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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十年后,婚后日常,瘫痪的青梅竹马

小说:瘫痪的青梅竹马瘫痪的青梅竹马 2025-09-13 09:08 5hhhhh 5450 ℃

  十年后,蝉鸣聒噪,阳光将柏油路烤得发软,正是最热的初夏时节。

  神城晓已经二十六岁,当年的少年褪去了青涩,身高足有一米八,常年在医院高强度工作和规律的健身让他肩膀宽阔,肌肉结实,白大褂下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那张白净帅气的脸庞却没怎么变,只是眼神比十六岁时更加深邃沉静,秋野奏,不,现在是神城奏,也二十五岁了,两人在高中毕业过完18岁生日后就已经登记结婚,不过还没办过婚礼。十年磕磕绊绊的成长,让她终于长到了一米五,不再是那个小女孩的模样。常年被晓精心照顾,她的身上终于长了些肉,脸颊有了健康的弧度,双乳也发育到了小巧的B罩杯。好好打扮一番后,她已经勉强有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但她的双腿和双脚依然瘫软无力,足下垂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脚掌反而变得更加扁平柔软。而她的下体也依旧是那副松松垮垮、冰冰凉凉的样子。小穴口仍然像一个黑洞一样大开着合不上,肏起来一点包裹感都没有。

  清晨,晓仍然比闹钟先一步醒来。他睁开眼,怀里是奏温凉的身体。她睡得很沉,长长的棕色发丝铺满了他的手臂。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小心翼翼地抽身下床。 这里是两人的小公寓,在一间拥挤的高楼里,不大,但很温馨。晓在几年前用自己当实习医生攒下的钱付了首付,从狭小的出租屋里搬了出来,拥有了一个真正属于他们两人的家。

  洗漱完毕,晓走进厨房,熟练地准备早餐。吐司,煎蛋,培根,还有热咖啡。做好这一切后,他回到卧室,奏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早上好。”晓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早上好,晓。”奏的笑容甜美,像往常一样伸出双臂。

  晓俯身扶着她坐起来“今天想穿什么?”

  “嗯……那件蓝色的连衣裙吧,还有白色的袜子。”奏想了想说。

  晓拿出奏说的那套衣服。他先帮她穿上内衣和连衣裙,然后拿出了一双干净的白色棉质短袜。他托起奏冰凉的小脚,那双脚摸起来就像两个装满凉水的塑料袋,柔软得不可思议。他将袜子套上去,隔着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塌陷的足弓,软糯冰凉的脚底肉和几乎不存在的骨骼感。

  接着,晓从床下的盒子里拿出一对白色的塑料矫形器。这是防止她足下垂进一步恶化的足托,医生嘱咐过每天都要穿。奏不喜欢这东西,觉得又硬又丑,但在晓的坚持下,她还是会在白天出门时勉强穿上。晓将矫形器仔细地套在奏穿着袜子的脚上,用尼龙搭扣固定好。最后,是那件厚重的护腰,它像一副盔甲,将奏脆弱的腰部牢牢固定在轮椅里。

  一切准备就绪,晓将她抱到轮椅上,推着她去卫生间换纸尿裤抹护臀膏洗脸刷牙,然后推到餐桌旁。

  “你的毕业论文怎么样了?” 奏一边小口吃着鸡蛋一边问。

  “快了,下周答辩。顺利的话,很快就能拿到博士学位,然后转正。” 晓喝了一口牛奶。他早已修完了所有学分,现在在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当实习外科医生,只等一纸文凭下来就能正式成为一名主治医师。导师对他期望很高。奏在大学读的则是她喜欢的文学专业,只拿了本科学位。虽然以晓现在的收入完全足够两人的生活,但奏总觉得自己在家里待着是种拖累,心里对晓的愧疚感让她总想做点什么,于是,毕业后她在一家小公司找了份文员的工作。

  吃完早饭,收拾好一切,晓推着奏下楼。楼下停着他们的那辆黑色丰田轿车。晓打开后车门,弯腰将奏从轮椅上抱起来,小心地放进副驾驶座,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将轮椅折起来放进后备箱。

  “在公司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晓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叮嘱。

  “嗯,你今天有手术吗?”

  “下午有一台,肝脏移植,要站很久。”

  “那你中午一定要好好休息。”

  “嗯”

  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晓先将奏送到她公司——一栋不起眼的小写字楼楼下。他停好车,取出轮椅,再把奏抱到轮椅上。

  “那我走了,下班来接你。”晓推着她走进公司大门,一直送到她的工位上。

  奏的工位在角落里,地方不大。公司的同事们看到晓,都笑着打招呼。

  “神城医生又来送太太上班啦,真是恩爱。”一个中年女同事打趣道。

  “奏酱,你老公真温柔,我们都羡慕死了。”坐在奏对面的田中由依也凑过来说道。她一头染成亚麻色的卷发,化着精致的妆,是个活泼开朗的大女孩。

  晓只是对她们礼貌地点点头,又帮奏把水杯和午餐便当放在桌上,确认她坐得舒服,轮椅刹车也锁好了,才最后嘱咐了一句“别乱动”,然后转身离开。

  奏看着晓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但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她的工作确实清闲得无聊。整理文件,录入数据,接听一些无关紧要的电话。大部分时间,她都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一边打字一边听着同事们的闲聊。

  “小奏,昨天那部偶像剧你看了吗?男主角帅炸了!”由依转过椅子,凑到奏旁边小声说。

  “嗯,看了一点。”奏微笑着回应。

  “说起来,我哥今天好像要跟一台大手术,就是你们家神城医生他们科室的。”由依突然想起了什么。

  由依的哥哥田中健司,是晓所在的外科的一位资深主治医师,也是晓的带教老师之一。他比晓大五岁,技术精湛,但为人严肃,不苟言笑,是科室里出了名的冰山。

  与此同时,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外科办公室里气氛紧张。晓不是第一次上手术台了,但他还没拿到正式从医证,临床训练还没结束,只能负责辅助工作,但这不代表他有疏忽的余地

  “神城,这是今天下午手术的病人资料,再看一遍,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风险点都在脑子里过一遍。”田中健司将一份厚厚的病历夹放在晓的桌子上。

  田中健司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笔挺的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他扫了一眼晓,眉头微皱:“你昨晚没睡好?黑眼圈这么重。”

  “看了会儿论文。”晓面不改色地回答。

  “精力要放在工作上,尤其是手术前。你的手是用来救人的,不能有一点差错。”健司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是。”晓拿起病历,专注地看了起来。

  办公室里人来人往,护士们脚步匆匆,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晓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病历,想要将病人的每一项数据都刻在脑子里。下午,手术室的灯亮起。五个小时后,随着晓把最后一针缝合完成,健司小心翼翼的把工具归位,长出了一口气。

  “干得不错。”他看了一眼晓,镜片后的眼睛里难得地流露出一丝赞许。

  “都是您指导得好。”晓谦虚地回答,但紧绷的身体也终于放松下来。

  走出手术室,消毒完后脱下厚重的手术服,晓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疲惫。他靠在更衣室的柜子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却依然是手术台上的画面。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劳累已经成了他生活的常态。

  傍晚,晓开着车来到奏的公司楼下。奏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由依陪在她身边。

  “神城医生,今天辛苦啦!”由依热情地打着招呼。

  “还好。”晓冲她点了点头,然后熟练地将奏抱上车。

  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车里暖洋洋的。奏看着晓疲惫的侧脸有些心疼。

  “今天很累吧?”

  “嗯,站了五个多小时。”晓揉了揉眉心。

  “回家我帮你按摩。”

  晓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奏放在腿上的小手。她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但就是这片冰凉,却能给他带来莫大的慰藉。

  ...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安静的住宅区,停在他们的小房子前。晓像往常一样,将奏抱下车,推进家门。

  “我先去做饭。”晓脱下外套,把奏抱到沙发上,然后卷起衬衫袖子走进厨房

  晓仔仔细细的洗了手,擦了擦菜刀正准备切菜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一个瘟神一样的名字——星野光。

  晓皱着眉接起电话,语气不善:“干什么?”

  “哟!晓君!是我啊!还活着呢?”电话那头传来星野光十年如一日元气满满但又欠揍的声音。

  “有屁快放。”晓的耐心告罄。

  “别这么无情嘛!晚上有空没?出来喝一杯啊!我请客!”星野光的声音里充满了炫耀的意味。

  晓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他今天累得只想吃饭睡觉,实在不想去应付这个话痨。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奏,她正好奇地看着他。

  “奏也一起来啊!我好久没见奏酱了!”星野光在电话那头嚷嚷。

  晓犹豫了。他确实很久没和除了同事以外的人聚过了,而奏的生活圈子更是小得可怜。或许,出去换换心情也不错。

  “你想去吗?”晓捂住话筒,低声问奏。

  奏眨了眨眼,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晓很累,但她也想看看晓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朋友现在是什么样子。

  晓叹了口气,对着电话说:“地址发来。”

  挂了电话,晓推着奏去换衣服。他给奏换上了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和一条深棕色的及踝长裙,她的脚上依然是那双白色的短袜,外面套着一双方便穿脱的平底软皮鞋。

  晓自己则换了一身简单的休闲装。两人准备好后再次出了门。星野光约的地方是一家位于新宿的居酒屋。晓按照地址找到地方,推着奏走了进去,服务员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包厢前。

  拉开移门,里面吵闹的声音扑面而来。

  “晓君!奏酱!这里这里!”

  星野光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兴奋地冲他们招手。十年过去,他还是那副样子,白白净净,又矮又瘦,看起来就像个没发育的高中生。不同的是,他留了两年没剪的柔顺长发被胡乱地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脸上的黑眼圈浓得像烟熏妆,身上是一件印着五条悟的白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生活反复蹂躏后的憔悴感,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却依然闪烁着孩子般的稚气和亢奋。

  而在他旁边跪坐着一个与他画风截然不同的女孩。那女孩很高,目测至少有一米七五,比星野光高出整整一个头。她不像一般的日本女孩那样纤细,反而骨架很大,肩膀宽阔,穿着一件黑色的露脐乐队T恤和破洞牛仔裤,能看出衣服下结实而有力的肌肉线条。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利落地扎成一个高高的单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气的眉眼。她的五官很立体,眼神锐利,嘴角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运动短袜,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阴暗和酷劲。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黑崎龙子。”星野光一脸得意地搂住女孩的肩膀。

  龙子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冲晓和奏点了点头,声音是与她外表相符的、略带沙哑的中性声线:“你们好,我叫黑崎龙子。”

  “神城晓,这是我妻子,奏。”晓言简意赅地介绍。

  奏也小声地问好:“你们好。”

  晓将奏从轮椅上抱下来,让她靠着墙边的软垫坐好。龙子的目光在奏瘫痪的双腿上停留了一瞬,但很快就移开了,眼神里没有同情,也没有好奇,就像看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别客气,随便点!”星野光将菜单推了过来。

  晓和奏不喝酒,只点了些小菜和乌龙茶。星野光和龙子则点了一堆下酒菜和两大杯扎啤,菜很快上齐,四人便吃喝起来。奏点了一碗她喜欢的乌冬面,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小口吃着。而另外三个人很快就聊得热火朝天。

  “所以你现在是个漫画家?”晓挑了挑眉,想起高中时那场灾难性的“漫展”。

  “是啊!我可是有在正经杂志上连载的!”星野光挺了挺他那没什么肉的胸膛,然后又垮了下去,“虽然是月刊,而且人气半死不活,常年在腰斩的边缘徘徊……”

  “何止是腰斩边缘,”龙子毫不留情地拆台,她喝了一大口啤酒,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泡沫,“上个月的读者顺位已经是倒数了。要不是他还兼职写小说和在网上接约稿,我们俩下个月就得去捡剩菜盲盒了。”

  “喂!别这么直接说啊!”星野光气得跳脚。

  “有什么关系,晓君人挺好的。”龙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然后转向晓,“说起来,我还在p站上看到过你的色图,画得跟坨屎一样。”

  星野光愤怒的反驳道“那叫后现代解构主义画风!你不懂!艺术!懂吗?”

晓的嘴角抽了抽,决定不参与这对奇葩情侣的互损环节。

  星野光一边说,一边又给龙子倒满了酒:“话说回来,我老婆可是我最忠实的粉丝!我的每一部作品她可是都有买!”

  “确实,用来垫桌脚很合适哦。”龙子冷哼一声,但还是端起酒杯喝了。

  晓心里既有意外也有欣慰。他看着星野光从初中起就不断地追女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几年来追了至少有五六个都失败了,没想到最后居然找到了这么一个硬核的女孩。

  “你们怎么认识的?”晓实在没忍住好奇。

  “漫展上啊!” 星野光说 “啊,准确来说是大学文化祭上,我又办了个小漫展,比高中那次规模大多了!然后她来我的摊位上,说我卖的周边是盗版的,要砸我场子。”

  “我当时是学生会的,负责巡查。你那b手办长得跟奇行种一样,我能不管吗?” 龙子翻了个白眼。

  “后来我们俩就打起来了……” 星野光挠了挠头 “然后...就在一起了。”

  晓:“……”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他打不过我,” 龙子补充道,然后拍了拍星野光的头,像在拍一只小狗 “后来我看他一个人抱着一堆卖不出去的盗版货蹲在墙角哭,怪可怜的,就请他吃了顿饭。”

  “我才没哭!那是沙子进眼睛了!” 星野光激烈地反驳。

  奏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星野光和龙子都看了过去。

  “呜哇!奏酱笑起来真可爱!” 星野光立刻换上一副星星眼。

  龙子也难得地露出一丝柔和的表情 “要不要再尝尝这个玉子烧?” 说着,她很自然地夹了一块玉子烧,放进奏面前的小碟子里。

  “谢谢。”奏小声说,然后尝了一口,眼睛亮了亮,“很好吃。”

  “是吧?这家店的玉子烧做得不错。”龙子笑了笑。

  晓看着龙子和奏的互动,心里的防备也放下了一些。这个叫龙子的女孩,虽然看起来不好惹,但心眼似乎不坏。

  聊着聊着,晓得知,龙子在一家健身房当教练,难怪身材那么结实。两人刚交往没多久,龙子就拎着一个行李箱的全部家当,搬进了星野光租的那个小小的公寓里,开始了吵吵闹闹的同居生活。

  “他的房间乱得跟垃圾场一样,我花了好几天才收拾出来。”龙子抱怨道。

  “那是艺术家的不羁!”星野光气的像只正在哈气的键帽。

  “而且这家伙,生活极度不规律,为了赶稿可以三天不睡觉,然后一口气睡上两天。吃饭全靠外卖和泡面,我真怕他哪天猝死了。”

  “我身体好着呢!”

  “好个屁,昨天晚上是谁才射了两发就没力气了,后面只能让我骑着你榨?”龙子口无遮拦。

  “咳咳咳!”星野光被啤酒呛到,满脸通红,“我…我那是装的!实际上我那会精神着呢!”

  晓默默地喝了一口乌龙茶,决定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奏则红着脸,低头专心对付碗里的面条。

  这场谈话在星野光和龙子无休止的互损和爆料中持续着。晓听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感觉比做一台手术还累。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不早了。

  他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一碗豚骨拉面。 星野光看到晓点了主食,也知道差不多该散了。他和龙子也各自点了一份饭。四人安安静静地吃完最后的东西,然后起身结账。

  走出居酒屋,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让人精神一振。

  “那我们先走了。”晓推着奏的轮椅往停车场走去。

  “好!下次再聚啊!晓君!奏酱!”星野光用力地挥着手。

  龙子则只是酷酷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搂住星野光的脖子,拖着他走向另一个方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这家伙,明天还有三张插画要交,今晚别想睡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晓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真的...很有趣啊。”奏坐在轮椅上,小声说。

  “一对白痴而已。”晓嘴上这么说,但紧绷了一天的神经,似乎也真的放松了不少。

  回家的路上,车里很安静。奏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灯,心里想着刚才那对吵闹的情侣,她有点羡慕龙子。

  她永远自由自在的,浑身上下充满生命力,而自己却永远被困在这方寸之间的轮椅上,被困在这具不听使唤的身体里。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开车的晓。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侧脸的线条在路灯的光影下显得坚毅而可靠。

  算了,她想,只要有晓在,就够了。

  回到家,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照亮了小小的空间。晓关上门,外界的喧嚣便被彻底隔绝。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晓没有开客厅的灯,借着玄关昏黄的光将奏从轮椅上抱了起来。奏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晓抱着她穿过黑暗的客厅,径直走向卧室。他将奏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解开她的衣服。衬衫和长裙一件件被剥落,露出她苍白柔软的身体。

  奏的脸颊微微发烫,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晓的手指很冰,触碰到奏的皮肤时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他解下她的纸尿裤,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的下半身。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像黑洞一样永远松松垮垮的大开着合不上的穴口,直接俯下身将脸埋在了她的腿间。

  “晓……”奏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晓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在她冰凉湿滑的阴唇上舔舐。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片完全属于他的、冰冷而死寂的领地。

  奏的身体因为这种陌生的刺激而轻轻颤抖,虽然下半身没有知觉,但还是有一种细微的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她咬着嘴唇,拼命的试图不呻吟,小脸涨得通红。晓抬起头看到她情动的模样,下面不争气的顶起了小帐篷。他迅速地脱光衣服,露出那根早已昂扬的肉棒。

  他分开那两条面团一样的瘫痪双腿搭在肩上,然后扶住自己的坚硬,对准那个永远松松垮垮的大开着合不上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插进去。

  “嗯啊!”

  剧烈的冲击让奏的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一声短促的痛呼从唇边溢出。尽管已经结婚多年,有过无数次交合,但她那冰凉松垮的阴道依然无法适应如此粗暴的闯入。

  晓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龟头直接顶进子宫然后再狠狠地抽出,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奏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晓……慢点……啊……太、太深了……”奏的眼角渗出泪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结实的胸膛。

  但她越反抗越会激起晓更强烈的征服欲。他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压住,然后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冲撞。他喜欢看她哭,喜欢看她无助的样子。

  “奏,”他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俯身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说,你是我的什么?”

  奏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只剩下酸胀和麻木的感觉。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回答:“我……我是晓的……专属……人形飞机杯……啊……是晓一个人的……小奴隶……”

  “很好。”

  晓满意地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他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在她冰冷而柔软的身体里肆意驰骋,很快就把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被扩张的不成样子的松垮子宫

  奏的身体也剧烈地颤抖着,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她在一阵阵空虚的酸胀中高潮了,但晓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第一发”

  “不……不行了……晓……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模糊了视线,晓却充耳不闻。

  他突然停下动作,但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他喘息着,伸手抓住了她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

  她的脚依然冰凉,隔着柔软的棉袜能感觉到那像没有骨头一样的柔软。他将她的双脚并在一起,做成一个脚心相对的白袜足穴。然后他将自己沾满液体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

  “晓……不要……”奏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微弱的抗议。

  晓没有理会。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开始肏弄她的双脚。冰凉柔软的白袜足底松松垮垮的地套住他灼热的肉棒,粗糙厚实的袜面不断地摩擦着阴茎,那种极致的反差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叹息出声。白色的棉袜很快就被精液和淫水浸湿,变得黏腻不堪。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奏那双瘫痪的脚掌在他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软得像面团。他看着白色的袜底被弄得一片狼藉,心底的暴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那双洁白的袜底上,迅速洇开,形成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第二发。”晓的声音沙哑。

  他松开奏的脚,它们软绵绵地垂落在床单上,袜底一片污浊。

  他没有停下,再次分开她的双腿,重新进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第二轮的挞伐比第一轮更加猛烈。他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冲刺,享受着那冰凉、松垮、空虚的包裹感。

  一发,两发……他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精液射在她松松垮垮的子宫里和她穿着袜子的软糯脚底上。

  直到第五发后晓才知足。他趴在奏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奏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身体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偶,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穴口中源源不断的流淌着泡芙

  晓休息了许久,才缓缓地从她身上起来。他将浑身黏腻,不省人事,软的像一滩烂泥的奏打横抱进浴室,把她脱了个精光。

  温暖的水漫过奏冰凉的身体,她似乎舒服了一些,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晓跪在浴缸边,仔仔细细地帮她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他清洗掉她腿间的污秽,清洗掉她脚底的浊迹,然后打上沐浴露和洗发水仔仔细细的把死皮和头皮屑搓掉。洗完澡,晓用宽大的浴巾将奏包裹起来抱回卧室。他先帮奏擦干身体,吹干头发,然后给她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柔软睡裙,再换上一套干净的寝具,把沾满精液的被褥和旧衣服一股脑扔进了洗衣机,最后帮她穿上一双淡粉色的羊绒袜,又拿出那对白色的塑料矫形器套在羊绒袜的外面,用尼龙搭扣固定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自己去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了奏的身边。他将她小小的、散发着沐浴后清香的身体搂进怀里。她的身体依然带着一丝无法驱散的冰凉,但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夜深人静,晓内心那股焚尽一切的燥火终于随着疲惫g感沉淀下来。身边是小小的瘫痪妻子,她的呼吸平稳而微弱

  突然,晓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尽量不惊动熟睡的人儿。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抽出那几张单薄却又无比沉重的纸,是奏的体检报告。

  “脊髓神经损伤,不可逆”“双下肢重度肌无力,足下垂达到180度”

  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报告的最后一页,妇科检查那一栏。

  “子宫发育不良,无月经周期,无排卵功能。”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不轻不重地敲击着他的神经。从高中毕业开始,两人结婚八年了。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这份报告直接宣判了死刑。

  “晓?”

  身边的人动了动,发出猫一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没有睡沉。

  晓迅速将报告塞回文件袋,扔进抽屉,动作间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烦躁“没事,吵醒你了?睡吧。”

  奏却撑着身子,努力往他这边挪了挪,小脸埋在他的胸口,语气闷闷地“你不高兴。”

  她用的是陈述句。

  晓沉默了。他不喜欢这种被看穿的感觉。

  “是因为……我吗?”她的声音更小了,带着一丝颤抖“我的身体……生不了孩子。”

  晓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他没有回答,但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种默认。

  空气仿佛凝固了。奏的身体在他怀里,从一开始的温软,慢慢变得有些僵硬。他能感觉到她细微的吸气声,是在偷偷地哭。

  就在晓心底的茫然快要将他吞没时,怀里的人突然抬起了头。

  “啊!”她的声音不大,却很用力,“试管!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

  晓愣住了,他居然忘了还能这么做。

  “医生说过的……我的卵巢还有功能,只是发育不好,但是……但是可以促排!可以取出来的!”她语速很快,生怕他下一秒就否定,“我们可以找最好的医生!只要……只要能取出来,就可以人工受精……然后放到一个……一个健康的妈妈肚子里!可以的!”

  她一口气说完,紧张地看着他,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真的可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可以!”奏用力地点头,仿佛要把一整年的力气都用上“我问过医生,他说有机会!只是……只是过程会很辛苦……”

  辛苦?

  晓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泛起潮红的小脸,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伸手捏了捏她冰凉的鼻尖。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跟着我更辛苦的事?”

  奏愣了一下,随即也破涕为笑,她像只小狗一样主动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那……我们的宝宝,脑子随你,千万别像我一样笨。”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地开着玩笑。

  晓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住她的唇

  “笨点好。”他含糊地说“笨点……才好养。”

  他重新躺下,将她严严实实地圈在怀里,盖好被子。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睡吧。”他拍了拍她的背“明天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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