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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的沦陷,1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8670 ℃

​地下监牢的走廊长的吓人,长到守卫巡逻时都会感到心烦,但是对于此刻正如货物一般被绑在推车上缓缓推向走廊深处的尼禄来说,他巴不得这条走廊再长一些,看到自己身边这些兽人的凄惨下场后,他很难对这段旅途的尽头产生任何期待。

​尼禄的品种很难形容,他有着一头从头顶到发梢由白变黑的短发,头顶向上生出两只灰褐色的角,一双橙红色的瞳孔炯炯有神。虽然身高不算出众,身材也略显贫瘠,但是比例却十分协调。作为南方电台业务能力最强的记者,任何可疑的动静都逃不过尼禄敏锐的双眼,哪怕是再微小的瑕疵在他眼中都是不可忽视的证据,甚至一些和电台合作的私人侦探都会被他的探索能力所折服。

​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被重重禁锢的他,虽然努力的想要保持自己的尊严,然而身上的拘束具实在不允许。他的身体被呈站立姿态固定,双手双脚都被冷冰冰的金属环箍住,从他恢复意识之后,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扒光,一丝不挂的躯体暴露在外人面前。在推车行进的过程中,尼禄时不时做出一些挣扎的动作,可他脖颈、腰部和膝盖上的厚重金属环,根本不是已经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虚弱无比的他能挣脱的开的。哪怕把拘束都解开,以他这样的身体状态也不可能逃出这座监牢。

​“好好看看吧,他们的现在可能就是你的将来。”

在尼禄身后推车的兔兽人将车子向一旁歪去,让尼禄的视线落在旁边的墙上。当看到墙上镶嵌的东西时,尼禄的心脏顿时颤抖了一下,他看到一双黄色的鸟爪从墙内伸出,双爪的主人被埋藏在厚重的金属墙壁中,脚爪的每一个关节都被细线所束缚。这双壁足两旁的墙壁上安装着两只机械臂,此时机械臂末端的刷子正在疯狂的高速旋转,刷毛摩擦着那双脚爪掌心那块凸起的肉垫,能听见“呲呲”的响声。

兔兽人伸出一只手,轻轻在那被束缚的脚趾上划过,那双微微颤抖的脚丫像是本能般试图将这根手指留住,可是兔兽人马上收回了手。

​“可怜的家伙,这只鹰只是因为无意间撞见了我们的运输车队,就一直被关在这里当做备用实验品。至于你,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否则你的下场可不会好到哪去。”

“呜呜呜…………”

尼禄愤怒的盯着面前这双受苦的脚爪,内心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几个月以来,他一直孜孜不倦的调查着这个神秘的非法组织,在无数次的研究后,他发现这个组织犯下了多起绑架、非法监禁甚至虐待兽人的罪行,他曾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组织连根拔起,将一切罪恶绳之以法。只可惜,在最后一次调查中的疏漏让他功亏一篑,不慎掉入了对方为他准备的麻醉剂陷阱中等他再次醒来,他已经被锁在了这辆手推车上。

现在看来,他很快也要变成那些受害者中的一员了。想到这里,尼禄情绪激动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只铁环在皮带的帮助下牢牢的卡在他的嘴里,将他的下颌完全撑开,任凭他的舌头如何挥舞,也只能任由口水屈辱的流下。

​短暂的插曲后,推车继续向着走廊深处前进着,轱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仿佛是为尼禄受刑的倒计时。在长廊的末端,一扇高大的金属门静静的屹立着,伴随着气闸吹气的声音,一座充满科技感的实验室映入眼帘。

“睡得好吗?尼禄先生。”

伴随着富有磁性的问候声,一只灰狼兽人走到了尼禄面前。尼禄瞄了一眼面前这位兽人,只见他身穿一副白大褂,双手插兜,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出现,尼禄或许会认为他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医生。狼兽人胸前的胸牌写着“李赟”和“主管”等字样,显然他在这里的地位并不低。

尼禄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圆形的房间,房间中央的地面上镶嵌着一张方形的金属台,台子上方的天花板上吊着一台巨大而精密的机械。周围的墙边摆放着几张桌子,桌上和旁边堆放着一些他喊不上名字也说不出用途的工具。几个不同品种的兽人实验员正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他心里发毛,就在尼禄观察周围环境时,他突然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唔!”

他想要扭头去看,却被额头上的绑带所阻拦。原来,是兔兽人拿出一针肌肉松弛剂扎到尼禄的脖子上,尼禄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脖子直抵小腹,四肢逐渐使不上力气,原本紧绷的身体不争气的松弛下来,随后,兔兽人解开了尼禄身上的绑带,他的身体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呜呜呜…………”

虽然四肢没法动弹,但尼禄的大脑却异常活跃,似乎连触觉也更加的灵敏。他能感觉到几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和脚腕,为他戴上了几只圆形的环状物体。接着,他的身体动了起来,接着眼神的余光,他看到李赟和兔兽人抬着他的四肢,将他放在了房间中央的一个方形台子上。

尼禄的双脚正对着李赟,足底皮肤泛起褶皱仿佛吹弹可破,前脚掌和脚跟也是光滑而又柔软,八粒小珍珠一样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着,不用细看也能知道它们是因为羞耻和怕痒才如此紧张的。布满白色绒毛的脚掌上分布着一大四小五块黑色的肉垫,就像是融化在奶油中的巧克力块,让李赟忍不住捏了一把,即使是肌肉松弛的状态,尼禄的身体也不免颤抖了一下。

“哼,这家伙的身体倒是挺不错的,脚丫子很值得仔细研究一下。”

李赟放下尼禄走到一旁的控制台模样的结构旁,在键盘上输入了什么,下一刻,尼禄手脚上的圆环开始发出蓝色的辉光,在尼禄惊诧的眼神中,他的身体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双手高高举起,双腿呈跪姿端坐在了台面上。接着,李赟来到尼禄面前,用手轻轻拨弄他脑后的皮带,很快将他的口环给松动下来,解开皮带的地方留下红色的印痕,从他的舌头上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不过嘛,你的身份或许更为有用。”

李赟一本正经的站在尼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

“你这几个月做的事情我们全都知道,你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尼禄先生,如果你能愿意为我们组织效力的话,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尼禄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下巴,尽管身体不听使唤,可嘴巴还是好着的,他盯着面前的李赟,咬牙切齿的说着

“可恶的家伙,你们干的那些坏事我已经拿到确切的证据了,等着瞧吧,我一定要………”

“冷静一下,尼禄先生。”

李赟平静的打断了他的话

“正如你所见,我们确实在进行一些非人道的实验,但如果抛开那些传统的伦理观念,我们不妨仔细想一想,我们做这一切真的是错的吗?”

说着,李赟迈步绕着尼禄的身体转着圈,他用手轻轻推了推尼禄手腕上那两只悬在半空的发光环体,尽管没有任何接触,可那两只环像是凝固在了空气中一般纹丝不动,周围低沉的轰鸣和幽幽的蓝光无不透露着一种神秘感。

“比如这个装置,这是一种重力鎓构成的悬浮锁,是这世界上任何国家的任何实验室都无法研制出的科技。为了获得这种技术,我们牺牲了三个实验品,但如果将其用在飞行器或航天技术上,能拯救的人何止千百?”

李赟一边说着,一边将旁边垂下的橡胶管道提过来,他捏住尼禄的吻部,不由分说的将其插入连尼禄的鼻腔中。

“你………唔啊…………快拿出来……………”

鼻腔中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令尼禄十分不适,他用力晃着脑袋,可肌肉松弛剂让他反抗的力量十分微弱。管道蛮横的钻入他的鼻腔,剐蹭着他的鼻黏膜,让他有强烈的想打喷嚏的感觉,李赟的动作十分熟练,很快就将管道整根插入了他的鼻腔中。

“别紧张,这只是为了防止晕厥而要做的必要措施而已,如果你觉得这样的实验太过残忍,那么尼禄先生,你不妨考虑一下加入我们…………”

“不可能的,你们的罪行已经违反了法律,一定要受到制裁!”

尼禄摇晃着脑袋,带动长长的橡胶管晃动着,看上去十分滑稽。尼禄的反应自然在李赟的预料之中,他冷笑一声,内心感慨着尼禄愚蠢的信仰,他朝一旁等待已久的兔兽人挥了挥手,对方立刻提起身旁的一只金属桶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打开金属桶,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粘液。

“好好好,尼禄先生,看来你心中的正义感真的很强,不过我更想知道,坚持那些对你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李赟和兔兽人从旁边的桌子上各拿起一把刷子,将刷毛探入桶内沾满黄色粘液,接着不怀好意的向尼禄走来。尼禄本能的意识到危险,身体下意识想要避开,可手腕和脚腕都束缚让他避无可避。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

尼禄的身体在小范围内摇晃着,可却阻止不了那两只沾满黄色粘液的刷子贴上他的身体,像是刷墙那般开始粉刷起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都做了什么实验吗?那就让你亲自体验一下吧。”

两把刷子上下翻飞,在尼禄的身体上肆意的涂抹着,像是两位雕刻家在悉心渲染自己的雕塑,刷子沿着尼禄的手臂涂满他的两肋,接着又涂上他的后背,最后黄色的粘液向他的下体蔓延。似乎是刻意羞辱尼禄,李赟轻轻捏着他的肉棒顶端将那根白色小棍抬起,在用刷子仔细的涂抹着其与身体的链接部位,尽管已经被脱光衣服很长时间,当刷毛划过他的肉棒和卵囊时,尼禄在私处被肆意侵犯和玩弄的触感下仍然羞红了脸,他闭上双眼,试图不去感受那两把刷子都存在。

“这是组织研制的强效痒膏,是用半固体增敏剂与瘙痒粉混合而成的药物,当然,这种程度的痒感在我们这里只能算开胃菜,希望你喜欢这种感觉。”

几分钟后,尼禄的整个身体已经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黄色,他的毛发几乎全部被那种软膏浸润,粘液直接贴在他的皮肤上。李赟一边解释着药液的功效,一边用刷子轻轻在尼禄朝上的脚底板上仔细摩擦着,将黄色涂遍他脚掌的每一个角落。

“嘶…………”

尼禄自认为感觉不算怕痒,可李赟涂药的手法极佳,力道顺着刷柄沿着刷毛传递到他的脚底,那些刷毛似乎变得有生命一般,转着圈朝他脚底的绒毛间钻去,有些还试图往他的脚趾缝里探,当刷子划过他的脚弓时,他本能的蜷起脚趾,可除了给脚掌增添几道褶皱外再无他用。

尼禄还没有意识到事情有多么严重,他并没有在意那些看上去平凡无比的粘液,尽管在李赟的口中这似乎是什么很可怕的药物,但在他看来,这些黏糊糊的东西远不如那两把刷子给他的刺激强烈。李赟似乎特别偏爱他的左脚,将药液一层又一层的涂在他的脚底,让他的脚掌颜色比身体其他部分都更黄一些,与之相对的是近在咫尺的右脚,尼禄发现自己的右脚没有被涂上一丁点粘液。在涂抹完毕后,李赟放下刷子,再次开口解释道

“这可是未经过稀释的版本,等药效发作以后,你一定会哭着求我的。趁现在还有机会,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的话………”

“呸,别做梦了,如果你们真的想求我加入的话就不应该让我裸着跪在这里!”

尼禄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李赟的提议,可李赟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似乎还露出了几分兴奋。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兔兽人

“来吧,给咱们的贵宾尝尝山药泥的滋味,哦对了,记得把电暖气拿过来。”

直到这时,尼禄才明白为何李赟不去涂抹自己的右脚,当黏糊糊的山药泥碰到脚心的那一刻,尼禄的五官抖动了一下,他感到一种细微的针蛰感从自己的肉垫上传来,像是有无数小蚂蚁在啃咬,肉垫开始火辣辣的刺痒起来,尤其是脚心和脚趾缝更是痒的出奇。那只刷子恋恋不舍的在他的脚掌上磨蹭,每一次摩擦都将更多的山药泥覆盖上去,他的脚趾一蜷一缩的挣扎,脚掌也开始在有限的范围内摆动起来,可山药泥的粘度注定了难以被甩下来。

“嗯……嗯嗯…………嗯哼哼哼…………嗯嗯…………”

尼禄感觉右脚的皮肤像是过敏了一样难受,他的脚趾不安分的搓动着,却无法缓解丝毫痒意。生山药汁一旦接触肌肤,便会引发剧烈的搔痒,一般人手指碰到都要痒上数日,更何况是尼禄毫无毛发保护的脚底肉垫,现在完全被山药汁所覆盖,尼禄感到脚底宛如被千虫万蚁所嗜咬,密密麻麻的痒意笼罩他的整个小腿,让他感到脊椎一阵发麻。更叫他难受的是,兔兽人已经在他的两只脚面前方安装好了电暖气,此刻大功率的热辐射直接照射着他的脚底,促进血液流动和药液吸收的同时让他的脚掌渗出汗水,尼禄感觉自己的双脚放入踏入了热乎乎的泥浆中,闷热的叫他抓狂。

“怎么样啊?小记者,山药汁的威力如何啊?”

“嗯…………好恶心………你们怎么会喜欢玩这种东西………”

尼禄的右脚扭动着,可左脚此时也开始出现异常,那些黄色粘液在他的脚上逐渐干涸,只留下有些厚度的一层黄色粉末,这些粉末与尼禄脚上的脚汗混合,变成了一种黏糊糊的糊状物质,由于电暖气一直在加热他的脚底,毛孔的活跃也促进了他的皮肤对这种东西的吸收。很快,尼禄先是感到脚底莫名的传来一阵针刺感,他蜷了蜷脚趾,想要把这种奇怪的感觉从脚上赶走,却事与愿违,皮肤的拉伸反而加速了毛孔的吸收。针刺感变得越发密集,强度却有所减弱,逐渐变成了一种令他心烦意乱的瘙痒感,这种瘙痒感虽然暂时还不如山药泥强烈,但却能够让他进行持续的发痒,更像是皮肤过敏带来的不适。尼禄难受地搓动着脚趾,感觉脚底的汗水变得越发粘稠,变得黏糊糊的,又热又痒,十分难受。尤其是脚心和脚趾等敏感部位更是痒的出奇。更可怕的是,这种痕痒还会随着时间变得越发强烈,很快就已经能够媲美蚊子叮咬留下的痒感了,这种抓心挠肝的痕痒让尼禄无比的想要用手挠脚底来缓解,但浑身被牢牢固定的他根本无能为力,他用力扭过头去,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双脚受痒。

李赟饶有兴致的看着尼禄的反应,刚刚涂在尼禄身上的这种粘液干涸后十分容易被汗液溶解,当皮肤将这种物质吸收后,便会产生一种轻微的过敏反应,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却能够引起极强的痒感,这种痒感无法被用物理方式缓解,除非及时涂抹解药,否则只能等到粉末的药效过去。最关键的是,这种粉末还能够活化接触部位的血管,造成局部的体表温度增加,不仅能让脚丫出汗,增加敏感度,更能够让粉末被吸收地更加迅速,把脚底改造地更加怕痒。同时还有电暖气在不断的加热尼禄的脚底,这样便形成了一个正向的循环,只要那些黄色粘液没有完全失去作用,痒感就会持续不断的增强。随着尼禄的双脚涌出的汗珠越来越多,尼禄感觉脚底又热又痒,很快左脚的痒感就已经盖过右脚,更糟糕的是,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出汗而开始发痒,全身上下刺挠无比,痒感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神经,尽管还没到能让尼禄发笑的强度,但也已经让他面露难色,尼禄的脚趾不停地尝试蜷缩,试图把那些令他发痒的东西抖下去,可惜粘液干涸以后粘性比之前更甚,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没有丝毫作用。随着温度的升高,尼禄的脚从脚趾开始向下流淌着汗水,它们在脚底划过一道道痕迹,本来这些汗水的流动不会引起任何感觉,可在此时的尼禄看来,却是如此的搔痒难忍。终于,在一滴汗水流进他的脚趾缝中后,他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开始呻吟着挣扎起来。

“嗯………啊哈哈哈哈………怎么这么痒哈哈…………哈哈哈………我过敏了哈哈哈哈…………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哈哈哈哈…………”

尼禄扭动着身子挣扎,但双手和双脚的环体却丝毫未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蚊子同时叮了几十个红包,浑身上下奇痒难忍,尤其是脚底更是痒的令他发昏,让他无比迫切的想要伸手去挠一挠。这种痒感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加强,根本不可能用意志去抵抗,而一旁李赟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怎么样,脚丫子痒不痒?想不想挠一挠?”

求饶,还是不求饶,对于尼禄而言是个问题,如果向眼前的人求饶,且不论自己是否真的可以脱离痒苦,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迫与对方同流合污,甚至将相同的折磨施加到其他兽人身上,尼禄的内心就泛起一阵负罪感,而另一方面,尼禄感觉自己的脚底痒感已经达到了自己能接受的极限,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脚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竟然会痒到这个程度,甚至在山药汁没有涂抹到的脚踝处都开始出现瘙痒的感受,他的身体也不遑多让,蔓延开来的痒似乎更让他恐慌,生怕被痒感啃啮殆尽一般。

“对了,忘了告诉你,别想着失去意识或陷入神志不清的情况,你鼻子中插着的管子能让你时刻保持清醒,仔细的品味每一刻的痒感。”

“噫………哈哈哈………噫噫噫………………哈哈哈哈哈哈………………”

尼禄用力拉扯着手腕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最后的尝试终于还是耗尽了他的体力,而那环体连一毫米的移动都不曾产生,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挣扎一样,李赟的目光一直盯着尼禄,欣赏着他纠结的模样和从眼眸中透露出的疲惫,不甘和犹豫

“额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帮我挠挠哈哈哈哈……………挠一下吧哈哈哈哈我的脚底好痒哈哈哈哈…………”

最终尼禄还是忍不住山药汁和的折腾,仿佛虫蚁爬满双脚的感受让尼禄心里发毛,在坚持了足足十分钟后,他终于放弃了之前的坚持,一刻也不愿意再受到这样的折磨,他的双唇翕动若干下后,最终还是选择屈从于痒感。

“那么,先说说你的基本情况吧?”

看到尼禄有所动摇,李赟戴上手套,四指并拢,将手掌放在了尼禄的左脚上。尼禄的脚掌像是有感应一般主动抬起,贴近李赟的手指,李赟也毫不客气,他将手指弯曲成爪状,手套下的指甲尽数伸出,将尼禄的脚掌划出几道沟壑。

“别啊嘿哈…………痒痒啊哈哈哈哈…………我的审美情况哈哈哈哈………………”

“身份信息,还有工作内容,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刚刚的一下抓挠确实缓解了尼禄的瘙痒,但也仅仅持续了几秒钟,李赟手指的滑动将粘液的位置重新分配,重新覆盖在了尼禄的脚板上。他并没有刻意去挠尼禄的痒痒肉,但也没有好心帮尼禄解痒的打算,只是接着这似有似无的解痒诱惑,让尼禄说出他想要听到的东西。

“哈哈哈…………再挠挠………再挠挠哇哈哈哈…………你们都知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没什么好说的啊哈哈哈哈………”

“我要你一五一十的把你的身份信息说出来,明白吗?”

尼禄扭过头去,看到李赟的手指悬浮在自己脚掌上方几厘米,手指一勾一勾的做出挠痒的动作,可就是不肯贴上去。粘液的效力直击尼禄心尖,此刻的刺痒已经变得宛如无数张小嘴嘬着他的痒痒肉那般强烈,尼禄只觉得那些可怕的粘液都像是拥有灵性似的,粘在自己躯干上统一维持着缓慢的频率轻快地瘙痒着自己的腰肢,可偏偏这种时候断断续续的痒感是最痛苦的,叫他心焦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叫尼禄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嗷嗷哦啊啊哦哦!!!!”

李赟的手指开始在你俩的脚心画起小圆圈来,手指伸进他浅浅的足弓里戳弄,尖锐轻薄的指甲尖端隔着手套轻轻地沿着柔软的足心一路刮过,指腹磨在他脚掌肉最顶端的两块凸起处,将粘液涂满他的整个肉垫。这样似挠非挠的动作引得尼禄发出一阵惊呼,旧的瘙痒被新的搔痒所取代,让他在两种感觉之间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轻点哈哈哈哈轻点挠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

“你在哪里工作?”

“我哈哈哈哈我在南方电台哈哈哈哈………我是记者哈哈哈哈…………”

“你调查我们组织已经多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赟的指头毫不留情地拨弄着尼禄脚趾间的软肉,恐怖的痒感从中溢出,这种痒与之前过敏般的瘙痒完全不同,指尖刮在趾缝里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透过肉体直击他的灵魂。坚硬锐利的指甲抵在流出汗液的足底划动着,聚拢在一起齐齐划过尼禄最为薄弱的足心。原本几近干涸的粘液此时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与汗水混合后使李赟的手指更加畅通无阻,脚底板覆盖上一层潮热薄汗让尼禄感到羞耻至极,他的双脚尽可能的做出挣扎的动作,脚趾像花瓣一样张开,随即又拼命缩紧,脚掌更是前后左右的盲目摆动着。 李赟的攻势无孔不入,如果尼禄的脚保持蜷缩脚趾,李赟就用指甲抓挠他脚底因蜷缩而形成的褶皱,可如果尼禄张开脚趾,他的脚趾缝就会被李赟狠狠地瘙痒,不论他怎么做都逃脱不了李赟强而有力的抓挠。

“很好,南方电台,而且已经调查我们组织两个月了,相比你对我们组织已经有所了解了。”

李赟顿了顿,接着说道

“那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们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如果你愿意充当我们在社会上的喉舌,也许我可以考虑免去你过往对我们组织带来的负面影响……………”

尽管浑身上下痒个不停,可尼禄的头脑还算清醒,他听出了李赟的话语中暗藏的野心。倘若以他的身份为这个非法组织脱罪,恐怕没人会再对这个组织抱有半分恶意,再加上后续的营销炒作,恐怕这个进行非法人体实验的组织很快就会成为市场上一流的庞大企业,届时有了众多资本的投资,恐怕会有更多的兽人被他们监禁折磨。

“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不可能哈哈哈哈!!!!!你们这群罪犯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你们不可能脱罪的哈哈哈哈哈!!!!你们一定会受到审判哈哈哈哈!!!!”

尼禄在笑声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眼来回复李赟,这样的话自然不会在李赟的意料之外,痒膏虽然难忍,可想要借此完成调教还是太勉强了,他停下抓挠,将手指脱离尼禄的脚掌。经过简单的抓挠,尼禄脚上的痒意消退了些许,虽然还谈不上舒服,可至少不会让他再难受的发笑了,他低头喘着气,身体仍然因为痒感的侵蚀颤抖着。

“很好,你拒绝了我的邀请,这证明了你的勇气和信仰。”

李赟将沾满粘液的手套扔到一旁,勾勾手命令一旁待命的几个实验员走过来,看着尼禄狼狈不堪的样子,语气平静的说道

“你们几个,帮咱们的贵宾清洗一下,既然客人觉得痒,那我们就应该好好的帮他解解痒。”

“是,博士!”

几个实验员从墙上拿下挂着的实验服,熟练的将其穿在身上。尼禄的余光瞥见那些厚重的实验服,心中不禁一阵恐惧,他们的装束仿佛是在处理某种极度危险的病原体似的可怖。

不过,实验员们只是拿上了一些毛巾,凑上来擦拭着尼禄身体上残余的粘液。粘液大部分已经被尼禄的身体所吸收,只剩下少量还粘在他的毛发上,经过几位实验员的擦拭,尼禄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之前的白色。

“额………嗯…………嗯啊……………唔……………”

尼禄的身体本能的贴合实验员们的擦拭,像是在树上蹭痒那般滑稽,尼禄身上的痒感随着擦拭逐渐消退,这种感觉令他有些陶醉。但在擦拭完毕后,一个实验员突然抓住了尼禄的一只手,将一个小铁环戴在了他手上。

“哇!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我!”

尼禄的手指摆动着,想要握紧拳头,可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还没彻底过去,他的手完全被对方捏住无法动弹。由于圆环的阻隔,他看不到自己的手被戴上了什么拘束具,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背紧贴,两只手的每根手指都被金属触感的东西互相绑住,导致手指无法弯折,同时还被一根根分开。与此同时,他脚踝的镣铐被重新固定,原本平贴在地面的小腿被吊起,双脚被吊在身后,只有膝盖能勉强触底。

面对尼禄的挣扎反抗,实验员们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他们像是处理一台器械似的摆弄着尼禄的身体,在调整好尼禄的姿势后,他们从一旁拿来了一些罐子,用手从罐子里捞出一些透明的润滑液向尼禄身上涂去。

“你们,你们干什么?别碰我!别动我的身体!离我远点!”

“老实点,别乱动!”

尼禄的反应十分激烈,他感受到几只手在身体上抚摸涂抹,将那亮晶晶的透明液体涂遍自己的身体,之前被李赟涂抹瘙痒粘液的时候虽然也有类似接触,可那毕竟是使用了刷子,此时直接用手进行涂抹令他更是倍感羞耻。他的身体一弓一弓的向后弯曲,双脚一上一下的摆动着,腰肢左摇右晃,想要阻止那几只手继续在自己身上运作,可在圆环的禁锢下他的活动范围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

“嘿,你们看,这淫荡的家伙竟然硬了!”

突然,一个实验员像是发现宝藏那般大喊起来,引来其他实验员的目光,他们纷纷看向尼禄的下体。原来,经过之前的粘液洗礼,尼禄的身体已经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刚刚几个实验员上下其手的动作更是令他又羞又恼的同时有意无意的触碰着他的敏感点,想要挣扎而不得的屈辱和被肆意侵犯的反差令他的身体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此时他的下体肉棒已经完全挺立,双腿之间径直多出一截白色短棒,此时这跟短棒正被一个实验员握在手里把玩着。

“啊!!啊!!放开我!!!不要碰那里!!!快放开!!!”

尼禄的命根子被对方握在手中,羞愤的他脸颊上都挂起红晕,他的胯部向后缩去想要将肉棒脱出,可对方用手指箍住他的龟头叫他避无可避。同时,实验员还伸出另一只手向尼禄的蛋囊摸去。

“嘿嘿,就不放,就不放,你能怎么着?让我看看你身体发育的怎么样~”

实验员挑衅的说着,将尼禄的两枚卵蛋拖在手里玩弄起来,尼禄只觉得下体一阵酸紧,雄性最私密的地方落入他人手中让他感受到很强的不安感,他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

“放开我!!!不要碰那个地方!!!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滚开!!!”

实验员完全无视了尼禄的夸张反应,仍然将手上的润滑液涂抹在尼禄的卵蛋上,将他的两颗睾丸涂抹的像是两枚亮晶晶的鸡蛋。尼禄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玩弄生殖器对他而言是生理和心理上巨大的双重屈辱,就在实验员握住他睾丸的手稍微松开时,他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在一个空挡,他瞅准时机,用头狠狠地向对方撞了过去。

“滚!!!”

尼禄发狠的用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头撞向了实验员,额头直直的碰在实验服上,只听“碰”的一声闷响,实验员本就半蹲不稳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在地上,尽管有实验服的阻隔并未造成什么伤害,可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是把实验员给撞懵了,其他实验员见状也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懵懂的望着眼前的突发情况。

“怎么回事?”

一直在旁边观望的李赟站起身来,走到尼禄的身旁,尼禄此时歇斯底里的摇晃着身子和脑袋,似乎要将之前遭受的痛苦与屈辱一并发泄出来。他咬牙切齿的瞪着近在咫尺的李赟,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似乎只要没有那圆环的拘束,他就会冲上前来将李赟撕成碎片。

“你们都是一群混账,你们都是变态!你们迟早要下地狱!!等着坐牢吧!!我一定要把你们通通绳之以法!!!”

尼禄大声咒骂着,但这样的挣扎注定是无用的,两个实验员迅速反应过来,将尼禄的脑袋按住,桀骜不驯的样子引起了李赟的兴趣。被撞倒的实验员也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是出于报复,他走到一旁拿起了一副口枷,往尼禄的嘴巴里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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