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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颖儿的入局,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4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4590 ℃

私处的粉洞被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击,饱受肉棒残暴蹂躏的蜜道被这一浇已然被烫的处处痉挛,颤抖不停。那一瞬间,傅若昕的脑子格外清醒,她知道高耀文刚刚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注入了自己的体内。她杏眼圆睁,绝望的看着满脸淫笑的恶心男子,下身刀割般的剧痛一阵阵传来,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双手无力的垂放了下去,泪花不断的涌出。

  「哭个屁哭,你以后就是老子的玩物了,只要听话,老子就不会告诉你的小男朋友,懂吗?我的校花大人~」高耀文看着傅若昕哭泣的淫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胯部用力的顶撞了几下,深入在粉洞中的坚硬肉棒,将精华更深入的注射到她的体内。

  傅若昕美眸中充满着绝望,直挺挺的躺在地面上,没有理会高耀文说的话,她的腿激烈颤抖,彷佛罹患热病,一时间没有被抓住的乳房,也如波浪般起伏着、颤抖着。脑子里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

  (六)依彤

  别墅侧翼的混乱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泥潭,污浊的泥点四溅。小杰倒地昏迷的躯体像一具破败的玩偶,傅若昕在角落被施暴的绝望哭喊撕裂着空气,如同冰冷的刀锋悬在每个人的心头。血腥味、汗臭味和恐惧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妈的,别让那个最野的跑了!」肥辉喘着粗气,庞大的身躯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绿豆般的小眼死死锁定前方那个在废墟和蒿草间敏捷穿梭的娇小身影——童小熙。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显然刚才在混乱中也吃了点亏,脸上横肉扭曲,写满了暴戾和一种变态的执着,「上次让她溜了,这次老子非扒了她的皮不可!」那晚宋逸书突然反水救走童小熙,如同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毒刺,日夜折磨着他扭曲的占有欲。童小熙的每一次反抗,每一次逃脱,都像是在他野兽般的自尊上狠狠践踏。

  「辉哥放心,她跑不了多远!」钱超舔过干裂的嘴唇,毒蛇般的眼中淬满阴鸷。对童小熙的恨意——夹杂着上次失手的耻辱与被蔑视的狂怒——此刻在胸中翻腾。方才那记防狼喷雾虽擦眼而过,却如毒针般狠狠蛰入,灼痛感如火燎瞬间炸开,更将他推向疯狂的边缘。剧痛与暴怒交炽,他低吼一声,凭着本能和狂怒,手臂如鞭般狠狠挥出,将那还在嗡鸣的金属罐子凌空打飞!两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一前一后,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童小熙消失的方向猛追过去,沉重的脚步声踩碎枯枝,在死寂的废墟中回荡。

  另一边,邹兵和陶浩这对豺狼,则将淫邪的目光牢牢钉在了另一个目标身上。文梓柔!那个在「国王游戏」中,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彻底摧毁、彻底占有的纯净猎物!那次未完成的侵犯如同毒瘾,日夜啃噬着邹兵的神经,让他心痒难耐。此刻,看着文梓柔在混乱中惊慌失措、如同受惊小鹿般试图逃离的身影,两人眼中爆发出比野兽更原始的贪婪光芒。

  「嘿嘿,小美人儿,上次的游戏,我们还没玩完呢!把上次欠我的……」邹兵咧开嘴,露出贪婪的牙齿,更显狰狞。他几步就追上文梓柔,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连该连本带利还了!」

  「啊!放开我!」文梓柔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柔美的脸上瞬间褪尽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她本能地奋力挣扎,另一只手想去掰开邹兵的手指,但力量悬殊如同蚍蜉撼树。慌乱中她摸出防狼喷雾,却不防陶浩从身后猛地扑上!双臂如蛇般环抱收紧,两只魔爪顺势用力狠狠钳住了她胸前的柔软乳房,隔着胸衣一把抓住了蓓蕾和周边的乳肉,用力的一揪。

  「唔——!」乳峰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文梓柔手一软,喷雾「啪嗒」掉落。邹兵眼疾脚快,一脚将其踢飞,滚入草丛深处。

  梓柔的内衣像一层固执的屏障,将陶浩掌心的热力与渴望隔绝在外,却又将下方那饱满起伏的柔软轮廓,忠实地、紧绷地勾勒出来。当压力突破表层织物的「防线」,更深层的、极具生命力的绵软才真正被触及。它像被包裹在坚韧果皮下的成熟浆果,在粗暴的外力下颤抖、凹陷、被迫充盈指间的空隙。梦寐以求的柔软与货真价实,弹性十足的乳肉触感,几乎要将陶浩的掌心弹的化开一样。每一次用力的抓握,都是对织物牢笼内那份鲜活柔软的一次残酷宣示与征服。下身更是直接的抵在她的翘臀上,粗大滚烫的肉棒隔着几层织物,依然清晰的感受到了少女腿根的细滑感,让他感到整个肉棒都有种要上天的快感。

  而擦蹭间,梓柔似乎,感觉到了一火热之物,正在变硬,一下一下地隔着内裤顶着她的花穴外围,花容失色,羞耻感和厌恶感,让她浑身发颤,想逃离却全身发软,娇躯不断的无力挣扎着,却在不经意间,让她的乳房隆起更加用力的回击着陶浩的掌心,震的他手掌都好似发酥,而引发下身更坚硬火爆的顶撞回应。

  如果两个人此刻是赤身裸体,那陶浩就是在以一种非常炸眼的站立后入的姿态,一下一下用他的肉棒捅进梓柔的花穴蜜道。

  「梓柔!」不远处传来丁依彤焦急的呼喊,她正试图摆脱纠缠,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别急,这就带你去个好地方」邹兵狞笑着从另一侧包抄上来,配合陶浩,一人一边,粗暴地架起文梓柔的双臂,瞬间将她双脚提离地面!梓柔徒劳地踢蹬着,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和绝望的哀求:「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

  她的挣扎在两人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邹兵和陶浩毫不怜惜,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粗暴地将她拖向不远处一栋半塌的别墅侧后方——那里有一个被断壁残垣和浓密灌木丛遮蔽的阴暗角落。文梓柔的鞋子在挣扎中脱落了一只,白皙的脚踝在冰冷的碎石地上擦过,留下刺目的红痕。她的眼镜摔落在几步外的碎石地上,镜片碎裂。她凄厉的哭喊和哀求声,被淹没在废墟的阴影和远处同伴的混乱声中,最终只剩下被拖入黑暗时那一声戛然而止、充满极致恐惧的呜咽。

  宋逸书站在原地,如同一尊被雷劈中的木偶,大脑一片混乱。肥辉和钱超追杀童小熙的脚步声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在他的太阳穴上。童小熙!那个他内心深处唯一残存一丝光亮、甚至不惜背叛同伙也要守护的身影!上一次将她从魔爪中救出的画面在脑海中翻腾,与此刻她再次陷入绝境的想象激烈碰撞。他能想象肥辉那张狰狞的脸,钱超那把冰冷的刀……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他必须去救她!立刻!马上!

  然而,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混乱的现场,丁依彤的身影却猛地撞入他的眼帘。那个总是冰冷的舞蹈女孩,此刻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只剩下惊恐和焦急。她从几个纠缠傅若昕的混混缝隙中钻出,大概是想去帮文梓柔或者寻求外援。她的动作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变得僵硬踉跄。

  就在宋逸书目光锁定她的瞬间——

  「啊!」

  丁依彤脚下猛地一滑!她似乎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碎石或是湿滑的青苔,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她的额头不偏不倚,重重地磕在旁边一堵裸露着粗糙红砖的断墙上!力道之大,让宋逸书都仿佛听到了骨头与砖石碰撞的闷响!

  丁依彤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地,一动不动。几缕黑发散乱地遮住了她苍白的脸颊,额角迅速鼓起一个骇人的青紫大包,一丝殷红的血迹顺着发际线缓缓淌下,在凄冷阴暗的别墅中显得触目惊心。

  宋逸书的心脏猛地一抽,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是担忧?是烦躁?还是一种被打断计划的恼怒?他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丁依彤,又听着远处童小熙方向传来的、越来越远的追逐声和肥辉模糊的狞笑,内心天人交战。

  救童小熙,刻不容缓!每耽搁一秒,她落入魔掌的风险就成倍增加!

  可是……放任丁依彤这样昏迷在混乱的现场?周围还有那么多红了眼的混混……后果不堪设想。虽然他对丁依彤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但毕竟……毕竟……

  「妈的!」宋逸书烦躁地低骂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决绝。他不能在这里犹豫!童小熙才是他唯一的软肋!

  他几步冲到丁依彤身边,动作粗暴地将她翻过来,探了探鼻息——还有气。他迅速扫视四周,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个堆满废弃建筑模板和防水布的角落,那里足够隐蔽。

  「算你走运,等老子办完正事,再来好好‘招呼’你!」宋逸书咬牙切齿地对着昏迷的丁依彤低吼道,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弯腰,抓住丁依彤的双臂,毫不怜惜地将她拖行过去。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单薄的衣服和裸露的肌肤。将她丢进那堆散发着霉味的建筑垃圾后面,宋逸书迅速从腰间抽出一卷事先准备好的尼龙绳,动作麻利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紧紧捆住!又粗暴地将她的双脚脚踝也捆在一起。确认她无法挣脱后,他最后看了一眼丁依彤额角的血迹和昏迷中紧蹙的眉头,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猛地转身!

  宋逸书不知道的是,他在这个有限时间内做出的选择,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七)梦碎

  不再有丝毫犹豫,宋逸书如同离弦之箭,朝着童小熙消失的方向,朝着肥辉和钱超狞笑声传来的别墅角落,发足狂奔而去!他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废墟的阴影,只留下昏迷被缚的丁依彤,如同被遗弃的祭品,静静躺在冰冷的建筑垃圾堆里。

  宋逸书在阴冷的别墅中狂奔,心脏如同濒死的困兽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肥辉那令人作呕的狞笑和钱超刀锋破空的锐响,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每一根神经。童小熙最后消失的方向,那片被坍塌墙体和高大蒿草遮蔽的区域,像一个吞噬光明的黑洞,吸走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希望。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和绝望的刺痛。上一次将她从魔爪边缘拉回的侥幸,此刻化为最恶毒的诅咒,反复提醒着他可能即将到来的、无法挽回的结局。

  「小熙!撑住!」他在心底无声地嘶吼,脚步踉跄却不敢有丝毫停歇,手臂被横生的荆棘划破也浑然不觉。

  冰冷的砖墙透过单薄的衣物,将刺骨的寒意狠狠扎进童小熙的脊背。将空地中央那地狱般的景象,毫无遮掩地、残忍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童小熙。

  那个像野猫一样骄傲、像刀刃一样锋利的少女,此刻像被撕碎的布偶般躺在一块肮脏、布满灰尘和碎石的防水布上。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徒劳地挣扎着。肥辉那山岳般的躯体死死压住她的双腿,粗糙的大手如同烧红的烙铁,粗暴地钳制着她纤细的手腕,指节深陷进柔嫩的肌肤里,留下深紫色的淤痕。钱超则蹲在一旁,那张瘦削刻薄的脸在惨淡的光线下如同骷髅,他手中冰冷的蝴蝶刀刀尖,带着戏谑的恶意,轻轻划过童小熙剧烈起伏的颈侧皮肤,留下一条细细的、冰冷的湿痕,激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绝望的战栗。

  幽暗的光线惨白地勾勒出她毫无遮蔽的身体曲线,那曾经充满力量感的肢体,此刻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和无力。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扯成破碎的布条,凌乱地散落在周围,如同被践踏的花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污浊的目光下,上面布满了挣扎留下的青紫淤痕和擦伤,几道被指甲划破的血痕在泛着暗红的光泽。

  肥辉那庞大如山的身躯,正如同最丑陋的蛆虫,死死地压在她身上!他那双布满污垢和汗毛的粗壮手臂,像铁箍一样死死钳制着童小熙纤细的手腕,将它们粗暴地按在她的头顶上方,手下的碎石深深陷入她柔嫩的肌肤。他丑陋的头颅埋在她颈窝处,发出令人作呕的、带着浓重喘息和满足的闷哼,肮脏的牙齿啃噬着她肩颈的肌肤,留下深红的齿印和涎水的痕迹。

  钱超则蹲在一旁,那张瘦削阴鸷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笑容。他一只手正粗暴地揉捏着童小熙暴露的胸脯,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把闪着寒光的蝴蝶刀,用冰冷的刀背在她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内侧危险地、缓慢地滑动,如同毒蛇吐信,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和凌虐的快感。刀刃每一次移动,都引起童小熙身体一阵无法抑制的、绝望的抽搐。

  「放开她!畜生!!!」宋逸书目眦欲裂,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毁灭一切的冲动在咆哮!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绝望的愤怒和无能为力的颤抖。他像一头彻底疯狂的野兽,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不顾一切地朝着那两具压在童小熙身上的丑陋躯体猛扑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撕碎他们!把他们挫骨扬灰!

  然而,就在他迈出第一步,身体刚刚冲出阴影的瞬间——

  「放开?」肥辉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嗤笑,如同破风箱拉动,带着浓重的痰音和令人作呕的得意。他那张油腻横肉堆积的脸上,小眼睛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死死盯住宋逸书惨白如纸的脸。「宋大情圣,这么紧张你的小马子?啧啧啧……」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转向身下因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的童小熙,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扭曲的快意,「要不要……让你的小马子也听听?听听那天晚上,在她姐姐的婚礼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你说什么?」童小熙猛地停止了挣扎,那双总是带着倔强冷意的漂亮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某种即将被证实的、深埋心底的恐怖猜想而急剧收缩,如同濒临破碎的琉璃。「那天晚上?是你们?!」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们……你们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空气仿佛凝固了。冰冷的余光流淌在废墟上,映照着童小熙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庞,和她眼中那如同世界崩塌般的惊骇。那些被刻意忽略、却始终萦绕心头的碎片——姐姐素笙婚后骤然黯淡无光的眼神、紧闭房门内压抑到几乎无声的啜泣、姐夫宋明志脸上那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小心翼翼……此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拼凑起来,指向一个她不敢触碰的黑暗深渊。

  「你的好姐姐,」肥辉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向童小熙的心脏,「婚礼那晚……那身漂亮的婚纱,啧啧……」他的眼神充满了下流的回味,「是被我们……」他故意停顿,享受着童小熙眼中那迅速蔓延的、足以吞噬一切的绝望风暴。

  「住口——!!!」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嘶吼骤然撕裂了死寂的夜空!童小熙的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如同被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肥辉狞笑着狠狠按回冰冷的砖面!她的头重重撞在粗糙的砖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眼前瞬间金星乱冒,天旋地转。但肉体上的剧痛远不及心口那瞬间炸开的、撕裂般的痛楚!姐姐素笙婚后那张总是带着苍白和难以言喻的哀伤的容颜、深夜门缝里溢出的压抑哭声、姐夫宋明志那疲惫又带着深深自责的安抚话语……所有被她强行按捺下去的怀疑和不安,此刻被肥辉这恶魔般的低语瞬间点燃、串联、引爆!淬毒的锁链勒紧了她的脖颈和心脏,让她无法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呃……」她痛苦地蜷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悲鸣,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落,幽暗的光线照亮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和一片死灰般的绝望。

  宋逸书如遭雷击!肥辉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最隐秘、最肮脏的伤口上。那晚酒店顶层VIP套房外猩红地毯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血腥气和绝望的尖叫,瞬间将他淹没——素笙姐被拖入房间时,婚纱肩带崩裂的刺耳声响!那个扛着相机的摄影师脸上贪婪猥琐的笑容!还有……还有他自己,在门缝即将关闭的瞬间,看到素笙姐那双盛满惊惶泪水、向他投来最后一丝微弱求救光芒的眼睛……而他,做了什么?

  他像一只受惊的老鼠,猛地缩回了手!然后,他看到了隔壁虚掩房门里,被捆绑着、意识不清的童小熙!求生的本能和极端自私的念头瞬间压倒了一切!他冲进去,用尽力气解开绳子,拖着昏沉的童小熙,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那条如同地狱入口的走廊!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那扇紧闭的、吞噬了素笙姐的门!沉重的负罪感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他,此刻被肥辉赤裸裸地揭开,痛得他浑身痉挛!

  「嘿嘿嘿……」肥辉看着宋逸书瞬间惨白如鬼、摇摇欲坠的样子,发出得意的狞笑,那笑声如同夜枭啼哭,令人毛骨悚然。「宋逸书,你以为你跑得快就干净了?再敢多管闲事,老子就把你那天晚上,是怎么丢下你的‘好姐姐’、拉着你的小马子自己逃命的怂包样,原原本本告诉所有人!」刀锋般的目光转向童小熙,「告诉你的小马子,你这位‘救命恩人’,是怎么眼睁睁看着她最亲的姐姐被我们骑在胯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跑掉的!」

  「什么?!」童小熙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双眼死死盯住宋逸书,那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和被最深层背叛的剧痛!「你?!」她嘶声质问,每一个字都带着泣血的控诉。原来那晚……原来姐姐绝望的呼喊并非幻觉!原来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不仅目睹了姐姐的灾难,竟然……竟然弃之不顾?!

  宋逸书浑身剧震,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肥辉的威胁像冰冷的绞索套上了他的脖子。他看着童小熙眼中那彻底崩塌的信任和喷薄而出的恨意,仿佛看到了自己精心构筑的、关于未来的所有幻梦在眼前片片碎裂。

  肥辉似乎觉得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他享受着眼前这对少男少女被彻底撕裂的痛苦,嘴角咧开一个更加下流残忍的弧度,对着童小熙,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清的、恶魔般的低语,吐出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还有……你的好姐姐,后来……可是‘伺候’了你同学的那话儿呢……想不到吧?」

  「伺候」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赤裸裸的淫秽暗示。

  「轰——!!!」

  童小熙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只剩下肥辉那张狞笑的、如同深渊恶魔般的脸,和他口中吐出的、污秽不堪的字眼!那个总是温婉娴静、对她呵护备至的姐姐……那个在她心中如同月光般皎洁美好的姐姐……被……被……?!

  极致的痛苦和愤怒如同火山在她体内轰然爆发!她猛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涌上的、腥甜的铁锈味!眼前彻底被一片猩红的血雾笼罩!

  宋逸书同样被这最后的、恶毒到极致的揭露震得魂飞魄散!那些被他刻意尘封、不敢深想的后续画面——当他带着昏睡的童小熙仓皇逃离后,那个房间里……素笙姐……那个摄影师……他仿佛听到了素笙姐更加凄厉绝望的哭喊……这些想象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神经,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和恐惧。他不仅抛弃了她,还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无法想象的炼狱!

  「不……不是这样的……小熙……」宋逸书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无法辩驳的虚弱。他看着童小熙那双彻底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无边恨意和死寂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碎。长久以来支撑着他的、关于「救命恩人」的自我欺骗和未来拥有童小熙的幻想,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碎成了齑粉。

  他踉跄着向前一步,无视了钱超警惕举起的刀锋,眼中只剩下童小熙那张布满泪痕和绝望的脸。一种扭曲的、想要抓住最后救命稻草般的冲动驱使着他。他颤抖地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乞求和深不见底的悔恨,试图去触碰童小熙冰冷的脸颊,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一切,挽回什么。

  「小熙……对不起……」他的声音哽咽,充满了自欺欺人的痛苦,「我那天……我那天心里只有你……我真的是……真的爱你啊……」 他想用「爱」这个字,来粉饰那深入骨髓的自私和懦弱。

  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肌肤的瞬间——

  「滚开——!!!」

  一声用尽全身力气、饱含着滔天恨意和极致厌恶的嘶吼,如同受伤雌兽的悲鸣,狠狠劈开了宋逸书最后的幻想!

  童小熙猛地别开脸,仿佛他的触碰比毒蛇更加令人作呕!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他,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焚烧一切的怒火和无尽的鄙夷!「我讨厌你!!!」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从燃烧的肺腑中硬生生挤出来,带着泣血的诅咒,「滚!永远别让我再看见你!!!」

  「啪嗒。」

  宋逸书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脏深处,某种东西彻底碎裂的声响。那声音如此清脆,又如此绝望。不是幻梦的破碎,而是支撑着他整个精神世界的最后一根支柱,轰然倒塌了。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空洞和茫然。

  肥辉和钱超的狞笑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扭曲的回音。他看着童小熙眼中那刻骨铭心的恨意,第一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失去她了,永远地失去了。不是因为她不爱他,而是因为他亲手在她面前,将自己最肮脏、最懦弱的灵魂,暴露无遗。

  (八)小熙

  肥辉和钱超两个人性格各有特点。

  肥辉的性格和同个年龄段所有好色的胖子一样,从小不怎么有机会沾到漂亮女生的青睐,导致了性格比较极端,一方面极其好色,另一方面对待女生也毫无怜香惜玉,只想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去碾压和占有,而且有很重的偷窥欲,动不动偷拍女生裙底和胸口,在办公室恶名远扬,每次女同事和他讲事情都要捂住胸口。

  钱超性格比较「小人」,恩将仇报,前上司对他非常好,但因为觊觎上司的位置,所以私底下做了个举报材料把上司做掉了,没想到前脚刚被换掉,公司不但没有让他上位,很快又招来了学位比他们要高的宋明志,考虑到宋明志才刚毕业就爬到30多岁的他头上,让他对宋明志发自心底的憎恨。

  肥辉和钱超因为都好女色,走得比较近,常常交流办公室哪个女生比较好看比较性感。

  钱超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童小熙的样子,童颜,异于常人的禀赋,肌肤非常的细腻光滑,仿佛是晶莹光泽的白瓷一样,眼睛大大而又带着点古灵精怪,仿佛是学校中的小黄蓉。在公车上他揉着小熙的翘臀,光滑、娇嫩而有弹性的臀瓣,中指隔着小熙的内裤轻轻一摩挲,肆无忌惮的用整个手掌包裹住这个高中女生稚嫩的蜜唇,又抽出手指逗弄那敏感的珍珠,感受着每逗弄一下身前这个女生就轻轻一颤的掌控感,而他自己的大肉棒已经从半拉下的拉链里透了出来,在少女黑裙的掩护下已经钻到了少女的臀沟里,被少女的肌肤夹得一颤一颤的,龟头的冠状棱角一下一下在少女的肌肤上刮过,仿佛在快感的天堂里飘荡着。随着手上一阵滚烫、收缩,夹紧,然后一股暖热的溪流突然喷在了他的手掌上,从校裙雪白的大腿一股股往下流。

  他犹然记得在废弃商场他赶走了两个猥亵童小熙的流浪汉后,解开她校服衬衫的纽扣,抓住了少女那毫无遮掩的酥胸粉乳,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滑腻感从白领男的手心直接传到了他全身,那种肌肤就像是几个月的婴儿一样娇嫩可破,就像是握住了一块光滑饱满的羊脂玉一样,瞬间让已经不是处男很多年的白领男也一下子找回了破处那一天难以言述的新鲜冲击力。他单手褪下童小熙的少女白色内裤,让少女那娇嫩无比的处女蜜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着深色的电影椅将小熙那白嫩如雪的娇躯映衬得更加耀眼,香肩柔滑,酥峰坚挺,纤细的腰肢,圆圆的雪臀,加上比例极佳的比值美腿,脑海里不禁想象出若干年后少女穿着婚纱那圣洁无暇的样子,那被修身衬衫托出的完美上围,那甜美又娇涩幸福的表情,而如今自己却要代她未来的丈夫提前品尝到少女那身体最完美最娇羞的时刻了。就在他坚硬肉棒的即将捅进童小熙蜜穴的时候,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接下来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肥辉则更进一步,他犹然记得童素笙婚礼那天晚上,他那占满口水的舌头和嘴唇最终落在了童小熙的嘴唇上,他将自己丑陋的嘴唇贴上了少女那粉嫩娇艳的柔软双唇,舌尖粗暴的探进了少女的口腔内,贪婪地吮吻着如甘露般清甜的香津。用力抓握住童小熙两颗浑圆饱满的酥峰,狠狠的揉捏起来,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而饥渴的蹂躏,将完美的乳型揉面球似的揉搓得扭曲变形,疯狂的感受着那种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肤和形状恢复力在自己的手中挣扎着,那柔嫩的乳尖无论怎么蹂躏都是那样细软而微微凸起的娇嫩感。手从外往内抓握住这滑不溜手的一对高中少女的玉乳,向中间夹住自己那略畸形的肉棒,用力的抽插,紫胀的龟头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下巴,那一阵娇嫩的触感让忍耐了一天的肥辉终于受不住,一阵大吼,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像花洒一样快速喷溅而出,射满了童小熙那童颜的少女脸蛋,额前可爱的空气刘海,滚烫的精液糊满了童小熙的脸上。

  「妈的…真带劲…比上次还够味儿!」肥辉抬起头,脸上横肉抖动,唾沫星子飞溅,对着钱超发出含混的淫笑,「这小野猫…骨头真他娘硬!再硬…老子今天也要给她…掰折了!」

  「辉哥威武!」钱超谄媚地笑着,刀背故意用力在童小熙大腿内侧一压,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童小熙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濒死的呜咽,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鲜血顺着嘴角蜿蜒流下。她的眼睛死死闭着,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如同被暴雨击打的蝶翼,眼角有晶莹的水光不断溢出,划过沾满尘土的脸颊。

  似乎被童小熙徒劳的挣扎彻底激怒了,肥辉眼中凶光暴涨,脸上横肉狰狞地扭曲,腰部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身的蛮力,如同打桩机般狠狠一挺!

  「呃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夜空的惨嚎,猛地从童小熙紧咬的齿关中迸发出来!那声音里饱含着无法想象的剧痛、被彻底贯穿的撕裂感、以及灵魂被碾碎般的绝望!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向上弹起、弓紧,脖颈后仰出一个濒死的弧度,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骤然停止!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瞳孔在惨淡的光影下瞬间放大,扩散,里面所有的光芒、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中,被彻底地、残忍地抽空、湮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暗和破碎的倒影!

  这声惨叫,如同世界上最锋利的冰锥,带着绝对的零度,精准无比地、狠狠地刺穿了宋逸书狂奔的身体,贯穿了他的心脏,冻结了他所有的血液和思维!

  时间,在那一刻被绝对地凝固了。

  宋逸书前冲的姿势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地定格在距离那片地狱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他伸出的手臂还保持着想要撕扯的姿势,脸上的愤怒和疯狂还凝固在扭曲的肌肉里。但所有的声音——他自己的嘶吼、肥辉的淫笑、钱超的谄媚、甚至废墟里的风声——都在童小熙那声惨嚎响起的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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