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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妍的噬梦,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8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9000 ℃

  我僵立在几步之外的阴影里,瞳孔因极度震惊而急剧收缩,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眼前这荒谬而淫靡的一幕,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烙烫着我的视网膜。

  刘雨娜最初的惨叫和绝望的哭求,在持续不断的、撕裂般的痛苦和绝对的力量碾压下,逐渐变得嘶哑、破碎,最终化为一种断断续续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带着彻底绝望和无力的呜咽。

  然而,事情朝着更令人心悸的方向滑去。随着那机械般的、重复的侵犯动作的持续,某种违背她意志的、可悲的生理反应竟被强行催逼出来。

  她那原本充满痛苦和抗拒的呜咽声,到了最后……难以理解地、断断续续地掺杂进了一丝被逼出的、扭曲的、带着哭腔的微弱呻吟。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我看到她原本死死抵在他胸膛推拒的双手,力道渐渐消散,最终无力地滑落,指尖痉挛般地抓挠着冰冷的地面;她的腰肢最初剧烈地扭动试图摆脱,此刻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细微的、仿佛迎合般的颤抖;她那盈满泪水、写满惊恐与哀求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变得迷离而空洞,仿佛她的神智正在从这无法承受的暴行中抽离,漂浮到一个遥远的、麻木的地方去寻求保护。

  最终,在一阵剧烈而不受控制的痉挛中,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掐断般的、既像极度痛苦又像某种释放的、凝聚着生理性快感的短促尖叫。

  就在这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完全陌生的躁动,如同被深埋的邪恶种子骤然破土,猛地从我身体最深处惊醒、炸开!那股我穷尽一生去压抑、去厌恶、甚至试图通过手术刀来切除的、属于男性的原始本能——那种关于征服、占有和暴力的黑暗冲动——如同沉睡的火山,在此情此景那强烈到极致的视觉与听觉的刺激下,轰然爆发!

  我感到一股灼热的热流猛地窜向下腹,呼吸变得粗重,心跳如同擂鼓般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我的目光无法从眼前交织的躯体上移开,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却丝毫无法压制那骤然苏醒的、令我自身都感到恐惧的汹涌浪潮。

  我感到下身那从未真正使用过的器官,第一次如此灼热、如此坚硬、如此渴望宣泄地勃起,胀痛得如同烧红的铁棍。

  在孙昊发泄完毕,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机械地退到一旁后,阴影中,我向前迈出了脚步。

  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汗水、酒精与某种咸腥的气味。刘雨娜瘫软在凌乱的地面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像一片被狂风彻底摧残过的叶子。她的眼神涣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被无尽的泪水模糊,里面交织着极致的惊恐、无法理解的困惑,以及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空洞。她看到我走近,喉咙里发出一些不成调的、嘶哑的气音,像是想要求饶,却已组织不起任何完整的语言。

  我没有丝毫犹豫,俯身压了下去。

  我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了她试图并拢却早已无力抵抗的双腿,一只手粗暴地攥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它们死死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她的骨骼在我的掌心下显得如此脆弱。另一只手则死死掐住她的腰侧,将她牢牢钉在原地,不容许她有丝毫退缩的可能。

  没有前戏,没有温情,甚至没有一丝作为「人」的迟疑。有的只是一种最原始、最暴烈、最纯粹的征服与宣泄的欲望。我挺身,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用力贯穿了她!

  那一瞬间的触感,是难以用任何语言形容的极致包裹与紧致。随之而来的,是如同高压电流般汹涌澎湃的快感,它沿着我的脊椎迅猛窜起,以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冲撞着我的大脑皮层,眼前甚至出现了瞬间的白光,几乎让我因这过载的感官刺激而晕厥。

  这感觉……太疯狂了。

  这与我过去所体验过的、作为被动承受方的一切感受截然不同。不再是隐忍的胀痛,不再是等待被赋予的欢愉,更无需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可耻的部分。

  此刻,我感受到的是一种绝对的、蛮横的、予取予求的掌控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肌肉因痛苦和抗拒而产生的每一丝痉挛和收缩,但这反而加剧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式的快意。

  我的动作毫无怜惜,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掠夺的本质,沉醉于这具温暖躯体所带来的、令人癫狂的感官风暴。

  我低头,看到她遍布泪痕、失神望天的脸,看到她被咬出血痕的下唇,看到她胸前被我粗暴揉捏出的红痕,这一切非但没有引起我的怜悯,反而像最强烈的催化剂,让那股黑暗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炽烈。

  原来,掠夺和占有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将一个人的意志彻底碾碎、完全纳入掌控,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以男人的身份,以侵略者的姿态,去行使这最原始的权力,是如此的……令人沉醉。

  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扭曲的极致满足。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属于「男性」的、暴烈的狂喜。

  发泄完毕后,我看着孙昊再次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般压上刘雨娜的身体,继续着那场无止尽的、麻木而暴力的肉体纠缠。

  我站起身,整理好衣裙,甚至抬手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这间充斥着血腥、精液与哭嚎气息的堕落地狱,转身离开。

  没有我的指令,他们会一直做下去。

  直到身心彻底衰竭。

  第二天清晨,校园还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消息便如同炸雷般传开了——孙昊、刘雨娜等一行人被发现在教学楼后方的废弃器材室旁,各人皆神志不清、衣衫不整,身上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与淤青。

  毫无意外地,他们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听着旁人惊诧的描述,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口袋里摩挲着那枚冰冷的水晶挂坠。

  它第一次释放出的力量就如此强大而……令人沉迷。

  那种掌控他人意志、如同神祇般随意编织或扭曲现实的感觉,像最醇美的毒酒,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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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即便拥有了这样的力量,我心底对陈明杰仍残存着最后一丝卑微而扭曲的希望。

  一个荒谬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是不是……只要我怀上他的孩子,我们之间就有了无法斩断的纽带?他就能真正看到我,接受我,甚至……爱上我?

  可是,那份冰冷的体检报告早已为我判了死刑。我那具错误的身体,内部构造注定无法完成生命的孕育。无论他那夜在我体内倾注了多少活力旺盛的种子,那些小生命永远不可能在我这片贫瘠的土壤里生根发芽,构成我们之间的「结晶」。

  绝望之中,一个更黑暗、更复杂的计划逐渐成型。既然我无法自然受孕,那么代孕呢?只要操作得当,未尝不能欺骗他。毕竟,他在我体内射精,是无可辩驳的既成事实。一旦「怀孕」的讯息坐实,以他善良甚至有些软弱的性格,总会对那个属于「自己」的生命存有一丝怜悯与责任吧?这或许是我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至于卵子的来源,我几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苏惜妍。既然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都是他的女神,那么,就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体内真正地「如愿」吧。这种想法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意和扭曲的满足感。

  我开始刻意地接近苏惜妍。以好学师妹的身份,抱着厚厚的专业书,在她常去的图书馆、咖啡馆「偶遇」。我精心设计着问题,谈论着陈明杰也曾热衷探讨的学术话题。她果然毫不排斥,甚至对我这个「勤奋上进」的学妹颇为欣赏,眼神清澈而温柔,耐心地解答着我的每一个「疑问」。

  我更是毫不吝啬地,一次次为她奉上香甜的奶茶。一杯杯,都悄然加入了无色无味的促排卵药物。我看着她微笑着接过,吸管刺破封膜,毫无防备地喝下我精心调制的「心意」,内心一片冰冷的平静。

  一天,两天……到了第五天,我敏锐地捕捉到她偶尔蹙起的眉头和下意识按压小腹的动作。我知道,时候到了。

  我再次约她在安静的研讨室见面。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我取出了那枚水晶挂坠。它在昏暗的灯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泽。我凝视着苏惜妍瞬间变得空洞的双眼,下达了清晰的指令。

  她像一个精致的人偶,面无表情,步伐平稳却毫无生气地跟着我,走进了我早已通过催眠另一位倒霉医生而准备好的、一处僻静私人诊所的手术室。

  手术室里充斥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和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她毫无反抗地在那份完全不符合规定的同意书上签下了名字,笔迹僵硬。她顺从地躺上手术台,张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领域暴露在无影灯下和冰冷的器械面前。

  当那闪着寒光的取卵器械毫不留情地进入她身体深处时,毫不意外地撕裂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一道鲜红的血丝,悄然渗出。

  「她会感觉到吗?」我冷静地询问旁边眼神同样有些呆滞的医生。

  「催眠状态下,痛感会大幅降低。结束后我会给她做止血处理,开一些止痛药。通常一周左右,身体的不适感就会基本消失。」医生用一种平板的、缺乏起伏的声调回答,「只要她仍在您的控制下,这一切都会很顺利。」

  接下来,是陈明杰。我用同样的方法,将他引入陷阱。在水晶诡异的光芒下,他面无表情地听从我的指令,机械地撸动着自己的下体,直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我准备好的无菌容器里。

  看着他那张俊朗却毫无生气的脸,做着最私密的行为,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既痛又快。

  万事俱备。我躺在了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医生将培育好的、融合了陈明杰的精子与苏惜妍卵子的受精卵,通过细长的导管,植入我身体的深处。

  过程很顺利。几周后,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红杠,宣告了计划的初步成功。随之而来的妊娠反应凶猛异常,我吐得昏天黑地,胆汁都快呕出来,身体迅速变得虚弱而敏感。但摸着依然平坦的小腹,想着那里正在孕育着一个结合了他与「她」的生命——一个我以为能最终拴住他的筹码——所有的痛苦都仿佛带上了某种悲壮的甜蜜色彩。我靠着对未来的疯狂憧憬,顽强地支撑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腹部渐渐隆起,宽大的衣物也难以完全遮掩。

  终于,在一个夕阳如血的傍晚,我刻意在陈明杰必经之路等待着他。当他看到我明显隆起的腹部时,他的脚步顿住了。

  他的表情在瞬间经历了极其复杂的变化——最初的错愕和惊讶,迅速转变为难以置信的怀疑,最终凝固为一种近乎惊恐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极端恐怖事物的表情。

  「不……不可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声音嘶哑而颤抖,手指着我肚子,眼神里充满了排斥和恐惧,「不是我的!怎么可能是我的?!一定是……一定是那天孙昊!是不是他把你……这不可能是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瞬间将我为爱痴狂所构建的一切虚幻希望砸得粉碎。

  我高估了他。高估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更高估了他对我可能存在的一丝情分或责任。那荒诞不堪的推诿、那急于撇清关系的惊恐表情,像一面残忍的镜子,照出了我所有行为的可笑与可悲。

  他心中那座我曾倾尽所有去仰望、去追逐的神像,在这一刻,轰然倒塌,碎成一地狼藉。

  在这一刻,我对他,彻底心死。世界在我周围旋转、黯淡,最终沉入一片绝望的、冰冷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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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近乎毁灭的冲动在我心中疯狂滋长,所有的爱而不得、所有的卑微与扭曲,最终化作一股黑色的洪流,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我将那枚水晶握在掌心,冰冷的触感却点燃了我心中最恶毒的火焰。

  我需要一个宣泄口,一个替罪羊——苏惜妍,这个占据了他全部心神的名字,这个我一切痛苦的根源。

  我通过水晶的感应,向她发出了不容抗拒的指令。

  废弃的器材室内,灰尘在从高窗透入的惨淡光柱中飞舞,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发霉皮革的气味。苏惜妍眼神空洞,步伐僵硬地走了进来,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精致人偶。她安静地站在我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脱下你的衣服。」我的声音干涩而冰冷,在空旷的室内激起轻微的回响。

  她顺从地、机械地抬起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接着是裙子、内衣……每一件衣物的滑落,都仿佛揭开一层神圣的面纱,暴露出其下令人窒息的美。很快,她毫无保留地站立在我面前。

  夕阳的余晖恰好掠过她身体的曲线,那是一种近乎绝伦的、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完美女性躯体。

  她的身材整体偏瘦削,肌肤白皙细腻,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每一处起伏都像是造物主最精心雕琢的作品。但在胸口这里却仿佛聚拢出一对挺拔耸立的双乳,和她略显瘦削的双肩和腰围肋骨比起来,这种紧凑饱满的乳型显得尤其的清丽美感和吸引人眼球。而还是处女之身的苏惜妍,雪骨冰肌,玉肤凝脂,胸前两点的蓓蕾也显得尤其的粉嫩,淡淡小小的乳晕包围着两颗淡粉稚嫩的小玉珠,有种说不出的纯洁无瑕的感觉。

  然而,这份毫无生气的、任人摆布的完美,却像最强烈的春药,混合着我内心汹涌的恨意与嫉妒,瞬间点燃了我那具男性身体里最原始、最黑暗的欲望。

  我走上前,手指带着近乎亵渎的颤抖,抚上她光滑冰冷的肩膀,然后一路向下。我粗暴地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用力揉捏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在上面留下属于我的、青红的指印和吻痕。

  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东方丝绸,在昏暗摇曳的光线下,泛着一层冷玉般莹润的光泽,却又奇异地透出内里温热的生命力。指尖下,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韧轮廓下微微搏动的脉息,像一颗沉睡在深海珍珠内的、脆弱而隐秘的心脏。每一次轻微的呼吸起伏,都让这完美的造物在他掌下呈现出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形变。

  「师姐……我要给你开苞了……」绝美柔弱的气质,是学校里每个男性心中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神。而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用肉棒狠狠地操她,玷污着这完美纯净的躯体,撕破她清澈的气质。

  我将她推倒在铺满灰尘的软垫上,一个跨腿,直接骑到了平躺的少女身上,身下那根压抑许久的肉棒,现在到达它未曾有过的最为粗壮的状态,晃荡着在少女的双腿之间,等待发起最后的冲锋。

  那根丑陋的肉棒,慢慢接近了少女双腿间那最为柔软稚嫩的细缝入口。甫一接触,来自龟头马眼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让我整个人颤栗起来。

  破处最困难又最美妙的,莫过于来自于少女身体的抵触和防御,少女的穴口在刺激下反而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呈现出一种自然的收缩。

  对我来说,不管他如何暴力地尝试想突入,都会感觉到一种穴口刚被撑开,就剧烈要收缩将异物往外推出的阻力,穴口也会自然的收缩而带来对马眼轻微的刮擦感。感对敏感的龟头而言,会被不断放大,虽然伴随着刺激,但也会带来一种让人着急焦虑的感觉。

  一想起陈明杰对她的迷恋,汹涌的嫉恨瞬间冲垮了我理智的堤坝,化为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集中精神,腰腹紧绷,夹紧臀部,所有的力气都凝聚于一点。一手握住丑陋的肉棒对准紧窄的穴口,借助腰力用力往前一突。带着一种近乎摧毁的冲动,强行向那期盼已久的紧致入口发起冲击。

  龟头在挤入一个很窄而柔软的腔壁,我能感觉到生涩的抵抗,娇嫩的内部在排斥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怒火的入侵。

  阻力很大,紧绷得令人窒息,假如是平时的软硬度此刻那被拨开的包皮和龟头应该有点疼,但今天前所未有坚硬度给了我一种更强的摩挲感,但这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屏障被撑至极限,内壁剧烈的痉挛像是绝望的哭喊,仿佛努力想用娇嫩肌肤的弹性将这丑陋的入侵者排除出去。但这徒劳的挣扎,只在我被嫉妒烧灼的神经上,添了一把更旺的邪火快感外,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而下一秒,在一片静谧之中,只能听见少女宛若低泣的喘息,我微微翘起臀部,双手抓稳了苏惜妍的膝盖,用尽全力往前一顶,青筋暴起的庞然大物一往无前的威势,狠狠的刺入到苏惜妍的冰清玉洁的处子嫩穴之中,娇嫩的穴膜瞬时被撑得鼓鼓的不留一点空隙。

  仿佛是一道紧窄得不能再紧窄的细缝,终于在暴力的作用下慢慢被撕裂突破,原本还仿佛被腔壁往外阻挡的龟头,一下子却感受到了一种朝内的吸入感。以一种近乎惩罚的力度,猛地闯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彻底冲破了那层曾被医疗器械勉强弄破、尚未完全愈合的脆弱屏障。

  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一片温热的腔肉中被箍紧,而有节律地想向上翘挣扎弹跳,我终于将自己的龟头彻底套入到少女的穴口之内,没入了少女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这是一片从来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娇嫩处女地,如今却被丑陋至极的龟头粗暴地破开和撕裂。

  「啊……」随着少女的一声凄惨的呻吟声,我吓得赶紧用手捂住苏惜妍的嘴巴。但另一方面,自己却忍不住轻轻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突破了苏惜妍坚守了二十年的处女膜,仿佛是突破了一个无比紧实的腔壁和阻挡,清晰的吮吸和收缩感,感觉到肉棒还在苏惜妍的体内一颤一颤的。

  再次看向身下的少女,原本优雅温柔的少女哪怕在精神的恍惚中,也感到了那阵来自于身体下体剧烈的撕裂感,此刻眉头却已完全皱了起来,樱唇也微微张开,那是一种被痛苦侵袭的表情。

  少女的痛苦不仅呈现在她的脸上,也真实的反映在了她的身体反应上,这样暴力的破处对她那娇小紧窄的穴道简直是撕裂般的伤害。

  入侵者稳了几秒,轻微往外抽出了一下,又再次用了将肉棒往苏惜妍的阴道深处推去,再次感受到她的紧实的腔肉想把他整个包皮剥掉的挤压感。

  可是伴随着我一次、一次再一次的抽插,只觉得裸露在龟头上的马眼,浸润在一片温热、柔软,甚至有些轻微吸力吮吸着的腔壁内。

  粘稠的体液混合着殷红的血丝被带出体外。低头看去,我那狰狞的性器前端,赫然裹着一层刺目的猩红,上面甚至粘连着被暴力翻扯出的、原本应是粉嫩的内部软肉。鲜红的处女之血,如同破碎的朱砂,混着浑浊的分泌物,正沿着她迷人的股沟,蜿蜒滑落,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拖曳出凄艳的痕迹。

  她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像是被掐住喉咙般的呜咽,眉头因身体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微微蹙起,但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布满蛛网的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抽离。

  苍白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似乎在呼唤着某个名字,又像是在抵御着巨大的痛苦。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紧闭的眼睑,沿着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留下一条冰冷湿亮的痕迹。

  这反应反而刺激了我更深的暴行。

  我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身上激烈地冲撞着,发泄着积压的所有怨毒、所有不甘、所有疯狂的占有欲。

  粗壮黝黑的肉棒,无情地撑开少女老师那光滑的蛤口,湿漉漉的蜜唇被大大的分开,少女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自己阳具的抽出顶入,每次都会带出一点内壁的粉红嫩肉。两人身体结合处的肉棒每次都深深插入到少女那娇嫩的壁穴深处,仿佛引来她一阵发颤的娇喘,然后再次抽离带出那娇嫩的穴肉。

  肉棒在快速的抽插中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坚硬,而少女的穴壁也开始慢慢收缩温烫起来,我忍不住用手扶住苏惜妍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那滚烫坚硬的肉棒上,感受着来自少女体内一阵奇妙的收缩和吸吮,感觉自己肉棒的坚忍也到达了极点。

  只觉一阵来自肉棒顶端发颤痉挛的酸刺感后,忽然一个颤抖,只觉得脑袋一阵空白,感觉到一股快感从后脊椎升腾起来,一下子蹦上脑袋,我再也抑制不住,用一边手搂住苏惜妍娇柔纤细的腰,一边手拉住她的膝盖,将自己粗大滚烫的阳具尽可能捅到了她娇滑湿软阴道的深处,狠狠的顶了进去,敏感马眼顶入到甬道深处发起一阵阵炸裂,龟头在膣道里剧烈的颤抖、跳动着,带着对少女老师长久以来的执念和嫉妒,一口气将积压了数日的的浓稠滚烫阳精,畅快淋漓的灌入到射在了她娇嫩、深邃的子宫内。

  一次,两次,三次,数次……一波积攒了好些日子的精液比想象中更加持久和量大,我连续往上顶了几次,让自己的肉棒深深刺入到年轻师姐的蜜穴之中,让硕大的龟头和那紧窄收缩的穴肉不停摩擦,将自己滚烫的体液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毫不顾忌,因为我深知这具残缺的身体里,根本无法产出任何生命的种子。

  就在我沉浸在这暴虐的宣泄中,喘息着俯视身下这具任我蹂躏的「女神」躯体时——

  「够了!」

  一个颤抖的、压抑着巨大痛苦与愤怒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我身后炸响。

  我猛地一惊,骇然回头。陈明杰竟不知何时站在了器材室的门口,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那双总是清澈温和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滔天的怒火,以及……一种更深沉的、近乎绝望的痛苦。

  我不知道他是跟踪了我,还是察觉到了苏惜妍的异常而跟来。但显然,他已经看到了全部,看到了我这最丑陋、最不堪入目的暴行。

  短暂的死寂。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仿佛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压制住那股即将爆发的情绪。最终,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下那片狼藉的、眼神空洞的苏惜妍身上,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

  「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冲着我来,杀了我都可以……但是,别迁怒于她……放过她。」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留下冰冷的虚空。他终于对我说出了近乎维护的话,可直到这一刻,他心里第一时间挂念的、祈求原谅的,依旧是她苏惜妍!甚至愿意用他自己的命来换!

  我几乎是机械地从苏惜妍身上起来。

  陈明杰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苏惜妍,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无法掩饰的心痛,有深切的愧疚,还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维护欲。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一步步走上前,动作极其轻柔地盖在苏惜妍赤裸的、布满痕迹的身体上,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

  然后,他转向我,眼神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坚定,一字一句地说道:

  「把她弄干净,让她恢复。」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嘶哑,「我不允许任何人……包括你,以这种方式玷污她。我希望她永远保留最完美纯洁的样子。」

  我彻底愣住了,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席卷了我。

  「修好她?」我几乎是尖笑着反问,声音因失控而扭曲,「你现在还在这里自欺欺人?陈明杰!你看看她!她现在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刚刚才被我干过!毫无反抗!只要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上来随便干她!难道你就真的没有一点想法?你不是无数次在梦里、在沉迷状态下呼唤她的名字吗?!你现在装什么圣人!」

  我歇斯底里地吼叫着,试图撕破他那层虚伪的平静,想从他眼中找到一丝一毫的欲望或动摇,哪怕只是男人的本能也好。

  然而,没有。

  他凝视着我,眼中的痛苦依旧,却不再掺杂一丝情欲的痕迹。那是一种更为深沉、几乎令我窒息的情感。

  「她是我唯一想放在心尖上守护的人。」他的声音忽然放得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落在我心上,「是我无论如何都要维护的完美梦想。只要看见她,我就只希望她永远快乐、永远幸福,不被任何事物玷污——哪怕那个污秽,是我自己。」

  他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双曾让我沉醉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绝望与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嘶哑的声音撞击着我的耳膜:「修好她!只要你把惜妍恢复原样,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任何条件!包括和你在一起,包括……承认我是他妈的孩子爸爸!」

  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狠狠掼倒在地。我的后背撞击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甚至没有给我丝毫反应的时间,沉重的身躯便如山般压下,彻底禁锢了我。

  我的双手被他单手轻易地钳制在头顶,双腿被他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酒气和一种毁灭性的气息。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我的双腿之间,动作毫无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清晰的厌恶,猛地拨开我那软垂的、属于男性的部分,仿佛在拨开什么令人作呕的障碍物。然后,他没有任何前兆地、瞄准了那隐藏在其后的、湿润而柔弱的女性入口,用尽全力地挺身刺入!

  「呃啊——!」剧烈的、被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瞬间弓起了身体,惨叫却被堵在喉咙里。

  「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你不是处心积虑就想要我干你吗?!」他低吼着,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只知道重复运动的机器,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恐惧和对另一个女人的痴狂,尽数发泄在我这具可悲的身体里。「我干你!我会天天干你!如你所愿!」

  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有纯粹的、发泄式的活塞运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和摩擦的灼烧感。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我体内喷射,温热的液体仿佛带着烫伤人的温度,却暖不了半分我心里的冰冷。

  稍歇片刻,甚至不等他自己完全软下去,他又会再次爬上来,重复着那单调而残忍的侵犯,仿佛不知疲倦,又像一个固执到可怕的孩子,一次次徒劳地试图用这种方式拼凑回他破碎的幻梦。

  在这个过程中,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深处那片荒芜的、只为苏惜妍而存在的焦土。

  他看着我,却又仿佛穿透了我,看着那个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完美幻影。

  那一刻,我所有的疯狂、所有因爱而生的恨、所有不甘的挣扎与算计,突然变得如此可笑,如此卑劣,如此……不值一提。

  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体无完肤。

  我曾以为他只是不愛我,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他对苏惜妍,是一种我永远无法理解、也永远无法触及的……毫无保留的、纯粹到几乎神圣的、超越了肉欲与占有的守护。

  他宁愿永远藏起自己的欲望,卑微地仰望她的背影,祈祷她的圆满,也不愿以任何形式、哪怕是被迫的,去亵渎他心中那座完美的神像。

  而我,和我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成了他宣泄绝望、维护那份「神圣」的最肮脏的祭品。

  我所做的一切——我的爱,我的恨,我付出的惨痛代价,我沾染的满身罪孽……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崩塌,碎成齑粉,随着他毫无意义的抽动,飘散在这污浊而罪恶的空气里,再也……拼凑不回来。

※※※※※※※※※※※※※※※※※※※※※※※※※※※※※※

  遵照陈明杰潜意识里那份未曾言明、却无比执拗的「完美」期望,我为仍处于催眠状态的苏惜妍安排了处女膜修复手术。在精密的微创手术过后几天,确认她身体已无大碍,我再次举起那枚冰冷的水晶,在她空洞的眼前轻轻晃动,低声念出释放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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