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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與小狼狗】第十九章,吸血鬼與小狼狗

小说:吸血鬼與小狼狗 2025-09-13 09:08 5hhhhh 3940 ℃

兩人一進房間,門扉輕合,山口的背脊便被逼到了冰冷的牆面。

月島的唇沿著山口的臉頰、耳尖遊走,帶著隱忍的炙熱。

山口的指尖緊緊抓著月島的衣襟,心跳得幾乎要竄出喉嚨,感受到每一下親吻都像燃燒。

忽然,月島收回了抵在牆邊的手,指尖勾住山口的手腕,輕輕拉著。

「過來。」

山口踉蹌地被牽引著,直到後膝抵上柔軟的床沿,下一瞬間,身子便被引導著慢慢仰躺下去。牆的冷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褥的溫暖。

月島俯下身,唇舌緩緩掠過山口的喉結、鎖骨與後頸,每一道濕潤的痕跡都帶著催生欲望的魔力。但他始終停在唇邊,從不奪取那最直接的吻。

山口明白,月島是在克制。

但耳朵、臉頰、脖頸都被舔得發燙,唯獨嘴唇始終孤單。

他忍不住輕輕抬起臉,像小狗一樣湊上去,伸出舌尖在月島的嘴唇邊舔了舔。

帶著討好的笨拙及難掩的渴望。

月島愣了一下,隨即輕嘆,無奈地伸手撫上山口的臉,將那點親暱推開。

「……不行。」聲音堅定且耐著性子提醒,「我的唾液有催情作用,你忘了嗎?」

山口眨著眼,露出一點委屈的樣子。

被月島這樣克制地愛著,他一方面覺得自己好幸福,但同時又感到心疼——為什麼連吻也要壓抑呢?

可是月島一旦認定的事,就絕對不會退讓。

於是,他把那點渴望藏回心底,換上一種更純粹的撒嬌,輕輕咬了月島的臉頰。

月島一愣,本以為對方在抗議,卻很快察覺那股細小的依戀。這是狼的本能,輕咬對方的臉是依戀與愛意的表達。

唇角無聲揚起,他心裡清楚——這是小狼狗專屬的、笨拙卻真摯的愛情。

月島低頭回咬過去,齒尖輕輕掠過皮膚,沒有真正留下痕跡,只是淺淺的觸碰,卻足以讓山口顫了一下。

指尖順勢劃過衣領,月島漫不經心地解開扣子,掌心探進去,隔著薄薄的肌膚挑逗那處敏感。山口還不懂,只覺得癢癢的,縮了縮肩膀,忍不住悶聲笑出來。

對他來說,這是種從未經歷過的感覺。

在滿月之時,山口本能地只懂得在衝動時解決下身的需要,這樣的撫觸於他而言既陌生又沒有用途,彷彿多此一舉。

「阿月……為什麼要摸這裡?」

他忍不住小聲發問,聲音裡帶著天真的不解。

月島沒給回答,只用眼鏡後的目光冷冷掃過他,唇角卻微微揚起。

心底暗暗想著——總有一天你就會明白。

月島若無其事地將注意力下移,他的手指沿著腰線緩慢滑落,最後乾脆解開了褲扣,將那層阻隔褪去。

被壓抑已久的形狀挺立著,隨著呼吸微微跳動。那份純粹的反射與羞赧交纏在一起,讓山口看上去格外可愛。

月島忍不住勾起嘴角,語氣輕描淡寫,帶著甜蜜的戲謔——

「就算不是滿月,也這麼有精神?」

指尖僅僅試探性地碰觸,山口便整個人顫了一下,像是被電流竄過般,急急吸氣,聲音帶著委屈又帶著無措:「阿月……欺負人……」

月島順勢將掌心伸到後方,指腹極輕地撫過那處隱秘的地方。

當冰涼的指尖探向那未綻放的花苞時,乾澀讓觸感顯得格外敏感。

山口深吸一口氣,花苞又縮得更緊了。

月島停了停,從抽屜裡取出一小瓶藥水,傾灑在指尖。

透明的液體如甘泉覆上,順著他的手流淌,潤澤了原本緊繃的花口。

他耐心地探入,一節一節輕輕擴張,每次的深入都像在為這朵花鋪開更深的春徑,等待被徹底填滿。

山口微微顫抖,背貼著柔軟的床單,忍不住攥緊被褥。體內被逐步撐開的感覺陌生卻鮮明,每一次推進都逼迫他去感受月島的存在。

「嗯……」喉嚨裡漏出的聲音細碎,身體因為這樣的觸碰而反射地顫慄。

隨著手指的深入,山口感覺下腹有一股熱流竄出,當他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發現那裡竟溢出了晶瑩的蜜液,沾染了月島的手指。

「好奇怪、好像有什麼……流出來了……?為什麼……」

空氣中瀰漫著甜膩的氣息,像花粉被夜露浸潤後散發出的濃香,直直鑽進吸血鬼的鼻腔。喉嚨深處一陣灼燒,他不得不吞下口水壓抑本能,牙齒也在下意識地輕輕咬緊。

「或許是上次藥水的藥效沒全退,讓你的身體變得太敏感……」

月島看著沾濕的花苞,眼神整個暗沉下來。他想舔舐,想用舌尖直接品嚐眼前這份只屬於他的甘露。可他記得自己立下的決定——這一次,他不能再讓山口因自己的本能而被迫失控。

他額頭抵上山口的肩膀,呼吸急促,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衝動,只讓指尖繼續在那片濕潤中輕輕探尋。

山口雖然害羞得臉頰發燙,但還是察覺到月島的那份痛苦與壓抑。他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上月島的後頸,指尖在那片冰涼的肌膚上來回安撫。

「阿月……」他的聲音輕輕的,帶著顫音,卻真誠無比。

「阿月真的好溫柔……一直在為我著想,這樣的阿月很帥氣喔。」

耳尖紅透的山口,話音像輕軟的羽毛,順著後頸一路撫進心底。山口的拇指輕輕劃過月島的髮際,像在獎勵一隻正努力忍耐的野獸。

月島原本緊咬著牙,努力不去嗅那甜膩的氣味,可山口的手掌與低語就像一劑定心針,把所有的信任都交給自己。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吞嚥聲清晰得近乎狼狽。

但面對這份信任,他無法不回應。

「你真的很懂怎麼安撫我。」

他在山口的耳邊低聲補上一句,帶著隱忍又炙熱的愛意:

「等我能完全掌握自己,我會好好吻你。」

山口愣愣地望著月島,臉頰鼓起來。

「……我都好不容易忍住不和阿月親親了,你還提醒我這個。」

他的聲音像小狗在哀怨,委屈巴巴但又氣呼呼地控訴。

「而且、我覺得不公平。」

他小聲嘟囔,「阿月已經看過我的好幾次了……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過阿月的。」

山口的臉早就紅透,但他還是盯著月島,眼神裡閃著既緊張又期待的光。

「阿月,可以給我看看嗎?」

他的尾音帶著點顫,明明羞得聲帶都走音,卻又倔強得不肯退縮。

月島臉上先是一愣,金色眼眸微眯,嘴角卻忍不住輕輕抽動。

「……你在說什麼蠢話。」他的語氣冷淡,但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山口看著月島那微紅的臉,心中既期待又忐忑,忍不住伸手去拉月島的衣角。

月島深吸一口氣,眼神微微閃爍,最後還是無聲地解開腰帶,慢慢拉下衣物。

他的動作沉穩而克制,每一秒都帶著一種壓抑的誘惑感。

當褲料完全褪去,那被壓抑許久的粗長終於徹底顯露出來。

山口的眼睛瞬間瞪大,他下意識地想退後幾步,但床的柔軟讓他動彈不得,只能緊張地吞口水。

「塞得進去嗎……我會不會死掉?」他小聲嘀咕,手腳有點不知所措。

尾巴微微炸起,耳朵也壓低成飛機耳,既害羞又緊張,卻又控制不住內心的期待。

月島則低下頭,視線掃過山口驚慌又可愛的表情,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心裡卻因這份純真與緊張狠狠翻騰著。

他將山口翻過身,讓他抱著枕頭背對自己。月島擔心山口因不安而退縮,移開了他的視線。

抬高臀部,月島再次將手指伸進微綻的花心:「擔心的話就得先好好習慣。」

月島的手指在柔軟的穴口耐心進退,從一根到兩根,再到三根。每一次的闖入都讓山口渾身一震。

「阿、阿月……嗚……」

山口低聲哼著,分不清是疼還是麻,身體不由自主地一再收縮,把那異物緊緊裹住。更羞人的是,那種陌生的開拓感,竟讓體內的液體越來越多,不停地滲出,順著月島的手指一路打濕掌心。

「怎麼會……流這麼多……」

他帶著哭腔般的小聲自語,羞恥得想要把臉埋進枕頭裡。

月島卻一點也不急,反而像在細細調教,掌心故意磨過敏感的褶皺,挑逗得山口不斷顫抖。

山口帶著哭音撒嬌似的哀求,「還、還沒好嗎?能不能……進來了?」

月島動作一頓,垂下眼看著他。小狗的眼尾濕紅,帶著迫切與羞怯,讓他的理智險些崩斷。

「小狗太心急了。再忍忍,不然等等真的會受傷。」

指尖在體內又深探了一下,感受那溫熱緊窄的吸吮,攪弄著裡頭被逼出的蜜液。山口咬著唇想忍,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忽然在一個瞬間整個人僵直,尾巴猛地炸開,前端一陣顫抖,白濁在床單上濺了一片。

「嗯啊……!」

後方的穴口在高潮的瞬間劇烈收縮,把月島的手指緊緊夾住,伴隨著潮水般的汁液洶湧噴灑,把床單都打濕了。

山口紅著臉哭出聲,帶著委屈的小狗控訴:「嗚……都是阿月的錯……都怪阿月不快點進來……害我、變成這樣……!」

月島聽著這莫須有的指控,卻連一絲惱怒都沒有,反倒覺得可愛。

他慢慢抽出手指,穴口卻不甘寂寞似的緊縮了一下,隨著指尖離開,又噗滋一聲濺出更多汁水,整個後穴一縮一放,像是在渴求著真正的侵入。

月島伸手輕扶山口的腰側,穩住他,並用低沉的聲音提醒:「現在應該可以了吧?我進去了。」

山口卻慌張地搖頭,哭紅的眼睛閃著水光:「現在不可以、我才剛去……!」

月島失笑,帶著一絲故意的調侃:「小狗不講理,明明剛還催著我快點進來。」

話雖這麼說,他的動作卻極其溫柔。

他將山口的腰穩穩圈在掌心,安撫著顫抖的身軀,等他呼吸一點一點平緩下來,才緩慢地、耐心地將自己送進那還在收縮的小穴。

月島的粗莖緩緩擠入,艱難地撐開緊縮的花徑。山口渾身一震,指尖死死抓住床單,耳朵壓低,尾巴卻僵直顫抖。

「阿、阿月……!」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直到被完全填滿的那一刻,他的喉嚨卻突然自己衝出一聲長長的嗷叫──像發情的小母狗,帶著羞恥到極點的本能。

聲音落下,山口整個人僵直,眼淚立刻在眼眶打轉,渾身燒得滾燙,心裡急急想把那聲音收回。

「嗚、怎麼會……叫成這樣……」

月島俯身,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後頸,眼底全是熾熱的心疼與渴望。

「笨蛋……這是身體的反應,代表你喜歡我在裡面。」

山口的耳朵抖得厲害,羞愧得把臉埋進枕頭裡,可偏偏後穴被阿月完全佔據,填滿的感覺一波一波湧上來,讓他全身顫抖。

「阿月、在裡面……好滿……」

山口終於忍不住,帶著濕潤破碎的聲音,顫巍巍地承認:「好舒服……」

月島聽到這句話,忍耐多時的呼吸也沉了下來,深深地往裡送,像要把這隻羞怯的小狗,完全烙進自己身體與靈魂深處。

月島先是緩慢地搖動腰身,每一次進退都放得極輕,讓剛剛被填滿的小狗得以適應。山口還在急促喘息,胸膛一起一伏,整個人軟得像要融進床裡。

然而,瀰漫在空氣裡的氣息卻越來越濃烈。山口體內溢出的汁液、熱度、以及屬於發情狼崽的甜膩香味,像絲絲縷縷的藤蔓纏繞住月島的喉嚨,讓他口腔深處蠢動著渴望。

──想咬,想嚐,想吞下。

他咬緊牙關,逼自己把那份欲望壓下去,轉而將專注力投注在山口的聲音上。

——多叫給我聽……

月島在內心低語,動作漸漸加快,抽插的力道也逐漸失去控制。

山口猛然被推到新的節奏裡,喘息破碎,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尾巴挺立,雙腿發顫,只能無助地隨著被撞擊的節奏顫抖。

直到月島角度一偏,猛地撞上尾椎深處某個點。

「啊啊啊──!!」高亢、失控的尖叫聲從山口喉嚨炸出,帶著哭腔,卻顫抖得像極樂的啼鳴。

月島全身一震,眼眸瞬間暗沉,被那聲音勾得腦海嗡嗡作──好想再聽。

他開始不顧一切地反覆撞擊那個點,每一下都兇猛而精準。山口的聲音越來越高,從顫抖到破碎,最後幾乎沒有了語言,只剩下本能的嗚咽與嗷叫。

被頂到失神的狼少年,整個陷進快感的洪流裡,完全失去理智,只會用身體回應阿月。

月島終於忍不住,把山口翻了個身,讓他正面朝上,自己整個人壓下去,牢牢將他困在懷裡。臉埋在山口顫抖的肩窩,耳邊全是那聲聲細碎的哭叫與嗷鳴。

「……再叫給我聽。」月島幾乎是低吼般地呢喃,腰下的粗莖隨之瘋狂起舞,重重撞擊在最深處。

山口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死死攀住月島的肩膀,聲音一次比一次高亢,最後在一個猛烈的深刺下,整個人僵直,失神地尖叫著射了出來。

白濁的液體猛然噴發,灑得又多又遠,甚至濺上了月島的臉頰,滑落到唇邊。

那香氣濃烈到幾乎要逼瘋他。只要抿嘴,就能嚐到渴望已久的滋味。

然而,月島卻狠下心,用指尖擦去,將那一點甜膩隔絕在唇外。下一刻,他將自己的濃烈澆灌進山口的密道中,把空洞徹底填滿。

抽身時,那被反覆開拓的花蕊已紅腫不堪,隨著長莖的退出而顫抖收縮。濃稠的汁液與月島的灌注一同溢出,順著穴口無力地滴落,將床單染得一片狼藉。

小狗仍在微顫,耳朵下垂,尾巴顫巍巍地蜷縮著,整個人仿佛還沉溺在那片翻湧不息的海浪之中。

月島低下頭,看著懷裡的小狗被自己折騰到失神,整個人像被浪潮一次次拍打後遺留在沙灘上的小獸。

一縷愧意悄然湧上心頭。

——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了?

他忍著不再碰觸,只是靜靜地等。直到山口顫抖的呼吸逐漸平緩,微紅的眼睛慢慢聚焦。

忽然,那雙小手伸了過來,軟軟地勾住月島的脖子。尾巴也跟著纏上月島的腿,像是本能的撒嬌。

「……下次,阿月要吻我。」

聲音軟得像融化的蜂蜜,還有任性的渴望。

月島隨即低笑,唇角彎起,帶著一點無奈,以及被俘獲的心情。

「……下次再說吧。」

額頭相抵,月島長吐一口氣。屋內剩下兩人的氣息交纏,像是彼此最安穩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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