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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褶】,阿什福德的女仆,2

小说:阿什福德的女仆 2025-09-13 09:08 5hhhhh 2640 ℃

只见艾米丽的表情瞬间变得怪异起来,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喂!等…等等!唔啊,啊,啊啊啊——!”她发出了含混不清的惊叫。

在众目睽睽之下,艾米丽的嘴巴,居然被刚刚那个夹子,硬生生地、不受控制地从内部再次撑开了!与此同时,她的鼻孔也被微微撑大。我瞬间明白了这件道具的原理——撑开她嘴巴的那个力,其作用点竟然在她的鼻腔内部!这意味着,如果她试图用下颌的力量来反抗,拒绝张开嘴巴,那么她脆弱的鼻腔就会承受住所有反抗的力矩!

“喔喔喔喔喔!”场下的欢呼声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我的内心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逃离,但一种病态的好奇心却像无形的锁链,将我牢牢地钉在了座位上,动弹不得。

“这,就是【筷子】先生。”阿什福德的声音充满了自豪,“一个利用‘两难抉择’的心理机制,而设计出的全新BDSM玩具。同时,我们还为它保留了一些……有趣的功能。”

只见阿什福德在平板上又操作了一下,艾米丽的面容瞬间扭曲得更加厉害,她微微闭上了眼睛,身体也开始颤抖。

“阿嚏!……哈……阿嚏!阿嚏!”

她居然在打喷嚏!

在嘴巴被强制撑开,无法闭合的情况下,每一次剧烈的喷嚏都让她痛苦不堪,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各位可以想象一下,”阿什福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当你的M,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而你,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让她在你的面前,无助地、无法自控地……将这片狼藉变得更加精彩。”

“是的,我们通过控制鼻腔夹层内那些医用级的微型绒毛进行高频振动,可以精准地刺激到鼻腔内最敏感的毛细血管区域,从而达到这个效果。”

场下再次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

“这还不是全部。”阿什福德的声音再次响起。“【筷子】先生,还能做到更多。”

他又一次在平板上划动手指。

艾米丽的喷嚏声戛然而止,但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痛苦的表情。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脖子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前倾,做出干呕的动作。

“呕——!”

一股透明的胃液混合着刚才喝下的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里喷涌而出,溅落在光洁的舞台地板上。紧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

她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呕吐,身体因为痉挛而缩成一团。

“通过模拟羽毛探入喉咙深处的触感,【筷子】先生可以精准地刺激到最敏感的呕吐神经反射区。”阿什福德平静地解说着。

将一个万众瞩目、纯洁如雪的偶像,当众摧残到如此地步,这种背德感和冲击力,远比单纯的喷嚏来得更加强烈。

艾米丽已经吐得瘫软在地,金色的长发被呕吐物弄得黏腻不堪,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太棒了!”

“这玩意儿在哪能买到?!”

场下的气氛彻底沸腾了。

艾米丽看得出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她的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混杂着眼泪和口水、胃液,在她那张曾经完美无瑕的脸上肆意横流。

她无力地将手垂在身侧,任由这一切发生。

“好的,那么我们的产品的展示就到此结束。”阿什福德收起平板,对着话筒宣布道,“感谢艾米丽小姐为我们带来的精彩演示。现在,让我们请艾米丽小姐先下台休息一下,也请各位稍作休息,准备欣赏接下来更为精彩的表演!”

几个像是艾米丽助手或经纪人的女性匆忙跑上台,用一块大披肩将梨花带雨的艾米丽裹住,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抚,一边搀扶着她走下了舞台。

我发现到下台为止,那个【筷子】也仍旧在工作状态。

我用力地晃了晃头,试图将自己从刚才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中脱离出来。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的情绪,恐惧、好奇,甚至还有一丝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

但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我该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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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身,在纠结的心情中,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舞台上,乐手们正在调试乐器,准备演奏下一首曲子;吧台里,蓝依旧面无表情地摇晃着调酒器;而琪,那个傻瓜,嘴里叼着四五个卷起来的菜单,像只勤劳的小狗一样,在各个卡座之间忙碌地穿梭着……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光怪陆离,却又诡异地和谐。

不,我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下定决心,快步走向来时的那扇厚重的木门。

就在我的手推在门上的瞬间,我发现大门纹丝不动。我加大了力气,门依旧紧闭。我开始慌乱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难道今晚要被困在这里,然后……像艾米丽一样,被人当众……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恐惧,但同时,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燥热感却变得更加强烈,下体甚至传来了一阵可耻的湿润感。

不行!

我连忙转身,在人群中寻找琪的身影,叫住了正在小跑的她。

“我要回去了,琪,可是大门打不开!”

“呜呜呜呜(珂?怎么了?)”琪嘴里叼着一堆单子,含混不清地回应着。

我意识到她没法说话,只好伸手帮她把那些被口水浸湿的纸卷拿了下来。

一根晶莹的口水线甚至被我从她嘴里拉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

“就要走了吗?珂。”琪喘了口气,有些惋惜地看着我。

“我感觉……我还是接受不了。”

“嗯……”琪的表情也有些复杂,“其实我也感觉,今天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我都不敢想那居然是公开发售的情趣用品。”

“是的。”

“关于大门,”琪解释道,“因为特别演出开始后,大门上那个巨大的铜铃声会影响到表演效果,所以一般都会锁上。你要回去的话,走更衣室旁边那个不起眼的小铁门就行。”

“好的。”

我按照琪的指引,来到了那个标有“Staff Only”的房间旁边,果然看到了一扇小小的铁门。此刻,舞台上的乐队已经开始演奏下一首曲子,是雷·查尔斯的经典名曲 Georgia on My Mind。我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光影迷离的世界,然后拧开了冰冷的铁门把手。

然而,铁门之后并非我想象中的小巷,而是一条没有任何光线、向下延伸的幽深楼梯。

从这里……能出去吗?

我疑惑着,但还是摸索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好黑。这里居然连一盏应急灯都没有吗?我应该找琪问清楚再下来的。

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即使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那一点微弱的光芒也只能照亮脚下很小的一块区域,更深处则是如同怪物巨口般的黑暗。

突然,我在墙壁上摸到了一个开关。

我于是将它向上打开。

没有反应。

诶?我又反复打开了一次。

仍旧没有反应。估计是坏了。

算了,还是回去吧。

虽然我很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但这条未知的黑暗楼梯让我感到了更大的恐惧。

我转过身,准备原路返回。

就在这时,我后颈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随即,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席卷了我的大脑……

……

……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卡座里。

舞台上,乐队仍旧在演奏着Georgia on My Mind,悠扬的旋律没有丝毫变化。周围的客人依旧在低声交谈,一切似乎都和我“离开”前一模一样。

刚刚……我只是在座位上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正当我疑惑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我试图抬起手揉揉有些昏沉的太阳穴,却发现我的双手动弹不得。

我猛地转过头。

两条闪着冰冷光泽的铁链,从我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戴上的、厚重的金属枷具上延伸出去,牢牢地锁在了卡座沙发背后墙壁上的金属扣环里。这两个锁扣分得很开,迫使我的双臂呈一个展开的姿势,无法并拢。

同样的,我的双脚也被强行拉开,脚踝上的皮带连接着另外两条铁链,固定在沙发底座两侧的锁扣上,让我的双腿无法合拢。

我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这个酒吧看上去就很危险。我不禁无奈地内心吐槽道。

突然,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我的腿间传来,让我瞬间意识到了一个令我血液冻结的事实——

我短裙下的内裤……似乎不见了。

……

……

“你好,珂小姐。看来我们最终还是拼桌在一起了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猛地抬起头,正是那个自称阿什福德的男人。

他此刻就站在我的卡座前,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无害而温柔的绅士笑容,仿佛我们只是在某个高级餐厅里偶然邂逅。

但见过了刚才他在舞台上那如同外科医生般精准而冷酷的表演,我丝毫不会再被他这副表象所迷惑。

我怒视着他。

而阿什福德对我的怒火视若无睹。

只见他随手一拉,厚重的深红色天鹅绒帘子便唰地一声合拢,将我们这个小小的卡座与外界喧嚣的酒吧彻底隔离开来,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不重要,”阿什福德拉过一张椅子,在我面前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但你还记得,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我只知道你现在这么做是违法的!绑架!非法拘禁!安全词!安全词!”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那个据说能保护我的词语。

阿什福德不禁莞尔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和怜悯。“小姐,安全词条例可不是这么用的。它需要双方在清醒状态下,提前签订具有法律效力的契约,并指定责任人。我们之间,可没有这个流程。更何况……”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得更低了,“现在这种情况,也根本不属于安全词条例的适用范围。”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阿什福德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在你失去意识之前,你亲手弄坏了我们集团的一样东西。一样……很贵的东西。”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一切。那条黑暗的楼梯……墙壁……我好像摸到了一个类似电闸开关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随手拨弄的那个开关,毁掉了我们集团价值超过四百三十万美金的设备。”阿什福德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怎……怎么会?!”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明明只是一个看起来很老旧的开关!

“那个开关,其实是我们布设在这片区域的便携式终端服务器节点。”阿什福德耐心地解释道,像一个在给学生讲课的教授,“它是用来给今晚展示的所有,以及存放在地下仓库里的所有新产品,提供内部网络连接服务的。虽然我们的产品设计精密,不会因为突然失去联网就彻底瘫痪,但非常不巧,就在你切断电源的那一刻,有数个核心子伺服器正在进行至关重要的固件更新。强制中断导致它们的引导程序被永久性损坏,无法修复。”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让我瞬间从愤怒中清醒过来,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恐惧。四百三十万美金……那是一个我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所以,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什么安全词的问题,更不是绑架的问题。”阿什福德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而是,这件事,我们是选择私了,还是公了的问题。”

“我……我要求查看服务器的损坏情况!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忽悠我!”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反驳。

“当然可以。”阿什福德点点头,显得非常通情达理,“我们可以立刻委托全城最权威的第三方电子资产评估机构,来出具一份详细的损坏报告。不过那样的话,根据城市律法,这件事我们就只能完全公开透明地,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赔偿事宜了。到时候,新闻媒体、学校、你的家人……应该都会很感兴趣吧?”

我瞬间陷入了纠结和绝望的深渊。无论哪一个,都足以将我的人生彻底摧毁。

紧接着,阿什福德看着我“你还是个高中生,对吧。我相信,即使法院判决你进行赔偿,你也根本无力偿还一分一毫。但是……”他话锋一转,“我个人的业务收入,用来填补公司的这个缺口,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的心里燃起一丝虚妄的希望。

“只是……需要你的一点点小小的帮助。”

“……一点点帮助?”我警惕地看着他。

“是的。一件对你来说微不足道,并且,我想对你很有帮助的事情。”阿什福德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魔力,仿佛我只要答应,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是什么?”

阿什福德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戴着洁白的手套,轻轻地点了点我的额头。那触感冰凉,却仿佛带着一股电流,让我浑身一颤。

“From this day forward, you are my maid.”(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仆了。)他用纯正的伦敦腔,缓慢而清晰地说道。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因为这句突如其来的宣告而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与震惊。女仆?赔偿?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这简直比刚才的【筷子】还要荒谬!

“你……你开什么玩笑!”我试图反驳,但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阿什福德只是将食指竖在自己那轮廓分明的嘴唇前,对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紧接着,他站起身,欺近我的面前。

一股淡淡的、像是雪松混合着皮革的清冷气息将我笼罩。

我下意识地想向后躲,但身体被镣铐牢牢固定住,根本无处可逃。

他的手指,戴着那双质感极佳的白色手套,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微微张开嘴。我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力度,不大,却让我完全无法反抗。

阿什福德的另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由数条黑色皮革带和一个红色硅胶球组成的马具型口球。皮革的边缘处理得非常光滑,金属的搭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

“张嘴。”他命令道。

我死死地闭着嘴,用最后的倔强瞪着他。

阿什福德轻笑了一声,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我的牙关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他抓住这个机会,迅速地将那个冰凉、光滑的硅胶球塞进了我的嘴里。那东西比我想象的要大,瞬间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舌头被死死地压在下面,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大量的唾液立刻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顺着硅胶球的边缘,滑过我的下唇。

这家伙!我感觉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阿什福德没有理会我,他熟练地将那些皮革带绕过我的脸颊和头顶,调整到一个合适的松紧度。皮革冰凉的触感紧贴着我的皮肤,让我一阵阵地战栗。最后,他将脑后的搭扣扣上,只听“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那个该死的东西便被牢牢地锁在了我的脸上。

“呜……呜呜呜……”

我发现似乎只能发出这种毫无意义的被呜咽声了。

好羞耻。

阿什福德满意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伸手,用拇指轻轻擦去我嘴角溢出的口水。

“你看,这样就安静多了。”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后将我们卡座的帘子稍微拉开一道缝隙,“好好看着,珂。我不是在伤害你,我只是在帮助你,看清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

不一会儿,舞台上乐队的演奏缓缓结束。主持人再次走上台,脸上的笑容比之前更加狂热。

“各位尊贵的来宾!感谢各位耐心的等待!现在,让我们迎来今晚,也是本年度最大的重头戏——”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奴-隶-拍-卖!”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奴隶拍卖?这个词汇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这不是……这绝对是违法的!琪和我说过,即使是在这座城市,人口买卖也绝对是触犯了最根本的法律!!

“呜呜呜!呜!”我扭头看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阿什福德。

他只是转过头,朝我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紧接着,主持人开始介绍道:“在拍卖开始前,请允许我代表【褶】酒吧,向各位股东们介绍我们今年的部分收益!”

随着他的话音,一排被拘束得严严实实的年轻女人,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带上了舞台。她们的双手都被禁锢在盒式的单手套里,然后用皮带牢牢地固定在身后。她们的嘴巴,被宽大的工业胶带一层又一层地封死,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带有编号的金属项圈,脚踝上则扣着沉重的球形脚镣。

铁球在舞台上拖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她们大多面容姣好,身材各异,此刻却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麻木。

主持人拿着一个平板,绘声绘色地介绍着她们的信息:“一号商品,21岁,在读的艺术史大学生,性格温顺……二号商品,19岁,兼职的芭蕾舞演员,身体柔韧性极佳……”

场下的叫价声此起彼伏,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们此刻都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像是在挑选市场上最精美的商品。

数字不断攀升,每一次落槌,都代表着一个女孩的命运被彻底改变。

经过了四五个女孩之后,主持人故意顿了顿,制造出一种紧张的气氛。“各位,在介绍最后一名女奴之前,先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今晚的特邀嘉宾,也是我们【褶】酒吧的所有者——老板娘,比阿特丽斯·兰利小姐!”

我再一次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走上舞台的身影。

——居然是刚刚那个坐在我卡座里,吃着我的水果,满嘴中二病台词的小女孩。

比阿特丽斯换上了一身更加华丽的哥特式洛丽塔裙装,手里拿着一根镶满宝石的小权杖。她走到舞台中央,用一种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沉稳语气,开始了她的自我介绍:“遵从古老的盟约,响应命运的召唤,吾,黑夜的女王,比阿特丽斯,今夜降临于此!愚昧的凡人们,献上你们的忠诚与财富吧!”

台下响起了一阵善意的哄笑和掌声,似乎大家对她这副模样早已习以为常。

“那么,”比阿特丽斯举起她的小权杖,“就让吾来为各位揭晓,我们今年的最佳奴隶!”

随着她的话音,舞台上所有的灯光瞬间熄灭,只有一束追光灯,打在了舞台中央。不知何时,那里出现了一个被巨大红色丝绒布盖住的笼子。

比阿特丽斯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笼子前,一把扯下了红布。

当我看清笼子里的人时,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是琪!

隔着冰冷的铁笼栅栏,我看到她被剥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甚至连那套作为员工制服的乳胶衣都没给她留下。

她只能尽可能地蜷缩起身体,双臂环抱着胸口,用最无力的方式,试图遮挡住自己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隐私部位。在灯光的照射下,我能隐隐约约看得到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一名真正的高中生!”比阿特丽斯用权杖指着琪,高声宣布道。

“哗——!”场下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沸腾了。

“来自本市最顶尖的贵族学校——阿登桥学院的高三在读生,阿斯克勒·琪!”比阿特丽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她同时也是我们酒吧本年度的最佳员工!她的服务热情周到,深受客人们的喜爱。很遗憾,为了满足今天来自全球各地的贵宾们的需求,我们酒吧,不得不做出这个令人纠结的决定。但是,毫无保留地服务客人,不也正是员工最重要的职责吗?”

“说得好!”

“我出一百五十万!”

场下的呼声和叫价声更大了。

“那么,我们的年度最佳员工,起拍价,一百万美金!现在开始!”

“呜!呜呜呜呜!”我疯狂地挣扎起来,想要去救琪。可是手腕和脚踝上的金属镣铐除了发出一阵阵徒劳的哗啦声之外纹丝不动。冰冷的金属深深地勒进我的皮肤,传来阵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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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看着阿什福德。

他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声音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你知道吗,他们每年都会通过营销这种狂欢之夜来吸引猎物。刚才上台的那几个奴隶里,就有两个是像你一样,今晚独自一人前来参加活动的顾客。要不是你碰巧弄坏了我的东西,你猜猜看,现在被关在那个笼子里的会是谁?”

台上的叫价声已经攀升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每一个数字的跳动,都伴随着琪身体的一次剧烈颤抖。她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眼神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寻找一丝一毫的救赎,但最终,只剩下了彻底的死寂。

最终,一个看上去像法国人的、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以一个惊人的价格拍下了琪。

比阿特丽斯在台上进行了优雅的谢幕和鸣谢。笼子被重新盖上红布,由几个壮汉抬着,送往了那个法国男人的卡座。

乐队再次开始演奏舒缓的音乐,客人们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又恢复了觥筹交错的模样,有些人开始陆续离场。

“我们也该走了。”阿什福德淡淡地说。

一股奇特的、带着一丝甜味的气体瞬间涌入了我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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