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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妍的噬梦,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5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4360 ℃

  小杰的呼吸瞬间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额角青筋因极致的忍耐而狰狞跳动。他紧张地、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用一只手扶住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青筋虬结得如同老树根般的粗壮肉棒。滚烫硕大的龟头前端,分泌着黏腻的透明液体,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开始在苏惜妍那粉嫩娇怯如同初生花瓣般的穴缝外缘笨拙地磨碾、探寻。仅仅是这种最表层、最生涩的厮摩,那来自马眼处黏腻滑润的触感,那稚嫩穴肉被粗粝冠状沟反复刮擦带来的强烈酥麻,以及紧窄入口被强硬硕大的龟头抵住所带来的、几乎要被撑裂的胀满感,便汇聚成一股强大无匹的电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点伪装的理智堤坝,直冲天灵盖!

  当那紫红色、怒张的龟头终于凭借着本能找准了位置,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和蛮力,试图强行挤开那紧闭的、象征着无上纯洁的娇嫩入口时,只轻轻一顶——

  「啊——!」一声凄厉尖锐、饱含痛楚的惊呼瞬间撕裂了情欲编织的华丽帷幕!苏惜妍的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般猛地向上弓起,秀眉痛苦地紧蹙在一起,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惨白的绝望。

  「痛……好痛……求求你……慢点……」生理性的剧痛如同利刃刺穿下体,让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这可怕的侵入。

  然而小杰此刻已被汹涌的兽性本能完全吞噬。那声痛呼非但没能唤醒他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像泼向烈焰的滚油!他置若罔闻,眼中只剩下征服的疯狂,腰身猛地蓄力,如同攻城锤般向前狠狠一挺!

  「唔——!」苏惜妍痛得眼前瞬间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柄烧得通红、布满倒刺的粗粝火钳从最娇嫩处生生撕裂贯穿!那根滚烫、粗硬、带着野蛮力量的肉棒,以一种不容抗拒、摧枯拉朽的蛮力,强行挤进了她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深处!

  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屈辱的是,整根粗壮得吓人的茎身从后往前,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紧紧贴合在她敏感的臀沟里!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那坚硬滚烫的触感都如同砂纸般摩擦着她娇嫩的臀肉。而那硕大龟头前端狰狞的棱沟,甚至在她因剧痛而慌乱扭动身体时,狠狠刮蹭过她下方最娇嫩敏感、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阴蒂!

  「啊——!!!」坚硬的下体,猛地贯入她的身体!那种被强行撑开、被异物猛烈侵入撕裂的挤涨感和压迫感,如同九天惊雷般在苏惜妍脑中轰然炸响!所有的情欲、所有的迷梦瞬间被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巨大的恐惧所取代!她像一只被猛兽利爪刺穿的小鹿,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向前弹开!双手突破了凝固,挣扎着地护住自己暴露的、正遭受蹂躏的下体,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哭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慌、绝望和斩钉截铁的抗拒,却又混杂着猝不及防的痛楚和一丝被强行引发的、陌生的生理快感。感受着小杰在她体内毫无感情的、规律性的抽动,大脑一片空白。

  小杰一边机械地运动着,一边继续吻着她,从脖颈到锁骨,动作熟练却冰冷,让她有一种窒息般的、无法呼吸的感觉。

  那似曾相识的、源自梦境的低语——「别怕,给我」——如同鬼魅般再次于她耳畔萦绕,带着虚幻的温度,却又如此清晰地穿透现实的帷幕。在这极度的恐惧与身体不由自主产生的、背叛意志的可耻快感中,虚幻与真实的边界彻底消融了。她仿佛被拖入一个光怪陆离的幻境,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沉浸感,一半是冰冷的现实,一半是灼热的迷梦。

  就在这时,身上之人——小杰,动作忽然有了一瞬间极其细微的迟滞。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一种模糊不清、仿佛梦呓般,却又奇异地浸透着某种深情的语调喃喃低语:

  「颖儿……我终于……终于得到你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颖儿」?!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她混沌的脑海中轰然炸响!苏惜妍猛地一惊,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

  林颖儿!那个失踪了一年多、让他魂牵梦萦、甚至因此时常恍惚痛苦的女孩!他竟然……他竟然在这种时候,在这种被人操控、与另一个女人交合的时刻,心里念着的、眼中看到的、口中呼唤的,依然还是那个杳无音讯的林颖儿!

  一股极其复杂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心防。那并非嫉妒,而是一种尖锐的、几乎让她窒息的酸楚,紧接着,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而深沉的感动!为了他这份即便失去神智、沉沦于操控,也丝毫未曾改变、至死不渝的深情!

  她不再挣扎了。所有的抵抗意念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反而缓缓地、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眼,更多的泪水汹涌而出,不再是纯粹的痛苦与恐惧,更掺杂了一种悲凉的、近乎献祭般的情绪。

  她开始放任自己,彻底沉沦于这场荒诞、悲哀却又仿佛带着某种宿命意味的身体交媾之中。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扭曲的方式,她才能触摸到他内心那片她永远无法真正踏足的、为林颖儿保留的、浸满痛苦与绝望爱恋的孤独领域。

  她的手臂,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地环上了他的背脊,仿佛是一种无言的安慰与共情。

  慢慢的,在他持续不断的、被操控却依旧有力的动作下,在她自身复杂翻腾的情绪的共同催谷下,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急促。

  细碎的、压抑的呜咽逐渐转变为断断续续的、难以自控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身体,也背叛了最后的理智,开始不由自主地、生涩却又无法抑制地微微迎合起他的节奏,寻求着更多更深的接触。

  最终,当一阵极其剧烈的、足以吞噬所有意识的痉挛同时席卷了两人时,他们一同跌入了欲望的深渊。

  「啊……」苏惜妍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搏动,一股滚烫到仿佛能灼伤灵魂的洪流,如同岩浆般,铺天盖地、毫无保留地猛烈冲击着她身体最隐秘、最娇嫩的核心,填满了她,也仿佛烫伤了她最后的灵魂!

  火烫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浊液,激射在了她粉洞中娇嫩的花蕾上,狠狠地浇灌在敏感的宫口上,溅射在饱经蹂躏的甬道嫩肉上,阳精烫的她身体酥软,全身不停的抖着,充满靠舷快感,口中娇喘不已!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让苏惜妍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私处粉洞内的花蕾犹如绽开的花瓣一般,一缕缕晶莹的花蜜,从花蕾中涌出,裹住肉茎的小屄更加剧烈的高频率地朝里收缩起来,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那种滚烫的炙热感,烫的她的身体更为兴奋,嘴里胡乱的喃喃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急促的呼吸着。

  那冰冷的声音如同一条毒蛇,毫无预兆地再次钻入寂静的空气,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刻骨的讥讽与毫不掩饰的恶意,精准地刺向瘫软在床、意识尚在余波中漂浮的苏惜妍。

  「呵…真是够淫贱的。」声音拖长了调子,仿佛在细细品味这几个字的滋味,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感。

  它继续着,语调平稳却字字诛心:「想想看,你这副身子,也算经历了不少男人吧?周益延的暴力,张曦的强入,陈明杰的诱奸……形形色色,你倒像是来者不拒,被他们骑在胯下随意淫奸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有半分此刻的羞耻?」

  苏惜妍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些被强行掩埋的痛苦记忆随着话语被血淋淋地撕开,她试图蜷缩起来,却发现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

  声音并未停顿,反而越发尖锐,如同冰冷的刀片刮过玻璃:「可偏偏到了你那位正牌男友面前,倒能装得像个不谙世事、纯洁无瑕的圣女了?扭扭捏捏,百般推拒,眼泪汪汪,仿佛碰你一下都是亵渎。怎么?是觉得他不配,还是唯独在他面前,才需要立起你这块虚假的牌坊?」

  极致的羞辱感让苏惜妍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也不敢松开,生怕一开口就会崩溃尖叫。

  「再看看你现在,」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戏剧化的惊讶和更深的鄙夷,「到了你这位学生身下,倒是放荡得很呐!那呻吟声,啧啧,又响又媚,隔着门板都听得一清二楚,身体扭得跟水蛇一样,主动得不得了。这前后反差,可真叫人大开眼界。」

  它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然后慢条斯理地、用一种学术探讨般的残忍语气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奇特的心理学现象来着?是极致的虚伪?还是骨子里就带来的……天生的下贱?」

  不等任何回答,它便自顾自地给出了结论,语气轻佻得像是在讨论天气:「嗯……让我想想。我看呐,这不像单纯的虚伪,倒有点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某种变种?被伤害惯了,反而从施虐者身上寻求认同和快感?或者说……」声音再次压低,带着一种恶毒的试探,「只是单纯的……饥渴难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所以不管是谁,只要够强硬,你最终都会打开腿迎合?」

  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像沾着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苏惜妍早已伤痕累累的灵魂上。她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凌乱的床单,恨不得能立刻消失,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绝望。

  苏惜妍痛苦地摇着头,仿佛想要将那些刻毒的词语从脑海中甩出去,沉重的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海水,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窒息。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在她尊严的残骸上烙下深深的印记。

  就在这无尽的屈辱中,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电光,猛地划过她混乱的脑海!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残存的全部勇气,抬起泪眼模糊的脸,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颤声嘶问:「你……你到底是谁?!」

  那声音似乎对她的提问感到一丝意外,随即发出一声轻蔑的、仿佛来自幽深洞穴的轻笑:「我?」它拖长了语调,带着玩味的残忍,「我是陈明杰啊。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是你心中的鬼,是你永生永世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不!你绝不可能是陈明杰!」苏惜妍猛地反驳,极度的恐惧和紧张反而像一剂猛药,让她的思维变得异常清晰和锐利,她几乎是喊了出来,「如果你是陈明杰!以你对我的那种扭曲的占有欲,你绝不可能允许其他男人来碰我!哪怕只是触碰!你只会……你只会亲自……」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但那未尽的含义在空气中尖锐地回荡——你只会亲自来折磨我、占有我,以满足你那病态的欲望。

  那声音骤然沉默了一瞬,仿佛被这精准的反问刺中了要害。随即,它变得更加阴沉冰冷,像是裹挟着来自地狱的寒风:「哦?看来你还不算太蠢。」它承认了,却又用一种更扭曲的逻辑来掩饰,「你说得对,但我发现,我更喜欢看!喜欢冷眼旁观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浪形骸、呻吟扭动的样子!这比我自己亲自上阵,更有趣,更令人愉悦!看到你堕落,比占有你更能让我满足!」

  「你……」苏惜妍的心脏狂跳,脑中飞速旋转,之前所有的异常线索——那场诡异的爆炸、陈明杰之后消失的行踪、还有这声音只能藏匿于暗处操控一切的方式——瞬间串联起来。她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灵光,不顾一切地奋力试探,试图撕开对方的伪装,找到那个致命的破绽:「你是不是在那次爆炸里……受了根本无法恢复的伤?!是不是……彻底毁了你的男性根本?!所以你才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只能用这种方式……只能通过操纵别人,来满足你那可悲又变态的想象?!」

  「闭嘴!!!」

  那声音骤然爆发,如同被烧红的铁钎狠狠刺入最脆弱、最疼痛的神经末梢!它变得尖厉无比,充满了被彻底激怒的狂躁和一种几乎要溢出言表的、羞耻的暴怒!仿佛苏惜妍的话语不仅戳穿了他的秘密,更将他最不堪、最无法接受的残缺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它显然彻底失去了耐心,拒绝再进行任何言语上的交锋!

  几乎就在话音落下的同一瞬间,作为对她这番「多嘴」的最直接、最残忍的惩罚,床上一直被无形之力操控的小杰,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被输入了全新的、极度暴戾的指令!

  他原本的动作虽然机械,尚存一丝规律,此刻却骤然变得如同疯狂的野兽!他猛地抓住苏惜妍的腰肢,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里,开始了毫无怜惜、近乎发泄式的猛烈冲撞!

  那不再是交媾,而是纯粹的、单方面的暴力蹂躏,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彻底撕碎、捣毁的可怕力道!

  「啊——!!」苏惜妍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片落叶,被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瞬间席卷!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指甲在被单上抓挠,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在这突如其来的、残酷的惩罚中被活生生地劈成两半!

  再高傲的灵魂,也敌不过生理本能被如此残酷地唤醒和操控。下身强烈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刺激,终于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强忍的呜咽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和求饶,断断续续地从她被堵住的唇间溢出。

  小杰就这样不知疲倦地撞击着,腰胯的力量越来越猛。苏惜妍的花穴实在太嫩太紧,青春少女的幽径如同最上等的丝绒,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带着惊人的吸力和弹性,紧紧包裹、缠绕着他每一次的进出。

  单调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少女破碎的呜咽,在死寂的卧室里回荡,如同敲响的丧钟,持续了不知多久……

  小杰的撞击愈发狂暴,如同失控的机器,数百次的耸动后,他的呼吸已如破败的风箱,粗重而紊乱。结实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每一寸肌肉都诉说着濒临爆发的临界点。

  这熟悉的征兆让苏惜妍瞬间被冰冷的恐惧攫住——那令人作呕的污秽即将再次侵入她身体最深处。下体传来的撕裂痛楚让她几近昏厥。极度的恐惧和绝望撕碎了她的意志,破碎的哭泣和呻吟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撕心裂肺的哀求:

  「不……别……够了……停下……求求你……停下……」

  她徒劳地用僵硬的双手推拒着身上那具如磐石般沉重、散发着汗味与暴戾气息的躯体。那点微弱的抵抗,如同蚍蜉撼树,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可笑又悲凉。

  然而,少女内心极端的抗拒与惊惧,却悖论般地引发了身体最原始的应激反应。那被暴力蹂躏的深处,因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痉挛、收缩,一阵阵强力的绞紧死死箍住了入侵的凶器。伴随着她狂乱的心跳,温热的肉壁不受控制地缠绕、绞拧。每一次粗暴的抽送都带来新的剧痛,娇嫩的花瓣在反复的摩擦下红肿不堪,被迫渗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这非自愿的生理反应让她倍感屈辱。

  甬道深处那绝望的、绞索般的痉挛收缩,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化剂。一股灭顶般的麻痹感从陈明杰的下体炸开,沿着脊椎疯狂奔涌、汇聚!剧烈的快感冲击让他动作变形,几乎无法顺畅抽插。他再也无法抑制,涨红着脸,发出一声非人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将腰胯凶狠地向前一顶!滚烫粗硬的凶器重重撞在苏惜妍早已脆弱不堪的花心深处!

  全身剧烈痉挛,后腰一阵酸麻,两颗睾丸猛烈收缩。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如同熔岩般被强行灌入苏惜妍娇嫩、被迫敞开的子宫深处。

  「不要……啊…」苏惜妍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根狰狞之物的脉动,身上男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栗后,仿佛榨干了所有力气,将那凶器更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深处。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死死贴合在一起。紧接着,在极度的痛苦中,一阵热辣辣的灼痛感伴随着汹涌的温热流体,如同决堤的洪流,在她体内猛烈地迸射、冲刷!

  被这滚烫污秽浇灌的瞬间,苏惜妍的整个娇躯如同罹患热病般剧烈颤抖起来,蜜穴膣道猛烈痉挛,死死夹住那根尚未软化的肉棒。未被束缚的雪白乳房如受惊的白鸽般起伏跌宕。她痛苦地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高傲的脸庞此刻灿若桃花,美眸失神地圆睁,樱唇无助地张开,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过了两秒,一声凄厉、高昂到嘶哑的悲鸣终于冲破喉咙:「啊——!」

  「嗯呜……呜……嗯……」她急促地喘息、呜咽,每一次滚烫的喷射都像烙铁灼烧着她的内脏,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战栗。在剧烈的痛苦和持续的刺激下,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口中发出破碎的轻喃。翘臀无意识地颤抖,一股热流试图从花穴深处喷涌,却被堵塞的凶器死死压制,只能从紧密交合的缝隙处渗出少许粘腻的液体。每一次脉动都带来更深重的屈辱。

  小杰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要将灵魂都挤压而出,炽热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足足喷射了十几波,直到最后一丝精力被彻底榨干,阴茎的搏动才渐渐平息。然而,即使在高潮余韵中,那依旧半硬的阳物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仿佛一头餍足却不愿离巢的野兽,贪婪地汲取着她痉挛肉壁所带来的最后一丝温暖与令人窒息的紧致包裹。

  这短暂的、诡异的温存瞬间被撕裂!小杰那双原本只是支撑着身体的手,突然如同失控的机械般猛地向上移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箍住了苏惜妍纤细脆弱的脖颈!五指如铁钳般收拢,巨大的力道瞬间压迫气管,切断了所有空气的来源!

  「呃……!」苏惜妍的瞳孔因极度缺氧而骤然放大,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气音。求生的本能让她徒劳地挣扎起来,双手胡乱地、无力地拍打、抓挠着他肌肉紧绷的手臂,试图撬开一丝缝隙,却如同蜉蝣撼树。她的双腿在床上剧烈地蹬踹,带动着身体无助地扭动。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变暗,耳边响起血液奔流的轰鸣,肺部如同被投入烈火般灼痛难忍,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氧气。意识如同退潮般迅速抽离,死亡的阴影冰冷地笼罩下来……

  就在她即将彻底坠入无边黑暗的前一刹那——

  「砰!!!」

  一声巨大的、沉闷的撞击声猛地炸响!仿佛有什么重物狠狠地砸在了肉体上。

  紧接着,掐在她脖子上的恐怖力量骤然消失!小杰的身体如同一个被巨力击中的沙袋,猛地向侧面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继而软绵绵地滑落在地,一动不动。

  冰冷而新鲜的空气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她几乎被碾碎的肺部!苏惜妍身体猛地一弹,随即陷入一阵剧烈到几乎呕吐的咳嗽之中,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和劫后余生的战栗。她泪眼模糊,视野中一片混乱的金星和黑影。

  在一片朦胧中,她看到一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迅捷地挡在了她的身前,如同一道突然降临的屏障,隔开了她与危险的来源。那人身形紧绷,散发着一种混合着肃杀与焦急的气息。

  是傅若昕!

  傅若昕的眼神如淬火的寒冰,凌厉得几乎能割裂空气。她周身散发着一种刚从生死搏杀中挣脱出来的肃杀之气,衣角甚至带着未散的硝烟与血腥味。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床上——苏惜妍几乎全身赤裸,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与脸颊,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红痕与可怕的掐痕,尤其是脖颈处那一圈深紫色的指印,触目惊心。

  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复杂情绪——有关切,有痛心,有愤怒,但最终所有情绪都迅速沉淀为一种更为幽深、更为炽烈的怒火!

  她猛地转身,视线锁定了正挣扎着想要从墙边爬起的小杰。她的手指瞬间收紧,指节发出咔哒的轻响,身形微沉,显然就要猛扑上去,给予这个失控的傀儡致命的一击!

  「不……不要!!」苏惜妍用尽刚刚恢复的一丝气力,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风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她甚至顾不上遮掩自己,挣扎着扑过去,用颤抖的手臂紧紧抱住昏迷不醒的小杰,用凌乱的被子胡乱盖住他,形成一种脆弱却坚定的保护姿态,「别杀他……求你了……他不是故意的!他是被控制的……他被催眠了!他是受害者!」

  傅若昕雷霆万钧的动作骤然顿在半空。她死死盯着小杰那张失去意识却仍带着一丝扭曲的脸,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仿佛在强行压制体内奔腾的杀意。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再睁开时,眼中的厉色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无可奈何的了然。她最终化为一声极其沉重、仿佛承载了千钧重量的叹息:「哎……我知道。」这三个字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与无奈。

  她没有丝毫迟疑,迅速行动起来。首先快步走到窗边,唰地一声将窗帘彻底拉严,不留一丝缝隙,隔绝了外界一切视线。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对精致的隔音耳塞,小心翼翼地塞进苏惜妍的耳朵里,世界的声音瞬间被隔绝,陷入一种令人心慌的、死寂的沉闷。

  紧接着,她又掏出一个小巧的琥珀色玻璃瓶,里面晃动着深蓝色的、如同液态宝石般的粘稠液体。

  她拔开瓶塞,倒出几滴在手心,双手快速搓热后,用力而精准地按压揉搓在苏惜妍的太阳穴、人中和手腕内侧。一股强烈、清凉又带着奇异刺鼻气味的药效直冲苏惜妍的天灵盖,带来一阵短暂的晕眩和紧随其后的、驱散麻痹的灼热感。

  大约两分钟后,苏惜妍惊喜地发现,那如同冰冻般禁锢着她四肢百骸的僵硬感和沉重无力感正在快速消退,指尖和脚趾重新传来了熟悉的、可被操控的微弱知觉。

  傅若昕没有丝毫停顿,她利落地撕下床单,拧成结实的布条,动作娴熟地将昏迷的小杰和仍在另一边昏睡的男友的手脚分别牢牢捆绑起来,同样谨慎地为他们也塞上了隔音耳塞,确保万无一失。

  苏惜妍依靠在床头,剧烈地喘息着,看着傅若昕这一系列冷静得近乎冷酷的操作,心中充满了惊疑、恐惧和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傅若昕转过身,对她做了一个极其严厉、绝对禁声的手势,眼神锐利如刀。她迅速从散落在地上的物品中找到纸笔,就着昏暗的光线,飞快地写下几行力透纸背的字,递到苏惜妍眼前:

  「房里有监听设备。」

  苏惜妍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她惊恐地、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仿佛每一片阴影里都藏着一只恶毒的眼睛和耳朵。

  傅若昕继续递过来的纸条上,那短短一行字「别让他们在醒来后看到」,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击在苏惜妍混乱的心防上。

  刹那间,所有可怕的后果如同高速播放的噩梦片段,在她脑海中轰然炸开!她瞬间彻底明白了傅若昕的未竟之言和深切的担忧——

  如果男友此刻醒来,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他深爱的、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甚至愿意等待到新婚之夜的女友,刚刚浑身狼藉地与小杰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情事过后浓烈的麝香气息,以及她自己脖颈上那圈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可怕掐痕……这画面本身就如同最锋利的刀刃,足以瞬间斩断所有信任与爱恋。无论她如何哭诉辩解自己被控制、被侵犯,在那极具冲击力的事实面前,都将显得苍白无力。他眼中的震惊、失望、乃至厌恶,将是摧毁她的最后一击。

  而如果小杰醒来呢?那个将她视为值得尊敬的老师、甚至带着几分朦胧好感的年轻男孩,要如何面对自己竟然与「苏姐姐」发生了如此不堪的关系?尤其还是在他可能残存着被控制时、将错认成林颖儿的混乱记忆之下!这巨大的认知冲击和道德上的负罪感,足以摧毁这个年轻人的心智,而他们之间那份纯粹的关系也将瞬间粉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尴尬、羞愧与无法弥补的裂痕。

  无论哪一个场景发生,她都必将陷入百口莫辩、孤立无援的绝境。现有的、她无比珍视的信任关系,与男友的爱情,与小杰的友谊,将在真相暴露的瞬间,彻底崩塌,碎成一地狼藉,再也无法拼凑还原。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借着一丝房内残存的微光,苏惜妍才真正看清傅若昕的状况。

  只见傅若昕的黑色外套肩部和手臂处有深色的、尚未完全凝固的污迹正在缓慢渗出,里面的白色衬衣袖子被撕裂了好几道大口子,渗着斑斑血迹,而她纤细的脖颈侧面,更是有着清晰无比的青紫色掐痕,显然经历了极其激烈、甚至危及生命的残酷搏斗。

  「你的身上……怎么了?」苏惜妍的心脏被揪紧,颤抖着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指尖因恐惧而发白。

  傅若昕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极其苦涩而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疲惫与凛冽。她拿过笔,继续写道:

  「那个人……是真正下了死手。下一次,我们就没这么幸运了。」

  她顿了顿,笔尖在纸上悬停片刻,仿佛在积蓄力量,然后更加用力地写下后续,几乎要划破薄薄的纸页,那一笔一划都透着令人心悸的绝望:

  「小睿……也已经被控制了。」

  苏惜妍猛地瞪大了眼睛,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四)

  屋内的死寂仅仅持续了不到十秒,如同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

  突然,一股异样的、带着甜腻花香的微风吹拂进来,悄无声息地开始侵蚀这片狭小的空间。

  这香气初闻似乎与高档别墅常用的昂贵香薰无异,但傅若昕的鼻腔猛地一抽,全身的神经瞬间警报大作——这甜腻背后隐藏着一丝极淡的、令人头晕的化学制剂气息!

  陈明杰那间充斥着类似气息的、如同噩梦工坊般的诊室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

  即便她们暂时隔绝了视听,外面的那个「它」显然拥有更多手段,「它」选择了最直接、最无差别的武器——迷香!

  根本不需要看见或听见,「它」只需要等待,等待这无形的毒药弥漫每一个角落,将她们彻底放倒,然后从容地进来进行最后的「收割」。

  「不好!」傅若昕心中骇然,目光疾扫,瞬间锁定在房间附带的浴室上。她像一支离弦的箭猛地冲进去,一把抓过挂着的几条毛巾,毫不犹豫地打开水龙头将其彻底浸湿,冰冷的水溅湿了她的袖口。

  她冲出浴室,语速极快且压抑:「是迷香!用这个捂住口鼻!快!」她将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塞给一脸惊愕的苏惜妍,自己则迅速将另一条捂在自己脸上,那冰冷湿重的触感和棉布过滤后的、略显窒息的空气,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瞬。

  她没有丝毫停顿,又拿起剩下的毛巾,冲到被捆绑着手脚、意识模糊的小杰和男友身边,极其费力地、尽可能紧密地将湿毛巾覆盖在他们的口鼻处,并用毛巾的边角在他们脑后胡乱地打了个结,试图为他们争取一点时间。

  完成这一切,她感到自己的头部已经开始出现一丝轻微的晕眩和恶心感。香气的浓度在肉眼可见地,或者说可感知地增加,甜腻得令人作呕。她强忍着不适,飞快地从旁边抓过一张便签纸和一支笔,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潦草地写下:

  「从房内能不能到地下车库?」

  苏惜妍捂着湿毛巾,眼神因恐惧而闪烁,但看到字条后,她立刻用力点头,另一只手指向房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扇伪装成墙壁装饰的暗门,平时几乎与墙纸融为一体。她用无声的表情示意:「有!消防便道,通地下室储物间,然后连车库。很少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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