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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的余烬,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7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4980 ℃

  是谁的孩子? 这个紧随而来的问题,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狂跳的心脏,带来撕裂般的痛苦:

  是周益延? 那个在冰冷办公室里对她施以惨无人道凌虐的禽兽?是那场暴行在她体内留下的、带着无尽屈辱的孽种?光是想象周益延那令人作呕的器官曾在她体内肆虐、留下生命的印记,小杰就感到一阵灭顶的恶心和愤怒,胃里翻江倒海。

  还是流亡途中遭遇的仇人?张家或者高家的人,特别是张曦,擒住了林颖儿,把她扒的精光,侵犯,随着一根根火热大肉棒的如活塞般的抽插绞动,贯穿她体内直达花心然后剧烈爆炸,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在她极度痛苦中进了下体深处,大量精液喷射在她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萌根发芽?

   或是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时,面对突如其来的社会暴力侵犯时的无助产物?那意味着她在承受了最初的伤害后,又遭遇了更深的黑暗,在绝望的深渊里挣扎求生,甚至可能为了生存而委身于人……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升起。

  或者…她结婚了? 有了新的伴侣,开始了新的生活?这个看似最「正常」的可能,却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小杰最隐秘的痛处。一想到有某个陌生的、他从未知晓的男人,曾那样亲密地进入他日夜魂牵梦萦的躯体,用他未曾做到的方式在她体内喷射、播种,最终让她孕育并生下孩子……一股尖锐的、几乎令他窒息的妒火和心痛瞬间攫住了他!那具他曾渴望触碰、渴望保护、渴望与之交融的身体,竟被他人占有、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这滔天的妒恨与心痛,最终都化作了对自己无能狂怒的利刃,狠狠刺向内心最脆弱的角落——他与林颖儿最后一晚的仓促与笨拙! 那次该死的、不合时宜的早泄!像一道耻辱的烙印,深深刻在他灵魂深处。它不仅剥夺了他与她唯一一次可能达到真正水乳交融的机会,更残酷地、彻底地剥夺了这个孩子属于他的唯一一丝渺茫可能!如果…如果那晚他能…也许…也许这个叫「思杰」的少年,此刻就能堂堂正正地喊他一声「爸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一个令他心痛又疯狂的谜团!悔恨如同硫酸,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惧怕真相的残酷;愤怒于命运的戏弄……种种情绪在他胸中翻腾、撕扯。

  然而,在这片混乱、痛苦、自我折磨的惊涛骇浪中,一个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穿透厚重乌云的闪电,骤然照亮了他绝望的心田——林颖儿还活着! 这个认知本身,就足以抵消之前所有阴暗的猜测带来的巨大冲击!她还活着!她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十年漫长的、无望的等待与煎熬,在这一刻,被这个简单而震撼的事实瞬间赋予了意义!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喜如同暖流,猛地冲垮了他心中冻结的坚冰!

  「活着!她还活着!」这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呐喊。他猛地再次抬起头,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审视,死死地、贪婪地凝注在那个少年——思杰——的脸上。

  那个少年干净阳光的笑容,那眉眼间隐约的熟悉感……此刻如同拼图的最后一块,轰然嵌合!

  十余年积压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克制!他再也无法站在远处旁观!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小杰猛地从树影下冲出,几乎是踉跄着冲到少年面前,他的呼吸急促,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红,眼神死死地盯着少年,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期待而嘶哑、颤抖,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你!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这唐突至极、甚至有些冒犯的问话,瞬间打破了刚才的温馨气氛。

  思杰显然被这突然冲出来的陌生男人和他近乎质问的语气吓了一大跳。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看着小杰。看着对方那激动得近乎扭曲的脸庞和眼中燃烧的、难以理解的急切,少年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安。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觉得难以启齿。最终,在对方那灼灼目光的逼视下,他低下了头,声音变得很小,带着一种与刚才阳光形象截然不同的、深深的落寞和难以言说的自卑:

  「我…我没见过我爸爸…」 他低声嗫嚅着。

  这个回答,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小杰的心上!不是否定!是「没见过」!

  小杰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视野甚至有些模糊。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那个他期盼了十年、又恐惧了十年的问题,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那你妈妈…她…她姓什么?!」

  思杰抬起头,更加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情绪激动得近乎失控的陌生男人。虽然不解,但对方那眼中的急切和某种深沉的痛苦,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难以抗拒的压力。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声地、清晰地吐出了一个字:

  「林。」

  「林……」

  这个简单的姓氏,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尘封十年的记忆闸门!林颖儿!真的是她!她还活着!她的孩子…叫思杰!思念…杰…

  巨大的冲击和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小杰的全身!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粗糙的梧桐树干上。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十年余来的愧疚、悔恨、担忧、思念、绝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这无声的、汹涌的泪水和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

  眼前的一切被泪水渐渐模糊,唯独那个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着纯白色百褶裙的身影,活色生香娇挺顺滑的曲线,微微卷曲随风飘逸的披肩长发,一点一点的更加清晰......

  前路难走,但你还是我一生最美的风景。

  那个夏午,阳光充沛。

  你对着我微笑,什么也不说,

  为此,我却像等了整整一个世纪。

番外的番外3:你们要的依彤

  阳光透过宽敞的落地窗,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客厅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欢愉的暧昧气息。

  林颖儿的回归,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不可避免地打破了这个小世界微妙的平衡。而思杰——小杰年幼却早慧的儿子——的存在,更如同古时后宫夺嫡的戏码悄然上演,无形中给文梓柔和童小熙增添了一抹难以言说的压力与心事。

  尽管面对三位正值虎狼之年、风情万种的伴侣轮番索求,小杰似乎仍有余力,而更令人意外的是,梓柔和小熙的腹部竟也不约而同地日渐隆起,显露出生命的迹象。

  「唉,终究是个小淫贼。」林颖儿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丝绸睡袍的带子松垮地系着,露出颈间一抹暧昧的红痕。她看着刚从梓柔身边离开、眼神依旧灼热的小杰,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无可奈何的笑意,「我们姐妹这般轮番上阵,竟也没把你榨干,反倒是一个个栽了进去,怀了你的种。」

  「要不……」小杰低笑着凑近,手臂熟练地环上林颖儿纤细却已有微妙变化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手掌暗示性地抚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你也再来一个?凑个整?」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坏笑,下身不容拒绝地用力一挺,再次深入那熟悉的温暖紧致。

  「嗯…轻点儿!」林颖儿猝不及防,轻呼出声,指尖掐进他结实的臂膀,「小淫贼…慢些…我…我也有了……」

  小杰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调笑瞬间凝固,被巨大的惊愕取代:「什么?!」他撑起身,难以置信地看向身下眼波流转、面泛桃红的女人。

  「就…就晚了她们几天…」林颖儿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羞赧,别过脸去,声音细若蚊蚋,「别…别捏了…胸口胀得难受…」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小杰愣怔了片刻,随即眼底翻涌起更为浓烈的情欲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他俯下身,嗓音沙哑:「那…换个方式,给我……」

  「滚!」林颖儿笑骂着轻推他的胸膛,眼风却带着钩子,「想得美…好好伺候姐姐…」她引导着他的头向下。

  小杰从善如流,湿热的口舌覆上那愈发敏感丰盈的雪峰,小心翼翼地舔舐吮吸,试图缓解她的胀痛,一边轻轻耸动着下体温柔的进出。

  「对…就是这样…嗯……」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呻吟终于从林颖儿喉间溢出,带着难以言喻的惬意和舒适。

  这边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另一人。童小熙揉着眼睛从旁边的沙发床上坐起,宽松的睡裙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明显凸起的腹部。她看着这边旖旎的景象,嘟着嘴挤了过来:「你们动静小点嘛…要不今晚谁都别想睡了?」她像只撒娇的小猫,也黏糊地凑近林颖儿另一边,「我也要…看着好舒服的样子…」

  「嗯…」文梓柔也醒了,下意识地扶了扶鼻梁上并未戴着的眼镜,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安静地看着嬉闹的几人,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肚子,眼神温柔中带着一丝羞涩。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缝,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正是思杰。他眨着酷似小杰的大眼睛,看着屋内纠缠的大人们,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妈妈,」他对着林颖儿的方向喊道,「外面有位阿姨找。」

  林颖儿正被伺候得浑身酥麻,如置云端,闻言不耐地挥挥手,气息不稳:「别…别进来…让她等…嗯…等一下…妈妈现下…顾不上…」话音未落,身上的小杰听到儿子的声音,非但没停,反而恶作剧般地加快了唇舌的频率和下身抽插的力度。

  「啊…你…慢点…小淫贼…嗯…」强烈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堤防,林颖儿抑制不住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门外的思杰听着里面母亲压抑的呻吟和父亲低沉的笑声,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唉,妈妈每次都这样,委婉点拒绝我不行么?」

  他转过身,对着客厅里安静等待的窈窕身影耸耸肩,「阿姨,您也听见了,他们说让您等会儿,或者…」他顿了顿,复述着来客刚才的话,「您要是等不及,就自己进去?」

  「谁呀?这么大架子?」童小熙好奇心最盛,率先整理了一下睡裙,好奇地趿拉着拖鞋走向门口。

  然而,当她拉开门,看清逆光站在走廊里的那个身影时,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术,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放大。

  「依…依彤?!」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下一秒,巨大的惊喜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依彤回来了!真的是依彤!快出来!你们快出来看啊!……」小熙激动得语无伦次,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哭腔,她猛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门外那个笑中带泪、风尘仆仆却依旧明媚动人的女子——她失散多年、思念入骨的姐妹。

  这喊声如同惊雷,炸响在公寓里。文梓柔愣住了,林颖儿也瞬间从情欲的余韵中清醒,连小杰都惊讶地抬起了头。

  所有人都冲到了门口。

  时光的齿轮仿佛被一只温柔而奇迹般的手拨回原点。四个曾共享青春、共度年华,却又被命运冲散至天涯海角的女人,在跨越了十数载山海相隔的岁月后,终于再度聚首。

  没有一丝迟疑,她们几乎是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这些错失的光阴和彼此的气息一次性填补回来。呜咽声、放声的欢笑、激动到语无伦次的询问——「真的是你吗?」「我好想你!」「你一点都没变!」——所有这些声音热烈地交织、升腾,汇聚成一片情感的海洋,瞬间淹没了所有逻辑性的言语和寒暄。

  她们就这样彼此搀扶着、依偎着,仿佛连体婴般不愿分开,一步步挪进温馨的客厅,迫不及待地陷进柔软沙发里,却依然手拉着手,膝盖抵着膝盖。

  「快告诉我,所有的事!」童小熙抹着喜悦的眼泪催促道。

  诉说开始了。话题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们诉说着依彤在巴黎左岸咖啡馆外的浪漫邂逅,也提及深夜里在狭小公寓中啃着法棍、思念故土时的孤独坚守;描述着巴塞罗那La Barceloneta海滩上炽热阳光和湛蓝海水,更分享了在那异国他乡白手起家、跌跌撞撞求学写论文时无人可诉的艰辛与委屈。每一个埋藏心底的记忆碎片都被重新拾起,每一份绵延了十多年的思念都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过往的艰辛与分别的苦涩,在紧紧交握、微微颤抖的手中,在泪光闪烁、深深对视的眼眸里,渐渐冰消雪融,蒸发成空气中喜悦的水汽,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巨大庆幸与几乎令人眩晕的狂喜。

  夕阳的余晖温情脉脉地透过洁净的窗棂,为整个客厅泼洒下一片温暖而怀旧的金色光晕。空气中,浓郁的红茶香气与刚出炉的黄油曲奇甜腻温暖的味道氤氲交织,缠绵在一起,勾勒出一个完美重逢日应有的底色。她们的声音,时而高亢兴奋,时而低沉哽咽,构成了这暖色画面里最生动、最鲜活的声响。

  林颖儿与依彤并肩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膝头盖着同一条羊绒薄毯。她们细碎地聊着,笑声与叹息交织,那些散落在法兰西梧桐树下、伊比利亚半岛阳光里的点滴记忆,被逐一拾起,又轻轻放下。

  「你这次回来,还走么?」林颖儿捻着茶杯柄,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期盼。

  「不走了。」依彤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动作依旧带着学生时代就有的那种冷静自持,「在国外读完了大学,又一口气把博士念完了。」她微微笑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清澈而理性。

  「哇哦,」林颖儿眨眨眼,带着闺蜜间特有的打趣语气追问,「那……在浪漫的欧洲,有没有遇到什么金发碧眼的帅小伙,展开一段异国恋曲呀?」

  依彤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许,目光有瞬间的游离,仿佛透过氤氲的热气看到了某些并不愉快的过往。她沉默地摇了摇头,声音轻了下来:「没有。」

  「真没想着找一个?」林颖儿碰了碰她的肩膀。

  「没有。」依彤推了一下眼镜,语气里染上一丝微嘲,「而且读博这种事,你知道的,一不小心就把最好的年华耗在了实验室和论文里。成了别人口中‘第三类人’女博士,自然也就…被剩下了。」她试图用轻松的口吻,但那抹淡淡的忧伤还是从眼底漏了出来。

  「依彤,你真是太厉害了!」林颖儿由衷地赞叹,试图驱散那点伤感,「你可是我们这群姐妹里学历最高的了!」

  「学历高有什么用呢?」依彤望向窗外,夕阳正沉沉落下,「兜兜转转,回过头才发现,还是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最轻松,最靠谱。」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历经世事的疲惫与释然。

  「对了,」林颖儿忽然想起什么,「你神通广大啊,是怎么精准地找到我们这处‘秘密基地’的?」

  依彤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视线似乎无意地、又极快地从不远处正在看书的思杰身上掠过:「保密。是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告诉我的。」

  这时,她的目光落回到林颖儿身上,注意到了什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安静坐在一旁看书的清秀男孩:「这是……?」

  林颖儿的脸上立刻飞起两朵红云,那是一种混合着羞涩与无比自豪的神情,她压低了些声音:「是……我和小杰的孩子。」

  「真是韫椟藏珠啊!」依彤惊讶地唏嘘道,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的祝福和感慨,「想不到……孩子都这么大了。那小杰……想必也在屋里?你们……领证了么?」她问得自然,却触及了核心。

  「没,我们都没有领证」林颖儿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这个「都」字蕴含了太多未尽之意,泄露了眼下这复杂关系里不便明言的秘密。她立刻收声,脸颊更红了。

  依彤的脸上也迅速掠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红晕,她默契地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顺势提起随身的行李包:「坐了太久,腿都麻了,我先去把行李放一下。」

  她起身走向为自己准备的房间,避开了这短暂的尴尬。

  路过小杰时,她的脚步未有停顿,只是对他微微颔首,淡淡地打了个招呼,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只是一位寻常的旧友。

  小杰也回以同样平淡的点头。

  这点微妙的尴尬气氛很快被其他姐妹的笑闹声冲散。

  屋子里因为突然多了人而显得有些拥挤,虽然她们特意为依彤收拾出了一间独立的客房,但当她推开门时,敏锐的她还是从一些细节上看出了端倪——床头柜上并排放置的不同品牌的护肤品,空气中若有似无地混合着的、不属于一个人的淡香,以及……一种极淡的、男女情事过后特有的、难以彻底消散的慵懒气息。她不动声色地将行李箱放在墙角。

  思杰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眉眼间褪去了少年的稚嫩,逐渐显露出青年的棱角。林颖儿体贴地给他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房间。

  她亲自收拾出走廊尽头那间原本堆放杂物的小房间。阳光在午后会恰好铺满大半个地板,窗外能看到一株年岁不小的桂花树。她换上了新的窗帘,是思杰喜欢的深蓝色,铺了厚实柔软的床垫,书桌正对窗户,光线充足。

  「思杰,」她拉着他的手走到房门口,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你长大了,该有自己的天地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看书、休息,都不会有人打扰你。」她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既希望他感到被尊重,又怕他察觉这安排背后那丝不便言说的意味。

  思杰愣了一下,目光在属于自己的书桌和床铺上流连,脸上掠过一丝欣喜,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母亲,又下意识望了望主屋的方向,最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接受了这份带着微妙隔离的「成人礼」。

  这个体贴的安排,像一道无声的界限,悄然划下。它郑重地宣告了思杰的成长,也心照不宣地默许了主卧那边更为复杂的夜间动态。

  当那扇属于思杰的房门在夜晚轻轻合上,隔绝出一个独立的少年空间时,主屋的灯光似乎便摇曳得更加恣意了一些。

  它为几位女性和小杰之间那些缠绕的、不便在灯光下言说的亲密与可能性,悄然腾挪出了更充裕也更私密的空间。

  夜晚的声响、不同房间流窜的身影、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都因这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而变得似乎「合理」了几分。

  一种无声的共识在这个拥挤的家里蔓延开来。

  夜深人静,又一阵偷偷的、压抑着声响的云雨过后,小杰带着一身疲惫与复杂的空虚感,轻轻挪开缠绕在身上的手臂,悄声下床,来到阳台透透气。

  暮色渐深,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阳台。夜晚的风带着凉意,拂过他汗湿的皮肤,让他微微打了个冷颤。

  他疲惫地趴在冰凉的木质栏杆上,望着远处都市稀疏的灯火和朦胧的月色,试图理清纷乱的思绪。夜色深沉,仿佛能吞噬一切声响和秘密。

  望着远处起伏的黑色海浪,感受着夜晚的宁静。白日的喧嚣已然褪去,只剩下海浪拍岸的规律声响。

  「这里的夜景,看久了也会腻吧?」一个清冷而平静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悄无声息地,带着几分调侃,却又隐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怎么样,这么多美女姐姐陪着你,一定乐不思蜀了吧?」

  小杰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

  丁依彤缓缓走近,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袍,海风拂过,布料轻柔地贴着她的曲线。「还要我主动开口才行么?」她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你们一个个动静那么大,让我怎么睡?」

  「依彤……」小杰的声音有些干涩。

  突然,一个温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后背,纤细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腰。小杰浑身一僵,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那原本已经疲惫的部位竟然再次苏醒,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入乡随俗了。」依彤的唇几乎贴在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怎么?都抱到怀里了,还要姐姐继续主动么?」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小杰最后的克制。他猛地转身,将她搂入怀中,低头捕获了她的红唇。这个吻带着海风的咸涩和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依彤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回应起来,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小杰的手不安分地探入睡袍下摆,抚上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掌下肌肤的细腻触感。依彤轻轻嘤咛一声,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更紧地贴向他。

  月色如练,悄然漫过阳台的栏杆,将依彤清冷的面容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那双总是冰山沉静的眼眸,此刻在月光和情欲的浸润下,漾着水光,显得有些迷离。

  小杰的吻再次落下,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灼热的、不容拒绝的侵略性,攫取着她的呼吸。他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那湿热的禁地,纠缠着她的,汲取着她口中淡淡的、类似薄荷茶的清冽气息,同时也将自己炽热的气息渡给她。

  「难怪颖儿叫你小淫贼…真是…一点都没叫错…」依彤在亲吻的间隙艰难地汲取着氧气,破碎的语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逸出唇瓣。她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真正的责备,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甚至带着点隐秘兴奋的纵容,仿佛早就预料到会如此,甚至…隐隐期待着。「不过,嗯……」

  她未完的话语被一声压抑的呜咽取代。小杰的手早已不再满足于流连在她的后背,他大胆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一层柔软的棉质布料,带着几分青年男性特有的急切和鲁莽,甚至有些笨拙地揉捏起来。那力道不轻,带着一种近乎霸道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和屈服。

  「呃…」依彤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一种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从那被侵袭的顶点迅速扩散,窜向四肢百骸,让她膝盖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滚烫,喷在小杰的颈侧,每一次吸气都带动着胸脯更紧地压向那作恶的手掌,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多。理智的堤坝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开始寸寸崩裂。她原本抵在他胸前,带着些许推拒意味的手,不知何时已软软地抓住了他臂膀的布料,纤细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像是在寻找一个支点,又像是沉溺前的最后依托。

  小杰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她的颤抖和那细微的、向他贴近的本能反应,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励。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贪婪,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另一只手也滑了下去,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更紧密地贴合在自己身上,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紧绷的肌肉和那处不容忽视的、灼热的坚硬变化。这直接的触感让依彤在意乱情迷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惊呼旋即又被吞没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意乱情迷中,两人踉跄着从月光笼罩的阳台移入昏暗的室内。小腿不小心撞到了沙发扶手,发出一声闷响,却无人顾及。空气中的凉意被肌肤相亲带来的高温驱散。通往卧室的短短几步路,变得漫长而充满黏着的试探。小杰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下滑,烙在她纤细的脖颈,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阵战栗。她的手也无意识地探入他浓密的黑发,时而用力按压,时而又无力地滑落,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留下无意识的抓痕。

  卧室的门被两人的重量撞开,又轻轻弹回。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多种香水、体肤和情欲的、复杂而私密的气息,印证着依彤早些时候的猜测。此刻,这气息却成了最烈的催情剂。

  他们倒在有些凌乱的床上,床垫发出轻微的呻吟。剩余的衣物成了碍事的束缚,被急切地、胡乱的褪去。手指因急切而显得有些笨拙,纽扣解不开时,甚至能听到依彤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哭腔的不耐呜咽,而小杰则直接用蛮力扯开。肌肤终于毫无阻隔地相贴,微凉的空气激得依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很快就被对方滚烫的体温所覆盖、吞噬。

  肢体紧密交缠,喘息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如同野兽的低吼。小杰的手近乎膜拜又带着掠夺性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那纤细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起伏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最隐秘的核心地带。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生涩却坚定地探入那片已然泥泞不堪的幽谷。

  「啊…!」依彤猛地弓起了身子,脖颈向后仰起,划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一声高昂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这声音与她往日那种冷静自持的语调截然不同,充满了原始的情动、彻底的放弃和一种近乎痛苦的欢愉,是一种酣畅淋漓的、近乎放纵的释放。这陌生的呻吟声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羞耻,却根本无法抑制。

  小杰被这声音刺激得更加亢奋。他俯身,再次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他的身体沉了下去,坚定而缓慢地、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姿态,占有了那片等待探索已久的温暖紧致。

  「痛…」依彤的指甲瞬间深深掐入他背部的肌肉,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入两人交合的汗液中。但这痛楚很快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的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毁灭性的快感浪潮所淹没。她修长的双腿自发地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身,脚背绷得笔直,随着他逐渐加速、加深的撞击而无力地晃动。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混合着他的粗喘,在寂静的夜晚房间里激烈地飘荡、回响,撞击着墙壁,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的空间,向窗外无尽的夜色宣告这场禁忌而炽热的结合。

  她所有的学识、所有的理性、所有筑起的心防,在这一刻被撞击得粉碎,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和最原始的索取。

  在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中,在那令人眩晕的快感巅峰,她模糊地听到他在她耳边用沙哑不堪的声音低吼着她的名字,不是「依彤姐」,而是直接又滚烫的「依彤」。

  而她,则用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回应着,语无伦次地祈求又推拒……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已悄然隐入薄云之后,仿佛一位羞涩的少女,不忍窥见室内这片旖旎缠绵、近乎癫狂的春光。

  清辉被过滤得朦胧暧昧,只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海滩正沐浴在另一种宁静之下。

  夜幕低垂,褪去了白日的燥热,海风带来咸湿的凉意,轻柔地拂过椰树林,发出沙沙的响动。

  墨蓝色的海面起伏着,反射着破碎的月光,潮水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发出永恒而催眠的低语。

  林颖儿正带着思杰沿着潮湿的沙滩漫步,留下两行深深浅浅的脚印,很快又被涌上的潮水温柔抹平。文梓柔和童小熙跟在稍后几步远的地方,低声交谈着,她们的声音被海风吹散,只剩下一些模糊温柔的片段。

  「妈妈,」思杰扯了扯被海风吹得鼓鼓的T恤领口,还是有些不解,「外面虽然比白天凉快,但还是有点闷,为什么我们不回去吹空调呢?动画片快开始了。」

  林颖儿停下脚步,温柔地理了理儿子被风吹乱的头发,指尖感受到夜风的微凉。「思杰,你看,晚上的海多美啊。而且,多吹吹自然风对身体好。乖乖的,陪妈妈和文阿姨、童阿姨一起散散步,好不好?」她的声音像裹了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想要延长这室外时光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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