最动听的乐章!”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口哨声和掌声。

“还是老样子,在尽情享受之前,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今晚,所有演出和酒水费用,将由我们【褶】酒吧的最大股东——HJ集团,全额报销!”

“哦哦哦哦——!”场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金属链条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汇成一片狂热的交响。

“那么,首先,请允许我用最热烈的掌声,介绍今晚莅临现场的集团专员——阿什福德先生!”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上了舞台。

我瞳孔微缩,那不就是刚才那个想和我拼桌的英俊男人吗?原来他不是普通的客人。

英俊男人,不,现在应该叫他阿什福德了。阿什福德走到舞台中央,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清了清嗓子。他的姿态从容而自信,仿佛天生就属于聚光灯下。

“咳咳,晚上好,各位。”阿什福德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通过音响系统,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我是HJ集团产品部的阿什福德。”

他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像是在审视自己的领地。

“每年此刻,HJ集团都会与各位分享我们在‘人体美学工程’领域的最新成果。今年也不例外。”阿什福德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我们很高兴地向大家介绍,集团旗下最负盛名的【脸部调教™】系列的全新旗舰款式:【筷子】PRO MAX。”

“与我们以往的产品一样,【筷子】PRO MAX同样脱胎于军方审讯技术,在经过我们集团顶尖工程师团队的无害化、娱乐化改造之后,焕发出了全新的生命。”

“当然,我相信光听我在这里说,大家肯定会觉得无聊。理论阐述远不及实践展示来得直观。所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今晚的特邀模特——来自顶级偶像团体【Alice女团】的,卡·艾米丽小姐!”

掌声再次响起,而我的心脏却“怦怦”地漏跳了两拍。

艾米丽?!那个艾米丽?那个以天籁般的高音和金色长直发为标志,专辑销量打破了城市记录,我一直在追的那个女歌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她居然也玩这种东西吗……不过,仔细想想,【Alice女团】的总部,确实就设立在这座城市……

在万众瞩目中,一个身影从后台缓缓走出。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在舞台灯光下泛着圣洁的光晕。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蕾丝连衣裙,纯洁得仿佛不属于这个充斥着欲望和束缚的场所。那张我曾在无数海报和MV中见过的精致脸庞,此刻带着一丝羞怯和紧张。

确实是艾米丽!

“大…大家好,”艾米丽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依旧甜美动人,“我是艾米丽。非常荣幸能得到HJ集团的邀请,来参与这次的新品发布。”

“那么,艾米丽小姐,准备好体验一下了吗?”阿什福德微笑着问道。

“好的,阿什福德先生。”艾米丽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记得要对我……温柔一点哦。”

“【筷子】先生,一向是很温柔的呢。”阿什福德的回答意味深长。

一名工作人员从后台推着一个盖着黑色丝绒布的小车上台。阿什福德揭开丝绒布,下面是一个看起来包装极其精致的黑色小盒子,盒子上印着银色的HJ集团logo。

艾米丽看着那个盒子,由衷地赞叹道:“哇,这个盒子和做工都好漂亮。”

我忍不住从座位上微微站起身,试图看清盒子里的内容,但由于角度问题,什么也看不到。

阿什福德打开了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向台下展示。那看上去像是一个牙医诊所里常用的金属开口器,结构复杂,带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和精密的齿轮结构。

在工作人员用酒精棉球仔细地冲洗和消毒之后,阿什福德拿着那个开口器,走到了艾米丽面前。

“请张开嘴,艾米丽小姐。”

艾米丽顺从地、乖巧地张开了她小巧的嘴巴,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口腔。我甚至能看到她舌尖上晶莹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阿什福德将开口器放进了艾米丽的嘴里。随着一连串清脆的“咔哒、咔哒”声,那是弹簧棘轮的声音,开口器在她的口腔里缓缓张开,直到将她的嘴巴扩张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艾米丽的嘴角被极限拉扯,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她羞耻地移开目光,一开始只能笨拙地用手去接,但很快,晶莹的液体就沾湿了她的手背,甚至滴落到了她洁白的连衣裙上,留下了一片片深色的水渍,看起来狼狈不堪。后台的工作人员连忙递上一条毛巾,她才得以擦拭不断滴落的嘴角和湿漉漉的手。

她试图对台下露出一个微笑,但被开口器撑到极限的面部肌肉只能做出一个扭曲而怪异的表情。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眼前这一幕对我来说太过刺激,充满了某种禁忌的、病态的美感。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既羞耻又难以抗拒。

“接下来,是我们的主角!”阿什福德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舞台。他从那个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了另外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形状十分怪异的物品,由两部分组成,看起来像两个缩小版的面包夹子,根部连接在一起,材质似乎是某种富有弹性的黑色硬硅胶。

就在我好奇这东西要如何使用时,阿什福德做出了一件令全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事。

他捏住其中一个硅胶夹子,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将它的一部分直接插入了艾米丽小巧精致的鼻孔里!

“唔——!”

艾米丽的身体猛地一颤,好看的眉头痛苦地紧紧蹙起,双手在身侧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眼眶瞬间就红了,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紧接着,阿什福德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用手电筒,一道强烈的光束照亮了艾米丽被撑开的口腔。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似乎都能看清她口腔深处那个微微颤抖的小舌(腭垂)。

阿什福德拿着夹子的另一部分,从艾米丽大张的嘴里,缓缓地探了进去。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口腔深处寻找着什么精确的定位点。不一会儿,他似乎找到了,然后将手拿了出来。

“哗——”

周围瞬间响起了更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

此刻的艾米丽,脸上早已是泪水和口水横流,一片狼藉。漂亮的眼睛因为痛苦和羞耻而微微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她还是努力地,向台下报以一个尴尬、僵硬、被开口器扭曲了的笑容。

阿什福德解除了开口器,随着“咔”的一声轻响,艾米丽如释重负地闭上了嘴,大口地喘息着。她立刻拿起毛巾,胡乱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庞和嘴角,还朝着旁边的一个小桶里吐出了一些粘稠的唾液。

我注意到,艾米丽的嘴里和鼻子里,仍旧各伸出了一截黑色的硅胶杆。

阿什福德优雅地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脱下手上那双薄薄的医用手套,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各位,请见证奇迹的时刻。”

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

舞台的灯光突然再次变化,所有的光束都聚焦在了艾米丽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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