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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城中村连环挠痒恐吓案,罪影,1

小说:罪影 2025-09-13 09:08 5hhhhh 1380 ℃

沈曦刚把银耳羹碗洗干净,办公桌上的紧急联络电话就响了,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客厅的温馨。她拿起电话,小李急促的声音立刻传来:“沈队!城东幸福村城中村,一个月内连续发生三起女性被挠痒恐吓的案子!第三名受害者昨晚刚出事,现在村民都慌了,咱们得赶紧过去!”

“具体情况说清楚,受害者有没有受伤?案发地点都在哪?” 沈曦一边问,一边快步走到玄关换鞋,陈冉也跟着站起身,眼神里满是担忧:“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万一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沈曦摇摇头,拍了拍她的手:“不用,你在家等我,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说完,便抓起警服外套,快步冲出家门。

警车抵达幸福村时,村口已经围了不少村民,议论声此起彼伏。小李带着两名队员正在维持秩序,看到沈曦下车,立刻迎上来:“沈队,三名受害者都在村居委会,我们已经初步问过情况,案发现场都在村里的‘窄巷’—— 就是前面那条只能容两人并行的小巷,没有监控,周围也没找到目击者。”

沈曦点点头,跟着小李走进居委会。房间里,三个年轻女孩坐在角落,脸色都有些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看到沈曦进来,年纪最小的李娟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你们好,我是刑侦队的沈曦,想再跟你们了解一下案发时的细节,麻烦你们了。” 沈曦放缓语气,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们对面,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温和。

李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双手攥得更紧了,指节泛出淡淡的白色。沈曦注意到她的胳膊下意识地往腰腹处收了收,像是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痒意与恐惧,便轻轻递过一杯温水:“别急,慢慢说,你还记得毛巾捂上来时,对方的力气大不大?有没有闻到除了消毒水之外的味道?”

李娟接过水杯,指尖碰了碰杯壁的温度,才稍微放松了一点:“力气…… 挺大的,我想挣扎,可他的胳膊压在我肩膀上,我动都动不了。除了消毒水味,好像还有点…… 有点廉价香皂的味道,不是很好闻。” 她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像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漆黑的小巷,“他捂我嘴的毛巾很粗糙,刮得我脸有点疼,然后…… 然后他另一只手就伸到我衣服底下,开始挠我的腰腹。”

“他的手凉不凉?是手指还是手掌在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比如只挠一侧,或者有按压的感觉?” 沈曦拿出笔录本,笔尖悬在纸上,耐心引导她回忆细节 —— 这些看似琐碎的信息,往往是锁定凶手的关键。

李娟闭了闭眼,眉头拧成一团:“手很凉,像刚摸过冰似的!是用指尖挠的,很快,一下一下蹭在我腰上,有时候还会抠一下我腰侧的软肉……” 说到这里,她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当时特别怕,想喊,可毛巾捂得太紧,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好像听见我哭了,还凑到我耳边说‘别吵,再吵就挠更久’,声音很低,有点哑,像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那他挠你腋下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你的手臂?你能感觉到他手上有没有戴什么东西,比如戒指、手链之类的?” 沈曦继续追问,目光始终落在李娟的脸上,观察她的微表情 —— 恐惧下的回忆虽然痛苦,却往往更真实。

“碰到过!他的指甲很长,刮到我胳膊的时候有点疼!” 李娟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多了几分确定,“我能感觉到他左手手腕上有东西,硬硬的,像是金属手链,蹭到我胳膊时‘硌’了一下。还有,他穿的衣服好像是连帽衫,帽子的绳子扫到我后颈了,有点痒。”

“那他挠了你大概多久?之后是怎么离开的?离开前有没有说什么,或者留下什么东西?” 沈曦往前倾了倾身体,追问道。

李娟的嘴唇哆嗦着,端着水杯的手晃了晃,温水溅出几滴在裤腿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恐惧的回忆里:“挠了…… 挠了好久,至少有四五分钟吧,我笑得浑身都软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靠在墙上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难以启齿的窘迫:“然后…… 然后他突然蹲下来,抓住我的脚踝,开始脱我的鞋。我穿的是一双灰色的帆布板鞋,他解鞋带的时候特别急,扯得我脚腕生疼。”

“脱完鞋,他又伸手去扯我的袜子 —— 是白色的棉袜,袜口有个小破洞,我上班的时候不小心勾到机器勾的。” 李娟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水杯里,泛起一圈圈涟漪,“他把袜子卷下来的时候,故意放慢了速度,手指蹭过我的脚背,凉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曦握着笔的手紧了紧,轻声追问:“他脱完你的鞋袜后,做了什么?”

“他…… 他盯着我的脚看了几秒,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脚长得还挺秀气,就是袜子太破了’。” 李娟的脸涨得通红,既是羞愤又是恐惧,“说完他就伸手挠我的脚心!他的指甲很长,还很尖,一下下戳在我脚心最痒的地方,我当时就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现在笑,是那时候!我笑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毛巾还捂在我嘴上,我连喘口气都难!”

“我的脚本来就怕痒,平时跟厂里的姐妹闹着玩,碰一下我都能跳起来,更别说他那么用力地挠!” 李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还能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痒意,“他一边挠一边说‘知道怕了吗?下次还敢这么晚回家吗?’ 我想点头,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又开始挠我的脚趾缝,用指尖在趾缝里来回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感觉我的脚都麻了,又痒又麻,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

“我拼命蹬脚,想把他甩开,可他抓着我的脚踝抓得特别紧,我越挣扎,他挠得越用力!” 李娟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大概又挠了三分钟,我笑得快背过气了,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才停手。他站起来的时候,还故意用鞋尖碰了碰我的脚趾,说‘下次再让我碰到,就不止挠痒这么简单了’”

她说完,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沈曦递过去一张纸巾,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 。

李娟哭了好一会儿,才在沈曦的轻声安抚下勉强平复,可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的颤抖比之前更甚,像是每多说一个字,都要耗尽全身力气:“他…… 他停手之后,我还以为结束了,谁知道…… 谁知道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沈曦立刻追问,笔尖在笔录本上悬着,目光紧紧锁在李娟脸上,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是一个…… 一个棕色的小刷子,有点像化妆刷,但毛更硬,柄很短。” 李娟的身体缩得更紧了,双手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膝盖,仿佛想隔绝那段回忆,“他拿着刷子蹲下来,直接就往我脚底凑,刷子毛蹭在我脚心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僵住了 —— 比用手挠还痒!那种硬毛刮过皮肤的感觉,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我当时想喊,可毛巾还捂在嘴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根本止不住!” 李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他拿着刷子来回刷我的脚底,从脚跟刷到脚尖,连脚趾缝都没放过!我拼命蹬脚,可他抓着我的脚踝,力气大得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控制不住地笑,笑得肚子都疼了,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瘫在墙上,任由他折腾!”

沈曦的眉头拧得更紧,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笔 —— 用刷子折磨受害者,这比单纯用手挠更显变态,凶手的恶意也更浓。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引导:“之后呢?他用刷子刷了多久?”

“刷了…… 刷了大概两分钟,我感觉我的脚底都麻了,痒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李娟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声音里满是绝望,“可他还没完!他把刷子扔在地上,突然…… 突然低下头,用嘴舔我的脚底!”

这句话让沈曦的心脏猛地一沉,连呼吸都顿了半秒 —— 这种近乎侮辱性的举动,已经远超 “恐吓” 的范畴,凶手的心理扭曲程度远超想象。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紧接着就是疯狂的恶心和恐惧!” 李娟的身体剧烈颤抖,声音里满是崩溃的嘶吼,“那种湿滑的触感,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拼命挣扎,用另一只脚去踹他,可他死死按住我,根本不让我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快背过气了,又怕又恶又痒,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我想晕过去,可偏偏意识特别清醒,每一秒都像在地狱里煎熬!”

“他舔了大概十几秒,才停下来,站起来的时候还擦了擦嘴,用那种沙哑的声音说‘味道还行,就是脚有点凉’。” 李娟的声音里满是屈辱的哭腔,“然后他就拿起地上的刷子和我的鞋袜,转身跑了!我当时瘫在地上,连穿袜子的力气都没有,直到隔壁小卖部的老板路过,才把我扶起来……”

她说完,彻底崩溃,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肩膀一抽一抽的,满是无法言说的恐惧与屈辱。沈曦递过一包纸巾,心里的疑团与愤怒交织 —— 这个凶手不仅手法变态,还带有明显的侮辱性,与许曼案的 “挠痒折磨” 虽有相似,却更显极端。

等李娟情绪稍微平复,沈曦转向坐在旁边一直沉默的王萌。王萌双手交握放在腿上,手指反复摩挲着牛仔裤的布料,看到沈曦的目光望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未散的颤抖开口:“我…… 我是上周五晚上出事的,也是在‘窄巷’,那天店里盘点到快 9 点,我想着走小巷能快一点,没想到……”

她顿了顿,指尖用力掐了掐掌心,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我刚走进巷子没几步,就有人从后面扑上来,用一块有消毒水味的毛巾捂住我的嘴。他力气很大,把我按在墙上,另一只手直接伸进我的衣服里,开始挠我的腰腹。”

“我腰腹特别怕痒,平时我妈碰一下我都能笑半天,他那么用力地挠,我当时就控制不住想笑,可毛巾捂得太紧,笑声都堵在喉咙里,特别难受。” 王萌的眼眶红了,“更过分的是,他挠了一会儿,突然开始揉捏我的盆骨!那个地方又敏感又痒,我浑身都麻了,想挣扎却被他按得死死的,只能发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现在觉得好笑,是那时候又怕又痒,控制不住地想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沈曦一边记录,一边追问:“他穿的黑色连帽衫,你有没有看到帽子里的头发,或者衣服上有什么特别的标记?他说话的时候,除了沙哑,有没有其他特点,比如口音?”

“没…… 没看到头发,他的帽子拉得很低,连眼睛都遮住了。衣服是纯黑的,没看到标记。” 王萌摇摇头,“说话除了沙哑,好像没什么口音,就是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故意装的。他挠我盆骨的时候,还说‘下次再晚回家,就不止挠痒这么简单了’,语气特别凶,我当时吓得都不敢哭了。”

“之后呢?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 沈曦继续引导。

“有…… 他说完就蹲下来,开始脱我的鞋。” 王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也低了下去,“我穿的是一双米色的短靴,鞋带是蝴蝶结的,他解的时候特别粗暴,把蝴蝶结都扯散了。脱完鞋,他又扯我的袜子 —— 是浅粉色的船袜,袜口有蕾丝花边,我早上出门特意穿的,结果被他扯得乱七八糟。”

她咽了口唾沫,接着说:“他把袜子脱下来之后,拿着我的脚看了几秒,用那种沙哑的声音说‘脚挺白的,就是有点汗味’。我当时又羞又气,想把脚缩回来,可他抓着我的脚踝,根本不让我动!然后他就开始挠我的脚心!”

“他的指甲比李娟说的还尖,一下下戳在我脚心最痒的地方,我当时就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浑身都软了,毛巾还捂在我嘴上,我连喘口气都难!” 王萌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挠了一会儿,又开始挠我的脚趾缝,用指尖在趾缝里来回蹭,我感觉我的脚都麻了,又痒又麻,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

“最过分的是…… 他挠完之后,突然低下头,用嘴舔我的脚底!” 王萌的声音里满是屈辱的哭腔,“那种湿滑的触感,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拼命蹬脚,想把他甩开,可他抓着我的脚踝抓得特别紧,我越挣扎,他舔得越用力!他还说‘味道一般,下次记得洗干净点’,说完就把我的鞋袜扔在地上,转身跑了!我当时瘫在地上,连穿袜子的力气都没有,直到有人路过,才把我扶起来……”

她说完,双手捂住脸,肩膀一抽一抽的。沈曦递过去一张纸巾,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 —— 凶手的作案手法高度相似,都针对晚归女性,都用挠痒加侮辱性举动恐吓,甚至连评价受害者脚部的方式都很像。这绝不是巧合,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而且对 “窄巷” 的环境很熟悉,甚至可能提前踩过点。

王萌的哭声渐渐低下去,沈曦看向一直攥着衣角、眼神躲闪的赵晓。赵晓感受到目光,身体明显一僵,嘴唇动了好几次,才带着哭腔开口:“我…… 我是昨晚出事的,在餐厅忙到快 10 点,本来想绕窄巷抄近路回家,结果刚进去没走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

她的声音发颤,双手紧紧攥着浅灰色工装裤的裤脚,指节泛白:“那人用的是一块粗糙的方巾,闻着有股消毒水混着灰尘的味道,捂得特别紧,我连呼吸都费劲。我还以为是抢钱的,想把包递过去,可他根本不看包,反而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背,把我按在冰冷的墙面上,另一只手直接伸进我宽松的工服里,先挠我的腰腹。我腰腹本来就敏感,平时后厨同事碰一下我都得躲半天,他那么用力地挠,我一下子就忍不住想笑,可方巾堵着嘴,笑声全变成‘呜呜’的闷响,又痒又憋,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没等我缓过来,他又往上挠我的肋骨!” 赵晓的身体猛地一颤,胳膊下意识地护在胸前,像是还能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痒,“我肋骨是最怕痒的地方!上次团建玩游戏,同事轻轻刮了一下,我就笑到蹲在地上起不来,他倒好,用指尖一下下戳我的肋缝,我笑得浑身发抖,眼前都发黑,只能模糊看到他黑色连帽衫的帽檐压得很低,连一点头发都没露出来。后来他又移到我的腋下,指甲蹭过我胳膊上的皮肤,又凉又硬,我真的快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时候根本分不清是怕还是痒,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笑抽了,肚子又酸又疼!”

沈曦停下笔,指尖轻轻敲了敲笔录本,轻声追问:“他挠你的时候,除了说‘让你晚回家’,还有没有别的话?或者你有没有摸到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比如工具、饰品之类的?”

赵晓摇摇头,声音带着后怕:“就只说过那一句,之后全程没出声。不过…… 他抓我胳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手心有厚厚的老茧,蹭得我皮肤有点疼,指关节也粗,看着像是经常搬东西或者修东西的人。还有,他的连帽衫袖口有点破,露出一点灰色的秋衣边。”

“之后他对你做了什么?” 沈曦继续引导,目光落在赵晓微微蜷起的脚上 —— 她今天穿了一双旧的运动鞋,鞋边还沾着餐厅后厨的水渍。

“他挠了大概有五分钟吧,见我瘫在墙上没力气挣扎了,就蹲下来扯我的鞋。” 赵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我穿的是一双米白色的网面运动鞋,还是去年餐厅发的劳保鞋,鞋舌上的 logo 都磨掉了,左边鞋带之前断过,我用黑色胶布粘了一下。他扯鞋带的时候特别狠,直接把胶布扯下来,连带着鞋舌都扯歪了,我的脚腕被勒得生疼。然后他又扯我的袜子 —— 是浅灰色的船袜,袜底有防滑的胶点,早上着急穿反了,袜口还卷在脚踝上,他扯的时候没注意,把我脚踝的皮肤都蹭红了,袜子掉在地上还沾了泥。”

她咽了口唾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脚踝,接着说:“他把袜子捡起来捏了捏,又抓着我的脚晃了晃,用那种哑得像砂纸磨过的声音说‘脚型还行,就是袜子穿反了,不讲究’。我当时又羞又气,想把脚缩回来,可他抓着我的脚踝,指节都捏得发白,我越动,他抓得越紧!然后他就开始挠我的脚心!”

“他的指甲又尖又硬,像是没剪过,一下下戳在我脚心最软的地方,我当时就笑到喘不上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巾还捂在我嘴上,我感觉肺都要炸了,只能拼命蹬脚,可他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小腿,我根本动不了!后来他还把手指伸进我的脚趾缝,来回蹭那些防滑胶点蹭出来的印子,我感觉我的脚都麻了,又痒又酸,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

“最恶心的是…… 他挠完之后,突然低下头,用嘴舔我的脚心!” 赵晓的声音里满是屈辱的哭腔,眼泪汹涌而出,砸在工装裤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那种湿冷的触感,我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发麻!我拼命摇头,想喊‘别碰我’,可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他还含糊地说‘有点咸,后厨干活出汗多’,说完就把我的鞋袜扔在泥水里,转身往巷子深处跑了!我当时瘫在地上,连把鞋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路过送夜宵的外卖小哥发现我,帮我报了警……”

她说完,双手捂住脸,肩膀一抽一抽的,连带着声音都在发抖。沈曦递过一包纸巾,心里的思路愈发清晰:三名受害者遭遇的作案手法高度一致 —— 针对晚归女性、使用带消毒水味的遮挡物、以挠痒加侮辱性舔脚恐吓、穿黑色连帽衫、声音沙哑且手心有老茧。而赵晓补充的 “连帽衫袖口破、灰色秋衣边、指甲尖硬” 等细节,进一步完善了凶手的特征,接下来围绕 “窄巷周边体力工作者(如维修工、搬运工)”“黑色连帽衫(袖口破损)”“手心老茧、指甲长且尖” 排查,范围能再缩小一圈。

沈曦又问了些问题后将整理好的凶手特征和分析结论写在笔录本最后一页,合上本子时,指腹在 “175cm、黑色连帽衫、手心老茧” 这几个关键词上轻轻摩挲。她抬头看向守在居委会门口的小李和两名队员,扬声喊道:“小李,你们过来一下,咱们安排下一步排查。”

小李立刻带着队员跑进来,手里还攥着一张手绘的窄巷周边地图:“沈队,这是我们刚画的窄巷周边环境图,两侧是居民楼,后面连着重型机械厂的后门,还有三家废品回收站,平时体力工作者来往挺多的。”

沈曦接过地图,指尖点在窄巷巷口的位置:“巷口那个老旧监控,技术科能不能修复?哪怕能看清凶手的步态、鞋子细节也好。” 一名负责技术的队员立刻回答:“我们刚才去看过了,监控镜头有点老化,还被树枝挡了一部分,但储存卡没坏,回去修复一下,应该能提取到更清晰的画面,大概需要两小时。”

“好,你现在就把储存卡送回技术科,优先处理。” 沈曦吩咐完,又看向小李,“你带一名队员,走访窄巷两侧的居民楼,重点问昨晚 9 点到 10 点,有没有人听到巷子里有异常动静,或者看到穿黑色连帽衫、袖口破损的男人进出。尤其是一楼和二楼的住户,窗户对着巷子,可能看得更清楚。”

“另外,着重排查周边的重型机械厂和废品回收站。” 沈曦的手指在地图上的机械厂位置圈了圈,“凶手手心有老茧、指关节粗,很可能是机械厂的维修工或废品回收站的搬运工。去问问他们近期有没有员工请假、换班,或者行为异常的人,尤其是身高 175cm 左右、声音沙哑的男性。”

小李点头应下,刚要转身,沈曦又补充道:“对了,走访的时候注意方式,别引起恐慌,就说排查安全隐患。另外,提醒居民晚上尽量别走窄巷,要是看到符合特征的人,立刻联系我们。”

安排完地面排查,沈曦又拨通了技术科的电话:“张科长,麻烦你们再检测一下三名受害者提到的‘带消毒水味的方巾’‘棕色小刷子’—— 尤其是赵晓说的方巾,她提到混着灰尘味,可能是长期放在某个特定环境里的,看看能不能提取到环境残留物质,比如机油、铁锈之类的,缩小排查范围。”

挂了电话,沈曦走到居委会窗边,看向远处狭窄的巷子口。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面上,拉出斑驳的影子,可谁能想到,这片看似平静的角落,晚上会成为女性的 “恐惧之地”。她想起三名受害者崩溃的模样,心里的决心更坚定了 —— 一定要尽快抓住凶手,让她们能安心走夜路。

暮色彻底笼罩幸福村时,窄巷两侧的居民楼陆续亮起灯光,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石板路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沈曦拎着印着 “利民电子厂” 字样的蓝色饭盒,站在巷口调整了一下灰色连帽衫的帽檐,将头发完全扎进帽子里,又低头看了眼手机 —— 晚上 9 点整,正是之前三名受害者下班经过的时间。

巷口拐角处,小张和小刘分别伪装成玩手机的路人,衣领里藏着微型对讲机,时不时用余光观察沈曦的方向。连续两天蹲点,窄巷里除了晚归的居民,没出现任何异常,可沈曦心里清楚,凶手既然敢连续作案,就不会轻易停手,她必须再等等。

沈曦放慢脚步走进巷子,鞋底踩在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 “嗒嗒” 声,与周围居民楼里传来的电视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她故意将手机拿在手里,假装低头刷着短视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营造出放松警惕的模样,只有攥着手机的指尖微微用力,时刻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第一天蹲点时,她仔细观察过窄巷的地形 —— 两侧墙壁斑驳,每隔几米有一个老旧的排水口,墙面凹凸不平,很适合隐藏;第二天她甚至特意穿着高跟鞋走了一趟,模拟受害者可能的步态,只为让伪装更逼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手机屏幕显示 9 点 20 分时,沈曦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像是刻意放轻了脚步,却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她心里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故意放慢脚步,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胡乱滑动,假装没察觉。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就在她身后一米处停住。沈曦能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背上,带着审视的意味。就在这时,一只戴黑色针织手套的手突然从侧面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熟悉的消毒水味瞬间涌入鼻腔,和三名受害者描述的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胳膊,指尖带着粗糙的触感 —— 是老茧!沈曦没有丝毫犹豫,身体猛地向左侧转,左手闪电般抓住对方捂嘴的手腕,指腹用力扣住对方的脉搏处;右手同时向上抬起,死死按住对方的肩膀,将其身体往墙上推;膝盖则带着爆发力顶向对方的腹部!

“唔!” 对方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想要挣扎,可沈曦的动作又快又狠,膝盖牢牢顶住他的腹部,让他根本无法发力。“别动!警察!” 沈曦的声音褪去了伪装的柔和,带着刑侦队长特有的威严,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对方。

对方的帽檐压得很低,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惊慌的眼睛。沈曦能看到他的黑色连帽衫袖口果然有破损,露出里面灰色的秋衣边,和赵晓描述的完全一致。“小张、小刘!过来!” 沈曦对着衣领里的对讲机喊道。

巷口的小张和小刘立刻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手铐。对方见有人过来,突然拼命挣扎,想要推开沈曦逃跑,可沈曦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得多,左手始终扣着他的手腕,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动弹不得。“老实点!” 小刘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另一只手,“咔嚓” 一声戴上手铐。

直到手铐锁住手腕,对方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身体瘫软下来,头垂在胸前,声音沙哑地说:“我…… 我没伤人,就是…… 就是想吓唬她们……”

沈曦松开手,扯下对方的口罩和帽檐 —— 露出一张布满胡茬的脸,眼睛里满是慌乱,嘴角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不是想吓唬人,跟我们回队里再说。” 沈曦冷冷地说,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 窄巷的恐惧,终于可以结束了。

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王浩坐在金属椅上,双手被铐在桌沿,布满胡茬的脸垂着,不敢直视沈曦的目光。沈曦坐在他对面,面前摊着审讯记录和三名受害者的笔录,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王浩,把你作案时的具体想法,还有对受害者实施挠痒、舔脚的过程,如实交代清楚。”

王浩的喉结动了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 我第一次看到李娟走在窄巷里,就觉得她跟我前女友有点像,都是晚上很晚才回家,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危险……”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扭曲的兴奋,“我用方巾捂住她嘴的时候,她挣扎的样子让我觉得解气 —— 我前女友当初骗我钱的时候,也是这么装可怜,转头就把我甩了。”

“继续说挠痒和舔脚的部分。” 沈曦的指尖在笔录本上轻轻敲击,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本来就喜欢…… 喜欢看女人怕痒的样子。” 王浩的脸涨得通红,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亢奋,“李娟的脚很秀气,皮肤也嫩,我脱她鞋袜的时候,就想着一定要挠到她哭。我用指尖戳她脚心的时候,她笑得浑身发抖,眼泪都流出来了,那种感觉…… 特别爽,像是把对前女友的气都撒在她身上了。”

说到 “舔脚”,王浩的呼吸明显变快,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我舔她脚底的时候,能尝到一点淡淡的汗味,还有她袜子上的棉絮味,那种味道让我觉得很满足。她拼命蹬脚,越挣扎我越不想停,我就想让她记住这种害怕的感觉,让她以后不敢再晚回家,也让她知道,女人不能太嚣张……”

“那王萌和赵晓呢?你对她们也是同样的想法?” 沈曦追问,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

“王萌的脚很白,就是有点汗味,我舔的时候故意说‘味道一般’,就是想让她难堪。” 王浩的声音越来越小,却依旧没停下供述,“赵晓的脚有点粗糙,可能是在餐厅干活累的,我挠她脚趾缝的时候,她笑得快背过气了,我还觉得不够,又用舌头舔她的趾缝…… 我看着她们崩溃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的火气能消一点,好像这样就能报复那些骗我的女人了。”

沈曦看着王浩病态的模样,心里一阵反感,却依旧保持着专业:“你从机械厂工具间拿的方巾和刷子,现在放在哪里?还有没有其他作案工具?”

“方巾和刷子我用完就扔在窄巷的排水口里了,没别的工具了。” 王浩低下头,声音里终于有了几分恐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报复她们,更不该做那么恶心的事…… 我就是一时糊涂,被前女友骗得太惨了,才会做出这种事……”

沈曦没再说话,而是让队员将王浩的供述整理成笔录,同时安排人手前往窄巷排水口寻找作案工具。很快,队员传来消息,在排水口深处找到了带有消毒水味的方巾和棕色小刷子,经过技术鉴定,上面残留的 DNA 与王浩完全匹配,也检测出了机油和铁锈的成分,与他的供述一致。

沈曦注意到他的左臂有一个黑色纹身 —— 蛛网图案,中心有一个 “鹊” 字。有点激动,但是立马冷静下来“这个纹身是哪来的?” 王浩回答:“半年前在城郊‘老鬼纹身店’纹的,店主老鬼说‘有这个纹身,在城中村没人敢惹你’,我就纹了。”沈曦注意到他的左臂有一个黑色纹身 —— 蛛网图案,中心有一个 “鹊” 字。有点激动,但是立马冷静下来“这个纹身是哪来的?” 王浩回答:“半年前在城郊‘老鬼纹身店’纹的,店主老鬼说‘有这个纹身,在城中村没人敢惹你’,我就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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