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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颖儿的流浪,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7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8830 ℃

  「宝贝你真美。哪里都美。」周益延用拇指拨弄她的乳头,欣赏着她的身体。那紧致略有腹肌轮廓的腰腹,性感的人鱼线,都会让男人征服欲大增。片刻后,他双手握紧林颖儿的美腿,固定住双方身体,便开始了快速的抽插,这一次必是要一插到底的。他疯狂地朝着少女向后翘起的小巧臀部用力抽插,将林颖儿的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都被带着翻出,而周益延就像在骑马一样,一边手按在少女纤细白净的蛮腰上,一边手将少女的整张脸都侧按在玻璃上,奋力的前后耸动着朝着少女的穴道暴力顶入。

  「你看,你的奶子多嫩……你要是每天这样穿和服出街……你知道多少男生想像我这样去揉弄你的奶子吗,长得这么清纯,却有手感这么好的奶子」

  「你看全校那么多人想看你的奶子,我让你一边奶子压在玻璃上,大家只要稍微一抬头就能看到你粉红的乳头,多么刺激……」

  「你知道全校多少男生、多少老师想揉爆你这里吗」

  「爽不爽,爽不爽,你知道学校里多少男生想肏你,想肏到你失禁,肏到你出水」

  「你想一想,今天是校长的大肉棒插进你的小嫩穴……明天就是体育老师的大肉棒……还有其他老师的肉棒……这个学校这么多男老师,还有那么多猥琐男生,谁不喜欢你这种看起来清纯的文静女生啊……要是可以随意干你,他们可以把你从早干到晚都不腻」

  周益延的每一句羞辱,都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林颖儿紧绷的神经上。她身体最隐秘的深处,那原本就紧致而狭窄的幽径,随之应激性地剧烈收缩、箍紧,仿佛痉挛般死死绞缠住入侵的粗粝。这源自恐惧与羞耻最深处的本能绞杀,是她身体最真实、最绝望的回应。

  那清晰而强烈的蠕动与箍紧感,让周益延瞬间头皮发麻。每一次深入,肉棒都被层层叠叠的温热软肉死死裹缠、挤压,甚至产生一种强大的吸吮力,直抵顶端最敏感的马眼,几乎要将他牢牢吸附住。这突如其来的、源于少女极致恐惧的紧窒,竟使得原本顺畅的抽插都变得异常艰难。他清晰地感知到少女身体内部那濒临崩溃的临界点——那最为刺激、也最为脆弱的时刻,即将到来。

  兽性的冲动瞬间压倒一切。周益延猛地用尽全身力气,粗暴地一把揪住林颖儿披散的秀发,硬生生将她柔弱的身躯向后拽拉成一个痛苦的反弓形。少女的整个胸膛被狠狠压碾在冰冷的玻璃上,两团饱满的乳肉在重压下被挤得扁平、变形,如同两朵被蹂躏的、惨白的玉兰,在光滑的平面上晕开一片绝望的肉色。与此同时,他腰胯积蓄起全部力量,狰狞的肉棒如同攻城槌般,朝着那最深、最紧的腔道尽头,发动了一次凶狠至极的贯穿!

  龟头蛮横地顶开深处那两片紧紧闭合、守护着最后圣域的柔软唇瓣,如同强行撬开一道紧闭的门扉,更深、更深地挤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温暖而紧密的所在——那里传来的,是对龟头前端前所未有的、如同要将灵魂都吸吮进去的强烈吸力。

  极致的疼痛、暴露在透明地狱中的无边羞耻,以及下体被如此粗暴贯穿、甚至侵入至核心的强烈刺激,如同狂暴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林颖儿的意识堤坝。她的身体做出了最原始、最剧烈的反应——那饱受蹂躏的幽深甬道,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痉挛性抽搐!

  一瞬间,周益延感觉自己那深埋其中的性器,被一股难以想象的、沛然莫御的绞杀之力死死锁住、揉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强有力的巨手,正狠命地攥紧、拧绞着他最为脆弱的命脉,那力道之强、收缩之密集,几乎要将他碾碎在少女痛苦绝望的身体深处。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陷入空白,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到那一阵阵勒紧的膣道内,一阵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他背脊发麻,直冲脑门,剧烈的颤抖中,火山般喷发随即到来,火热的男子阳精从龟头处喷射而出,一股股雪白的精华强劲的疾射在林颖儿的粉洞深处娇嫩的花蕾上,直击宫口一股灼热的洪流激射而出,大量精液箭一般通过她的秘道,铺天盖地地冲进下体深处,喷射在她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宫内,火烫的阳精在粉洞嫩肉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林颖儿被烫的浑身颤抖起来,全身痉挛着,那种炙热感,烫的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急促的呼吸着。

  「嗯啊……嗯嗯……」呜咽着,喘息着,感觉着男人滚烫的东西又一次灌进自己饱受摧残的小穴里面,身体酥软,全身不停的抖着,那剧烈的快感,不,是痛和快,耻辱,羞愤,恶心,还有生理上的反应全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林颖儿撕心裂肺的惨叫着,粉红色的娇躯都绷紧直至极限的,在心内不断的喊着。她的身子,都在那种从未有过的痛苦,折磨,强奸的暴力之下,就如痉挛般的,微微的颤动着,白玉一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纠紧的,微微的,颤抖着。

  随着那根丑陋阳具的抽离,林颖儿如同被抽去筋骨的人偶,软软地瘫倒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刺入骨髓。

  周益延则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带着施虐者特有的餍足与玩味,踱步到电脑前,准备欣赏方才那一场场「杰作」的影像记录。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屏幕上时,瞳孔骤然缩紧,仿佛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中——屏幕上哪里还有什么淫靡交缠的影像?只有一片刺眼的、死寂的蓝屏!冰冷的白色错误代码像墓碑上的铭文,爬满了整个显示器。

  「操!」他低吼一声,扑上前去,神经质地锤击着键盘上每一个按键,指甲刮擦塑料发出刺耳的噪音。重启。刺耳的风扇呼啸过后,屏幕再次亮起,跳出的却是一个更加绝望的、纯黑的背景框,上面只有一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白色英文:

  「Boot Device Not Found! Please install an operating system on your hard disk.」

  (找不到启动设备!请在硬盘上安装操作系统。)

  「不!不可能!我的东西呢?!老子的照片!录像!全他妈在哪?!」 周益延的脸色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额角青筋暴跳如虬根。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困兽,疯狂地再次重启、再重启……每一次,迎接他的都是那行冰冷刺骨的判决。硬盘里所有的东西,那些他耗费无数心血、视若拱璧的「收藏」——那些能死死捏住无数人咽喉的筹码——仿佛随着那该死的蓝光,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抹除了!

  就在这时,一声极轻、几乎被忽略的,带着水汽的吸气声传来。瘫在地上的林颖儿,嘴角无法抑制地向上牵动,那是一个破碎却真实的微笑,如同穿透厚重阴云的微弱天光。成了!她以自身血肉为祭坛,承受了最彻底的凌辱,终于换来了这致命一击。硬盘里最后一个备份,那恶魔用以要挟她姐妹们的最后筹码,灰飞烟灭。她们,终于能挣脱这枷锁,真正地……迎来新生了。

  然而,这抹如同昙花一现的释然微笑,竟被濒临疯狂的周益延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猛地转身,猩红的双眼死死钉在林颖儿脸上,那目光仿佛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冻结了她脸上残存的一丝暖意。

  「是你……?」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濒临爆裂边缘的嘶哑,高大的身影裹挟着浓重的烟味和暴戾,如同倒塌的山岳般压下来,将她越来越蜷缩、越来越渺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死亡的阴影里。 「是你这个贱人……你毁了我的东西?!你竟敢!!!」

  林颖儿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投下两片绝望的阴影。 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无非是重复:再一次被那丑恶的肉刃贯穿,承受那早已麻木的撕裂感;再一次被腥臭粘稠的污秽喷射,玷污这副早已不再干净的躯壳。 从第一次被强行打开、被玷污的那一刻起,这具身体就不再属于「洁净」的范畴。那么,再多一次,再多一百次……又有何区别?她的灵魂早已蜷缩在意识深处某个冰冷的角落,任凭外面的躯壳承受着永无止境的蹂躏。

  ‘小杰……’ 一个名字带着尖锐的刺痛,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悄然划过,‘你在哪?你……收到我的录音了吗?求求你……快来吧……再晚……我真的……撑不住了……’ 这无声的呐喊在死寂的心湖中回荡,却激不起一丝涟漪。

  然而,周益延的报复并未如她所料地重复进入。极致的暴怒让他选择了更直接、更残忍的发泄方式。

  只见他狞笑着,猛地将手中燃烧到半截的香烟,狠狠抵在了林颖儿赤裸的胸口!

  「嗤——!」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皮肉焦灼声骤然响起! 伴随着一股混合着蛋白质烧焦的刺鼻糊味和皮脂熔化的怪异腥甜,瞬间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啊——!!!」

  林颖儿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反弓起来!一声凄厉到撕裂喉咙、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爆发出来! 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和绝望,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灵魂战栗。剧痛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她的神经,将她从麻木的深渊瞬间拖入地狱的烈火之中!

(五)梦醒

  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林颖儿剧烈起伏的脊背上。她猛地从破旧行军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如同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和灼热感。黑暗中,她下意识地用手死死捂住左胸上方那片光滑的肌肤——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被烧红的铁器烙印上去的、钻心蚀骨的剧痛,以及皮肤被烧焦的、令人作呕的焦糊气味。

  「啊——!」

  一声短促而嘶哑的惊叫冲破了喉咙,在寂静的出租屋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剧烈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黑暗中,只有窗外远处街道上偶尔驶过的车灯,将斑驳的光影短暂地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映照出她苍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颊和那双因惊惧而圆睁的眼眸。

  是梦。

  又是那个梦。

  周益延那张扭曲、狞笑着的脸,那带着浓重烟臭的呼吸喷在脸上的粘腻感,还有那根被狠狠摁熄在她胸口皮肤上的、带着火星的烟头……所有的细节都如此清晰,如同附骨之疽,一次次将她拖回那个充斥着血腥、屈辱和绝望的办公室地狱。

  林颖儿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无处不在的寒意和梦魇的侵袭。单薄的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过了许久,那狂乱的心跳才在冰冷的现实和死寂的黑暗中,一点点平复下来。

  冷汗渐渐变凉,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不适的寒意。她摸索着,从床边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里喝了几口凉水。冰凉的水滑过干涩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

  不能这样下去。她对自己说。恐惧和噩梦会将她彻底吞噬。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目光投向窗外那片被城市灯火映照得微微发亮的灰暗天空。思绪,如同沉船缓慢浮出冰冷的海面,开始回溯那段被刻意封存、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她的逃亡之路。

  那天,走出警局的大门,正午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走向医院的方向。身体深处传来的、如同被车轮反复碾轧过的剧痛,以及周益延最后那怨毒疯狂的咆哮,都在清晰地告诉她: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张曦逃脱了,那个疯子绝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任何可能被她牵连的人。

  活下去!这是支撑着她没有倒下的唯一信念。

  她像一个幽灵,融入了城市汹涌的人潮。没有目的地,没有计划,只有最原始的本能——逃离。她利用身上仅有的现金,在城市的边缘地带,一个鱼龙混杂、管理混乱的老旧城中村里,租下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位于顶楼加盖的出租屋。房间狭小、潮湿、散发着霉味,只有一个狭窄的气窗。但这里足够便宜,也足够隐蔽。

  最初的几个月,她如同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邻居的争吵、楼下突然的敲门声、甚至远处尖锐的警笛——都能让她瞬间浑身僵硬,冷汗涔涔。她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丢弃了旧手机卡,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蜷缩在阴暗的巢穴里舔舐伤口,依靠着便利店买来的廉价快餐和瓶装水度日。身体上的伤痛在药物的作用下缓慢愈合,但心灵的创伤却在寂静的黑暗中不断发酵、溃烂。

  她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生存」和「隐匿」上,紧绷的神经如同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弓弦,无暇他顾。身体的异样,是在一个闷热的清晨悄然降临的。

  那天,她刚咽下几口干硬的面包,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搅动!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她猛地扑向那个散发着异味、锈迹斑斑的洗手池,剧烈地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苦涩的酸水。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额发,眼前阵阵发黑。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恶心感,对她来说既陌生又带着一种不祥的熟悉感。

  一次,两次……当这种毫无征兆的剧烈呕吐成为常态,当她注意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的紧绷感时,一个冰冷而恐怖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猝然钻入她的脑海,将她瞬间冻结!

  怀孕?!

  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惊喜,而是灭顶的恐慌和极致的恶心!她瘫坐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双手死死捂住小腹,仿佛那里孕育的不是生命,而是一个正在疯狂生长的、充满诅咒的毒瘤!

  是谁的?

  这个念头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反复穿刺着她脆弱的神经。混沌的记忆碎片里,是周益延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和他野兽般的喘息,是小杰昏迷前最后那个绝望的眼神……混乱、屈辱、恐惧、还有那场在校长办公室里漫长而残酷的凌虐……时间线在她混乱的记忆里纠缠不清。

  如果是周益延的……这个念头让她胃部再次剧烈痉挛,几乎要将胆汁都呕出来!她宁愿立刻死掉,也绝不愿意自己的身体与那个恶魔产生任何新的、更深层次的、无法割断的联系!她无法想象自己孕育一个流淌着恶魔血液的生命!那是对她,对这个孩子本身,最残忍的亵渎和诅咒!她必须打掉它!立刻!马上!

  可……万一……万一它是小杰的呢?

  这个微弱的、如同风中烛火般的可能性,却又让她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微弱的暖流,猛地冲上鼻腔和眼眶。如果是小杰的……是她和那个清澈倔强的少年,在懵懂情动中共同孕育的结晶……是她在那场毁灭性的灾难之前,留下的唯一一点属于他们之间的、纯粹的、带着爱意的证明……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在她心中激烈撕扯,如同两股汹涌的暗流,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巨大的痛苦和茫然几乎让她崩溃。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决定这个孩子命运、也决定她未来道路的答案!

  就在这时,她猛地想起,在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小杰、准备出发去别墅前,她曾做过一件近乎本能的事,她颤抖着伸出手,极其轻柔、又极其迅速地,从小杰散落在枕边的黑发中,捻下了一小缕。那缕头发被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好,贴身藏着,仿佛是她与那个世界、与那个少年,最后一点微弱而隐秘的连接。

  这缕头发,此刻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她必须知道真相!

  几天后,林颖儿故意在衣服里塞了些东西,伪装成一个戴着宽大遮阳帽和口罩,身形略显单薄臃肿的女人,出现在城市另一端一家不起眼的私人诊所门口。诊所的招牌有些褪色,玻璃门上贴着模糊的广告。她警惕地观察了四周很久,才推门进去。

  诊所内部狭小而简陋,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廉价香薰混合的怪异气味。一个穿着白大褂、眼神有些疲惫的中年医生接待了她。她声音隔着口罩,带着刻意的沙哑和颤抖:「医生,麻烦您……帮我做一下绒毛穿刺检查……DNA比对。越快越好。」

  中年医生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林颖儿那个没有任何标识的袋子,没多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收下了样本。在这种地方,不问来路是基本的生存法则。

  冰冷的诊室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无影灯投下惨白的光,将检查床上的林颖儿笼罩其中。她仰躺着,腹部裸露,薄薄的无纺布覆盖着下体。空气仿佛凝滞,只有超声仪器发出单调规律的「滴答」声,屏幕上模糊跳动的黑白影像。

  「放松,会有一点刺痛感。」 医生的声音平板无波,如同机器的提示音。

  林颖儿死死咬住下唇,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刺眼的光晕。她能感觉到医生手指在她皮肤上按压定位的力道,接着,一个尖锐、冰冷、带着金属气息的异物感——那根细长的绒毛活检针——抵住了她紧绷的腹壁。

  没有犹豫的余地。 一股强大而精准的力量瞬间穿透皮肤、皮下脂肪、筋膜层……针尖像一枚冰冷的钉子,带着不容置疑的暴力,狠狠钉入她身体深处,直指目标。

  「呃!」 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呜咽从林颖儿喉咙里挤出。那不是剧烈的锐痛,更像是一种深沉的、被强行侵入的钝痛和强烈的异物感,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生命核心的恐惧。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金属异物在自己体内,在超声引导下,朝着那个脆弱的胚胎附属物前进。

  林颖儿感到腹腔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难以形容的吸附感或轻微的牵扯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小心翼翼地、却又无可挽回地从她身体最隐秘的「土壤」中剥离出来。她的手指紧紧抠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混着眼角无声滑落的冰凉液体。

  终于,那股吸附感和异物感消失了。针被迅速而干脆地拔出。

  「嘶……」 拔针的瞬间,一股尖锐的刺痛沿着针道短暂爆发,随后迅速转化为一种持续、深沉的闷痛,在她小腹深处弥漫开来,如同被重物撞击后的余震。林颖儿瘫软在检查床上,大口喘息着,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搏斗。腹部的闷痛持续着,伴随着一种空落落的、被掏空了一部分的错觉。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脆弱,身体内部残留的冰冷感和那深入骨髓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

  等待结果的日子,比在警局做笔录时更加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她坐立难安,食不下咽。恐惧和希望如同两条毒蛇,死死缠绕着她的心脏。她无数次抚摸着尚未明显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那个无声的生命,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有对恶魔后代的极致憎恶与恐惧,也有对与小杰结晶的卑微渴望和温柔。

  终于,一周后,她再次全副武装地出现在那家诊所。

  医生递给她一个薄薄的信封,什么也没说。林颖儿接过信封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她逃也似的离开诊所,躲进附近一个无人的、散发着尿臊味的破旧公厕隔间里,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用尽全身力气撕开了信封。

  一张打印着复杂数据图谱和几行结论性文字的纸滑了出来。她的目光如同扫描仪,疯狂地在那些冰冷的字符上扫过,最终死死定格在最后那一行清晰的结论上:

  【样本B(胎儿绒毛组织)与样本A(毛发)遗传标记符合孟德尔遗传规律,支持样本A为样本B的生物学父亲。】

  支持……生物学父亲……

  是小杰的!

  真的是小杰的!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堤防!她猛地捂住嘴,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口罩!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哭声!身体顺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所有的恐惧、委屈、痛苦,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失而复得的巨大庆幸和一种近乎神圣的使命感!

  她不是一个人了!她和小杰的生命,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这个孩子,是她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芒和救赎!

  确认了孩子的身份,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力量在林颖儿心中悄然滋生。她不再是只为逃亡而活的幽灵,她有了必须守护的珍宝。她开始更加谨慎地规划生活,用所剩不多的钱买来简单的营养品,强迫自己吃下去,哪怕依旧会吐。她抚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对着里面那个无声的小生命低语,告诉他关于他父亲的一切——那个叫小杰的少年,有着怎样清澈的眼睛和倔强的性格。

  对小杰的思念,如同藤蔓般疯狂生长,缠绕着她的心。她知道他重伤入院,知道他昏迷不醒。巨大的担忧和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驱使着她做出了一个极其冒险的决定——她要去看他,哪怕只是一眼。

  一个深夜,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如同一个臃肿的影子,潜入了那家她无比熟悉的医院。消毒水的气味让她有些眩晕。她避开监控,像一缕游魂般飘荡在寂静的走廊里,凭借着记忆,找到了小杰所在的病房。

  病房门虚掩着。她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向内望去。柔和的床头灯下,小杰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平稳悠长。他睡着了,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泪水瞬间模糊了林颖儿的视线。她轻轻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推开门,闪身进去,又迅速将门在身后掩上。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贪婪地凝视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他瘦了,下巴的线条更加清晰,嘴唇有些干裂。她多想抚摸他的脸颊,告诉他一切,告诉他他们有了孩子……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带着无限的眷恋和小心翼翼,轻轻拂过他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触感是温热的、真实的。她的指尖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极其轻柔地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唇边。她俯下身,如同朝圣般,将自己的唇,带着滚烫的泪水和满腔无法言说的爱意与痛楚,轻轻地、颤抖地印在了他干涩的唇上。那是一个混合着咸涩泪水、无比珍重又充满绝望告别的吻。

  就在她的唇即将离开的瞬间——

  「颖儿……」一声模糊的、带着浓重睡意的呓语,从小杰紧抿的唇间逸出!

  林颖儿浑身剧震!如同被电流击中!他叫了她的名字!

  紧接着,一只滚烫的手,带着昏迷中病人无意识的、却异常有力的动作,猛地抓住了她正要收回的手腕!

  「别走……」小杰的眉头皱得更紧,在梦中发出痛苦的呜咽,抓着她的手却异常用力,仿佛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颖儿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巨大的惊喜和更深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他想念她!即使在昏迷中,他也在呼唤她!她多想留下来,握住他的手,告诉他她在这里,告诉他他们有了孩子!

  然而,就在这时——

  「嗒…嗒…嗒…」

  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伴随着护士压低声音的交谈,在寂静的走廊里突兀地响起!正朝着这个病房的方向走来!

  不!不能被发现!

  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柔情和不舍!林颖儿猛地一挣!用尽全身力气,强行将自己的手腕从那滚烫的钳制中挣脱出来!皮肤被摩擦得生疼。她甚至来不及再看小杰一眼,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转身,拉开病房门,一头扎进外面漆黑的走廊,朝着楼梯间的方向发足狂奔!脚步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她擂鼓般的心跳。她不敢回头,一口气冲下楼梯,冲进医院后巷冰冷的夜色中,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次险象环生的探望之后,林颖儿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小杰在昏迷中呼唤她的名字和紧抓她手腕的触感,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心上。她更加关注小杰的消息,小心翼翼地通过各种隐蔽的渠道打探。

  她得知小杰苏醒了,脱离了危险。得知他没有颓废,没有沉沦,而是在苏惜妍老师的督促和鼓励下,开始了艰难却异常坚定的康复和学习。她甚至远远地、隔着马路和人群,看到过小杰几次——他瘦了很多,但背脊挺得笔直,手里总是拿着书本,步履匆匆地走向图书馆或者自习室。他的眼神里没有了曾经的跳脱,却沉淀下一种让她心疼又无比欣慰的沉静和坚韧。他身边没有出现新的女孩,只有苏老师像姐姐、像母亲般守护着他,督促他前进。

  看到这一切,林颖儿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缓缓落回了实处。她感到由衷的欣慰,甚至有一丝骄傲。她的少年,没有被击垮。他在努力地爬起来,走向属于他的未来。

  然而,欣慰之余,是更深沉的酸楚和无奈。她多想走到他面前,告诉他她一直在,告诉他他们有了孩子。可是,看着镜中自己日渐明显的孕肚,巨大的顾虑如同沉重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她。

  如果告诉他孩子是他的,小杰会怎么做?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找到她,保护她。可他自己呢?他还那么年轻,学业未成,前途未卜。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会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垮他刚刚燃起的希望和正在艰难重建的未来。他会为了她和孩子,放弃一切,背负起本不该由他这么早承担的重担。她不能,也不忍心!

  如果不告诉他真相,只说自己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林颖儿痛苦地掐灭了。那对小杰会是怎样毁灭性的打击?他会陷入更深的自责、痛苦和猜疑,他会认为她抛弃了他,背叛了他们之间的一切。那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思虑再三,千般不舍,万般无奈,最终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她抚摸着小腹,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轻轻的胎动,眼中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和无法言说的悲伤。

  「宝宝」她轻声低语,对着腹中的孩子,也对着自己破碎的心,「爸爸他……正在努力变得强大。我们不能……成为他的负担。再等等……再等等好吗?等他有足够的力量……」

  藏匿,成了她唯一的选择。她换了一个更偏远、更不起眼的住处,像一只谨慎的母兽,守护着自己和腹中的幼崽,在城市的阴影里无声地活着。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或是孕吐让她精疲力尽时,她会拿出那个早已停机的旧手机,一遍遍翻看着小杰曾经发给她的、那些带着少年稚气和笨拙关心的短信。有时,她会忍不住开机(虽然知道不可能有信号),看着屏幕上小杰那个灰色的头像,想象着他此刻在做什么。更多的时候,她会听到自己心中那个无声的呼唤——那是小杰在疯狂地拨打她早已注销的号码时,在她灵魂深处激起的、无法平息的共鸣和揪痛。

(六)入笼

  夜,深得像化不开的浓墨。城中村狭窄的巷子早已陷入沉睡,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有气无力地亮着,在坑洼的地面上投下摇曳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垃圾腐败的气息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犬吠。

  林颖儿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六个月的身孕,如同一颗饱满的果实沉甸甸地坠在生命之树上。林颖儿身体的变化,是生命最直观、最不容置疑的宣言。

  身体的负担带来了持续的、深沉的疲惫感。即使睡眠时间足够,白天也容易感到精力不济。弯腰、系鞋带、甚至从沙发上站起来都变得需要计划和努力,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笨拙。

  曾经平坦紧致的小腹,如今已隆起成一座浑圆、坚实的小山丘。子宫底的高度已接近肚脐上方,像一个充满弹性的、温暖的堡垒,将那个日渐活跃的小生命牢牢护佑其中。皮肤被撑得发亮,薄如蝉翼,其下淡青色的静脉如同蜿蜒的河流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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