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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颖儿的入局,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0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9210 ℃

  校长办公室。

  厚重的实木门被两名全副武装的特警用破门锤狠狠撞开!沉重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行政楼层回荡!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液、血腥、精液腥膻和某种排泄物气味的恶臭,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每一个冲进来的警察脸上!几个年轻的警员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办公室内,奢华的景象与地狱般的场景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被推到了房间中央,上面铺着凌乱不堪的、沾满了不明污渍的文件和书籍。而就在这张象征着权力和学识的桌面上——

  林颖儿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丢弃的玩具娃娃,毫无生气地仰躺着。她身上那件早已看不出原色的残破衣衫被粗暴地掀到胸口以上,露出布满青紫淤痕、齿痕、甚至烟头烫痕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寸完好。尤其那曾经饱满的胸脯,此刻肿胀变形,两个娇嫩的乳头血肉模糊,凝结着暗红色的血痂,明显遭受了非人的啃咬和蹂躏。下身的衣饰被撕得粉碎,双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角度大大张开。刺目的鲜血和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物,正从她双腿间那遭受了严重撕裂的私密部位汩汩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粘稠、散发着腥气的暗红污渍。

  而这一切暴行的施加者——周益延,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受人尊敬的校长,此刻正赤身裸体,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压在林颖儿身上疯狂地耸动着!他肥胖的身体布满汗珠,脸上是极度亢奋和扭曲的潮红,浑浊的眼睛里只剩下赤裸裸的兽欲和毁灭的快感。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破门而入的警察置若罔闻,嘴里发出粗重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和意义不明的低吼。

  「按住他!!」带队警官目眦欲裂,厉声怒吼!

  几名特警如同猛虎般扑了上去!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周益延从林颖儿身上粗暴地掀翻、拽离!

  「别拉我!滚开!我要干死她!!干死这个贱人!!!」周益延被按倒在地,脸贴着冰冷的地板,依旧疯狂地挣扎、嘶吼,唾沫星子飞溅,眼神里充满了狂暴的愤怒和一种无法理解的、巨大的挫败感,仿佛只有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发泄最原始的兽欲,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洞与无能狂怒,「她毁了我!毁了我的一切!我要她偿命!」

  他的咆哮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警察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铐上手铐,强行拖拽起来。被拖走时,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办公桌上那具毫无反应的躯体,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医护人员立刻围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检查林颖儿的状况。她的瞳孔涣散,对强光毫无反应,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脉搏时有时无,体温低得吓人。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尤其是下体严重的撕裂伤和持续不断的出血,显示她遭受了长时间、极其残忍的性暴力和虐待。医护人员拿着消毒棉纱,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可那混合着血污的体液仿佛无穷无尽,刚擦掉一层,立刻又有新的涌出。

  更令人心寒的是,经验丰富的医生在初步检查后,根据她的瞳孔反应和生命体征判断,施暴者很可能刻意没有使用任何麻醉或致幻药物,目的就是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中保持清醒,承受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

  「快!上担架!通知急救中心,准备大量血浆!她需要立刻手术!快!」医生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焦急。

  就在一片混乱的救援中,没有人注意到,周益延那台被撞歪在办公桌角落的高性能电脑。机箱侧面的散热风扇仍在高速旋转着,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垂死野兽最后的喘息。一个不起眼的、伪装成挂坠的金属U盘,依旧插在主机箱前端的USB接口上。

  电脑屏幕早已一片漆黑,无法显示任何内容。

  但在那看不见的硬盘深处,一个自动激活运行的、高度侵蚀性的数据销毁程序,正如同最贪婪的食人鱼群,疯狂地啃噬着硬盘的每一个扇区。那些记录着淫秽、肉欲、金钱、贿赂、威胁、以及更多不为人知的肮脏秘密的数据碎片,正在被不可逆转地粉碎、覆写、化为彻底的虚无。

  磁头划过盘片的细微「滋滋」声,被淹没在警笛、人声和急救的嘈杂里。这最后一份可能指向更庞大黑暗的关键备份,连同周益延最后的疯狂,正在这间弥漫着血腥与罪恶的办公室里,被一点点地、彻底地抹除。

  窗外,残阳如血,将整个房间染上一层绝望而悲凉的赤红。

  担架上,林颖儿毫无生气的脸庞在血色的光影中,苍白得如同易碎的瓷器。

  (十六)消失(上)

  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永久地渗入了小杰的嗅觉神经,即使他已能勉强坐起,靠在升高的病床头。因为严重的肋骨骨折,他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窗外是夏末最后的蝉鸣,聒噪而充满生命力,越发衬得病房里的空气沉重凝滞。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雪白的被单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像一道道无声的伤痕。

  门被轻轻推开,带来一丝微弱的气流。走进来的不是他日夜期盼的身影,而是苏惜妍。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脚步比平时更轻,脸上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深沉的悲悯。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

  「苏老师…」小杰的声音沙哑干涩,目光却急切地越过她,投向门口空荡荡的走廊,「林颖儿…她怎么样了?她在哪个病房?」这是他醒来后问过无数遍的问题。

  苏惜妍的脚步顿了顿,走到床边,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默默地拧开盖子,一股温热的鸡汤香气弥漫开来。她盛出一小碗,递到小杰面前,动作轻柔。

  「先喝点汤,小杰。」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却避开了他的目光,「你需要补充体力。」

  小杰没有接碗,固执地盯着她:「苏老师,告诉我!林颖儿呢?她是不是在重症监护?她醒了没有?」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录音里那非人的折磨和办公室里地狱般的景象,反复在他脑海中闪回。

  苏惜妍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鸡汤表面漾开细小的涟漪。她终于抬起眼,迎上小杰焦灼而痛苦的目光。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无奈。

  「小杰…」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林颖儿她…做完笔录后,就不见了。」

  「不见了?!」小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什么叫不见了?!警察呢?她伤得那么重!她能去哪?!」

  「警方…尽力寻找了。」苏惜妍的声音更低,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但她…似乎是自己离开医院的。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走的,去了哪里。她…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她顿了顿,看着小杰瞬间灰败下去的脸色,补充道,「周益延已经被正式逮捕,开除公职,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这…也许是林颖儿唯一想看到的‘结果’。」

  自己离开?伤成那样?小杰的脑子嗡嗡作响,巨大的茫然和一种被抛弃般的冰冷席卷了他。林颖儿最后那隔着玻璃的绝望眼神,录音里破碎的呜咽,办公桌上那具布满伤痕的躯体……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最终凝结成一片死寂的空白。她是不愿再面对这一切?不愿再面对他?还是……有更深的、无法言说的恐惧?他不敢再想下去。

  苏惜妍看着小杰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如刀绞。她放下碗,轻轻握住他冰冷的手。那手背上还留着输液的针孔和淡淡的淤青。「小杰,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为了她们,也为了你自己。」

  「她们?」小杰茫然地重复。

  「童小熙和文梓柔…申请了休学,已经回家了。」苏惜妍的声音带着叹息,「梓柔走的那天,我去送她,她一直低着头,紧紧抱着自己的包,像是抱着最后一点安全感,一句话也不肯说。小曦…她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老师,我走了。别问。’」

  「丁依彤…转学了。」苏惜妍的声音更轻,带着一种讳莫如深,「手续办得很快,很彻底。她父亲…你知道的。也许无言的告别,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对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傅若昕…回大学了,后来…就彻底没有音讯了。听说准备和小睿一起申请去国外的学校。」苏惜妍的目光投向窗外,那里阳光正好,却照不进她眼底的阴霾,「希望异国的阳光…能暖一点吧。」

  她的话音落下,病房里陷入一片长久的死寂。曾经围绕在他身边,鲜活、明媚、个性迥异的女孩们——童小熙的童颜,丁依彤的清冷,文梓柔的温柔,傅若昕的冷静,还有林颖儿那如同火焰般灼灼燃烧的生命力——仿佛都在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这片土地上、从他的生命里,无声无息地抹去了痕迹。只留下空荡荡的座位,和一段被强行切断、无法填补的空白。巨大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

  小杰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颤抖,在通讯录疯狂地向下划动、点触——林颖儿、文梓柔、童小熙、傅若昕、丁依彤……每一个名字都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他胸腔里剧烈而徒劳的回响。每一次点击拨出,他都下意识地将冰凉的手机听筒死死贴紧耳廓,听筒里传来的,却只有一片令人心慌的寂静,不是电话已关机,就是号码已注销的机械、标准、毫无波澜的女声,如同来自电子坟墓的冰冷墓志铭。

  一个接一个,他固执地、近乎偏执地拨打着那些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只存在于记忆深处的号码。听筒里循环往复的,只有那几种单调、冰冷、由不同短语排列组合而成的电子拒绝声:

  「已关机…」

  「是空号…」

  「无法接通…」

  「不在服务区…」

  每一声冰冷的宣告,都像一把无形的钝锤,狠狠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苏惜妍看着他空洞的眼神,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庆幸。庆幸自己因为一系列可怕的遭遇而精神崩溃,不得不在家休养,阴差阳错地避开了那个毁灭性的梦魇经历。然而,当她后来看到被送回寝室、如同失了魂的童小熙和文梓柔;听到陶浩、邹兵离奇失踪、宋逸书坠楼瘫痪的消息;了解到小杰重伤入院;最终,看到新闻报道中周益延办公室那触目惊心的现场描述和林颖儿遭受的非人凌虐……所有的线索如同破碎的拼图,在她心中轰然合拢,拼凑出那天地狱般的真相。

  那一刻,她独自在房间里,对着空无一人的墙壁,无声地泪流满面。不是为了自己的劫后余生,而是为了那些在她眼前绽放、却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被残忍摧折的花朵。那无声的泪水,是为她们所承受的、无法言说的痛苦而流。

  「小杰,」苏惜妍用力握紧他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希望传递过去,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坚定,「你要振作起来!好好养伤,好好复习!考上大学,去建立你的事业!那些坏人已经付出了代价!你的姐妹们…她们虽然走了,但她们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看你好好的!等着你强大起来!好女孩…不会错过真正值得的人!你要替她们,也替你自己,活出一个未来!」

  苏惜妍的话语,像黑暗中微弱却执拗的火种,暂时驱散了小杰心头的部分阴霾。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多了一丝沉痛却也坚定的光。他点了点头,哑声道:「我明白,苏老师。」

  时光在伤痛和书本的翻页声中悄然流逝。小杰带着一身看不见的伤痕和一颗沉甸甸的心,埋头于题海。苏惜妍的鼓励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他如愿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鲜红的印章盖在纸上,却盖不住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阴翳。

  就在他收拾行囊,准备踏上新旅程的前夕,一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轻轻荡开涟漪——苏惜妍老师,辞职了。

  消息来得突然而平静。据说,是和她的男友一起,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一个遥远的南方小城。没有盛大的告别,没有离别的赠言,就像一阵风,悄然吹过。

  小杰站在空荡荡的教师宿舍楼下,仰头望着苏惜妍曾经住过的那扇熟悉的窗户。窗帘紧闭,人去楼空。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苏惜妍温柔的笑脸上,她轻声哼着歌,憧憬着未来那场期待的的婚礼……那画面如此清晰,却又如此遥远,如同隔着一层永远无法穿透的毛玻璃。

  那场在他年少懵懂时,曾无数次悄悄幻想、无数次在睡梦中惊醒、并为之惊心动魄的「梦中的婚礼」,终究随着苏惜妍的离去,彻底凝固成了一个冰冷而虚幻的符号,永远封存在了记忆最深、最不敢触碰的角落。

  大学校园熙熙攘攘,充满了新鲜的喧嚣和蓬勃的朝气。小杰走在陌生的林荫道上,身边是青春洋溢的笑脸和热烈的讨论声。阳光透过茂密的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一切都充满了生机。

  然而,这片喧嚣之下,对小杰而言,却是一片难以言喻的寂静。

  曾经熟悉的欢声笑语——童小熙略带挑衅的冷哼,丁依彤条理清晰的辩论,文梓柔轻柔的问候,傅若昕热情的回应,还有林颖儿那如同阳光般灿烂、总能驱散一切阴霾的笑声——都彻底消失了。她们存在的痕迹,如同被海浪冲刷过的沙滩,被后来者新鲜的脚印迅速覆盖、抹平。

  一度繁闹的、承载了他们所有欢笑、泪水、秘密和痛苦的老校园,连同那场发生在荒废别墅和校长办公室里的血腥噩梦,似乎都随着她们的离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从所有人的记忆里,小心翼翼地、彻底地抹去了。

  只有小杰,在夜深人静时,会从那些光怪陆离、充满破碎尖叫和绝望眼神的噩梦中大汗淋漓地惊醒。窗外的月光清冷依旧,照着空无一人的宿舍。他捂着仍在狂跳的心脏,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在寂静中回荡。

  那些面孔,那些声音,那些被强行带走的生命光华,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幽灵,在寂静的离散之后,依旧在他漫长的人生路上,无声地徘徊,永不散去。那片喧嚣下的寂静,成了他余生永远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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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他女孩心照不宣的悄然退场不同——童小曦沉默地递交休学申请,背影消失在故乡的站台;文梓柔如受惊的鸟儿隐匿他处,未曾告别;傅若曦远赴重洋的留学申请带着疗愈的期许;苏老师递上辞呈时只留下一声叹息——她们的离开,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虽有涟漪,终归静默。而丁依彤的抽离,却是一场裹挟着风暴与血腥的、近乎惨烈的「断腕」。

  家,不再是避风港,而是风暴眼。母亲颤抖的手指抚过她额角那处被精心掩饰、却依旧刺目的青紫淤痕,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她手腕上被绳索磨砺出的、尚未消退的暗红印记。

  「彤彤……」母亲的声音破碎如秋叶,每一个音节都浸着惊惶与不敢深究的恐惧。那无声的伤痕,是刺向慈母心头的利刃。

  两天后,那份冰冷的体检报告,成了压垮父亲丁市长所有侥幸的最后一根稻草。“处女膜陈旧性创伤”——一行毫无温度的医学术语,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引以为傲的认知上。

  他猛地抬头,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儿。丁依彤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阴影,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母亲早已泣不成声,颤抖的手指轻触女儿额角已结痂的伤痕,又滑向她手腕上那几道被绳索磨砺出的、尚未完全褪去的暗红印记。空气凝固,只有壁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敲在父母碎裂的心上。

  「彤彤……」母亲的声音破碎不堪,「是谁……?」

  依彤只是更紧地抿住了唇,将脸转向窗外沉沉的暮色。她不需要言语辩解,那深入骨髓的沉默和眼中挥之不去的、如同受困小兽般的惊惶,便是最残酷的证词,无声地指向那一个个被刻意掩盖的、充满屈辱与暴力的夜晚。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丁市长的心脏。这不仅仅是一个父亲对女儿遭受侵害的滔天怒火,更是一个在宦海沉浮多年的政客嗅到的、极其危险的信号!

  高鹏与张勇在市里掀起的暗流汹涌,丁市长深知自己这方舟亦非绝对安稳。女儿身上的伤痕,绝非简单的意外或「小男友」的情债,是风暴溅射的冰凌,更是无声的警告。新一轮反腐风暴的雷霆已在云端酝酿,他必须做出选择。

  决断只在瞬息。更名、抹去痕迹、远遁重洋——带着那些无法见光、却足以支撑余生奢靡的巨额「保障」。计划启动,迅疾如手术刀切割,冷酷得不留一丝温情。

  暮色沉沉,城市华灯初上,却驱不散丁家宅邸笼罩的凝重。小陈倚在擦得锃亮的黑色公务车旁,指尖夹着的烟头在昏暗中明灭不定。他二十多岁的身体里,正奔涌着无处安放的过剩精力,打光棍的焦渴如同闷烧的炭火。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黏在正被管家引着走向车门的少女身上。

  「笃笃。」 敲门声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丁依彤猛地从床上坐起,心口突突直跳。门外是小陈,父亲最信任也最隐秘的司机。

  「丁小姐,该走了。」 小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平直得像电子播报。

  依彤赤脚跑过去拉开房门,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睡意和惊惶:「我爸爸妈妈呢?」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手指紧紧抠着门框边缘。

  「夫人和市长已经先行一步,在机场贵宾通道与您汇合。」 小陈垂下眼,避开她骤然失焦的目光。

  汇合?不是一起走?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离家的方式竟如此仓促、割裂,像丢弃一件需要紧急转移的货物!连最后拥抱父母、看一眼熟悉房间的机会都不给吗?她喉咙发紧,巨大的委屈和不安让她微微颤抖。

  「上车吧。」 小陈侧身让开通道,目光落在她脚上,「鞋子。」

  「这不还早么……」 依彤试图抓住一点拖延的借口,声音带着微弱的抗拒。

  「出境安检程序复杂,市长专门叮嘱,务必让您提前出发。」 小陈的语气毫无波澜,像一块冰冷的铁板,堵死了她所有退路。

  依彤咬着下唇,转身冲回卧室。她需要一点时间,哪怕只是几秒钟,整理自己兵荒马乱的心绪。她冲到更衣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苍白、惊惶却难掩清丽的脸。她下意识地侧过身,手指有些颤抖地去解脑后束了一天的长发马尾。随着发绳松开,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滑落肩头。

  就在这侧身的瞬间,镜中的景象让她动作一滞。身上那件熨帖的雪白校服衬衫,胸口处被撑得紧绷绷的。原本略显宽松的衬衫,此刻清晰地勾勒出少女初绽的、饱满而柔软的轮廓——两只「小白兔」在惊慌与发育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格外柔软尖挺,将柔韧的布料顶出两座玲珑起伏的山峦。最上面的那颗纽扣,在饱满的压迫下,顽强地在两峰之间撑开了一道细微却致命的缝隙。

  镜子的角度,让她清晰地看到那道缝隙下的惊心春光:没有内衣束缚的、乳白如玉的娇嫩肌肤,像上好的丝绸泛着细腻的光泽。只要角度再偏一点点,甚至能窥见那峰顶边缘一圈若隐若现的、初生花瓣般的淡粉色乳晕,以及那悄然挺立的、粉润欲滴的娇嫩蓓蕾!

  如此隐秘而诱人的景致,出现在穿着代表纯洁与秩序的校服裙、气质清雅如霜的少女身上,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反差。这缝隙间泄露的惊鸿一瞥,足以点燃任何窥视者心中最阴暗的火焰。依彤的脸瞬间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将衬衫领口死死拢紧,用力按在胸口,仿佛要压住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和这份不合时宜的羞耻。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隆起,带来一阵陌生的、带着恐惧的悸动。

  她胡乱抓起一件薄外套套上,拉链一直拉到下巴,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这才稍稍平复了狂乱的心跳。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个穿着校服、眼神仓惶的自己,她猛地转身,不敢再停留。

  走出家门,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如同蛰伏的野兽停在院中。

  丁依彤。这个名字在他舌尖滚过,带着腥膻的欲念。即便是在这即将远行、心事重重的时刻,她依旧是冰雕雪砌般的存在。简单的连衣裙下,那双腿……小陈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裙摆因步幅而微微扬起,惊鸿一瞥间,勾勒出少女腿线惊心动魄的修长与娇嫩,肌肤在暮色中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却又让人疯狂地想将其折断、占有。多少次「不小心」掉落的钥匙,让他得以跪伏在地,从那个卑劣的角度贪婪地向上窥视,想象着那校裙掩盖下、丰润大腿尽头,那扇传说中冰清玉洁、引人探寻的「玉门关」,该是何等紧窄嫩滑的绝境。每一次回想,都像毒瘾发作般令他浑身燥热,掌心冒汗。

  尤其是上次……依彤被药物侵蚀得意识模糊,软软地靠在他臂弯里。荒山野岭的车子里,他的左手揉弄着少女那光滑敏感的穴口,右手从领口贯入,一把抓住了少女那团娇挺柔美的他幻想过一千遍的娇乳,柔滑似绸却涨满手心的触感来得刺激,仿佛是一团无论怎么抓弄都充满弹性的面团一样。他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一举用力朝里一突,硬生生就这样贯入到丁依彤的身体里,开始用力、粗暴、快速的挺腰发起冲击,每一下都直接冲撞到少女蜜穴的深处。在那狭小、晃动的车厢里,只有她破碎的呜咽和他粗重的喘息交织。他像一头闯入圣殿的野兽,肆意地、贪婪地在那片他觊觎已久的、属于冰山校花的纯净雪原上,烙下了自己肮脏的印记,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送进了少女的深处。那蚀骨销魂的触感,那彻底征服的扭曲快意,至今仍在他每一个辗转难眠的深夜,化作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神经。

  而这一次……小陈的目光扫过管家正吃力搬进行李箱的后备箱,那尺寸绝非短期旅行所用。丁市长那讳莫如深、匆匆一瞥的叮嘱还在耳边:「务必……安全、隐秘地送到机场。」 风声鹤唳的反腐浪潮下,家属出境早已千难万难。这「第二个身份」,这鬼祟的「悄悄送行」,像一块散发着血腥味的肥肉,精准地抛到了他这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嘴边。这是天赐的良机!一个比荒山雨夜更完美、更无人知晓的封闭空间!一个足够漫长的、去往机场的路程!他感觉血液在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兴奋而微微发颤。

  车门打开。丁依彤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她穿着一件式样保守的米色风衣,扣子一直系到领口,仿佛一层单薄的铠甲。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潭般的沉寂,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无法完全掩饰的惊弓之鸟般的警惕。她的目光与小陈那毫不掩饰、带着赤裸占有欲的眼神在空中短暂碰撞了一瞬。

  如同被毒蛇的信子舔过,丁依彤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看副驾驶座一眼,纤细的手指径直拉开了后排的车门,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几乎是蜷缩着钻进了后排座椅。皮革座椅冰凉,陌生的气息包裹着她。她紧紧贴着车门,尽可能远离驾驶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外套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砰。」

  一声轻响。车门关上,将她与他隔开。也像一个无声的宣告,划下了她此刻唯一能掌控的安全界限。

  小陈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被冒犯的阴鸷,随即又被更深的、带着捕猎者耐心的兴奋所取代。没关系……他透过后视镜,贪婪地捕捉着后排那个蜷缩在阴影里的身影。镜片反射下,她低垂着头,脖颈的线条脆弱而优美,风衣下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那无声的抗拒,反而像催化剂,点燃了他心中更狂野的火焰。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发动了引擎。

  引擎低吼着启动,车身滑入黎明前最深的黑暗。后视镜里,那个承载了她所有青春与恐惧的家门,连同她名为「丁依彤」的少女时代,在车窗外飞速倒退,迅速缩小,最终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彻底抹去。车轮碾过寂静的街道,驶向未知的、冰冷的航程。

  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城市璀璨的灯河。前排与后排,两个世界。一个充斥着滚烫的欲望和即将爆发的阴谋;一个则沉溺在冰冷的恐惧与对未知逃亡的茫然中。车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掠过,映照着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如同为这场暗流汹涌的送行,敲打着不安的节拍。小陈握着方向盘,目光不时扫向后视镜,嘴角勾起一丝志在必得的、残忍的弧度。漫长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丁依彤将脸死死抵在冰冷的玻璃上,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街景扭曲变形,像一幅被雨水打湿的旧画。她紧抿着唇,唇线绷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几乎要渗出血丝。每一次颠簸,都让胃袋跟着翻搅。沉默是她唯一的盔甲,眼中那挥之不去的、深潭般的惊惧,已是最锋利也最无力的控诉。

  车子并未驶向灯火通明的主干道,反而拐进了一条越来越僻静、路灯稀疏的小路。两侧的住宅楼如同沉默的巨人,迅速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黑黢黢的厂房轮廓和废弃的空地。一种冰冷的、小动物般的警觉瞬间攫住了依彤的心。

  「陈师傅,这…不是去机场的路。」她的声音干涩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抠紧了身下的皮质座椅。

  司机小陈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安的弧度:「抄个近道,丁小姐别急。」 他的眼神,像湿冷的蛇信,贪婪地舔舐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校服裙下那双并拢的、在昏暗光线下愈发显得莹白修长的腿。

  车轮碾过坑洼,车身猛地一晃。就在这颠簸的瞬间,小陈毫无征兆地猛打方向盘!车子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咆哮着冲进一条堆满杂物的死胡同,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最终戛然停住!尘土在昏黄的车灯下飞扬。

  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喘息和依彤骤然加速、擂鼓般的心跳。

  「你…你要干什么?!」 依彤的背脊瞬间绷紧,死死抵住车门,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变调。

  驾驶座的门开了。小陈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阴影笼罩下来,他拉开车后门,带着浓重烟味和汗味的气息瞬间涌入狭小的空间。他脸上不再是恭敬的司机面具,而是赤裸裸的、被欲望扭曲的狞笑。

  「干什么?」 他粗嘎地笑着,一条腿已经跨了进来,车厢空间瞬间被挤压得令人窒息,「丁小姐这一走,天高皇帝远,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仙女了…临走前,当然得好好…道个别啊!」 他粗糙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恶意,猛地捏住依彤小巧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强迫她抬起头,那张因惊恐而失血的脸完全暴露在他贪婪的视线下。

  他俯身,撅起散发着烟臭味的嘴,就要强行吻上那两片颤抖的、如樱花般粉嫩的唇瓣!

  「走开!混蛋!」 求生的本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依彤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甩头,挣脱了钳制,同时右手带着风声,狠狠地、用尽毕生勇气地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车厢里炸开!小陈的头被打得猛地一偏,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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