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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往,神代村之树

小说:神代村之树 2025-09-13 09:08 5hhhhh 1470 ℃

车窗外,连绵的青山与墨绿色的田野被无形的手向后拉扯,化作一道道模糊的流光。疾驰的新干线仿佛一柄利刃,劈开了午后静谧的时光,发出沉闷而持续的轰鸣。

高桥树(Takahashi Itsuki)将额头轻轻抵在微凉的玻璃上,一双澄澈如黑曜石的眸子失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他大约十一岁,正处于少年与孩童的模糊边界。那张脸庞精致得如同出自名家之手的人偶,皮肤白皙细腻,透着一种久居室内的苍白。眉毛纤细而齐整,如同精心描摹的墨线,下方是一双略微下垂的,带着天然忧郁感的眼眸,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为他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乌黑柔顺的齐耳短发乖巧地贴着他的脸颊,衬得那小巧的下颌线愈发清晰。

列车玻璃清晰地映照出他的面容,一个标准的、足以让任何人心生爱怜的美少年。若是换上一身时尚的私服,再展露一个羞涩的微笑,他无疑会是那种在街上被星探追着递名片的类型。

然而此刻,他身上穿着的却是略显刻板的黑色立领校服,银色的扣子在车厢的灯光下泛着冷光。更违和的是他眉宇间那与年龄不符的浓重忧郁,像一团化不开的墨,将他与车厢内其他乘客轻松的氛围隔绝开来,仿佛独自沉溺在一个无人能触及的悲伤世界。穿着校服的孩子,脸上却挂着如此阴沉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奇。

“树,吃点东西吧。”

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头顶响起,将他从神游中唤醒。高桥树抬起头,看到母亲高桥雅子(Takahashi Masako)正端着两个便当盒,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

雅子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正值女性魅力最为馥郁芬芳的时刻。她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干练地束成一个高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她的五官柔和而精致,既有成熟女性的温婉,又不失职业女性的利落。一身合体的白色丝质衬衫包裹着她丰满傲人的上围,纽扣间的布料被绷得微微有些紧,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衬衫下摆被整齐地塞进黑色的包臀裙中,紧身的布料完美地展现了她从纤细的腰肢到浑圆挺翘的臀部的诱人曲线。裙摆之下,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被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散发出一种禁欲而性感的气息,脚上一双简约的黑色平底高跟鞋,则为她增添了几分沉稳与优雅。她整个人就如同一朵盛开的白玫瑰,美丽,高雅,却又带着一丝让人不敢轻易亵渎的干练气质。

“来。”雅子温柔地笑了笑,拉开了树面前的折叠小桌板,将其中一盒便当放在上面。她熟练地打开盒盖,一股混合着米饭、酱汁和炸物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她又体贴地将附带的一次性筷子掰开,仔细地摩擦掉可能存在的毛刺,然后才递到儿子的手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从手提包里拿出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额角因为匆忙赶车而渗出的细密汗珠,又抬手将一缕滑落到鬓角的碎发优雅地掖到耳后,这才打开了自己的那份便当。

“对不起啊,树,”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没等你放学,就急着带你回老家。实在是外婆那边……情况不太好。”

原来,他们母子二人正从繁华的东京赶往乡下的老家。就在今天早上,一通急促的电话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独自住在老家的外婆不小心摔倒,如今已经陷入昏迷,情况危急。雅子心急如焚,甚至来不及等儿子放学,便直接去学校接了他,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车站,只盼望着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没事……”提到外婆,树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自他记事起,生活中就没有父亲这个角色。是母亲雅子一手将他拉扯大,而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外婆经常会从老家来到东京,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对外婆的记忆,是夏日午后摇曳的蒲扇,是冬夜里温暖的被炉,是厨房里永远飘散着的、带着慈爱味道的饭菜香。在这个小小的家庭里,除了母亲,外婆便是他最亲近的人。

可如今……连最后一面都可能见不到了吗?

想到这里,一种冰冷的恐慌攫住了他的心脏,胃里也仿佛被塞进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他瞬间没了任何食欲。他默默地提起筷子,却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香气扑鼻的便当,迟迟没有动作。

“给!”

就在他愣神之际,一双筷子伸到了他的面前,上面夹着一块色泽金黄、香气诱人的炸鸡腿,那是他平时最爱吃的。

是妈妈。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雅子看着儿子憔悴的小脸,眼中满是心疼。她将鸡腿放进树的碗里,声音温柔而坚定,“外婆也一定希望看到你健健康康的。我们都要打起精神来,好吗?”

“嗯,我开动了!(いただきます!)”

高桥树轻声说道,声音小得几乎要被新干线行驶的噪音所吞没。他学着大人的样子,将手中的木筷合拢,对着面前的便当微微低头,然后,他才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块米饭送入口中。

米饭是温热的,猪排的酱汁还带着甜味,但他却感觉像是在咀嚼一团没有味道的棉花。

即使如此,他的脸上也没有丝毫异样,只是机械式地咀嚼着饭菜。

这是一种单亲家庭孩子特有的乖巧。他早已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只因为他害怕给周围的人带来麻烦,尤其是那个独自一人撑起整个家的辛苦的妈妈。他知道妈妈现在心里一定比自己更难受,他不能再让她为自己担心了。

雅子静静地看着儿子,见他如此表现,温柔入水的眼眸中也不禁掠过一抹黯然。

这孩子,懂事得令人心疼。

从小他就不太爱说话,性格内向而敏感。学校的老师曾经在家长会上委婉地提过,树在学校里总是沉默寡言,似乎刻意与周围的同学保持着距离,像一只自我封闭的小小蚌壳。

可只有雅子自己知道,这层冷漠的外壳下,包裹着的是怎样一颗柔软而细腻的心。

她的儿子,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初入贾府的林黛玉,谨言慎行,步步留心,生怕行差踏错。可那并非怯懦,而是一种过度早熟的体谅。他只是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实际上,他比谁都更懂得关心别人。他会第一个发现她下班后隐藏的疲惫,会悄悄把她脱下的高跟鞋摆正,会在她深夜伏案工作时,给她端来一杯热牛奶……

这份不属于他年龄的成熟,既是雅子的骄傲,也是她心头最深的刺痛。

念及此,雅子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抿了抿丰润的嘴唇,身子不自觉地向儿子那边凑了过去。

“头发上有点东西。”她柔声说着,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他乌黑顺直的发丝,又顺势帮他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刘海。

这是一个母亲再寻常不过的亲昵举动,雅子全然没有注意到,由于她前倾的姿势,自己那被白色衬衫包裹着的、丰满而柔软的胸部,正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儿子瘦削的肩膀上。

一瞬间,高桥树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布料,一股惊人的、带着弹性的柔软触感清晰地传递了过来。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温热而沉甸的压迫感,与母亲平时拥抱他时的感觉截然不同。紧接着,一股幽雅的馨香钻入了他的鼻腔,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而是母亲身上独有的、令人安心又让人心旌摇曳的味道。

“轰”的一声,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一股灼人的热浪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整张脸瞬间变得滚烫。

“怎么了?脸这么红?”雅子理顺了儿子的头发,直起身子,有些关切地看着他。

“没、没什么!车厢里有点热……”树猛地低下头,几乎要把整张脸都埋进便当盒里,心脏在肋骨下疯狂地擂动,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不敢再看母亲的眼睛,只能一边咽着唾沫,一边用余光瞥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惊心动魄的巨乳。

过了许久,肩膀上那柔软的触感已经消失,却仿佛烙印一般,在他的感官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余韵。他能清晰地回忆起那惊人的分量和柔软的质感。

这时他才发现:一股陌生而不受控制的燥热早已在他小腹深处窜起。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宽松校服裤的下方,竟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这个发现让他羞愤欲死,恨不得能在座位上挖个洞钻进去。这是他最近才开始出现的烦恼——那些在生理卫生课上听过的词汇,如今正以一种粗暴的方式闯入了他的生活。

他似乎……已经进入了“青春期”这个麻烦又尴尬的阶段了。

“女士们先生们,前方到站——田沢湖站。请需要换乘秋田内陆线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

列车内响起的广播女声甜美而平稳,对高桥树而言却不啻于天籁。这及时的宣告仿佛一道赦令,将他从那片由羞耻和欲望交织而成的泥沼中拯救了出来。

他几乎是弹跳起来般地动了一下,连忙放下筷子,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校服下摆,仿佛想用这个动作抚平衣物下的骚动,也抹去刚才那段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

“妈妈,我们是田沢湖站下吗?”他急切地问道,声音比平时要大上一些,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自然,以此来掩盖内心的惊涛骇浪。

“嗯?”雅子正小口地吃着便当,闻言抬起头,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摇了摇头,道:“不是哦,我们要去神代村,是在下一站,角館站下车。”

“神代村?”听到这个陌生的地名,树不禁蹙起了眉头。在他的认知里,自己的地理知识储备在同龄人中绝对算得上是佼佼者。无论是日本国内的都道府县,还是世界各国的首都与主要城市,他都能如数家珍。可“神代村”这个名字,在他的记忆之湖里却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あらあら(哎呀呀)!”雅子望着儿子困惑的俊俏脸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得意表情。自从这孩子上了学,知识面越来越广,便总是在她面前显摆,时常会用一些她不懂的词汇,字里行间总嫌弃自己这个当妈妈的“笨”。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考倒他了。

“连自己的故乡都忘记了,还好意思嫌弃妈妈笨呢!”雅子故意努起嘴,佯装生气地说道。她伸出手,带着几分报复性的快感,故意揉乱了儿子那一头刚刚才帮他打理好的柔顺短发。

“呀!”树下意识地想躲,却没能快过母亲的手。

直到看着儿子头发被自己弄得像个鸟窝,雅子这才满意地笑出声来,又一边带着宠溺的温柔,重新帮他打理,一边解释道:“妈妈也好,外婆也好,都是从神代村出来的。只是那个地方实在太偏僻了,可能连地图上都没有标记吧。”

“神代村……”

树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任由母亲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这一次,他强迫自己忽略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这个陌生的地名上。

“神代”,何等古老而狂妄的名字。

自己真的不知道母亲的故乡吗?或许吧……毕竟母亲很少提及过去的事情,而他也从未主动问起过。他轻轻叹了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

午后的阳光已经不那么刺眼,远方的山峦轮廓愈发清晰,呈现出一种深沉的黛青色。列车依旧飞驰,但窗外的景致似乎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原本开阔的田野渐渐被茂密的森林所取代,那些树木的颜色深得有些不自然,仿佛能将阳光都吞噬进去。

车窗的玻璃上,依旧清晰地反射出他那张帅气俊美的脸,只是这一次,在那张熟悉的、带着忧郁气质的面容背后,那片飞速掠过的深邃林海,看起来竟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秋田县警察本部,今天也一如既往地被淹没在喧嚣与忙碌的海洋之中。

一楼的办事大厅内,长椅上坐满了前来办理业务的大爷大妈,他们用带着浓重方言的口音彼此交谈着,声音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接线中心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接线员们头戴耳机,语速飞快,忙得甚至没有时间喝上一口水。光滑的走廊上,穿着制服和便衣的警察们行色匆匆,每个人都抱着像小山一样高的文件,脚步急促得像是要去奔赴火场。压抑的斥骂声、激烈的争吵声不时从各个办公室的门缝里泄露出来,混杂在一起,让整个警署总部听起来与清晨的菜市场别无二致。

嗒、嗒、嗒……

突然,一阵清脆而富有节奏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并不响亮,却仿佛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精准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紧接着,奇妙的一幕发生了。

“冴子警官!”

“冴子警官,早上好!”

“早啊!冴子!”

那些原本急匆匆走路的年轻警察,忙着接电话的通讯科警员,甚至刚刚还在办公室里激烈争吵的同事,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们纷纷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对着那道正在走近的身影,恭恭敬敬地问好,眼神中充满了尊敬。

“早!”

点头回话的,正是这阵脚步声的主人——桐生 冴子(Kiryu Saeko)。

她是秋田县警察本部的传奇。据说,她20岁那年便以首席的优异成绩从警察学校毕业,进入这里。之后更是屡破奇案,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在短短两年内便被破格提拔为巡查部长(类似于警长),如今更是担任着精英云集的搜查一课系主任。在论资排辈现象严重的日本警界,她的存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可谓是风头无二。

细细打量这位传奇女警,便会发现“英姿飒爽”这个词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她的五官端正而深刻,带着一种逼人的英气,尤其是一双眼睛,锐利得如同鹰隼。然而,在她左眼眼角下方,一颗小小的泪痣却巧妙地中和了这份凌厉,为她平添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妩媚。一头干练的齐耳短发更显得她颈部线条修长优美。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被一身警服包裹着的、火爆得惊人的身材。冴子的身姿挺拔如松,本应宽松的深蓝色女式警服穿在她身上,却被彻底改变了廓形。衬衫的胸前部分被她那对尺寸傲人的丰乳撑得紧绷,两颗纽扣之间的布料下,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

制服的腰身被束腰皮带勒得极细,不堪一握,而从纤腰向下,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则以一个夸张的曲线猛然弹出,将西裤的面料绷成一道浑圆的、充满弹性的弧线。每当她迈开脚步,那被包裹在布料下的丰臀便会如果冻般随之摇曳,散发出成熟女性独有的、致命的荷尔蒙气息。

此刻,桐生冴子对周围的问候只是简单地点头回应,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一路风风火火,径直走到了挂着“搜查一课 课长”门牌的办公室门口。

“咚咚!”她象征性地抬手敲了敲门,但根本没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拧动门把手,直接“闯”了进去。

然而,办公室内的情景却让她微微一愣。原本应该只有她的顶头上司——课长关守恭介的办公室里,此刻却另有一个男人坐在在课长办公桌的对面。

“哎呀,我也是着急啊,实在没办法了……”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头顶已经半秃的微胖老头。此时的他正焦躁地揉搓着自己光亮的脑袋,语气里满是无奈。

“在路上了,马上到哈……” 坐在办公桌后的关守课长,一个平日里总是一脸沧桑,气质如同忧郁派作家的中年男人,此刻却叼着香烟,眼角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位老伙计。

“砰!”办公室的门被无礼闯开,作为主人的关守课长却没有丝毫愤怒,望着闯进来的人,他反而眼前一亮,仿佛等待已久的主角终于登场。

“这不,来了!”他抬起手,对着冴子挥了挥,示意她过来。

“来来来,冴子,我给你介绍一下。”他示意冴子走到办公桌前,“这位是我们搜查一课的主任,桐生冴子。”

随后,他又转向冴子,指着那位紧张得额头冒汗的中年男人:“冴子,这位是奥羽警察署,刑事课课长,佐竹义昭警部。”

“您好!”冴子颔首示意,目光锐利地扫了对方一眼。

“哎呀,早就听闻本部出了一位破案天才,久仰大名啊,桐生警官!”

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却表现得格外礼貌。即使冴子在警衔上是他的下级,他依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冴子伸出的手。

只是他的手掌心满是汗水,显得有些湿滑。握过手后,他才和冴子一起重新坐下。

“冴子,今天叫你来是这样的,”关守课长将指间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切入了正题,表情也严肃了些许,“近日,奥羽市接连发生了多起自杀事件。这本来不该我们县警本部直接过问。但是蹊跷的地方在于,所有自杀现场都留有一些无法解释的痕迹,同时奥羽署的同事在整理资料时发现,所有自杀人员的户籍,都来自奥羽市下辖的一个偏远村庄——神代村。”

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落在冴子身上:“我们怀疑,这里面或许另有隐情。所以,找你来负责这件事。”

“卑职明白。”冴子干脆地应道,随即眉头微蹙,“可是课长,奥羽市是我们秋田县的辖市,按规定,这起案件不应该首先由奥羽市警署负责吗?”她一边问着,一边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身旁坐立不安的佐竹课长。

的确,事情发生在奥羽市,本就该由市警署立案侦查,现在却绕过他们,直接找到了县警总部,这明显不合规矩。

“这正是佐竹课长今天亲自到访的原因。”关守课长叹了口气,“奥羽市的情况有些特殊,你也知道,有的地方有一些……保护伞。如果在奥羽市直接展开调查,我们担心这件案子最后会因为各种阻力而不了了之。”

“明白了。”冴子恍然大悟。

地方保护主义,往往是办案过程中最大的阻力。她再次看向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佐竹课长,没想到他居然会冒着被上级斥责“无能”,甚至得罪地方势力的风险,也要请求总部直接介入,查明真相。也算是一心为了正义了。念及此,冴子看向佐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佩。

“这是所有自杀人员的资料,你看一下!”见她理解了情况,佐竹课长连忙将手边好几个厚厚的文件夹一并推了过来。

冴子接过文件,刚翻开第一页,关守课长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你有什么想法?”他似乎习惯了不给眼前这位精英部下任何思考喘息的时间。

冴子修长的手指在档案上迅速地翻动着,目光如扫描仪一般掠过那些照片、报告和法医鉴定,口中则快速地回答道:“既然所有死者的户籍都在神代村,那么调查的起点,也应该是那里。一方面确认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我们尚未发现的社会关系,另一方面,也要排除熟人作案,再伪装成自杀的可能性。”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关守课长满意地点点头,“派个人,去神代村查一查。”

“明白了,我马上出发!”冴子合上档案,站起身来。

“嗯,还有一点,”关守课长叫住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此事不宜声张,切忌惊动奥羽市警局,不然……”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摇了摇头,给了冴子一个“会很麻烦”的表情。

“明白,我一个人去。”冴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就有劳冴子警官了!期待你再立新功!”一旁的佐竹课长也是一脸欣慰,感激地说道。

“哪里,职责所在。属下先告辞了!”

在两位领导的注视下,冴子利落地行了个礼,转身快步退出了办公室。走在嘈杂的走廊上,她再次翻开了手中的档案。这些自杀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职业、生活习惯、社会关系看起来都毫无交集。

唯一的共同点,只有一个。

他们的故乡,都指向了一个偏僻山村——神代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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