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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颖儿的入局,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4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5880 ℃

  新闻里那些遥远城市的反腐风暴、显赫名字的骤然陨落,仿佛与小杰的生活没有任何关联,对他而言不过是划过手机屏幕的几行冰冷字符,只是看到那些名字的时候突然感到一种似曾相识。他的世界,是服务器稳定的嗡鸣,是数据流精准的轨迹,是窗外那片亘古不变、潮起潮落的蓝。他固执地、近乎偏执地拨打着那些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只存在于记忆深处的号码。听筒里循环往复的,只有那几种永恒不变的单调、冰冷、由不同短语排列组合而成的电子拒绝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同时,也将他逝去的青春和离散的故人,将那些鲜活的、带着温度的身影,推得更远,碾得更碎,直至彻底坠入无法触及的、由电子信号编织的绝对虚无之中。

  一个倒春寒的雨天。冷雨敲打着城市,将高楼和街道晕染成灰蒙蒙的水彩。小杰如常走进公司楼下那家熟悉的连锁咖啡馆,寻求午间片刻的提神与暖意。空气里弥漫着烘烤豆子的焦香和湿外套的水汽。他点完单,习惯性地走向最里面靠落地窗的角落位置——那里光线稍暗,人也少些。

  就在他端着热美式转身的瞬间,视线无意间扫过斜前方靠墙的卡座。

  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开衫、侧影温婉的女子正低头搅动着杯中的拉花。雨水在她身后的玻璃窗上蜿蜒成行,模糊了外面匆忙的世界。她的侧脸线条柔和,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如同沉在心底的羽毛被水流轻轻搅动,悄然浮起——文梓柔。

  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小杰的脚步顿在原地,滚烫的纸杯熨帖着掌心。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在这个远离一切过往的陌生城市,在这个最寻常不过的雨天咖啡馆。

  而就在下一秒,卡座对面的那个人抬起了头,似乎对文梓柔说了句什么,伸手去拿桌上的糖罐。

  那是一张完全褪去了少女青涩、轮廓变得清晰甚至有些锐利的脸。短发利落,眉宇间沉淀着一种挥之不去的、近乎戒备的冷峻。只是那双眼睛抬起的瞬间,里面一闪而逝的疲惫和某种深藏的脆弱,像一把钥匙,猝然打开了记忆最深的锁——童小熙!

  小杰的呼吸瞬间凝滞。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咖啡馆里背景音乐的舒缓旋律、咖啡机蒸汽的嘶鸣、周围客人低低的交谈声,在这一刻都骤然退去,化作一片模糊的真空。只有雨滴敲打玻璃的声响,一下,又一下,清晰得如同心跳。

  文梓柔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搅动咖啡的手停了下来,缓缓抬起头。她的目光先是有些茫然地投向小杰的方向,随即,那双总是含着温柔水光的眸子猛地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手中的小勺「叮」一声轻响,跌落在瓷碟上。

  童小熙顺着文梓柔的目光转过头。

  当她的视线与小杰在空中猝然交汇时,那张冷峻的脸上,所有的表情如同被冰封般凝固。捏着糖罐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瞬间泛白。她眼中的疲惫被一种更深的、混杂着震惊、慌乱和某种被猝不及防撕开旧痂的痛楚所取代。她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三个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在弥漫着咖啡香气和潮湿水汽的空间里,如同三尊突然被考古出土的、带着裂痕的瓷器,被时光的尘埃和此刻冰冷的雨痕共同定格。

  只有目光,在这片突兀的寂静里,无声地碰撞、纠缠,诉说着千言万语也无法承载的对久别重逢的期待和被强行掩埋的过往。

  最初的日子,文梓柔像一只受惊过度、羽毛凌乱的雀鸟,常常整日坐在飘窗边,对着窗外流动的街景发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小杰不催促,只是安静地陪伴。一杯热茶放在她手边,一本她曾经喜欢的诗集摊开在膝头。他陪她散步,走过开满蔷薇的安静街巷,听她断断续续地重新讲述那些只属于文字的、干净美好的故事。笑容,如同初春冰层下的嫩芽,艰难却执着地,一点点重新在她苍白的脸上绽放。

  童小熙恢复得更快,或者说,她选择了更激烈的对抗方式。她租了间带隔音的工作室,架子鼓和电吉他是她宣泄的武器。鼓槌砸下去,是撕裂空气的爆裂轰鸣;指尖划过琴弦,是带着金属质感的嘶吼。音乐成了她的铠甲和疗愈术。小杰常常带着梓柔去看她的演出。舞台灯光下,童小熙短发飞扬,眼神锐利如昔,仿佛要将所有的黑暗和屈辱都砸碎在密集的鼓点里。只有小杰和梓柔知道,当台下某个角落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或是某个过于突然的肢体接触,童小熙握着鼓槌的手指会瞬间收紧,指节泛白;梓柔则会下意识地往小杰身边缩一缩,身体微微僵硬。

  一次演出结束,喧嚣散尽。小杰和梓柔在后台找到大汗淋漓的童小熙。三人默默走在深夜寂静的街道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没有人说话。梓柔的手,冰凉而微微颤抖,悄悄探过来,紧紧攥住了小杰的手。小杰反手,更用力地回握,干燥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她的冰冷。另一侧,童小熙没有看他,只是肩膀轻轻挨近了他的手臂。一种无声的、沉重的默契在三人之间流淌。他们像三棵被同一场风暴摧折过的树,根系在看不见的泥土深处紧紧纠缠,汲取着彼此身上那微弱却不肯熄灭的暖意,支撑着向有光的地方生长。

  没有婚姻的契约,没有世俗的承诺,只有这种近乎柏拉图式的依存与守护,成了他们对抗漫长黑夜的唯一堡垒。

  某个阳光慵懒的周日下午,小杰在客厅的沙发里睡着了。朦胧中,似乎有极轻的脚步声靠近。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紧闭的眼睑上投下温暖的红晕。

  「喂,懒猪,再不起来,太阳晒屁股了。」一个带着戏谑的、久违的轻快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是童小熙,她用手指,恶作剧般极轻极快地戳了一下小杰的两腿间高举的旗帜。

  「唔……」小杰含糊地应了一声,还没完全清醒。

  「呀!小曦你好恶心!」文梓柔压低的声音带着嗔怪的笑意传来,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她似乎轻轻推了童小熙一下。

  就在这半梦半醒的模糊地带,小杰感觉到身边的沙发微微下陷。带着阳光味道的、柔软的织物触感轻轻贴上了他的手臂,然后是另一个更温软、带着淡淡书卷墨香的身体,依偎上他的另一侧。两具温热而真实的躯体,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一种破茧般的勇气,缓慢却坚定地,挤进了他臂弯的空隙,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仿佛等待了千年万载的拼图,终于在这一刻严丝合缝。一股汹涌的热流猛地冲上小杰的鼻腔和眼眶,酸涩得让他喉头哽咽。他没有立刻睁开眼,只是更紧地、更紧地收拢了手臂,将这两个失而复得的、伤痕累累却依旧散发着生命热度的灵魂,紧紧拥入怀中。阳光透过眼皮,是一片温暖的血色。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眼角滑落,无声地洇入鬓角。

  只是在意识沉入这迟来的温暖漩涡之前,一个无比清晰的画面,如同褪色的老电影胶片,固执地在他脑海中定格、回放:

  那是一个同样阳光很好的下午。少女像一只终于找到安全港湾的小兽,温顺地蜷缩在他怀里,侧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衫熨烫着他的心跳。她一动不动,仿佛要将自己整个揉进他的骨血里。阳光在她柔软的发顶跳跃,落下金色的光晕。

  林颖儿。

  那温顺的依恋,那毫无保留的交付,那午后阳光里无声的静谧……成了他余生所有温暖底色下,一道永远无法填补的、冰冷而温柔的缺口。

  (二十)你的

  风掠过山岗,带着野菊和松针的涩香。一个丰韵的少妇停下脚步,拢了拢被风吹散的鬓发。她俯身,替身边蹒跚学步的小男孩拍掉裤脚沾上的草籽。孩子的眼睛清澈见底,像两汪未被尘世惊扰的泉,此刻正仰着头,好奇地捕捉着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遥远而沉黯的雾霭。

  「妈妈……」孩子奶声奶气地问,小手无意识地拽着她的衣角,「爸爸呢?什么时候能见到爸爸?」

  林颖儿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她蹲下身,视线与孩子齐平,指尖温柔地拂过他柔软的发顶,嘴角努力弯起一个温煦的弧度,如同试图融化冰层的微光:「快了,小宝。」 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连自己也无法完全欺骗的、历经沧桑后的沙哑,「等路好走一点,等风…再暖一点。」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注意力很快被草丛里一只振翅的蓝豆娘吸引,跌跌撞撞地追了过去。林颖儿直起身,目光追随着那个小小的、充满生机的背影,思绪却像挣脱了线的风筝,被呼啸的山风猛地卷回那个粘稠得令人窒息的、混合着少年汗味与绝望气息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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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的碎片带着锐利的边缘,精准地刺入神经,定格在周益延那间弥漫着权力与腐朽气息的办公室。

  她被逼到红木办公桌的角落,退无可退。周益延那令人作呕的「叫破喉咙」的狞笑还在耳边回荡。就在绝望如同冰冷的蛇缠绕上脖颈的瞬间,她的手臂无意中重重撞上了桌上的鼠标!

  啪嗒。

  死寂中,一声轻响格外清晰。

  周益延那台处于休眠状态的昂贵电脑屏幕,骤然亮起!刺眼的光芒驱散了桌角一隅的昏暗。屏幕上,赫然是一个打开的视频文件预览窗口!缩略图里,温泉氤氲的水汽中,一个熟悉却意识模糊的身影无力地倚靠在池边——是童小熙!而旁边那个模糊却足以辨认的身影,正是周益延!他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餍足笑容。

  林颖儿的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震惊和愤怒瞬间冲垮了恐惧!她猛地抬头看向周益延,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恰到好处的、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愤怒,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尖锐的质问:「果然是你!那天晚上…侵犯小曦的恶魔!是你!」 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眼神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

  「呵呵呵……」周益延的笑声响起,不再是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温和,而是浸透了阴冷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冰雪聪明啊,不愧是林颖儿。我本以为你会更…惊讶一点呢?看来,你比我想象的知道的更多。」

  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成为我最新收藏里…最耀眼的那颗星。那些精彩的‘记录’,会让你大开眼界。」

  「你休想!」林颖儿的声音带着决绝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绕着桌子躲避周益延。

  「收到那条该死的短信,我就知道李峰那几个蠢货靠不住!」周益延的声音陡然变得暴戾,脚步声也骤然急促沉重起来,带着雷霆之怒,「竟敢忤逆我!张曦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以为仗着他爹就能为所欲为?做梦!」他绕着桌子追逐林颖儿。

  「他们…那些杂碎,也配染指你?痴心妄想!张家的势力?哼!我早就联系了他们的死对头——高家!高鹏亲自带的人!现在,李峰、张曦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因为‘意图侵犯市长千金’的罪名,正在被高鹏的人‘好好招待’呢!至于你……」他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只有我!只有我才有资格享用你的‘完整’!是我把你从狼群里‘救’出来的!你的‘贞洁’,是我保住的!」

  林颖儿撞了一下桌子,差点被周益延抓住,但是她忍住疼在一瞬间又挣脱了,她发出一声极轻、却带着洞穿一切冰冷的嗤笑:「呵…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却异常清晰,「因为只有你…只有你周校长,才有这个能量,能调动高鹏的立场去压制张曦父子……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破这个死局……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破局关键……」她的语气里没有感激,只有一种近乎悲凉的算计达成后的疲惫。

  「你——!!!」周益延的咆哮如同受伤的野兽,充满了被彻底看穿、被玩弄于股掌的暴怒!那是一种精心设计的陷阱被猎物反过来利用的极致羞辱!

  就在周益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脸色剧变,恼羞成怒又一时语塞的瞬间!林颖儿藏在背后的手,如同最灵巧的魔术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解下了自己颈间那个看似普通的水晶挂坠!挂坠的底部,是一个极其微型、伪装得天衣无缝的USB接口!

  借着身体前倾「质问」的掩护,她的手腕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闪电般地将挂坠的接口精准地插入了电脑主机侧面一个不起眼的USB端口!

  指尖感受到那轻微的、代表连接成功的震动反馈时,她紧绷的神经才稍稍一松。眼角余光瞥见屏幕右下角一个微小的程序图标瞬间亮起又隐没——那是她预先植入的、带有自动上传和销毁功能的病毒程序开始工作的信号!

  就是这不到半秒的迟疑和分神,给了周益延可乘之机!他脸上的惊怒瞬间转化为狰狞的狠戾,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猛地扑了上来!林颖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被狠狠掼倒在冰冷坚硬的红木桌面上!后脑勺撞得嗡嗡作响。

  紧接着,是地狱般漫长的折磨。周益延那肥胖的身躯带着令人窒息的重量再次压下来,用龟头抵住她看似新鲜如初的蜜穴口,带着一种心满意足撕开新鲜包装的成就感,击穿了她最后的「童贞」防线。

  「呃啊——!!!」林颖儿发出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惨嚎!

  然而他的阳具刚插入几分,突然竟阴差阳错地感觉到了异常。

  「呃?什么鬼东西?!」周益延惊疑不定的怒吼猛地响起!

  紧接着,那只带着黏腻汗液的手,笔直探入了她身体最深处!然后,他摸到了那个冰冷坚硬的、不属于她身体的东西!

  「这是什么?!」周益延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暴怒和惊疑而扭曲变调!他猛地抽出手指,指尖赫然捏着一个沾满粘液、还在微弱闪烁红光的微型录音笔!

  「贱人!!」几秒钟后,周益延的声音变得极度阴森、扭曲,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狂怒瞬间吞噬了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录音笔? 哈!哈哈!好!好得很啊林颖儿!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居然…居然把这种东西…藏在这种地方?!阴我?!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下证据?!做梦!!!」

  他目眦欲裂,脸上横肉疯狂抖动,抬起穿着昂贵皮鞋的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跺了下去!

  咔嚓!

  一声清脆又令人心胆俱裂的碎裂声!那支录音笔在鞋底与坚硬地板的碾压下,瞬间化为齑粉!细小的零件和碎片四散飞溅。

  然而周益延不知道的是——在林颖儿被送回校园的那一刻,这支录音笔已自动连上学校的公共wifi,悄然启动了记录上传任务。

  巨大的挫败感和被愚弄的狂怒彻底点燃了周益延的兽欲!他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兽,粗暴地撕开林颖儿最后的遮蔽,没有任何前奏,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狠狠地、贯穿了她!

  「嗯!!!……」林颖儿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尖叫,痛苦的蹙着眉黛,一双玉手死死抓住两旁的沙发,雪白的脖颈仰起,就好像是一只中箭濒死的美丽天鹅,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头高高扬起,发丝飘散半空……

  可周益延的心却冷如磐石,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下身继续前倾,龟头的像失去了禁锢束缚般破脂而入。棒身紧贴着嫩肉,一路到底,他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狭窄不断蠕动的粉洞中,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嘿的低吼。一下子,某种绝对的贯通感席卷了他所有的神经末梢,一股极致紧密、滚烫而活生生的包裹感自下而上,狠狠攫住了他!他感觉自己强硬推进的肢体,猝然被一处幽秘、湿滑、且不断自主收缩挤压的炽热甬道所吞噬。内壁是惊人的灼热,如同熔岩的脉动,烫得他灵魂一颤。无数细微却强韧的环形肌束自发地、波浪般连绵不绝地裹缠、吮吸、蠕动,每一寸深入,都伴随着这种湿滑的抵抗与贪婪的接纳交织的复杂触感,既推拒又吸附,既排斥又吞噬。

  「嘿…」 一声低沉、短促、完全不受控的喉音从周益延紧咬的齿缝间迸出。那声音混杂着猝然被极致感官淹没的震撼、被高温箍紧的刺痛、以及一种近乎眩晕的、野蛮的征服快感。就在这一瞬间,物理的距离被彻底抹除。他沉重躯体的最后一丝空隙也被挤压殆尽,强硬而彻底地楔入了她身体最深邃的核心,一种最原始、最不容置疑的方式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

  然而,预想中那层象征着纯洁与胜利的、令他变态般痴迷的阻隔感,并未出现!

  那贯穿的通道,虽然紧致异常,带着少女初经人事的艰涩,却…畅通无阻?!

  周益延的身体猛地僵住!动作瞬间停滞!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身下女孩那因剧痛而扭曲、却带着一种奇异解脱感的脸庞,又低头看了看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一种比暴怒更甚的、被彻底愚弄和掠夺了「战利品」的巨大挫败感,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灌满了他的四肢百骸!

  「你…不是处女?!」周益延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暴怒而嘶哑变形,如同砂纸摩擦,他猛地揪住林颖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她,「你的第一次…给谁了?!是不是小杰?!是不是那个废物小杰?!说!!!」

  咆哮声震耳欲聋,唾沫星子喷溅在林颖儿苍白的脸上。

  剧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林颖儿的神经,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然而,在周益延那难以置信的、如同被抢走了最心爱玩具的暴怒咆哮中,在看到他脸上那混合着狂怒、震惊和一种巨大失落感的扭曲表情时——

  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淬火后的钢铁般冰冷而坚硬的快意,猛地从林颖儿破碎的身体深处升腾而起!这快意甚至压过了身体的剧痛!她扯动破裂的嘴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周益延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露出了一个虚弱却无比清晰、无比讽刺、如同胜利者般的笑容!

  这笑容,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它无声地宣告:你,周益延,永远失去了玷污她最珍贵之物的机会!你费尽心机,最终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别人早已拥有过的、残破的躯壳!你永远无法真正地、完全地摧毁她林颖儿!

  她的笑容,是她在那地狱般的蹂躏中,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唯一的、也是最后的胜利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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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的碎片再次跳跃,到一天前狭窄的出租屋,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薰也无法掩盖的、属于年轻男孩的汗味和紧张。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怪陆离地流淌进来,在墙壁上投下晃动不安的色块。小杰的身体滚烫,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笨拙和急切,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擂鼓般的心跳,撞击着她的肋骨,也撞击着她悬在深渊边缘的决心。

  「林颖儿…我…」 他笨拙地亲吻着她的颈侧,呼吸灼热而混乱,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却又被巨大的、无形的压力扼住了喉咙。

  她能理解那份压力。周益延、张曦、李峰…那些如同跗骨之蛆的名字,那些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足以让任何初尝禁果的少年崩溃。她甚至主动回应着他,试图用自己同样生涩的吻去点燃他、安抚他。然而,当最后的屏障即将被冲破,当小杰颤抖着试图进入她守护了十八年的圣洁领域时——

  那股灼热和坚硬,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在她体内最敏感的入口处,只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湿润和触碰感,便迅速地、耻辱地萎靡、退却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

  小杰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所有的动作和呼吸都停滞了。黑暗中,林颖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和那种铺天盖地的、无声的崩溃。空气沉重得如同浸透了水银,压得人喘不过气。巨大的失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她的心田,但随之升起的,是更深的怜惜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紧地回抱住他颤抖的身体,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轻轻拍着他的背脊,直到他紧绷的神经在极度的挫败和疲惫中松弛下来,沉入不安的睡眠。

  确认他呼吸变得均匀悠长,林颖儿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溜进来,勾勒出少年沉睡中依旧紧蹙的眉心和略显苍白的脸。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地走向厨房。倒牛奶,加热,动作机械而稳定。当微温的液体注入杯中,她从睡衣口袋里摸出那个小小的、包裹在纸巾里的白色药片。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地将它碾碎,粉末无声地融入乳白的液体中。

  她端着杯子回到床边,轻轻推醒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杰,喝点牛奶再睡,好吗?你刚才…太累了。」

  少年意识模糊,带着睡梦中的依赖,就着她的手,将加了料的牛奶一饮而尽。很快,药效发作,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深沉,彻底沉入了无知无觉的深渊。

  林颖儿静静地坐在床边,月光描摹着她侧脸的轮廓,一半浸在光里,一半沉在暗影中。她凝视着他沉睡的脸庞,眼神复杂得如同风暴前夕的海面。许久,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身体中间那处被薄被覆盖的、微微隆起的轮廓上。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攫住了她。她伸出手,指尖带着试探性的、近乎虔诚的颤抖,轻轻掀开了被角,伸进小杰的内裤。

  沉睡中的小杰,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身体失去了意识的控制,那属于年轻男孩的象征,竟在她无声的抚摸下,再次倔强地苏醒、挺立,如同黑暗中沉默的旗帜。

  一抹苦涩又带着奇异解脱感的笑容,无声地爬上林颖儿的嘴角,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床单上,洇开深色的圆点。

  「小淫贼…」她低声呢喃,带着哭腔,又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嗔怪,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非得逼姐姐这样…我没法…再等你失败一次了。」

  她俯下身,如同进行一场隐秘而庄重的献祭。温软的唇瓣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和难以言喻的怜惜,覆盖上去。笨拙而轻柔的吮吸、舔舐,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她能感受到它在自己口中脉动、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咸涩的泪水混合着某种陌生的、属于他的气息,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够了。

  她直起身,抹去唇边的湿痕,深吸一口气。眼中所有的犹豫、羞怯都被一种近乎悲壮的坚定取代。她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跨坐上去。月光下,少女的胴体如同上好的白玉,泛着莹润的光泽,却又带着即将奔赴战场的凛然。

  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她闭上眼,调整着角度,然后,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挤出。身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最隐秘处狠狠劈开,剧痛瞬间席卷了所有神经!她的身体瞬间弓紧,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指甲深深陷入小杰胸口的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然而,这撕裂般的剧痛并未持续太久。一种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混合着某种被彻底填满的、酸胀的满足,如同温暖的潮水,迅速冲刷、替代了最初的锐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叹息,那叹息里包含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痛苦、释然、归属感,还有一丝尘埃落定的疲惫。

  一丝丝代表处女童贞的鲜血从她下体流出,流落到小杰的小腹上。

  「小淫贼…」她俯下身,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小杰沉睡的脸上,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一种深沉的满足,「我终于…把自己给你了。」

  她开始缓慢地、笨拙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抬起,都带来一阵空虚的凉意;每一次落下,那被填满的酸胀和体内深处被摩擦点燃的奇异火焰,都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呻吟。

  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饱满的胸脯,指尖揉捏着敏感的顶端,想象着那是小杰的手在爱抚她。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体的律动逐渐找到了某种原始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终于,一股滚烫的洪流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爆发!如同岩浆冲破地壳,带来一阵灭顶般的强烈痉挛!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了回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狂风中的落叶,最终软软地伏倒在小杰依旧沉睡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缓缓溢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过了许久,她才撑起虚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退出来。身体深处残留着被撑开的酸胀感和一种奇异的、陌生的满足。她默默清理好自己和小杰,替他盖好被子。指尖轻轻拂过他依旧沉睡、毫无知觉的眉眼。

  「好吧…我终于…解决这个问题了。」她低声自语,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苍凉,「如果你再…软掉…那我宁可自己用手抠破它…无论如何…」她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种孤狼般的狠绝和悲怆,「不能把第一次…交给那几个畜生。」

  想到李峰、张曦他们淫邪的目光和可能的手段,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再次攫住了她。她蜷缩在小杰身边,将脸埋进他散发着熟悉气息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他的肩头。这泪水,是为自己这近乎自毁的献祭,是为身下这懵懂无知的少年,更是为那深不见底、步步紧逼的黑暗深渊。

  然而,这片刻的轻松如同阳光下的肥皂泡,转瞬即逝。周益延那张疯狂的脸却在脑海中无限放大,如同最浓重的、无法驱散的梦魇黑影,带着冰冷的压迫感,沉沉地笼罩下来,将她残存的力气和刚刚燃起的一丝微光,再次吞噬。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肉体、她的身心、她的全部,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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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像沉在冰冷粘稠的沥青里,每一次挣扎上浮都耗尽力气。

  再次醒来时,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仪器单调的滴答声、还有身体深处那无处不在的、撕裂般的剧痛……这些感觉如同潮水,反复冲刷着林颖儿混沌的意识边缘。

  终于,一丝微弱的光线挤入眼帘。模糊的视野里是晃动的白色天花板和吊瓶的影子。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刀割般的痛楚。她试着动了动手指,一阵剧烈的酸痛立刻从指尖蔓延至肩膀。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护士声音响起,带着如释重负的欣喜,「别乱动,你伤得很重。」

  伤?记忆的碎片如同锋利的冰凌,猝不及防地刺入脑海:冰冷粗糙的桌面…沉重的喘息…撕裂的剧痛…还有…周益延那张扭曲的、充满兽欲的脸!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别怕!别怕!」护士温暖的手紧紧握住她冰冷颤抖的手指,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确信,「周益延被抓了!警察当场抓住他的!送进监狱了!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他完了!」

  他完了!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又如同最锋利的钥匙,猛地捅开了那扇被恐惧和绝望死死封堵的心门!

  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的洪流猛地冲上鼻腔,直冲眼眶!酸涩、灼热、带着一种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撑裂的解脱感!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松弛,那支撑着她熬过地狱般折磨的最后一丝意志力,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化为席卷全身的、灭顶般的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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