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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妍的噬梦,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6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4820 ℃

  冰冷的手指滑向更为意想不到的区域。小睿的指尖轻轻搔过傅若昕的腋窝,那敏感而私密的区域极少被如此触碰,带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和躲避的冲动,却被身体的无形禁锢强行压制,只能化为一声短促的抽气。

  「腋窝区域密布着费洛蒙受体和敏感神经,」柳梦璃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轻微的、非自愿的刺激会触发原始的社交-性反射,引发强烈的、混合着羞耻的兴奋感。看这皮肤瞬间起的鸡皮疙瘩……你的身体在告诉你,它感受到了何等的‘特别关注’。」

  另一边,手指则划过苏惜妍的腰侧,在那怕痒的软肉上缓慢划动,让她的小腹肌肉一阵阵紧张地收缩。

  「腰侧区域的触摸,直接关联到肾脏和肾上腺区域,」柳梦璃分析道,「这会引发一种深层的、关乎生存本能的战栗。看,她试图弓起身体保护自己,却因为指令冲突而无法完成……这种无力感,是否进一步催化了被征服的兴奋?」

  最终,手指无可避免地滑向最私密的核心。小睿的手探入傅若昕的腿间,指尖以一种缓慢而坚持的节奏,划过柔嫩的外阴唇瓣,感受着其下难以抑制的湿润和灼热温度,以及肌肉的剧烈颤抖。随后,一根手指缓慢地、不容抗拒地探入那紧致而火热的入口。

  「看,巴氏腺体已经开始分泌润滑液,」柳梦璃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精准,「这是阴道为性交做准备的无可辩驳的生理证据。无论你的头脑如何憎恨,你的身体已经为接纳侵犯者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种润滑反应是自主神经系统的反射行为,它可不会理会你那点可怜的道德感。」

  苏惜妍的男友则用手指反复摩擦着阴蒂的顶端,带来一阵阵尖锐而难以承受的快感,让苏惜妍的脚趾死死蜷缩,脚背绷直。

  「阴蒂刺激直接作用于海绵体,其神经末梢密度是阴茎头的数倍,」柳梦璃的目光紧盯着苏惜妍的反应,「它所引发的快感强度,足以暂时覆盖大脑的高级认知功能,包括羞耻感和道德判断。看,她已经开始失神了……理性正在被纯粹的生理快感所淹没。这就是所谓的‘快感淹没效应’。」

  他们的手没有停歇,持续刺激着所有已知的敏感带,动作机械却精准,如同在开发一件仪器。

  柳梦璃持续地用她那扭曲的心理学语言进行着撩拨与剖析,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切割着两人最后的心理防线:「注意观察她们呼吸的同步性……看,在持续的有效刺激下,即使认知上强烈排斥,呼吸节奏也会逐渐与刺激者同步,这是潜意识层面开始‘配合’的标志……还有瞳孔的散大,这是无法伪装的高度兴奋状态……看这混合着泪水的潮红面颊,多么经典的‘高潮前征’表现……你们正在为我完美演示,人类的身体如何在其诚实的生理反应面前,让所有精神层面的抵抗都显得徒劳无功。」

  终于,在这种极致的矛盾刺激和持续的、羞辱性的精准爱抚下,苏惜妍的身体率先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点,随后又猛地松弛——她先无法抑制地达到了高潮,一股清液难以控制地从体下喷涌而出,溅在了她男友的脸上和颈间。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而破碎的呜咽,仿佛某种东西彻底断裂。

  几秒钟后,傅若昕也紧随其后,在一阵更为内敛却同样剧烈的、波浪般的痉挛中达到了顶点。她的整个身体先是僵直,随后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深深压抑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生理性欢愉的短促呜咽,泪水终于决堤般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看,即使在认知上强烈排斥,身体的诚实反应却无法掩盖。边缘系统被激活,自主神经系统进入亢奋状态……这种心理与生理的背反,正是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根源。你们正在亲身验证这一点。」柳梦璃如同旁观一场精彩实验的科学家,继续用她那扭曲的心理学语言进行着解说:「很精彩的反应,不是么?那么,根据我们的‘游戏规则’,傅若昕,你稍慢一步,输了这一轮。你需要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小睿,「为你忠诚的男友,服务一下。用你的嘴。」

  傅若昕猛地一惊,瞳孔收缩。即便她与小睿早已有过数次正常的性交,但口交对她而言,依然是一个相对陌生而充满心理障碍的领域,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臣服意味。然而,柳梦璃那强大的、无孔不入的催眠力量和语言压迫,像一只无形的手推着她,迫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地向着小睿靠近。

  小睿被柳梦璃困禁多日,显然已经几天没有洗漱,浑身散发着酸臭的汗味和污垢的气味。傅若昕颤抖着手脱下他的内裤,一股更加浓烈的、骚臭逼人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几乎令人作呕。那根她曾熟悉的男性象征此刻看起来有些陌生,龟头上甚至覆盖着一层没有清洗的污垢。

  她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轻轻扶起那根软垂的、散发着异味的肉棒,刚下意识地想用手指擦去上面的污渍——

  「为什么用手?」柳梦璃冰冷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用什么清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傅若昕的身体僵了一下,绝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死寂的服从。她艰难地俯下身,强忍着剧烈的恶心和反胃,将那布满污垢和异味的下体含进了嘴中。

  一股难以形容的、咸腥骚臭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柳梦璃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积怨已久的、扭曲的快意。冥冥之中,她仿佛看到了大学时代那个无助的自己,被那几个男生逼迫着进行类似羞辱行为的场景,那份深埋心底的、发酵变质的恨意,此刻完全地投射到了她最憎恨而又屡屡让其受挫的对手傅若昕身上。一种大仇得报般的、病态的爽快感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口水混合着污垢和污浊的气味,被傅若昕艰难地咽下喉咙,那肉棒的表面在她的口腔侍弄下渐渐变得干净了一些,但马眼中依然渗透着一种仿佛永远无法舔舐干净的、原始的腥臊气。傅若昕生涩而机械地舔舐着,动作僵硬。小睿那张僵硬的、被催眠的脸上,似乎还是在生理本能的驱动下,流露出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满意呻吟。

  柳梦璃满意地看着,继续着她的“分析”:「看,即使在这种极端不情愿和卫生条件下,服务者的口腔刺激依然能引发接受者的生理愉悦。这再次证明了生物本能反应的原始性和强大。那么,」她话锋一转,看向苏惜妍,「你们也别愣着了,一起吧。难道需要我再重复一遍指令吗?」

  苏惜妍身体一颤,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的心态相对稍好一丝,毕竟刚与男友进行过深入的融合,两人事后还清晰地沐浴干净。即便她的男友龟头上可能还残留着一点不可避免的男性气息,但情形比起傅若昕那边,显然要好上太多。她认命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俯下身,一口含住了男友那尚且疲软的下体。她努力地回想着那一晚的亲密,回想自己如何主动让男友的下体勃起,然后自己坐在他身上运动、达到高潮的样子,试图借此屏蔽眼前的屈辱,开始慢慢地、试图投入地吮吸起来。

  柳梦璃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一缕发丝,眼尾染上一抹慵懒的戏谑:

  「惜妍姐姐,手别闲着呀……指尖轻轻揉弄底下那两粒小球,对,就像拈着露珠似的转着圈揉——瞧,他脚背是不是绷直了?」她忽然轻笑一声,脚尖在空中轻点,仿佛在无声地打着节拍。

  「你当是在嘬荔枝蜜呢?再贴紧一些——」忽然俯身用两根手指虚虚圈成环状,唇瓣噘起作出吮吸状,「你那僵硬的颞下颌,正在无声地背叛你的心呢。身体明明在取悦对方,大脑却迟迟不愿承认这份快乐。。」

  「上颚裹紧冠沟,舌尖抵着马眼打旋儿……啧,没听见他喉头都在发颤么?」她忽然用扇骨轻敲傅若昕的手背,「含住囊袋时像含化冰糖似的用热气呵着,舌尖挑缝里那颗小珠珠……对对,就是那儿——你看,他的腰是不是弹了一下?」

  「眼睛!眼睛也要会说话,要洇着水光看他……」她声音忽然低柔如絮,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对,让他觉得是你渴望,是你贪吃,睫毛颤着眨半下,从下往上瞟睨过去——"

  她优雅地交叠双腿,声音如同实验室里讲解解剖图的教授:「不错,你们似乎已经摸索到条件反射的窍门了——通过唤起性记忆来建立兴奋联结。别忘了,唾液是最好的润滑,也能适当缓解焦虑。」

  「现在,证明你们比灵长动物更有智慧——用舌尖重点刺激系带,每秒轻扫不少于三次。保持这个频率,男人很快就会达到高潮。」

  柳梦璃这番看似游刃有余却暗藏机锋的指导,像细针般扎进苏惜妍与傅若昕的耳膜。

  她们只觉得颈后的寒毛根根立起,仿佛有看不见的手正用羽毛最尖梢处搔刮脊椎,又痒又麻却又无处可逃。

  每一句带着笑音的点评都化作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们的肢体动作,将羞耻感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二人不约而同地垂下眼帘,睫毛在轻颤中投下碎影。喉间压抑着细微的吞咽声,唇齿间的动作却愈发卖力——仿佛只要让身前的男人更快地失守呻吟,就能从这令人窒息的戏谑审判中提前刑满释放。

  湿润的水声与急促的呼吸交织成羞耻的乐章,而柳梦璃轻摇团扇的微风,正不断煽动着这场无声燃烧的煎熬火焰。

  时间在压抑和屈辱中缓慢流逝。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两个男人在被如此侍奉下,却依然没有即将射精的明显迹象。

  柳梦璃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的手指不耐烦地在椅背上敲击着:「快点!这次谁再输,我可真的要下狠手惩罚了。我说到做到。」

  迫于威胁,傅若昕和苏惜妍不得不加快了力度和速度,更加卖力地、甚至带着一丝绝望地用力刺激着各自男友的下体,试图完成这令人作呕的任务。

  终于,在她们的努力下,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积蓄已久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量多得惊人,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瞬间灌满了傅若昕和苏惜妍的口腔。甚至当肉棒脱离她们嘴唇后,仍在惯性般地抽动喷射,大量的精液喷溅到她们的脸上、头发上,黏腻湿滑,使得她们此刻的模样显得尤其狼藉而淫靡。

  柳梦璃歪着头,纤细的手指轻轻抵在下颌,露出一个看似天真却毫无温度的表情。她仔细打量着刚刚经历高潮、仍在微微颤抖的两人,仿佛在评估一组实验数据。「哼,」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嘴角撇了撇,带着一丝意料之外的扫兴,「哼,居然如此接近……打了个平手?真是无趣。那么,准备开始下一步吧。」她轻描淡写地宣布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论天气,仿佛刚才那场精心操控的、剥夺尊严的性反应实验,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热身游戏。

  「现在,」柳梦璃的声音忽然又变了调,如同蒙上了一层甜腻却致命的薄纱,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饶有兴致的戏谑。「为了让数据对比更有趣些……就让你们的小男友们,交换一下伴侣吧。」她优雅地抬起手,做了一个如同交响乐指挥家般的轻柔手势,「让他们好好‘学习’并‘享受’一下对方女朋友的身体。我想,这出关于比较性反应和归属感错乱的戏码,一定会非常精彩。」

  接收到无可抗拒的指令,小睿和苏惜妍的男友眼中最后一丝属于个人的神采彻底湮灭,瞳孔涣散,如同两个被精密编程却毫无生命的木偶。

  他们的动作僵硬、同步得令人心悸,沉重地转身,迈着如同测量好的步伐,一步步逼近对方的女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即将被侵犯的恐惧。

  傅若昕尽管身体如同被无形锁链禁锢,大脑却在疯狂运转,每一个神经元都在燃烧,试图寻找破局的缝隙。她精准地捕捉到了对方话语中那残忍的玩味和深层意图,声音因强压着愤怒与羞辱而微微沙哑:「你之所以不彻底麻醉我们的意识,让我们保持这可悲的清醒……就是想让我们成为自己受辱过程的演员和观众,亲眼目睹、亲身感受这场被设计的极致凌辱,对吧?你想从精神上,而不仅仅是肉体上,彻底摧毁我们!」

  「聪明。真不愧是傅若昕,总能切中要害。」柳梦璃赞许般地轻轻鼓起掌,掌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而讽刺。她随后慵懒地端起一旁高脚杯中的红酒,透过杯壁看着窗外残光被扭曲成暗红色的、如同干涸血液般的液体,轻轻摇晃,欣赏着那粘稠的液体挂壁流淌。「但这恐怕是你最后一次显摆你的洞察力了。还记得那个被你们间接害死的女孩楚茵吗?想想她崩溃前的表情,和你们现在真有几分神似呢。很快,你们就会变得和她一样……从里到外,彻底破碎,肮脏不堪。最后失,魂,落,魄!」

  然而,就在柳梦璃微微前倾身体,唇角勾起一抹期待而残忍的笑意,全神贯注地期待这场她精心策划的、比较伴侣交换对心理摧毁效能的残酷戏剧上演之际——惊变骤生!

  两个男人在即将错身而过的瞬间,眼中猛地迸发出一丝挣扎后的极端痛苦与愤怒,那并非来自柳梦璃的指令!

  他们的动作不再是僵硬的木偶,而是爆发出了一种被压抑到极致后的狂野力量!如同两只被彻底激怒的猎豹,他们以惊人的速度和默契猛地调转方向,不再是走向傅若昕和苏惜妍,而是扑向了端坐于高背椅上的柳梦璃!

  一人用强壮的手臂从身后死死箍住她的双臂和躯干,另一人则如同复仇般,毫不留情地用前臂紧紧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巨大的力量让她瞬间无法呼吸。

  「你们……放……开……」柳梦璃的双眼因极度的惊愕和缺氧而猛然外凸,脸上那胜利者的从容表情瞬间碎裂,被无法置信的恐惧所取代。

  她徒劳地踢蹬着双腿,指甲在男人的手臂上抓出血痕,但所有的挣扎都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迅速微弱下去。

  最终,她的头一歪,彻底昏厥过去。

  随着她意识的丧失,弥漫在屋内那令人窒息的无形精神压制如同潮水般轰然退散。

  四个人几乎同时感到身体一轻,夺回了控制权的四肢甚至因为突如其来的松弛而有些发软。

  「快!找东西把她绑起来!绑紧一点!」苏惜妍第一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胡乱的抓起几件地上衣服遮住身体,声音急促而沙哑地喊道,额头上布满冷汗。

  「若昕!」小睿眼神中的空洞被茫然和恐惧迅速填满,他像是大梦初醒般,第一时间踉跄着冲向傅若昕,紧紧将赤身裸体的爱人搂入怀中,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刚才……我好像不能控制自己……」

  「没事了……都结束了……一切都过去了……」傅若昕用力地回抱他,依然裸露的乳房隔着外衣蹭着他坚实的胸膛,两颗因为紧张硬的跟新剥鸡头米一般的乳头肆意的蹭着他上衣表面的纤维,用赤裸的肌肤原始的感受着从他躯体上传来的熟悉的热度,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外套,轻轻拍着他的背,如同安抚一个受惊过度孩子。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似乎完全忘了旁边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目光。

  然而,她的目光却越过了小睿的肩膀,锐利地落在地上那枚仍在微微滚动、折射着幽光的水晶挂坠上——那无疑是柳梦璃用来实施催眠的核心物件,也是这一切疯狂的控制之源。

  她一把扯下那个挂坠,谨慎的避开上面发出的光芒,小心的用一个布袋装好,收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柳梦璃在椅子上缓缓醒来。绳索深深勒入她的手腕和身体,带来疼痛与极度的屈辱感。

  她艰难地抬起头,发现面前只剩下傅若昕和苏惜妍两人,穿戴整齐,冷冷地注视着她。

  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懵懂的慌乱,随即被巨大的难以置信所充斥。

  「你……我……」她试图挣扎,但绳索纹丝不动。

  「必须承认,你的能力非常强,超乎想象。」傅若昕平静地开口,声音在空旷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正面交锋,我没有任何胜算。你的催眠几乎无懈可击。」

  柳梦璃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像淬毒的匕首,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一毫的虚伪或恐惧。

  「但我别无选择,只能兵行险着。」傅若昕继续说道,语气冷静得像是在学术会议上陈述一个实验结论,「我提前在小睿的意识深处,埋下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开关’。指令非常简单,却绝对优先:‘任何试图让你与傅若昕之外的人发生亲密接触者,即是你不死不休的仇敌’。」

  「你……你竟然……」柳梦璃的声音因震惊和绳索的压力而变得嘶哑难听,「你竟然也对他用了催眠?!」这个事实显然比失败本身更让她感到惊愕和亵渎。

  「是的。很讽刺,不是吗?从你那里学来的手段。」傅若昕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不仅如此,为了万无一失,苏惜妍的男友,我也做了完全同样的安排。」她侧头看向一旁的苏惜妍,微微点头,「这就是我之前私下里,悄悄跟他交代了十分钟的话。确保指令能深入潜意识,覆盖你的控制。」

  「所以……那次电话里,」傅若昕向前迈了半步,声音不高,却像精准的手术刀般剖开对方最后的心理防线,「你刻意播放的和小睿那场……不堪入耳的录音……」她稍作停顿,目光如冷冽的星光,直直照进柳梦璃闪烁不安的眼中。

  「也是假的!」傅若昕斩钉截铁地吐出这几个字,字字清晰冰冷,如同法庭上的最终宣判,不容丝毫置疑。

  「那只不过是用我们过去日常生活中的一些零碎录音,经过精心剪辑、拼凑、调校伪造出来的效果。语气、停顿、甚至呼吸的节奏都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她的嘴角掠过一丝冷峻而锐利的弧度,眼神却如同冰锥般直刺柳梦璃,「你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低估了我预留的后手,低估了我对你的了解。如果当时小睿真的在你手里,并且处于被催眠控制的状态,那么以我提前植入他潜意识深处的指令优先级——」

  她再次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几乎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沉重得砸在空气中:

  「——他会在感知到‘正在被迫背叛我’的那个瞬间,挣脱任何程度的控制,本能地、不惜一切代价对你发起最猛烈的攻击!绝无可能那么‘听话’地配合你,完成你那场卑劣的表演!」

  「但是,」傅若昕的话锋陡然一转,语气中渗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与紧绷的理性,「我并无确切的把握小睿一定能制服你。一旦他失手,以你的行事风格和狠辣手段,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的目光紧紧锁住柳梦璃,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所以那次电话,我从你那里获取的信息远比想象得多。」傅若昕的语调恢复了冷静的分析性,仿佛在拆解一个精密的陷阱,「你对自身身体的某种‘自爱’或者说洁癖,让你没有驱使小睿去做最不堪、最彻底的事。这微妙的心态,恰恰给了我们机会,也让我们最终决定亲自上门。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放松警惕,以为胜券在握,从而让两位被控制的男士,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一击得手!」

  柳梦璃的身体猛地剧烈一颤,仿佛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心脏,每一根神经都在震颤。她颓然地低下头,散落的发丝如同败落的帷幕,遮住了她瞬间扭曲崩坏的表情,只能听到她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的、断续而破碎的苦笑,那笑声里浸满了扭曲的自嘲和无法置信的荒诞感。「呵……没想到……真是……怎么也没想到……」她机械地重复着,肩膀彻底垮了下去,先前所有支撑着她的傲慢、偏执与疯狂,仿佛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抽空,只剩下被完全看穿、彻底碾碎的虚无感。她赖以生存的骄傲和智计,在这一刻被对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段,毫不留情地碾得粉碎,这种精神上的彻底溃败,远比绳索带来的肉体束缚,更让她感到万念俱灰、深入骨髓的绝望。

  「那么,现在,」傅若昕向前迈了一步,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我们可以抛开这些手段,谈谈真正的问题了。谈谈这一切的起点。」

  「谈什么?」柳梦璃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试图用凶狠来掩饰内心的崩塌,「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但你们记住,」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只要你们敢松开这绳子,就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我会……」

  「我说三点,你听好。」傅若昕打断她虚张声势的咆哮,语气冷静得近乎残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

  柳梦璃所有的狠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她只能死死地瞪着傅若昕,全身肌肉紧绷,像一只落入陷阱却仍龇牙的困兽。

  傅若昕凝视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第一,我知道你喜欢陈明杰,从大学第一眼见到他就开始,痴迷至今。」

  「……」柳梦璃的瞳孔微微收缩,但没有说话。

  傅若昕的声音压低了些,却更具穿透力,「但你有没有哪怕一秒想过,他可能从未喜欢过你?你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或许只是一种负担,甚至……是可怕的纠缠?」

  「你胡说!」柳梦璃激动地反驳,但声音尖锐却缺乏底气,仿佛连她自己都无法确信这个问题的答案,眼神开始慌乱地闪烁。

  「第二,」傅若昕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打在柳梦璃的心防上,「那个你形影不离、极力呵护、当作唯一精神寄托的孩子,是陈明杰的,没错吧?」

  「是又怎样!」柳梦璃扬起下巴,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与陈明杰有关的骄傲,仿佛这是她最后的神圣领地,「这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联系……」

  「但那个孩子,」傅若昕的声音冰冷如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了她最后的伪装,「并不是你亲生的。对吗?」

  这句话如同最致命的子弹,瞬间击穿了柳梦璃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如同被当众剥光了所有衣服,赤裸地暴露在严寒之中。

  「你胡说!!!」她失声尖叫起来,面部肌肉因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扭曲,泪水混杂着绝望疯狂地涌出,「你胡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我的!她就是我的!!」

  「是吗?」傅若昕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近乎残忍的平静,「更不幸的是,据我所知,陈明杰至死都未曾对外承认过这个孩子是他的。这一切,从始至终,不过是你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和偏执的幻想。你偷走他的一部分,制造了一个你自以为的‘联系’。」

  「闭嘴!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说了!」柳梦璃的情绪彻底崩溃,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绳索,嘶吼声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傅若昕知道时机已到,必须继续攻击她最脆弱、最不愿面对的心理禁区。

  「最后一个问题,」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慑力,迫使对方聆听,「你在去年春天,是不是对陈明杰进行了深度催眠?给他强行植入了一条……扭曲他欲望和判断力的指令?」

  「你……你……」柳梦璃的瞳孔因极度惊恐而收缩到了极点,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鬼魅,「你怎么会知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催眠之前,他固然对苏惜妍有觊觎之心,对某些漂亮的女患者也可能存在非分之想,但至少……」傅若昕的声音沉稳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在宣读判决书,「他还能用职业道德和理智勉强约束自己,还算是个在底线边缘挣扎、偶尔越界但或许还能拉回来的医生。」

  她顿了顿,让话语的重量充分沉淀。

  「而你那一次催眠,」傅若昕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释放了他内心深处最黑暗的野兽,并且给它戴上了你制造的枷锁。他从此彻底黑化,在性侵、控制和毁灭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再也无法回头。」

  「换句话说,是你——」傅若昕猛然抬高声调,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撞击着每个人的耳膜,「才是导致他最终突破所有底线、侵犯我们、并最终走向毁灭的真正罪魁祸首!」

  「也是你——!」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最终审判掷地有声,带着积压已久的愤怒与痛苦。

  「是你害死了陈明杰!你才是真正的凶手!!」她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脖颈绷出清晰的线条,连带着瘦削的肩膀都在微微发抖。

  「是你那扭曲变态的爱!是你那可怕的控制欲!把他一点点蚕食,把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最后也是你,亲手把他推下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的指控一句比一句更狠,一句比一句更绝望,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彻底钉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泪水在她眼眶里疯狂积聚,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反而折射出一种近乎凌厉的光芒。

  「就因为你不敢承认!因为你懦弱!你自私!你只想骗自己!」她摇着头,声音因激动而撕裂,却依旧字字诛心。

  「所以你才要迁怒于我们!所以你才要一次次地迫害我们两个女人!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包裹你自己,欺骗你自己!想借此摆脱那早该由你独自背负的罪孽!!!」

  「啊——!!!!!!!」

  这番彻底撕开所有伪装的控诉,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柳梦璃。

  她发出一声凄厉至极、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

  那尖叫声嘶力竭,穿透了一切虚饰与平静,蕴含了所有被戳破的谎言、所有破灭的幻想、所有积压的悔恨、痛苦、嫉妒与疯狂。

  她所有的执念、所有的算计、所有自以为是的深情,都在这个残酷到极点的真相面前被撕得粉碎,化为齑粉。

  剧烈的精神反噬与傅若昕层层递进、毫不留情心理攻击,最终彻底冲垮了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

  她先是歇斯底里地尖叫,继而声音扭曲成一连串诡异而破碎的冷笑,嗬嗬作响,最终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椅子上,眼神涣散空洞,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涎水,发出了毫无意义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呓笑。

  她疯了。

  最终,她那疯狂的笑声逐渐微弱下去,变成了一种单调而令人不安的、反复念叨某个名字的咕哝声。

  「终于……结束了。」傅若昕长长地、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将积压在胸中多年的巨石终于吐了出来,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带来一种几乎虚脱的疲惫感。

  「可……可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这么详细?」苏惜妍仍处在巨大的震惊与恍惚中,看着傅若昕,喃喃问道,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她对陈明杰有如此深重到可怕的执念,甚至不惜毁灭一切,除了那种扭曲到极致的爱情,我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傅若昕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深深的倦意,「而且,我仔细研究过能找到的所有关于陈明杰的记录,从大学到工作后,从公开到私下的,里面也看不出他有其他方面的性取向。他的欲望焦点,始终在女性身上,尤其是……他得不到的那一类。但唯独没有她。」傅若昕顿了顿。

  「至于催眠的事,」傅若昕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桌面,仿佛在梳理那段纷乱记忆的脉络。「其实很大程度是基于碎片线索的推测和拼图。我花了大量时间反复梳理他留下的所有记录,试图理解他黑化的轨迹。表面上看,那是一个连续堕落的过程,但在去年春天——具体来说,就是在他对那个叫小雅的女孩实施首次恶性侵犯的前后——他的思想笔记和行为日志呈现出一种断崖式的、几乎不合常理的剧烈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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