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血的精液在男人的撞击中变成粘稠的粉沫，沾满了阴户外缺乏整理的耻毛，原本紧闭的柔嫩阴唇如今红肿外翻，颤抖着迎接一波接着一波射空的精囊。语无伦次地求饶，挣扎到羞愤欲死，当紫胀发黑的肉棒在被干烂的湿穴内凶悍地进出时，上官婉儿想起被她捣碎涂在指尖上的花泥，和她几天前的憧憬，好像已经随着时间化作了泡影。

　　在她通过殿试，破格被提拔为女官的那天，婉儿是真心想要像四书五经说的那样——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大明宫亦如她想象中一般大，鎏金碧瓦，玉栏绕砌，重檐九脊的殿顶下，大理石铺就的地砖上雕刻着繁复又华美的纹路。上官婉儿就站在学子们的队伍中间，看着头戴明黄色冠冕，身穿衮服的天子武曌，心中划过一个小小的私心。

　　她想要天底下的女子，都能有选择的权利，不再被禁锢于三尺炉灶之间，想为官便为官，想为贤便为贤，可以高车驷马，也可以是抛头露面的下九流。

　　所以当上峰假借欣赏之名，要将她介绍给更多大儒时，婉儿不是没有过警惕，但她太过急于出人头地了，对名利的渴望像一团火压过了所有理智。她跟在红色官袍的男人身后绕过影壁，进入同中书省一墙之隔的后院，望着房内透出的幽幽暖光，还未来得及露出笑容，就被一张柔软的丝帕捂住口鼻。

　　黑暗如潮水般退去时，最先恢复的是嗅觉。浓烈的龙涎香混着某种甜腻的药味钻进鼻腔，婉儿睫毛颤动，在逐渐清晰的视线里看到七道模糊的身影围在床榻四周。她下意识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软得像煮烂的面条，连抬起一寸都做不到。

　　婉儿垂眸一瞥，这才惊觉自己浑身不着寸缕，只有丝质被褥冰凉地贴着赤裸的背脊。原本绾发的金簪不知去向，青丝散在枕上像泼开的墨。脚踝处传来金属的凉意——那里扣着两只雕花银环，细链延伸至床柱，随着她惊恐的挣扎发出细碎的声响。

　　“醒了？”最靠近床头的紫袍男人俯身，腰间垂下的玉佩扫过她锁骨。他指尖捏着半块融化的粉色药膏，正是婉儿昏迷前在丝帕上闻到的甜腥来源。其余五人发出心照不宣的低笑，有人已经开始解玉带钩，金属碰撞声里混着粗重的呼吸。

　　热流逐渐从小腹炸开，婉儿咬住下唇却止不住喉间的呻吟。她看见自己乳尖不正常地挺立着，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黏稠的淫液甚至弄脏了身下的锦缎。这具身体正在背叛她——当两根手指突然插进她嘴里翻搅时，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吮吸。

　　“瞧瞧，翰林院最清高的才女……”上峰掰开她颤抖的腿根，“流水流得比教坊司的婊子还欢。”滚烫的手掌突然拍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羞耻的水声让婉儿蜷起脚趾。可被春药灼烧的血液里，某种可耻的渴望正随着他们戏谑的目光疯狂滋长。

　　婉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却抵不过胸腔里翻涌的绝望。她曾以为自己是不同的——那些在翰林院熬过的夜，在奏折上斟酌过的字句，在朝堂上挺直的脊背，都该让她比寻常女子更值得敬重。可此刻，她像块被撕去包装的肉，赤裸裸地摊在这群男人面前，任由他们用目光舔舐。

　　“放开我……”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连自己都听不真切。

　　紫袍男人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她这才看清他们腰间悬挂的象牙鱼符——三品以上大员才有资格佩戴的信物。其中一位她还认得，是上月刚在国子监讲完《贞观政要》的太子少傅，此刻他正用讲学的那只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恶意地刮蹭挺立的乳尖。

　　“装什么清高？”上峰在她耳边嗤笑，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垂上，“你爹当年求我们举荐时，早说过女儿任我们处置。”他粗糙的手指突然捅进她湿透的穴口，搅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瞧瞧，读书人的女儿，这里倒是比妓女还贪吃。"

　　婉儿浑身发抖，眼泪滚进鬓角。她突然想起入宫前夜，父亲摸着她的发顶说“我儿要做留名青史的女学士”。而现在，春药催出的淫水正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在锦缎上洇出深色的痕。

　　婉儿被七具滚烫的男性躯体围困在床榻中央，像落入狼群的羊羔。那些紫袍玉带的朝堂重臣们早已褪去官服，赤裸的身躯上赘肉横生，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向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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