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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的余烬,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1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4290 ℃

  说完。童素笙流着泪水,转过头,缓缓的闭上美眸,张开红唇,移动着臻首,缓缓的凑进那根半软的肉棒。

  「斯~」将手伸入童素笙胸前,再次握住一团柔软滑腻的玉乳,还未来得及揉捏,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到一个温热的檀口中,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凉气,并不是说童素笙的口技多好,反而,童素笙的口技十分的生疏,而是那种征服感,从心中升起。

  「呕~呜呜~呕~」童素笙神色有些恶心的含着那根微黑半软的肉棒,塞入自己的口中不断的来回穿梭者,回过神,感觉着口中那奇怪的气味,以及刚刚这根肉棒进入自己身体,一阵恶心从心头浮现,抬起双手无力的推着摄影师的胯部,一声声干呕的呜呜声从口中飘出。少经人事的她,并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她也没想着取悦,感受着那根在自己檀口中不断变得坚硬的肉棒,童素笙流着泪水,强忍着恶心,缓缓的摆动着臻首,为了妹妹的安全,也不挣扎,不反抗,任由摄影师玩弄着自己的酥胸。

  「斯~快点舔硬了」摄影师感受着肉棒在童素笙的口中,不顾她的挣扎,双手抱着她的臻首,不断耸动着腰肢,转头看向一旁捆在椅子上的童小熙,口中淫笑着说道。

  「呜呕~呜呜~呕~~」然而此时的童素笙浑身无力,如何挣脱得了摄影师的双手,心中有幸想一口咬下去,但是念及身旁的童小熙,最终只能忍着恶心,流着泪水,任由摄影师在她口中肆虐。

  过了一会。

  「啧~」的一声。

  摄影师将肉棒从童素笙的口中抽了出来,低头看向满是口水,已经重振雄风的坚硬肉棒,松开童素笙的脑袋,伸手撸了两下下身的肉棒。

  「呕呕呕~~」口中肉棒被抽出,松开脑袋的童素笙,趴在床上,再也难掩心中的恶心,趴在床上,床头向着床边,一声声干呕声从口中响起,晶莹的口水参杂着之前摄影师抹在肉棒上的精华与春水,从口中滑出,滴落在地板上。

  「吐什么,以后你要经常吃的,习惯就好」摄影师听着耳边传来的呕吐声转头看向趴在床上呕吐的童素笙,嘴角淫笑的说了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童小熙,抬步走了过去。

  趴在床上呕吐的童素笙没有理会摄影师的话,丝毫没有察觉他向着自己的妹妹,走去依旧张着红唇,干呕着。

  摄影师如同盯上新鲜猎物的鬣狗,踱步到蜷缩在地、瑟瑟发抖的童小熙身旁。他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少女娇小的身躯完全吞噬。随即,一只粗糙、带着污渍和汗液的大手,如同冰冷的铁钳,猛地攫住了童小熙小巧的下颌!力道之大,迫使她痛苦地仰起头,露出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却依旧难掩青春俏丽的脸庞。

  浑浊的瞳孔里燃烧着黏腻的欲火,他垂涎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触手,贪婪地舔舐着少女脸上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那惊恐瞪大的、蓄满泪水的眼眸,因紧咬而失去血色的樱唇,因绝望而绷紧的颈项线条……这一切的脆弱与美丽,都极大地刺激着他施虐的神经。

  「嘿嘿……」一声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般的低笑从他喉间滚出,刻意地、带着令人作呕的伪善腔调:「别怕啊,小~美~女~」他故意将「小美女」三个字拖得又长又黏,然后,那张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个淫猥的「慈祥」笑容,俯下身,将带着酒臭和汗味的灼热气息喷在童小熙惨白的脸上:

  「让‘叔叔’……好好来‘爱’你,好不好?」

  「叔叔」。这个称谓被他刻意加重,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向少女的心防。眼前这个只比姐姐童素笙小七岁的少女,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肆意玩弄、摧毁的稚嫩猎物。他就是要用这带着「长辈」意味的称谓,在这赤裸裸的侵犯之上,再叠加一层「乱伦」式的、令人作呕的权力压迫感和扭曲的征服欲!这不仅仅是身体的侵犯,更是对她身份、辈分和整个认知秩序的亵渎与践踏。

  童小熙听到耳边传来的话,猛然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恐惧,用力的摇晃着脑袋,扭动着娇躯,塞着布条的口中:「呜呜」的叫着。

  看着少女眼中因这声「叔叔」而瞬间放大的、混杂着不解、羞耻和更深恐惧的绝望,他心底那股变态的满足感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这伪善的称谓与赤裸的恶意形成的巨大撕裂感,正是他此刻快感最甘美的源泉。

  「你想干嘛?」在一旁呕吐的童素笙听到小熙的呜呜声,转头看向妹妹,只见摄影师抬着童小熙的下巴,淫笑着,扭动着身体挺起身,沙哑着声音对着他喊道。

  「干嘛?」摄影师转头看向童素笙淫笑着说道:「当然干你妹妹咯」。

  「畜牲——!!你答应过我的!放开她!冲我来!!!」童素笙目眦欲裂,喉咙深处迸发出泣血的嘶吼,宛如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疯狂的母狮!被绳索死缚的身体爆发出骇人的力量,她扭动着身体拼命的靠近,带着自责和无助,拼命的想要保护童小熙。粗糙的绳索早已深陷进她纤细的手腕,勒破皮肉,鲜血如蜿蜒的赤蛇,顺着苍白如纸的手臂汩汩流下,在冰冷的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刺目惊心的血花。她的眼球因极致的愤怒和自责而布满猩红血丝,几乎要瞪裂眼眶,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死死钉在那个正一步步逼近妹妹的恶魔背影上。

  「答应?」摄影师脚步微顿,侧过半张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到极致的弧度,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如同碾碎枯叶般的嗤笑。「我只承诺留你们两条贱命,可没说……」他猛地转回身,目光像淬毒的钩子锁住童小熙,舌尖舔过下唇,「……要放过这盘鲜嫩可口的‘小点心’。」话音未落,他如同鬼魅般迅捷地俯身,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攫住了童小熙纤细的、正徒劳蹬踹的脚踝!

  「唔哇——!」童小熙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袭来,整个人被硬生生拖离地面,粗暴地拽回房间中央!她娇小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被男人铁箍般的手臂狠狠勒进怀里,肋骨被挤压得生疼,几乎窒息。她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双手疯狂地捶打、推搡着身后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双腿绝望地踢蹬,却像撞在岩石上,撼动不了分毫。摄影师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反拧过她纤细的双臂,用粗糙的绳索以几乎勒断骨头的力道残忍地捆紧!随即,他粗鲁地抬手,一把扯掉了塞在她口中的布条。

  「嗤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响起,童小熙单薄的衣物如同脆弱的蝶翼,被无情地撕扯、剥落,残破地委顿在地。

  「捂着嘴多无趣,」摄影师俯在她耳边,滚烫而湿黏的气息喷在少女敏感的颈侧,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亢奋,「叫出来……你的尖叫,才是最好的伴奏。」

  「不——!放开我!救命!姐——!!姐姐救我啊——!!!」童小熙的尖叫声凄厉得仿佛能刺穿穹顶,饱含着最原始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彻底崩溃的绝望。当那具冰冷、沉重如同山岳般的身躯彻底覆盖下来,当身体被绝对的力量死死压制、动弹不得,当某种源自地狱深渊的、无法言喻的侵犯即将降临的瞬间——一种灵魂被硬生生从躯壳中撕扯剥离的剧痛,伴随着吞噬一切的、令人窒息的黑暗,猛地攫住了她的全部感知!

  绳索……似乎松动了?捆缚的力道诡异地一松,粗糙的麻绳顺着她汗湿颤抖的娇躯,无声滑落。

  就是现在!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一股孤注一掷的狠劲从童小熙眼底炸开!她腰肢猛然发力,身体如同绷紧的弹簧般向上弹起,灌注了全身力气的右腿,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向身后男人最脆弱的胯下要害踢去!

  「哼,早防着你这手了!」摄影师眼中闪过一丝早有预料的残忍戏谑,反应快如闪电!他双膝猛地一错,如同钢闸般精准夹住了童小熙踢来的脚踝!那淫邪的笑声再次响起,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王八蛋!放开我!放开——!」口中的束缚既除,童小熙发出更加尖锐的哭骂,被制住一腿的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双手不顾一切地在摄影师背上、肩上、脸上抓挠、捶打,指甲划过皮肤带出道道血痕。她像一条离水的鱼,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那如同噩梦般的怀抱,每一寸肌肉都在绝望地抗争,娇躯在男人铁臂的禁锢中徒劳地扭动、颤抖。

  「放开我妹妹——!」童素笙目眦欲裂,沙哑的嘶吼仿佛从撕裂的喉咙深处挤出。她挣扎着抬起被绳索磨出血痕的手腕,徒劳地去抓扯摄影师如铁铸般的手臂,指尖在他粗糙的皮肤上划过,只留下几道无力的白痕。

  「嘿嘿…」摄影师喉咙里滚出一串低沉、令人作呕的笑声,仿佛在欣赏一场闹剧。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摆弄布娃娃般,手臂猛地一箍,将童小熙整个身体勒紧,随即带着一种残酷的随意,将她狠狠掼在冰冷僵硬的床板上!不等童小熙从撞击的眩晕中回神,他沉重的身躯已如一座山岳般,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气和汗味,轰然压覆下来!那双带着污渍的大手,如同贪婪的兽爪,粗暴地抓住童小熙单薄衣物的领口,刺啦——!伴随着布料不堪重负的呻吟,衣襟被蛮横地撕开一道裂口!

  「不——!放开我!放开我!姐姐!姐姐救我啊——!呜呜呜……」童小熙的哭喊瞬间炸裂,充满了濒死的惊恐。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在男人身下疯狂地扭动、踢蹬,双手徒劳地推拒、捶打着那堵压下来的、纹丝不动的肉墙。泪水混着汗水,在她惨白的小脸上肆意横流。

  「放开她!求你放开小熙!冲我来!你冲我来啊——!」童素笙如同被抽去了脊骨,「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头几乎抵着肮脏的床沿。她抬起布满泪痕和血污的脸,眼神里交织着极致的恐惧与献祭般的绝望,声音破碎得如同砂纸摩擦:「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配合你!你想怎么弄我都行!求求你…不要碰小熙…放开她…放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尖剜出来的血肉,带着滚烫的绝望。

  「吧嗒…吧嗒…吧嗒……」

  回应她的,只有那几颗无辜的塑料纽扣,如同绝望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崩断、弹跳、滚落在地板上,发出微弱却清晰得令人心碎的脆响。摄影师的目光扫过童素笙那张因哀求而扭曲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戏谑。

  「吵死了。」他低哼一声,那只刚刚撕扯过童小熙衣物的、沾着污渍和妹妹唾液的手,猛地伸向跪在地上的童素笙!在童素笙惊恐放大的瞳孔注视下,他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颌,将那块原本塞在童小熙口中、浸满唾液和泪水的肮脏布团,硬生生、更深地塞进了童素笙被迫张开的嘴里!

  「唔——!!!」童素笙的哭求瞬间被堵死在喉咙深处,只剩下被异物强行填塞带来的剧烈呛咳和窒息般的呜咽。布团塞得又深又满,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柔嫩的口腔和喉咙,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和强烈的呕吐反射。她的眼睛因极度的痛苦和窒息而翻白,只能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唔…唔…」声,身体因徒劳的反抗和缺氧而剧烈抽搐。

  「不…要…滚开…呜…」童小熙感觉到胸前骤然一凉,撕裂的衬衣再也无法遮蔽任何肌肤。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搡着压在身上的野兽,身体因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哭喊声被恐惧扼在喉咙里。

  「乖,别怕,让叔叔好好‘疼疼’你……」摄影师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伪装的温柔,他垂涎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少女敞开的衣襟下,那片骤然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如初雪般莹润的肌肤。视线最终牢牢锁定了那被淡蓝色棉质内衣紧紧包裹、随着剧烈呼吸而急促起伏的、青涩却饱满的少女胸脯。他伸出粗粝的手指,如同毒蛇吐信般,精准地勾住了内衣脆弱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嗤啦——!!」

  一声更加刺耳、带着布料纤维彻底断裂的尖啸响起!那层最后的、象征纯洁与保护的脆弱屏障,瞬间被撕得粉碎!童小熙那对如同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蕾般的少女乳房,在骤然涌入的冰冷空气中,彻底地、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顶端粉嫩的蓓蕾因恐惧和寒冷而颤栗紧缩。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少女灵魂被彻底剥开的无声尖鸣,以及她姐姐被布团堵死的、徒劳的呜咽。

  和姐姐显得秀气翘尖的乳型相比,小熙的乳型要显得更加的浑圆和饱满,却拥有着这个年龄女生的胶原弹性,丝毫没有下坠感,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曲线玲珑,山峦起伏,像两座粉装玉沏的雪峰,峰顶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尖尖的红嫩樱桃,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完美得像艺术品一样的胸型。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不要~」童小熙看着自己的内衣被撕扯在摄影师的手中,双手被摄影师的另一只手压在头顶,扭动着娇躯,摇晃着身体,哭喊着。「呜呜呜,放开我,呜呜呜,你个王八蛋,呜呜呜~~」

  摄影师一把抓住了少女那毫无遮掩的酥胸粉乳,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滑腻感从他的手心直接传到了全身,那种肌肤就像是几个月的婴儿一样娇嫩可破,就像是握住了一块光滑饱满的羊脂玉一样。他想不到自己这辈子还有机会这样玩弄一个高中少女的形状完美且肌肤紧绷细腻的酥胸,那种成就感和征服感简直是炸裂的。

  他几乎毫不犹豫的用力抓握住童小熙两颗浑圆饱满的酥峰,狠狠的揉捏起来,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而饥渴的蹂躏,将完美的乳型揉面球似的揉搓得扭曲变形,疯狂的感受着那种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肤和形状恢复力在自己的手中挣扎着,那柔嫩的乳尖无论怎么蹂躏都是那样细软而微微凸起的娇嫩感。

  「好香……小妹妹你真的好香……叔叔好喜欢你这阵香味」

  「你的奶子好嫩好滑,抓着好舒服」

  摄影师一边在童小熙的耳边舔弄着,感受着少女一阵一阵在他怀里的痉挛感,一边用言语去刺激他。他尽情揉捏玉峰和玉峰上的樱桃,上下夹攻,左右逗弄,那种肉感柔软,但乳尖娇挺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而小熙却用着越来越弱的挣扎,和越来越娇喘的声音抗拒着。

  「你个变态……放开我……你个恩将仇报的变态,我姐姐怕你回家晚让你住在我们家,你却那么对她……变态……不要碰我」

  「有恩是有恩,但是我就喜欢上你们姐妹,再说了,你胸这么大,都被你同学揉爆了把,小穴也被开发过了吧?怕什么」摄影师伏下身,看着眼前两团不断抖动的玉乳,淫笑的说了一声,伸手捂住一团玉乳揉捏着,张开口一口含住童小熙玉乳顶端的粉嫩豆蔻舔弄了起来。

  「呜…呜…不…放开我…呜…」童小熙的哭喊如同受伤幼兽濒死的哀鸣,她徒劳地扭动着被禁锢的头颅,散乱的发丝沾满泪水和汗水,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粗糙的绳索更深地嵌入她娇嫩的肌肤,换来更尖锐的灼痛,提醒着她彻底的无力。

(十二)同悲(中)

  摄影师埋首在她胸前,如同贪婪的吸血鬼般,用力吮吸、啃噬着那朵被迫绽放的、粉嫩而脆弱的乳头蓓蕾。剧烈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她纤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弓起,却又被沉重的躯体死死压回冰冷的床板。滚烫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在她布满泪痕的俏脸上冲刷出新的沟壑。男人的唇舌和牙齿所过之处,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印记——深红的吻痕如同烙印,青紫的抓痕纵横交错,黏腻的口水在惨白的肌肤上闪着淫靡的光。这些印记,如同无声的宣告,遍布在她赤裸的、颤抖的娇躯上,记录着这场缓慢进行的凌迟。

  终于,摄影师像是暂时餍足的野兽,松开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渗出细微血丝的乳尖。他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唾液,混合着少女绝望的泪水。他那双被欲望烧红的眼睛,带着令人作呕的审视和玩味,落在童小熙的脸上——那张布满新旧泪痕、惨白如纸的小脸,此刻因剧烈的痛苦、窒息和极致的羞愤,竟反常地浮现出一抹病态的、脆弱的红晕,如同寒霜中凋零前最后的血色。这抹血色,非但没有丝毫暖意,反而衬得她眼中的惊恐与绝望更加触目惊心。

  他淫邪地低笑着,松开了原本捂在少女另一侧胸乳上的手。那只带着污垢和汗渍的、粗糙的大手,并未离开,反而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开始了更致命的游移。它沿着童小熙平坦紧绷的小腹,带着一种勘探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缓慢,一寸寸地向下滑去…滑向那片童小熙记忆中从未有外人触碰过的、象征着绝对私密与纯洁的禁地——少女双腿之间最娇嫩、最脆弱的核心。

  「唔——!!不要…不要…不要——!!!」

  当那只邪恶的手指堪堪触及那片柔嫩肌肤边缘的瞬间,童小熙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她口中被堵的哭喊陡然拔高,变成了凄厉到破音的、不成调的嘶鸣!原本只是煞白的脸色,此刻彻底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灰败得如同墓石。她用尽残存的生命力,疯狂地左右摇晃着脑袋,散乱的发丝如同黑色的鞭子抽打着她自己的脸颊;娇躯在男人身下绝望地扭动、拱起,试图逃离那即将降临的、更恐怖的亵渎。那双被泪水彻底模糊的美眸,盈满了毁天灭地的惊恐和最深切的哀求,死死地、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钉在摄影师那张扭曲的、写满欲望的脸上,无声地泣求着最后的怜悯。

  「不要?」摄影师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浑浊的淫笑,如同湿滑的爬虫在泥泞中蠕动。他意犹未尽地感受着指尖残留的、属于少女最私密处的滑腻温软,缓缓将那只沾满晶莹粘液的手从童小熙的下体抽离。他将手掌举到昏暗的光线下,如同鉴赏一件战利品,目光黏腻地舔舐着指间那抹折射着微光的湿润,嘴角咧开一个扭曲的弧度:

  「瞧瞧,小美人儿……你这里,可都湿透了呢。」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伪装的亲昵,每一个字都像沾着毒液的针,狠狠扎进童小熙濒临崩溃的神经。

  「不……不要……求你……」童小熙完全没有理会那充满亵渎的羞辱。她的美眸盈满泪水,如同破碎的琉璃,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目光死死锁在摄影师脸上,里面盛满了最卑微的哀求和最深的绝望。她拼命地摇着头,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颈后僵硬的肌肉,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破碎不堪,「放开我……求你……不要……」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摄影师眼中更浓的嘲弄与兴奋。他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双腿猛地发力,膝盖重重压住童小熙仍在徒劳扭动的腰胯,如同从猎物身上起身的猛兽般,将沉重的身躯从她娇小的身体上撑了起来!

  就在这身体压力骤然减轻的瞬间!童小熙体内一股求生的本能如同回光返照般猛然爆发!她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力气,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弹起!被绳索磨出血痕的手腕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一挣!竟然短暂地摆脱了摄影师那铁钳般的手掌!

  希望!一丝微弱却炽热的希望瞬间点燃了她的瞳孔!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就本能地向床边翻滚——

  「想跑?!」一声冰冷的嗤笑如同毒蛇吐信!摄影师的反应快得惊人!他那沾着粘液的大手如同捕食者的利爪,闪电般探出,精准地、粗暴地抓住了童小熙纤细脆弱的脚踝!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被机械绞盘拖拽的巨力传来!

  「啊——!」童小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整个人便被硬生生地拖拽回去!摄影师毫不怜惜地抓住她另一只脚踝,双臂爆发出恐怖的蛮力,如同撕裂布帛般,将她的双腿向两侧狠狠地、彻底地掰开!髋关节传来令人牙酸的、仿佛要脱臼的剧痛!

  「砰!」

  她被重新、更加沉重地摔砸回冰冷的床板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还未等她从这剧痛和眩晕中缓过神,摄影师那如同山岳般的身影已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气和汗味,再次轰然压覆下来!他一只粗壮的手臂如同钢铁枷锁,瞬间死死箍住她纤细的双腕,将它们粗暴地按过头顶,牢牢钉在床板上!另一只手则如同玩弄面团般,贪婪地、用力地攫住她胸前一只剧烈起伏的娇嫩玉乳,指缝深深陷入那饱满的软肉中,带着亵玩的力道肆意揉捏、挤压!

  「嗬…」童小熙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因乳尖被粗暴蹂躏带来的尖锐刺痛而剧烈痉挛。

  摄影师将滚烫的、带着酒气和汗臭的嘴唇凑到她耳边,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扭曲,充满了施虐的快意:

  「看呐,小美人儿……你挣扎得多‘带劲’啊……真是……太会‘配合’叔叔了……」

  青春靓丽的少女,泪眼婆娑,半裸着娇躯,整个人被猥琐的男子压在床上,银白色的衬衣,左右展开着,衬衣上原本用来束缚的纽扣,却早已不见踪影,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娇躯上,更有着一层晶莹的水渍,两团耸立的酥胸,被微黑的手掌握在手中把玩着揉捏着,透过手指的指缝,可以清晰的看到,原本雪白的玉乳,却有着一道道的抓痕吻痕。

  下身柔软纤细的腰,被一个圆滚滚的大肚腩紧紧的贴在一起,想要扭动却寸步难行,两条纤细匀称的玉腿,一左一右的分岔开,想要闭合,却被粗壮的腰肢顶着,小腿在空中不断的晃动着,双腿之间,那雪白柔嫩的私处,两片白皙的私肉中间,因为双腿的岔开,一条粉嫩的裂缝,展开着犹如娇嫩的花朵一般,一根微黑坚硬的肉棒,顶在私处那粉嫩裂缝的粉洞口外,无论如何的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

  虽然视线被摄影师沉重的身躯阻挡,无法看清身下的具体情形,但就在几秒钟前,姐姐童素笙被强行侵犯、痛苦扭曲的惨状,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无比清晰地烙印在童小熙的视网膜上!此刻,一种冰冷而恐怖的触感正无比真实地从她身体最脆弱、最私密之处传来——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那根又粗又硬、带着惊人热度、如同烧红铁棍般的丑陋凶器,其滚烫、粘腻的顶端,正带着令人作呕的压迫感,死死地抵在她认知中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稚嫩入口!那骇人的硬度、尺寸和温度,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毁灭性的意图,不断试探、研磨着那层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屏障,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一阵濒临撕裂的尖锐痛楚和灭顶的恐慌!

  「完了……要进来了!那个东西……要捅进来了!」这个认知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侥幸。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疯狂地擂动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她在心底发出无声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谁来救救我?!救命啊——!」

  姐姐痛苦的呻吟和那根东西狰狞的尺寸在她脑海中疯狂交织、放大!

  「那么粗……那么硬……像根烧红的铁棍!捅进来……下面一定会被捅坏的!会裂开的!会像姐姐那样……痛死的!」对剧痛和身体被摧毁的极致恐惧,让她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百骸一片冰冷麻木。

  童小熙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急剧收缩,映满了绝望的空白。她纤细的身体在男人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如同被钉死在砧板上的蝴蝶,徒劳地绷紧、颤抖着,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无声的哀鸣,却无法撼动身上那座散发着暴虐气息的肉山分毫。她能做的,只有被动地、无比清晰地感受着那滚烫的凶器尖端带来的、越来越强的侵入感和撕裂前的紧绷——那如同悬在头顶、即将落下的铡刀,宣告着无法逃脱、即将被彻底摧毁的厄运。

  突然间,那微黑的肉棒,向前用力一顶,肉棒的半截,瞬间陷入在童小熙那娇嫩的粉洞中。

  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而沉重的力量蛮横地压制下来!紧接着,一种从未想象过的、如同灵魂被硬生生剥离躯壳的撕裂剧痛,伴随着无边的黑暗,猛地从下体炸开,席卷全身!眼前的一切瞬间被浓稠的墨色吞噬,剧烈的痛楚让她喉头一甜,几乎窒息昏厥。

  「啊~」一声悲鸣的痛呼声,在房间中响起。童小熙的尖叫声凄厉得如同被利刃割喉,瞬间撕裂了凝固的空气,充满了最原始的、深入骨髓的恐惧。然而,这绝望的呼救如同投入深渊的石子,激不起任何回响。

  她的视野骤然模糊、发黑,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她涣散的目光越过施暴者丑陋的肩膀,看到了被死死绑在椅子上的姐姐——童素笙的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水,那双曾经温柔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绝望,和一种几乎要将她自己吞噬的、锥心刺骨的自责!这来自至亲的、无声的悲恸目光,比身体上正在遭受的蹂躏更让她万念俱灰。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被抽空了,她如同破碎的玩偶般瘫软下去,眼神空洞地投向污浊的天花板,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死寂的灰败。陌生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包裹着她,粗暴的对待带来持续不断的钝痛,下身如同被烙铁反复灼烧,而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姐姐那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这一刻,时间停滞,世界崩塌,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彻骨的绝望,将她拖入人生最冰冷、最肮脏的深渊。 

  「斯~真的紧啊,比你姐还紧」摄影师停下把玩着童小熙双乳的手,感受着下身那紧致温热蠕动的粉洞从肉棒传来的触感,深吸了一口凉气,低头看着深吸脸色苍白的童小熙,淫笑着说道。

  被死死压在冰冷床板上的童小熙,身体因下身那如同被烧红利刃反复劈凿般的剧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她红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连贯的声音,只有破碎的气音嘶嘶溢出。原本娇艳的脸颊此刻惨白如纸,因极致的痛楚而扭曲变形,洁白的额头上沁出细密、冰冷的汗珠,沿着紧绷的太阳穴滑落。

  「没了……全都没了……我…脏了…彻底脏了……」这绝望的认知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残存的意识。下身那持续不断的、撕裂脏腑般的痛感,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血的布偶,彻底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那双原本还在徒劳推拒的玉手,此刻无力地松垂下来,指尖微微蜷曲。空洞的美眸失焦地凝望着上方污浊的天花板,仿佛灵魂已被抽离躯壳。唯有滚烫的清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汹涌地从眼角滑落,迅速在头下的枕布上洇开一片绝望的深色。

  然而,伏在她身上施暴的摄影师,对这具躯壳里灵魂的湮灭毫无兴趣,甚至乐见其成。察觉到身下的猎物不再反抗,他狞笑着松开了那只一直钳制着她手腕的铁掌。那双带着汗渍和污垢的手,如同贪婪的秃鹫发现了新鲜的腐肉,迫不及待地攫住了少女胸前另一只赤裸的、微微颤栗的玉乳!他粗暴地揉捏、把玩着那挺翘却饱受蹂躏的软肉,感受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凶器才堪堪埋入一半的紧窒包裹。他粗鲁地低下头,用带着烟臭味的嘴,狠狠含住、吮吸啃咬起顶端那颗因恐惧和刺激而硬挺的粉嫩蓓蕾!同时,腰胯蓄满力量,如同攻城锤般,朝着那已被撕裂的入口,猛地向最深、最脆弱的核心,凶狠地贯穿顶入!

  「呃啊——!!」

  一阵远超之前的、仿佛要将身体生生劈成两半的撕裂剧痛,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童小熙濒临崩溃的神经!即使心已如死灰,这灭顶的痛楚仍让她像濒死的天鹅般猛地向上反弓起脖颈,从被堵死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哀鸣!被强行侵入的私密处传来的、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锐痛,让她瘫软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颤抖,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痛楚的纹路深刻进她每一寸肌肤。那双被松开的手,在本能的驱使下,痉挛般地死死抓住了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指甲深深抠进粗糙的织物纤维里,指节因用力而扭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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