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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高手母亲和阿姨们的耻辱败北,《复仇联盟的崩溃:我的女武神们为何都成了敌人的精桶?》,1

小说:《复仇联盟的崩溃:我的女武神们为何都成了敌人的精桶?》 2025-09-13 09:08 5hhhhh 7990 ℃

办公室厚重的隔音门在林风身后合拢,将外面训练场震耳欲聋的击打声、器械碰撞的金属噪音,还有那些女保镖们带着喘息和笑骂的呼喝,统统隔绝在外。里面是另一个世界,冰冷,安静,弥漫着皮革、枪油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母亲苏玥的冷冽香水味。这味道曾让我安心,此刻却像冰锥,扎着林风混乱不堪的神经。

林风像个被抽掉骨头的破布偶,脚步虚浮地挪进去。失魂落魄?不,这个词太轻了。林风感觉自己只剩下一具被掏空、被反复践踏过的躯壳,每一步都踩在女友林夏绝望的哭喊和姐姐林薇那空洞眼神的碎片上。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在下午灰白的光线里显得模糊而遥远。办公室中央,宽大的黑色实木办公桌后,一个身影正背对着门口,微微前倾,专注地看着面前并排摆放的三块巨大显示器。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监控画面和安保调度信息,冷光映在她身上,勾勒出一个紧绷而充满力量感的轮廓。

那是我的母亲,苏玥。

她听到了我进来的动静,没有立刻回头。只是那挺直的、如同标枪般的脊背,似乎更绷紧了一分。空气凝滞了几秒,只有显示器风扇低沉的嗡鸣。

终于,她缓缓转过了那张高背的黑色真皮办公椅。

皮革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林风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磁石吸住,瞬间钉在了她身上,大脑一片空白,连那蚀骨的痛苦都短暂地冻结了。

她没穿平时那身干练的行政套装,也没穿训练时的战术服。此刻的苏玥,像一头从暗夜深渊里踱步而出的、充满致命诱惑的雌豹。

最里面,是一件紧裹着惊人曲线的纯黑色连体丝袜。那丝袜的材质带着一种近乎液态的光泽,从她修长脖颈的根部开始,一路向下,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每一寸肌肤,一直延伸到纤细的脚踝。丝袜的裆部是开档设计,一片深邃诱人的绝对领域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声的邀请。而最要命的是胸前的处理——那连体丝袜在饱满到不可思议的峰峦处,是深V的镂空设计,只有几根细细的、闪烁着幽暗光泽的黑色丝带交叉束缚着,将那两团沉甸甸、白得晃眼的软肉勒得高高耸起,乳肉从丝带的间隙和深V的边缘满溢出来,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那两点深色的蓓蕾在薄如蝉翼的丝袜下清晰可见,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那脆弱的束缚,弹跳而出。

在这层极致诱惑的黑色丝袜之外,她套着一件同样漆黑的、短款收腰的亮面皮衣。皮衣的拉链只拉到胸口下方,将那被丝袜和丝带勒出的、深邃得能淹死人的乳沟和两侧被挤压得更加丰硕的雪白乳肉,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皮衣的硬朗材质与她肌肤的柔软、丝袜的顺滑形成强烈的反差,充满了暴力的性感。下身,则是一条紧紧包裹着浑圆臀部的黑色皮质热裤,短得几乎要露出臀瓣的下缘,热裤的边缘深深勒进饱满的臀肉里。那被连体黑丝包裹的、结实修长的大腿,以及下方那双极具侵略性的黑色高跟绑带小腿靴,将她的腿部线条拉伸得无比凌厉。靴子厚实的鞋跟敲击在光洁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她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前,没有坐下,只是随意地将一只包裹在黑色皮靴里的脚,踩在了桌沿一个打开的金属武器箱边缘。这个动作让她本就挺翘的臀部曲线更加夸张地后撅,热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而那深V皮衣下的豪乳,也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沉甸甸地向前挺出,随着她身体的微小晃动而诱人地轻颤着。武器箱里,几把闪着幽蓝冷光的改装手枪和几排黄澄澄的子弹,与她此刻这身装扮形成了荒诞又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回来了?”苏玥的声音响起,带着她一贯的冷静,但在这身装扮的衬托下,那冷静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冰火交织的磁性。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瞬间刺穿了林风强装的镇定,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母亲的探寻。“事情…怎么样了?林夏那丫头,还有你姐林薇,有消息了么?”

“妈……”林风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狠狠磨过,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那声呼唤带着林风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和哽咽。母亲这身装扮带来的短暂视觉冲击,瞬间被更汹涌、更黑暗的潮水淹没。赵铁柱那张狞笑的脸,林夏被狗链拖拽的绝望,姐姐林薇空洞眼神里最后一丝光彩的熄灭……无数碎片在我脑子里疯狂搅动、炸裂。

林风像个溺水的人,手指哆嗦着,几乎握不住那冰冷的手机。它在掌心滑腻腻的,沾满了我的冷汗。我低着头,不敢看母亲此刻的眼神,只是凭着本能,用颤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点开那个标注着“礼物”的加密文件夹。那文件夹的图标,是一个扭曲的、带着淫笑的猪头。

“他…赵铁柱…发来的……”林风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抠出来的血块。

林风几乎是闭着眼,把手机屏幕猛地推到了母亲面前。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涂着暗红色唇膏的、紧抿的嘴角,也照亮了她那双瞬间收缩的瞳孔。

第一段视频开始自动播放。

画面剧烈晃动,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和下流的哄笑。背景是一个肮脏的、堆满废弃轮胎和油桶的仓库角落。镜头猛地拉近,聚焦在一具被强行按跪在地上的雪白肉体上——那是林夏!她身上那套象征正义的警察制服,此刻成了最屈辱的戏服。深蓝色的上衣被粗暴地撕开,露出里面同样被扯烂的白色衬衫,扣子崩飞,半边饱满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在肮脏的空气里,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牙印。下身那条笔挺的警裤被褪到脚踝,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黑色紧身开裆丝袜,勉强包裹着她修长的腿。丝袜上,东一块西一块,糊满了已经半干涸的、粘稠的乳白色精斑,像恶心的地图。

镜头恶意地下移,对准了她脚上那双沾满泥污的黑色过膝高跟皮靴。靴筒的边缘,正有浓稠的、白浊的精液,像融化的劣质奶油一样,一股股地、缓慢地溢流出来,滴落在她脚边肮脏的水泥地上,积成了一小滩令人作呕的污秽。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小穴和肛门里,各插着一根粗大的、正在疯狂旋转震动的黑色橡胶棒,嗡嗡的震动声在视频里异常清晰刺耳。她的身体随着震动棒的动作而剧烈地痉挛、抽搐,像一条离水的鱼。

一根粗糙的、带着铁锈味的狗链,紧紧地勒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铁链的另一端,握在一只青筋虬结、纹着恶龙图案的大手里——那是赵铁柱的手!他猛地一拽铁链,林夏的头颅被扯得高高仰起,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呜咽,口水混合着眼泪鼻涕,从她扭曲的嘴角流下。赵铁柱那张油腻的肥脸凑到镜头前,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对着镜头,也对着屏幕外的我们,用蹩脚的普通话吼道:“看!你马子!警花?哈哈哈!现在就是老子的一条母狗!一条会流水、会夹屌的骚母狗!专门给老子兄弟们通下水道的肉便器!”

画面猛地切换。

第二段视频,场景似乎是在一个废弃的拳击台或者格斗笼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摇摇晃晃的白炽灯投下惨淡的光。姐姐林薇,我那总是温柔笑着的姐姐,此刻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她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淤青、鞭痕和干涸的精液。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住,整个人被强行摆弄成一个屈辱的、撅着臀部的跪趴姿势,固定在一根冰冷的、沾满暗红色污迹的粗大铁柱上。

她的脸正对着镜头。那张曾经清秀温婉的脸庞,此刻肿胀变形,嘴角撕裂,眼角乌青,鼻孔和嘴角都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最令人心碎的是她的眼睛。那双曾经盛满温柔和智慧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所有的神采都被彻底抽干,只剩下一种麻木的、非人的呆滞,瞳孔涣散,茫然地对着虚空。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破裂的嘴角淌下,拉成一条粘稠的银丝。

一个只穿着肮脏工装裤、浑身肌肉虬结的打手,狞笑着走到她身后,没有任何前戏,粗暴地掰开她布满淤青的臀瓣,将他那根丑陋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整根捅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后庭!林薇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般的“嗬”声,随即又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塌了下去,只有身体还在承受着身后狂暴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脑袋无力地垂着,口水流得更凶了。镜头拉远,可以看到铁柱周围的地面上,散落着用过的避孕套、烟头,还有一滩滩可疑的湿痕。

“沙袋!人肉沙袋!”赵铁柱的画外音再次响起,充满了得意和残忍,“你姐?细皮嫩肉,打起来真他妈带劲!后面也够紧!兄弟们练拳脚、泻火,两不误!哈哈哈!”

视频戛然而止。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皮革、枪油和香水的味道似乎都凝固了。只有林风粗重压抑的喘息声,还有……一种极其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林风猛地抬头。

母亲苏玥依旧站在那里,一只皮靴踩在武器箱边缘,姿势未变。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强弓,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微微地颤抖着。那细微的“咯咯”声,正是她紧握的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的挤压声。她涂着暗红色唇膏的嘴唇抿成了一条锋利如刀的直线,下颚的线条绷得死紧。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悲伤的眼泪,没有失控的崩溃。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空白。但那双眼睛……天啊,那双眼睛!里面不再是锐利的刀锋,而是翻滚着、咆哮着、足以焚毁整个世界的黑色岩浆!极致的暴怒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被彻底触犯逆鳞的冰冷杀意,在她眼底疯狂地交织、沸腾,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喷涌出来。

她盯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玻璃瞪穿,将屏幕里那个叫赵铁柱的男人拖出来,一寸寸地碾成肉泥。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有一瞬。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母亲紧抿的唇缝里逸出。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温度,只有无尽的轻蔑和一种即将爆发的、毁灭性的风暴前兆。

她终于动了。踩着皮靴的脚从武器箱上放下,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决绝。她看也没看林风,径直走到办公桌前,伸出那只戴着露指战术手套的手,用力按下了桌角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刺耳的蜂鸣警报声瞬间撕裂了办公室的寂静,穿透厚重的隔音门,传遍了整个训练场!

不到十秒钟,办公室那扇沉重的门被猛地推开。四个女人,如同四道裹挟着不同风情的旋风,带着训练场特有的汗味、硝烟味和一种蓬勃的野性力量,瞬间涌了进来,在宽大的办公桌前站成一排。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苏玥,带着绝对的服从和一丝被紧急召唤的亢奋。

这四个女人,是母亲安保公司里最顶尖、也最……特立独行的“高手”。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安保人员”这个刻板印象的颠覆。

最左边的是“毒蝎”丽莎。身高接近一米八,骨架宽大,肌肉线条贲张得如同古希腊的雕塑,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她只穿着一件紧身到勒出腹肌轮廓的黑色运动背心,下身是同样紧绷的迷彩战术短裤,两条肌肉虬结、布满新旧疤痕的古铜色大腿赤裸着,脚下蹬着一双厚重的军靴。一头染成火红色的短发根根竖起,像燃烧的火焰。她抱着肌肉发达的胳膊,嘴角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眼神桀骜不驯,带着一种随时准备撕碎猎物的凶悍。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尺寸惊人的巨乳,在紧身背心的束缚下,沉甸甸地晃动着,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乳肉上缘几乎要溢出背心的领口。

挨着丽莎的是“夜莺”艾米。她与丽莎形成鲜明对比,身材娇小玲珑,目测不到一米六,但比例惊人,曲线凹凸有致,像一颗熟透多汁的水蜜桃。她穿着一身极其贴合的哑光黑色连体皮衣,皮衣的拉链只拉到肚脐上方,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皮衣的臀部和大腿根部,是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拼接,若隐若现地透出底下同样黑色的丁字裤边缘。脚上是一双尖头细高跟的过膝长靴,鞋跟细得像凶器。她有着一张妩媚的娃娃脸,画着精致的烟熏妆,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慵懒又危险。她正漫不经心地用一把小巧的蝴蝶刀修剪着自己涂成暗紫色的指甲,动作灵巧得让人眼花缭乱。

第三个是“磐石”玛莎。她的体型最为壮硕敦实,像一堵移动的肉墙。身高体胖,目测体重超过两百斤,但绝不是虚胖,那厚实的肩膀、粗壮的腰身和柱子般的大腿,都蕴藏着恐怖的力量。她穿着宽大的黑色工装背带裤,里面是一件被撑得变形的白色紧身背心,胸前两团巨硕的乳肉几乎要将背心撑爆,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她没穿鞋,光着一双沾满灰尘和油污的大脚板,直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毫不在意。她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沾着油污的合金扳手,脸上带着憨厚又有点不耐烦的表情,瓮声瓮气地问:“头儿,啥事?正修那辆破装甲车呢!”

最后一个,是“幻影”凯莉。她站在最右边,气质最为神秘。身材高挑纤细,穿着一身毫无反光、仿佛能吸收光线的纯黑色紧身夜行服,连头脸都被同色的面罩包裹,只露出一双狭长、冰冷、毫无感情的灰色眼眸。她安静得像一道影子,双手自然下垂,指尖却有意无意地搭在腰间两侧鼓起的刀鞘上。她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一股生人勿近的阴冷气息四个女人,四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唯一的共同点是她们身上都散发着浓烈的、不加掩饰的性张力和一种身经百战的危险气息。她们的目光扫过我失魂落魄的脸,又落回苏玥身上,带着询问。

苏玥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她面前这四个风格迥异却同样危险的女人。她没说话,只是拿起我放在桌上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划,将那段林夏被狗链拖拽、林薇被固定在铁柱上承受蹂躏的视频,直接投射到了办公室墙壁巨大的高清显示屏上。

瞬间,林夏凄厉的呜咽、赵铁柱下流的狂笑、林薇身体被撞击的沉闷声响,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充满了整个空间。

丽莎叼着的烟掉在了地上,她脸上的桀骜瞬间被暴怒取代,肌肉贲张的胳膊上青筋暴起。艾米修剪指甲的蝴蝶刀“啪”地一声合拢,妩媚的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玛莎倒吸一口凉气,巨大的扳手被她捏得嘎吱作响,憨厚的脸上满是震惊和愤怒。就连如同影子般的凯莉,那双冰冷的灰色眼眸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搭在刀鞘上的手指微微蜷紧。

“都看到了?”苏玥的声音响起,比刚才更加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我儿子的人,被这么搞。”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四个女人,“地点,‘废铁厂’地下三号仓。赵铁柱。”

她没再说任何多余的话,也不需要说。那视频就是最直接的战书,最彻底的羞辱。

“操他妈的!”丽莎第一个低吼出声,声音像砂纸摩擦,“老娘去把他那根脏东西拧下来塞他屁眼里!”

“呵,有点意思。”艾米舔了舔暗紫色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好久没遇到这么……不知死活的玩具了。”

“欺负女人?该砸!”玛莎瓮声瓮气地低吼,巨大的扳手在空中虚挥了一下,带起一阵风声。

凯莉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那双灰眸中的寒意几乎要冻结空气。

“很好。”苏玥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弧度。那不是笑,是猛兽锁定猎物时露出的獠牙。她猛地一挥手,指向武器架上那一排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枪械——几把改装过的、枪管粗大的霰弹枪,还有几支枪身紧凑、弹匣鼓胀的冲锋枪。“拿上家伙。橡胶弹,高爆震撼弹,强效催泪瓦斯。我要活的,但可以只剩一口气。”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林风身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林风心颤,有愤怒,有保护欲,还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你,跟着。待在后面,看清楚了。”

命令下达,整个办公室瞬间化为一个高效运转的战争机器枢纽。

丽莎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熊,大步冲到武器架前。她看都没看那些精巧的冲锋枪,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起一把枪管粗得吓人的“打击者”霰弹枪。沉重的枪身在她手里轻若无物。她熟练地“咔嚓”一声将枪托抵在肩窝,另一只手抓起几大盒标注着“高密度橡胶弹头”的红色弹鼓,粗暴地塞进战术背心巨大的口袋里,弹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脸上带着狞笑,仿佛已经看到那些橡胶弹把赵铁柱的走狗轰得哭爹喊娘。

艾米则像一只优雅而致命的黑猫,轻盈地滑到武器架前。她的目光扫过,最终落在一对乌兹微型冲锋枪上。她伸出戴着露指皮手套的手,灵巧地将双枪从架子上取下,在手中挽了个令人眼花缭乱的枪花,动作流畅得如同舞蹈。接着,她拉开旁边一个抽屉,里面是码放整齐的圆柱形震撼弹和细长的催泪瓦斯罐。她像挑选首饰一样,挑了几枚震撼弹和瓦斯弹,塞进自己连体皮衣大腿外侧的战术挂袋里。做完这一切,她还对着旁边一块光亮的金属板面,理了理自己额前并不凌乱的发丝,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玛莎的行动最为直接。她走到武器架旁,看都没看那些枪械,只是弯腰,从架子底层拖出一个沉重的金属箱。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几捆用防水油布包裹的、长条状的物体——塑胶炸药!还有配套的电子雷管和遥控起爆器。她拿起一捆掂量了一下,满意地哼了一声,又抓起几个圆盘状的破片杀伤地雷,一股脑地塞进她宽大的工装背带裤那巨大的口袋里,口袋被撑得鼓鼓囊囊。她最后才拿起一把短柄的消防斧,掂了掂分量,别在了后腰。

凯莉如同真正的幽灵。她没有走向武器架,只是无声无息地移动到办公室角落的阴影里。那里挂着一套纯黑色的战术装备。她动作快得几乎留下残影,将装备穿戴整齐:加厚的防弹插板背心,挂满各种小工具和飞刀的战术腰带,带有夜视仪接口的轻型头盔。最后,她将两把通体哑黑、刃口闪烁着幽蓝寒光的格斗弯刀,交叉插在背后的刀鞘中。整个过程寂静无声,当她重新站定,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阴影,只有那双冰冷的灰眸偶尔闪动。

苏玥自己则走到办公桌后,拉开一个隐藏的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造型极其怪异的手枪。枪身比普通手枪长出一大截,枪管异常粗厚,下方挂载着一个圆筒状的装置——那是一把大威力的橡胶弹专用手枪,近距离足以击穿薄钢板,打在人体上能造成恐怖的钝击伤和难以想象的痛苦。她拿起枪,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插进大腿外侧的快拔枪套。接着,她又拿起几个弹匣和几枚小巧的闪光弹,塞进皮衣内侧的口袋。

“出发。”苏玥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废话。她率先转身,黑色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充满压迫感的声响,走向办公室另一侧那部需要虹膜和掌纹双重验证的专用电梯。

电梯无声地下降,直通地下三层的装备库和车库。冰冷的金属轿厢里,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皮革味和五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汗味与香水的、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我缩在角落,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看着母亲苏玥挺直的背影,那被紧身皮衣勾勒出的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还有丽莎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巨乳,艾米皮衣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缘,玛莎口袋里沉甸甸的爆炸物轮廓,以及凯莉背后那两把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弯刀……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一种不真实的眩晕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叮。”

电梯门滑开,一股混合着机油、橡胶和金属冷却剂味道的冷风扑面而来。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灯火通明的地下空间。几辆经过重度改装的黑色装甲越野车如同蛰伏的钢铁巨兽,静静地停在那里。车身上布满了粗犷的焊接痕迹和附加的防弹钢板,车窗玻璃厚重得几乎不透明,轮胎巨大得如同矿山机械。

丽莎第一个冲出去,目标明确地奔向最靠近电梯口的那辆体型最为庞大的“掠夺者”装甲车。她拉开车门,巨大的身躯灵活地钻进了驾驶座,引擎瞬间被唤醒,发出低沉而狂暴的咆哮,如同猛兽苏醒。

“上车!都他妈快点!”丽莎的吼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艾米像一道黑色的影子,拉开副驾驶的门,轻盈地滑了进去,顺手将两把乌兹放在了膝盖上。

玛莎则走到车尾,打开厚重的后舱门,先将那口袋沉重的爆炸物小心翼翼地放进去,然后自己才费力地爬进后座,巨大的身躯让整个车身都微微下沉了一下。

凯莉无声无息地拉开另一侧的后门,如同融入黑暗的液体,悄无声息地坐了进去。

苏玥走到驾驶座旁,敲了敲车窗。丽莎降下车窗,露出她那张写满不耐烦的凶悍脸庞。

“路线,老规矩,避开所有主干道和监控密集区。‘废铁厂’西侧,废弃的3号卸货通道,那里有我们早年预留的隐蔽入口。”苏玥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布置一次演习,“进入后,保持频道清洁,优先清除外围警戒。赵铁柱,留给我。”

“明白,头儿!”丽莎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猛地一打方向盘。

苏玥拉开后座的车门,示意我进去。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车,挤在玛莎壮硕如山的身躯和凯莉冰冷沉默的阴影之间,狭窄的空间里充满了汗味、火药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苏玥最后上车,关上车门,发出沉闷的“砰”声。

“坐稳了,小崽子们!”丽莎狂笑着,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掠夺者”装甲车如同被点燃的火箭,巨大的轮胎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卷起一阵烟尘,狂暴地冲出了地下车库,一头扎进城市傍晚灰蒙蒙的暮色之中。沉重的车身碾过路面,带来剧烈的颠簸,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块。车内,只有引擎的咆哮、轮胎摩擦地面的嘶吼,以及五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杀意与亢奋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丽莎的驾驶风格和她的人一样狂暴。巨大的装甲车在她手里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犀牛,在傍晚车流渐密的街道上硬生生撕开一条通道。刺耳的喇叭声、愤怒的咒骂声和紧急刹车的尖啸声被厚重的防弹玻璃隔绝在外,只剩下沉闷的嗡鸣。她专挑狭窄的巷道、废弃的厂区边缘,甚至直接碾过一片堆满建筑垃圾的空地,车身剧烈地颠簸摇晃,每一次震动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艾米坐在副驾,一边用一块绒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那两把乌兹冲锋枪的枪管,一边对着后视镜补着口红,暗紫色的唇膏在昏暗的车内光线下显得妖异而危险。玛莎在后座闭目养神,巨大的身躯随着颠簸晃动,怀里紧紧抱着那个装着塑胶炸药的口袋,像抱着心爱的玩具。凯莉则像一尊石像,纹丝不动,只有那双冰冷的灰眸透过深色的车窗,锐利地扫视着外面飞速掠过的环境。

苏玥坐在林风旁边,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目光沉静如水,盯着前方。她大腿外侧枪套里那把造型怪异的橡胶弹手枪,在颠簸中偶尔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水味混合着皮革和硝烟的气息,萦绕在林风鼻尖,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有了一丝诡异的锚点。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灯火被远远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荒凉破败的工业区轮廓。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龙门吊如同巨兽的骨架,沉默地矗立在铅灰色的天幕下。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废油和化工废料混合的刺鼻气味。

“到了。”丽莎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猛地一打方向盘。

“掠夺者”一个急转,冲下一条被荒草半掩的土路,剧烈地颠簸了几下,最终停在一片巨大的、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废弃厂区边缘。铁丝网早已破败不堪,被撕开了好几个巨大的口子。厂区深处,隐约可见几座巨大的、如同怪兽般匍匐的厂房轮廓,其中一座厂房的侧壁上,用褪色的红漆刷着一个巨大的、歪歪扭扭的“3”。

这里就是“废铁厂”,赵铁柱盘踞的老巢。

车灯熄灭,引擎的咆哮归于沉寂。死一般的寂静瞬间包裹了车厢,只有远处不知名的金属部件在夜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更添几分阴森。

“检查装备,最后确认。”苏玥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一阵轻微的金属碰撞和布料摩擦声。丽莎“咔嚓”一声给霰弹枪上了膛。艾米将两把乌兹插回腋下枪套,又检查了一下大腿外侧的震撼弹。玛莎将沉重的扳手别在腰后,拍了拍鼓囊囊的口袋。凯莉无声地抽出背后的双刀,幽蓝的刃口在昏暗的光线下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又悄无声息地插了回去。

苏玥推开车门,皮靴踩在松软的、混杂着碎石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冰冷的夜风瞬间灌入,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她抬头,望向远处那座标着“3”的庞大厂房,眼神锐利如鹰。

“按计划,A组,丽莎、玛莎,正面佯攻,制造混乱,吸引火力。B组,艾米、凯莉,跟我从西侧预留通道潜入,直插核心区。”苏玥的指令简洁清晰,“行动!”

没有多余的废话,五道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猎豹,瞬间散开。

丽莎和玛莎这对力量组合,如同两辆启动的重型坦克,毫不掩饰地朝着厂房正门方向冲去。丽莎沉重的军靴踏在地上咚咚作响,玛莎巨大的身躯跑动起来更是地动山摇。她们的目标是正门附近几个亮着昏暗灯光、明显是岗哨的集装箱板房。

“喂!里面的杂碎!出来受死!”丽莎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在寂静的夜里如同炸雷般响起,充满了挑衅。

几乎在她吼声落下的同时,板房的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几个穿着背心、纹龙画虎、睡眼惺忪的打手骂骂咧咧地冲了出来,手里还拎着砍刀和钢管。

迎接他们的,是丽莎手中那把“打击者”霰弹枪狂暴的轰鸣!

“轰!轰!轰!”

沉闷如雷的枪声撕裂了夜的寂静。枪口喷吐出大团炽热的火焰,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丽莎根本不需要精确瞄准,霰弹枪巨大的散布面就是最好的武器。高密度的橡胶弹丸如同暴雨般泼洒出去,瞬间覆盖了那几个打手!

“嗷——!”

“我的腿!我的腿啊!”

凄厉到变形的惨嚎瞬间爆发!橡胶弹丸打在人体上,不会穿透,却会造成恐怖的钝击伤和难以想象的剧痛。一个打手被直接轰在胸口,整个人像被攻城锤砸中,惨叫着倒飞出去,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另一个被打中大腿,粗壮的大腿瞬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变形,他抱着断腿在地上疯狂打滚哀嚎。还有一个被打中了腹部,像只被煮熟的大虾般蜷缩在地,口吐白沫,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废物!”丽莎狞笑着,一边大步向前,一边再次拉动唧筒上膛,枪口对准了另一个刚从板房里探出头、吓得魂飞魄散的打手。

与此同时,玛莎也动了。她没去管那些被丽莎火力压制的杂鱼,而是像一头蛮牛,直接冲向了厂房那扇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金属卷帘门!她巨大的身躯带着恐怖的动能,在距离卷帘门还有几米时,猛地将手中那柄沉重的合金扳手,如同投掷标枪般狠狠砸了出去!

“哐啷——!!!”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沉重的扳手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卷帘门中央!那扇看起来厚重无比的铁门,竟然被砸得向内猛地凹陷下去一大块,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巨大的噪音在空旷的厂区内回荡,如同敲响了丧钟。

“敌袭!敌袭!正门!!”厂房深处,终于响起了惊恐的呼喊和杂乱的脚步声。刺耳的警报声也“呜呜呜”地拉响,划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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